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滕开始私下调查南宫明命案，利用法律界的人脉寻找当年的调查人员和证据。
与此同时，赫菡与汪雨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加紧张。一次商业晚宴上，芮滕目睹汪雨挽着赫菡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脸上却挂着完美无缺的笑容。赫菡面无表情，但芮滕能看出他眼中的痛苦和隐忍。
当汪雨暂时离开时，芮滕趁机靠近赫菡："你还好吗？"
赫菡勉强笑了笑："一如既往。"
"她...伤害你吗？"
赫菡的眼神闪烁："不完全是身体上的。但她知道我所有的弱点，知道如何让我屈服。"他快速瞥了一眼汪雨的方向，"她最近更加偏执了。我觉得她发现了我在收集证据。你要更加小心，芮滕。"
话未说完，汪雨返回，几乎是拽着赫菡离开，投给芮滕一个警告的眼神。
几天后，芮滕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接听后，只有急促的呼吸声，然后是一个压抑的声音："芮滕..."
是赫菡！他的声音异常紧张。
"听着，我没有多少时间。"他声音急促，"汪雨发现了我们见面。她...生气了。最近不要联系我，不要试图找我。保护好自己，不要相信..."
电话突然中断，只剩下忙音。
芮滕的心沉了下去。她立即回拨，但电话已关机。
恐惧和决心同时在她心中升起。她必须加快调查速度，必须把赫菡从那个女人的控制中解救出来。
第十七章汪尧的阴谋
在芮滕最无助的时候，汪尧再次出现。
"我听说姐姐最近情绪很不稳定。"他在电话中说，"赫菡似乎又惹她生气了。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这次芮滕没有拒绝。她需要盟友，而汪尧似乎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见面地点选在一家隐蔽的私人会所。汪尧看起来比上次更加急切。
"我直说吧，芮总监。"他省去了寒暄，"我认为我姐姐精神状况有问题。她不仅对公司经营越来越偏执，对赫菡的控制也变本加厉。"
芮滕谨慎地点头："你有什么建议？"
"我知道你在调查南宫明的案子。"汪尧的话让芮滕吃了一惊，"别担心，我不是来阻止你的。事实上，我相信我姐姐与那起命案有关，而不是赫菡。"
芮滕挑眉："为什么这么认为？"
"我了解我姐姐。"汪尧的表情严肃，"她从小就有极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南宫明是个渣滓，没错，但他威胁要离婚并带走一半财产。姐姐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
"你认为汪雨杀了自己的丈夫，然后陷害赫菡顶罪？"
"或者至少是利用了那个机会。"汪尧向前倾身，"帮我证明这一点，芮滕。不仅是为了救赫菡，也是为了保护公司和我父亲的心血不被她完全毁掉。"
芮滕沉思片刻。汪尧的推理有其合理性，与她的怀疑不谋而合。但她仍然保持警惕。
"我需要访问一些被封存的案卷和证据。"她最终说，"你能提供帮助吗？"
汪尧露出胜利的微笑："当然。我还有些在警方内部的人脉。"
他们达成了脆弱的同盟。芮滕知道这很危险，但似乎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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