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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108 镶金斗篷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二小姐萧薰儿有一件十分华贵的镶金斗篷,披上它可以起到隐身作用。

火焰帝国萧家二小姐萧薰儿,身披镶金斗篷隐于殿柱之后,正瞧着兄长为寻她打翻了满桌珍馐,唇角悄悄漾起一抹笑。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之上,火焰帝国萧家二小姐萧薰儿,披那镶金斗篷隐了身形,指尖轻拨廊下风铃,逗得寻她的侍女仰头四顾,银铃般的笑声藏在风里。

火焰帝国皇室花园中,萧薰儿披镶金斗篷隐去身影,趁父王批阅星图时,悄悄取走案上一颗晶亮的焰星石,惹得帝王轻斥“又是这丫头”,眼底却漾着笑意。

宇宙纪年时期的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琅玕城皇都的御极殿内,鎏金梁柱撑起高阔穹顶,殿顶镶嵌的焰星晶石正随着宇宙星轨流转,洒下细碎如金雨的光晕,映得殿中每一寸金砖都泛着暖融融的光泽。殿中紫檀木长案上,罗列着来自星际各地的珍馐——琉璃盏中盛着会发光的星髓蜜饯,白玉盘里码着脆如冰晶的月痕果,还有那冒着淡淡紫烟的焰星兽烤肉,油脂正顺着银叉缓缓滴落,在盘底凝成细碎的金珠。

萧炎一袭玄色绣金龙纹的皇家长袍,墨发用玉冠束起,剑眉微蹙时,鬓角几缕碎发便随着动作轻晃。他刚处理完星际盟会的要务,转首便不见了妹妹的踪影,此刻正立于长案旁,指尖无意识地叩着案沿,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急切:“薰儿?又躲去何处了?方才还见你在萧云阙瞧星图,转个眼便没了影。”说罢,他转身时衣袖不慎扫过案角,只听“哐当”一声,琉璃盏坠地碎裂,星髓蜜饯滚了一地,在金砖上折射出点点碎光。

殿柱之后,镶金斗篷的边缘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起伏。斗篷上绣着的火焰图腾由无数细小的焰星金纹组成,在晶石光芒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泽,将斗篷下的身影彻底隐去。萧薰儿身着的紫色曳地长裙,裙摆绣着银线勾勒的吸血王蛇图腾,蛇眼处缀着两颗细小的紫晶,此刻正随着她的轻笑微微颤动。她肌肤胜雪,唇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意,那双映着星子的眼眸里满是促狭——方才见兄长伏案批文时眉头不展,便想着用这隐身斗篷逗他松快些。

“兄长还是这般毛躁。”她在心底暗笑,指尖轻轻拂过斗篷上冰凉的金线,感受着布料下流淌的隐身灵力。眼看萧炎正要唤侍卫进来收拾,她忽然想起什么,悄悄探出戴着紫晶戒指的手指,指尖在最近的一颗月痕果上轻轻一点。

那果子忽然凭空悬浮起来,慢悠悠地朝着萧炎的方向飘去。

萧炎正弯腰查看地上的碎片,眼角余光瞥见半空中浮动的月痕果,先是一怔,随即无奈地直起身,抬手接住那果子,指尖触到果皮冰凉的触感时,唇角终于漾开一丝纵容的笑意:“好了,别躲了,再闹下去,御膳房的师傅们又要念叨你折腾食材了。”

斗篷下的萧薰儿闻言,眼尾弯得更厉害,却依旧没现身,只是让另一颗月痕果也跟着飘了起来,轻轻撞在萧炎手中的果子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像在回应他的话。

宇宙纪年时期的琅玕城皇都,萧云阙外的白玉回廊蜿蜒如带,廊檐下悬挂着数十盏星晶风铃,每一片铃叶都嵌着细碎的焰星砂,风过时便流淌出叮咚清响,像揉碎了满空星子。廊柱雕着缠枝焰纹,在落日余晖里投下斑驳的影,廊外是大片盛放的紫焰花,花瓣边缘泛着金红的光,与天边烧得正烈的晚霞融成一片绚烂。

血薇立在廊下,红色长袍的衣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靴上绣着的银线蛇纹。她鬓边斜插一支血玉簪,此刻正微微蹙眉,目光在回廊两端来回逡巡,声音带着几分焦急:“王妃?紫薰仙子?您在哪儿?君上刚差人来问,说是暗界的星轨图已备好,要与您一同参详呢。”

话音刚落,廊檐下一串风铃忽然无风自动,叮铃铃响得格外清亮。血薇猛地抬头,视线扫过风铃、廊顶的雕花,又俯身查看廊柱后的阴影,红色长袍随着动作簌簌轻响:“是您吗王妃?别藏了,奴婢这就去禀报君上您在这儿……”

她话未说完,另一串风铃又应声轻摇,这次的声响更急,像在催促又像在戏谑。血薇循着声音快步走到那串风铃下,伸手去探,指尖却只触到微凉的风。

廊柱后,镶金斗篷的金线在暮色里泛着暗哑的光,将萧薰儿的身影裹得严严实实。她身着的紫色曳地长裙,裙摆绣着的吸血王蛇图腾在阴影里若隐若现,蛇眼的紫晶随着她的呼吸闪烁。萧薰儿唇角弯着,眼底盛着狡黠的笑意——方才见血薇一路寻来,额角沁着薄汗,便想着用这隐身斗篷逗她片刻,也好让她歇口气。

“这丫头,还是这般急性子。”萧薰儿在心底轻笑,指尖又轻轻一挑,这次却不是碰风铃,而是拂过血薇鬓边的血玉簪。

冰凉的触感让血薇猛地一颤,下意识抬手按住发簪,环顾四周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茫然,随即又化为无奈的嗔怪:“王妃!您又披了那镶金斗篷是不是?君上要是知道您拿隐身术捉弄奴婢,定要笑您孩子气呢。”

斗篷下的萧薰儿闻言,眼尾弯得更厉害,忽然想起君无妄穿红衣时的模样——他总说她披着斗篷隐身时,像暗夜里溜出来偷星星的小兽。她悄悄后退半步,让裙摆避开廊下的月光,指尖却又勾动了第三串风铃,让那清越的声响顺着晚风飘向远处,仿佛在回应血薇的话。

暮色渐浓,琅玕城皇都的萧云阙廊下亮起星灯,淡金色的光晕透过雕花窗棂漫出来,与廊外紫焰花的余辉交织成一片朦胧的紫金色。血薇立在风铃下,红色长袍被晚风掀起的弧度更大了些,鬓边血玉簪随着她的动作轻晃,映出细碎的光。她听见第三串风铃的声响,忽然福至心灵般停了脚步,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故意扬高了声音:“王妃要是再不动,奴婢可要往麟萧宫去了——方才路过御膳房,见师傅们在做您最爱的焰星糕呢。”

廊柱后的萧薰儿指尖一顿,镶金斗篷的边缘轻轻颤动。紫色曳地长裙的裙摆扫过廊下青砖,带起微不可闻的声响,裙摆上吸血王蛇图腾的紫晶蛇眼在暮色里闪了闪。她本想再逗逗这忠心的侍女,可“焰星糕”三个字像根羽毛,轻轻搔着她的味蕾——那糕点里掺了太阳焰星特有的熔焰蜜,入口会化作暖流淌过喉咙,是她自小就贪恋的滋味。

“这丫头,倒学会拿吃的诱我了。”萧薰儿在心底轻笑,目光掠过血薇被风吹乱的鬓发,忽然伸出手,极轻地帮她将一缕碎发别回耳后。

血薇只觉耳畔一凉,像是有花瓣拂过,她猛地侧头,却只看见空荡荡的廊柱阴影。她忍不住低笑出声,声音里带着纵容:“王妃的指尖比风还轻呢。再不去,焰星糕该被巡逻的侍卫们分食了,上次君上还说……”

话未说完,一串风铃突然响得格外急促,像是在催促。血薇转身时,眼角余光瞥见廊尽头的石阶上,落下一片极轻的紫色裙角残影,快得像错觉。她故意放慢脚步,边走边道:“奴婢走慢些,您可别摔着——那镶金斗篷虽能隐身,却遮不住裙摆扫过石阶的声响呢。”

廊柱后的萧薰儿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曳地的长裙,忍不住用指尖卷了卷斗篷的金线。远处麟萧宫的方向传来隐约的笑语,混着星灯摇曳的光晕,让她忽然想起君无妄穿红衣时的模样——他总爱用指尖摩挲她裙摆上的蛇纹图腾,说这花纹在暗界的幽火下会泛出与他同款的红光。她悄悄提了提裙摆,跟着血薇的脚步往前挪,斗篷下的唇角弯得愈发明显,带起的风又碰响了一串风铃,清越的声响在暮色里荡开涟漪。

廊外的紫焰花影被星灯拉得细长,缠上血薇红色的袍角。她行至玉萧阁转角处,忽然停步,转身对着空无一人的回廊笑道:“王妃可知,方才墨萧阁的狼人侍卫来报,说暗界的星轨有异,君上正站在麟萧宫的观星台上等您呢。”

镶金斗篷下,萧薰儿的脚步顿住了。紫色裙摆上的吸血王蛇图腾似有感应,蛇眼的紫晶微微发烫——那是君无妄动用本源力量时,与她同源的图腾会产生的共鸣。她仰头望向麟萧宫的方向,只见夜空里浮着几颗格外明亮的焰星,正沿着奇异的轨迹流转,像极了君无妄红衣上绣着的星纹。

“竟用星轨传讯,倒比血薇还急。”萧薰儿抿唇轻笑,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斗篷上的金线,触感冰凉。她听见血薇又道:“君上说,您若再贪玩,他便让暗界的蝙蝠信使来衔您的斗篷边角了。”

这话让萧薰儿想起上次君无妄化作蝙蝠形态,追得她在御极殿的梁柱间飞窜,最后还是她披了斗篷隐身,才在他红色衣摆扫过梁柱时,偷偷扯了扯他的腰带。那时他转身时眼底的笑意,比此刻的星灯还要亮。

廊下的风铃忽然被一阵急风拂动,发出连串脆响。血薇抬头看了看天色,道:“风要变了,暗界的夜雾该漫过来了,那斗篷虽能隐形,沾上雾水可会显影呢。”

萧薰儿低头看了看斗篷的下摆,果然见边缘凝了几颗细小的水珠,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她轻轻抖了抖斗篷,水珠坠落青砖,溅起细碎的声响。血薇听见动静,唇角的笑意更深:“走吧,麟萧宫的暖炉里煨着您爱喝的血珊瑚蜜茶,君上亲手炖的。”

这话刚落,一串风铃突然朝着麟萧宫的方向剧烈摇晃,像是被无形的手推着。血薇笑着转身,脚步轻快了许多,红色的袍角在紫焰花丛中穿梭,像一尾游弋的红鲤。萧薰儿望着她的背影,又瞥了眼天边渐浓的暗紫色夜雾,终是提了裙摆跟上,斗篷下的眼眸里,映着麟萧宫方向那抹越来越清晰的、属于君无妄的红色身影。

麟萧宫的朱漆大门半掩着,门内飘出淡淡的血珊瑚蜜香,混着暗界特有的幽兰花气息。君无妄立在殿前的白玉平台上,红色长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衣摆处绣着的吸血王蛇图腾在星灯下泛着暗金光泽。他仰头望着流转的焰星轨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蛇形玉佩——那是与萧薰儿本真图腾同源的信物。

血薇行至阶下便停了脚步,对着君无妄躬身道:“君上,王妃……许是还在途中。”她话音刚落,便觉身后一阵微风掠过,知道是萧薰儿跟了上来,眼底不由浮出一丝促狭。

君无妄转过身,墨色的眼眸在夜色里亮得惊人。他并未看血薇,反而望向空无一人的廊下,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本王的王妃,打算披着斗篷在廊下站到天明么?”

镶金斗篷下,萧薰儿微微一怔。她明明隐了身形,君无妄怎会察觉?正疑惑时,便见他抬手,指尖朝着她的方向轻轻一点。一道极淡的红光自他指尖飞出,落在她的斗篷上,金线绣成的火焰图腾竟瞬间亮起,在她周身映出一圈朦胧的紫影——那是她紫色长裙被红光透过后的颜色。

“同源图腾的感应,可比斗篷的隐身术灵验多了。”君无妄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缓步走下台阶,红色的袍角扫过青石,“方才在观星台,便觉腰间玉佩发烫,想来是某只贪玩的小蛇,正披着金斗篷捉弄人呢。”

萧薰儿被那圈紫影罩着,倒像是穿了件透明的纱衣,她忍不住伸手去扯斗篷,却被君无妄一把抓住了手腕。他的掌心温热,带着血族特有的微烫体温,指尖恰好落在她戴着紫晶戒指的指节上。

“血薇说你炖了血珊瑚蜜茶。”萧薰儿的声音从斗篷下传来,带着几分被识破的娇嗔,“若是凉了,定要让蝙蝠信使去衔你的星轨图。”

君无妄低笑出声,另一只手轻轻掀开她的斗篷边缘,露出她紫色裙摆上的吸血王蛇图腾。那图腾在他靠近时,蛇眼的紫晶竟与他红衣上的星纹同时亮起:“茶在暖炉里温着,不过——”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要先罚你陪本王再看半个时辰星轨,谁让你让暗界的蛇王等了这么久。”

廊下的风铃忽然又响了起来,这次却不是萧薰儿所动,而是被两人周身溢出的灵力拂动。血薇见状,悄然后退了几步,将空间留给这对血族王与妃,只听身后传来君无妄带着笑意的声音:“再躲,本王便让狼人侍卫把焰星糕都送去给萧炎了……”

君无妄的话音刚落,廊下突然传来“咚”的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他挑眉望去,只见一块月痕果滚到自己脚边——正是先前萧薰儿在御极殿捉弄萧炎时,从案上取来的那几颗。

镶金斗篷下的萧薰儿轻“呀”了一声,方才被君无妄抓住手腕时,藏在袖中的月痕果竟滚了出来。她想弯腰去捡,却被君无妄先一步拾起。那果子在他掌心泛着冰凉的光,映得他红色的衣袖愈发鲜艳。

“偷了萧炎的果子,还要拿来砸本王?”君无妄掂了掂手中的月痕果,目光落在斗篷边缘微微颤动的金线处,“还是说,王妃想邀本王共尝这偷来的甜?”

萧薰儿没答话,却悄悄伸出另一只手,想去抢那果子。指尖刚触到君无妄的掌心,便被他反手握住。两人的指尖相触,同源的图腾气息瞬间交融,他掌心的微烫与她指尖的微凉缠在一起,竟让斗篷上的金线又亮了几分。

此时,麟萧宫的观星台上忽然传来狼人侍卫的通报声:“君上,暗界的星轨图已重新校准,蝙蝠信使在墨萧阁候着您与王妃的示下。”

君无妄闻言,对侍卫扬声道:“知道了,片刻便到。”随即低头对斗篷后的萧薰儿笑道:“听见了?再闹,蝙蝠信使可要把你偷藏月痕果的事,添油加醋报给萧炎了。”

这话戳中了萧薰儿的软肋。她虽不怕兄长,但若是被萧炎知道自己拿月痕果捉弄他,定要被念叨许久。斗篷下的她轻轻哼了一声,却缓缓松开了挣扎的手,任由君无妄牵着。

君无妄感觉到掌心的指尖不再抗拒,眼底的笑意更深。他牵着那只被斗篷遮住的手,缓步走向观星台,红色的衣摆与她隐形的镶金斗篷并肩而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远处紫焰花被风吹动的轻响,在夜色里织成一片温柔的网。而那枚被君无妄攥在掌心的月痕果,正悄悄渗出清甜的汁水,沾湿了他的指尖。

宇宙纪年时期的火焰帝国皇室花园,正逢鎏金菊盛放,花瓣边缘泛着太阳焰星特有的熔金色,风过时,整座园子里都飘着暖融融的香气。园中央的白玉亭内,萧鼎身着绣着日月星辰的明黄色龙袍,正伏案批阅星图。案上摊开的星图用暗界墨晶绘制,其上焰星的轨迹正随着宇宙流转微微发光,旁边搁着一方紫晶镇纸,镇纸旁便是那颗晶亮的焰星石——石体通透,内里似有火焰流转,是太阳焰星核心凝结的珍宝。

亭外的紫藤架下,镶金斗篷的边缘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起伏。萧薰儿藏身于藤蔓阴影中,紫色曳地长裙的裙摆被菊叶扫过,绣在裙角的吸血王蛇图腾,蛇眼处的紫晶与远处的焰星石遥遥呼应,泛起细碎的光。她望着亭内的父王,鬓边的珍珠流苏轻轻晃动——那是萧鼎去年在她生辰时送的,说戴着能安抚血族特有的燥动。

“父王批阅星图时,总爱用指尖敲案角呢。”萧薰儿在心底轻笑,目光落在那颗焰星石上。她记得幼时曾偷拿过类似的石头,被萧鼎假意板着脸训斥,却在她转身时,悄悄让侍女把石头塞进她的锦囊。此刻见那石头发着暖光,像极了父王掌心的温度,便又起了捉弄的心思。

她悄悄拨开紫藤叶,披着斗篷的身影如鬼魅般滑入亭中。镶金斗篷上的金线在星图微光下流转,将她的身形隐得毫无痕迹。她伸出戴着紫晶戒指的手指,指尖刚触到焰星石的冰凉表面,便听萧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薰儿,你若再不动,这石头可要被星图的灵力吸进去了。”

萧薰儿的指尖一顿,惊讶地抬头——父王竟也能识破她的隐身术?亭内静了片刻,只闻萧鼎翻动星图的沙沙声。她见父王并未抬头,便又壮起胆子,飞快将焰星石攥在掌心,转身想溜,却听萧鼎轻斥:“又是这丫头!偷了石头便想跑?”

这话里的纵容藏都藏不住。萧薰儿攥着温热的焰星石,躲在斗篷下偷笑,忽见萧鼎抬手,将案上另一颗稍小些的焰星石朝她的方向抛来。石头穿过斗篷,正好落在她空着的那只手里。

“拿去吧,”萧鼎终于抬眼,目光落在空无一人的亭角,眼底漾着笑意,“两颗凑成一对,给无妄那小子镶在剑鞘上,也算你这血族王妃替火焰帝国笼络暗界了。”

镶金斗篷下,萧薰儿的脸颊微微发烫。她攥紧两颗焰星石,转身时不小心让斗篷的金线勾到了亭柱上的风铃,叮铃一声脆响,像在替她应了声“谢父王”。萧鼎望着空荡荡的亭外,见紫藤叶又晃了晃,便低头继续批阅星图,只是敲案角的指尖,比刚才轻快了许多。

皇室花园的鎏金菊开得正盛,花瓣上的熔金色被夕阳染得愈发浓烈。萧薰儿攥着两颗焰星石,披镶金斗篷隐在亭外的假山后,听着亭内父王翻动星图的声响,指尖摩挲着石头冰凉的表面——那颗稍小的焰星石上,还留着萧鼎掌心的余温。

忽然,一阵极轻的脚步声自园外传来,伴随着红色衣袍扫过青石的窸窣。萧薰儿探头望去,见君无妄正穿过菊丛走来,他红色的衣摆沾了几片金色花瓣,墨色的眼眸在看到亭内的萧鼎时,微微颔首示意。

“无妄来了。”萧鼎放下星图,指了指空着的石凳,“刚还说让薰儿拿焰星石给你镶剑鞘,那丫头便带着石头躲起来了。”

君无妄落座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假山方向,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他指尖在石桌上轻轻敲了敲,一道极淡的红光顺着桌面漫开,竟在假山前的空地上,映出一个模糊的紫色身影——那是萧薰儿被同源图腾感应显露出的轮廓。

“王妃许是在玩捉迷藏。”君无妄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视线落在那紫色轮廓上,“毕竟镶金斗篷的隐身术,在同源图腾面前,总有些藏不住的破绽。”

假山后,萧薰儿轻轻“哼”了一声,故意将手中的焰星石相互碰了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见君无妄望着自己的方向,眼底的笑意比夕阳还暖,便悄悄挪动脚步,想绕到他身后吓他一跳。可刚走两步,就听萧鼎道:“别绕了,你裙摆扫过菊叶的声音,比星轨的动静还清楚。”

萧薰儿停住脚步,低头看了看被菊叶勾住的紫色裙摆,忍不住用斗篷的金线将那几片叶子拨开。君无妄见状,起身朝假山走去,红色的衣袍在菊丛中穿梭,像一团跳动的火焰。他走到假山旁,并未掀开斗篷,只是伸出手,掌心向上:“石头给我,我替你镶剑鞘。若是被你攥久了,染上血族的气息,怕是要把剑鞘烧出个洞来。”

镶金斗篷下,萧薰儿犹豫了片刻,终是把两颗焰星石放在他掌心。指尖相触时,君无妄轻轻捏了捏她的指节,低声道:“晚上带你去暗界的熔焰池,那里的火焰能让石头更亮。”

这话让萧薰儿的眼尾弯了起来,她故意用斗篷撞了撞君无妄的肩膀,却听亭内的萧鼎笑道:“好了,别在园子里腻歪,墨萧阁的狼人侍卫还等着你们看新铸的星剑呢。”

君无妄握着焰星石转身,红色的衣袍与假山后那团模糊的紫色轮廓并肩而行,金色的菊瓣落在他们脚边,被无形的斗篷边缘轻轻拂开。

暮色漫过皇室花园的鎏金菊丛,将花瓣染成沉郁的金红。君无妄攥着两颗焰星石在前引路,红色衣袍的下摆扫过沾露的草叶,带起一串细碎的水珠。萧薰儿披着镶金斗篷紧随其后,紫色长裙的裙角偶尔拂过君无妄的靴边,两人的影子在夕阳余晖里,一个清晰如燃火,一个模糊似流烟。

行至花园尽头的月洞门时,忽闻廊下传来血薇的声音:“萧炎公子在墨萧阁等您二位呢,说是带了圣界的星砂,要给王妃磨新的胭脂。”

萧薰儿闻言,脚步微微一顿。她与萧炎虽是亲兄妹,却因血族与皇室的事务难得碰面,此刻听闻兄长来了,斗篷下的唇角不自觉地扬了扬。君无妄察觉到她的停顿,侧头望向空无一人的身侧,眼底浮起促狭:“怎么?怕被萧炎看见你偷拿父王的焰星石,要再披斗篷躲起来?”

话音刚落,便觉掌心一轻——萧薰儿竟趁他说话时,抽走了那颗稍小的焰星石。他正要去抢,却见月洞门后转出一道玄色身影,萧炎身着绣金龙纹的皇家长袍,手中托着个水晶盒,里面的星砂在暮色里泛着七彩的光。

“薰儿呢?”萧炎的目光在君无妄身上转了一圈,又扫过空荡的廊下,“血薇说你们在花园,怎么就你一个?”

君无妄扬了扬手中的焰星石,笑道:“某位血族王妃,正披着镶金斗篷,躲在你身后数你发冠上的珍珠呢。”

萧炎猛地转身,却只看见廊柱投下的阴影。他挑眉轻笑,故意抬手拨了拨发冠:“哦?那她定然数不清——这冠上的珍珠,是按星轨排列的,共三百六十五颗,少一颗都不成章法。”

镶金斗篷下的萧薰儿果然怔住,她方才确实在数萧炎发冠上的珍珠,数到第三十二颗时便被君无妄点破。此刻听闻有三百六十五颗,忍不住伸出手指,对着萧炎的背影重新数了起来。

君无妄见她身形微晃,知道她定是在较真,便对萧炎道:“别逗她了,再数下去,圣界的星砂都要凉透了。”他说着,指尖朝萧薰儿的方向轻轻一弹,一道红光掠过,竟在她斗篷上烧出个极小的光点——那是用本源灵力做的标记,在萧炎看来,就像廊下凭空亮起了一颗会移动的星子。

“那是什么?”萧炎指着光点,眼底满是诧异。

君无妄尚未答话,便听“叮”的一声轻响,那颗稍小的焰星石突然从空处飞出,擦过萧炎的发冠,落在他手中的水晶盒里,将星砂溅起一片流光。

“这丫头……”萧炎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在看到水晶盒里的焰星石时,眼底漾起暖意,“偷了父王的石头,还敢砸你兄长?”

斗篷下的萧薰儿被戳破,索性不再躲藏,披着斗篷径直朝墨萧阁走去。镶金斗篷的金线在暮色里闪闪烁烁,像一串被她遗落在身后的星子。君无妄望着她的背影,对萧炎笑道:“走吧,去看看她数到第几颗珍珠了。”

墨萧阁内的鎏金灯盏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晕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上投下细碎的星纹。萧炎将盛着星砂的水晶盒搁在紫檀木案上,转身时,忽见案边的空椅轻轻晃动了一下,椅垫上还落下一根极细的紫色丝线——那是萧薰儿长裙上绣纹的线头。

“坐吧,别总披着斗篷站着。”萧炎取过两只玉杯,往里面斟上琥珀色的焰星酒,“这酒是用太阳焰星的熔焰果酿的,血族喝了也不伤本源。”

镶金斗篷下的萧薰儿犹豫片刻,终是挨着君无妄坐下。她刚落座,君无妄便伸手过来,看似随意地将一颗焰星石放在她身前的案上,实则用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刮——那是两人之间的小动作,意为“别调皮”。

萧薰儿在斗篷下掐了他一把,却听萧炎忽然道:“说起来,昨日圣界的十六妹托蝙蝠信使带了信,说她新炼了种能显形的香粉,专破各种隐身术,要不要给你试试?”

这话让萧薰儿猛地坐直了身子。她与圣界的十六妹紫薰仙子虽同源,却从未见过面,只听闻对方是个极擅炼药的天才。若真有能破镶金斗篷的香粉,往后还怎么捉弄人?

君无妄见她斗篷边缘微微绷紧,低笑出声:“萧炎这是故意吓唬你。圣界的星砂尚且破不了你的隐身术,何况区区香粉?”他说着,拿起那颗焰星石在案上轻轻一磕,石体竟裂开细纹,从中滚出一颗米粒大的熔焰珠,在灯光下泛着暖红的光。

“这是焰星石的核心。”君无妄将熔焰珠推到萧薰儿面前,“磨成粉掺进胭脂里,比圣界的星砂更衬你的肤色。”

萧薰儿正要去拿,却见萧炎突然伸手,将熔焰珠拨到自己面前:“想要?那得先告诉我,昨日是不是你披斗篷去御膳房,偷喝了我存的百年焰星酒?”

斗篷下的萧薰儿眼神闪烁,悄悄将手缩了回去。她确实偷喝了酒,还故意在酒坛上留了个小小的蛇形牙印——那是她血族形态的印记。此刻被戳破,竟有些不知所措。

君无妄见状,伸手将熔焰珠重新推回萧薰儿面前,对萧炎道:“酒是我让她喝的,怎么?你要找本王算账?”

萧炎挑眉,刚要说话,却见案上的焰星石突然自己跳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个圈,直直朝他飞来。他伸手接住,却见石头上多了个浅浅的指印——分明是萧薰儿的指节大小。

“这丫头……”萧炎无奈地摇了摇头,将熔焰珠塞进萧薰儿隐身的方向,“拿去吧,下次偷喝酒,记得给我留半坛。”

镶金斗篷下传来极轻的笑声,随即,那颗熔焰珠便凭空消失了。君无妄望着萧薰儿的方向,眼底的笑意比灯盏还要亮,而案上的焰星石,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着。

墨萧阁外的夜雾渐浓,将廊下的宫灯晕成一团团暖黄的光晕。萧薰儿攥着那颗熔焰珠,披镶金斗篷溜出阁外,紫色裙摆扫过阶前的青苔,带起几片沾露的落叶。她本想去找血薇,让她帮忙将熔焰珠磨成胭脂,却在转角处撞见几个狼人侍卫抬着个巨大的琉璃缸,缸里游动着数尾银鳞鱼,鳞片在灯光下泛着与焰星石相似的光泽。

“这是君上特意从暗界引来的星鳞鱼,说是给王妃解闷的。”一个狼人侍卫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恭敬。

萧薰儿顿时来了兴致,悄悄跟在侍卫身后。镶金斗篷的金线在夜雾中泛着微光,恰好与琉璃缸里的鱼鳞交相辉映。她见侍卫们将缸抬进麟萧宫的偏殿,便趁他们转身离去时,闪身溜了进去。

殿内的暖炉正燃着血珊瑚香,空气中飘着甜润的气息。萧薰儿走到琉璃缸前,借着灯光打量那些星鳞鱼。它们通体银白,尾鳍处却有一抹红,游动时像暗夜里掠过的星火。她忍不住伸出手指,隔着琉璃壁轻轻点了点其中一尾。

那鱼竟像是通灵性,突然转身,用头撞向她指尖的位置。冰凉的触感透过琉璃传来,让萧薰儿在斗篷下轻笑出声。她刚想再逗逗鱼儿,却听殿外传来君无妄的声音:“把星鳞鱼安顿好了?本王的王妃若是喜欢,再从暗界多引些来。”

萧薰儿连忙屏住呼吸,躲到琉璃缸后。君无妄走进殿时,红色的衣袍在暖光中如流动的火焰,他目光扫过空荡的殿内,最终落在琉璃缸后微微晃动的斗篷金线处,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星鳞鱼认主,只亲近有血族气息的人。”君无妄走到缸边,指尖在水面轻轻一点,一尾星鳞鱼立刻游过来,亲昵地蹭着他的指尖,“方才侍卫说,缸里的鱼在半路突然躁动,想来是闻到了某位偷溜进来的王妃的气息。”

萧薰儿见被识破,索性不再躲藏,披着斗篷走到君无妄身边。她刚要说话,却见那些星鳞鱼突然齐齐转向她,尾鳍的红光亮得格外刺眼。君无妄低笑:“你看,连鱼儿都知道,你的隐身术在同源气息面前,根本藏不住。”

他说着,伸手掀开了萧薰儿的斗篷一角,露出她紫色长裙上的吸血王蛇图腾。奇妙的是,图腾上的紫晶蛇眼亮起时,缸里的星鳞鱼尾鳍的红光也随之变亮,仿佛在呼应着什么。萧薰儿望着这奇异的景象,斗篷下的眼眸里,映满了跳动的红光与金光。

麟萧宫偏殿的暖光透过琉璃缸,在地上映出晃动的水纹,与萧薰儿斗篷上的金线交织成流动的光斑。她望着缸里尾鳍泛红的星鳞鱼,忽然伸出手,将那颗攥了许久的熔焰珠扔进缸中。珠子沉入水底,立刻散出一圈暖红的光晕,引得所有星鳞鱼都围了过来,在光晕里游弋成一团跳动的星火。

“这珠子的暖意,倒适合养它们。”君无妄的声音在身侧响起,他红色的衣袍与缸里的红光相映,让萧薰儿想起暗界的熔焰池——那里的水也是这般暖,能让她的血族灵力更加平和。

萧薰儿在斗篷下轻轻“嗯”了一声,指尖刚触到缸沿,就听殿外传来血薇的通报:“君上,王妃,萧鼎陛下在御极殿召您二位,说是星轨图有了新变动,要与您二位参详血族与皇室的防务。”

君无妄点头应下,转身时却故意撞了撞萧薰儿的肩膀。她踉跄了一下,斗篷的边缘扫过琉璃缸,带起一串水珠,落在地上洇出小小的湿痕。君无妄望着那串湿痕,笑道:“披着斗篷去御极殿?想让父王再看一次‘会走路的水痕’?”

萧薰儿没理他,却悄悄掀起斗篷的一角,露出紫色裙摆上的吸血王蛇图腾。那图腾在暖光下泛着微光,与君无妄红衣上的蛇纹遥相呼应。她见君无妄盯着图腾出神,便趁他不注意,飞快地将斗篷重新裹紧,转身朝殿外走去。

君无妄望着她隐身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漫了出来。他快走几步跟上,故意用红色衣袍的下摆,扫过地上那串由她留下的湿痕,像是在替她抹去踪迹。两人穿过回廊时,夜雾已散,天边的焰星正沿着新的轨迹流转,像极了萧薰儿斗篷上,被风掀起的金线。

御极殿的鎏金梁柱在星灯照耀下泛着冷光,殿中央的白玉案上摊着新绘的星轨图,图上用暗界墨晶标注的血族疆域,正与皇室领地的焰星纹重叠。萧鼎身着明黄龙袍坐于案后,指尖在图上的交汇点轻轻敲击,见君无妄独自进来,眉梢微挑:“薰儿又披了那镶金斗篷?”

君无妄躬身行礼,目光扫过殿柱阴影处——那里的空气比别处略冷,还浮着几粒极细的紫色丝线,显然是萧薰儿裙摆上的绣线。他低笑:“王妃许是想给陛下一个惊喜。”

话音刚落,案上的镇纸突然自己动了动,将星轨图的边角压得更平。萧鼎望着镇纸,眼底浮起笑意:“这丫头,以为父王看不出来?你披风上的金线沾了麟萧宫的血珊瑚香,殿里的熏香都盖不住。”

镶金斗篷下的萧薰儿一怔,下意识抬手闻了闻——果然有淡淡的甜香。她本想趁父王与君无妄议事时,悄悄在星轨图上添个小小的蛇形标记,此刻却被识破,斗篷边缘微微发烫。

君无妄见她窘迫,伸手在案上的焰星石堆里挑了挑,取出一块通体通透的石头:“陛下,暗界的蝙蝠信使传回消息,血族边境的狼人部落已按星轨图布防,只是……”他故意停顿,余光瞥见阴影处的斗篷动了动,“还缺个能镇住场面的图腾标记,不如让薰儿来画?”

萧鼎自然明白他的用意,扬了扬下巴:“让她画吧。不过说好了,若是敢画成歪歪扭扭的小蛇,往后焰星石一颗都别想拿。”

阴影里的萧薰儿立刻有了动静,一道紫色裙角飞快闪过,案上的狼毫笔突然悬空,蘸了朱砂在星轨图的交汇点上,画了个栩栩如生的蛇形图腾——蛇眼处恰好点在一颗焰星纹的中心,与君无妄红衣上的图腾如出一辙。

“还算像样。”萧鼎说着,却在看到蛇尾故意翘起来的小勾时,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丫头,连画个图腾都要调皮。”

斗篷下传来极轻的笑声,随即那支狼毫笔自己跳回笔架,而星轨图上的蛇形图腾,在星灯照耀下,竟泛起了与君无妄同源的红光。

御极殿外的夜露顺着檐角滴落,在金砖上敲出细碎的声响。萧薰儿画完蛇形图腾,正想披着斗篷溜到殿柱后,却听萧鼎道:“薰儿,过来。”

她犹豫片刻,终是不情不愿地挪到案前。镶金斗篷的金线在星灯下发亮,恰好遮住她微微嘟起的唇角。萧鼎看着空无一人的案边,伸手从袖中取出个锦盒,打开时,里面躺着两枚蛇形玉佩,玉质通透,正是用她先前偷拿的焰星石打磨而成。

“一枚给你,一枚给无妄。”萧鼎将锦盒往前推了推,“血族与皇室的防务,往后要多劳你二位费心,这玉佩……算是父王的一点心意。”

萧薰儿在斗篷下愣住,指尖颤抖着去拿玉佩。冰凉的玉质贴着掌心,让她想起幼时父王将她抱在膝头,用焰星石的碎屑给她串手链的模样。那时她还不懂什么血族与皇室,只知道父王的掌心,比任何暖炉都要热。

君无妄见她久久不动,伸手替她取了玉佩,递到那片空无一人的空气里:“收下吧,不然父王又要念叨你不懂事了。”

萧薰儿接过玉佩,斗篷下的眼眶微微发烫。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殿外传来萧炎的声音:“父王,薰儿,无妄,御膳房的焰星糕好了,再不吃就要凉透了!”

这一声喊,让殿内的沉重气氛顿时消散。萧薰儿立刻来了精神,转身就往殿外跑,镶金斗篷的金线扫过案角,带倒了一支狼毫笔,墨汁在星轨图上晕开一小团墨迹,像个偷偷留下的笑脸。

萧鼎望着她隐身的背影,又看了看君无妄,忽然笑道:“这丫头,还是老样子。”

君无妄低头,将玉佩系在腰间,与自己的图腾信物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知道,那声音穿过殿门,一定能传到那个披着镶金斗篷、正朝御膳房飞奔的身影耳中。

御膳房的暖阁里,焰星糕的甜香漫过雕花窗棂,与廊外的紫焰花香缠在一起。萧薰儿早已褪去镶金斗篷,紫色曳地长裙的裙摆铺在锦凳上,绣着的吸血王蛇图腾与君无妄红衣上的蛇纹遥遥相对。她手里捏着块焰星糕,正小口小口地咬着,唇角沾着熔焰蜜,像沾了星子的光。

萧炎坐在对面,看着妹妹脸颊上的蜜渍直笑,伸手递过帕子:“多大的人了,吃糕还像个孩子。”萧薰儿瞪他一眼,却乖乖接过帕子擦了擦,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萧鼎与君无妄并肩站在暖阁外,望着里面嬉闹的身影。萧鼎捋了捋胡须,声音里带着释然:“血族与皇室,本就该是这般光景。”君无妄点头,目光落在萧薰儿腰间的蛇形玉佩上——那玉佩正与他腰间的那块相呼应,泛着淡淡的红光。

血薇端着新炖的血珊瑚蜜茶进来时,正见萧薰儿将一块焰星糕塞进君无妄嘴里,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比暖阁里的灯火还要暖。她悄悄退出去,将空间留给这一家人,转身时,见廊下的风铃正随着晚风轻摇,清越的声响里,混着御膳房飘出的甜香,还有远处焰星流转的微光。

夜渐深时,萧薰儿披着君无妄的红色外袍,与他并肩走在回麟萧宫的路上。她手里把玩着那枚蛇形玉佩,忽然踮脚,将玉佩贴在君无妄的玉佩上,两玉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听,像不像暗界的熔焰池在唱歌?”她仰头问,眼底映着漫天焰星。

君无妄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声音温柔如星流:“像,像我们往后的日子。”

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得很长,紫色裙摆与红色衣袍交缠,腰间的玉佩不时相碰,发出细碎的响,混着紫焰花被风吹动的轻响,在宇宙纪年的长卷里,写下最温暖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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