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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28 一寸光阴一寸金

曜雪映着玥星,勾勒出嫦曦苒苒与银玥公子立于广寒宫阶前的剪影。公主指尖拂过桂树年轮,轻叹:“哥哥看这月纹又深了三分,原是光阴真如金沙,握得再紧,也从指缝漏成了星河。”话音落时,阶下玉兔捣药的玉杵忽然顿了顿,似也在记取这转瞬即逝的清辉。

曜雪覆满广寒宫的琼楼时,玥星正悬在檐角。嫦曦苒苒望着铜镜里渐显的银丝,忽然忆起幼时与银玥公子在桂树下分食桂花糕,哥哥笑说“这糕点甜如蜜糖,却不及光阴金贵”,如今镜中月纹已深,桂香依旧,只是递糕的手再难牵住当年的风。

广寒宫的曜雪积了又融,玥星在天幕转了不知多少圈。嫦曦苒苒抚过案上那枚银玥公子亲手雕的星符,符上刻着的“寸阴寸金”已被岁月磨得浅淡,恍惚间似又见少年踏风而来,笑着将符塞进她掌心:“妹妹且收着,莫让这月光偷了太多光阴去。”

玥星垂落时,广寒宫的曜雪正簌簌落在桂叶上。嫦曦苒苒拾起一片沾雪的花瓣,忽然想起银玥公子曾在雪夜里为她折取月光凝成的金箔,说“这金箔能映出光阴的模样”,如今金箔仍在匣中流转微光,却再照不见当年少年迎风展眉的模样,只余下满室雪色,与那句“寸阴寸金”的叹息共眠。

宇宙纪年的风掠过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幻雪帝国的刃雪城正浸在一片琉璃般的清辉里。无垠海岸的浪涛拍打着玫瑰森林的边缘,梧桐树街的落叶旋过茉莉花田丘,最终落在幻雪城堡的尖顶上——那里,碧雪寝宫的琉璃瓦反射着玥星的冷光,瑀彗大殿的玉阶覆着经年不化的曜雪,归渔居寝阁的窗棂间飘进几缕来自純玥楼的桂香。

純玥楼的珺悦府内,曦言公主嫦曦苒苒正立于鎏金雕花窗前。她身着一袭月白鲛绡裙,裙摆绣着银丝暗纹的白鼠图腾,随着她抬手的动作流转着细碎的光。167厘米的身形在窗前投下纤细的影,墨发松松挽成流云髻,仅用一支珍珠步摇固定,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衬得那张映着玥星的脸庞愈发莹白。她指尖轻捻起一片沾着曜雪的桂花花瓣,花瓣边缘凝着细小的冰晶,在檐角透进的光里折射出七彩光晕,像极了记忆里那抹流动的金。

“公主,夜深了,窗隙风凉。”朴水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穿着一身熹黄色襦裙,裙摆绣着黄花鱼图腾,163厘米的个子略显娇小,手里捧着一件狐裘披风。她跟在苒苒身边千年,早已习惯了自家主子对着月光出神的模样,只是此刻见她指尖的花瓣沾了雪,还是忍不住上前。

苒苒没有回头,目光落在花瓣上那点渐融的雪珠上,声音轻得像叹息:“水闵,你看这雪,落了又化,和当年在归渔居的庭院里,是不是一样?”

朴水闵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珺悦府的庭院里种着一株千年桂树,此刻枝桠上积着薄薄一层曜雪,月光洒在上面,像是镀了层银。她想了想,轻声道:“雪是一样的白,只是当年桂树还没这么粗呢。”

“是啊,”苒苒转过身,眸子里盛着玥星的光,依稀能看见当年少女的影子,只是眼底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温润,“那年也是这样的雪夜,哥哥就在这棵树下,为我折了片月光。”她抬手打开妆台上的螺钿匣,里面静静躺着一片半透明的金箔,金箔边缘呈不规则的齿状,像是被人用指尖捏着撕下来的,在月光下流转着细碎的金芒,细看竟能瞧见里面浮动的微小光点,像是被封存的星子。

“银玥公子说,这是月光凝成的金箔。”苒苒的指尖轻轻拂过金箔,触感微凉,带着一种奇异的韧性,“他当时穿着那件月白锦袍,白袍上绣的极鼠图腾在雪光里闪闪发亮,站在桂树下笑的时候,睫毛上还沾着雪粒。”她的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眼神里漫出温柔的涟漪,“他说,‘苒苒你看,这金箔里的光点,都是跑掉的光阴。你要好好收着,才知道寸阴寸金不是虚言’。”

朴水闵将披风轻轻搭在苒苒肩上,低声道:“公子那时总爱说些道理,却每次都先把好玩的塞给您。”

“可不是么,”苒苒低头看着金箔里游动的光点,忽然轻笑出声,那笑声里带着点少女的娇憨,像是穿越了千年光阴,“他折完金箔,转身就摔了个趔趄,因为雪地里结了层薄冰。我笑他笨,他还嘴硬说‘这是为了让你记住,光阴不仅金贵,还会偷偷设陷阱呢’。”

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动了苒苒的碎发,也吹动了匣中的金箔,里面的光点忽然变得密集,像是在呼应她的话。庭院里的桂树轻轻摇晃,积雪簌簌落下,砸在雪地发出细微的声响。苒苒抬手合上螺钿匣,金箔的微光被锁在里面,却仿佛有细碎的金芒从匣缝里漏出来,落在她的白裙上,与那白鼠图腾交相辉映。

“哥哥现在应该在瑀彗大殿处理星图吧,”她望着窗外漫天的玥星,眼底的温柔里掺了点想念,“等他忙完了,或许会来这里,再陪我看一场这样的雪。”

朴水闵在她身后垂手而立,看着自家主子映在窗上的侧影,想起千年间无数个相似的雪夜——公主总是这样,捧着那片金箔,说着和银玥公子有关的话,语气里没有半分怨怼,只有珍惜,仿佛那些流逝的光阴,都被好好收进了这金箔里,收进了这曜雪与玥星交织的回忆里。

玥星的清辉漫过純玥楼的飞檐,正落在珺悦府的铜镜上。嫦曦苒苒望着镜中自己的倒影,白裙如雪的裙摆垂落在描金镜台上,裙摆绣着的白鼠图腾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银光。她抬手抚过鬓角,指尖触到一根极细的银丝,像被曜雪凝结的霜,轻轻落在指间。

“公主,夜深了,该用些安神汤了。”朴水闵端着描金托盘走进来,熹黄色的裙摆在地上拖出浅淡的影子,裙摆上绣着的黄花鱼图腾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她将玉碗放在镜台旁,目光不经意扫过铜镜,轻声道,“您的发丝还是和当年一样亮,只是这月光太调皮,偷着添了点银线。”

苒苒收回手,望着镜中那双映着玥星的眸子,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点怀念的温柔:“不是月光调皮,是光阴走得太急了。”她转头看向窗外,庭院里的桂树在风中轻轻摇曳,枝桠上的曜雪簌簌落下,“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在归渔居的后院,哥哥总爱偷拿母亲的桂花糕,拉着我躲在桂树下分食。”

朴水闵点点头,接过话头:“怎会不记得?公子每次都把带蜜馅的那块给您,自己啃着素糕,还说‘妹妹要多吃点甜的,才有力气跟着我爬树’。”

“是啊,”苒苒的目光落在铜镜边缘雕刻的缠枝纹上,那里还留着一道浅浅的刻痕,是幼时银玥公子用匕首不小心划下的,“那天也是这样的雪夜,桂树上积着厚厚的曜雪,他揣着油纸包跑过来,白袍上沾着雪粒,极鼠图腾在雪光里闪着光。他把桂花糕递给我时,手指冻得发红,却还是笑着说‘苒苒你看,这糕点甜如蜜糖,却不及光阴金贵’。”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那道刻痕,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我当时不懂,只觉得他手里的桂花糕才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直到后来,看着父亲素袍上的狼图腾在岁月里愈发沉凝,看着母亲湛蓝色冕服上的羊图腾被星尘镀上浅霜,才慢慢明白,哥哥那句话里藏着的意思。”

正说着,门外传来轻叩声,一个清冽的声音响起:“妹妹睡了吗?”

苒苒抬眸,镜中映出推门而入的身影——银玥公子身着白袍,衣袂上还沾着未融的曜雪,175厘米的身形立在门口,极鼠图腾在月光下流转着清辉。他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笑着走进来:“刚从母亲那里讨了些新做的桂花糕,想着你或许会想吃。”

苒苒望着他递过来的手,那双手比记忆里修长了许多,指节分明,却依旧带着当年的温度。她接过油纸包时,指尖不经意触到他的掌心,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相视而笑。

“哥哥怎么知道我在想桂花糕?”苒苒打开油纸包,甜香瞬间漫开来,和庭院里的桂香交织在一起。

银玥公子在她身边坐下,目光落在铜镜上,瞥见那根银丝,眼底闪过一丝温柔的怅然,却很快被笑意取代:“许是光阴听见了你的念想,托风告诉我了。”他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她,“快吃吧,再珍贵的光阴,也得配上点甜意才好。”

苒苒咬了一口桂花糕,蜜馅在舌尖化开,甜得恰到好处。她望着哥哥映在月光里的侧脸,忽然觉得,那些溜走的光阴或许并没有真正消失,它们都藏在这桂花糕的甜香里,藏在他递来糕点的手势里,藏在这曜雪与玥星交织的夜色里,像极了父亲常说的“岁月会老,情意却能镀上金”。

朴水闵站在一旁,看着公子公主相视而笑的模样,悄悄退了出去,将满室的甜香与月光,都留给了这对在光阴里慢慢长大的兄妹。庭院里的桂树又落下几片沾雪的叶子,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为这重逢的时刻,轻轻打着节拍。

银玥公子指尖刚触到窗棂,檐角的玥星忽然颤了颤,洒落的清辉在他白袍上织出流动的银纹。他转头看向苒苒,极鼠图腾在襟前泛着微光:"记得归渔居那株老桂吗?去年我折了枝桠嫁接到这里,竟也结了花苞。"

苒苒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庭院,果然见桂树中段抽出新枝,细瘦的枝桠上缀着几粒青白色的苞,被曜雪裹着像缀了串碎玉。她忽然想起十岁那年,也是这样的雪夜,哥哥背着她蹚过归渔居的积雪去摘桂花,白袍下摆沾了泥污,却笑得明亮:"等明年花开,我就用桂花酿蜜给你涂发髻。"

"酿的蜜还在吗?"她轻声问,指尖无意识绞着白裙上的白鼠绣纹。那罐蜜后来被她藏在純玥楼的地窖,去年翻找时见陶罐上结了层薄霜,蜜浆稠得像凝固的月光。

银玥公子从袖中取出个莹白小瓶,塞到她掌心:"昨日翻到的,母亲说这蜜经月光浸润,能养发色。"瓶身凉丝丝的,贴着他掌心的温度,"当年总说光阴金贵,却不知最该珍惜的是......"话未说完,院外忽然飘来茉莉花香,混着雪气漫进窗来。

朴水闵这时掀帘进来,熹黄色裙摆扫过门槛的积雪:"公主,王后唤您去珺悦府看新制的星图呢。"她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一转,又垂眸道,"廉贞王子也在,说要讲当年在冰封海捕获星鱼的故事。"

苒苒接过小瓶塞进袖中,白裙随起身的动作漾开涟漪。银玥公子伸手扶她,指尖擦过她腕间的珍珠链——那是他十五岁时用极地珍珠串的,如今珠子已养得温润如水。"我陪你去,"他说,白袍扫过地面的雪粒,"正好听听父亲当年如何把星鱼的光阴凝成琥珀。"

两人并肩走出純玥楼时,玥星恰好移到桂树梢头,将新抽的枝桠映得透亮。苒苒忽然想起幼时哥哥教她辨认星象,说每颗星的轨迹都是光阴的金线,而此刻与他相触的手臂上,正有细密的暖意漫上来,像有金线在肌肤下悄悄游走。她侧头看他,见他耳尖微微发红,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仿佛活了过来,正顺着衣纹往她的白鼠绣纹靠近。

珺悦府的星图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微光,廉贞王子的白色素袍拂过案几,狼图腾在烛火里忽明忽暗。他指尖点向星图上最亮的那颗北辰星:"当年在冰封海,星鱼的鳞甲会映出过往光阴,我曾见一条鱼的鳞上,有两个孩子在桂树下分食桂花糕。"

苒苒心头一跳,白裙的白鼠绣纹忽然泛起银光。银玥公子站在她身侧,白袍的极鼠图腾竟也随之发亮,两道微光在案下悄悄缠绕。这时殿外传来环佩叮当,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先探了进来,绵蛇图腾在裙摆上蜿蜒如活物:"伏羲说有好戏看,果然见着一对璧人。"她身后的人皇伏羲大帝一袭绿色蟒袍,蝠蛇图腾在襟前吞吐着绿意,187厘米的身形半倚在门框上,笑眼扫过苒苒与银玥公子交叠的影子:"雪之女王说,当年给你们算的星盘,今日正好走到红鸾位。"

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随即映入眼帘,羊图腾在月光下流转着莹润光泽:"伏羲莫要戏言,"她走到星图前,指尖划过北辰星旁的两颗伴星,"这两颗星千年才交汇一次,正如这对孩子,光阴虽慢,该到的总会到。"廉贞王子伸手揽住她的腰,素袍与冕服相触的地方,竟有细碎的金辉飘落,像是被揉碎的光阴。

银玥公子忽然握住苒苒的手,她袖中的星符发烫,符上"寸阴寸金"四个字透过布料烙在掌心。他低头时,玥星的光恰好落在他睫毛上:"妹妹还记得吗?那年你掉进水月潭,我用星符引月光为你取暖,当时就想,若能把那一刻的光阴钉住就好了。"苒苒望着他白袍上跃动的极鼠图腾,忽然发现自己的白鼠绣纹正顺着衣纹攀上去,像是要与它交缠成结。

女娲娘娘忽然拍手笑道:"快看星图!"众人抬眼,见北辰星旁的两颗伴星正缓缓靠近,星轨交汇处凝出一滴金色液珠,坠落时竟化作当年银玥公子雕星符的刻刀,悬在苒苒与他交握的手上。伏羲大帝的蟒袍绿光大盛:"这是光阴凝结的契刀,能刻下你们想留住的瞬间。"

苒苒的指尖微微颤抖,星符的温度透过掌心漫进心口。她侧头看向银玥公子,见他眼底的玥星比天幕上的更亮,忽然想起他说过的"月光会偷光阴",可此刻她分明觉得,那些被偷走的岁月,都在此刻化作了掌心里的温度,比任何黄金都要珍贵。

那枚悬在半空的契刀忽然迸出金芒,将众人的影子投在星图上拉得颀长。苒苒望着刀身映出的自己——白裙上的白鼠图腾正与银玥公子白袍的极鼠图腾交缠,像两尾游在光阴里的鱼。她忽觉袖中星符震动,忙取出来时,见符上"寸阴寸金"四个字竟浮起金光,与契刀的辉光连成一线。

"这星符原是用玥星核心的金晶所制,"伏羲大帝的绿色蟒袍扫过地面积雪,蝠蛇图腾在烛火下伸缩吐信,"需得两心相照,才能唤醒里面封存的光阴。"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转了个圈,绵蛇图腾在裙摆上追逐着金芒:"快看看,里面藏着多少被月光偷去的日子。"

银玥公子握住苒苒执符的手,两人指尖相触的刹那,星符突然炸开一片光幕。光幕里,少年模样的他正蹲在归渔居的桂树下,用刻刀细细雕琢星符,白袍沾着桂花碎屑;而梳着双丫髻的苒苒趴在他肩头,手里举着块桂花糕:"哥哥刻快点,我要把今天的月光也封进去。"少年回头时,睫毛上还沾着金粉,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傻妹妹,月光哪有你金贵。"

光幕外,苒苒的脸颊泛起红晕,白裙的白鼠绣纹亮得几乎透明。银玥公子的耳尖红得更甚,极鼠图腾顺着衣纹爬上她的袖口,像是在轻咬那只白鼠的尾巴。廉贞王子忽然轻咳一声,白色素袍上的狼图腾望着星图,语气却带着笑意:"当年就说这俩孩子凑一起,星轨都要拧成结。"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拂过他手背,羊图腾温柔地蹭着狼图腾:"结得紧才好,省得被光阴的风拆散。"

契刀的金芒渐渐收敛,落在星符上凝成新的刻痕。苒苒细看,竟是她与银玥公子此刻的模样,依偎在桂树下,背景是流转的玥星与簌簌的曜雪。她忽然想起哥哥说过"莫让月光偷了光阴",原来不是要锁住岁月,而是要把每一刻都酿成能反复回味的甜,像那罐藏在地窖的桂花蜜,越久越醇厚。

星符上新刻的纹路忽然渗出细碎金粉,像被揉碎的玥星光芒,簌簌落在苒苒的白裙上。她低头去看,那些金粉竟顺着白鼠图腾的轮廓游走,在裙摆织出半轮新月,而银玥公子白袍上的极鼠图腾恰好凑过来,仿佛要衔住新月的边缘。

女娲娘娘拍着手笑起来,紫色蓬蓬裙上的绵蛇图腾随着动作起伏,像在追逐空气中的金粉:"瞧瞧,连图腾都急着要相认呢。"伏羲大帝倚在廊柱上,绿色蟒袍的蝠蛇图腾探向星图,187厘米的身影投下大片阴影,却掩不住语气里的促狭:"当年在冰封海,我就见北辰星旁多了颗伴星,原是为今日的相逢早就备下的。"

廉贞王子忽然从袖中取出个青铜小鼎,白色素袍的狼图腾在鼎沿掠过,鼎中立刻腾起袅袅白烟,化作归渔居的模样——桂树下,少年正将雕好的星符塞进少女掌心,阳光透过枝叶洒在两人发间,像落了层金屑。"这是用光阴砂凝的旧影,"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怀念,"你们总说光阴金贵,却不知最珍贵的,是能把旧影酿成新景的缘分。"

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轻拂过鼎沿,羊图腾在烟影里与狼图腾交缠:"就像这曜雪,落了又融,却总能润得桂树年年抽新枝。"她转头看向苒苒,目光温柔如月光,"当年你偷喝了银玥酿的桂花酒,醉倒在他肩头,嘴里还念着'要把月亮摘下来当酒壶',如今这愿望,倒也快实现了。"

苒苒的脸颊烫得厉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星符。银玥公子忽然握住她的手,将星符举到玥星下,符上的新旧刻痕在月光里重叠,竟映出两人鬓边相抵的模样。"妹妹你看,"他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白袍的衣角扫过她的裙裾,"光阴偷不走的,都刻在这里了。"

话音刚落,庭院里的桂树忽然簌簌作响,新抽的枝桠上,青白色的花苞竟在瞬间绽开半朵,花瓣上沾着的曜雪融成水珠,映着玥星的光,像坠了串碎金。朴水闵不知何时立在廊下,熹黄色的裙摆沾着雪粒,见此情景,悄悄退开几步,将这片被金辉与花香笼罩的天地,留给了紧握着手的两人。

桂树半绽的花苞忽然溢出清辉,与玥星的光芒交织成一道金虹,斜斜落在苒苒与银玥公子交握的手上。星符被这光芒一照,竟浮到半空,符上的"寸阴寸金"四个字化作四只光蝶,绕着两人翩跹——两只极鼠形态的光蝶追着白鼠形态的光蝶,翅尖扫过之处,落下点点金粉,在雪地上拼出归渔居的轮廓。

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旋了个圈,绵蛇图腾在裙上昂起头,望着光蝶轻笑:"连光阴都在帮着牵线呢。"伏羲大帝的绿色蟒袍往前挪了半步,蝠蛇图腾探向光蝶,187厘米的身影挡住些许风雪:"当年我与娲皇在热带雨林结契,也有这般异象,只是那时落的是雨珠,如今换了雪粒,倒更衬这冰天雪地的情意。"

廉贞王子忽然从案上取过两支银簪,白色素袍的狼图腾在簪头流转微光——一支雕着奔狼逐月,一支刻着灵羊踏雪。"这是当年给你母亲定情之物,"他将羊簪递给苒苒,狼簪塞到银玥公子手中,"光阴会老,可这簪子沾了星月灵气,能替你们记着每一刻。"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轻轻碰了碰他的素袍,羊图腾蹭着狼图腾:"傻孩子,哪用得着簪子,他们看彼此的眼神,早就把光阴刻在心里了。"

苒苒捏着羊簪的指尖微微用力,簪头的雪粒融在掌心,竟生出暖意。银玥公子忽然执起她的手,将狼簪轻轻插在她的流云髻上,白袍的极鼠图腾与她发间的珍珠步摇相撞,发出细碎的声响。"这样,"他低头时,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桂花香,"就算月光想偷光阴,也得先问问这簪子答不答应。"

光蝶忽然齐齐转向庭院,金虹顺着它们的轨迹延伸,竟在桂树新枝上凝成个小小的雪巢。巢里卧着两枚星卵,一枚泛着白鼠图腾的银光,一枚闪着极鼠图腾的清辉,正随着两人的心跳轻轻颤动。朴水闵远远看着,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忽然跃动起来,像是在为这新生的异象欢喜——她知道,往后的曜雪与玥星,都将为这对人,温柔地记下每一寸珍贵的光阴。

桂树枝头的雪巢忽然泛起柔光,两枚星卵表面渐渐浮现出细密的纹路,细看竟是苒苒与银玥公子的轮廓——白裙少女与白袍少年并肩立于桂树下,头顶是流转的玥星,脚下是未融的曜雪。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凑近细看,绵蛇图腾在裙边绕了个圈:"这星卵里藏着的,是往后的光阴呢。"

伏羲大帝的绿色蟒袍拂过雪巢,蝠蛇图腾的鳞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需得用你们最珍贵的记忆温养,才能孵出光阴的信使。"他目光扫过两人交握的手,笑意里藏着促狭,"我猜,你们心里定有比星符更金贵的念想。"

苒苒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银玥公子为寻她掉落的珍珠链,在冰封海潜了三日三夜,回来时白袍结着冰碴,却把链上最亮的那颗珍珠嵌进星符背面。她指尖抚过符背的凹痕,轻声道:"那年他冻得嘴唇发紫,还笑着说'珍珠配星符,才不算辜负光阴'。"话音刚落,星卵上的纹路忽然亮了亮,少年的轮廓抬手拂去少女发间的雪粒,动作与记忆里分毫不差。

银玥公子握紧她的手,白袍的极鼠图腾蹭着她的白鼠绣纹:"我记得更清楚,你把暖手的玉炉塞进我怀里,自己冻得发抖,却说'哥哥的手要雕星符,不能冻着'。"他侧头看她,眼底的光比玥星更盛,"那一刻,我便知光阴再金贵,也不及你半分。"星卵上的少女轮廓忽然踮脚,像是要为少年拂去肩头的雪,惹得女娲娘娘笑出了声。

廉贞王子的白色素袍与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相携后退,狼图腾与羊图腾在雪地上投下依偎的影子。"让他们自己温养这光阴吧,"雪之女王的声音轻得像落雪,"我们当年在茉莉田丘埋下的光阴瓶,不也是这样慢慢酿出了甜吗?"

风穿过珺悦府的回廊,卷起几片桂花瓣,落在星卵上。苒苒望着雪巢里渐渐清晰的轮廓,忽然觉得那些被月光偷去的岁月从未走远,它们都化作了此刻掌心里的温度,化作了星卵上流转的光,在曜雪与玥星的见证下,慢慢铺展成往后的漫长光阴——每一寸,都像当年哥哥说的那般,珍贵如金。

星卵上的轮廓愈发鲜活时,桂树枝头忽然飘下一片沾着曜雪的叶子,落在苒苒的发间。银玥公子伸手为她拂去,指尖触到她鬓角的珍珠步摇,那珠子忽然漾开一圈柔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雪地上——影子里,少年正为少女簪花,少女踮脚为少年整理白袍,与星卵中的景象渐渐重合。

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在雪地上转了个圈,绵蛇图腾追逐着那圈柔光:"这珍珠步摇原是我当年送给雪之女王的,说是能映出真心人的影子,果然灵验。"伏羲大帝的绿色蟒袍往前一步,蝠蛇图腾在光圈外盘成个环,187厘米的身影挡住吹来的寒风:"当年我在热带雨林为娲皇寻夜明珠,也是这般,她的影子与珠光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廉贞王子忽然从怀中取出个小巧的沙漏,白色素袍的狼图腾在沙漏边缘流转:"这是用冰封海的光阴砂做的,"他将沙漏递给两人,"寻常沙漏计的是流逝的光阴,这沙漏却能把此刻的暖意存起来,往后若有风雪,倒出来便如身临其境。"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轻轻碰了碰沙漏,羊图腾在砂粒上留下浅痕:"就像当年我把你第一次为我折的梅花存进冰窖,如今化开,仍有那时的香。"

苒苒接过沙漏,见里面的砂粒竟是金色的,流转间似有细碎的光点跳跃——那是方才光蝶落下的金粉,此刻都凝成了砂。银玥公子握住她执沙漏的手,白袍的极鼠图腾与她白裙的白鼠图腾在砂光里交缠:"妹妹你看,这砂粒每一颗都藏着此刻的光,"他低头时,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桂花与雪的清冽,"往后无论过多少年,只要倒出这沙漏,我们就还在这桂树下,还在这曜雪玥星里。"

话音未落,星卵忽然轻轻颤动,蛋壳上裂开细缝,透出的光芒将两人笼罩。苒苒望着沙漏里缓缓流动的金砂,忽然明白"寸阴寸金"从不是要留住光阴,而是要让每一刻都像这砂粒般,被真心镀上永不褪色的金——就像此刻,他掌心的温度,他眼底的玥星,还有这漫天曜雪落在肩头的重量,都是光阴赠予的、最珍贵的金。

沙漏里的金砂正缓缓流淌时,星卵的裂缝中忽然飞出两只流光小虫,一只拖着白鼠形态的银辉,一只缠着极鼠模样的清光,绕着沙漏盘旋三圈,竟钻进砂粒里不见了。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凑近细看,绵蛇图腾在裙摆上蹭了蹭她的手背:"这是光阴虫,专吃遗憾,只在两心无隙时才肯现身呢。"

伏羲大帝的绿色蟒袍扫过雪面,蝠蛇图腾的鳞甲映着玥星:"当年我与娲皇在雨林遇险,也见过这虫,它们钻进我们共饮的雨珠里,后来那水珠竟化作了能照见未来的晶球。"他目光落在苒苒发间的狼簪上,笑意温厚,"看来你们的光阴里,连遗憾都舍不得留呢。"

廉贞王子忽然抬手招来一阵风,白色素袍的狼图腾在风中舒展:"去把归渔居的光阴镜取来。"风卷着雪粒掠出院墙,片刻后便托着一面水纹铜镜回来,镜中映出的不是人影,而是当年两人在桂树下分食桂花糕的模样——少年把蜜馅最多的那块塞进少女嘴里,自己啃着素糕,笑得眉眼弯弯:"苒苒慢些吃,往后年年都有。"

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轻触镜面,羊图腾在镜中与狼图腾依偎:"这镜子能照出最想留住的瞬间,"她看向苒苒,眼底的温柔漫溢如月光,"你看,当年的承诺,光阴都替你们记着呢。"

苒苒望着镜中少年少女的笑脸,忽然觉得眼角微热。银玥公子伸手为她拭去将落未落的泪,指尖的温度透过肌肤漫进心里:"妹妹莫哭,"他白袍的极鼠图腾轻轻蹭着她的白鼠绣纹,"当年说的'年年都有',可不是空话。"他从袖中取出个小小的玉盒,打开时,里面盛着新制的桂花糕,热气混着甜香袅袅升起,竟与镜中糕点一模一样。

沙漏里的金砂忽然加快了流转,在底部积成小小的桂树形状。苒苒咬了一口桂花糕,甜意漫过舌尖时,忽然明白"寸阴寸金"的真意——不是要把光阴锁在匣中,而是要让每一刻的真心都像这桂花糕,即便岁月流转,也能在记忆里留下滚烫的甜。风穿过庭院,桂树新绽的花苞又开了几分,曜雪落在花瓣上,折射出玥星的光,像撒了满地碎金。

桂花糕的甜香漫过窗棂时,光阴镜里忽然漾起涟漪,映出归渔居地窖的景象——那罐封存的桂花蜜正浮在半空,罐口溢出的金辉凝成细线,一头连着镜外的苒苒,一头缠着银玥公子的指尖。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旋了旋,绵蛇图腾顺着金线游走:"这蜜竟认主呢,知道该往哪处寻最珍贵的光阴。"

伏羲大帝的绿色蟒袍轻拂过镜面,蝠蛇图腾吐着信子笑:"当年我在雨林藏的雨酿,也是这般,只在娲皇靠近时才肯开封。"他187厘米的身影往旁侧了侧,好让玥星的光更亮些,"你看这金线,缠得比星轨还紧,哪是月光能偷得走的。"

廉贞王子忽然从袖中取出两柄小巧的玉勺,白色素袍的狼图腾在勺柄上流转:"这是用梧桐木街的古梧桐心雕的,能舀取光阴里的甜。"他将玉勺递过去,"你们且试试,能不能把镜里的蜜舀出来。"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碰了碰他的手背,羊图腾温柔地蹭着狼图腾:"傻气,这哪是舀蜜,是舀那些藏在蜜里的日子呢。"

苒苒执勺的手微微颤抖,当玉勺探进镜面的刹那,地窖里的蜜罐忽然倾侧,金液顺着金线漫出来,在她与银玥公子之间凝成小小的银河。银玥公子的白袍与她的白裙在星辉里相触,极鼠图腾与白鼠图腾顺着银河游向彼此,在中央交缠成结。"妹妹你看,"他声音里带着笑意,指尖与她的勺柄相抵,"这些年的光阴都酿成蜜了,比任何黄金都稠。"

光阴镜里的少年忽然抬头,与镜外的银玥公子同时说出:"寸阴寸金,原是说要把日子酿成蜜。"玥星恰好移到中天,将两人的影子投在银河上,竟与图腾交缠的模样重合。风卷着曜雪掠过桂树,新绽的花苞又落了些金粉,混着蜜香漫在空气里,像把此刻的光阴,也酿成了能存进记忆里的甜。

银河里的金蜜正缓缓流淌,忽然有细碎的光点从蜜中升起,聚成当年银玥公子为苒苒雕星符的模样——少年跪坐在归渔居的雪地里,白袍沾着金粉,刻刀在星符上落下"寸阴寸金"四字时,睫毛上的雪粒正往下掉。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凑近那些光点,绵蛇图腾在裙边绕出个心形:"连光阴都在学你们的模样呢。"

伏羲大帝的绿色蟒袍拂过银河,蝠蛇图腾探入光流中:"当年我为娲皇刻雨林地图,她也是这样蹲在一旁看,说'每道刻痕都藏着往后的路'。"他187厘米的身影往廊柱旁靠了靠,目光落在苒苒发间的狼簪上,"你们这星符,刻的何尝不是往后的路。"

廉贞王子忽然抬手,指尖凝出一缕月光,白色素袍的狼图腾在光缕上跳跃:"把这月光缠在星符上,往后无论过多少岁月,符上的刻痕都不会再浅淡。"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轻触他的指尖,羊图腾与狼图腾在光缕中交缠:"就像当年我们把誓言刻在冰封海的礁石上,潮水冲了千年,字反倒愈发清晰。"

苒苒从怀中取出星符,银玥公子接过,将月光细细缠在符上。金蜜凝成的银河忽然漫上两人的袖口,将白鼠与极鼠图腾浸成金色。"妹妹你看,"他将星符举到玥星下,符上的刻痕在月光里闪闪发亮,"这下连月光都偷不走它们了。"她望着符上他指尖的温度,忽然想起幼时他把星符塞进她掌心的模样,那时的少年与此刻的他渐渐重合,眼底都盛着比玥星更亮的光。

光点聚成的少年忽然抬头笑了,与银玥公子同时伸手,轻轻碰了碰苒苒的脸颊。银河里的金蜜溅起细珠,落在雪地上,竟长出小小的金色花苗,苗尖顶着未融的曜雪,像把此刻的光阴,都种成了会结果的模样。风穿过珺悦府的回廊,带着茉莉花香与桂甜,漫过所有人的衣袍,仿佛在说,这寸寸光阴,原是要这般,与心上人一同酿成永恒的甜。

金色花苗破土的刹那,玥星忽然射出一道银辉,直直落在星符上。符上缠着的月光应声化作细线,一头系在苒苒腕间的珍珠链上,一头绕着银玥公子的指尖,像根看不见的光阴线。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在花苗旁转了圈,绵蛇图腾顺着光线游走:"这线能系住光阴呢,就像我当年用蛛丝缠住伏羲的衣角,他走到哪,光阴就跟到哪。"

伏羲大帝的绿色蟒袍拂过花苗顶端的曜雪,蝠蛇图腾吐着信子笑:"雨林里的光阴总爱躲在叶缝里,可只要牵着娲皇的手,再狡猾的光阴也跑不掉。"他187厘米的身影往旁挪了挪,好让金蜜凝成的银河更清晰些,"你看这线,比冰封海的锁链还牢,哪是岁月能剪断的。"

廉贞王子忽然从案上取过个水晶瓶,白色素袍的狼图腾在瓶身流转:"把花苗上的雪粒装进去,"他将瓶子递给苒苒,"这是曜雪玥星共融的精华,能让往后的每个清晨,都闻见今日的桂香。"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轻碰瓶沿,羊图腾在雪粒上留下浅痕:"就像当年我把与你初遇时的雪装进玉盒,如今打开,仍有那时的心跳声。"

苒苒蹲下身,银玥公子也跟着屈膝,两人同时伸手去接花苗上的雪粒。指尖相触的瞬间,星符忽然发烫,符上的"寸阴寸金"四个字浮起金光,与银河的金蜜、花苗的金辉连成一片。"妹妹你看,"他侧头时,发间的银辉落在她眼睑上,"这些雪粒里都藏着光呢,像不像当年我们在归渔居堆的雪人,眼里嵌着的星子?"

她望着他眼底的自己——白裙的白鼠图腾正与他白袍的极鼠图腾在金光里嬉戏,忽然想起少年时他说"莫让月光偷了光阴",原来不是要锁住岁月,而是要让每一刻的相视而笑,都像这雪粒里的光,永远亮在记忆里。风卷着桂花蜜的甜香掠过,花苗忽然又长高半寸,顶端的雪粒融成水珠,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像把此刻的光阴,都酿成了永不褪色的画。

数百年光阴流转,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上,玫瑰森林的花期比往昔更长,梧桐树街的落叶总在落地前被风卷成金色漩涡,茉莉花田丘的香气漫过无垠海岸,与刃雪城的冰晶相触,凝成半透明的香珠。

碧雪寝宫的瑀彗大殿里,廉贞王子的白色素袍上,狼图腾的轮廓愈发沉凝,却仍会在雪之女王湛蓝色冕服的羊图腾靠近时,泛起柔软的银光。两人常并肩坐在归渔居的廊下,看伏羲大帝的绿色蟒袍扫过庭院——他正追着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蝠蛇图腾与绵蛇图腾在雪地上画出交织的弧线,笑声惊起檐角的雪,落在朴水闵的熹黄色裙摆上,她捧着新酿的桂花蜜,身后跟着几只衔着星符碎片的白鼠,那是苒苒白裙图腾化出的灵物。

純玥楼的桂树已长得需两人合抱,枝头新抽的枝桠上,银玥公子正为苒苒系上用月光织的披帛。他白袍上的极鼠图腾跃动着,与她裙上白鼠图腾相蹭,两人发间的狼簪与羊簪碰出细碎声响,落在树下的光阴沙漏里,与里面流转的金砂共鸣。当年那两枚星卵孵化出的信使,此刻正拖着金线掠过玥星,线上串着无数光斑——有廉贞王子教孩子们辨认星图的侧影,有雪之女王在茉莉田丘埋下新光阴瓶的背影,有伏羲大帝为女娲娘娘折取极光的笑靥,还有朴水闵偷偷往桂花蜜里加星糖的专注。

金蜜凝成的银河早已化作横贯幻雪帝国的光河,河畔的金色花苗长成了参天大树,每片叶子都映着往昔的片段:少年银玥为少女苒苒雕星符的认真,两人在归渔居分食桂花糕的雀跃,圣界兄弟姐妹围坐听廉贞王子讲冰封海故事的专注……风拂过叶尖,所有片段都化作光点,融入曜雪与玥星的辉光里,随光阴流转,却从未消散。

苒苒靠在银玥公子肩头,看光河里的星子顺流而下,每颗星都刻着名字。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他腕间那道从未褪色的光阴线:"哥哥当年说寸阴寸金,原来最珍贵的金,是我们始终在一起。"他低头吻她发顶,白袍扫过她的白裙,极鼠与白鼠图腾在光河里交缠成环:"往后还有无数光阴,要与你,与大家一起酿成更甜的蜜。"

远处,朴水闵的笑声混着新酿蜜香飘来,廉贞王子与雪之女王的身影在花树下依偎,伏羲大帝正把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从树杈上解下来,蝠蛇图腾吐着信子,像是在笑话绵蛇图腾的顽皮。玥星悬在天幕中央,曜雪落在每个人肩头,融化成带着桂香的暖意——圣界的光阴,从来不是流逝的沙,而是大家手牵手,一起酿成的、永远温热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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