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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70 晚上11点钟准时睡觉

幻雪帝国的夜总是覆着冰晶般的月光,曦风王子执灯立于廊下,见妹妹曦言公主——那位被万民尊为月神嫦曦、乳名苒苒的少女正望着窗外雪色出神,便温声道:“苒苒,夜漏将及子时,该安歇了,明日还要随我去冰封湖取晨露呢。”公主回眸,眸中落满星辉,浅浅颔首,随兄长踏过映着月影的白玉阶,回了寝殿。

冰雪大陆的寒夜漫如永昼,幻雪帝国的银玥公子曦风立于殿外,望着穹顶曜雪玥星的清辉洒满庭院,轻声唤廊下赏雪的妹妹:“苒苒,夜钟将鸣十一响,月神嫦曦若不安歇,明日怎有力气陪我驯那只新得的雪羽灵狐?”曦言公主闻言轻笑,拢了拢狐裘,随兄长踏碎满地月光,归了寝殿。

曜雪玥星悬于冰雪大陆上空,幻雪帝国的夜静谧如琉璃。银玥公子曦风持着镶雪玉的漏刻,见妹妹曦言公主——乳名苒苒、被尊为月神嫦曦的少女仍在摆弄冰晶盏中的星砂,便温言提醒:“苒苒,漏刻已至子时前一刻,若再不安寝,明日去观星台记录星轨怕是要打盹了。”公主抬眸,指尖星砂簌簌滑落,化作细碎光尘,遂起身随兄长步入铺着月影的寝殿。

宇宙纪年时期的曜雪玥星,冰雪大陆的夜总带着琉璃般的清透。幻雪帝国的刃雪城静卧在无垠海岸边,玫瑰森林的暗香漫过梧桐树街,茉莉花田丘的银辉与远处海面的粼光交织,最终落进幻雪城堡的碧雪寝宫。瑀彗大殿的飞檐挂着冰晶串成的帘,风过处叮当作响,像无数星辰在低语。

归渔居寝阁外的白玉回廊上,曦风王子正立在一盏琉璃灯旁。他身着月白锦袍,袍角绣着暗银色的极鼠图腾,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175厘米的身形挺拔如松,面容清俊,眉宇间带着北极大帝特有的沉稳,却又因银玥公子的温润气质,显得不那么疏离。他手中的琉璃灯映着他的眼,那双眼正望着廊下凭栏的身影,眸底藏着几分无奈的纵容。

凭栏而立的曦言公主,一袭白裙如雪,裙摆绣着白鼠图腾,与她本真本源的图腾相契。167厘米的身姿纤细轻盈,宛如月光凝成的精灵。她被万民尊为月神嫦曦,此刻却褪去了神祇的疏离,乳名苒苒的娇憨在她侧脸若隐若现——鼻梁小巧,唇瓣抿成浅浅的弧度,眼睫长而密,正随着目光轻轻颤动。她望着远处雪色覆盖的城郭,眸中盛着整片星空,连落在发间的月光都仿佛成了她的装饰。

“公主,夜露重了。”熹黄色衣裙的朴水闵站在公主身后半步,轻声提醒。她163厘米的身高,在公主身边显得格外妥帖,黄花鱼图腾绣在袖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知道公主又忘了时辰,眼角的余光瞥向廊下的曦风王子,见他未动,便又低低补充,“银玥公子都等了好一会儿了。”

曦言像是没听见,指尖轻轻划过冰凉的白玉栏杆,那里凝结着细小的冰晶,被她触到便化作一缕轻烟。她心里正想着方才在雪地里发现的那株冰蓝色的花,不知明日是否会开得更盛,若是能摘来放在床头,定能做个满是星光的梦。

“苒苒。”曦风的声音隔着夜风传来,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他缓步走近,琉璃灯的光晕在他脚下铺开,“夜漏的刻度已指向子时前一刻了。”

曦言这才回过神,转过身时带起一阵极淡的香气,像是雪后初晴的味道。她望着兄长,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兄长怎么来了?我不过是看这雪落得好看,想多待一会儿。”

曦风抬手,指尖轻轻拂去她肩头一片未落的雪花,动作轻柔:“雪夜夜长,明日有的是时间看。”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眼底的星光上,语气软了几分,“忘了?明日要去冰封湖取晨露,那晨露需在第一缕阳光照到湖面时收集,去晚了可就错过了。”

曦言的眼睫颤了颤,心里暗叫不好——她竟真的忘了这事。那晨露是用来调制冰晶膏的,她前几日还缠着兄长说要亲手做,若是误了时辰,岂不是要失信?她吐了吐舌尖,面上却依旧带着笑:“自然没忘,只是这雪色太美,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罢了。”

朴水闵在一旁掩唇轻笑,低声道:“公主方才还说,雪夜里的星星比往日亮些,想数清楚有几颗呢。”

曦言瞪了贴身丫环一眼,却没真的生气,转而看向曦风,语气软得像棉花糖:“兄长,我这就回去歇息,明日定不会赖床的。”

曦风看着她故作乖巧的模样,无奈地摇摇头,眼底却漾着笑意:“我信你。只是月神嫦曦若休息不好,明日怕是连晨露的灵气都感知不到了。”他侧身让开道路,“走吧,我送你回寝阁。”

曦言点点头,提起裙摆跟上,朴水闵紧随其后。三人踏在白玉回廊上,脚步声被厚厚的地毯吸走,只余下琉璃灯里烛火偶尔的噼啪声。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幅流动的画。曦言走在中间,左手被曦风轻轻护着,免得她撞到栏杆,右手边的朴水闵则替她拢紧了披风,防止夜风吹进领口。

快到归渔居寝阁门口时,曦言忽然停下脚步,望着天边那颗最亮的曜雪玥星,轻声道:“你看,那颗星好像在眨眼睛呢。”

曦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淡淡道:“它在催你睡觉呢。”

曦言被逗笑了,眉眼弯弯,像盛满了月光:“才不是,它是在说明日会是好天气。”她说着,加快脚步走进寝阁,临进门时回头朝曦风挥了挥手,“兄长也早些歇息。”

“嗯。”曦风应着,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才转身离开。廊下的琉璃灯依旧亮着,映着满地月光,仿佛在守护着这个即将沉入梦乡的冰雪国度。

碧雪寝宫的纯玥楼里,暖炉燃着雪松木,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松脂香。曦言刚卸下披风,朴水闵便捧着温热的雪参汤进来,瓷碗边缘凝着细小的水珠。“公主快趁热喝了,这是雪之女王特意让人送来的,说能安睡。”她将汤碗放在描金小几上,指尖拂过碗沿时,袖口的黄花鱼图腾在灯光下闪了闪。

曦言挨着软榻坐下,白裙裙摆铺开如流云,白鼠图腾在衣料上若隐若现。她望着窗外仍在飘落的雪片,忽然想起方才兄长说的雪羽灵狐,眼底泛起好奇:“水闵,你说那灵狐会不会像幼时在茉莉田丘遇见的雪兔,眼睛是琉璃色的?”

朴水闵正替她解下发间的玉簪,闻言笑道:“听说那灵狐是银玥公子从北境冰原寻来的,浑身羽毛像碎雪拼的,夜里还会发光呢。”她将玉簪放进描金盒里,“不过公主明日若要去驯它,可得养足精神——上次去冰封湖采冰莲,公主赖了半个时辰床,银玥公子在雪地里站得脚都冻红了。”

曦言被说得脸颊微红,伸手捏了捏朴水闵的袖口:“就你记得清楚。”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轻叩声,曦风的声音伴着雪粒落地的轻响传来:“苒苒睡了吗?”

朴水闵忙去开门,曦风立在廊下,白袍上沾了些雪沫,极鼠图腾在襟前微微起伏。他手里捧着个乌木笼子,笼中卧着一团毛茸茸的白影,正是那只雪羽灵狐。“想着你定好奇,特意抱来让你瞧一眼。”他侧身进屋,将笼子放在地上,“轻点声,它怕生。”

笼中的灵狐果然抖了抖耳朵,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警惕地望着曦言,周身羽毛泛着细碎的银光,像落满了星子。曦言屏住呼吸凑过去,指尖刚要碰到笼壁,灵狐忽然轻啸一声,竟化作一道白光,从笼缝里钻了出来,直蹿到她肩头。

“呀!”曦言吓了一跳,却不敢乱动,只僵着身子看灵狐用鼻尖蹭她的发梢,羽毛扫过脸颊,带着冰凉的触感。

曦风在一旁低笑:“看来它与你投缘。”他走上前,指尖轻点灵狐的额头,“这小家伙认主,你若精神好,明日它或许会带你去看冰原上的极光。”

灵狐像是听懂了,蹭得更欢了。曦言这才松了口气,抬手轻轻抚摸它的羽毛,心里暗忖:明日定要早些起,可不能被这小机灵鬼看了笑话。她抬眼时撞见曦风的目光,他眼底盛着暖炉的光,比窗外的月光还要温和。

“时辰不早了。”曦风收起笼子,“灵狐我先带回房,明日卯时在珺悦府的庭院等你。”他顿了顿,又道,“父亲方才还问你今日的星轨图是否画完了,若是没精神,他怕是要亲自来督促你。”

提起父亲廉贞王子,曦言吐了吐舌头。父亲总爱板着脸教她观星术,若是知道她熬夜,定要罚她抄十遍星象谱。“知道了兄长,我这就睡。”她小心翼翼地将灵狐从肩头抱下来,递还给曦风,“你也早些歇息。”

曦风接过灵狐,转身时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道:“母亲说,明日要在茉莉田丘设宴,若是迟到,雪皇陛下的玉如意可要敲人了。”

曦言笑着点头,目送兄长带灵狐离开,才乖乖钻进被窝。朴水闵吹熄烛火时,她听见窗外的雪声似乎轻了些,像是灵狐的脚步声。闭上眼的前一刻,她仿佛看见灵狐化作的光,正绕着纯玥楼的飞檐打转,像在替她守着这一夜的好梦。

归渔居寝阁的窗棂上凝着冰花,将曜雪玥星的清辉折射成七彩的光,落在曦言摊开的星砂盏上。她指尖捻起一撮星砂,那细碎的光粒在她掌心流转,仿佛握住了半捧银河。白鼠图腾在白裙襟前轻轻起伏,衬得她侧脸的轮廓愈发莹润,乳名苒苒的娇憨藏在微微蹙起的眉尖——她正试图用星砂拼出昨日在观星台见过的彗星轨迹,却总在尾焰处差了几分灵动。

“这星砂性子顽劣,得顺着它的纹路才肯听话。”曦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手中的雪玉漏刻正滴下最后一粒水珠,叮咚声落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白袍上的极鼠图腾在月光下泛着冷银,175厘米的身影立在门框处,恰好将廊外飘来的雪丝挡在身后。他走近时带起一阵寒气,却在离曦言半步远的地方停住,怕惊扰了她掌中的光。

曦言抬眸,眸中星砂的碎光与眼底的狡黠撞在一起:“兄长来得正好,你看这尾焰是不是该再扬些?”她指尖微动,星砂却忽然簌簌滑落,化作漫天光尘,在暖炉的热气里慢慢消散。她轻“呀”一声,鼓了鼓腮帮子,“定是它知道要歇息了,故意捣乱。”

曦风低笑,将漏刻放在案上,玉质的刻度映出他清俊的眉眼:“不止星砂,父亲方才还在玉衡宫问起你今日的星轨图。”他刻意顿了顿,见曦言果然紧张地抿起唇,才继续道,“七婶颜闻樱替你圆了话,说月神嫦曦定是在琢磨更精妙的星象,只是要按时安歇才能悟出玄机。”

提到七婶,曦言眉眼柔和下来。颜闻樱总爱穿一身粉裙,樱花仙子的图腾在裙摆上开得热闹,171厘米的身姿站在父亲身边时,总像一枝映雪的樱。前日她还偷偷塞给曦言一盒樱花酥,说熬夜时垫垫肚子,却又不忘叮嘱“可不能让你父亲知道”。此刻想来,那酥饼的甜香似乎还在鼻尖萦绕。

“七婶最疼我。”曦言说着,乖乖将空了的冰晶盏推到一边,起身时白裙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银光。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个小小的锦囊,里面装着几粒莹白的雪珠,“这是今日在茉莉花田丘拾的月光珠,据说放在枕下能睡得安稳,兄长也带些回去。”

曦风接过锦囊,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指腹,像碰了碰初融的雪。他将锦囊系在腰间,极鼠图腾与雪珠的光交相辉映:“那我便却之不恭了。”他抬手替她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动作轻得像掸去一片雪花,“时辰真的到了,再磨蹭,明日观星台的晨雾怕是要等急了。”

曦言点头,任由朴水闵替她解下发间的玉饰。熹黄色的身影在灯下忙碌,黄花鱼图腾随着动作轻轻摇曳。窗外的曜雪玥星忽然亮了亮,仿佛在催促。曦风提起漏刻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轻细的声音:“兄长也早些睡,莫要再对着星图熬到天亮。”

他脚步微顿,回头时正撞见曦言望过来的目光,那目光里盛着比星砂更暖的光。“好。”他应着,推门走进漫天风雪里,雪玉漏刻的余温还留在掌心。寝阁内,曦言躺进铺着雪狐裘的被褥,将另一颗月光珠握在手心,听着窗外风雪渐歇,想着明日观星台的晨雾里,或许能看见七婶裙上的樱花开在雪地里。

寝阁内的冰琉璃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将曦言刚铺展开的星轨图照得透亮。图上用银线勾勒的星辰轨迹蜿蜒如河,她正用一支狼毫笔蘸着星光墨添补细节,白裙上的白鼠图腾随着俯身的动作轻轻起伏。忽然听见殿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抬眼时,正撞见曦风掀帘而入,白袍上沾着的雪沫在暖空气中化作细水珠,极鼠图腾在襟前泛着温润的光。

“还在忙?”曦风将手中的雪玉漏刻放在案边,175厘米的身影立在案侧,目光落在图上那处未完成的猎户座轨迹,“方才路过玉衡宫,见父亲还在灯下批阅星象卷宗,七婶正替他温着雪酿。”

曦言握着笔的手微微一顿,想起父亲廉贞王子总爱穿的素白长袍,狼图腾在领口若隐若现,176厘米的身形端坐案前时,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而七婶颜闻樱的粉色裙裾总像裹着春风,樱花仙子图腾在裙摆上层层叠叠,171厘米的身姿绕着父亲转时,那威严便会化作眼底的柔波。她忽然笑了笑:“七婶定是又在劝父亲早些歇息,就像兄长此刻劝我一样。”

曦风拿起案上的星砂盏,指尖拂过冰凉的盏壁:“父亲说,明日观星台会有百年难遇的‘双星抱月’,若是错过了,苒苒怕是要懊恼一整年。”他见曦言果然睁大了眼睛,眸中闪着期待的光,便又道,“可若是今夜不睡足,明日怕是要对着星象打哈欠。”

“才不会。”曦言不服气地嘟起嘴,却还是放下了笔,“我这就收拾好,保证明日卯时准时到观星台。”她将星轨图小心卷好,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取出个锦囊,“这是七婶昨日送来的樱花香丸,说放在枕下能安神,兄长也带一枚回去。”

曦风接过锦囊,指尖触到她的指尖,像碰了碰初融的雪水。他低头看着锦囊上绣着的小小樱花,忽然道:“方才在廊下听见朴水闵说,你白日里在茉莉花田丘捡了许多冰晶花瓣,想串成帘子挂在窗前?”

曦言眼睛一亮:“兄长怎么知道?那花瓣在月光下会发光,串起来定比琉璃帘好看。”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串了一半就忘了时辰……”

“明日取完晨露,我陪你去捡。”曦风打断她的话,将锦囊塞进袖中,“但此刻,月神嫦曦该入梦了。”他抬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传来,“我在廊下守着,等你睡熟再走。”

曦言乖乖点头,看着朴水闵铺好被褥,熹黄色的身影在灯下忙碌,黄花鱼图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躺进被窝时,听见窗外的风雪声似乎轻了许多,想来是兄长替她挡在了廊下。闭上眼的前一刻,她仿佛看见明日的观星台上,父亲的素白长袍与七婶的粉色裙裾并肩而立,而她与兄长正仰着头,看双星如何温柔地拥住那轮皎洁的月。

珺悦府的回廊下,冰晶串成的风铃正随着晚风轻晃,叮咚声里裹着雪的清冽。曦言刚被朴水闵扶上绣着白鼠图腾的锦榻,就听见窗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曦风竟还没走。她掀起半幅床幔望去,见兄长立在廊下,白袍的下摆被夜风掀起一角,极鼠图腾在月光下泛着冷寂的银辉,手里似乎还握着什么。

“兄长怎还不去歇息?”她的声音带着初卸的慵懒,像浸在温水里的星子。

曦风转身时,掌心托着枚莹润的玉坠,形状恰似缩小的曜雪玥星:“方才从玉衡宫回来,见父亲正与七婶对弈,这是他们赢了棋局的彩头,特意让我带给你。”他推开虚掩的门走进来,175厘米的身影在榻前站定,将玉坠放在床头的小几上,“七婶说,这玉坠能安神,戴着它入梦,连星子都会更温顺些。”

曦言指尖抚过玉坠,冰凉的触感里透着一丝暖意。她想起白日里七婶来碧雪寝宫时的模样,粉色裙裾扫过雪地,樱花仙子的图腾像落了满身春光,171厘米的身姿倚在廊柱上,教她用樱花粉调胭脂,说“月神也需添些人间气色”。而父亲廉贞王子就坐在不远处的雪松下,素白长袍上的狼图腾在日光下若隐若现,176厘米的身形虽端坐着,目光却总随着七婶的动作流转,像守护领地的狼,温柔地圈住属于自己的那片春色。

“父亲定是又让着七婶了。”曦言轻笑,将玉坠系在腕间,“他的棋艺明明高出许多。”

“七婶说,赢了棋才能罚他陪看星轨图到亥时。”曦风替她掖了掖被角,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手腕,像碰了碰初融的溪流,“父亲还说,明日观星台的‘双星抱月’,需月神嫦曦亲手记录才够郑重,若是你困倦走神,他可要罚抄星经了。”

提到罚抄,曦言吐了吐舌尖。那星经繁复得很,上次抄到一半就趴在案上睡着了,还是兄长替她补完了后半卷。她拉过被角掩住半张脸,只露出双亮晶晶的眼睛:“我才不会被罚。兄长也快回去睡,明日还要替我扛观星镜呢。”

曦风低笑出声,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他眉骨上,衬得那双眼睛格外温和:“好,我这就走。”他退到门口时又停住,“朴水闵说你枕下藏了樱花酥,睡前可不能多吃,免得明日晨起犯渴。”

曦言的脸颊腾地热了,原以为藏得隐秘,竟被他知晓。她嗔怪地瞪了眼守在屏风后的朴水闵,熹黄色的身影连忙低下头,袖口的黄花鱼图腾轻轻颤动,像是在偷笑。

待曦风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曦言才从枕下摸出那盒樱花酥,捏起一块放进嘴里。甜香漫开时,腕间的玉坠忽然微微发烫,映得帐顶生出细碎的光纹,像有人用星砂画了片小小的银河。她含着酥饼闭上眼,听见窗外的风铃又响了几声,像是兄长在廊下回头望了最后一眼。

寝殿内的冰盏里,最后一缕星砂终于沉寂,曦言将微凉的指尖贴在窗棂上,看着玻璃上的冰花在掌心慢慢融化出一小片透明。朴水闵正将绣着白鼠图腾的软枕摆好,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时,带起一阵极淡的茉莉香——那是白日里在花田丘沾染的气息。

“公主,银玥公子还在廊下呢。”朴水闵轻声道,眼角的余光瞥见窗外立着的白袍身影。

曦言刚要应声,就见窗纸上投下的影子动了动,随即传来曦风的声音,隔着冰花听来有些朦胧:“苒苒,父亲让我把这个给你。”

片刻后,朴水闵捧着个乌木匣子进来,打开时,里面躺着枚狼形玉佩,玉质温润,正是廉贞王子常佩的那枚。“父亲说,这玉佩能镇星气,明日观星时戴着,记录星轨会更精准。”曦风的声音又起,带着笑意,“七婶还让我转告你,她把樱花蜜酿温在了你的小暖炉里,睡前喝半盏正好。”

曦言拿起玉佩,指腹摩挲着狼图腾的轮廓,忽然想起幼时在玉衡宫,父亲总爱把这玉佩系在她腰间,说“我家苒苒要像小狼崽一样精神”。而七婶总在一旁笑,粉色裙裾拂过地毯,樱花仙子图腾与父亲素白长袍上的狼图腾在光影里交叠,171厘米与176厘米的身影挨得极近,像两株在雪地里相依的花树。

“替我谢过父亲和七婶。”她对着窗外轻声道,将玉佩系在床侧的流苏上。朴水闵已端来温好的蜜酿,青瓷碗里浮着几片樱花瓣,甜香漫开来,驱散了夜的寒气。

曦风似乎还在窗外,声音里带着些微的雪粒:“方才见你案上放着未完成的星砂灯,明日取完晨露,我陪你做完它。”

曦言捧着蜜酿的手顿了顿,心里涌上暖意。那星砂灯是她想送给七婶的生辰礼,本想瞒着众人偷偷做好,却被兄长看了去。她抿了口蜜酿,甜意从舌尖漫到心底:“好啊,不过兄长明日可不许催我,不然星砂又要调皮了。”

窗外传来低低的笑声,随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曦言喝完蜜酿,躺进铺着雪狐裘的被褥里,看着玉佩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朴水闵吹熄烛火时,她听见远处传来玉衡宫的更漏声,正好敲过十一下。闭上眼的前一刻,她仿佛看见明日的观星台上,兄长正替她扶着观星镜,而父亲与七婶并肩站在晨光里,衣袂翻飞,像一幅被春风拂过的雪景图。

寝阁内的雪琉璃灯渐渐暗下,只余一缕微光映着曦言腕间的银链。她刚将星轨图收入紫檀木匣,就听见廊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带着冰晶碎裂般的清脆——是父亲常穿的云纹靴踩在白玉阶上的声响。

朴水闵正要熄灯,见廉贞王子已掀帘而入,忙屈膝行礼。176厘米的身影立在暖炉旁,素白长袍上的狼图腾在火光中若明若暗,他手中捧着个锦盒,神色比往日温和了几分:“听闻苒苒还在忙星轨的事?”

曦言连忙起身,白裙上的白鼠图腾随着动作轻轻摆动:“父亲怎么来了?”

“刚与你七婶对完今日的星象,她让我把这个给你。”廉贞王子打开锦盒,里面是枚樱花形状的玉簪,粉润的玉质上雕着层层叠叠的花瓣,正是颜闻樱最爱的样式。“她说你明日要去观星台,插这簪子能让星子更亲近些。”

提及七婶,曦言指尖抚过玉簪的花瓣,想起白日里七婶在茉莉花田丘教她辨认星草的模样。171厘米的身姿立在花丛中,粉色裙裾与白色茉莉交相辉映,樱花仙子图腾在裙摆上仿佛真的落满了春光,她总说“万物有灵,星子也爱瞧好看的模样”。

“替我谢七婶。”曦言将玉簪递给朴水闵收好,见父亲目光落在案上的漏刻,忙补充道,“我这就歇息,明日定不会误了双星抱月。”

廉贞王子嘴角微扬,难得露出浅淡的笑意:“你七婶还说,若你今夜睡足了,明日便教你用樱花汁调星砂,说能画出会发光的星轨。”他转身时,瞥见窗外立着的白袍身影,又道,“曦风在廊下等了许久,说是要与你核对明日观星的器具,去吧。”

曦言走到窗边,果然见曦风立在廊下,白袍上落了层薄雪,极鼠图腾在月光下泛着冷银。他见她探出头,便扬了扬手中的木盒:“里面是新磨的星墨,七婶说加了樱花露,写起来更顺滑。”

“父亲刚说你要核对器具。”曦言笑着推开窗,夜风卷着雪粒落在颊边,带着清冽的甜。

“是想核对你明日会不会赖床。”曦风的声音混着雪声传来,眼底的光比曜雪玥星更暖,“快睡吧,我把墨放在窗台上,明日一早便来叫你。”

曦言点头,看着兄长转身踏雪而去,白袍的影子在月光里拉得很长。她关上窗时,见朴水闵已将樱花玉簪插在镜前,粉润的花瓣映着雪光,像把春日藏进了这冰雪夜。暖炉里的雪松木噼啪轻响,她躺进被褥,想着明日观星台的晨光里,或许能看见父亲替七婶拂去发间的落雪,就像兄长此刻替她挡在廊下的风雪。

归渔居的檐角挂着的冰铃忽然停了声,曦言正由朴水闵替她解下腰间的星砂囊,白裙上的白鼠图腾在烛火下轻轻晃动,听见殿外传来七婶颜闻樱特有的笑声,像落了满院的樱花雨。

“我方才从玉衡宫过来,见廉贞在灯下写星象札记,偏说要等你睡熟了才肯歇息。”颜闻樱掀帘而入时,粉色裙裾扫过门槛的积雪,樱花仙子图腾在裙摆上漾开层层涟漪,171厘米的身姿带着满身暖意,手中捧着个描金食盒,“这是刚蒸好的樱花糕,垫垫肚子好安睡,可别让你父亲知道。”

曦言接过食盒,指尖触到盒面的温热,想起父亲总爱板着的脸——素白长袍上的狼图腾在烛火下明明灭灭,176厘米的身影坐在案前时,连翻书页的声音都带着威严,可每次七婶像这样偷塞点心来,他总能“恰好”有事离开,留她们在殿里说悄悄话。

“父亲定是故意的。”曦言笑着打开食盒,清甜的香气漫开来,与暖炉里的雪松香缠在一起。

颜闻樱替她拈起一块糕点,目光落在床侧那串冰晶帘上:“曦风说你想用星砂补帘上的缺口?明日我让宫人取些南海珠来,混着星砂串,夜里会更亮。”她忽然凑近,用团扇挡着嘴轻笑,“方才见曦风在廊下转圈,手里攥着枚月光石,说是想镶在你的观星镜上,又怕你嫌俗气。”

曦言的脸颊微微发烫,咬着糕点的动作慢了半拍。她想起兄长白袍上的极鼠图腾,想起他总在漏刻将至时准时出现的身影,心里像落了颗暖融融的星子。

“七婶又取笑我。”她嗔道,却忍不住望向窗外。月光恰好穿过冰晶帘,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谁撒了满地的星砂。

“傻孩子。”颜闻樱替她理了理鬓发,指尖带着樱花膏的甜香,“明日观星台风大,让曦风多替你备件披风。你父亲说,双星抱月时若能心意相通,便能看见星子的私语呢。”

话音刚落,廊外传来曦风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自在:“七婶,父亲让你回玉衡宫了。”

颜闻樱笑着起身,粉色裙裾掠过地面时,与曦言白裙的白鼠图腾轻轻碰了下:“快睡吧,星子可不等人。”

待她走后,曦言捏着半块樱花糕走到窗边,见曦风正背对着她站在廊下,白袍的一角被夜风吹起,手里果然握着枚月光石,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她忽然轻咳一声,见兄长猛地转过身,耳根微微发红,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快回去吧,父亲该等急了。”她扬声道,将食盒里剩下的糕点放在窗台上,“这个给你。”

曦风几步走过来,拿起糕点时指尖擦过她的,像碰了碰初融的雪。他将月光石放在窗台上,声音低了些:“明日……我帮你镶观星镜。”

“好啊。”曦言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去,白袍的身影在月光里渐渐远了,窗台上的月光石却还亮着,像一颗不肯睡去的星子。

朴水闵刚掩上寝殿的门,廊下便传来极轻的叩击声,三长两短,是曦风与曦言约定的暗号。曦言正将七婶留下的樱花糕收进食盒,白裙上的白鼠图腾随着转身的动作轻轻扬起,她掀起半幅窗纱,见兄长立在月光里,白袍下摆沾着的雪粒已融成细珠,极鼠图腾在襟前泛着温润的光。

“父亲方才在玉衡宫查了漏刻,说再过一刻钟便是子时。”曦风抬手,将一个巴掌大的银笼递到窗台上,笼中卧着只通体雪白的飞蛾,翅膀上缀着星点般的荧光,“这是北境的‘照夜蛾’,七婶说放在枕边,能引着梦魂去星河边散步。”

曦言指尖轻点笼壁,飞蛾便振翅飞起,在笼中划出细碎的光轨,像在重演白日里观星台见过的星象。她忽然想起幼时,兄长也是这样,总在寒夜里带些新奇物事来——有时是会发光的雪籽,有时是能映出星图的冰镜,而父亲总会在廊下立着,素白长袍上的狼图腾在暗处若隐若现,176厘米的身影像座沉默的山,直到确认她睡熟才离开。

“七婶又教你这些小把戏。”曦言笑着将银笼放在床头,见飞蛾的光映得兄长眼底一片温柔,心里忽然有些发暖。

“七婶说,月神也该有自己的星灯。”曦风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的月光石上,那是昨日他悄悄放在窗台上的,此刻正随着飞蛾的光轻轻颤动,“明日观星台的台阶结了冰,我让人铺了樱花毡,七婶说粉色能让你醒得更精神些。”

提及七婶,曦言想起方才她临走时的模样,粉色裙裾扫过雪地,樱花仙子图腾与玉衡宫檐角的冰棱相映,171厘米的身姿像枝初绽的樱,她低声说“曦风那孩子,连送月光石都要绕三个弯”,彼时父亲正站在廊下呵着白气,嘴角却藏着笑意。

“兄长明日可要早些来。”曦言将食盒里的樱花糕分了一半放在窗台,“凉了就不好吃了。”

曦风接过糕点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像落了片温软的雪。他转身时忽然道:“飞蛾若灭了,就敲三下窗,我再给你送一只来。”

曦言点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白袍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像要缠上玉衡宫的方向。她关紧窗户,见飞蛾正趴在笼壁上,翅膀的光映得帐顶一片斑驳,像谁用星砂画了条通往银河的路。暖炉里的炭火噼啪轻响,她躺进被褥,想着明日观星台的樱花毡上,或许能看见父亲替七婶拂去肩头的落樱,而兄长正站在她身后,替她扶稳那架镶了月光石的观星镜。

寝殿内的冰灯渐次暗下,只留一盏悬在帐顶,将曦言枕边的星砂袋照得半明半灭。她刚抚平白裙上微褶的白鼠图腾,就听见窗外传来玉磬轻响——是父亲廉贞王子随身携带的那枚,据说敲响时能安抚躁动的星气。

朴水闵正要吹熄最后一盏烛火,见廉贞王子已立在殿门内,忙垂首侍立。176厘米的身影裹着一身夜寒,素白长袍上的狼图腾在微光里泛着冷寂的银,他手中托着个冰玉盘,盘里盛着几粒莹白的珠子,像是凝结的月光。“这是七婶用樱花露养的安神珠,她说放在枕下,梦都会带着甜味。”

曦言接过冰玉盘,指尖触到盘子的凉意,忽然想起白日里七婶在茉莉田丘的模样。171厘米的身姿蹲在花丛中,粉色裙裾铺开如落霞,樱花仙子图腾上沾着几片白茉莉,她小心翼翼地将晨露收进玉瓶,说“要给苒苒做安神珠,让她夜夜都做星子的梦”。而父亲就站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白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目光却始终追着七婶的动作,像守护领地的狼,温柔地圈住那片属于他的春色。

“七婶总惦记着我。”曦言将安神珠放进枕侧,珠子在帐顶的光线下微微发亮,“父亲也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去观星台主持仪式。”

廉贞王子嘴角难得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你七婶说,明日双星抱月时,若能与心相通之人同观,星轨便会在梦中显露出未来的模样。”他转身时,目光扫过窗外,又道,“曦风在廊下煨了雪参汤,说是等你睡下再送进来,让他进来吧。”

曦言刚应了声,就见曦风掀帘而入,白袍上落着的雪沫在暖空气中化作细珠,极鼠图腾在襟前轻轻起伏。他手中捧着个描金汤盅,掀开盖子时,温润的香气漫开来:“七婶说这汤加了樱花蜜,喝了睡得沉。”

“父亲刚还说七婶的安神珠能显未来呢。”曦言笑着接过汤盅,指尖碰到他的手,像碰了碰初融的溪流。

曦风的耳根微微发红,避开她的目光道:“快喝吧,汤要凉了。”他转身时,袍角扫过案上的漏刻,最后一粒水珠恰好滴落,叮咚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已是子时前最后一刻。

曦言小口啜着汤,甜意从舌尖漫到心底。帐外传来父亲与七婶的说话声,隐约能听见七婶的轻笑和父亲低沉的回应,像雪落在梅花上的温柔声响。她喝完汤躺下时,枕侧的安神珠忽然亮了亮,映得帐顶生出细碎的光纹,像有人用星砂画了片小小的银河。闭上眼的前一刻,她仿佛看见明日的观星台上,兄长正替她拢紧被风吹起的披风,而父亲与七婶并肩站在晨光里,衣袂相触,像两株在雪地里相依的花树。

帐顶的冰纹纱在月光下漾着细碎的光,曦言正将兄长送来的月光石塞进枕下,白裙上的白鼠图腾随着翻身的动作轻轻起伏。忽然听见殿外传来樱花飘落般的轻响,朴水闵挑开帘角,见颜闻樱提着盏琉璃灯立在廊下,粉色裙裾上沾着些雪沫,樱花仙子图腾在灯光里仿佛活了过来,171厘米的身姿带着满身暖意。

“刚从玉衡宫过来,你父亲还在对着星图较劲呢。”颜闻樱将灯放在案上,从袖中摸出个锦囊,“这是他亲手磨的星砂,说混在你的墨里,明日画星轨能更流畅。”她凑近曦言耳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他嘴上不说,心里却记挂着你明日能不能起得来,方才还让曦风多备些醒神的雪薄荷。”

曦言捏着锦囊里的星砂,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忽然想起父亲素白长袍上的狼图腾,想起他端坐案前时紧锁的眉头,原来那份威严下藏着这样细的心思。她望着窗外,月光正顺着屋檐的冰棱往下淌,像谁在檐下挂了串水晶帘子。

“曦风呢?”她轻声问,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廊外。

颜闻樱掩唇轻笑,用团扇指了指窗外的梧桐树:“在树下替你收捡被风吹落的星灯呢,说是白日里你亲手扎的,碎了可惜。”她替曦言掖了掖被角,指尖带着樱花膏的甜香,“傻孩子,双星抱月可不是天天有,今夜睡足了,明日才能看清星子的悄悄话。”

话音刚落,廊下传来曦风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喘息:“七婶,星灯收好了。”

颜闻樱起身时,粉色裙裾与曦言的白裙轻轻擦过,像春日与冬雪撞了个满怀:“快睡吧,我去催你父亲歇息。”

待她走后,曦言悄悄掀开窗帘,见曦风正站在梧桐树下,白袍上落了层薄雪,极鼠图腾在月光下泛着冷银。他手中捧着个木盒,里面整齐地码着修复好的星灯,每一盏都亮着微弱的光,像藏了片小小的星空。

“快回去吧,天凉。”她扬声道,看见兄长猛地抬头,耳根泛起淡淡的红。

曦风几步走到窗下,将木盒放在窗台:“明日……我替你提着星灯去观星台。”

“好啊。”曦言点头,看着他转身踏雪而去,白袍的影子在月光里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玉衡宫的方向。她关上窗时,枕下的月光石忽然发烫,映得帐顶生出细碎的光斑,像有人用星砂画了条通往银河的路。暖炉里的炭火噼啪轻响,她闭上眼,想着明日观星台的晨光里,或许能看见父亲笨拙地替七婶拂去发间的雪,而兄长正站在她身边,手中的星灯亮得像摘下来的曜雪玥星。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的晨光漫过刃雪城的琉璃顶时,碧雪寝宫的庭院里正飘着樱花与雪花。廉贞王子的素白长袍已添了些银丝,狼图腾在晨光里依旧沉稳,他正看着颜闻樱将最后一枝樱花插进冰瓶,171厘米的身影虽添了细纹,粉色裙裾拂过雪地时,仍像当年那枝映雪的樱。

曦言立在观星台的最高处,白裙上的白鼠图腾与发间的月光石交相辉映,她抬手接住一片落雪,指尖的星砂在掌心流转——如今她已是真正能与星子对话的月神嫦曦,却仍爱听兄长唤她“苒苒”。不远处,曦风正调试着新制的观星镜,白袍上的极鼠图腾旁多了枚樱花玉佩,是七婶亲手绣的,175厘米的身姿站在晨光里,眉目间的温润里多了几分北极大帝的从容。

朴水闵提着食盒从茉莉花田丘走来,熹黄色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在花丛中若隐若现,她身后跟着几个捧着冰晶盏的小仙童,盏里盛着新采的星露,是给众人调晨饮的。“公主,银玥公子,雪之女王派人送来了冰封湖的晨露。”她笑着将食盒递过去,里面是颜闻樱新做的樱花酥,与当年曦言藏在枕下的一模一样。

廉贞王子接过曦言递来的星轨图,指尖划过那道熟悉的双星抱月轨迹,忽然道:“今日的星象,与苒苒第一次记录时一模一样。”颜闻樱在一旁补充:“是啊,那日曦风为了让她看清星子,在观星台站了整整三个时辰,白袍都冻成了冰壳。”

曦言转头时,正撞见曦风望过来的目光,他眼底的光比曜雪玥星更暖,像藏着三千年的月光。“兄长,”她笑着扬了扬手中的星砂,“要不要再陪我串一次冰晶帘?”曦风颔首时,极鼠图腾在晨光里轻轻颤动,与她裙上的白鼠图腾仿佛要在光影里相拥。

远处的无垠海岸传来浪涛声,玫瑰森林的暗香漫过梧桐树街,落在每个人的衣袂上。小仙童们追着雪羽灵狐跑过茉莉花田丘,银铃般的笑声惊起几只冰蓝色的鸟,翅尖带起的星尘落在廉贞王子的狼图腾上,落在颜闻樱的樱花仙子图腾旁,落在曦言与曦风交叠的身影间。

日头渐高时,众人并肩坐在观星台的石阶上,分享着朴水闵递来的晨饮。阳光穿过冰晶盏,在他们身上投下斑斓的光,像将三千年的时光都酿成了此刻的暖。没有人提及未来,因为他们都知道,圣界的岁月很长,长到足以让每颗星子都记住,他们永远会这样,在这片冰雪大陆上,伴着曜雪玥星的清辉,一起慢慢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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