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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60 这一夜还会带给我什么惊喜呢?

幻雪帝国的长夜漫如星河,曦风王子执剑立于冰崖,看妹妹曦言公主——那被万灵唤作月神嫦曦的苒苒,正以指尖凝霜,将坠落的流星缀成腕间雪链,银辉漫过冰雪大陆,似有更多奇遇正随夜风潜来。

曜雪玥星的寒夜浸着清辉,曦风王子凭栏望雪,见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那被奉为月神嫦曦者,正引月华融冰成泉,泉中忽跃出数尾琉璃色灵鱼,绕着她腕间银钏轻摆,似在预告这夜未完的奇遇。

冰雪大陆的夜幕缀满星辉,曦风王子立于殿外冰阶,看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那尊为月神嫦曦者,正以神息拂过冰原,刹那间千树琼花绽放,花蕊中浮起点点萤光,随夜风旋舞,似在酝酿着这夜未完的绮丽。

宇宙纪年的长夜,似一块被墨染透的丝绒,沉甸甸压在曜雪玥星的穹顶。冰雪大陆上,刃雪城的轮廓在极夜中泛着冷玉般的光泽,幻雪城堡的尖顶刺破云层,碧雪寝宫的琉璃窗透出暖黄微光,一路漫过瑀彗大殿的飞檐,落在归渔居寝阁外的冰湖面上。无垠海岸的浪涛拍打着冰礁,碎成亿万点冰晶,被夜风卷着掠过玫瑰森林——那些永不凋零的冰玫瑰正凝着星辉,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紫,而后穿过梧桐树街的冰雕回廊,茉莉花田丘上的雪瓣茉莉在寒风中轻轻颤动,每一片花瓣都裹着一层薄冰,折射出七彩的光。

曦风王子立在城堡西侧的冰崖边,白袍的下摆被夜风掀起,如一朵绽放在寒崖上的雪莲。那袍子以极北冰蚕吐出的银丝织就,在星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领口和袖口绣着银色的极鼠图腾,图腾的眼睛处缀着细小的冰钻,随着他的动作闪烁。他身姿挺拔,175厘米的身高在冰崖的映衬下更显清俊,面容如被冰雪精心雕琢过,眉峰锐利如剑,眼瞳是极深的墨色,此刻正映着崖下的光影,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他右手握着一柄通体莹白的长剑,剑鞘上嵌着七颗不同色泽的星辰石,剑柄处缠着银白色的鲛绡,那是他成年时父皇所赐的“碎星”。他微微侧着头,目光落在崖下的身影上,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心里想着:苒苒今夜又在玩什么新鲜花样。

崖下的空地上,曦言公主正踮着脚尖,白裙的裙摆在雪地上旋出一圈优美的弧。她的裙子是用月光织成的鲛绡所制,洁白如雪,裙摆处绣着细碎的银线,走动时便似有月光流淌。167厘米的身高,配上纤细的腰肢,让她看起来像一株临风的冰柳。她的发间簪着一支白玉月簪,簪头是一轮弯月,垂下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落在颈间,带来一丝微凉。那张脸清丽绝伦,眉眼间带着月华般的柔和,眼瞳是剔透的浅蓝,此刻正专注地望着夜空,鼻尖小巧,唇瓣是自然的粉,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孩童般的雀跃。她便是万灵所敬的月神嫦曦,乳名苒苒,此刻却全然没有神祇的威严,倒像个贪恋夜色的小姑娘。

“哥哥,你看!”她忽然回头,声音清脆如冰铃相撞,带着几分兴奋,“那颗流星要落下来了!”

曦风王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见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金尾,正朝着冰崖的方向坠落。他扬声道:“小心些,别被星屑烫到。”语气里带着惯常的沉稳,却掩不住关切。

曦言公主却笑得更欢了,浅蓝的眼瞳里映着流星的轨迹,她伸出右手,指尖凝起一层薄薄的白霜,那霜气在她指尖流转,似有生命般。“放心吧,”她轻声道,语气里满是自信,“月神的指尖,能接住所有星光呢。”说罢,她指尖的霜气骤然散开,化作一张细密的冰网,朝着流星坠落的方向飞去。

流星坠入冰网的刹那,没有预想中的撞击,反而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如同被打碎的钻石,在空中盘旋飞舞。曦言公主踮起脚尖,指尖轻挥,那些光点便如被牵引的萤火虫,纷纷落在她的手腕上,凝结成一条晶莹的雪链。雪链上的每一颗星屑都在闪烁,映着她白裙上的银线,让她整个人都似笼罩在一层光晕里。

“好看吗?”她举起手腕,向曦风王子展示,眉眼弯弯,像盛满了星光。

曦风王子走下冰崖,白袍扫过雪地,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他站在她面前,目光落在那雪链上,又抬眼看向她兴奋的脸庞,声音柔和了几分:“好看。只是这星屑凝结的链子,怕是留不久。”

“没关系呀,”曦言公主晃了晃手腕,雪链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今夜有它陪着就好。说不定,等会儿还会有更有趣的东西来呢。”她仰起头,望着深邃的夜空,眼瞳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在与星辰对话。

不远处的茉莉花丛后,朴水闵正捧着一件狐裘斗篷,熹黄色的衣裙在雪地里格外显眼。她身高163厘米,身形娇小,脸上带着温顺的笑意,看着自家公主与王子殿下的互动,眼里满是暖意。她知道,公主的直觉一向很准,这漫漫长夜里,定还有更多惊喜在等着他们。夜风穿过玫瑰森林,带来淡淡的花香,与冰雪的清冽气息交织在一起,为这一夜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温柔。

宇宙纪年的寒夜,清辉似被研磨过的银粉,细细洒在曜雪玥星的每一寸冰原上。碧雪寝宫的飞檐挂着冰凌,在月光下折射出棱格分明的光,归渔居的窗棂糊着鲛绡,透出暖融融的光晕,纯玥楼的玉阶覆着一层薄雪,踩上去会发出细碎的咯吱声,珺悦府的朱门半掩,门环上的冰花正随着夜风轻轻颤动。远处的无垠海岸翻涌着墨蓝色的浪,浪尖卷着碎冰,撞在玫瑰森林的冰雕栅栏上,溅起的水珠瞬间凝成冰晶,挂在冰玫瑰的花瓣上,倒像是给那些永不凋零的花儿缀上了珍珠。梧桐树街的冰树伸展着枝丫,枝桠间悬着冰灯,灯光透过冰壳,在雪地上投下斑斓的光斑,茉莉花田丘的雪瓣茉莉沾着夜露,露水冻成了细小的冰珠,随着花茎的晃动轻轻滚动。

曦风王子凭在纯玥楼的雕花栏杆上,白袍的袖口搭在冰凉的栏杆上,布料下隐约可见他手腕处的青色血管。那白袍比白日里穿的更显素净,只在衣襟处用银线绣了半轮弯月,与他银玥公子的名号相契,腰间系着白玉带,带扣是极鼠图腾的形状, eyes微微眯起,望着楼下庭院里的身影。他身高175厘米,站在栏杆边时,身姿如一株挺拔的云松,眉眼间带着惯有的沉静,只是望着那抹白色身影时,眼底会漫过一层不易察觉的柔光。他想起幼时在珺悦府的庭院里,苒苒总爱追着月光跑,说要把月亮捉来当玩具,那时他便站在廊下看着,手里攥着她跑丢的银钏,心里想着这小丫头怕是永远长不大。

庭院中央,曦言公主正站在一方冰潭前,白裙的裙摆扫过雪地,留下浅浅的痕迹。那裙子是用晨露织就的鲛绡,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荧光,裙摆处绣着银色的鱼鳞纹——那是她人鱼公主雪姬身份的印记,领口缀着三颗圆润的珍珠,是母亲雪之女王赐下的,衬得她脖颈愈发纤细白皙。她身高167厘米,身形纤细却不显单薄,发间除了那支白玉月簪,还多了一串珍珠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垂落,扫过肩头。她此刻正微微仰头,浅蓝的眼瞳里盛着月华,双手抬起,掌心向上,指尖凝着淡淡的银辉——那是月神嫦曦的神力在流转。她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带着几分专注,又有几分孩童般的好奇,仿佛在与月光对话。

“月华月华,融这冰潭为泉,可好?”她轻声呢喃,声音柔得像羽毛,落在雪地上都似要化了。

话音刚落,她掌心的银辉便如流水般倾泻而出,落在冰潭上。那冰层先是泛起一圈圈涟漪,接着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发出细微的叮咚声,不过片刻,原本坚硬的冰潭便化作一汪清泉,泉水清澈见底,映着天上的星月,仿佛把整片夜空都装了进去。

曦风王子在楼上看得清楚,唇角不自觉地扬起:“苒苒的神力,倒是越发精进了。”他的声音不高,却顺着夜风飘到了楼下。

曦言公主回头,见他凭栏而望,眼睛瞬间亮了,像落了星光:“哥哥快看!”她扬着下巴,语气里满是邀功的雀跃,“我说过,月华是最听我话的。”

话音未落,泉水中忽然泛起一阵细碎的波光,紧接着,数尾灵鱼从水底游了上来。那些鱼通体呈琉璃色,鳞片在月光下流转着七彩的光泽,鱼鳍透明如蝶翼,游动时带起一串细小的水泡,水泡升到水面破裂,化作点点萤光。它们似乎被曦言公主腕间的银钏吸引,那银钏是曦风王子去年送她的生辰礼,上面刻着白鼠图腾,此刻正泛着柔和的光。灵鱼们绕着她的手腕轻轻摆动,尾鳍扫过水面,画出一圈圈涟漪,像是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这是……琉璃灵鱼?”曦风王子有些讶异,这灵鱼只在古籍中见过,据说只有在月华凝聚的灵泉中才会出现,他走下楼梯,白袍扫过台阶上的薄雪,“倒是稀客。”

“它们好像很喜欢我的银钏呢。”曦言公主低头看着腕间的灵鱼,指尖轻轻点了点水面,泉水便顺着她的指尖爬上她的手腕,却不沾湿她的衣袖,“说不定,它们是来告诉我们什么好消息的。”

不远处,朴水闵捧着一件厚厚的披风站在廊下,熹黄色的衣裙在一片素白中格外显眼。她身高163厘米,站在廊柱旁,身形显得有些娇小,脸上带着温顺的笑意,看着公主与王子殿下,眼里满是欣慰。她知道,公主自小就与这些灵物亲近,或许这灵鱼的出现,真的预示着什么好事。

这时,归渔居的方向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曦风与曦言同时望去,只见父亲廉贞王子身着白色素袍,缓步走了过来。那素袍料子极简,只在袖口绣着狼图腾,他身高176厘米,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威严,却在看到他们时柔和了几分:“这么晚了,还在玩闹?”

“父王,您看!”曦言公主拉着父亲的衣袖,指着泉中的灵鱼,语气里满是兴奋,“是琉璃灵鱼呢!”

廉贞王子看向泉中,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看来今夜的曜雪玥星,是要给我们些惊喜了。”他话音刚落,珺悦府的方向又传来环佩叮当声,母亲雪之女王身着湛蓝色冕服,缓步走来,那冕服上绣着银色的羊图腾,裙摆曳地,行走时如海浪翻涌。她身高176厘米,与廉贞王子站在一起,身姿绰约,眉眼间带着女王的端庄,却在看到孩子们时,眼底漫过温柔:“我就猜你们在这儿,泉边风凉,苒苒仔细着凉。”

曦言公主笑着扑到母亲怀里,白裙与母亲的蓝袍相衬,竟有种奇异的和谐:“母亲放心,有月华护着我呢。”

曦风王子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暖意。这夜还长,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奇遇呢?他望着泉中仍在游动的琉璃灵鱼,又看了看身边笑靥如花的妹妹,眼底的温柔愈发深沉。

寒夜的清辉愈发浓重,似将整个曜雪玥星浸在融化的白银里。珺悦府的庭院中,那汪由月华融成的清泉正泛着粼粼波光,琉璃灵鱼的尾鳍扫过水面,激起的涟漪一圈圈荡开,撞上岸边的冰棱,碎成更细的银芒。纯玥楼的飞檐下,悬着的冰铃被夜风拂动,发出叮咚脆响,与远处无垠海岸的浪涛声交织,倒像一首天然的夜曲。

曦风王子已走到泉边,白袍的下摆沾了些许细碎的雪粒,他抬手拂去时,指尖不经意触到曦言公主的衣袖,那白裙如上好的天鹅绒,凉滑中带着月华的温润。他望着泉中灵鱼,眼尾微扬:“听闻这灵鱼能映出心中所想,苒苒要不要试试?”

曦言公主浅蓝的眼瞳转了转,抬手轻叩腕间银钏,白鼠图腾的纹路在月光下亮起。“那便看看,今夜的惊喜藏在何处。”她说着俯身,发间珍珠流苏垂落,险些触到水面时,被曦风伸手轻轻托住。他的指尖微凉,触到她耳后肌肤时,她微微一缩,耳尖泛起薄红,却还是盯着水中灵鱼——那些琉璃色的生灵忽然首尾相接,在水中拼出一片闪烁的星图,图中最亮的那颗星,正朝着碧雪寝宫的方向缓缓移动。

“是归渔居的方向。”曦风低语,目光落在妹妹微红的耳尖上,心头像被泉底的暖流淌过,泛起一丝奇异的痒。他记得幼时在归渔居的阁楼里,苒苒总爱偷藏些亮晶晶的星屑,说要攒满一匣子送给银玥公子,那时他便坐在一旁,看她把星屑撒在自己白袍上,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

“去看看?”曦言公主仰头,睫毛上沾了点夜露凝成的细冰,在月光下像镀了层银。

廉贞王子看着一双儿女,素袍上的狼图腾在星辉下若隐若现,他抬手抚了抚胡须,眼底藏着笑意:“去吧,只是别惊扰了夜息的灵物。”雪之女王则将曦言公主的白裙拉了拉,湛蓝色冕服上的羊图腾绣纹泛着柔光:“让朴水闵跟着,莫要贪凉。”

朴水闵立刻上前一步,熹黄色衣裙在雪地里像朵迎春花,她屈膝行礼:“公主放心,奴婢带着暖炉呢。”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鎏金暖炉,炉身刻着黄花鱼图腾,正散着温和的热气。

一行四人往归渔居走去,冰铺的小径上,曦言公主的裙摆偶尔扫过曦风的袍角,发出细不可闻的摩擦声。快到归渔居时,空中忽然飘起细碎的光羽,那些羽毛似雪非雪,触到肌肤便化作暖融融的光点。曦言伸手接住一片,光羽在她掌心化作一枚小巧的冰晶,里面竟裹着一朵含苞的雪玫瑰。

“是星羽。”曦风认出这是曜雪玥星百年难遇的奇景,据说只有心有灵犀者同行时才会出现。他看着妹妹掌心的冰晶,忽然想起去年她生辰,自己寻遍冰雪大陆才找到一朵永不凋零的雪玫瑰,此刻那玫瑰的影子,竟与冰晶中的花苞渐渐重合。

归渔居的阁楼窗棂半开着,里面透出的光晕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晃动。曦言公主加快脚步,白裙在雪地上拖出蜿蜒的银痕,曦风紧随其后,白袍被夜风掀起,如一只护佑的羽翼。阁楼内,悬在梁上的琉璃灯忽然亮起,灯影中,一卷泛着银光的星图正缓缓展开,图上曜雪玥星的位置,竟与刚才灵鱼拼出的星图分毫不差,而星图旁,静静躺着一支嵌着月光石的发簪,簪头是极鼠与白鼠相拥的图腾。

朴水闵站在阁外,看着公主与王子的身影被灯光镀上金边,悄悄将暖炉往身后藏了藏——那发簪是她按王子的吩咐,寻遍茉莉花田丘才找到的匠人打造的,此刻看来,倒比预想中更合时宜。廉贞王子与雪之女王立在远处,看着阁楼里交叠的身影,相视而笑,夜风中飘来雪瓣茉莉的清香,混着星羽的暖意,让这寒夜忽然变得格外温柔。

曜雪玥星的夜幕似被打翻的星子铺就,亿万点星辉坠在冰雪大陆的冰棱上,折射出碎钻般的光。刃雪城的殿宇群在夜色中舒展着冷玉般的轮廓,瑀彗大殿的飞檐挂着冰雕的风铃,被夜风拂得轻响,殿外的冰阶层层叠叠,每一级都凝着薄霜,踩上去便留下半透明的脚印。远处的玫瑰森林覆着月华,冰玫瑰的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蓝,梧桐树街的冰树桠间,星子的影子在雪地上晃出细碎的光斑,茉莉花田丘的雪瓣茉莉正随着夜风微微颔首,花蕊里藏着的夜露冻成了珍珠似的小球。

曦风王子立在冰阶中段,白袍的衣摆被夜风吹得贴在石阶上,那袍子用极北冰蚕丝混着月光草纤维织就,在星辉下泛着朦胧的银白,腰间玉带的极鼠图腾嵌着细小的冰晶石,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他身高175厘米,肩背挺直如松,侧脸的线条在星光下显得格外清隽,眉峰微蹙时带着几分沉稳,眼瞳是深不见底的墨色,此刻正落在阶下冰原上那抹白色身影上,眸底漾着不易察觉的柔和。他想起幼时在珺悦府的庭院里,苒苒总爱对着冰原呵气,看自己的神息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那时他便站在廊下,手里攥着给她暖手的银炉,心里想着这小丫头的神息何时能有这般力量。

冰原上,曦言公主正微微抬臂,白裙的广袖随着她的动作扬起,如一只欲飞的雪蝶。那裙子是用晨霜与月华织就的鲛绡,裙摆处绣着银白色的星轨图,走动时便似有星河在她裙角流转,领口缀着三枚圆润的月长石,是母亲雪之女王赐下的,衬得她脖颈愈发莹白。她身高167厘米,身形纤细却透着灵气,发间除了白玉月簪,还别着一支银质的星梳,梳齿间垂落的银丝随着她的动作轻扫肩头。她此刻双目微阖,浅蓝的眼瞳被长睫覆盖,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神息自她唇间溢出,化作一缕淡淡的白雾,如绸缎般拂过冰原。

“哥哥看,”她忽然睁眼,声音清悦如冰泉叮咚,带着几分雀跃,“这冰原要开花了。”

话音未落,那缕神息所过之处,冰原上竟真的冒出点点白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枝、绽苞,不过片刻,千树琼花便在冰原上绽放开来。那些琼花通体莹白,花瓣薄如蝉翼,花蕊中却浮着点点萤光,蓝的、紫的、金的,像是被揉碎的星子,正随着夜风轻轻旋舞,在空中织成一张流动的光网。

曦风王子走下冰阶,白袍扫过石阶上的薄霜,留下一串浅浅的痕迹。他站在她身边,目光落在那些琼花上,又转头看向她兴奋的脸庞,声音柔和了几分:“苒苒的神力,越发精进了。”

曦言公主仰头看他,浅蓝的眼瞳里映着漫天萤光,像落了一片星河:“这些萤光好像在等什么呢。”她伸出指尖,轻点一只停在她肩头的萤光,那光点便顺着她的指尖爬上她的腕间,化作一道浅浅的光痕。

就在这时,天际忽然划过一道深蓝色的闪电,如一条游龙般撕裂夜幕,落在不远处的冰丘上。闪电散去后,那里竟凭空出现了一道身影。来人身着一袭黑色旗袍,旗袍的领口与开衩处绣着暗红色的罂粟花纹,勾勒出她高挑的身形,裙摆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踩着一双银质的短靴,靴面上嵌着细小的电纹石。她身高178厘米,比曦言公主还要高出些许,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松挽起,发间别着一支黑曜石簪,簪头是一朵绽放的罂粟花。她的眉眼带着几分疏离的锐利,眼瞳是深邃的靛蓝色,此刻正饶有兴致地望着冰原上的琼花,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曜雪玥星的月神,果然名不虚传。”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电流般的微麻,目光落在曦言公主身上,又扫过一旁的曦风王子,“在下玉簟秋,来自深蓝星球。”

曦风王子上前一步,将曦言公主护在身后,白袍下的手微微握紧,墨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警惕:“不知神女深夜到访,有何贵干?”他虽语气平和,却带着王室的威仪,腰间的极鼠图腾似有感应,微微亮起。

曦言公主从他身后探出头,浅蓝的眼瞳里满是好奇:“深蓝星球?是那个以雷电为能量的天空之国吗?”她倒不畏惧,反而被对方旗袍上的罂粟花纹吸引,“这花纹真好看。”

玉簟秋挑了挑眉,靛蓝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月神倒是不怕生。”她抬手,指尖凝聚起一缕深蓝色的电光,在空中画了一朵罂粟花,“听闻曜雪玥星今夜有奇景,特来一观。没想到不仅见了琼花绽放,还遇着了两位贵人。”

朴水闵这时也从殿内赶了出来,熹黄色的衣裙在一片素白中格外显眼,她手里捧着曦言公主的狐裘斗篷,快步走到公主身边,低声道:“公主,夜风寒,披上吧。”她目光警惕地看着玉簟秋,手悄悄按在腰间的香囊上,那里面装着能驱邪的灵草。

曦言公主却摆了摆手,目光仍落在那些萤光上:“你看,它们好像认识你呢。”只见那些原本在空中旋舞的萤光,此刻竟纷纷朝着玉簟秋飞去,在她身边绕成一个光环,与她周身的电光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玉簟秋看着那些萤光,靛蓝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看来,我与这曜雪玥星,倒是有些缘分。”

曦风王子望着这奇异的景象,又看了看身边一脸好奇的妹妹,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预感——这夜的惊喜,或许才刚刚开始。他望着天际的星辰,又看了看眼前的不速之客,墨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思索,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带。

星辉愈发稠密,似将冰雪大陆浸在融化的银河里。千树琼花的花瓣上凝着星露,被夜风一吹便抖落下来,坠在冰原上碎成细小的光粒。远处无垠海岸的浪涛裹着星辉撞向冰礁,溅起的水珠在空中凝成冰晶,折射出虹彩般的光,与琼花蕊里的萤光遥遥相映。瑀彗大殿的铜鹤香炉正袅袅吐出白气,与夜雾缠在一起,在冰阶上漫开一层朦胧的纱。

玉簟秋指尖的电光与周身萤光相触,竟噼啪爆出一串浅紫色的火花,她黑色旗袍上的罂粟花纹忽然亮起,与发间黑曜石簪的光芒相呼应。“有趣。”她轻笑一声,靛蓝色眼瞳里闪过狡黠,忽然抬手一挥,数道深蓝色闪电如绸带般飞出,缠绕上最近的一株琼花。那琼花非但未被灼伤,花瓣反而染上了电光的蓝纹,花蕊萤光也变成了深浅交织的蓝,像盛着一片浓缩的夜空。

曦言公主看得眼睛发亮,白裙裙摆不自觉地扫过冰面,带起细碎的冰屑。“这闪电竟能让花变色?”她浅蓝眼瞳里映着蓝纹琼花,像落了两汪深海,“你们星球的能量,都这般好看吗?”

“苒苒。”曦风王子伸手揽住她的肩,白袍袖口的银线在星光下泛着冷光,他墨色眼瞳审视着玉簟秋,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护持,“外域神力诡谲,莫要轻易靠近。”他指尖触到妹妹颈间的月长石,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幼时她被灵狐抓伤,自己守在床边替她敷药,那时她也是这样睁着好奇的眼睛,对一切未知都毫无防备。

玉簟秋挑眉,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轻轻一旋,银靴踩碎了冰面上的光粒。“银玥公子倒是谨慎。”她指尖又凝出一缕电光,这次却不是飞向琼花,而是在空中织成一只巴掌大的雷鸟,“不过月神既对深蓝星球好奇,这点小玩意儿,权当见面礼。”雷鸟振翅时,羽翼上的电光簌簌落下,在冰原上拼出深蓝星球的星图,图中最亮的那颗星,竟与曜雪玥星的星轨隐隐相连。

“这是……双星共鸣?”曦言公主惊讶地捂住嘴,发间银梳的流苏垂落,扫过曦风的手背。她忽然想起古籍记载,若两星星轨相契,便会有灵物借神力互通消息。

朴水闵这时已取来暖炉,熹黄色衣裙在蓝白交织的光影里像团温暖的火焰。“公主,夜深了,殿下怕是也乏了。”她轻声提醒,目光却盯着那雷鸟,黄花鱼图腾的香囊在袖中微微发烫——这外域神女的气息,让她本源图腾有些不安。

玉簟秋注意到朴水闵的小动作,忽然笑了:“这位侍女倒是忠心。”她收回雷鸟,电光化作一枚罂粟花纹的玉佩落在掌心,“月神若有兴致,可持此佩往极北冰海,那里的星门今夜会为你敞开。”

曦风王子皱眉:“苒苒身为月神,不可擅离曜雪玥星。”他握住妹妹的手腕,银钏上的白鼠图腾与自己玉带的极鼠图腾相触,同时亮起微光。他想起母亲曾说,双生图腾共振时,便能感知对方心意,此刻他分明触到苒苒掌心的微汗——那是她既期待又忐忑的证明。

“哥哥。”曦言公主仰头看他,长睫上的冰珠折射着星光,“或许这便是今夜最后的惊喜呢?”她浅蓝眼瞳里的期待像潮水般漫来,让他那句“不行”哽在喉头。

远处的茉莉花田丘忽然传来簌簌声,雪瓣茉莉的花苞纷纷绽开,露出里面金色的花蕊,与琼花的萤光、电光的蓝辉交织成一片流动的光海。玉簟秋望着那片花海,靛蓝色眼瞳里闪过深意:“看来,曜雪玥星也在邀你前行呢。”

曦风低头,见妹妹正偷偷用指尖戳着他的手背,像幼时求他带她去冰湖滑冰那般撒娇。他忽然想起归渔居阁楼里那支嵌着月光石的发簪,此刻或许正躺在锦盒里,映着窗外的星辉。夜风卷着琼花香掠过,他喉结微动,终究松了手:“只许在星门外观望。”

曦言公主立刻笑靥如花,白裙在光海里旋出一圈银弧,竟有细碎的鳞片从裙摆浮现——那是她人鱼公主的本源在雀跃。玉簟秋看着这一幕,将玉佩抛给曦言,转身时黑色旗袍化作一道蓝电,消失在星辉深处,只留下一句:“莫要让星辰等太久。”

冰原上的萤光忽然聚成一道光带,朝着极北冰海的方向延伸。曦风望着那光带,又看了看妹妹手中的玉佩,忽然握紧她的手:“走吧,我陪你去。”掌心相触的瞬间,双生图腾的光芒愈发明亮,仿佛要将这长夜的惊喜,都织进彼此的血脉里。

极北冰海的浪涛带着咸涩的寒气,拍打着岸边的玄冰礁,溅起的水珠在星辉下凝成半透明的冰晶,层层叠叠堆在礁石上,倒像砌了一面水晶墙。光带引着两人前行,所过之处,冰原上的琼花纷纷转向,花蕊萤光汇成流动的河,与天幕的星河交相辉映。远处刃雪城的轮廓已缩成一道淡影,唯有瑀彗大殿的琉璃顶还泛着微光,像遗落在雪地里的碎镜。

曦言公主握着那枚罂粟花纹玉佩,白裙下摆扫过冰面时,鳞片光泽愈发明显,人鱼公主的本源似被这冰海气息唤醒。她浅蓝眼瞳望着前方涌动的暗蓝色海水,忽然停下脚步:“哥哥你看,海水在发光。”

曦风王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极北冰海的海面下,竟有无数幽蓝的光脉在缓缓流动,像藏在深海里的雷电,与玉簟秋身上的能量气息隐隐呼应。他白袍的袖口被海风掀起,露出腕间与妹妹银钏同系的玉链,那是幼时父亲廉贞王子所赐,据说能在危急时引动双生图腾的力量。“小心些,”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相贴处,极鼠与白鼠图腾的微光融在一起,“这海水里的能量不寻常。”

话音未落,海面忽然掀起一道浪,浪尖托着一道水幕,水幕中竟映出深蓝星球的景象——悬空的浮岛被雷电缠绕,岛上的建筑是黑曜石砌成的尖塔,塔尖镶着会呼吸的电光石,一群背生雷翼的生灵正绕着尖塔盘旋。玉簟秋的身影出现在水幕中央,黑色旗袍在雷电中猎猎作响,她抬手一挥,便有三道闪电劈入浮岛下的能量核心,引得整座浮岛都亮起蓝纹。

“那是天空之国的能量枢纽。”曦言公主看得入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原来雷电也能这样温柔。”

“温柔?”曦风王子失笑,墨色眼瞳里映着水幕中的雷电,“苒苒怕是忘了去年被雷鸟追着啄的事。”他想起那时她抱着头躲在自己身后,白裙沾了泥污,却还嘴硬说只是想摸摸雷鸟的羽毛,最后还是他用剑鞘赶走了那只暴躁的生灵。

曦言公主耳尖微红,轻轻挣开他的手:“此一时彼一时嘛。”她转身望向光带尽头,那里的冰面上正浮现出一圈淡蓝色的光环,光环内流转着与玉佩同源的花纹,“那就是星门吗?”

光环忽然扩大,边缘的花纹化作旋转的罂粟花瓣,花瓣间隙透出深蓝星球的星光。朴水闵提着暖炉追上来,熹黄色衣裙在寒风中像团跳动的火焰,她将一件狐裘斗篷披在曦言肩上:“公主,这星门气息太烈,还是离远些好。”她黄花鱼图腾的香囊此刻烫得惊人,显然感知到了危险。

就在这时,星门内忽然飘出一缕黑雾,落地化作玉簟秋的身影。她黑色旗袍上沾了些电光灼烧的焦痕,靛蓝色眼瞳里却燃着兴奋的光:“月神果然来了。”她抬手,掌心托着一粒晶莹的种子,种子表面流转着黑莲纹路,“这是雪罂子,黑莲极草的核心,能在冰雪中开出通星轨的花。”

曦言公主望着那粒种子,浅蓝眼瞳里满是好奇:“通星轨的花?”

“种下它,”玉簟秋将种子抛给她,“今夜双星共鸣最强时,它会指引你看到宇宙的织网。”她目光扫过曦风王子,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银玥公子若不放心,不妨一同见证。”

曦风接住妹妹递来的种子,指尖触到那冰凉的质地,忽然想起古籍中记载的雪罂子——虽能通星轨,却也会引动观者最深的执念。他墨色眼瞳沉了沉,正欲开口,却见曦言已蹲下身,将种子埋进冰原的裂缝里,还用指尖引了些月华浇在上面。

“苒苒!”他想阻止时,那粒种子已破土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枝、长叶,开出一朵墨色的花,花瓣层层叠叠,中心却嵌着一颗会发光的星子,正是曜雪玥星的模样。

“你看它在动!”曦言公主惊喜地指着那朵花,只见花心的星子旁,忽然又浮现出一颗稍暗的星,两颗星之间,竟牵起了一道银色的线。

玉簟秋望着那道银线,靛蓝色眼瞳里闪过复杂的光:“看来,命运的织网,比我想的更密。”

海风忽然变大,卷起冰原上的萤光,绕着那朵黑莲极草飞舞。曦风王子握紧妹妹的手,感觉到她掌心的微颤——那是既震撼又迷茫的震颤。他望着那道连接两颗星的银线,忽然明白这或许才是今夜最深的惊喜,也是最沉的谜题。远处的浪涛拍打着冰礁,发出沉闷的声响,似在为这悄然展开的命运伴奏。

黑莲极草的花瓣忽然轻轻颤动,墨色的瓣缘泛起银辉,花心那颗曜雪玥星模样的光星旁,又悄然浮现出第三颗星——那星子通体莹白,光芒柔和,竟与曦言公主腕间雪链的星辉别无二致。连接星子的银线也随之泛起涟漪,似有细碎的光点顺着线纹流动,在冰原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曦言公主俯身凑近花朵,发间珍珠流苏垂落,轻轻扫过花瓣,引得那黑莲极草忽然向她倾斜,仿佛在亲昵地蹭她的指尖。“它好像认识我。”她浅蓝的眼瞳里映着三颗星子,语气里满是惊奇,白裙的裙摆不自觉地环住了脚下的冰面,人鱼公主的尾鳍虚影在裙下若隐若现。

曦风王子立在她身侧,白袍被海风吹得紧贴后背,勾勒出清瘦却挺拔的身形。他望着那第三颗星,墨色的眼瞳微微收缩——那星子的光芒,与他腰间玉带极鼠图腾的光泽如出一辙。幼时在碧雪寝宫的星图室里,父亲廉贞王子曾指着双星交汇的轨迹说:“血脉相契者,星轨会自现羁绊。”那时他只当是寻常教诲,此刻却忽然读懂了话中深意。

“这颗星……”他伸手欲触,指尖尚未碰到花瓣,黑莲极草却忽然拔高半尺,花瓣层层展开,露出藏在花心的另一枚玉佩——那玉佩与玉簟秋所赠的罂粟花纹不同,上面刻着白鼠与极鼠相拥的图腾,边缘还缠绕着月神嫦曦的银辉纹路。

玉簟秋看着那枚玉佩,靛蓝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了然,黑色旗袍上的罂粟花纹忽然黯淡下去,似在敬畏这星轨显露出的羁绊。“看来,雪罂子不仅能通星轨,还能映出深藏的缘法。”她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银靴碾过冰面上的光粒,“这玉佩,该是曜雪玥星的本命信物吧。”

朴水闵捧着暖炉的手紧了紧,熹黄色的衣袖遮住了腕间渗出的细汗。她想起公主幼时在珺悦府的梨树下,曾将一块刻着白鼠图腾的玉佩塞进王子的白袍口袋,那时王子红着脸推还,说“女儿家的物件我不能要”,最后还是公主闹着要他替自己“保管”,才让那玉佩留在了他身边。难道……

“这是……”曦言公主认出了那玉佩的纹路,正是自己八岁生辰时亲手刻的,后来却不知遗失在何处,此刻再见,浅蓝的眼瞳里泛起水光,“怎么会在这里?”

曦风王子的喉结动了动,伸手将那枚玉佩从花心取出。玉佩入手温润,竟还带着淡淡的暖意,仿佛一直被人贴身收藏。他忽然想起自己白袍内衬的暗袋里,确实藏着一块相似的玉佩,只是刻的是极鼠图腾——那是他当年偷偷仿着苒苒的样子刻的,本想在她及笄时送出,却总因种种缘由耽搁了。

“或许是星轨替你寻回来了。”他声音有些发紧,将玉佩塞进妹妹掌心,指尖相触时,两人腕间的银钏与玉链同时亮起,与黑莲极草的星辉连成一片。

海风卷着琼花的香气掠过,远处的极北冰海忽然掀起巨浪,浪尖托着一轮冰月,冰月的倒影里,竟映出两人并肩而立的身影——曦言公主的白裙与曦风王子的白袍在月光下融为一体,身后的星轨银线正化作实质的光带,将他们的身影紧紧缠绕。

玉簟秋望着那冰月倒影,忽然轻笑出声:“看来今夜的惊喜,比我带的雷电还要炽烈。”她指尖凝聚起一缕电光,在空中画了个圈,“星门还能为你们敞开一个时辰,去不去看看深蓝星球的星轨如何与曜雪玥星纠缠,全看你们自己了。”

曦言公主握着掌心的玉佩,抬头看向曦风王子。他的侧脸在星辉下显得格外柔和,墨色的眼瞳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的身影。冰原上的萤光忽然聚在他们脚边,织成一双光鞋,似在催促他们前行。

“哥哥?”她轻声唤道,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曦风低头,见她眼睫上的水光正凝成细小的冰晶,忽然想起幼时她怕黑,总爱攥着自己的衣角睡觉,那时他便在心里说,要永远护着这株怕黑的雪柳。他抬手,轻轻拂去她发间的冰粒,声音温柔得像月光:“想去,便去看看。”

黑莲极草的花瓣忽然全部舒展,将三颗星子托向空中,银线牵引着星子,缓缓朝着星门的方向移动。远处的冰月倒影里,两人的身影正慢慢靠近,仿佛要在星轨的见证下,完成一场迟到了许多年的相拥。

星子牵引着银线坠入星门的刹那,极北冰海的浪涛忽然静止,连海风都似屏住了呼吸。曦风王子握紧曦言公主的手,白袍与白裙的衣摆在光带中交织,恍若两只将要穿越星河的雪蝶。他们踏过星门的瞬间,周身忽然被温暖的光晕包裹,那些曾在冰原上绽放的琼花、游动的琉璃灵鱼、飞舞的星羽,此刻都化作光点融入光晕,仿佛将整个曜雪玥星的温柔都打包成了行囊。

深蓝星球的浮岛上,雷电织成的光网在他们头顶展开,玉簟秋倚在黑曜石尖塔下,黑色旗袍上的罂粟花纹与黑莲极草的花瓣遥相呼应。“看那星轨。”她扬手示意,只见天幕中,曜雪玥星的光轨正与深蓝星球的雷轨缠绕,而在两道轨迹的交汇点,新的星子正一颗接一颗地亮起,连成一串闪烁的项链,恰似曦言公主腕间那串流星雪链的模样。

曦言公主仰头望去,浅蓝的眼瞳里盛着整片星空,忽然感觉到掌心传来熟悉的温度——曦风王子正将那枚极鼠图腾的玉佩塞进她手里,与她掌心的白鼠玉佩合二为一。两玉相触的瞬间,化作一道银芒没入她的发间,原本的白玉月簪忽然生出新的枝丫,上面缀满了细小的星钻,在雷电光华中流转着柔和的辉光。

“这是……”她抬手抚上发簪,指尖触到冰凉的玉石,却分明感觉到里面涌动的暖意。

“及笄礼的贺礼,”曦风王子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带着海风的清冽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迟了许多年。”他望着她发间新绽的星钻,墨色的眼瞳里映着她的身影,像将毕生星光都收进了眼底。

远处传来朴水闵惊喜的轻呼,原来星门边缘不知何时绽开了成片的雪瓣茉莉,黄花鱼图腾的香囊在她手中微微发光,与那些茉莉花蕊的金辉交相辉映。玉簟秋看着这一幕,忽然抬手散去了雷电光网,靛蓝色的眼瞳里漾着笑意:“看来,宇宙的织网早就为你们缝好了结局。”

极北冰海的冰月仍悬在浪尖,倒影里的两人终于并肩站定,发间的星簪与腰间的玉带同时亮起,将双生图腾的光芒投映在天幕上。那些曾在幻雪帝国的长夜中酝酿的惊喜,此刻都化作星轨上的光点,在宇宙纪年的书页里,写下了未完待续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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