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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27 珍惜时间

曜雪覆山时,玥星垂落如碎钻,嫦曦苒苒指尖凝着月华,轻声对身侧银袍的曦风说:"哥哥看这星子流转,倒比天宫漏刻更急,你我兄妹守着这方幻境,原是要趁此良夜,将人间未竟的清欢,都刻进星轨里去。"话落,她袖中飞出缕流光,竟将转瞬即逝的飘雪都凝在了半空,成了永恒的景致。

曜雪漫过琼楼飞檐时,玥星正缀满靛蓝天幕,嫦曦苒苒望着案上漏壶里簌簌下坠的沙粒,忽然执起曦风的手,将一缕月辉缠上他腕间:"哥哥,你看这银玥映雪,原是天地借我们片刻光阴作画——"话音未落,她指尖轻转,漫天飞雪竟化作流萤,与星子一同凝在窗棂上,成了永不褪色的回忆。

寒夜曜雪落满玉阶,玥星在云隙间明明灭灭,嫦曦苒苒将一枚凝结着月光的银玥递与曦风:"哥哥你看,这星雪转瞬即逝,倒不如将此刻裁进这玉里。"说罢以指尖轻点,那枚银玥便浮在半空,雪落星移的景致竟在其中缓缓流转,成了兄妹二人掌心里永不溜走的光阴。

宇宙纪年的寒夜,曜雪正以漫天鹅毛之势覆过幻雪帝国刃雪城的每一寸肌理。无垠海岸的咸风卷着雪沫,掠过玫瑰森林冻得发红的花苞,漫过梧桐树街覆雪的枝桠,将茉莉花田丘的残蕊裹进白毯,最后扑在幻雪城堡的琉璃瓦上,簌簌声响里,碧雪寝宫的飞檐已堆起半尺厚的雪檐。瑀彗大殿的鎏金铜炉燃着龙涎香,烟气绕着梁柱盘旋,穿堂风卷着雪粒打在归渔居的冰纹窗上,而純玥楼的玉阶早已被积雪填成连绵的白玉梯,珺悦府的檐角风铃裹着薄冰,叮咚声里都带着清冽的寒气。

瑀彗大殿的十二根盘龙玉柱映着窗外雪光,曦风王子正立在殿中那方嵌着星辰砂的地砖上。他身着的白袍以极北冰蚕丝织就,领口袖缘绣着暗银色的极鼠图腾,图腾的鼠目缀着细碎的月光石,随着他抬手的动作微微闪烁。175厘米的身形立在殿中,肩线挺括如松,侧脸轮廓在雪光与殿内烛火交织下显得清俊温润,只是那双望着窗外的眼眸里,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他正看着雪片如何撞上殿外的梧桐枝,转瞬便融成一痕水渍。

“哥哥又在看雪化吗?”清脆如冰泉滴玉的声音从殿门处传来,曦言公主已提着白裙下摆踏入殿中。她的裙裾以鲛绡织就,层叠的纱料如未融的新雪,走动时裙摆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银光,那是织进去的月光纤维。167厘米的身高让她站在曦风身侧时,刚及他肩头,发间斜插一支白玉簪,簪头雕着白鼠图腾,鼠尾缠绕的珍珠随着她歪头的动作轻轻晃动。她凑近曦风,鼻尖因沾了寒气微微发红,眼底却亮得像揉进了星子,“朴水闵刚在外面堆了个雪鼠,说像极了我们的图腾呢。”

殿门旁,穿着熹黄色宫装的朴水闵正拍着手上的雪,闻言笑着福了福身:“公主说的是,那雪鼠的尾巴我特意捏得蓬松些,倒有几分白鼠图腾的灵气。”她的衣料是暖融融的锦缎,在满殿素白里像一捧初升的朝阳,说话时眼尾弯起,带着几分俏皮——她知道自家公主最喜这些鲜活的景致。

曦风转过头,目光落在妹妹发间的玉簪上,指尖轻轻拂过她鬓角的一缕碎发:“雪鼠虽趣,终究是要化的。”他的声音温和如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就像这雪,落在掌心便成了水,落在阶上,明日太阳一出,也只剩湿漉漉的痕迹。”

曦言公主却忽然踮起脚尖,伸手接住一片飘进殿内的雪。那雪片在她掌心晶莹剔透,迟迟未化——那是她以月神之力凝住的。“可若是不想让它化呢?”她抬眸看向曦风,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白裙上绣着的月纹忽然亮起柔和的光晕,“哥哥你看,这曜雪漫山时,玥星正从东边的天际垂下来呢。”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殿外的夜空已撕开一道云隙,千万颗玥星如碎钻般缀在墨蓝天鹅绒上,有的亮得灼目,有的暗得像蒙着薄纱,却都在缓缓移动,仿佛宇宙的沙漏正在悄然翻转。曦言公主指尖凝起一缕银辉,那光芒在她掌心流转,渐渐凝成一枚小小的月轮:“天宫的漏刻计时,是让凡人知晓光阴易逝,可我们是幻雪帝国的子嗣,是能与星辰对话的存在。”

她将那枚月轮轻轻推到曦风面前,月轮中映出殿外的雪与星,竟比实景更清晰几分。“你看这星子流转,倒比天宫漏刻更急,”她的声音软下来,带着几分孩童般的执着,“你我兄妹守着这方幻境,原是要趁此良夜,将人间未竟的清欢,都刻进星轨里去。”她想起上次随朴水闵去玫瑰森林,看到花苞在雪中瑟缩,当时便想,若能让花开与雪落同时停留,该是何等景致。

曦风看着妹妹认真的模样,眼底的沉静渐渐化开,漾起温柔的笑意。他抬手,白袍的广袖扫过空中,带起一阵微风,将月轮托得更高些:“苒苒想刻些什么?”

“自然是此刻的雪,此刻的星,还有……”曦言公主忽然拉住曦风的手腕,将自己的月辉渡了一丝过去,“哥哥白袍上的极鼠图腾,刚才朴水闵堆的雪鼠,还有茉莉田丘下偷偷探出头的绿芽。”她语速轻快,像在数着珍宝,“要让它们在星轨里永远这样——雪不化,星不落,绿芽不枯。”

话音未落,她忽然松开手,掌心的月轮猛地炸开,化作无数流光飞向殿外。朴水闵惊呼一声,只见那些流光撞上漫天飞雪,原本该转瞬即逝的雪片忽然定在半空,有的呈六角形舒展,有的刚撞上梧桐枝,有的正落在茉莉花苞上,连带着云隙间的玥星,也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动不动地悬在夜空里。

曦言公主看着这凝固的景致,忽然笑出声,眼角眉梢都染上雀跃:“你看,这样就不会溜走了。”她转头看向曦风,眼底的光芒比星子更亮,“等明日太阳出来,我们再让它们继续走,好不好?”

曦风望着窗外被定格的雪与星,又看了看妹妹雪般的裙摆上跳动的月光,缓缓点头。朴水闵站在一旁,熹黄色的身影在这素白与银辉中,悄悄将这一幕记在了心里——她知道,这又会是公主与王子珍藏的,关于时间的秘密。

宇宙纪年的寒夜尚未褪尽,碧雪寝宫的琉璃窗已映出微光。归渔居的回廊上,积雪被晨露浸得发亮,曦风踏着白袍下摆走过时,靴底碾过冰晶的轻响惊起几只藏在廊柱后的雪雀。他刚转过純玥楼的弯角,便见珺悦府的石阶上,曦言正踮脚往窗棂上贴什么,白裙扫过积雪的弧度像只展翅的白鸟,朴水闵捧着个描金漆盒跟在旁边,熹黄色的身影在一片素白里格外鲜活。

“在忙什么?”曦风走近时,才看清妹妹正将一片薄如蝉翼的冰晶贴在窗格上。那冰晶里裹着枚白鼠图腾,竟是用月光冻住的——昨夜她凝在半空的雪萤与星子虽已随晨光流转,却有细碎的光粒落在她发间,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簌簌飘落。

曦言回头时,鼻尖还沾着点未化的雪沫,白裙领口绣着的月纹被晨光染成淡金:“朴水闵说,母亲的梳妆匣里有面水镜,能将光影拓进琉璃里。”她指尖点了点那片冰晶,“你看这白鼠图腾,原是想把昨夜的星子拓进去,偏生漏壶里的沙又落了半壶。”

朴水闵打开漆盒,里面躺着面巴掌大的水镜,镜面泛着珍珠母贝的虹光:“公主凌晨便醒了,说怕星子跑得太快,非要赶在辰时前拓下这景致呢。”她说话时,眼尾瞟向廊下那尊铜漏,壶中细沙正顺着漏斗簌簌下坠,在底座积成小小的沙丘。

曦风的目光落在漏壶上,白袍袖缘的极鼠图腾随着他抬手的动作轻晃。他记得幼时父亲廉贞王子曾说,这漏壶的沙是用曜雪山下的冰砂磨成的,一粒沙便是凡间一弹指,可在他们兄妹眼里,这沙流得总比玥星移得还快。“急什么。”他取过那面水镜,指尖覆上曦言贴好的冰晶,“你我掌心的月辉,原比漏壶更懂留驻。”

话音刚落,水镜忽然浮起微光。曦言看着镜中渐渐清晰的影像——昨夜的曜雪正从琼楼飞檐滑落,玥星缀满的靛蓝夜空里,有只白鼠图腾正追着极鼠图腾跑,而她白裙的一角与曦风白袍的广袖在镜中交叠,像两朵并蒂的雪。“呀,连朴水闵堆的雪鼠都拓进去了!”她指着镜角那团圆滚滚的雪影,眼底的雀跃让白裙上的银线都亮了几分。

朴水闵凑过来看时,忽然轻呼一声:“公主你看,镜里的漏壶沙竟是往上走的!”果然,镜中那尊铜漏的沙粒正从底座逆着漏斗攀升,像是将流逝的光阴一点点衔了回来。

曦风将水镜递给曦言时,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掌心,两人腕间同时亮起月辉凝成的银链——那是幼时母亲雪之女王亲手系上的,说是用银岚山的星辉编的,能系住兄妹俩最珍贵的时光。“你看,”他的声音比晨露更清润,“只要我们想留,光阴自会绕着我们走。”

曦言捧着水镜笑起来,白裙的褶皱里落进几片新雪,竟在她掌心化作细碎的星子。她忽然想起昨夜父亲说的话,宇宙纪年的沙漏虽转得急,可真心想珍惜的人,总能在星轨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停驻点。此刻镜中的雪正落,星正亮,而她身旁的白袍身影,正与她一同望着这不会溜走的光阴,眼底的温柔比玥星更恒久。

廊下的风忽然转了向,卷着玫瑰森林的暗香掠过珺悦府的窗棂。曦言正将那面拓满星雪的水镜收入锦盒,指尖触到盒底一枚温润的物件——原是母亲昨夜留下的银岚玉,玉上雕着羊图腾,此刻正泛着淡淡的蓝光。

“这玉倒像有话要说。”曦风的白袍被风掀起一角,极鼠图腾在晨光里若隐若现。他俯身细看时,玉面忽然漾起涟漪,竟映出幼时的光景:归渔居的梧桐树下,小小的曦言穿着白裙追着雪跑,发间白鼠簪子晃得厉害,而更小的曦风捧着只雪球,白袍沾了雪粒像落满星子,朴水闵则举着熹黄色的帕子在后面喊“慢点”。

“是五岁那年的初雪!”曦言的声音里带着惊喜,白裙的裙摆在地上旋出个轻浅的弧。她记得那天父亲廉贞王子用狼图腾的灵力冻住了整片茉莉田,母亲银岚公主则让飘落的雪都变成了六角形的花。玉中的影像里,父亲素白的袍角扫过雪地,母亲湛蓝色的冕服在雪光中像片流动的海,两人正笑着看他们兄妹堆雪塔。

朴水闵凑近时,玉面里忽然飘出片雪花,落在她手背上竟化作颗小小的黄花鱼图腾,与她的本源图腾隐隐相和。“公主你瞧,连那时我踩歪的雪印都记着呢。”她指着玉中自己跌坐在雪地里的模样,熹黄色的衣袖拂过玉面,惊得里面的雪塔轻轻晃了晃。

曦风的指尖覆在玉上,那些流动的光影忽然慢了下来。他看见玉中的小曦言正踮脚往雪塔上插玥星形状的冰棱,小曦风则偷偷往她的白裙上撒了把碎雪,惹得她追着绕树跑,银铃般的笑声让空气都暖了几分。“原来光阴早把这些都收好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腕间的月辉银链与玉中的蓝光缠在一起,像两条相依的溪流。

曦言忽然想起昨夜漏壶的沙,此刻再看玉中缓缓流转的时光,倒觉得那些簌簌下坠的沙粒不是在流逝,而是在为每一刻光阴盖印。她轻轻握住曦风覆在玉上的手,白裙的袖口与他白袍的广袖相触,竟有细碎的光粒漫出来,落在地上化作小小的白鼠与极鼠图腾,绕着他们的靴底打转。

风又起时,玉面的影像渐渐淡去,却在最后一瞬,映出父亲望着他们的眼神——那里面藏着的,原是与此刻曦风望着她时,同样的温柔。曦言望着玉上残留的微光,忽然明白母亲留下这玉的用意:所谓珍惜时间,原不是要留住每一刻,而是要让每一刻的光,都能在往后的岁月里,暖暖地照着彼此。

幻雪城堡的玉阶已被曜雪铺成绵密的白玉毯,每一级都印着细碎的冰纹,像是时光刻下的指纹。玥星在铅灰色云隙间浮沉,光芒透过純玥楼的冰雕窗棂,在地面投下明明灭灭的星斑,如同谁撒了把碎钻。

嫦曦苒苒立在归渔居的廊下,白裙的裙摆在雪地上拖出浅淡的痕迹,裙角绣着的白鼠图腾被月光浸得发亮。她掌心托着枚银玥,那玉温润如凝脂,表面流转着淡淡的月华,仿佛将整片夜空都揉了进去。167厘米的身形在漫天飞雪中显得格外轻盈,发间白玉簪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簪头白鼠的眼珠是两颗细小的珍珠,正映着天边玥星的光。

“哥哥你看。”她转头望向身后的曦风,声音里带着一丝雀跃,眼底像落了星子般闪闪发亮。曦风刚从珺悦府走来,白袍上沾了些雪沫,175厘米的身影立在她身侧,肩线挺拔如松,袍角极鼠图腾的银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他看着妹妹掌心的银玥,目光温柔得像是要化开这满阶的冰雪。

朴水闵站在稍远些的地方,熹黄色的宫装在一片素白中像团温暖的光,她手里捧着个暖手炉,不时往主子们这边望一眼,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她知道公主最是珍惜这般与王子共处的时光,总说雪会化,星会移,唯有此刻的心意能永存。

嫦曦苒苒将银玥往前递了递,指尖轻轻摩挲着玉面:“这星雪转瞬即逝,方才落在睫毛上的雪片,眨眼就化成了水,天上的玥星也躲进云里去了。”她微微嘟起嘴,带着点孩子气的惋惜,“倒不如将此刻裁进这玉里,省得回头想起来,连雪是怎么落的都记不清了。”

曦风轻笑出声,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苒苒这是又想留住光阴了?”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鬓角的一缕碎发,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这漫天飞雪,“不过这银玥倒是块好料子,配得上这曜雪玥星。”

嫦曦苒苒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从母亲的藏宝匣里翻出来的,据说当年父亲送给母亲时,里面就藏着一片永不凋谢的雪花呢。”说罢,她以指尖轻点银玥,口中低声念了句什么,只见那银玥忽然从她掌心浮起,悬在半空中。

刹那间,奇妙的景象出现了。银玥表面的光华骤然亮起,里面竟缓缓浮现出此刻的景致:漫天曜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有的落在玉阶上,有的粘在廊下的冰棱上,天边的玥星在云隙间穿梭,光芒忽明忽暗。更奇的是,连她和曦风的身影也映在了里面,白裙与白袍在雪中相依,仿佛一幅流动的画。

“你看。”嫦曦苒苒仰头望着悬浮的银玥,声音里满是欢喜,“这样一来,雪落星移的景致就永远在里面流转了,成了我们掌心里永不溜走的光阴。”她侧过头,正好对上曦风望过来的目光,那目光里的温柔比月光更甚,让她心头微微一跳,脸颊竟有些发烫。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环佩叮当声,伴随着轻柔的脚步声。朴水闵抬头望去,只见雪地里走来一行人,为首的女子身着璀璨金衣,身姿高挑,正是西洲国的金芙儿公主,她身后跟着两位侍女,一位穿紫色罗衣长裙,乌黑长发及地,头戴五彩蝴蝶金步摇,正是樱芸蝶梦;另一位身披雪裘衣,身形高大,乃是白璇凤。她们的身影在雪地里越来越近,为这寂静的雪景添了几分热闹。

金芙儿的金衣在雪地里晃得人眼晕,金线绣成的金莲图腾随着她的步伐在衣摆流转,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布料绽放。她停在廊下数步外,168厘米的身形比嫦曦苒苒稍高些,抬眼望见悬浮的银玥时,眉梢挑了挑,声音带着金器相击的清脆:“幻雪帝国的光阴,竟要靠一枚玉来锁?”

樱芸蝶梦适时上前一步,紫色罗裙扫过积雪,裙摆绣着的蝴蝶图腾与发间步摇上的蝶翅同时颤动,五彩光晕在雪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公主说笑了,”她垂眸掩住眼底的讶异,声音如琴弦轻拨,“月神殿下的神通,原是能让刹那成永恒呢。”

白璇凤立在金芙儿身侧,雪裘衣的毛领衬得她面色愈发冷白,186厘米的身高让她比在场男子都高出一截,雪狼图腾在裘衣内侧若隐若现。她只是扫了眼银玥,便将目光落在朴水闵捧着的暖手炉上,仿佛对眼前奇景毫不在意。

嫦曦苒苒指尖微动,银玥在空中转了个圈,里面的雪落得更缓了。她白裙上的白鼠图腾似乎感应到什么,竟泛起微光:“西洲的金莲能开三千年,原是不懂雪的急。”她望着金芙儿,眼底映着玥星的碎光,“这银玥锁的不是光阴,是舍不得让此刻的雪,忘了落在谁的肩头。”

曦风忽然抬手,白袍广袖拂过空中,将一缕月辉缠上银玥。里面他与苒苒的身影忽然清晰起来,能看见他白袍上极鼠图腾的银线,正与她发间白鼠簪的珍珠相呼应。“西洲公主远道而来,”他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度,“倒不如看看这银玥里的星轨——据说与你们莲池的星象,原是能合在一处的。”

金芙儿闻言挑眉,金衣上的金莲忽然绽放出淡淡金光。她走近两步,看见银玥里的玥星正循着某种轨迹移动,竟与记忆中西洲莲池夜空中的星图隐隐相合。“有趣,”她指尖点向银玥,一朵金莲虚影从她指尖飞出,落进玉中竟化作星子,与里面的雪片一同流转,“既如此,便让西洲的莲,陪幻雪的雪走一程吧。”

樱芸蝶梦发间的蝴蝶步摇忽然叮咚作响,紫色罗衣上的蝴蝶图腾飞离衣料,化作数只真蝶绕着银玥翩跹,最终也钻进玉中,成了雪地里飞舞的紫色光点。白璇凤终于动了动,雪裘衣下的手轻轻一握,一只雪狼虚影从她掌心跃出,在银玥外转了圈,竟也温顺地融入其中,成了守护星雪的影子。

嫦曦苒苒望着银玥里愈发热闹的景致,忽然转头对曦风笑了,白裙的褶皱里落进的雪粒,此刻都化作了小小的光尘。她忽然懂了,所谓珍惜,原不是将时光锁成孤岛,而是让每一段相遇,都能在光阴里留下温柔的印记。

银玥中的金莲忽然舒展花瓣,将周遭的雪片都染成淡淡的金芒。金芙儿望着那抹亮色,璀璨金衣上的纹路随她的笑意流转:“原是幻雪的雪也爱热闹。”她忽然抬手,腕间金镯轻响,西洲的星图便从镯中溢出,与银玥里的玥星慢慢重合,“这般景致,倒该配段西洲的光阴。”

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裙在雪地里旋出朵花,发间蝴蝶步摇上的彩钻映着光,她轻声吟唱的韵律如流水淌过,银玥里的蝴蝶虚影便随着歌声起舞,连带着里面的雪落都染上了节奏。“天琴座的星轨说,”她眼尾的蝶形花钿微微发亮,“每段时光都该有自己的调子。”

白璇凤的雪裘衣被夜风吹起边角,雪狼图腾在她掌心若隐若现。她忽然朝着银玥伸出手,指尖落下时,玉中竟浮现出片雪原,雪狼在其间奔跑,脚印里很快便开出了冰晶花。“狼族的光阴,”她声音低沉如冻土下的溪流,“是踏过每寸土地都要留下痕迹。”

嫦曦苒苒的白裙拂过玉阶,带起的雪尘落在银玥上,化作无数细小的白鼠虚影,围着里面的极鼠图腾打转。她望着曦风,眼底的光比玥星更亮:“哥哥你看,原来光阴能像这样,把不同的故事织在一起。”她忽然想起幼时两人在茉莉田丘埋下的时光瓶,此刻倒觉得这银玥,便是个能装下整个宇宙的瓶子。

曦风的白袍与她的白裙相触处,漫出淡淡的月华。他抬手将银玥往高处托了托,里面的景致便愈发清晰——曜雪落在西洲的金莲上,玥星照着狼族的雪原,蝴蝶绕着兄妹俩的图腾飞,所有的光影都在缓缓流动,却没有一丝要消散的意思。“苒苒说得是,”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指尖与她的指尖在银玥下相碰,“所谓珍惜,原是让每段相遇,都能在时光里找到自己的位置。”

朴水闵捧着暖手炉,看着银玥里渐渐融合的景致,熹黄色的身影在雪地里像颗安静的星。她忽然觉得,这些流转的光影里,藏着比永恒更珍贵的东西——那是每个此刻,都在认真与彼此相守的心意。

银玥中的雪原忽然漫出玉外,在廊下积成薄薄一层冰晶,上面印着雪狼的爪印,竟与曦风白袍上极鼠图腾的纹路隐隐相合。金芙儿俯身细看,璀璨金衣的下摆扫过冰面,激起一圈金色涟漪:“倒像是天地在替我们连暗号。”她指尖划过涟漪,里面忽然浮出朵金莲,花芯里坐着个小小的金衣人影,正与银玥中白裙的嫦曦苒苒遥遥相对。

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裙沾了些冰晶,发间蝴蝶落雪簪忽然垂下银丝,与空中的玥星连成细线。她轻轻拨动银丝,银玥里的蝴蝶便随着调子开合翅膀,连朴水闵暖手炉里飘出的热气,都化作音符绕着玉转。“天琴座的古籍说,”她乌黑的长发在雪光中泛着光泽,“当不同的光阴共振时,连风都会唱歌。”

白璇凤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曜雪,雪片在她掌心化作雪狼虚影,仰头对着银玥长嗥。奇妙的是,玉中的极鼠图腾竟从曦风的白袍上跃出,与雪狼碰了碰鼻尖,随即一同奔入雪原,脚印串成的轨迹,竟与玥星的运行路线重合。“狼族从不信永恒,”她雪裘衣下的肩线微微放松,“但认此刻的真心。”

嫦曦苒苒望着银玥里并肩奔跑的极鼠与雪狼,白裙上的白鼠图腾忽然跃起,在玉中追上那两道身影。她忽然握住曦风的手腕,月辉银链与他腕间的光缠成一股:“哥哥你看,连图腾都知道要趁此刻同行。”她的指尖有些凉,触到他白袍下温热的皮肤时,心头像落了片暖雪,“原来珍惜不是把时间钉在原地,是让每一步都走得踏实。”

曦风低头看她,银玥的光落在她发间白玉簪上,白鼠眼珠的珍珠映出他的影子。他忽然想起母亲曾说,宇宙纪年的沙漏虽冷,却会为真心相待的人漏得慢些。“苒苒说得是,”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白袍的广袖将两人交握的手拢在里面,“就像此刻,雪在落,星在移,我们握着的,便是最好的光阴。”

远处的茉莉田丘忽然传来窸窣声,原是朴水闵堆的雪鼠被夜风推得滚了滚,滚到廊下时,竟被银玥溢出的光裹住,化作玉中雪原旁的一个圆团,引得里面的极鼠与白鼠都转头望过来。金芙儿看着这一幕笑出声,金衣上的金莲与银玥里的景致交相辉映,让这寒夜都暖了几分。

银玥里的雪原尽头忽然开出片金莲,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在雪地上,竟化作串串玥星。金芙儿望着那片亮色,璀璨金衣的袖口轻扬,西洲的莲香便顺着风缠上玉面:“原是光阴也爱锦上添花。”她忽然从袖中取出颗莲子,指尖一弹,莲子落入银玥竟生根发芽,转瞬间便与原有的金莲缠成一片,花影里隐约能看见她与嫦曦苒苒并肩而立的虚影。

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裙被莲香染得微醺,发间蝴蝶金步摇忽然振翅,飞出数只金蝶绕着银玥盘旋。她乌黑的长发垂落在雪地上,与紫色裙摆在冰晶上织出好看的纹路:“天琴座的星轨记载,”她眼波流转间,蝶形花钿泛着微光,“当不同的香气相融时,时光会记得更久些。”

白璇凤的雪裘衣上落了几片金莲花瓣,她抬手拂去时,指尖的雪狼图腾与花瓣相触,竟在银玥外凝成座小小的冰雕——雪狼正驮着朵金莲奔跑,身后跟着白鼠与极鼠的影子。“狼族的冰雕能存千年,”她声音里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但不及此刻亲眼所见的鲜活。”

嫦曦苒苒的白裙被莲香熏得泛起浅淡的金芒,她望着银玥里交织的光影,忽然踮脚凑近曦风:“哥哥你闻,西洲的莲香混着幻雪的寒气,倒比任何香料都好闻。”她说话时,发间白玉簪的白鼠眼珠蹭过他的肩头,带起的月辉在他白袍上晕开圈浅银,“原来时间不只是看的,还能闻,能摸,能记在心里。”

曦风抬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耳垂时,银玥里两人的虚影忽然相视而笑。他望着玉中流转的星雪与金莲,忽然明白所谓珍惜,原是让每个感官都记住此刻的馈赠:“苒苒说得是,”他的声音轻得像怕吹散这莲香,“就像此刻,风里有莲,雪里有星,你在我身边。”

朴水闵将暖手炉往两人这边递了递,熹黄色的身影在金紫白三色间像抹温柔的过渡。她看见银玥里忽然落下片雪花,正好落在白裙虚影的发间,而白袍虚影正抬手替她拂去,那动作与廊下的曦风如出一辙。远处的玫瑰森林传来夜露滴落的轻响,像是在为这无声的默契伴奏。

银玥中忽然漾起圈水纹,原是金芙儿袖中的莲露不慎滴入,竟在玉里拓出片小小的莲池。池面上浮着朵冰晶莲花,花瓣上坐着个白裙小人儿,正与岸边白袍身影伸手相握。金芙儿望着那相触的指尖,璀璨金衣上的纹路随笑意起伏:“看来这玉比我们更懂心意。”她忽然轻吹口气,莲池里便升起轮小月,月光落在两人虚影上,竟与他们腕间的银链共振起来。

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裙扫过玉阶,发间蝴蝶落雪簪的银丝忽然绷直,将空中的玥星与银玥里的小月连成线。她顺着丝线轻吟,声音里裹着天琴座的星韵:“韵律说,心意相通时,连星辰都会引路。”话音未落,银玥里的蝴蝶忽然衔起根银丝,一头系在白鼠图腾的发间,一头缠在极鼠图腾的袖角,像系了根看不见的线。

白璇凤的雪裘衣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忽然抬手对着银玥虚虚一握,里面的雪原上便立起座冰屋,雪狼正趴在门口打盹,而冰屋的窗纸上,映着白鼠与极鼠依偎的影子。“狼族的冰屋会为珍视的人留门,”她看着那窗影,声音比刚才软了些,“就像此刻的门,永远为想留住的光阴敞开。”

嫦曦苒苒望着银玥里那根银丝,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与玉中月的起落同频。她转头看向曦风,白裙的领口蹭过他的白袍,带起的月辉在两人之间织成层薄纱:“哥哥你看,连蝴蝶都知道要系紧些。”她的指尖轻轻搭上他的手背,银链相触的瞬间,银玥里的小人儿忽然相拥,冰晶莲花也跟着绽放出月华。

曦风反手将她的手包在掌心,白袍的广袖挡住了夜的寒气。他望着银玥中永不消散的相拥身影,忽然懂了母亲说的“光阴会为真心停驻”——不是让沙漏倒流,而是让每个此刻的温暖,都能在往后的岁月里反复发烫。“系紧了才好,”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银链,“省得被风偷走了这念想。”

朴水闵忽然轻呼一声,原来暖手炉里的炭火爆出点火星,落在雪地上竟化作只小小的黄花鱼,摇着尾巴游向银玥,最终在莲池里安了家。金芙儿看着那尾鱼笑起来,金衣上的金莲与银玥里的景致交相辉映,让这寒夜的每一寸空气,都浸满了舍不得溜走的温柔。

银玥里的莲池忽然漫出细碎的光,顺着玉阶蜿蜒流淌,在廊下汇成条小小的光河。金芙儿赤足踩进光河,璀璨金衣的裙摆随波轻晃,金莲图腾在水中漾开圈圈金纹:“西洲的古籍说,光阴的河流会记得每个踏浪而过的人。”她弯腰掬起一捧光,掌心里竟浮出片记忆的碎片——那是幼时她与嫦曦苒苒在莲池边交换花环的模样,白裙与金衣在光里交叠成好看的弧。

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裙被光河浸得半透,发间蝴蝶金步摇的彩蝶忽然飞离步摇,化作无数光点落进河中,引得光河唱起天琴座的古老歌谣。她乌黑的长发在歌声里轻轻摆动,与裙摆的紫影缠成一团:“韵律说,当记忆有了调子,便不会被时光磨褪色。”她望着光河里流转的星雪,忽然伸手挽住朴水闵的手腕,熹黄色的衣袖与紫色罗裙相触,光河中竟多出两个牵手嬉笑的身影。

白璇凤的雪裘衣下摆扫过光河,激起的光粒粘在衣料上,化作点点星光。她望着银玥里那座冰屋,雪狼图腾忽然从掌心跃出,在光河中踏出串爪印,爪印里很快便开出冰花。“狼族的记忆刻在爪痕里,”她声音里带了丝暖意,目光落在光河中雪狼与白鼠并肩奔跑的影子上,“每一步都算数。”

嫦曦苒苒的白裙被光河染成淡淡的银辉,她忽然拉着曦风踏入河中,光粒顺着裙摆往上爬,在她发间凝成串小小的星子。“哥哥你看,”她指着光河里两人交握的手,那里正开出朵冰晶花,花瓣上印着白鼠与极鼠的图腾,“原来我们走过的每一步,光阴都替我们记着呢。”她的眼底映着光河的流转,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仿佛盛着整片星空。

曦风低头看着她被光粒沾湿的发梢,白袍的广袖在光河中轻轻搅动,漾起的波纹将两人的身影拓在廊柱上,像幅会流动的画。他忽然想起父亲说的“宇宙纪年的每一秒,都藏着往后的伏笔”,此刻才懂,所谓珍惜,原是认真对待每一个伏笔,让它们在未来的日子里,都能开出温暖的花。“记着才好,”他握紧她的手,光河里的冰晶花忽然绽放,“这样无论走多远,都能顺着这些印记找到回来的路。”

远处的梧桐树忽然落下片叶子,被风卷进光河,竟化作艘小小的船,载着银玥里溢出的星雪,顺着光河缓缓漂向茉莉田丘。金芙儿望着那艘船笑出声,金衣上的金莲与光河的银辉交相辉映,让这寒夜的每一寸光阴,都成了往后回忆里,最温柔的注脚。

光河上忽然漂来朵巨大的金莲,花瓣层层展开,竟化作座小小的莲台。金芙儿踏上莲台时,璀璨金衣与花瓣的光泽融成一片,她抬手轻挥,莲台便载着银玥缓缓升起,与空中的玥星连成直线。“你看这星、这玉、这河,”她声音里带着笑意,金镯轻叩莲台发出清响,“原是天地在为我们搭戏台呢。”

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裙在光河上旋出涟漪,发间蝴蝶落雪簪忽然射出万道霞光,将莲台与地面连成座光桥。她乌黑的长发缠上霞光,化作琴弦轻轻颤动:“天琴座的星谱说,戏台搭好时,连沉默都会唱歌。”话音刚落,光桥两侧便生出无数蝴蝶,翅膀扇动的节奏竟与银玥里雪落的声音完全相合。

白璇凤的雪裘衣被霞光染出淡淡的金芒,她望着莲台上的银玥,忽然吹出声悠长的呼哨。光河里的雪狼虚影闻声跃出,顺着光桥奔上莲台,在银玥旁卧成团,尾巴轻轻扫过玉面,激起的雪粒都化作了星子。“狼族的戏台从不用帷幕,”她看着那团雪狼,声音里藏着笑意,“要让每个瞬间都敞亮着。”

嫦曦苒苒望着莲台上流转的星雪,忽然被曦风牵着踏上光桥。白裙与白袍的衣摆在霞光中翻飞,像两只比翼的鸟。她指尖划过光桥的栏杆,那里便开出串冰晶花,每朵花里都嵌着片小小的回忆——有幼时堆雪塔的笑,有共赏玥星的静,还有此刻相握的暖。“哥哥你看,”她转头时,发间白玉簪的珍珠蹭过他的脸颊,“原来光阴的戏台,早把我们的故事写好了。”

曦风低头,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雪香与莲台的金芒。他望着银玥里两人在光桥上行走的虚影,忽然明白所谓珍惜,不是攥紧时间不放,而是让每个此刻的心动,都能在时光的戏台里,永远鲜活地演下去。“写好了才好,”他握紧她的手,光桥在脚下轻轻摇晃,“这样往后无论翻到哪一页,都是甜的。”

朴水闵捧着暖手炉站在光河岸边,熹黄色的身影在霞光中像颗安静的星。她看见光桥尽头的莲台上,银玥忽然射出道光束,将所有人的影子都拓在天幕上——白裙与白袍相依,金衣立在旁侧,紫裙与雪裘衣分侍两边,连那尾黄花鱼的影子,都在光河里摇着尾巴。远处的玫瑰森林传来第一声晨鸟的啼鸣,却没人想催这夜色走快一分。

天幕上的影子忽然动了起来,原是银玥中的星雪漫出玉外,为那些剪影镀上了流动的光边。金芙儿立在莲台上,璀璨金衣的下摆扫过花瓣,金莲图腾忽然化作无数金粉,与玥星的光芒缠成丝带,一头系在她腕间,一头竟飘向嫦曦苒苒。“看来连星辰都想牵线呢。”她笑着将金粉丝带往妹妹那边送了送,眼底的光比金衣更亮。

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裙在光桥旁轻轻摆动,发间蝴蝶金步摇的彩蝶忽然衔住丝带头,绕着嫦曦苒苒的白裙飞了三圈,将丝带系成个精巧的蝴蝶结。她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光桥的霞光里,与蝴蝶的翅影交叠:“天琴座的歌谣唱,丝线系成结时,光阴便会在结里打个盹。”话音未落,那蝴蝶结忽然泛出微光,里面竟浮现出三人幼时在莲池边扑蝶的模样。

白璇凤的雪裘衣被金粉染出细碎的光斑,她望着那蝴蝶结忽然轻笑一声,抬手对着光河虚画,雪狼图腾便在河面凝成座冰桥,与光桥并行。“狼族的桥从不畏风雪,”她看着冰桥上缓缓走过的白鼠与极鼠虚影,声音里带了几分柔和,“就像有些羁绊,从不会被时光冻住。”

嫦曦苒苒低头抚着腕间的金粉蝴蝶结,白裙上的月光与金粉相混,竟在裙摆上织出朵雪色金莲。她转头看向曦风时,发间白玉簪的珍珠正巧撞上他白袍上的极鼠图腾,激起的光粒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化作枚小小的银戒。“哥哥你看,”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戒印,眼底的笑意像漾开的春水,“连光阴都在替我们盖戳呢。”

曦风望着那枚戒印,忽然想起母亲说的“缘分会在时光里长成藤蔓”,此刻才懂,那些看似转瞬即逝的星雪,原是藤蔓生长的养分。他抬手将她鬓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传过去:“盖了戳,便是我们的了。”他的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这漫天的金粉,“往后无论走到哪,这印记都在。”

朴水闵忽然指着天空轻呼,众人抬头望去,只见银玥中的星雪正顺着光桥往天幕爬,在玥星旁拼出朵巨大的莲花,花心坐着两个依偎的身影,白裙与白袍在星光里轻轻飘动。金芙儿望着那朵莲花笑出声,莲台随之一颤,将更多的金粉撒向夜空,让这寒夜的每一寸,都成了舍不得翻页的时光。

天幕上的莲花忽然落下片花瓣,慢悠悠飘向刃雪城的方向,所过之处,曜雪都化作了金色的光点,落在玫瑰森林的花苞上,冻得发红的花瓣竟缓缓舒展,透出点浅粉。金芙儿望着那抹亮色,璀璨金衣上的纹路随她的笑意流转:“原是光阴也懂催花。”她忽然从袖中取出颗莲种,往光河里一抛,莲种便顺着水流漂向玫瑰森林,在雪地里扎了根,转瞬便冒出片嫩绿的叶芽。

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裙被金粉染得愈发鲜亮,发间蝴蝶落雪簪的银丝忽然伸长,缠住那片飘落的莲花瓣,将它引向银玥。花瓣触到玉面的刹那,里面的星雪忽然加速流转,竟映出往后的景致——茉莉田丘的花全开了,梧桐树枝繁叶茂,而她与朴水闵正坐在归渔居的廊下,看着嫦曦苒苒与曦风在雪地里追跑,白裙与白袍的影子在阳光下拉得很长。“天琴座的星轨说,”她眼尾的蝶形花钿闪了闪,“珍惜此刻的人,总能在光阴里看见未来的暖。”

白璇凤的雪裘衣下摆扫过冰桥,雪狼图腾从衣料里跃出,在冰面上踩出串脚印,每个脚印里都生出朵冰晶花,花芯里嵌着颗小小的星子。“狼族从不占卜未来,”她望着那些花忽然开口,声音里带了点难得的轻快,“但知道认真走的每一步,都能踩出花来。”

嫦曦苒苒望着银玥里映出的未来景致,忽然被曦风拉着往光桥尽头跑,白裙的裙摆扫过光桥的栏杆,激起的光粒粘在裙角,像缀了串星星。“哥哥你看,”她回头时,发间的白玉簪晃得厉害,白鼠眼珠的珍珠映着天幕的莲花,“原来我们的以后,早被此刻的星雪记下了。”她的指尖与他的指尖相扣,那枚银戒在光线下亮得耀眼,仿佛能照亮往后所有的路。

曦风握着她的手往前跑,白袍的广袖被风吹得鼓起,极鼠图腾在衣料上轻轻颤动。他忽然想起父亲说的“时光从不是直线”,那些珍惜的此刻,会在未来的某个节点,温柔地与自己重逢。“记下了才好,”他的声音里带着跑出来的微喘,却比任何时候都清亮,“这样往后无论遇到什么,只要想起此刻的星雪,就知道有暖在等。”

朴水闵抱着暖手炉跟在后面,熹黄色的身影在光与雪之间像团跳动的火焰。她看见光桥尽头的天幕上,那朵巨大的莲花忽然垂下条光带,将所有人的影子都缠在一起,白的、金的、紫的、雪色的,还有那尾黄花鱼的影子,在光带里轻轻摇晃,像串不会散开的风铃。远处的海面传来潮声,混着玫瑰森林里花苞绽放的轻响,竟像首温柔的歌,唱着永不溜走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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