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幻雪帝国的宫殿深处,熹微灯火透过雕花窗棂,映着月神嫦曦轻执书卷的侧影。乳名苒苒的她抬眸时,恰见兄长银玥公子曦风踏雪而来,冰晶在他玄色袍角簌簌滑落,轻声问她是否又在翻看记载着曜雪玥星秘辛的古籍。
深夜的幻雪帝国宫殿,熹微灯火似星子坠入冰盏,月神嫦曦正以指尖凝冰为笺,乳名苒苒的她刚写下曜雪玥星的轮转轨迹,兄长银玥公子曦风便携来一枚会发光的冰晶,说这是冰雪大陆深处新结的“月魄”,能映出明日的极光。
幻雪帝国的深夜,熹微灯火漫过冰砌的廊柱,月神嫦曦正凭栏眺望曜雪玥星的轨迹,乳名苒苒的她指尖轻捻,便有细碎冰花随目光起落,兄长银玥公子曦风忽然自冰雾中现身,袖间携来的冰雪大陆夜风里,竟裹着远方冰原初绽的荧光花影。
宇宙纪年的深夜,曜雪玥星的天幕低垂,墨色丝绒般的穹顶缀满碎钻似的星辰,将冰雪大陆映照得一片莹白。刃雪城的轮廓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幻雪城堡坐落于无垠海岸边缘,玫瑰森林的荆棘上凝结着冰棱,梧桐树街的枝桠覆着厚雪,茉莉花田丘的残瓣被冻成透明的琥珀,而碧雪寝宫的瑀彗大殿内,熹微灯火正从归渔居寝阁的雕花窗棂里漫出来,在純玥楼与珺悦府的冰砖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地融化的碎金。
瑀彗大殿的梁柱是千年玄冰砌成,冰纹里嵌着会呼吸的星子,每一道纹路都流淌着淡蓝色的光晕。月神嫦曦正坐在临窗的玉榻上,白裙如雪般铺展在冰纹锦褥上,裙摆绣着银丝勾勒的白鼠图腾,随着她翻书的动作轻轻晃动,仿佛有只灵动的白鼠在裙间跃动。她身形纤细,身高恰好167厘米,乌发松松挽成月轮髻,簪着一枚月牙形的冰晶簪,碎发垂在颈侧,被灯火染成暖金色。她垂眸时,长睫在眼下投出浅影,鼻梁挺翘,唇瓣是自然的粉白,气质清冷如月下寒冰,却又在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此刻她正捧着一卷泛着银光的古籍,书页上记载着曜雪玥星的创世秘辛,指尖划过那些古老的星图时,指腹下的冰纹书页竟泛起细碎的荧光。
“苒苒。”
一声清润的男声自殿门口传来,带着冰雪初融般的温和。曦风王子踏雪而入,白袍下摆沾着细密的冰晶,行走间簌簌滑落,在冰砖地面上留下一串细碎的冰珠。他身高175厘米,身姿挺拔如青松,白袍领口绣着极鼠图腾,银线在灯火下闪着冷光,腰间系着玉带,玉带上悬着一枚双鱼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他面容俊朗,眉眼深邃,眼神沉静如古潭,看向嫦曦时,目光却不自觉地柔和下来,方才踏雪而来的寒气也消散了大半。
嫦曦抬眸,眼底瞬间漾起一抹浅光,清冷的气质柔和了几分:“兄长。”她合上书卷,放在身侧的玉几上,声音清细如碎玉相击,“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息?”
曦风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那卷古籍上,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刚巡完海岸防线,见你这里还亮着灯,便过来看看。”他俯身拿起书卷,指尖触到书页上的荧光,微微挑眉,“又在看这些星图?前日不是说看久了会头疼么?”
嫦曦指尖轻点玉榻边缘,冰砖上竟悄然绽出一朵冰晶花:“睡不着,便想看看曜雪玥星的起源。”她抬眸望向窗外,月光正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你说,我们的图腾白鼠与极鼠,是不是从创世之初便注定要守护这颗星球?”
曦风将书卷放回玉几,在她身边坐下,白袍与她的白裙相触,竟泛起淡淡的光晕:“或许吧。”他看向她颈侧的碎发,伸手替她将一缕乱发别到耳后,动作自然而轻柔,“但比起这些古老的秘密,我更在意你是否安好。”
站在殿门附近的朴水闵轻轻挪动了一下脚步,熹黄色的衣裙在灯火下泛着暖光,她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却忍不住用余光瞥向殿内。她身高163厘米,穿着简单的襦裙,裙摆绣着黄花鱼图腾,此刻正捧着一盏热茶,心里暗道:王子殿下对公主殿下,果然是不同的。
嫦曦脸颊微热,避开曦风的目光,看向他腰间的玉佩:“海岸防线如何了?昨夜的星象有些异常,我总觉得会有异动。”
曦风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她发间的微凉:“无妨,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惊扰了幻雪帝国。”他语气笃定,眼神里满是坚定,“倒是你,总爱胡思乱想。”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冰晶簪在他掌心微凉,“再看一刻钟便歇息,我在这里陪着你。”
嫦曦点头,重新拿起古籍,却没再翻看,只是指尖轻抚着书页上的白鼠图腾,心里想着兄长方才的动作,眼底的温柔又深了几分。殿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穿过玫瑰森林的冰棱,在窗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与殿内的熹微灯火交织在一起,将这深夜的时光染成了一幅静谧而温暖的画。
宇宙纪年的深夜,碧雪寝宫的归渔居内,熹微灯火从雕花穹顶垂落的冰灯里漫出来,在纯玥楼的冰砖地面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珺悦府的窗棂糊着鲛绡,将外面玫瑰森林的风雪声滤得极轻,只余下冰晶碰撞的细碎声响。月神嫦曦正坐在临窗的冰案前,白裙如雪铺展在冰纹地毯上,裙摆的白鼠图腾在灯火下泛着银光。她指尖悬在半空,一缕缕寒气从指缝溢出,正凝作半透明的冰笺,上面已用银线般的冰纹绘出曜雪玥星的星轨,那些流转的轨迹里,还嵌着细碎的荧光,像是把夜空裁了一角铺在笺上。
“苒苒。”
曦风的声音伴着轻叩冰门的脆响传来,他推门而入时,白袍下摆扫过门槛的冰棱,带起一串细碎的冰珠。他身形挺拔,白袍上的极鼠图腾用银线绣在左肩,行走间仿佛有只银鼠在雪地里跃动。他掌心托着一枚拳头大的冰晶,那冰晶通体透亮,内里裹着一团流动的银光,像是把整轮明月锁在了里面,照得他眼底也漾着细碎的光。
嫦曦抬眸时,长睫上还沾着凝结的细霜,见他进来便收回指尖,冰笺已完整铺在案上,星轨的末端正随着她的目光轻轻颤动。“兄长这是从何处寻来的宝贝?”她声音清软,带着几分孩童般的好奇——自小在这珺悦府一同长大,她最清楚曦风总爱往冰雪大陆的深处跑,每次带回的物件总能让她惊喜。
曦风走到案前,将那枚发光冰晶放在冰笺旁,两抹银光交映,竟让冰笺上的星轨也亮了几分。“冰雪大陆最北的裂谷里新结的,”他指尖轻点冰晶表面,那团银光便轻轻晃了晃,“族里的老人说这叫‘月魄’,能映出次日的极光。”他侧头看她,眼底盛着笑意,映着冰晶的光,比殿内的灯火还要暖,“你前日不是说想看极光铺满天幕的样子么?”
嫦曦指尖轻触冰晶,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漫上来,那团银光却像是有生命般,在她触碰时泛起涟漪,冰笺上的星轨忽然与冰晶里的光连成一线,在半空映出一片流动的光幕——光幕里,靛蓝与粉紫交织的极光正从冰雪大陆的地平线升起,漫过玫瑰森林的冰棘,将刃雪城的尖顶染成梦幻的色彩。
“真的……”她轻声惊叹,眼睫微微颤动,倒映着光幕里的流光,像落了满眸的星辰。自小在这宫殿里长大,极光虽不罕见,却从未见过如此清晰的预兆,她偏头看向曦风,眼底的惊喜藏不住,“兄长总是知道我想要什么。”
站在殿角的朴水闵捧着一盏热茶,熹黄色的衣裙在灯火下泛着暖融融的光,她垂着眼帘,却忍不住用余光瞥向那片光幕。方才她还在想,公主午后对着窗外的风雪发呆时,定是在念着极光,没想到王子殿下竟这般细心。她轻轻将茶盏放在旁边的玉几上,脚步轻得像朵黄花鱼游过水面,生怕惊扰了这难得的静谧。
曦风望着嫦曦映着极光的侧脸,指尖微动,差点要像小时候那样伸手揉她的发顶——自他们在这纯玥楼的冰榻上一同数过第一颗流星开始,他便总爱这样做。可此刻看着她鬓边那枚月牙冰晶簪,终究是将手收了回来,转而指向冰笺:“你看,星轨与月魄相照时,极光的轨迹竟与我们幼时在雪地里画的一模一样。”
嫦曦顺着他的指尖看去,果然见光幕里的极光流转,隐隐是两个孩童手拉手的形状,像极了他们十岁那年在珺悦府的庭院里,用树枝在雪地上画下的图案。她心头一暖,指尖在冰笺上轻轻一点,那串星轨便弯了弯,像是在回应她的心意。“是啊,”她轻声道,目光落在曦风白袍的极鼠图腾上,忽然想起母亲雪之女王曾说,他们的图腾本就该在星轨中相伴相生,“或许从那时起,便注定要看无数次这样的极光。”
曦风没再接话,只是将那枚月魄往她面前推了推,冰晶的光映在他眼底,温柔得像要化开这满殿的冰雪。殿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鲛绡窗棂照进来,与冰灯的光、冰晶的光交织在一起,将这对自幼相伴的兄妹笼罩其中,仿佛连时光都在此刻放慢了脚步。
月魄冰晶里的极光还在缓缓流动,嫦曦忽然发现光幕边缘泛起一层淡金,像是有别的光穿透了进来。她凑近细看时,白裙的衣角扫过冰案,带起的气流让冰笺上的星轨轻轻晃了晃。“这光……”她指尖悬在冰晶上方,那层淡金竟顺着她的指尖爬上冰笺,将白鼠图腾的轮廓描得愈发清晰。
曦风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殿门,只见朴水闵正捧着一盏鎏金冰灯站在门口,熹黄色的裙摆沾着些微雪粒,显然是刚从外面进来。“方才见殿内光色有异,想着添盏灯更亮些。”朴水闵将冰灯放在门边的玉架上,灯光透过灯壁的冰纹漫出来,在地上织出一张金网,“公主殿下和王子殿下要些热饮么?小厨房还温着雪蜜酿。”
嫦曦还没答话,曦风已先开口:“不必了,你且去歇息吧。”他侧过身时,白袍的袖子扫过冰案,带起的风让月魄冰晶转了半圈,光幕里的极光忽然变幻形态,竟映出两个孩童在雪地里奔跑的影子——那是他们七岁时在珺悦府的庭院里,他牵着她的手追逐飘落的星子,雪地里留下两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是那年冬夜的星落。”嫦曦轻声道,指尖抚过冰笺上对应位置的星轨,那里恰好有一颗星子的轨迹微微弯折,像是在回应记忆里的追逐。她忽然想起母亲雪之女王常说,曜雪玥星的每颗星都住着一段记忆,此刻看来竟真的如此。
曦风的目光落在她发间的月牙簪上,那簪子在灯光下泛着柔光,与他白袍上极鼠图腾的银线隐隐相和。“明日若极光真如月魄所示,我带你去海岸边的冰崖上看。”他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光幕里的幻影,“那里视野最好,能看见极光漫过整个冰雪大陆的轮廓。”
嫦曦抬眸时,恰好对上他的目光。他眼底的光比月魄更柔,比灯火更暖,让她忽然想起幼时在归渔居的暖阁里,他总把最暖的狐裘让给她,自己却只裹着单薄的白袍。心头涌上的暖意让她指尖的寒气都淡了些,冰笺边缘竟悄然凝出一朵小小的雪花,花瓣上还沾着细碎的金光。
这时,殿外忽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朴水闵去而复返,手里捧着一件银丝披风:“公主殿下,夜里风凉,这是雪之女王陛下让送来的。”她将披风搭在椅背上,目光不经意扫过光幕里的幻影,嘴角悄悄弯了弯,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嫦曦看着那件披风,想起母亲湛蓝色的冕服上总绣着银线的羊图腾,而父亲的素袍上,狼图腾的纹路与兄长的极鼠图腾隐隐有相似之处。她忽然伸手,指尖在月魄冰晶上轻轻一点,光幕里的极光忽然散开,化作漫天星子,其中两颗靠得极近,一颗泛着白鼠图腾的银白,一颗闪着极鼠图腾的银蓝,正缓缓绕着彼此旋转。
曦风的呼吸微微一顿,目光从那两颗星子移到她脸上,见她正望着光幕出神,白裙的领口沾着一点冰晶,像落了片没化的雪花。他伸手想替她拂去,指尖将要触到时,却见那点冰晶忽然化作一缕白烟,融进了她的发丝里。
殿外的风又起了,吹得窗棂上的鲛绡轻轻颤动,月魄冰晶里的星子还在旋转,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冰砖上,时而交叠,时而分开,像极了他们一同走过的这些年。
碧雪寝宫的回廊是整块玄冰雕琢而成,冰柱里冻着永不凋零的雪绒花,熹微灯火从柱顶的冰盏里渗出来,在冰面上漫出一层暖融融的光晕,将月神嫦曦的影子拉得很长。她凭栏而立,白裙的下摆垂落在冰阶上,白鼠图腾的银线在灯火下流转,像有只灵鼠正沿着裙角攀爬。身高167厘米的身形在廊柱边显得纤细,乌发被夜风吹得微扬,月牙冰晶簪折射出细碎的光,与她指尖捻起的冰花相呼应——那些六角形的冰花刚从指尖绽出,便随着她眺望的目光起落,有的落在冰栏上化作透明的露珠,有的被夜风卷着,飘向远处的玫瑰森林。
曜雪玥星悬在天幕中央,银蓝色的光晕铺满冰雪大陆,连无垠海岸的浪涛都染上了星子的碎光。嫦曦望着星轨的走向,眼底映着整片夜空,忽然想起幼时兄长说,这颗星球的轨迹是由创世神用冰丝牵引的,而他们的图腾,便是守护冰丝的使者。指尖的冰花又多了几朵,她正看得出神,身后忽然漫来一片冰雾,雾气里裹着清冽的草木香,还夹杂着极淡的荧光。
“在想什么?”曦风的声音从雾中传来,比夜风更清润。他现身时,白袍的袖口还沾着未散的冰雾,175厘米的身影挺拔如松,极鼠图腾在肩头若隐若现。他抬手拂去袖间的寒气,那些荧光花影便簌簌落在冰栏上,是些指甲盖大小的蓝紫色花朵,花瓣薄如蝶翼,在灯火下泛着幽幽的光,竟在冰面上开出了细碎的花痕。
嫦曦转过身,指尖的冰花落在他的白袍上,瞬间化作透明的水珠。“在看星轨,”她眼睫轻颤,目光掠过那些荧光花,“这是冰原深处的‘流萤草’?听说只有极寒之地的午夜才会绽放。”
曦风颔首,伸手将一朵落在她发间的流萤草摘下来,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鬓角,两人都微微一顿。他将花递到她掌心,那花瓣在她微凉的指尖轻轻颤动:“方才去冰原巡查,见它们开得正好,便采了些回来。”他望着她掌心的花,眼底的光比星子更柔,“你不是总说,想看看能在冰里开花的草木么?”
嫦曦指尖合拢,将流萤草护在掌心,花瓣的荧光透过指缝渗出来,映得她的侧脸一片莹蓝。“兄长总记得这些小事。”她轻声道,心里涌上一阵暖意,想起小时候在纯玥楼的庭院里,他也是这样,每次从外面回来,总会带回些新奇物事——或是会发光的冰石,或是能唱歌的雪雀,无一不是她曾随口提过的东西。
夜风忽然转了方向,将更远处的气息卷了过来,其中竟有淡淡的药香与火焰的暖意。曦风的目光微微一凝,望向天际:“似乎有客人来了。”他侧耳细听,白袍的衣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是药王星的气息,还有……太阳焰星的火焰味。”
嫦曦也抬起头,只见曜雪玥星的光晕边缘,正缓缓飘来两团流光,一团是灿金色,像燃着不灭的火焰,一团是绯红色,裹着炽烈的暖意,正朝着刃雪城的方向靠近。她指尖的冰花忽然加速绽放,白鼠图腾的银线也变得明亮起来:“是神农炎帝与嫣后?”她想起古籍里的记载,药王星的龙族图腾与太阳焰星的龙族图腾本是同源,只是一主药香,一主火焰。
曦风将她往身后轻轻一带,白袍的袖摆扫过冰栏,流萤草的花瓣便纷纷飞起,在两人周围织成一圈荧光屏障。“不必惊慌,”他声音沉稳,眼底却藏着警惕,“他们若来拜访,总会提前传讯。”他侧头看向嫦曦,见她掌心的流萤草仍在发光,便伸手覆在她的手上,将那点荧光护得更紧,“有我在。”
嫦曦望着他覆在自己手上的手,白袍的布料下,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比她的指尖暖了许多。夜风里的药香与火焰味越来越浓,天际的两团流光也越来越近,连廊柱里的雪绒花都仿佛被惊动,在冰柱里轻轻颤动。她深吸一口气,指尖的冰花忽然化作一道冰丝,缠上曦风的手腕,像是在无声地回应他的守护——自小一同长大的默契,从来都不必言说。
天际的两团流光已降至刃雪城上空,金色与绯红色的光晕在冰砌的城墙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连廊柱里的雪绒花也被染得一半金一半红。神农炎帝萧炎的身影率先从金光中踏出,金色长袍上绣着腾跃的龙图腾,金线在灯火下流转,仿佛有真龙在衣袂间游动。他身高181厘米,身姿魁梧,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药草与火焰交织的沉稳气息,目光扫过回廊时,落在曦风与嫦曦身上,嘴角漾起温和的笑意。
紧随其后的嫣后纳兰嫣然自红光中现身,红色长裙如燃烧的火焰般铺展,裙摆的龙图腾用金丝勾勒,行走间似有烈焰腾起。她身高171厘米,身姿婀娜,发间簪着红宝石步摇,随着动作轻颤,与金色长袍的流光相映,竟在冰面上映出一片金红交织的暖光。“银玥公子,月神殿下。”她声音清脆如玉石相击,带着太阳焰星特有的暖意,“深夜叨扰,还望恕罪。”
曦风上前一步,白袍在夜风中微微拂动,极鼠图腾与对方的龙图腾遥遥相对,却并无敌意。“炎帝与嫣后远道而来,是幻雪帝国的荣幸。”他目光沉静,扫过两人衣袍上的龙族图腾,心中了然——能让药王星与太阳焰星的王室一同到访,必是有要事相商,只是不知为何选在深夜。
嫦曦已将掌心的流萤草收好,白裙上的白鼠图腾在金红光晕中更显莹白。她微微颔首,声音清软如冰泉:“两位深夜驾临,莫非有急事?”指尖的冰花虽已敛去,却仍有寒气萦绕,这是她自幼便有的习惯,越是面对未知,越会不自觉地凝聚灵力。
萧炎抚了抚长袍袖口,指尖溢出一缕淡金色的药气,落在冰栏上,竟让那里的冰面冒出几株翠绿的药草嫩芽。“实不相瞒,”他语气诚恳,“药王星近日观测到曜雪玥星的星轨有异动,特来提醒。”他侧头看向嫣后,眼底带着默契的笑意,“恰逢嫣然说许久未见月神殿下,便一同前来了。”
纳兰嫣然接过话头,红色长裙扫过冰阶,留下一串淡淡的火痕,转瞬又被夜风凝作冰晶:“前日在太阳焰星观星,见北方星域有紫微星黯淡,掐指一算,原是曜雪玥星的守护图腾气息略有不稳。”她目光落在嫦曦发间的月牙簪上,“月神殿下的白鼠图腾与银玥公子的极鼠图腾,近日是否感应到异常?”
嫦曦心头微惊,想起方才星轨中那两颗相依的星子,确实比往日黯淡了些。她下意识看向曦风,见他眼底也有同样的讶异,便知他亦有察觉。“确有此事,”她坦然道,“只是尚未查明缘由。”心里却泛起涟漪——这两位与他们素无深交,竟会特意为此而来,其中情谊,让她有些动容。
曦风握住她微凉的指尖,白袍的银线与她白裙的银丝相触,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光晕。“多谢两位提醒,”他语气坚定,“幻雪帝国的守护图腾,我们自会护好。”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让嫦曦瞬间安定下来,仿佛只要有他在,再大的异动也无需畏惧。
夜风卷着药香与火焰的暖意掠过回廊,熹微灯火在冰柱上跳跃,将四人的身影拉得很长。远处的玫瑰森林里,荧光花影与金红流光交织,竟在夜空下织成一幅奇幻的画卷,而那两颗悬在天际的星子,似乎也因这突如其来的访客,微微颤动了一下。
廊柱间的熹微灯火忽然晃了晃,金红两色的流光在冰面上漾开涟漪。萧炎抬手轻挥,金色长袍的袖摆扫过冰栏,那些刚冒出的药草嫩芽便化作半透明的药晶,悬在半空微微转动,散出能安抚心神的清苦香气。“星轨异动并非凶兆,”他望着曜雪玥星的方向,龙图腾在衣上轻轻起伏,“倒像是某种古老的共鸣——药王星的龙族图腾昨夜也曾震颤,与你们的鼠图腾隐隐相和。”
纳兰嫣然指尖在红色长裙上轻点,裙摆的龙图腾忽然亮起,与空中的药晶交相辉映。“我们带了件东西。”她语笑嫣然,红光自袖中漫出,托出一枚鸽卵大的晶石,石心裹着团跳动的火焰,却不灼人,反倒暖融融的,“这是太阳焰星地心的‘熔晶’,与月魄冰晶相生,或许能稳住星轨。”她将熔晶递向嫦曦,目光在她与曦风交握的手上转了圈,笑意更深了几分。
嫦曦刚要伸手去接,曦风已先一步接过熔晶,掌心的温度让晶石微微发烫,他却面不改色,只将其托在两人之间。“多谢。”他声音平稳,眼底却留意着熔晶的异动——这物件带着太阳焰星的烈气,若直接触到苒苒的冰息,怕是会起冲突。果然,熔晶的火焰触到嫦曦指尖的冰雾时,竟嗤地冒起白烟,化作半圈金蓝交织的光晕。
“看来它们本就该在一起。”萧炎抚掌轻笑,金色长袍的龙图腾与光晕相呼应,“就像龙族与鼠族,看似冰火不容,实则在创世星图里,本就是守护曜雪玥星的左右臂膀。”他这话似意有所指,目光在曦风护着嫦曦的姿态上停了停,又转向夜空,“你们瞧,星轨的震颤弱了些。”
众人抬头,果然见曜雪玥星的银蓝光晕稳定了许多,连那些流转的星子都仿佛放慢了速度。嫦曦望着那枚悬浮的熔晶,忽然想起幼时在归渔居的藏书阁里,见过一幅残缺的星图,上面画着龙与鼠交缠的纹样,当时只当是神话,此刻才知竟是真的。她侧头看向曦风,见他正凝视着自己,白袍的极鼠图腾在光晕里闪闪发亮,与她裙上的白鼠图腾隐隐相连,心头忽然一暖。
夜风里的荧光花影还在飘荡,与药香、火焰气、冰息缠在一起,竟生出种奇异的和谐。朴水闵不知何时候在廊尽头,熹黄色的身影捧着个冰盘,里面放着温好的雪蜜酿,见这边相谈甚欢,便悄悄退了回去——有些场面,原是不该打扰的。而那枚熔晶与月魄冰晶的光晕,正缓缓升到空中,悬在廊柱之间,将四人的影子映在冰面上,龙与鼠的图腾在光影里交叠,像在诉说着某个被遗忘的古老约定。
空中的熔晶与月魄冰晶忽然一同震颤,金蓝两色光晕螺旋上升,在廊顶织成一张星图似的网。萧炎金色长袍上的龙图腾猛地亮起,竟与星图某一处的纹路完全重合,他微微挑眉,伸手虚点:“这星图藏着创世时的印记——看这里,鼠图腾守护的‘极寒之核’与龙图腾镇守的‘炽阳之心’,原是曜雪玥星的双生枢纽。”
纳兰嫣然凑近细看,红色长裙的裙摆扫过冰面,带起的热气让冰砖上凝出一层薄霜又瞬间化开。“难怪星轨异动时,两族图腾会共鸣。”她转头看向嫦曦,眼尾的红痣在光晕里若隐若现,“月神殿下可知,你们的白鼠图腾与银玥公子的极鼠图腾,本是‘极寒之核’的一体两面?”
嫦曦心头剧震,指尖的冰花忽然凝结成冰链,顺着她的手腕蜿蜒而上,恰好与曦风袖口垂下的银线相缠。她望着两人交缠的冰链与银线,忽然想起母亲雪之女王曾说过,她与兄长的图腾自诞生时便有银丝相连,只是寻常日子里看不见罢了。“竟有此事……”她声音微颤,看向曦风的目光里满是惊讶,却又带着种尘埃落定的恍然。
曦风握紧她的手,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她裙上的白鼠图腾同时发出微光,将两人笼罩其中。“难怪幼时一同在纯玥楼修炼,你的冰术总能借我的灵力精进。”他语气里带着释然的笑意,掌心的温度透过交握的手传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原来从一开始,我们便无法分割。”
夜风卷着荧光花影撞在星图网上,化作点点碎光落在四人肩头。萧炎与纳兰嫣然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前者抬手收回熔晶,后者则让红光裹住月魄冰晶:“看来双生枢纽已感应到守护者的心意,我们也该告辞了。”萧炎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明日极光出现时,或许会有更有趣的景象。”
曦风颔首示意,目光却始终未离开嫦曦。直到金红流光消失在天际,他才低头看向她,冰链与银线仍在两人腕间闪烁。“极寒之核的一体两面……”他轻声重复,指尖抚过她腕上的冰链,“苒苒,我们似乎一直都懂,只是不愿点破。”
嫦曦抬眸,撞进他盛满星光的眼底,白裙上的白鼠图腾忽然跃起,与他肩头的极鼠图腾交叠成一个完整的印记。廊柱间的熹微灯火恰好漫过两人交握的手,将那印记映在冰面上,像一枚永不褪色的封印。远处的玫瑰森林传来荧光花绽放的轻响,与冰原的夜风、海岸的浪涛交织在一起,成了这深夜里最温柔的背景音。
腕间的冰链与银线渐渐隐去,只余下微凉的触感残留在肌肤上。嫦曦望着曦风肩头的极鼠图腾,那银线绣成的图案仿佛还在发光,与她裙上白鼠图腾的银纹遥遥相和。夜风里的荧光花影渐渐稀疏,远方冰原的气息却愈发清晰,混着玫瑰森林里冰棘融化的微腥,在廊柱间缓缓流淌。
“明日的极光……”嫦曦轻声开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栏,那里还留着流萤草绽放过的浅痕,“炎帝说会有有趣的景象,会是什么?”她侧头看他时,鬓角的碎发被风拂到唇边,带着冰晶的凉意。
曦风抬手替她将碎发别到耳后,指尖划过她的耳垂,像触碰易碎的冰晶。“或许是双生图腾的印记会映在极光里。”他语气笃定,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就像方才星图网上那样,白鼠与极鼠交缠成一个完整的守护印。”他想起幼时在珺悦府的雪地里,两人曾用树枝画过无数次这样的印记,那时只当是孩童的戏耍,如今才知竟是冥冥中的预兆。
廊柱顶端的冰盏忽然轻轻晃动,熹微灯火在冰面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有无数星子在地面跳跃。远处传来朴水闵轻浅的脚步声,她并未靠近,只将一件银丝披风搭在廊尽头的玉架上,熹黄色的身影很快便隐入回廊的阴影里——她比谁都清楚,此刻的归渔居,该留给殿下们独处。
嫦曦望着那件披风,忽然想起母亲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想起父亲廉贞王子素袍上的狼图腾,那些图腾的纹路里,似乎也藏着类似的交缠印记。“兄长,”她忽然握住他的手,掌心的冰雾与他的暖意相融,“你说,父母是否早就知晓我们的图腾本是一体?”
曦风低头看着交握的手,她的指尖微凉,却让他想起无数个冬夜,她总爱这样攥着他的袖口取暖。“或许吧。”他声音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这深夜的宁静,“母亲总说,曜雪玥星的守护者,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他牵着她转身,白袍与白裙相擦,发出细碎的声响,“去冰崖看极光的事,我已让人备好雪橇,明日拂晓便出发。”
嫦曦点头,任由他牵着往寝阁走去。冰砖地面上映着两人相携的影子,时而交叠,时而并行,像极了他们一同走过的这些年。廊外的曜雪玥星依旧明亮,银蓝色的光晕漫过刃雪城的尖顶,漫过玫瑰森林的冰棘,漫过茉莉花田丘的残瓣,将这对自幼相伴的身影,温柔地裹进了无边夜色里。
往寝阁去的冰廊两侧,冰壁里嵌着的夜明珠渐次亮起,将两人的影子在地面投得愈发清晰。嫦曦被曦风牵着走,白裙的下摆扫过冰砖,白鼠图腾的银线偶尔会与他白袍上极鼠图腾的银纹相触,每一次触碰都泛起细碎的蓝光,像有冰晶在无声碎裂。
“幼时在纯玥楼学画星图,你总爱把白鼠图腾画得比极鼠大些。”曦风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落在她发间的月牙簪上,那簪子在夜明珠的光里流转,像盛着一弯新月,“那时我还气鼓鼓地跟你争,说极鼠才是哥哥,该更大些。”
嫦曦想起那些日子,冰案上散落着冰笔与星图,窗外的雪下得正紧,两人常为了图腾的大小争得面红耳赤,最后却总会分享同一碗雪蜜羹。“后来还不是我赢了?”她抬眸看他,眼底漾着狡黠的光,“母亲说,白鼠代表月亮的柔,极鼠代表星辰的韧,本就不分大小。”指尖的冰雾随着笑意轻轻晃动,在他手背上凝成一层薄霜,又很快被他的体温融化。
转过廊角,珺悦府的寝阁已在眼前,冰门上映着两人交缠的影子,像幅流动的画。曦风忽然停住脚步,转身时白袍带起的风卷来几片残存的荧光花瓣,落在嫦曦的发间。“苒苒,”他低头望着她,眼底的光比夜明珠更亮,“明日看极光时,我有话想对你说。”
嫦曦的心猛地一跳,指尖下意识收紧,攥住了他的袖口。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稳而暖,像小时候他总在她怕冷时,将她的手整个裹进自己掌心。“嗯。”她轻轻应了声,目光落在他肩头的极鼠图腾上,忽然不敢再抬头——那些藏在心底多年的情愫,仿佛要随着这声应和,冲破层层冰壳破土而出。
夜明珠的光忽然暗了暗,又很快亮起,像是被这沉默的氛围惊动。远处传来更夫敲冰梆的声音,清脆的“咚——咚——”声漫过玫瑰森林,在冰廊里荡开回音。曦风抬手,替她拂去发间的荧光花瓣,指尖的触感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雪绒花:“进去歇息吧,明日还要早起。”
嫦曦点头,却没有立刻抽回手。两人站在冰门前,夜明珠的光在他们之间流转,将那些未说出口的话都浸得温润。最终还是她先松开手,转身推冰门时,白裙的一角扫过他的白袍,带起的蓝光在门缝里闪了闪,像句无声的约定。
门缓缓合上,将两人隔在内外。曦风望着冰门上渐渐淡去的影子,抬手抚过袖口被她攥过的地方,那里还留着微凉的触感。廊外的夜风里,忽然又飘来几朵荧光花,落在他的肩头,与极鼠图腾的银线相触,泛起温柔的光。
冰门合上的刹那,嫦曦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指尖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寝阁内的熹微灯火从冰制的灯盏里漫出来,在地面投下网状的光影,白裙上的白鼠图腾被照得透亮,仿佛要从布料里跃出。她走到临窗的冰榻边,窗外恰好能望见曦风离去的背影,白袍在夜明珠的光晕里像一抹流动的月光,渐行渐远时,袖间竟又飘出几朵荧光花,落在廊下的冰砖上,留下浅浅的蓝痕。
“公主殿下,要熄灯安歇了吗?”朴水闵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熹黄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雪蜜羹,“这是按您往常的时辰温着的,加了点安神的冰莲。”
嫦曦接过玉碗,指尖触到碗壁的暖意,雪蜜的甜香混着冰莲的清苦漫开来。“放着吧。”她望着碗里晃动的蜜色液体,映出自己眼底的微光,“兄长说明日拂晓要去冰崖看极光。”
朴水闵放下碗时,目光扫过窗外已空无一人的回廊,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殿下和王子殿下自小就总爱一同看极光,记得十岁那年,两人在冰崖上守了整夜,回来时殿下的发间都结了冰花,还是王子殿下亲手替您拂去的。”
嫦曦握着玉碗的手指微微收紧,温热的液体让指尖的凉意散去些。那些被时光掩埋的记忆忽然清晰起来——冰崖上的寒风,他披在她肩上的白袍,还有两人呵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交织成雾。原来那些看似寻常的瞬间,早已在心底刻下了痕迹。她抬眸看向屏风上绣着的黄花鱼图腾,忽然轻声道:“水闵,你说……极寒之核的一体两面,是不是从诞生起,就注定要相互牵引?”
朴水闵正要回答,窗外忽然传来极轻的响动,像是有冰晶落在窗棂上。两人同时望去,只见一片荧光花瓣正贴在鲛绡窗纸上,花瓣的蓝光透过布料渗进来,在地面映出个小小的光斑。嫦曦起身推开窗,夜风带着冰原的清冽扑面而来,廊下的冰砖上,那串由荧光花组成的蓝痕一直延伸到远处,像条指引方向的路。
她拾起那片花瓣,指尖刚触到,花瓣便化作一缕蓝光,顺着她的手腕爬上衣袖,在白鼠图腾旁停下,微微颤动。寝阁外的夜色依旧浓酽,曜雪玥星的银蓝光晕铺满天际,而那枚曾悬在廊柱间的月魄冰晶,不知何时被放在了窗台上,正与远方的星辰遥遥相望,内里的极光幻影比先前更清晰了几分。
嫦曦望着月魄冰晶里流转的光,忽然明白曦风那句“有话想对你说”里藏着的重量。她将脸颊贴在微凉的窗台上,白裙的一角垂落在窗外,被夜风轻轻吹动,与廊下那串荧光花痕遥相呼应,像在编织一个未完的梦。
拂晓的微光漫过冰崖时,嫦曦与曦风并肩站在崖边的冰台上。她的白裙与他的白袍在晨风中相拂,白鼠与极鼠的图腾在初升的霞光里交辉,化作一道银蓝交织的光带,恰好与天际初现的极光相融。
远处的冰雪大陆已被染成绚烂的紫与金,玫瑰森林的冰棘挂着极光的碎光,无垠海岸的浪涛里翻涌着星子的倒影。萧炎与纳兰嫣然不知何时也立在不远处,金色长袍与红色长裙在极光中如两团跳动的火焰,龙图腾的光晕与鼠图腾的光带遥相呼应,织成一张笼罩整个曜雪玥星的守护网。
“看那里。”曦风握住嫦曦的手,指向极光最浓郁处——那里正缓缓浮现出廉贞王子与雪之女王的身影,父亲素袍上的狼图腾与母亲冕服上的羊图腾在光中舒展,与他们的鼠图腾、萧炎夫妇的龙图腾环成一圈,将曜雪玥星护在中央。
朴水闵捧着暖炉站在冰台下方,熹黄色的衣裙在极光里泛着柔和的光,黄花鱼图腾的纹路忽然亮起,与空中的图腾圈连成一线。她望着崖上相携的身影,又看向远处渐渐聚拢的圣界兄弟姐妹,眼底盛着笑意——那些在碧雪寝宫一同长大的时光,那些深夜里的灯火与低语,终究化作了此刻最温暖的守护。
极光漫过所有人的发梢,将他们的影子在冰崖上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曜雪玥星的星轨在天际缓缓流转,比任何时候都要安稳,而圣界的风里,永远带着荧光花的香、雪蜜酿的甜,还有兄弟姐妹间从未消散的暖意。他们站在这片冰雪与极光交织的土地上,看着彼此眼底的光,便知往后无数个日夜,都会这样并肩而立,看遍星辰轮转,守着这颗星球永恒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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