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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突如其来的任务

强制休假的第五天,秦琼觉得再在家里待下去,他要么会把自己练成健美冠军,要么会把墙盯出个洞来。正当他对着沙袋发泄最后一点精力时,手机响了,是陈局。

“秦琼,有个临时任务。”陈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但不算紧急,“西郊那个废弃化工厂的盗窃案,有个关键证人刚刚联系了我们,说他当时躲在那里看见了嫌疑人,还捡到了一个可能是嫌疑人掉落的东西。但他现在吓破了胆,不敢来局里,只同意在化工厂附近的一个老旧安全屋交接东西。你离得近,休假也闲着,跑一趟,把东西取回来,确保证人安全。”

秦琼一听有任务,立刻来了精神:“明白!地址发我,马上出发!”

“等等,”陈局补充道,“考虑到证人的情绪和安全性,你一个人去目标太大,万一有突发情况也需要支援。凌曜老师家也在那片方向,我让他一起过去,有个侧写师在场,也能更好评估证人状态和线索价值。你们俩在安全屋汇合。”

秦究:“……” 怎么又是他?

凌曜:“……” “好的,陈局。”

一小时后,秦琼开着吉普车,率先抵达了位于城乡结合部的那处废弃安全屋。这里以前是用来临时关押轻犯或者做监控点的,后来废弃了,平时根本没人来。周围杂草丛生,铁门都锈蚀了。

他停好车,四下检查了一番,确认安全。没过多久,一辆出租车停在远处路边,凌曜从车上下来,依旧是那身一丝不苟的衬衫长裤,手里拎着一个公文包,步履平稳地走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说话,默契地开始检查安全屋内部。屋里积满了灰尘,只有一些破烂的家具。

“证人约的几点?”凌曜问,声音在空荡的屋里有些回响。 “还有半小时。”秦琼看了眼手表,“这鬼地方,信号都时有时无。”

等待的时间漫长又无聊。秦琼靠在一张摇摇欲坠的桌子上,凌曜则站在窗边,警惕地观察着外面。

突然,“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是秦琼低骂一声“我靠!”。

凌曜回头,只见秦琼一脸晦气地站着,他刚才靠着的那个破桌子竟然直接散架了,一条桌腿断裂飞溅起来,好巧不巧,正好砸中了墙角一个老旧的、锈迹斑斑的金属阀门开关。

那阀门看起来像是控制什么的,被这么一砸,居然“嘎吱”一声,猛地转动了!

下一秒,没等两人反应过来,那扇厚重的、锈死的铁门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竟然自己猛地关上了!紧接着是清晰的“咔哒”一声——内部老旧的自动落锁机制被触发了!

秦琼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力拉拽门把手,纹丝不动。他又抬脚狠狠踹了几下,铁门发出沉闷的响声,却毫无打开的迹象。

“妈的!”秦琼低吼,“这什么破门!”

凌曜也走了过来,检查了一下门锁结构,眉头紧锁:“是老式的机械压力锁,从内部需要特定钥匙或者外部手动打开。暴力破坏需要专业工具。”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时,窗外原本就阴沉的天空彻底黑了下来,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很快就连成了雨幕。狂风呼啸着从窗户的破洞灌进来,带着雨水,瞬间让屋内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秦琼无语望天花板,然后看向凌曜。

凌曜面无表情地回看他。

两人一个暴躁懊恼,一个冷静无语,同时陷入了沉默。只有屋外哗啦啦的雨声和风声作伴。

秦琼掏出手机:“我打电话叫人来开门。” 手机屏幕显示:无服务。凌曜也拿出自己的手机,同样:无服务。

“艹!”秦究忍不住骂了一句,烦躁地扒拉了一下头发。他走到窗边,试图对着外面喊话或者找路过的车辆,但荒郊野外,暴雨如注,根本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雨丝毫没有变小的趋势。屋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潮湿的冷气往骨头缝里钻。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或多或少被飘进来的雨打湿了。

秦琼穿着连帽衫还好点,凌曜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嘴唇都有些发白了,但他依旧站得笔直,只是偶尔会几不可查地搓一下手臂。

秦琼瞥了他一眼,心里那点莫名其妙的烦躁里又掺进了一丝别的东西。他暗骂一声,开始粗暴地翻找屋里那些破烂家具,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御寒或者有用的东西。

结果还真让他在一个腐朽的柜子角落里,找到了一条看起来虽然旧但还算干净、甚至有点军用风格的灰色毛毯,以及半盒不知道哪个前辈落下的、受潮有点软塌塌的烟,还有一个锈得快看不出原貌的铁皮盒子,里面居然有几根防风火柴和一小截蜡烛。

“啧,总算有点有用的。”秦琼拿起毛毯,犹豫了一下,还是粗声粗气地走向凌曜,把毛毯扔给他,“喏,披上。冻病了还得浪费局里医药费。”

凌曜看着突然飞过来的毛毯,愣了一下,接住。毛毯带着一股陈旧的灰尘味,但确实厚实。他看了一眼只穿着连帽衫的秦琼,嘴唇动了动:“你呢?”

“我火力壮,没事。”秦琼梗着脖子,走到一边,试图用那点可怜的火柴和蜡烛生起一小堆火取暖,但屋里能烧的东西太少,只有些碎木头,火苗微弱得可怜,聊胜于无。

安全屋里陷入了另一种尴尬的沉默。只有火柴划燃的细微声响、微弱的火苗噼啪声,以及屋外持续不断的狂风暴雨。

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安静,秦琼没话找话:“喂,你说…那证人还会来吗?”

凌曜裹着毛毯,坐在一个相对干净的破木箱上,看着窗外的大雨:“概率很低了。这种天气,加上他本就恐惧的心理,大概率会取消。”

“靠,那我们不是白被困在这儿了?” “可以这么理解。”

又是一阵沉默。

秦琼看着凌曜被微弱烛光映照的侧脸,那张平时总是冷冰冰没什么表情的脸,在跳动的光影下似乎柔和了一些,但也更显苍白。他鬼使神差地又开口:“你那晕车的毛病…到底怎么回事?天生的?”

凌曜似乎没料到他会问这个,沉默了几秒,才淡淡回答:“不是。小时候…出过车祸,后来就这样了。”

秦琼愣了一下:“哦。”他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想起自己之前还因此嘲讽过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过了一会儿,他又憋出一句:“…那柠檬糖,有用吗?”

“有一点。”凌曜的声音依旧平淡。

“哦…那就行。”

对话再次中断。秦琼觉得自己真是嘴笨,怎么就能把天聊得这么死。

就在他搜肠刮肚想再找个话题时,凌曜却突然开口了,声音很轻,仿佛自言自语,又像是问他:“你…很讨厌我吗?”

秦琼猛地抬头看向他。

凌曜并没有看他,依旧看着窗外的大雨,侧脸在光影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因为五年前的事。你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你弟弟。”

秦琼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捏了一下,又酸又胀。他张了张嘴,想习惯性地反驳,想说出那些刻薄的话,却发现喉咙有些发紧。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久到凌曜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到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闷和…坦诚:

“…一开始是。恨得牙痒痒,觉得你这种冷冰冰、只会讲大道理的人,根本不懂失去亲人的痛苦…觉得你毁了的家人。”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声音更低了些:“但这几年…其实我也知道,小炎他…自己可能早就出了问题。我只是…需要一个人来恨,不然那份难受…没地方放。”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终于转过头,看向凌曜,眼神复杂却不再充满敌意:“而且…这次案子,你…确实厉害。我承认。”

这番近乎剖白的话,让凌曜彻底愣住了。他缓缓转过头,对上秦琼的视线。那双总是清澈冷静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映出跳动的火光和…一丝罕见的、真实的波动。

他没想到秦琼会这样说。他以为那份恨意会永远横亘在他们之间。

看着秦琼那副别别扭扭、甚至有点懊恼自己说了实话的样子,凌曜一直紧绷的心弦,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一种极其陌生的、微酸又微暖的情绪,悄然蔓延开来。

他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再抬起时,眼底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些许。他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缓和:

“我…从未觉得我的理论无错。你弟弟拉住我时说的那句话…‘活着明明更痛’…我也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当时的话,真的…忽略了他那样绝望的人的感知。”

这是秦究第一次听到凌曜提及当年的细节,并且语气里带着…一丝近乎愧疚的反思。他震惊地看着凌曜。

两人目光交汇,空气中那些无形的、冰冷的隔阂,仿佛在这一刻,被这意外的困局、坦诚的话语和窗外无休止的雨声悄然冲刷着。

然而,就在这气氛微妙的时刻——

“阿嚏!”

一个响亮又猝不及防的喷嚏猛地从凌曜那里打了出来,彻底打破了刚刚建立起的那点脆弱氛围。

凌曜自己似乎都吓了一跳,立刻下意识地用手背抵住鼻子,扭过头,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连带着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粉。他平时总是冷静自持、仿佛永远不会有失态这种表情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措手不及的尴尬和一丝…狼狈。

秦琼看着他这副难得一见的、几乎称得上“可爱”的破功模样,先是愣了一秒,随即——

“噗…哈哈…哈哈哈!”他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而且越笑越大声,最后几乎笑得弯下腰,捶着旁边垮掉的桌子残骸,“哈哈哈哈!凌曜…你…你居然也会打喷嚏?!还打得这么…这么响!哈哈哈哈!”

凌曜的脸更红了,是恼羞成怒的红。他猛地转过头,瞪向笑得毫无形象的秦琼,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此刻燃着两簇小小的火苗,试图用冰冷的语气维持尊严:“…这很好笑吗?秦队?”

可他微红的耳朵和还没完全褪去窘迫的表情,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好笑!当然好笑!哈哈哈…”秦琼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以为你这种神仙人物,连打喷嚏都是静音模式的!哈哈哈…”

“你!”凌曜气结,下意识地想抓起手边的东西扔过去,发现手边只有那条灰扑扑的毛毯,只好作罢,只能继续用眼神“杀死”秦琼。

但他不知道,他此刻这副又羞又恼、试图维持高冷却彻底破功的样子,比起平时那个冷冰冰的侧写师,生动了何止一百倍。

秦琼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来,看着凌曜难得鲜活的表情,心里那点别扭和隔阂仿佛真的被这个意外的喷嚏和大笑冲散了不少。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语气里还带着未尽的笑意:“行了行了,不笑了…喂,你过来点,这边好歹有点火,别真冻感冒了。到时候打喷嚏打得案情分析会都开不成。”

凌曜瞪着他,没动。

秦琼啧了一声,干脆起身,走过去,连人带毛毯一起往那微弱的火堆旁拽了拽:“矫情什么?赶紧的!”

凌曜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勉强站稳,两人距离瞬间拉近。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度和寒意。气氛又变得有点微妙和尴尬。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汽车引擎声和隐约的人声!

两人瞬间警惕起来,对视一眼,立刻默契地闪到窗边隐蔽处向外观察。

只见两束车灯穿透雨幕,一辆车停在远处,几个人下了车,正冒雨朝着安全屋走来——看打扮和手里的工具,像是开锁公司和…警察?旁边还跟着一个缩头缩脑、看起来吓得不轻的男人。

原来是陈局久联系不上他们,察觉不对,直接派人找过来了。

安全屋的门很快被从外面打开。锁匠和同僚看着屋里的情景——微弱的火堆、散架的桌子、裹着旧毛毯的凌曜和站在旁边头发还有些凌乱的秦琼,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秦队,凌老师,你们…没事吧?”一个小警察小心翼翼地问。

秦琼立刻恢复了平时那副拽样,清了清嗓子:“没事!能有什么事?就是门坏了而已!东西拿到了吗?”

证人在后面哆哆嗦嗦地递过来一个小布包。

凌曜则迅速将毛毯拿下,整理了一下衬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冷漠表情,仿佛刚才那个打喷嚏打到脸红耳朵红的人不是他,只有耳根处那一点点未完全褪去的微红,泄露了一丝秘密。

回去的车上,两人一路无话。

但某些东西,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至少,秦琼的嘴角,在整个回程中,都带着一丝压不下去的、可疑的弧度。

而凌曜,则全程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只是偶尔,指尖会无意识地碰一下自己似乎还在发烫的耳朵。

这算不算变相的同居嘻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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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突如其来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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