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言凝视着林薇婳绯红的脸颊,故作不解地挑眉:
“你们俩性情相差这么远,怎么成为闺蜜的?除非……”
见他意味深长的表情,林薇婳娇嗔地轻拍他手臂:
“别乱想。曼莎看起来放纵,其实是内心缺乏安全感。
她周旋在不同男人之间,不过是想从他们身上获取对自我的认可。”
作为一名优秀的律师,沈墨言的审问从来都不会只停留在表面。
他的下一句话,顿时像一把锤子一样直接锤到林薇婳的心脏上:
“那你呢?外表性感容易让人误会,内心却追求极致的忠贞,至于性*欲方面…”
林薇婳看着眼前冷冽的男人,一时有些惊讶他为何能如此平静的开口谈论自己的性话题。心跳像是失了序,耳根顿时微红:“不聊私密事。”
呵...这个看起来冷的男人,真的...冷吗?
沈墨言却依然神色自若,语气专业得像在讨论案例:
“林总是心理咨询师,分析性*欲问题属于正常范畴。”
“我可以分析别人。”林薇婳别过发烫的脸。
“当局者迷,不如让我这个旁观者帮你分析?”
可恶的是,他的表情认真得就像在诊察病情,不带半分狎昵。
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林薇婳红着脸打断:
“你是律师,又不是情感专家。要分析也该是我来分析。”
沈墨言顺势而上,如同一只全神贯注的猎豹,已将猎物死死盯住:
“那请林总帮我分析分析,我内心的性*欲需求。我可以按咨询费付费。”
林薇婳回头看了眼工位上专注工作的员工,用冰凉的手背贴住发烫的脸颊。
沈墨言如同一只即将要伸出利爪的猎豹,稳稳的缓慢逼近:
“林总这样的心态,怎么给客户做心理疏导?男女关系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性*欲问题。您不会…在这方面不够专业吧?”
这一句话激发了林薇婳的斗志,她压低声音:
“请别质疑我的专业能力。我和客户沟通完全没问题,只是不擅长谈论自己的私密事。”
“那我的私密事呢?”眼看猎物就要到嘴,猎豹怎么会放弃。
林薇婳深吸一口气,让声线恢复平静:
“沈先生是遇到什么困惑了吗?”
沈墨言唇角牵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他游刃有余的把控着节奏,声音放得轻缓:
“我,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
他刻意停顿,审视着她眼底细微的变化——那一闪而过的震惊,
没能逃过他锐利的目光。
猎豹亮出锋利的爪牙,撕掉平时的斯文面具,继续道:
“但我唯独对一位女子例外。
每次见到她,我都想将她拥入怀中,吻到她窒息。
甚至…抱到床上,干到她哭着求我。”
林薇婳怔在原地,无法将眼前这个沉静禁欲的沈律师,与方才那个将床笫之事说得如此直白露骨的男人联系起来。
“我对她是发自真心的爱慕,可这种对她身体的渴望,是否意味着我不够尊重她?这让我十分困扰。”
听他讲完,林薇婳双手交叠,指尖无意识地轻点手背,语气带着专业的素养:
“最原始的爱往往源于本能。你不必为此困扰,这并非亵渎,反而证明——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你都深爱着她。这恰恰是爱情最完满的状态。”
沈墨言满意地颔首,收紧爪牙,他的猎物已经如同探囊取物:
“可那位女士并不这么认为。她不敢沉溺于□□的欢愉,视之为玷污。可我偏偏觉得,她的□□很重而且要求也极高。林总你说,这样长期的压抑,会不会出问题?”
话音未落,他深邃的目光已牢牢锁住她。
林薇婳心头一紧:
他这话,分明意有所指…可他怎会窥见她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巨大的慌乱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死死钉在原地,仿佛一幅被封在墙上的画,动弹不得。她正竭力压下胸腔里失控的心跳——
安德森走到沈墨言身边:
“沈律,抹药膏的时间到了。”
他的手里拿着一瓶‘去疤痕’的药膏。
沈墨言闻言,修长的手指缓缓解开衬衫前襟的三颗纽扣。随着衣襟微敞,线条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厚实的胸膛自带压迫感。
林薇婳呼吸微滞,
目光却不自觉地被他胸前那道五厘米长的伤口攫住——缝合的针脚细密整齐,暗红的血痕盘踞在结实的肌理上,触目惊心。
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开口:
“我来吧。”
从安德森手中接过那个白色圆罐,指尖轻触到清凉丝滑的药膏。
她侧头轻声询问:“要涂多少?”
“用指腹薄薄蘸取,少量多次地涂抹,反复二十余次直至完全吸收。”
林薇婳微微颔首。
安德森补充道:“每日三次,连续五天。林小姐,拜托您了。”
“好,我双手消消毒,就回来。”说罢转身去了洗手间。
安德森悄然说道:“少爷,我只能帮到这里了。”
看着沈墨言颔首,他转身走了出去。林薇婳仔细消毒双手,用食指蘸取适量药膏,轻柔地抚上他的胸膛。冰凉的膏体在指尖融化,伴着广藿玫瑰的幽香,在肌肤上划开细腻的弧度。
沈墨言凝视着她专注的侧脸,喉结微动。她右眼下方的小黑痣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他几乎要用尽全部克制力,才能不将她拥入怀中。
“怎么受伤的?”她轻声问,指尖仍在细致地打圈。
“柔术训练时不小心被器械所伤。”低沉的嗓音擦过她的耳畔。
沈墨言自幼修习巴西柔术,体态精悍如猎豹。肌肉线条流畅而锋利,每一寸都蕴含着柔术锻造的韧性力量。他的力量并不张扬,却如深海暗流——双臂绞杀时能爆发出惊人的控制力,核心稳如磐石。
林薇婳眼睫低垂,手下动作愈发轻柔,
如同蝶翼拂过花瓣:“这么不小心……”
沈墨言望着她专注的眉眼,声音里情不自禁的浸着化不开的温柔:
“有你照顾真好。”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般打开了记忆的锁,她鼻尖一酸,眼眶泛起晶莹水光。
他心疼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意:“心疼我了?”
她轻轻摇头:“曾经也这样全心全意照顾过一个人,换来的却是背叛。”
“薇薇,个体差异永远存在。”他目光深邃,“不是每个人都是陆温言。”
望着她泛红的眼尾,他终是忍不住试探:
“看在我受伤的份上……可以抱抱你吗?”
灼热的气息笼罩下来,烫得她双颊绯红。见她没有拒绝,他缓缓伸手,将她轻轻环住。他埋入如瀑的黑发中,嗅着她身体上的独特香味。
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轰鸣。
她声音微颤:
“沈律…我知道屡次拒绝会让你难堪。但我…我有病。”
话音未落,她已从他怀中抽身,将药罐仔细盖好递还。
“还是让安德森来吧。”转身离去时,裙摆划出一道决绝的弧度。
林薇婳有病吗?
她当然有病!
女娲造她时定是打了瞌睡,才会将最纯粹的灵魂塞进最欲的皮囊。
她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忠贞爱情,身体里却住着渴求极致欢愉的野兽。这种撕裂让她既向往被全然占有,又恐惧对方会发现她病态的渴望后落荒而逃。
记得高中毕业晚会上,她穿着最简单的白裙,仍被女生们堵在洗手间。
“别跟她玩,风头都让她抢光了。”
冰凉的啤酒从头顶浇下,
她们笑骂着“公交车”的嘲讽至今仍在耳畔回响。
多么可笑——她们口中人尽可知的“公交车”,
其实连男人的手都未曾牵过。
“看啊,就是她,长得这么骚,私下不知多放*荡。”
那些窃窃私语仿佛还黏在耳膜上,十几年了,撕不干净。
她害怕,一旦心中住的野兽觉醒,她便真的成为人们所说的‘骚*货’,她将再也不配拥有纯洁的爱情。
她不是不想回应沈墨言,而是怕他发现,自己对□□的变态喜好远远超过他的想象。既然如此,就让那头野兽沉睡,永远也不要去打扰他。
但是她却没有想,为何沈墨言如此了解她?
因为他的体内也有这样一头野兽,不,应该是一头——猛兽。
深秋的夜风已带刺骨的凉意。写字楼旁,几个衣着单薄、光着双腿的女孩在风里瑟瑟发抖,直到接她们的男人出现,才瞬间焕发出虚假的活力,仿佛周遭的寒风都化为了春风。
林薇婳从旋转门后走出。香槟色丝绸鱼尾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段,外披厚重的棕色细绒大衣,高跟鞋踩在枯叶上,每一步都掷地有声。
“月中阁”的金匾下,服务生躬身推开沉重的木门,引她步入包厢。
璀璨的水晶灯下,足以容纳二十人的圆桌光可鉴人。正对门的主位,凌曼莎一见她便热情迎上:
“薇薇,你可算来了!屋里热,外套给我。”
林薇婳顺势脱下外套,丝绸裙贴身而下,衬得曲线毕露,一头乌黑卷发更显得肌肤胜雪,美得极具攻击性。
凌曼莎上下打量,惊叹:“薇薇,你今天美炸了!”
林薇婳目光一扫,挑眉:“就我们两个?”
“我跟其他人说是八点十分。”凌曼莎亲昵地挽住她,
“你在楼上方便,我就想让你先下来陪我嘛…我怕一会儿见了男神会怯场。”
她拉着林薇婳坐在自己身边,
声音压低:“那个……有件事你别生气。我还请了顾嫣然和柳依依,
但是你放心,绝对没有请唐霜。”
见林薇婳蹙眉,她忙解释:“我知道她俩以前没少在背后编排你,但她们听说徐世南要来,死活要跟来。再说……有她们在旁边衬着,我也多点底气。你太耀眼了,总不能让你给我当陪衬吧?”
林薇婳瞥了她一眼,神色淡然,随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都过去了,我不在意。”
话音未落,门外喧哗声起,同学们陆续涌入。寒暄与笑闹瞬间填满房间:
“曼莎,今天你做东啊?”
“哟,这不是咱们高冷女神林薇婳吗?难得露面!”
“今天必须多喝两杯!”
凌曼莎一边应酬,目光却死死锁在被人群簇拥的徐世南身上。
顾嫣然正对他笑得深情:“你跟大学时一样,还是这么帅!”
徐世南浅笑:“过奖了。”
凌曼莎瞅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不由分说扯住徐世南的胳膊,将他按在自己身边的座位:
“世南,今天为你接风,你坐主位!”
男生们纷纷起哄:
“凌曼莎,够痴情啊!上学那会儿就喜欢人家了吧?”
凌曼莎傲然起身:“当年不敢说,现在我要弥补逝去的青春!
我就是喜欢徐世南,怎么了?”
满场哄笑与掌声中,顾嫣然暗暗撇嘴,低声嘟囔:“也不看看人家瞧不瞧得上你。”
柳依依一直冷眼旁观,见林薇婳始终沉默,便柔声开口:
“薇婳,你男朋友呢?他不是我们同班吗?怎么没一起来?”
赵金亮插话:“陆温言?我通知他了,应该快到了。”
听见“陆温言”三个字,林薇婳眼底一冷。
凌曼莎立刻搂住她:“宝儿别怕,咱们不搭理那个贱男人,就当他不存在!”
林薇婳只淡淡勾唇:“没事。”
凌曼莎顺势举杯:“感谢大家赏脸,咱们先一起喝一个——上菜吧!”
众人纷纷应和举杯。
然而刚落座不久,包厢门再次被推开。
工作能力极强的林薇婳其实内心脆弱如纸。她的性格以及**方面是有原型,来自于我的一位好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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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干到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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