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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强吻

四月底,北阳市即将进入炎热的夏季。

今天是周一,江慕秋收了几篇稿子,这会她正忙着审稿,今天她要早点下班,所以她得尽快把手里这些事处理完。徐之夏前段时间老和她念叨想吃火锅,这不,她今天终于答应了下班陪徐之夏一起去吃火锅。

徐之夏是自由职业者,平时就喜欢拍拍美食发发帖子,有时候还会兼职做一些探店的工作。她比较随心所欲,工作时间都是看心情安排。

还记得前两年,徐父给徐之夏介绍了一个单位的男孩,男孩叫方逸。听徐父说方逸在公司里勤勤恳恳,不仅稳重,家庭条件也还不错,父母都是公务员。

用徐之夏的话来说,方逸哪哪都好,就是长的不怎么好看。她是典型的颜值控,可她却异常的看上了方逸,在她见到方逸的第一眼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所以两人如胶似漆地谈了半年恋爱就结了婚。

结婚之后方逸对徐之夏很不错,所以徐之夏也自然而然的怀了孕。在徐之夏孕期差不多五个月的时候,有一回她吃完饭想出去溜溜弯,却不小心踩空阶梯而摔了一跤,等她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

方逸和方家父母马不停蹄的赶来,表面上对徐之夏很关心,劝她要想开些。实际上方家父母思想封建,一直想要一个孙子,所以早就托人打听到了她肚子里孩子的性别,知道是女儿后,也里里外外劝过她把这个孩子流掉。

徐之夏在坐小月子期间是徐母亲自照顾,她意外看到方逸和方母的聊天记录才知道了这些事。若不是这次意外流产,她根本不知道方家父母早就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徐之夏毫不犹豫的向方逸单方面提了离婚,方逸不同意离婚并跪着求她原谅,她也没有一丝心软。

他们的婚姻只持续了一年半,江慕秋那时曾天真的问她,“你不爱方逸了吗?”

徐之夏却告诉她,“小秋天,你不知道吧?我从来都没爱过方逸,我和他结婚只是因为他脸上的神情,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某个人。我那个时候觉得在我这个年纪里遇到一个合适的人是有多么难,所以我不顾一切的和方逸结了婚,我从心底里认为我能和他长久的过一辈子。可是后来,我发现在心里有人的情况下是爱不上任何一个人的。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曾遇见过耀眼的人。”

听到这些话的那一刻,江慕秋忽然就理解了徐之夏。

离婚那天,她陪着徐之夏一同前去,方逸还在想办法挽留,徐之夏很平静地对他说,“方逸,我从来不觉得嫁给你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和你在一起有过快乐,也有过伤心,可更多的是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这段婚姻,让我意识到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徐之夏了。”

或许方逸永远不会理解,他只会觉得一段婚姻怎么这么快就结束,可徐之夏却认为这段婚姻锁住了她,让她失去了自我。

/

白向南敲了敲江慕秋的工位,“慕秋,来一下我办公室。”

江慕秋关上门,“总编,有什么事?”

“坐。”白向南坐在沙发上,倒了两杯茶,“慕秋啊,你觉得阿明怎么样?”

“挺好啊。”

“那你觉得……”白向南欲言又止。

江慕秋有些摸不着头脑,“哈?”下一秒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您把我叫进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白向南比划了两下,“你俩都接触一个多月了,就没有进一步发展?”

江慕秋摇头,“没有啊。”距离她上一次见叶瑾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从那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联系,而且自己和他也没有熟到可以经常联系的程度吧?

白向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阿明怎么回事啊,我觉得他应该对你是有感觉的。”

“就吃了一顿饭,您就能看出来?”

白向南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我是情场老手,你得相信哥啊。”

江慕秋撇撇嘴:“嫂子知道您这么自恋吗?”

“哎哎哎,这个就没必要提了啊。”白向南心虚的喝了一口茶,“能追到你嫂子,说明我也有实力好吧。”

江慕秋很认真地对他说,“总编,我跟叶瑾明就是纯粹的、纯洁的、非常纯真的朋友关系。我用了三个词,这足以说明我对他没有任何兴趣了吧?”

她想起那天晚上,就心里慌慌的。叶瑾明莫名其妙的对她表白,瞬间让她来了个不知所措,她还傻呵呵的以为他说的是玩笑话,结果却是真的不能再真,幸好她装睡才避免了这场尴尬。反正只要叶瑾明不提起这回事,她就永远装作不知道。

白向南看她这拒绝的样子,想必她是真的对叶瑾明没任何想法,便叹口气,“看来你不喜欢这款,我还以为你俩有戏呢!”

“我俩真没戏。”江慕秋很是无奈,“总编,您能不能别乱点——”

江慕秋话还没说完,就被办公室外突兀的叫声给打断,她似乎听见有同事在喊有人晕倒了,二话不说立马跑出去,看见卫生间门口围了好几个同事,她挤进去一看才发现杨锐面色惨白的躺在地上。

“杨锐,你醒醒!”她试图叫醒杨锐,可他完全没有任何意识。

白向南见状立即疏散开周围的同事,“你们让开,不要挤在一起。”

距离公司电话最近的是林琳,江慕秋对着林琳大喊,“林琳,快,快叫救护车。”

林琳听后不为所动,还有闲心和旁边的人开玩笑:“他不会死了吧?”

“你才死了呢,不会说话就闭嘴。”戚晓萍一把推开林琳,迅速拿起桌上的电话立即拨打了120,“你好,我们这有人晕倒,麻烦你们尽快过来,我们这的地址是xx路x栋。”

林琳扯住戚晓萍的外套,“你什么意思?”

戚晓萍甩开她,“字面意思。”

“哦,你最近结婚的事情定下来了,所以就这么嚣张了吗?”

戚晓萍前段时间见家长见的很愉快,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开始办婚礼了,她本来不想和林琳这种人吵,但林琳实在是欺人太甚。

“吵什么吵?有同事晕倒了,你们第一时间不是打急救电话,而是在这里瞎起哄。怎么,你们就那么希望同事出事吗?”白向南对着所有人吼了一声,“都给我回去干活!”

救护车来的时候,公司楼下布满了人,很多人都在纷纷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戚晓萍和他们解释了一通,这才打消他们的疑虑。

杨锐被安全的送上了救护车,江慕秋打算和他一同前往,护士说他得了阑尾炎,大约是饮食不规律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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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袁乙买完咖啡回来,摘下口罩,拿起袋子里的咖啡放在萧含屿的桌子上,“师父,你的咖啡来啦。”见他还在那看资料,袁乙便开口劝了劝,“你要不休息一会吧。”

萧含屿没说话,只是默默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又继续低着头看资料。

袁乙好奇的凑过来看了看,“师父,这是你过几天要做的手术吧?”

“嗯。”

“这小孩真可怜,父母都不管的。”

萧含屿叹了口气,“所以我们做医生的就得上上心。”

袁乙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师父,你别熬了,你眼睛都肿起来了耶!”

“有吗?”萧含屿摸了一下眼睛,他觉得还好啊。

“骗你的啦!”袁乙说,“你是不是好几天没回家了?”

“嗯,这不是忙没时间回去么。”他这几天都睡在医院休息室,安旭给他打过不少电话,他都没接。他最近的心思都在这台手术上,患者年龄才不到十岁,就有先天性心脏病,由于父母并不重视,直到这次病情恶化才到医院就诊。

“哎,我的好师父,你又开始沉迷工作了。”

袁乙是萧含屿的助理,她在学校的时候就听很多老师夸赞萧含屿,说他能力强,脸又长得帅,性格还温柔,仅仅只花了几年时间就当上了心胸外科主治医生,而且他不会像其他医生一样既不耐烦脾气性子还大。

袁乙心里,萧含屿对每位患者都是一视同仁,只要经他手的患者,对他都有很高的评价。所以她觉得自己的运气简直爆棚,能分配到萧含屿手底下工作,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什么叫又?”

袁乙小声在他耳旁说道:“他们都说你虽然是院里的明星医生,但还是个工作狂魔。”去年北阳医院内部评选各个科室最受欢迎的医生,袁乙把第一票投给了萧含屿,她本想去拉票,结果没过两天他就成功当选。

“别人都这么传我的?”

袁乙点点头,“对啊。”

萧含屿无所谓的说,“这个称呼也算不错。”

“对了,师父,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见上回跟你在一起的——”

袁乙说着说着忽然就没了声,萧含屿抬头看她一眼,“怎么了?”

袁乙慌张地摇摇头,她想起自己曾经动过想追萧含屿的心思,有一次她去休息室给他送早餐,却听见他在睡梦中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那时候袁乙才明白,萧含屿并不是不愿意谈恋爱,而是他心里一直有人,而那个人就是他朋友圈里唯一出现过的女生。

“有什么话就说,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师父,我今天见到了你朋友圈里的那个女生。”

萧含屿激动的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

“她出事了吗?”他很怕,怕自己听到不好的消息。

袁乙惊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萧含屿脸上的惊慌失措,“没有,她是陪同别人一起来的。”

袁乙翻过萧含屿很多次朋友圈,她看过那个女生无数次,她总会在心里默默猜他们发生过什么故事,直到今天,她才发现不同,师父看自己的眼神总是很普通、很平淡,但她提到那个女生时,他的眼神却是悲伤又炽热的。

“小乙,我有点事,先走一步。”萧含屿慌慌张张拿起外套,临走之前还不忘说,“要是有什么急事给我打电话,如果没有不要联系我。”

袁乙有些伤心,但还是不忘提醒他:“师父,不管有事没事我一定不联系你。她在第二住院楼的三楼走廊上,别走错了。”

/

杨锐做了将近四五个小时的手术才出手术室,江慕秋一直在手术房外等着,她从过来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等待的期间白向南也打过不少电话过来,但他因为工作实在走不开。他也尝试联系了杨锐的家人,一直没能联系上,所以他只能先请江慕秋先在医院陪着。

杨锐还没醒,他最近这段时间只能吃流食。江慕秋打算趴在病房的桌子上先小眯一会,然后等杨锐醒了之后再去给他买吃的。

江慕秋才合上眼没几分钟,医院的消毒水有些刺鼻,总是熏的她浑身难受,她把里头的毛衣扯出来一截,准备放在鼻子上换换味道,却在迷迷糊糊中看见门口似乎站着一个人。

江慕秋没看清那个人,第六感告诉她这个人她很熟悉。她想假装当作没看见,可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没法让她安心休息。

萧含屿撇了一眼她脖子上的工牌,偷偷在心里记住了她公司的名称,但他还是没忍住嘲讽她道:“你们出版社现在的工作已经扩展到照顾别的男人了?”

江慕秋不想与他搭话,把头转向另一边。

萧含屿弯下腰凑到她耳边:“怎么,不敢回答我?”

江慕秋坐直身体,伸手指着门外:“这里还有病人,我不想跟你吵,请你出去!”

萧含屿冷笑一声,“你可真厉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轰医生出去的。”他不屑地看了下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男人,心想她眼光怎么差成这样,喜欢这种车座子脸。

“那我出去。”江慕秋不想和他多费口舌,起身就走。

萧含屿轻轻关上病房的门,双手插兜,跟在她屁股后面,“北阳那么多医院,就非得来有我的这家?”

“跟你有什么关系?”

萧含屿似笑非笑道:“是没关系,我在想,是不是因为你想见我所以才来这?”

“你要脸吗?”江慕秋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到底是谁想见谁?好像是你非要要跟着我吧?”

萧含屿不说假话,他真的很想见她,“对啊,我想见你所以就想跟着你。”

江慕秋停住脚步,转过身对他说,“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萧含屿耸耸肩,“不能,除非你先告诉我躺在病床上那个人是谁。”

江慕秋不耐烦了,“你要不要这么耍赖?”

“我就是很耍赖啊。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萧医生,你难道就不怕你们医院的人在背后议论你?”

萧含屿挑了下眉:“我为什么要怕?”只要能和她待在一起,他巴不得这些人议论他。

江慕秋无语,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有法子堵塞她。

萧含屿很直接,“我只是想知道你跟里面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如果你不愿意说,我可以亲自去问他。”

江慕秋心里忍着一口气,她决定撒个谎:“萧医生,你听好了,他是我男朋友,我爱他!所以请你以后别来打扰我们行吗?”

萧含屿脸色突然变了:“是吗?”

她毫不犹豫回答:“是!”

“你再说一遍那句话!”

“我现在有了新的生活,我爱上别人了,你满意了吗?!”

江慕秋从没想过这些话会惹恼萧含屿,他霸道地把她拉到楼梯间,用右手将她的双手用力按在墙壁上,又用左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弹。

她慌了,“你要干什么?萧含屿!”

萧含屿再也控制不住脸上的怒火,他粗暴的吻她,几近疯狂地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将自己心里多年的恨发泄在她身上。

江慕秋想推开他,但她的力气太弱小,无论她怎么使力,他就像一堵结实的墙一样丝毫不动,“你放开我!”

萧含屿像发了疯一般,她越动弹他就越吻她更深,他与她的鼻息此刻缠绕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可笑极了,这么多年只有他一个人活在以前,只有他一个人还在期待与她重逢,可她呢?她却告诉自己她爱上了别人,他不许!他恨她!

江慕秋瞥见了他眼尾流下的眼泪,她知道她现在做什么都没有用,她不再反抗,任他发泄。

他红着眼问她: “江慕秋,告诉我,你有多爱他?”

“我……”她柔弱的请求他,“阿屿,我们放过彼此吧,好不好?”

放过彼此?不可能!

萧含屿无视她的话语,依旧无所畏惧地在她的唇上留着自己的痕迹。

她又问他:“好不好?”

萧含屿没有回答,他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告诉了她答案——不可能。

江慕秋不再问,她被他吻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也慢慢加速到极点。那一瞬间,她居然有些贪恋,贪恋被他吻的感觉。

萧含屿嘲讽道:“你不是爱他吗?为什么你爱他还能像以前一样叫我阿屿?”哪怕她说她爱上了别人,他也不想相信,他就是这么自欺欺人。

萧含屿用力咬她的唇,直到他的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才松开唇,冒出来的鲜血瞬间渗透了她那洁白无瑕的牙齿。

萧含屿死死盯着她,可心里却心疼的要命,“疼吗?”

江慕秋没有说话。

萧含屿指着自己的心脏,“可我这里比你疼百倍,千倍!”

江慕秋哭了,哭得很伤心。

萧含屿心头一颤,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他放开了她,“对不起。”他伸手轻轻替她擦去嘴角的血渍,动作及其温柔,和刚刚强吻她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模样。

江慕秋低着头,哭得愈发地厉害。

萧含屿忽然意识到,刚刚对她所做的事太过无理取闹,他以前从来都不会惹她这么伤心的。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抚着她的背,他不知道这五年里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比起她当年无情离开,他更害怕她过得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他就是这么矛盾,既恨她又怕伤透了她的心。

阿屿,有错的不是你,是我。

他的怀里还是那么温暖,她不敢回应这场拥抱,她对他依然有愧,她很想在他的怀里痛哭一场,也很想告诉他最爱的人依然是他,可理智却时时刻刻提醒她不能这么做,她不能反悔当年的那个决定。

时隔多年的拥抱已经让她足够开心,但这些终究是奢侈的。

“萧含屿,你放开我。”

他不想。

她冷漠推开他,像是变了个人,大声怒斥他:“萧含屿,你疯了吗?!”

“对,我是疯了!疯到我只要看见你就想起我和你的一切!”萧含屿的眼神很刺人,“我恨极了你,你永远别想比我过得幸福!凭什么你能毫无顾忌的爱上别人?你不是爱他吗?如果他知道你跟我接吻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江慕秋下意识拦住他,“你什么意思?!”

“让开!”

她拉住他的手:“萧含屿,你要干什么?!”

萧含屿用力甩开她,眼里压着怒火,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此刻他正疯狂地嫉妒着那个男人。

他推开楼梯间的大门,径直往杨锐病房的方向。

萧含屿一进病房,看到杨锐正醒着,便无所畏惧地对他宣示主权,“我是萧含屿,是这里的医生,我刚刚吻了你女朋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杨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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