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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107 加官进爵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红王家皇室,红王老爷子东方红加官进爵。他的独生嫡亲孙女红公主赤王纳兰嫣然是他的掌上明珠。

东方红老爷子晋爵那日,焰星霞光漫天,火焰帝国红王府内,赤王纳兰嫣然执一盏琉璃灯,笑看祖父接受百官朝贺,鬓边焰纹花钿随笑意轻颤,满室烈焰晶石映得她如团火中明珠。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红王府张灯结彩,红王老爷子东方红加官进爵之际,赤王纳兰嫣然身着赤金织就的华裳,手持镶嵌着九色火晶的权杖,笑盈盈地为祖父戴上象征荣耀的火焰冠冕,爷孙二人在万千臣民的欢呼中,共赏漫天火树银花。

东方红晋爵大典上,太阳焰星的金焰如潮涌过火焰帝国都城,红王老爷子望着阶下把玩焰纹玉佩的赤王纳兰嫣然,捋须而笑,掌上明珠鬓边跃动的星火正与天际帝星交相辉映。

宇宙纪年的这一日,赤凰京的天际被太阳焰星特有的霞光染透,那光并非寻常暖色,而是带着金红交织的炽烈,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焰在云层中跳跃,将绛霄城的琉璃瓦照得透亮,朱阙都的宫墙更似被镀上一层流动的熔金。丹宸殿外,白玉阶层层叠叠,每一级都嵌着打磨光滑的烈焰晶石,日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晕,映得文武百官的朝服上都跳动着细碎的光斑。

红王老爷子东方红身着新制的晋爵朝服,玄色底纹上用赤金丝绣满火焰图腾,领口与袖口的焰纹层层叠叠,仿佛要从衣料中挣脱而出。他已年过古稀,却精神矍铄,银白色的胡须梳理得一丝不苟,用一根红玉簪束着,随着他抬手的动作轻轻晃动。此刻他正立于丹陛之上,接受百官朝拜,目光却不自觉地越过人群,落在丹宸殿侧的彤云阁方向。

彤云阁的朱漆栏杆边,赤王纳兰嫣然倚栏而立。她今日穿了一袭正红色宫装,裙摆上用金线绣着与东方红朝服同源的火焰纹,行走间裙摆摇曳,宛如流动的火焰。领口处嵌着一圈细小的烈焰晶石,与她耳坠上的同款饰物交相辉映。她身姿高挑,171厘米的身高让她在侍女中显得格外出众,腰肢束得纤细,裙摆却蓬松如花瓣,衬得她既有皇室公主的端庄,又带着几分未经世事的娇俏。鬓边的焰纹花钿是用西域进贡的火珀磨成,此刻在霞光中微微发亮,随着她浅笑的弧度轻轻颤动。她手中的琉璃灯并非凡物,灯壁是药师佛萧炎特意寻来的药王星冰晶琉璃,灯芯则是一朵永不熄灭的罂粟花焰,那火焰是她与萧炎共有的本源气息,呈温暖的橘红色,将她的侧脸映照得柔和又明亮。

“祖父今日倒是比往日更显精神。”纳兰嫣然轻声对身侧的侍女说,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却没离开丹陛上的老人。她知道祖父为了火焰帝国的稳定付出了多少心血,今日晋爵,不仅是荣耀,更是对他多年功绩的肯定。一想到此,她嘴角的笑意更深,眼底也染上几分与有荣焉的光彩。

恰在此时,一道红色身影踏着霞光而来,正是萧炎。他身着与纳兰嫣然同色系的红袍,衣料是用火星本源织就的,看似轻薄,却能抵御极寒极热,181厘米的身高让他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的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几分药师特有的温润,又藏着兽王的沉稳,此刻看到栏杆边的纳兰嫣然,脚步不由加快了些。“嫣儿,在这里看了许久?”他走到她身边,目光掠过她手中的琉璃灯,眼底闪过一丝温柔,“这灯的焰色比昨日更盛了些,想来是今日的星象合了你的本源。”

纳兰嫣然侧头看他,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衣襟,她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药草混合着火焰的气息,那是让她安心的味道。“祖父说,今日晋爵礼成后,要在朱焰宫设宴,让你我都陪在他身边。”她抬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灯壁,那罂粟花焰便欢快地跳动了一下,“你说,祖父会不会又要在席间夸你调制的丹药?”

萧炎轻笑,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指尖不经意触到她耳后的肌肤,引来她微微一颤。“老爷子是想借机看你笑罢了。”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只有两人能懂的亲昵,“你方才看他时,眼底的光比这琉璃灯还亮。”

纳兰嫣然脸颊微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却没反驳。她转头望向丹宸殿,只见东方红正接过内侍递来的金印,阳光洒在老人的脸上,每一道皱纹里都像是盛着笑意。远处的朱焰宫传来钟鸣,声震云霄,将霞光里的赤凰京衬得愈发辉煌。她知道,这一日的荣光,不仅属于祖父,也属于他们,属于这颗被火焰与希望包裹的太阳焰星。

朱焰宫的琉璃穹顶下,早已悬满了绯红宫灯,灯穗垂落的金丝随着穿堂风轻轻摇晃,与殿内立柱上缠绕的赤焰藤蔓交相呼应。那些藤蔓是活物,叶片边缘泛着金红火焰,每片叶尖都坠着细小的火星,却不伤衣帛,只在空气中弥漫开暖融融的香气——那是萧炎特意调制的凝神香,混了药王星的罂粟花蜜与火焰帝国特有的炽焰草,闻着便让人浑身舒泰。

东方红已换了一身更显华贵的常服,玄色衣料上的火焰图腾改用南海暖玉缀成,灯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他坐在丹陛中央的蟠龙椅上,看着阶下缓步走来的纳兰嫣然,眼中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今日的赤王嫣后比晨间更多了几分庄重,一袭赤金织就的华裳曳地而行,裙摆上用九色火晶缀出日月星辰的图案,每走一步,那些晶石便发出细碎的脆响,仿佛有星辰在她脚边碎裂。她手中的权杖通体赤红,杖首是一只展翅的赤凰,凰眼处嵌着鸽卵大的红宝石,杖身缠绕着两条相向而舞的金龙,正是她与萧炎共有的本源图腾。

“祖父。”纳兰嫣然走到阶前,声音清亮如玉石相击,她微微屈膝行礼,鬓边新簪的赤羽步摇轻轻晃动,流苏扫过颈间的烈焰晶石项圈,发出细碎的声响。“孙媳已按您的吩咐,将九色火晶权杖请来了。”

东方红抬手示意她上前,目光落在那权杖上,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这权杖自你祖母去世后便收在宝库,如今由你执掌,再合适不过。”他接过权杖,却没有立刻戴上冠冕,反而转头看向立于殿侧的萧炎,“炎儿,你且过来。”

萧炎应声上前,红色衣袍在灯火下泛着流动的光泽,他身姿挺拔,站在纳兰嫣然身侧时,两人恰如一对璧人。他看着东方红手中的权杖,眼底掠过一丝了然——这不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火焰帝国对他这位“外姓王”的认可。

“这冠冕,按规矩该由皇室嫡亲为晋爵者戴上。”东方红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字字清晰,“但今日,我想让你们二人一同为我戴上。”他将权杖递回给纳兰嫣然,又从内侍手中接过那顶火焰冠冕。冠冕由赤金打造,上嵌七颗鸽血红宝石,正中央是一颗硕大的火焰晶石,在灯光下跳动着如心脏般的光芒。

纳兰嫣然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祖父的用意。她转头看向萧炎,眼中闪过一丝暖意,见他亦回望过来,两人相视一笑,无需言语便已心意相通。她执起冠冕的一侧,萧炎伸手托住另一侧,两人一同将冠冕轻轻戴在东方红的发髻上。

“祖父此刻,倒像回到了年轻时征战沙场的模样。”纳兰嫣然轻声说,指尖不经意触到祖父鬓边的白发,心中微微一软。

东方红抬手摸了摸冠冕,哈哈一笑:“老了老了,哪还有当年的锐气?倒是你们,”他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不知何时,纳兰嫣然的指尖已搭在萧炎的手背上,“这火焰帝国的将来,终究要靠你们。”

话音刚落,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欢呼,紧接着,漫天火树银花骤然绽放,将朱阙都的夜空照得如同白昼。那些烟花并非凡物,而是用萧炎培育的“焰星草”制成,炸开时会化作龙凤呈祥的图案,正是他与纳兰嫣然的本源图腾。

纳兰嫣然仰头望向窗外,火光照亮了她的侧脸,眼中映着漫天星火,嘴角的笑意温柔而明亮。萧炎站在她身侧,能感受到她指尖传来的温度,他知道,这一刻的荣光与温暖,将会永远刻在两人的记忆里。东方红看着眼前的景象,捋着胡须轻笑,殿外的欢呼声、烟花的爆裂声、殿内的笑语声,交织成一曲属于火焰帝国的盛世乐章。

赤凰京的夜色被火树银花染得透亮,朱阙都的宫墙下,百姓的欢呼如潮浪般拍打着丹宸殿的玉阶。纳兰嫣然扶着东方红的手臂立于殿前露台,赤金华裳的裙摆被晚风掀起一角,露出裙裾下绣着的暗金龙纹,正与她手中权杖上的龙图腾交相呼应。她抬手拢了拢鬓边的焰纹花钿,目光掠过漫天绚烂的烟火——那些烟花炸开时会化作赤凰与火龙,赤凰尾羽拖曳着金红焰光,火龙鳞甲间流淌着火星,正是红王家皇室与她和萧炎本源图腾的合映。

“祖父你看,那边的火龙像不像炎哥哥上次在药王星养的那只?”纳兰嫣然侧头时,耳坠上的九色火晶随动作轻晃,折射的光落在东方红新戴的火焰冠冕上,让那颗中央晶石更显灼灼。她的声音里带着未脱的娇憨,眼神却亮得惊人,既有皇室公主的端庄,又藏着几分属于赤王的锐气。

东方红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银须在夜风中微微飘动,玄色常服上的暖玉火焰图腾被烟火照得忽明忽暗。“炎小子的本事,倒是把药王星的奇术和咱们焰星的火法融得巧妙。”他顿了顿,忽然拍了拍纳兰嫣然扶着他的手背,“方才在殿内没说,你祖母生前总念叨,说红王家的血脉里缺些药王星的温润,如今有炎儿在你身边,她在天有灵该安心了。”

这话刚落,身后便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萧炎提着一盏琉璃灯走来,灯内罂粟花焰在晚风里稳稳跳动,映得他红色衣袍上的龙纹仿佛活了过来。他将灯递给纳兰嫣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掌心,引来她指尖微颤。“京郊的炽焰花海被烟火惊动了,开出的花比往年早了半月。”他望着远处天际残留的焰光,语气里带着药师特有的细致,“我让属下取了些花蜜,明日调些凝神露给老爷子安神。”

纳兰嫣然接过灯,灯壁的冰晶琉璃映出她含笑的眉眼:“就知道你记挂着祖父。”她转头看向东方红,见老人正望着花海的方向出神,便放轻了声音,“祖父从前总说,炽焰花开得最盛时,便是焰星气运最旺的兆头。”

东方红回过神,哈哈一笑,抬手摸了摸冠冕上的宝石:“那是自然,今日晋爵,又逢花绽,再加上你们两个……”他故意拖长了话音,看着孙辈二人相视而笑的模样,眼底的暖意几乎要漫出来,“这赤凰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此时,一朵特大的烟花在彤云阁上空炸开,化作巨大的赤凰衔珠图案,珠光是由无数细小的火焰晶石碎屑组成,簌簌落在露台的白玉栏杆上,像撒了一把会发光的星子。纳兰嫣然伸手接住一颗,那晶石在她掌心化作一缕暖烟,融入她的衣袖——那是焰星对皇室血脉的馈赠。萧炎看着她袖口随之亮起的龙纹,忽然开口:“明日我陪你去朱焰宫的宝库,把你祖母的赤焰琴取出来如何?这般好日子,该有琴音配着花海才是。”

纳兰嫣然眼睛一亮,刚要应话,却被东方红打断:“不急,明日让百官先忙去,咱们祖孙三个,去绛霄城的摘星楼小聚。”他望着漫天渐散的烟火,语气里带着难得的闲适,“我许久没和你们说些家常了。”

夜风卷着远处的欢呼与花香涌来,纳兰嫣然低头看着掌心残留的暖意,又抬头望向身边一老一少两个身影,忽然觉得这夜的霞光与烟火,都不及此刻身边人的温度真切。她将琉璃灯往萧炎身边凑了凑,让两盏灯的火焰交叠在一起,看着那团更盛的暖意,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

烟火渐稀的夜空下,赤凰京的街道仍沸沸扬扬,朱阙都的宫墙将喧嚣滤成温润的嗡鸣,丹宸殿的玉阶上,残余的焰星碎屑正随着晚风化作点点流萤。纳兰嫣然将九色火晶权杖交予内侍,转身时赤金华裳的金线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裙摆扫过阶前的烈焰晶石,激起细碎的火星,如同她眼底跳动的笑意。

“祖父,夜露重了,不如回殿内歇着?”她伸手想去扶东方红,却见老人正望着彤云阁的方向出神,冠冕上的红宝石在月色中折射出深沉的光。东方红的银须被风拂得微乱,玄色常服的下摆沾了些烟火烬,却丝毫不减威仪,反倒添了几分人间气。

“你祖母当年总说,彤云阁的檐角能接住第一缕焰星晨光。”东方红的声音带着回忆的温软,“今日晋爵,我总想着她若在,定会在阁里煮好炽焰茶等我们。”

这话未落,萧炎已提着食盒从殿内走出,红色衣袍上的龙纹在廊灯下若隐若现。他身姿挺拔,走至阶前时微微欠身,食盒盖一启,便有清甜的香气漫开——那是用刚采摘的炽焰花蜜与药王星的冰晶叶煮成的茶,茶汤在白玉盏中泛着淡金色,表面浮着细碎的火焰纹路。

“刚让膳房温着的,按老夫人当年的方子加了些冰晶叶,解烟火燥气。”萧炎将茶盏递到东方红手中,又取了一盏递给纳兰嫣然,指尖相触时,两人都觉一丝暖意从对方掌心传来。纳兰嫣然接过茶盏,见盏沿映出自己鬓边的赤羽步摇,忽然想起幼时祖母总爱用这步摇逗她,说红王家的女儿,就该如赤羽般炽烈又轻盈。

“还是炎小子细心。”东方红呷了口茶,眉眼舒展,“当年你祖母教我辨炽焰花的好坏,说花瓣边缘带金纹的才是上品,如今这些,倒比当年的更盛。”他看向纳兰嫣然,眼中笑意温和,“你这丫头,如今管着朱焰宫的宝库,倒把这些老物件都忘了?”

纳兰嫣然脸颊微红,指尖摩挲着茶盏上的龙纹:“孙媳明日就去翻找祖母的茶经,往后日日给您煮茶。”

“不必日日,”东方红摆手,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事要忙。炎儿近日在药王星培育的‘赤龙草’,听说能让焰星的土地更养火焰晶石?”

萧炎点头,语气带着几分认真:“已试种了三批,根茎能吸收星核的燥气,结出的籽还能入药。等过些时日稳定了,便可在绛霄城推广。”他说这话时,眼神亮而不灼,既有药师的严谨,又有兽王的从容,让纳兰嫣然看着,心中便觉安稳。

夜风忽然转暖,远处的朱阙都传来钟漏声,三下,清越如玉石相击。纳兰嫣然抬头,见彤云阁的檐角果然有微光亮起,那是焰星特有的夜明珠在月华下苏醒,如同散落的星辰。她忽然想起祖母留的手札里写,焰星的每一粒星火,都是先人的祝福凝聚而成。

“祖父你看,”她指向那微光,声音里带着雀跃,“祖母定是听到我们说话了。”

东方红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忽然朗声笑起来,冠冕上的宝石随笑声轻颤:“好,好!她这是在催我们回去喝茶呢。”他抬手,一手牵着纳兰嫣然,一手搭在萧炎肩上,三人转身向殿内走去。廊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如同丹宸殿外那株历经千年的赤凰树,根系紧紧缠绕,枝叶向着焰星的光,生生不息。

朱焰宫的偏殿里,炽焰晶石砌成的暖炉正散发着融融热气,将殿外的夜寒隔绝在外。东方红已卸下冠冕,将其小心置于描金托盘上,那七颗红宝石在烛火下依旧熠熠生辉。他换了身轻便的绛色常服,银须用红绸束起,此刻正坐在紫檀木椅上,看着萧炎将一卷泛黄的兽皮图铺开在案上。

图上绘制的是太阳焰星的星脉走向,用赤金粉末标注的火焰晶石矿脉如蛛网般蔓延,其中几处新添的朱砂印记格外醒目。萧炎指着一处位于绛霄城边缘的印记,红色衣袍的袖口随动作滑落,露出腕间刻着龙纹的银镯——那是他与纳兰嫣然的定情之物,镯身流转着淡淡的火星。“此处新探得的矿脉蕴含火星本源,若能开采,可让赤凰京的防御火阵再强三成。”他的声音沉稳,眼神专注,指尖划过图上的赤凰京轮廓时,带着几分兽王对领地的熟稔。

纳兰嫣然端着刚温好的炽焰酒走进来,赤金华裳的裙摆扫过地面的波斯地毯,留下细碎的金线反光。她将酒盏分置三人面前,鬓边的焰纹花钿在烛火下若隐若现,语气带着几分好奇:“这矿脉附近不是住着些烈焰蚁族吗?开采会不会惊扰他们?”她虽为赤王,却始终记得祖父教的“怀柔远族”之道,此刻眉峰微蹙,既有决策者的考量,又不失女子的细腻。

东方红端起酒盏,酒液在盏中晃动,映出他眼底的笑意:“你这丫头,倒和你祖母一样心细。”他呷了口酒,目光转向萧炎,“炎儿既提出开采,定已有妥善之法。”

萧炎果然颔首,从怀中取出一枚通体赤红的蚁后晶核,晶核内仿佛有细小的火焰在流动:“我已与蚁族首领交涉,用十坛罂粟花蜜换他们迁居新地。”他将晶核递给纳兰嫣然,“这是他们送来的信物,说愿归顺火焰帝国,为赤凰京看守矿脉。”

纳兰嫣然接过晶核,触手温润,里面的火焰竟与她的本源气息隐隐共鸣。她抬眸看向萧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作了然的笑意——他总能将药王星的人脉与焰星的族情打理得妥帖,这或许就是祖父常说的“天作之合”。“如此甚好,”她将晶核置于案上,与那卷星脉图相映成趣,“明日我便让人拟定文书,正式将蚁族编入王室附属,赐他们‘赤焰’为姓。”

东方红看着孙辈二人一唱一和的模样,忽然朗声大笑,震得烛火微微摇曳:“好!好!一个运筹帷幄,一个体恤民情,这火焰帝国的江山,交到你们手上,我一百个放心。”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的赤金令牌,令牌上刻着“朱焰”二字,边缘镶嵌着细小的九色火晶。“这是朱焰宫宝库的新令牌,”他将令牌递给纳兰嫣然,“里面除了你祖母的遗物,还有我年轻时收藏的几本炼火秘术,你们闲暇时可去看看。”

纳兰嫣然接过令牌,指尖触到冰凉的火晶,心中一阵暖流涌动。她知道,这不仅是宝库的钥匙,更是祖父对她的全然信任。此时,窗外又响起几声零星的烟火爆裂声,虽不及先前盛大,却依旧照亮了夜空的一角。萧炎走到窗边,望着远处彤云阁的剪影,忽然开口:“明日不如去朱焰宫的观星台?听说今日的星象是‘龙凤呈祥’,正合你我图腾。”

纳兰嫣然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两人的衣袍在晚风里轻轻相触,如同两团依偎的火焰。她望着夜空中渐明的帝星,轻声道:“还要邀上祖父,让他也看看这吉兆。”

东方红在身后听着,端着酒盏的手微微一顿,眼中的笑意温柔得如同这殿内的烛火。他知道,这对年轻人的光芒,早已胜过窗外的万千烟火。

朱焰宫的晨雾尚未散尽,丹宸殿的铜钟已敲响七下,将赤凰京从宿醉般的静谧中唤醒。纳兰嫣然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绯红劲装,裙摆处收有暗褶,跑动时便露出内里绣着的龙纹里衬,与她束发用的赤金镶玉冠相得益彰。她踩着露水晶莹的白玉阶走向练武场,手中九色火晶权杖的杖首赤凰正对着东方,随着太阳焰星的第一缕光刺破云层,凰眼红宝石骤然亮起,映得她鬓边焰纹花钿如燃。

“祖父今日倒起得早。”她望着场中正在演练枪法的东方红,老人一身玄色劲装,银须束在脑后,手中焰纹长枪挽出朵朵枪花,枪尖激起的火星在晨光中连成金线。那枪法是红王家的祖传绝技“赤凰焚天”,寻常子弟练到第三式便会力竭,东方红却已将第七式使得行云流水,可见晋爵那日的欢愉并未损他半分锐气。

东方红收枪而立,枪尖点地激起一圈火纹,他转头看向纳兰嫣然,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再不起,怕是要被炎小子比下去了。”话音刚落,练武场侧门便传来脚步声,萧炎披着件红色披风走来,披风下摆沾着些药草汁液,显然是刚从药圃过来。他手中提着个竹篮,里面放着用晨露浸泡的炽焰果,果皮上的绒毛还挂着水珠。

“老爷子的枪法越发精进了。”萧炎将竹篮递给侍立一旁的内侍,走到纳兰嫣然身边时,披风扫过她的肩,带来药王星晨雾的微凉气息。他看着场中尚未散去的枪花残影,语气里带着真诚的赞叹,“这‘赤凰焚天’的第七式,晚辈至今没能参透其中的火星流转之法。”

东方红哈哈一笑,用枪杆拄地,枪身震颤发出龙吟般的嗡鸣:“你小子是心思都用在药草上了。”他看向纳兰嫣然,忽然扬声道,“嫣丫头,来陪祖父过两招?”

纳兰嫣然眼中闪过跃跃欲试的光,握紧权杖便要上前,却被萧炎轻轻拉住手腕。“老爷子刚练完功,气血正盛,”他压低声音,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绳——那是用火焰晶石粉末混着罂粟花蜜织成的,能安神定气,“不如先试试新制的淬体露?”说着从怀中取出个小玉瓶,瓶中淡金色液体正泛着火星,“加了药王星的龙血草,配合枪法演练,能让火星本源更易流转。”

纳兰嫣然接过玉瓶,拔开塞子便闻到清冽的草木香,她仰头饮下,只觉一股暖意从丹田散开,顺着经脉流至四肢百骸,握权杖的手顿时更添力气。“还是你想得周到。”她冲萧炎眨眨眼,转身时已将权杖横握,杖身金龙纹在晨光中亮起,“祖父,孙媳可要献丑了。”

东方红见她气息陡盛,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提枪便刺。枪尖带着炽烈的劲风直逼面门,纳兰嫣然却不慌不忙,权杖横扫带起一片火墙,将枪势挡在三尺之外。两人一攻一守,枪影与杖光交织成一片金红,惊得练武场边缘的烈焰鸟振翅飞起,在赤凰京上空盘旋成一道流动的火色弧线。

萧炎站在一旁静静观战,看着纳兰嫣然在枪影中灵活腾挪,绯红劲装的身影如同跳动的火焰,忽然明白东方红为何执意要她习武——红王家的血脉,本就该在刀光剑影中绽放最烈的光。此时,彤云阁方向传来报时的钟声,第八响刚落,纳兰嫣然已用权杖压住东方红的枪尖,两人相视而笑,鬓边都挂着细密的汗珠,在晨光中闪着晶莹的光。

“好!好!”东方红收枪大笑,银须上沾着的火星随笑声飘落,“这股劲,像极了你祖母年轻时。”他看向萧炎,忽然正经道,“炎小子,今日午后陪我去趟绛霄城的兵器坊,我要为嫣丫头重铸一柄权杖。”

纳兰嫣然闻言眼睛一亮,刚要说话,却见萧炎已躬身应下,红色披风在晨风中轻轻扬起,露出他腰间挂着的龙纹玉佩——那是两人本源图腾相融的信物,此刻正与她权杖上的金龙遥遥呼应,在初升的太阳焰星光芒里,映得整个练武场都暖融融的。

太阳焰星升至中天时,晋爵大典的礼乐声正透过丹宸殿的玉阶漫向赤凰京的每一条街巷。东方红身着十二章纹的晋爵礼服,玄色底缎上用赤金丝绣的日月星辰在金焰中流转,仿佛将半个星空披在了身上。他站在丹陛顶端,左手按在腰间的玉圭上,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新缀在冠冕前的垂珠——那串珠子是用九色火晶磨制的,每颗都映着下方黑压压的臣民,却独独将目光定在了西侧的观礼台上。

纳兰嫣然正斜倚在朱红栏杆边,指尖绕着腰间悬着的焰纹玉佩打转。那玉佩是萧炎前日刚为她雕琢的,正面刻着蜷缩的龙,背面却藏着只振翅的赤凰,玉质温润,被她掌心的温度焐得发烫。她今日换了身水红色宫装,领口袖摆都镶着一圈细如发丝的赤金流苏,金焰漫过时,流苏便如活过来般簌簌颤动,与她鬓边新簪的星火钗交相辉映。那钗子是用昨夜烟火的余烬凝结而成,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发亮,将她眼底的笑意衬得愈发明艳。

“这丫头,倒会偷懒。”东方红低声对身旁的内侍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他看着纳兰嫣然忽然侧头与身后的萧炎说了句什么,萧炎的红色衣袍在人群中格外醒目,他微微俯身听着,抬手替她将被风吹乱的一缕碎发别回耳后,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星火钗,引得钗上星火骤然跳了跳,像极了幼时她偷偷爬上朱焰宫墙头摘炽焰果时,被他抓包后吐舌的模样。

“祖父的目光快把我烧出洞了。”纳兰嫣然轻轻撞了撞萧炎的胳膊,声音里带着笑意,眼睛却依旧望着丹陛上的老人。她看见东方红的银须在金焰中泛着银光,看见他按在玉圭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那是只有他们祖孙才懂的暗号,意思是“等会儿有好东西给你”。心头忽然一暖,她知道,无论自己长到多大,在祖父眼里终究是那个会为了一串糖葫芦赖在绛霄城集市不走的小丫头。

萧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恰好与东方红的视线对上。老人冲他微微颔首,眼神里带着长辈对晚辈的认可,也藏着几分“这丫头就交给你了”的托付。他握紧了纳兰嫣然的手,掌心相贴时,两人本源图腾的气息在衣袖下悄悄交融,化作一股温暖的气流。“老爷子怕是在想,该把宝库第几层的宝贝赏给你。”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只有两人能懂的亲昵,“昨日我去朱焰宫取药经,见宝库第六层的架子空了,许是藏了新物件。”

纳兰嫣然眼睛一亮,刚要追问,却见丹陛上的礼乐声陡然拔高。东方红正举起玉圭接受百官朝拜,金焰如潮水般在他身后翻涌,将他的身影衬得愈发高大。她下意识地挺直脊背,将焰纹玉佩攥得更紧,指尖触到玉上龙纹的刻痕时,忽然明白这晋爵大典的荣光,从来都不止属于祖父一人。

此时,天际的帝星忽然亮了一瞬,与纳兰嫣然鬓边的星火钗遥相呼应,一道极细的金光从星子坠下,恰好落在丹宸殿的琉璃瓦上,又折射到她的玉佩上。玉佩背面的赤凰仿佛活了过来,在玉质深处轻轻振翅,发出只有她能听见的嗡鸣。她抬头望向苍穹,太阳焰星的金焰正漫过朱阙都的宫墙,将整个赤凰京都染成了温暖的红色,像极了祖父书房里那幅流传了千年的《焰星盛世图》。

“你看。”她拉了拉萧炎的衣袖,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雀跃,“连星星都在为祖父庆贺呢。”

萧炎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眼中映着漫天金焰与点点星光,忽然觉得,这太阳焰星的盛世,大抵就是眼前这般模样——有值得敬爱的长辈,有心意相通的爱人,有生生不息的火焰,还有漫过天际的、温暖的光。

金焰漫过赤凰京的城楼时,朱阙都的每一块金砖都在发烫,连彤云阁的铜铃都被烤得发出暖融融的颤音。东方红立于丹宸殿最高阶,新制的晋爵冠冕上,九色火晶串成的旒苏垂在眼前,却挡不住他望向西侧观礼台的目光。老人玄色礼服的下摆被金焰熏出淡淡的红纹,那是太阳焰星对晋爵者的赐福,银须在热风里轻扬,每根须尖都沾着细碎的火星。

观礼台的朱红栏杆边,纳兰嫣然正将焰纹玉佩抛起又接住,玉佩在空中划出的弧线映着金焰,像条小而灵动的火龙。她今日穿的正红宫装,裙摆用金线绣满重叠的火焰图腾,走动时便如火焰在流动,领口处嵌的烈焰晶石随呼吸起伏,将她颈间肌肤衬得愈发白皙。鬓边星火钗的光芒忽明忽暗,那是她与萧炎本源气息交融的迹象——方才萧炎替她簪钗时,指尖的药草香混着火焰气,让钗上星火骤然亮了三分。

“再抛下去,玉佩要被金焰熔了。”萧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刚从药王星使节团那边回来,红色衣袍的袖口沾了些罂粟花粉,与纳兰嫣然的宫装站在一起,恰如两簇依偎的火焰。他伸手接住即将落地的玉佩,指尖摩挲着背面的赤凰纹,“这玉质虽能耐火,可被太阳焰星的本源金焰烧久了,总要失些灵气。”

纳兰嫣然仰头看他,星火钗的光落在她眼底,漾出细碎的笑意:“祖父在看我们呢。”她不用回头也知道,东方红此刻定在捋须,那是老人心里欢喜时的模样。小时候她在朱焰宫的花园里偷玩火焰术,烧了祖母最爱的炽焰花,便是这样被祖父远远看着,最后不仅没受罚,还得了串用火焰晶石做的糖葫芦。

果然,丹陛上的东方红正用指腹捻着银须,对身旁的礼部尚书笑道:“你看那丫头,都当赤王了,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语气里的宠溺藏都藏不住,目光掠过纳兰嫣然与萧炎交握的手——萧炎正将玉佩重新系回她腰间,指尖绕着红绳打了个特殊的结,那是他们在药王星学的同心结,据说能让相系之人的本源气息永不离散。

金焰忽然掀起一阵**,从赤凰京的中轴线漫过观礼台,纳兰嫣然下意识地往萧炎身边靠了靠,星火钗的光芒陡盛,竟与天际帝星连成一道细线。她看见帝星周围忽然多出几颗小星,像极了祖父书房星图上标注的“辅星”,心中一动,转头对萧炎道:“听说帝星旁出现辅星,是国运昌隆的兆头,祖父见了定要高兴。”

萧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金焰在他瞳孔里跳动,映得他眼底的龙纹图腾若隐若现:“不止国运,”他凑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星象师说,这种星象对本源图腾为龙的人最是吉利,尤其是……成对的龙。”

纳兰嫣然脸颊微热,正想反驳,却见丹陛上的东方红忽然举起玉圭,金焰随着他的动作朝两侧分开,露出观礼台与丹陛之间的白玉道。老人的声音透过金焰传过来,洪亮如钟:“嫣儿,炎儿,上前来。”

两人对视一眼,并肩走上白玉道。金焰在他们脚边翻滚,却始终保持着一寸距离,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护着他们。纳兰嫣然的宫装裙摆被风吹起,与萧炎的衣袍下摆轻轻相触,两股火焰气息交融在一起,竟在地面上凝成一个小小的龙凤图腾,随着他们的脚步向前移动。

东方红看着走近的两人,银须下的嘴角扬得更高。他忽然想起纳兰嫣然出生那日,太阳焰星也出过这样的金焰,星象师说这孩子是“赤凰降世”,如今看来,倒像是为了等萧炎这头“火龙”出现,才迟迟不肯展露真正的锋芒。

金焰依旧在赤凰京上空涌动,帝星与星火钗的光芒愈发璀璨,将三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在白玉道上交织成一片温暖的光晕。

金焰漫过赤凰京的角楼时,丹宸殿的玉磬恰好敲响第九声,清越的音波撞在金焰上,溅起细碎的火星,如金雨般洒在百官朝服上。东方红站在丹陛中央,新换的晋爵朝服上,赤金丝绣的龙纹正随着金焰流动,仿佛要从玄色缎面上腾跃而出。他抬手理了理冠冕上的九色火晶旒苏,目光越过躬身行礼的群臣,落在西侧观礼台的雕花栏杆旁——纳兰嫣然正踮着脚够檐角垂下的金焰穗,赤红色宫装的裙摆被风吹得鼓起,像朵盛放的炽焰花。

那金焰穗是太阳焰星的本源所化,细如蚕丝,触之温暖却不灼人。纳兰嫣然指尖刚碰到穗子,鬓边的星火钗便亮了亮,钗上星火顺着她的指尖攀上去,与金焰穗缠成个小巧的结。她转头冲身后的萧炎晃了晃手指,星火与金焰交织的光在她眼底跳跃,语气带着孩童般的雀跃:“你看,它认我呢。”

萧炎正捧着一卷星象图细看,闻言抬头时,红色衣袍的领口被金焰映得发红。他身长玉立,站在栏杆边时,星象图上的帝星位置恰好与天际那颗亮星对齐。“何止认你,”他指着图上帝星旁新添的红点,指尖在图上划过一道弧线,“连星象都在应和你,这道赤气从帝星连到观礼台,分明是‘凤栖龙位’的吉兆。”

“又拿星象哄我。”纳兰嫣然轻哼一声,却还是凑过去看星象图。她的发梢扫过萧炎的手腕,带着淡淡的火焰香,让他握着图卷的手指微微一顿。图上用朱砂标注的赤凰京轮廓旁,有几处用墨笔圈出的记号,那是萧炎昨夜测算的金焰流动轨迹,其中一处恰好指向观礼台——他早算出今日金焰会在此处凝聚,特意带了星象图来印证。

丹陛上的东方红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银须在金焰中泛着柔和的光。他想起前日在朱焰宫宝库,看到纳兰嫣然幼时穿的虎头鞋,鞋面上绣的小老虎被火焰晶石染成了红色,那时便觉得这孙女与火焰有着天生的缘分。如今见她与金焰玩闹的模样,倒比接受百官朝拜时更显生动,心中不由泛起暖意:这才是红王家的血脉,既有皇室的尊荣,又有火焰的鲜活。

“陛下,该赐宴了。”内侍低声提醒,递上镶金的宴单。东方红却摆摆手,目光依旧落在观礼台:“再等等,让孩子们多待会儿。”他忽然提高声音,朝着观礼台方向朗声道,“嫣儿,把那金焰穗摘下来,祖父有用。”

纳兰嫣然闻言眼睛一亮,踮起脚尖用力一扯,金焰穗便化作一串金珠落在她掌心。她转身时,赤红色宫装的裙摆扫过栏杆上的火焰晶石,激起的火星与掌心金珠相触,竟凝成枚小巧的赤凰吊坠。萧炎伸手替她托住吊坠,指尖触到那温润的金珠,忽然明白东方红的用意——这是要将太阳焰星的本源之力,以最温柔的方式,传到孙女手中。

金焰依旧如潮水般涌动,天际帝星的光芒愈发璀璨,与纳兰嫣然鬓边的星火钗、掌心的赤凰吊坠连成一线。东方红望着那道贯穿天地的金光,捋须而笑,忽然觉得今日的晋爵大典,最珍贵的不是百官的朝贺,而是眼前这一幕:金焰为证,星辰为媒,他的掌上明珠,正与她的良人一起,承接属于他们的荣光。

三载光阴流转,赤凰京的金焰依旧年年如期漫过都城,只是这年的金焰里,多了几分不同的暖意。

丹宸殿的玉阶下,两个粉雕玉琢的孩童正追着金焰嬉戏。男孩穿着缩小版的红色劲装,腰间挂着迷你焰纹玉佩,跑动时玉佩撞出清脆的声响,那是萧炎亲手为他雕琢的,背面刻着小小的龙纹;女孩的赤金宫装裙摆上绣着赤凰,鬓边也簪着枚微型星火钗,跑动间钗上星火与男孩玉佩的光芒相呼应,竟是天生的默契。

“慢点跑,别摔着。”纳兰嫣然站在廊下含笑看着,三年过去,她的眉眼更添温婉,却依旧带着赤王的飒爽,一身绯红长裙上的龙纹已与她的本源气息完全相融,抬手间便有细小的火焰在指尖跳跃。萧炎站在她身侧,红色衣袍的袖口挽起,露出腕间与她同款的龙纹银镯,他正低头调试手中的琉璃灯,灯内罂粟花焰比当年更盛,映得他眼底笑意温润。

东方红坐在殿前的紫檀木椅上,银须已全白,却依旧精神矍铄。他今日穿了件家常的绛色袍子,手里把玩着枚新得的火焰晶石,晶石内封存着今年的金焰,正缓缓流转。看着两个孩童扑进金焰里又笑着跑出来,身上落满细碎的火星却毫发无伤,老人忽然朗声笑起来:“好!好!红王家的血脉,就该这样与火焰共生。”

男孩忽然举着块刚捡的火焰晶石跑过来,晶石在他掌心发出暖暖的光:“太爷爷,你看!这石头会发光!”女孩也跟过来,献宝似的举起一朵炽焰花:“奶奶说,这花泡茶最好喝。”

东方红笑着接过晶石与花朵,将晶石递给男孩,又把花朵给女孩别在发间:“你们的父亲母亲,当年也像你们这样,在金焰里疯跑呢。”他看向廊下的纳兰嫣然与萧炎,见两人相视而笑,眼中的温情比金焰更暖,便知自己当年的决定没错——将火焰帝国的部分权柄交予他们,自己乐得含饴弄孙,倒是换来了从未有过的安宁。

此时,太阳焰星升至中天,金焰如潮水般漫过丹宸殿的琉璃瓦,将整个赤凰京都染成温暖的红色。彤云阁的檐角下,新挂的铜铃在金焰中轻响,朱焰宫的炽焰花海开得正盛,绛霄城的兵器坊传来新铸权杖的龙吟……一切都如东方红当年期许的那般,平和而兴旺。

纳兰嫣然走到老人身边,轻轻为他披上披风:“祖父,金焰最盛的时候到了,该去祭天了。”东方红点点头,在两个孩童的簇拥下站起身,目光扫过这片被金焰笼罩的土地,又看向身边笑靥如花的孙辈与重孙辈,忽然觉得,所谓的盛世,不过就是这样——火焰不熄,血脉相传,爱的人都在身边,连金焰的温度,都刚刚好。

金焰依旧在流动,帝星在天际明亮如初,将赤凰京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仿佛要将这温暖的景象,永远定格在宇宙纪年的长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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