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垂,幻雪帝国的琉璃宫灯映着冰雪大陆的霜华。曦风王子轻掩妹妹曦言公主的寝殿门,阶下寒梅落雪簌簌,殿内却传来苒苒轻浅的哈欠,伴着揉按小腹的细碎声响——月神嫦曦卸下一日星辉,正蜷在暖榻上伸着懒腰,任兄长的银玥气息护着她沉入星梦。
长夜漫过曜雪玥星的冰原,幻雪帝国的玉宇缀满寒星。银玥公子立于廊下,听殿内传来苒苒的轻叹——月神嫦曦正倚着暖枕,先是深深吸入一口浸着雪香的空气,继而打了个绵长的哈欠,舒展腰肢时衣袖扫过玉案,末了又轻轻揉着小腹,似要将白日里执掌星轨的倦意都揉进这温柔夜色里。
寒月悬于曜雪玥星的冰穹之上,幻雪帝国的宫殿覆着层莹白霜华。银玥公子刚为殿内添过暖炉,便见苒苒褪去华服,以月神嫦曦之名守护的星辉渐敛,她先是对着窗外冰景深深吸气,随即是一声清浅哈欠,舒展腰肢时发间玉簪轻响,末了手覆小腹轻轻揉着,任夜的静谧漫过周身,将一日的星辰琐事皆融于这睡前的松弛里。
宇宙纪年的长夜如一块浸透了墨蓝的丝绒,温柔地铺展在曜雪玥星的冰穹之上。这片曾是宇宙第一王者星球的土地,此刻正被冰雪大陆特有的清辉笼罩,连空气里都浮动着细碎的冰晶,折射着远处星辰散来的微光。幻雪帝国的刃雪城便静立在这片璀璨之中,无垠海岸的涛声被玫瑰森林过滤成细碎的絮语,梧桐树街的枝桠裹着薄冰在夜风中轻晃,茉莉花田丘早已覆上一层莹白,而碧雪寝宫的瑀彗大殿后,归渔居寝阁的純玥楼正透出暖黄的光晕,像一枚被冰雪捧着的琥珀。
珺悦府内,曦风王子刚将最后一盏琉璃宫灯悬在廊下。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衣料是用冰雪大陆特产的冰蚕丝织就,走动时衣摆拂过铺着白玉的地面,竟似有细碎的银辉流淌。175厘米的身形挺拔如松,眉眼间带着北极大帝特有的沉稳,却又因“银玥公子”的名号添了几分温润。他袖口绣着极鼠图腾,那银色的小兽昂首而立,与他本真本源的气息隐隐呼应。此刻他正侧耳听着寝阁内的动静,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那是独属于兄长的温柔。
“朴水闵,今日的安神汤温着就好,不必再呈进来了。”寝阁内传来曦言公主的声音,清润如浸在雪水里的玉珠。她刚卸下繁复的礼裙,换上一袭素白寝衣,裙摆垂落时像月光淌过地面。167厘米的身姿纤细却不柔弱,发间仅留一支珍珠簪,衬得那张被尊为“月神嫦曦”的脸庞愈发莹润。她本真本源的白鼠图腾化作一枚小巧的玉佩,正贴着心口温着,乳名“苒苒”的娇憨此刻便从她眉宇间漫出来,冲淡了执掌星辰时的肃穆。
朴水闵应了声“是”,熹黄色的身影轻手轻脚地退到外间。她穿着绣着黄花鱼图腾的襦裙,163厘米的身高让她在公主面前总显得格外恭谨,此刻却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自家公主正蜷在铺着白狐裘的暖榻上,那模样哪有半分月神的威严。
曦言公主先是深吸一口气,将殿外飘进来的雪香与暖炉里的沉香一并纳入肺腑,胸腔微微起伏,白日里调度星轨的紧绷感便松了大半。她眼皮渐沉,忽然打了个轻浅的哈欠,玉指无意识地蹭了蹭唇角,那瞬间的慵懒竟让烛火都晃了晃。接着她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双臂举过头顶时,寝衣的领口滑落些许,露出颈间细腻的肌肤,像冰雪初融的模样。腰肢舒展的弧度恰好,仿佛连骨骼都在发出舒服的轻响。
“皇兄还在外面?”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刚放松下来的微哑。
廊下的曦风王子推门而入,月光顺着他的肩头溜进殿内,与烛火交织成一片朦胧。“怕你又贪凉,特意来看看窗棂关紧了没有。”他走到榻边,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他眉峰微蹙,“怎么又不盖好?仔细明日晨起头疼。”
曦言公主吐了吐舌头,像个被抓到调皮的孩子。“刚躺下,还没来得及嘛。”她说着,手轻轻覆在小腹上,顺时针揉了起来。那里偶尔会因白日里用神过度隐隐作痛,此刻被掌心温着,倒也舒服了不少。“今日南十字星轨有些偏移,调了许久才归位,这会儿倒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她语气里带着点委屈,白鼠玉佩在她心口微微发烫。
曦风王子在榻边坐下,指尖轻点,暖炉里的火势便旺了些。“明日我让星官们多盯着些,你这几日也该歇歇了。”他望着妹妹眼下淡淡的青影,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你呀,总把自己逼得太紧。”
“谁让我是月神呢。”曦言公主轻笑一声,又打了个哈欠,这次眼角竟沁出些微湿意。她往榻里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皇兄陪我坐会儿吧,听着你的声音,睡得安稳些。”
曦风王子无奈摇头,却依言坐下。他开始轻声讲起今日巡视冰雪大陆时的趣事,说玫瑰森林的冰玫瑰开了第一朵,说梧桐树街的冰雕又添了新花样。曦言公主听着听着,揉着小腹的手渐渐慢了下来,呼吸也变得绵长。白鼠玉佩的光晕与她周身的星辉渐渐融合,在暖榻上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廊外的雪又开始下了,簌簌落在琉璃宫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曦风王子停了话头,看着妹妹已然沉睡的容颜,极鼠图腾在袖口轻轻闪烁。他起身吹熄了大半烛火,只留一盏在角落亮着,然后悄然退到外间,与朴水闵一同守在廊下。
夜还很长,曜雪玥星的光芒正透过云层,温柔地拥抱着这片冰雪大陆上的每一个生灵。而純玥楼的暖榻上,月神嫦曦正沉在梦里,或许梦见了星辰,或许梦见了兄长,又或许,只是梦见了一片不会融化的暖阳。
曜雪玥星的夜空中,寒星像是被谁撒了一把碎钻,密密匝匝地嵌在墨蓝的天幕上,连月光都似带着冰晶的凉。碧雪寝宫的归渔居外,梧桐树街的冰枝偶尔落下一两片碎雪,落在純玥楼的琉璃瓦上,发出细不可闻的轻响。珺悦府内,暖炉里的银丝炭正烧得温吞,将曦言公主那袭白裙映得泛着柔和的光,裙摆上绣着的白鼠图腾若隐若现,与她心口那枚玉佩遥遥呼应。
她刚听完兄长讲的趣事,眼皮愈发沉重,却还强撑着眨了眨,眼尾那点因哈欠泛起的湿意尚未褪去,倒添了几分娇憨。“皇兄,”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刚放松下来的慵懒,“你说母亲今日去茉莉花田丘,是不是又摘了些冰茉莉回来?”
曦风王子正替她将滑落的被角拉好,闻言指尖顿了顿。他身着的白袍上,极鼠图腾在烛火下闪着银辉,175厘米的身影微微倾着,语气里满是纵容:“许是吧,母亲总说冰茉莉的香气最能安神,明日晨起,说不定就有新沏的花茶了。”他望着妹妹眼下那抹淡淡的青影,心里难免有些心疼——自她开始执掌星轨,便常常这般操劳,白日里是端庄威严的月神嫦曦,唯有此刻卸下所有重担,才变回那个会跟他撒娇的苒苒。
廊外忽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朴水闵掀帘进来时,熹黄色的裙角扫过门槛,带进来一缕夜的清寒。她手里捧着个白玉托盘,上面放着一碟晶莹剔透的雪糕,雕花的碟沿还凝着层薄霜。“公主,王子殿下,”她微微屈膝,声音压得极低,“这是雪之女王特意让人送来的,说是用今日新采的冰茉莉做的,让公主睡前垫垫肚子。”
曦言公主眼睛一亮,揉着小腹的手顿了顿。白日里忙着调度星轨,竟没顾上好好用晚膳,此刻被这么一提,倒真觉得有些空了。她抬头看向曦风,眼里带着点期待,像只等着被允许进食的小兽。
曦风王子失笑,接过托盘放在榻边的矮几上:“母亲倒比我细心。”他拿起一块雪糕,递到妹妹面前,“慢些吃,刚从冰窖里取出来,别伤了脾胃。”
雪糕入口即化,带着冰茉莉特有的清甜,凉意顺着喉咙滑下,熨帖得小腹都舒服了不少。曦言公主满足地眯起眼,白鼠玉佩在她心口轻轻颤动,像是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美味感到愉悦。“还是母亲最懂我,”她含着雪糕,声音含糊不清,“皇兄你就只会念叨我贪凉。”
“我若不念叨,你怕是要抱着冰枕睡了。”曦风王子伸手,替她拂去唇角沾着的一点霜花,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肌肤,心里忽然涌上一股熟悉的暖意。他们自小在这珺悦府里一同长大,从蹒跚学步时他牵着她在雪地里踩脚印,到后来她学着执掌星轨,他在一旁为她处理繁杂的事务,这般温馨的场景,早已刻进了骨血里。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狼图腾特有的低沉气息——是廉贞王子来了。他身着一袭白色素袍,176厘米的身形挺拔如冰峰,眉眼间带着玉衡仙君特有的威严,却在看到榻上的女儿时,眼神柔和了几分。“还没睡?”他走到矮几旁,目光扫过那碟雪糕,“母亲的心意,你倒没辜负。”
“父亲。”曦言公主连忙坐直些,雪裙的裙摆滑落膝头,露出纤细的脚踝。她刚想起身行礼,却被廉贞王子按住了肩。
“躺着吧,”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白日里累着了,不必多礼。”他转向曦风,“星轨都调度妥当了?”
“回父亲,都妥当了,”曦风王子微微颔首,“只是南十字星有些异动,我已让星官密切关注,明日再细细核查。”
廉贞王子点头,目光落在女儿身上,见她眼角的疲惫淡了些,才缓缓道:“明日让曦风替你去星台,你歇一日,陪你母亲去茉莉花田丘走走。”
曦言公主眼睛一亮,刚想说什么,殿外又传来环佩叮当的声响,雪之女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身着湛蓝色冕服,羊图腾在衣摆上熠熠生辉,176厘米的身高让她自有一股威仪,可嘴角的笑意却温柔得能化开冰雪。“我就说你父亲要来,果然没猜错。”她走进来,目光在女儿和儿子身上转了一圈,“苒苒快些睡吧,明日的冰茉莉,母亲陪你去采。”
暖炉里的炭火噼啪响了一声,将殿内的光影晃得微微晃动。曦言公主看着眼前的亲人,心里那点因疲惫而起的委屈彻底消散了。她重新蜷回榻上,这次不等曦风动手,自己便把被角拉得严严实实。“那我睡了,”她打了个哈欠,声音里满是困意,“父亲母亲皇兄晚安。”
廉贞王子和雪之女王相视一笑,又叮嘱了曦风几句,便一同离开了。廊下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殿内又恢复了宁静。曦风王子坐在榻边,听着妹妹渐渐均匀的呼吸声,白鼠图腾的光晕与她周身的星辉交织在一起,温柔得不像话。他抬手,指尖在空气中轻轻一点,窗外的寒星便似被施了魔法般,光芒柔和了许多,恰好透过窗棂,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上。
朴水闵在外间收拾着碟碗,动作轻得像一片雪花落地。暖炉里的银丝炭还在安静地燃烧,将这长夜的温暖,一点点织进了幻雪帝国的梦境里。
寒月已升至曜雪玥星冰穹正中,清辉漫过幻雪帝国的宫墙,将琉璃瓦上的霜华照得如同碎银流淌。归渔居的窗棂凝着冰纹,像谁用玉刀细细刻过,映得殿内烛火都泛着层淡淡的冷光。曦风王子刚将暖炉的银丝炭拨得旺了些,转身便见苒苒正解下发间那支嵌着月光石的玉簪,发瀑如流雪般泻在肩头,白日里罩在她身上的星辉正一点点敛入肌肤,露出月神嫦曦褪去神格后的柔软。
她对着窗外出神片刻,忽然深深吸了口气,那口气息里混着殿外雪香与暖炉沉香,入肺时竟带着种奇异的清甜。紧接着便是一声清浅的哈欠,玉指无意识地蹭了蹭唇角,眼尾泛起的水色让她那双总是含着星辰的眸子,此刻像浸在雪水里的琉璃。“皇兄瞧这冰纹,”她忽然开口,声音里还带着点刚放松的微哑,一边说一边舒展腰肢,寝衣的广袖扫过榻边的玉几,带落了一枚玲珑骰子,“倒像九叔上次送来的玄金狼符上的纹路。”
话音刚落,廊外便传来玄金色衣袍拂过雪地的轻响,伴着一串清脆的环佩声。朴水闵在外间轻声通报时,九叔瑶光宫破军王子已掀帘而入,186厘米的身形带着狼图腾特有的凛冽气息,玄金色锦袍上绣着暗纹狼影,走动时似有银光在纹路间流转。他身后跟着九婶尹星婳,紫色罗裙上的马图腾用银线绣就,173厘米的身姿窈窕如柳,眉眼间带着温柔笑意,手里还捧着个乌木匣子。
“刚说到我们,便自己钻进来了?”破军王子的声音低沉如冰下暗泉,目光落在苒苒身上时却柔和了几分,“听闻我们的月神今日又为星轨忙了整日,九叔特意寻了样好东西。”
尹星婳将匣子递到曦风手中,紫裙裙摆扫过暖炉,带起一缕轻烟:“这是从银河岸边采的月光草,晒干了泡水喝,最能解神思劳顿。”她走到榻边,见苒苒正用手轻轻揉着小腹,便伸手替她拢了拢被角,“是不是又忘了用晚膳?九婶让膳房煨了雪蛤羹,一会儿让水闵端来。”
苒苒吐了吐舌头,白鼠玉佩在她心口轻轻发烫:“九叔九婶怎的什么都知道。”她刚舒展过的腰肢还带着慵懒,说话时微微侧着身,白裙与榻上的白狐裘几乎融为一体,“白日里调星轨时,见猎户座旁多了颗新星,倒像九婶裙上的银线那般亮。”
破军王子在曦风身边坐下,玄金色衣袖与曦风的月白袍摆相触,竟似有微光闪烁:“那是瑶光宫新添的守卫星,特意请星官挪到猎户座旁,好让它日日看着我们的月神辛劳。”他说着从怀中摸出个小巧的银哨,“往后再累了,便吹这哨子,九叔宫里的星兽会来陪你解闷。”
曦风王子将月光草递给朴水闵吩咐去煎,转眸看向破军:“九叔倒比我们这些做兄长的细心。”他望着苒苒已舒展的眉宇,心里清楚,自小这丫头便与九叔九婶亲近,总说九叔的狼图腾虽看着威严,护起人来却比谁都周全,九婶的马图腾则像春风,走到哪里都带着暖意。
尹星婳正替苒苒按揉着小腹,指尖带着淡淡的草药香:“你们兄妹俩,一个总把心事藏着,一个偏要强撑着,倒不如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来得直接。”她见苒苒眉眼渐渐染上困意,便放缓了力道,“快些歇着吧,月光草水好了我让水闵悄悄送来,不扰你安睡。”
寒月透过冰纹窗棂,在榻上投下细碎的光影。苒苒打了个满足的哈欠,这次连眼尾的水色都带着笑意:“有九叔九婶在,我哪用得着强撑。”她往被里缩了缩,白裙的裙摆扫过榻边的银哨,发出清脆的轻响,“等明日,我要去瑶光宫看新添的守卫星。”
破军王子与尹星婳相视一笑,又与曦风低语几句,便悄然退了出去。廊外的脚步声渐远,玄金色与紫色的身影融在雪光里,像两抹流动的星辉。殿内,暖炉的炭火依旧温吞,曦风王子拾起那枚被扫落的玲珑骰子,见上面刻着的白鼠图腾正泛着柔光,便知苒苒已将白日的倦意彻底卸在了这温柔夜色里。
寒月西斜,将曜雪玥星的冰原照得如同铺了层碎钻,幻雪帝国的宫墙在霜华里泛着淡蓝光晕。純玥楼的窗纸上,冰棱折射的月光晃出细碎光斑,落在曦言公主的白裙上,让那白鼠图腾似在轻轻颤动。
曦风王子刚把九叔九婶送来的月光草收进玉盒,便见苒苒从暖榻上坐起身,指尖还残留着揉按小腹的暖意。她打了个绵长的哈欠,发间新簪的珍珠串轻轻碰撞,发出叮咚脆响,白日里敛去的星辉竟顺着她舒展的指尖,漫出几缕淡金色的光。“皇兄,你看窗上的冰花,像不像九婶马图腾上的鬃毛?”她声音带着初醒的微哑,目光落在冰纹交错处,那里的光影确实如奔马扬蹄。
话音未落,廊外传来玄金色衣料摩擦的轻响,比先前更轻,似怕惊扰了什么。朴水闵刚要应声,却见尹星婳已掀帘而入,紫色裙摆沾着几点落雪,进门便化作轻烟。她身后的破军王子比白日里少了几分凛冽,玄金锦袍的狼图腾在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手里提着个银制食盒,186厘米的身形刻意放低了些,怕碰着梁上悬着的琉璃灯。
“猜你这小丫头还没睡沉。”尹星婳走到榻边,将食盒递给水闵,紫袖拂过暖炉时,炉中炭火竟跳成了马的形状,“九婶让膳房做了雪藕糕,用新采的月光草汁和的,既安神又养脾胃。”她见苒苒手还放在小腹上,便笑着捏了捏她的指尖,“是不是方才揉着还觉得空落落的?”
苒苒脸颊微红,蜷回榻上的动作带起一阵雪香:“九婶最懂我。”她望着破军王子解下食盒的银锁,那里刻着的狼头正对着自己的白鼠玉佩,两抹微光在空中相触,竟化作颗小小的流星,在殿内转了一圈才消散。“九叔的银锁真好看,比星台的镇星符还亮。”
破军王子难得露出几分笑意,玄金袖口搭在榻沿,狼图腾的眼睛似在眨动:“这是用瑶光宫的陨铁做的,能安神定魄。”他看向曦风,见他正往炉里添炭,月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自己的狼图腾遥遥相对,“方才在星台见南十字星又稳了些,明日让星官再细查,你陪苒苒去看新添的守卫星。”
曦风刚点头,便见苒苒已捧着块雪藕糕,白裙沾了点糕点碎屑,像落了片雪花。她小口咬着,忽然指着窗外:“九叔你看!守卫星在眨眼睛呢!”众人望去,寒月旁的那颗新星果然亮了亮,光芒恰好落在她揉过小腹的手上,那里的暖意似更浓了些。
尹星婳替她擦去唇角的糕屑,指尖带着月光草的清苦香:“那是星兽在跟你打招呼呢。”她看了眼破军,见他正望着苒苒发间的珍珠串,那里的星辉与新星遥相呼应,便知他也动了心思——怕是想把瑶光宫最好的星兽送来给侄女解闷。
寒月又沉了些,透过冰窗的光更柔了。苒苒打了个哈欠,这次带着雪藕糕的清甜气,身子往被里缩了缩,白鼠玉佩贴着心口,与窗外的星光连成一线。破军王子将银锁放在榻边的矮几上,狼图腾的光晕恰好护住玉佩,尹星婳则替她掖好被角,紫裙的流苏扫过地面,留下淡淡的月痕。
“睡吧,明日醒了,星兽便在院外等着了。”破军王子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惊散了殿内的暖意。两人轻步退去时,玄金色与紫色的身影在廊下交叠,竟与冰原上的狼与马图腾石刻隐隐相合,守着这方暖殿,也守着即将到来的、缀满星光的黎明。
寒月已转过冰穹的转角,将幻雪帝国的宫檐描出一道银亮的轮廓,純玥楼的飞檐上,冰棱垂成剔透的帘,风过时叮咚作响,像谁在弹一支无字的夜曲。曦风王子正将九叔留下的银锁系在榻边的玉钩上,玄金色的狼图腾在烛火下明明灭灭,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轻响——苒苒正从暖榻上坐起身,白裙的裙摆扫过榻沿的绒毛,带起一阵混着月光草香的暖风,她揉了揉小腹,指尖还沾着雪藕糕的清甜,打哈欠时眼角的水光映着窗外寒星,竟比月神嫦曦执掌的星辉还要柔。
“皇兄,九叔的星兽会是白色的吗?”她忽然问,声音里带着孩童般的好奇,说话时下意识地舒展手臂,发间的珍珠串与玉簪相撞,碎响落进暖炉的炭火声里。白日里调度星轨时紧绷的肩背此刻全然放松,连带着周身的气息都软下来,白鼠玉佩在她心口微微发烫,似在呼应着某个未说出口的期待。
廊外的冰地上,忽然传来极轻的蹄声,细碎得像雪粒落在绸缎上。朴水闵刚掀起半角帘,便见一道紫影伴着玄金色的流光飘进来,尹星婳手里牵着匹巴掌大的雪色小兽,马图腾在她紫色裙裾上闪着微光,173厘米的身姿因笑意显得格外柔和:“这小家伙等不及明日了,自己从瑶光宫跑来了。”
破军王子紧随其后,玄金色的衣袍上沾着几片冰晶,186厘米的身形立在殿中,却刻意收了狼图腾的凛冽,只留满眼温和。他看着那雪兽蹭着苒苒的裙角,那小兽额间竟有个小小的狼图腾印记,尾巴却像马鬃般蓬松:“它是星兽里最通灵性的,知你喜欢白净的,特意褪了原本的毛色。”
苒苒被那小兽蹭得笑出声,揉着小腹的手转而轻轻抚摸它的绒毛,触感竟比白狐裘还要暖。“它好像认识我,”她惊喜地抬头,眼里的星光比窗外寒月更亮,“你看它在舔我手心呢,像在替我揉方才不舒服的地方。”
尹星婳挨着她坐下,紫袖拂过榻边的矮几,将剩下的雪藕糕推过去:“星兽最能感知心绪,许是知道我们的月神今日累着了。”她看向曦风,见他正用指尖逗弄小兽,月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小兽额间的狼图腾相触,竟泛起层淡金色的光,“你兄妹俩自小就招这些灵物喜欢,小时候在玫瑰森林,连冰蝶都绕着你们飞。”
破军王子靠在廊柱上,玄金色的衣摆垂落地面,与冰砖上的霜纹相映成趣。他看着苒苒将小兽抱进怀里,白裙与雪兽几乎分不清,忽然开口:“明日让它陪你去星台,南十字星旁新添的星轨,有它在,调起来会省力些。”他语气平淡,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疼惜——这侄女总把月神的职责扛得太沉,倒不如借星兽的力,让她能多几分闲暇。
寒月的清辉透过冰窗,在榻上织出一张银光网。苒苒打了个带着笑意的哈欠,将脸埋在雪兽柔软的毛里,白鼠玉佩的光晕与小兽额间的狼图腾交融,在她心口汇成一小团暖光。她舒展了下腰肢,这次全然没有了白日的倦意,只觉得连呼吸都带着甜意,仿佛将夜的静谧与亲人的暖意都吸进了肺腑。
尹星婳替她拢了拢被角,紫裙的流苏扫过暖炉,将炭火拨得更旺了些。破军王子朝曦风递了个眼色,两人悄然退至廊下,玄金色与紫色的身影在雪光里并肩而立,听着殿内传来苒苒与小兽的轻语,像听着一首被月光浸软的童谣,在曜雪玥星的长夜里缓缓流淌。
寒月渐沉,曜雪玥星的冰原上腾起薄雾,将幻雪帝国的宫阙裹得如浸在牛乳里。純玥楼的窗棂外,方才那匹雪色小兽正蜷在廊下打盹,额间狼图腾的微光与檐角冰棱相照,映得殿内烛火都添了几分莹润。
曦言公主抱着暖炉蜷在榻上,白裙的褶皱里还沾着几根雪兽的绒毛。她打了个绵长的哈欠,揉过小腹的手轻轻搭在膝头,忽然发现指尖凝着颗小小的冰珠,剔透得能映出自己的眉眼——那是白日里调度星轨时,不慎沾到的银河冰露,此刻竟在暖殿里迟迟不化。“皇兄你看,”她举起手,声音里带着孩童般的惊奇,“这冰珠倒比九婶的紫水晶钗还亮。”
话音未落,廊外传来玄金色衣料与雪地摩擦的轻响,比先前多了几分急切。破军王子掀帘而入时,玄金锦袍上的狼图腾正泛着躁动的光,186厘米的身形带进来一阵寒气,却在看到苒苒时骤然收敛:“瑶光宫的星盘忽有异动,南十字星旁那颗新星……”
“别急,”尹星婳随后进来,紫色罗裙的马图腾在烛火下轻颤,她将一方绣着星图的丝帕递给苒苒,“星兽已去探查,许是新星初醒,在跟月神打招呼呢。”她见苒苒指尖的冰珠正与丝帕上的星纹相吸,便笑着补充,“这帕子用陨铁水浸过,能稳住星力,你且握着,莫让冰珠伤了手。”
苒苒依言将丝帕缠在指尖,冰珠果然温顺了许多,在帕子上滚出细碎的光痕。她轻轻揉了揉小腹,那里因这突如其来的星动泛起一丝微麻,却被帕子传来的暖意渐渐抚平。“九叔,新星异动是不是需要我去星台看看?”她望着破军王子,眉眼间已染上几分月神嫦曦的肃穆,白鼠玉佩在心口微微发热。
“有星官盯着,不急在这一时。”破军王子的语气软了下来,玄金袖口搭在榻沿,狼图腾的影子落在苒苒的白裙上,竟与白鼠图腾交缠成一团柔光,“你今日累着了,星盘的事,明日我陪你一同去看。”他看向曦风,见他正往暖炉里添新的银丝炭,月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自己的狼图腾相触,发出细微的嗡鸣——那是血脉相连的灵力在相互安抚。
尹星婳替苒苒将丝帕系紧,紫袖拂过榻边的矮几,那里放着九叔刚带来的星屑糕,每一粒碎屑都闪着星子的光。“尝尝这个,”她拈起一块递过去,“用新星的第一缕光做的,吃了能安神,也能让你与那颗星更亲近些。”
苒苒咬了口星屑糕,清甜里带着点冰冽,像把整个星空含在了嘴里。她打了个满足的哈欠,这次眼角的水光里映着星屑的光,舒展腰肢时,发间的珍珠串与玉簪相撞,碎响惊动了廊下的雪兽,那小家伙探进半个脑袋,喉咙里发出撒娇的呜咽。
“你看它,倒比谁都黏你。”曦风王子失笑,起身将雪兽抱进殿,月白袍的衣摆扫过地面的霜花,竟在砖上留下一串极鼠图腾的浅痕。
寒月已落至冰穹边缘,将最后一缕清辉洒进殿内。苒苒蜷回榻上,握着星纹帕的手搭在小腹上,白鼠玉佩的光晕与星屑糕的余温交织,在她周身织成一张温柔的网。破军王子与尹星婳相视一眼,悄然退至廊下,玄金色与紫色的身影在薄雾里若隐若现,像两尊守护星辰的雕像,守着这方暖殿,也守着即将在晨曦中苏醒的、与新星相连的梦。
寒月已沉至曜雪玥星的冰海尽头,将海面染成一片碎银。幻雪帝国的宫殿群在霜雾中若隐若现,純玥楼的窗纱被夜风吹得轻晃,将廊下那匹雪色小兽的影子投在地上,像团滚动的月光。
曦言公主刚咽下最后一口星屑糕,白裙的袖口沾了点星子碎光,她抬手揉了揉小腹,那里的暖意顺着血脉漫到指尖,连带着方才那枚冰珠都化作了一缕轻烟。“九婶的帕子真神奇,”她晃了晃缠着丝帕的手腕,声音里还带着点慵懒的喑哑,说话时打了个哈欠,发间玉簪轻响,惊得榻边暖炉里的炭火跳了跳,“方才还觉得有些沉,现在倒像揣了颗小太阳。”
廊外传来玄金色衣料扫过冰阶的脆响,破军王子掀帘时,玄金锦袍上的狼图腾正与晨光相接,泛着层淡红的光晕。他手里提着个琉璃盏,186厘米的身形在熹微中更显挺拔,却在跨过门槛时刻意放轻了脚步:“瑶光宫的晨露刚凝成,用它调月光草水,比炭火温着更养神。”
尹星婳紧随其后,紫色罗裙的马图腾被晨光镀上金边,173厘米的身姿带着清晨特有的清爽。她接过琉璃盏递给朴水闵,指尖拂过盏沿的冰纹:“星兽方才传回消息,那颗新星安稳了,还在自己的轨道上绕着南十字星转呢,像个怕生的孩子。”
苒苒闻言,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她从榻上坐起身,白裙垂落时带起一阵风,将殿内的月光草香吹得满室都是。“它是不是在等我去看它?”她下意识地舒展腰肢,肩背的弧度比白日里更显柔和,白鼠玉佩在心口轻轻发烫,“九叔,我们今日一早就去星台好不好?”
曦风王子正替她理了理微乱的鬓发,月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她发间的珍珠串相触,发出细碎的共鸣。“急什么,”他语气里满是纵容,“等用过早膳,我陪你去。九叔九婶也一同去,让星官指给我们看,那颗新星究竟长什么样。”
破军王子看着侄女雀跃的模样,狼图腾的凛冽早已化作眼底的笑意:“星台的观测镜我让人擦亮了,保证比你执掌星轨时看得更清楚。”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摸出枚小小的银铃,“这是星兽的铃铛,你带着,它便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尹星婳笑着将银铃系在苒苒的腕间,紫袖与白裙相叠,像紫菀花落在雪地上:“快些再歇片刻,等日头稍高些,我们便出发。”她看了眼窗外渐亮的天色,晨光正透过冰棱,在地上织出张金色的网,“你瞧,连曜雪玥星都在等我们的月神醒呢。”
苒苒重又蜷回榻上,腕间的银铃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打了个带着笑意的哈欠,这次连眼尾的水光都泛着暖,揉过小腹的手轻轻搭在膝头,感受着晨光一点点漫进殿内,将夜的静谧与星辰的故事,都酿成了即将启程的甜。
天际已泛起鱼肚白,寒月的余辉尚未褪尽,与初升的晨光在曜雪玥星的冰穹上交叠,织出一片淡紫的光晕。純玥楼外的梧桐树街,枝头冰棱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斑,落在珺悦府的白玉阶上,像铺了层碎裂的彩虹。
苒苒在银铃的轻响中微微睁眼,白裙的领口沾着几根雪兽的绒毛,她抬手揉了揉小腹,那里的暖意仍未散去,倒比暖炉的温度更让人安心。她打了个带着晨露气息的哈欠,发间玉簪与珍珠串相碰,脆响惊得榻边的雪兽抬起头,摇着马鬃般的尾巴蹭过来,将脑袋埋进她的掌心。
“小懒虫,倒比我还贪睡。”她轻笑出声,指尖划过雪兽额间的狼图腾,那里的微光竟顺着指尖爬上她的手腕,与银铃的光晕融在一起。白日里作为月神嫦曦的肃穆此刻全化作了乳名“苒苒”的娇憨,白鼠玉佩在心口轻轻颤动,似在呼应着某种期待。
廊外传来玄金色与紫色的衣料摩擦声,破军王子与尹星婳并肩走来,玄金锦袍上的狼图腾在晨光中泛着锐利的光,却在看到榻上的景象时柔和下来。186厘米的身形立在廊下,恰好替苒苒挡住了窗外斜射进来的晨光:“星台的星官来报,那颗新星醒了,正往我们这边望呢。”
尹星婳手里捧着件绣着星图的披风,紫色裙裾扫过阶上的冰棱,173厘米的身姿带着温柔的笑意:“刚让朴水闵去备早膳,是你爱吃的雪茸粥,配着瑶光宫的腌冰梅,既清爽又开胃。”她见苒苒正舒展腰肢,白裙的褶皱里落了些星屑糕的碎屑,便笑着拂去,“快些起身吧,曦风已在星台等着了,说要跟你比谁先找到那颗新星。”
苒苒眼睛一亮,从榻上坐起身,雪兽顺势跳上她的肩头,尾巴卷住她的脖颈。“皇兄又耍赖,”她故作嗔怪,语气里却满是期待,“昨日还说让着我,今日倒先跑去星台了。”她接过尹星婳递来的披风,白鼠图腾的玉佩与披风上的星纹相触,发出细微的嗡鸣——那是灵力相和的声响。
破军王子看着她系披风的动作,玄金袖口下的手微微屈起,似在克制着想要帮忙的冲动:“你皇兄是怕你起晚了着急,特意去替你暖着观测镜呢。”他目光落在她手腕的银铃上,狼图腾的影子与铃身的花纹重叠,“星兽跟着你,若在星台看到什么新奇的,让它记下来,回来讲给九叔听。”
晨光已漫进殿内,落在苒苒的白裙上,将白鼠图腾照得透亮。她抱着雪兽站起身,打了个轻快的哈欠,舒展腰肢时,披风上的星纹竟在晨光中活了过来,化作点点流萤绕着她飞舞。“九叔九婶放心,”她笑着往殿外走,银铃的轻响与雪兽的呜咽相和,“我定能比皇兄先找到它,还要问问它,昨夜是不是偷偷看我睡觉了。”
玄金色与紫色的身影立在廊下,看着白裙的身影消失在晨光里,狼图腾与马图腾的光晕在空气中交缠,像两缕守护的羽翼。远处星台的方向传来曦风的笑声,与苒苒的回应在冰原上回荡,惊起几只冰鸟,振翅飞向那片淡紫的穹顶,将新一天的故事,带向了缀满星辰与晨光的远方。
晨曦已漫过曜雪玥星的冰原,将幻雪帝国的宫殿群镀上一层金红。星台的白玉栏杆上,霜花正被晨光吻成水珠,顺着雕刻的星纹滚落,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曦风王子倚着观测镜,月白袍的极鼠图腾在晨光中泛着银辉,听见身后传来银铃轻响,便知是苒苒来了。
“跑这么急,仔细脚下的冰。”他转身时,恰好扶住差点打滑的妹妹,指尖触到她披风上的星纹,那里还沾着几片玫瑰森林的冰花瓣。雪兽从苒苒肩头跳下来,绕着观测镜转了两圈,马鬃般的尾巴扫过镜身,激起一圈淡金色的涟漪。
苒苒喘着气站稳,白裙的裙摆沾了点泥雪,她抬手揉了揉小腹——方才跑得急,那里又泛起熟悉的轻胀,却被掌心的暖意很快抚平。“皇兄耍赖,”她嗔怪着,目光已被观测镜吸引,“快让我看看那颗新星长什么样。”
曦风笑着让开位置,看着她将眼睛凑上去。观测镜里,南十字星旁的那颗新星正闪着柔和的光,周围环绕着淡淡的光晕,竟与苒苒心口的白鼠玉佩隐隐相似。“它在跟你打招呼呢。”他轻声说,见妹妹的眼睛亮得惊人,眼底的星辉比新星还要璀璨。
就在这时,星台入口传来玄金色与紫色的身影。破军王子提着个食盒,186厘米的身形带着狼图腾的沉稳,尹星婳则捧着一叠刚切好的冰果,紫色裙裾在晨光中如蝶翼轻展。“猜你们定是忘了用早膳。”尹星婳将冰果递过去,见苒苒正对着观测镜傻笑,便知她已与新星心意相通。
苒苒接过冰果,指尖刚触到果肉,观测镜里的新星忽然亮了亮,一道纤细的光带从星核射出,穿过冰穹落在她的手腕上,与银铃缠成一团。“它……它在跟我说什么?”她惊讶地抬头,白鼠玉佩在胸口剧烈发烫,那些曾让她头疼的星轨调度知识,此刻竟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破军王子凑到观测镜前看了看,玄金锦袍的狼图腾与新星的光晕相触,发出细微的共鸣:“它在认主呢。月神嫦曦执掌星轨,它这是想做你的守护星。”他看向曦风,见弟弟正望着苒苒发光的手腕,眼里的骄傲藏都藏不住。
尹星婳替苒苒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紫袖拂过她的肩头,将一缕调皮的光带拢回手腕:“往后有它陪着,你调度星轨时便不会再累着了。”她看着那颗新星在观测镜里温顺地旋转,忽然笑道,“你看它转的弧度,倒像你方才伸懒腰的模样。”
苒苒低头看着手腕上的光带,忽然打了个带着笑意的哈欠,许是新星的气息太过温和,昨夜未散尽的倦意此刻才悄然漫上来。她舒展腰肢时,光带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条会发光的丝带。“它真乖,”她轻声说,指尖轻轻揉了揉小腹,那里的暖意与新星的光交融在一起,“比皇兄还听话。”
曦风无奈地敲了敲她的额头,月白袍的衣摆扫过星台的冰面,留下一串极鼠图腾的浅痕。远处的冰原上,晨光正漫过玫瑰森林的顶端,将茉莉花田丘的雪都染成了粉色。新星在观测镜里眨了眨眼,仿佛也在笑这兄妹俩的拌嘴,将这方星台的热闹与温情,都收进了自己初生的星核里。
星台的风带着冰原特有的清冽,卷起苒苒白裙的衣角,与她腕间的光带缠成一片流光。雪兽忽然竖起耳朵,马鬃般的尾巴指向冰穹西侧——那里正飘来一朵巨大的冰云,云絮间嵌着细碎的星子,像谁把银河撕了片下来。
“那是瑶光宫的星云船。”破军王子的声音带着笑意,玄金锦袍的狼图腾在风中猎猎作响,“知道你喜欢新奇玩意儿,特意让人开过来的。”他看着苒苒仰头的模样,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漫出来——这孩子自小就对星空痴迷,每次见到星云变幻都要追着看半晌,如今有了专属的守护星,往后看星的日子该更热闹了。
尹星婳已牵着苒苒往星云船走去,紫色裙裾扫过星台的白玉阶,将散落的冰珠都串成了项链。“星云船的舱里暖着呢,”她替苒苒拢紧披风,指尖触到那道与新星相连的光带,“里面还备了你爱吃的雪酪,用今早的晨露冻的,甜丝丝的不冰牙。”
苒苒被光带牵着,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刚踏上星云船的甲板,脚下便腾起一层星子雾,托着她往舱内飘去。舱壁是用冰蚕丝织就的,能映出外面星轨的流动,她伸手去触,冰壁上竟立刻浮现出白鼠图腾的影子,与新星的光带在壁上追逐嬉戏。
“你看这舱顶。”曦风王子随后进来,月白袍的极鼠图腾与舱顶的星图相契,瞬间点亮了整条银河的轨迹。他指着南十字星旁的那颗新星,“星官说它还没有名字,你这个当主的,可得给它起个好听的。”
苒苒指尖轻点舱壁,光带立刻化作笔,在冰壁上写下“雪玥”二字。星字落笔时,舱外的新星忽然爆发出一阵璀璨的光,将整个冰原都照得如同白昼,连远处刃雪城的琉璃瓦都反射出细碎的星芒。
“雪玥,曜雪玥星的雪,月神嫦曦的月。”她轻声念着,心口的白鼠玉佩忽然发烫,与光带一同融进冰壁的星图里。小腹处的暖意此刻化作一股暖流,顺着血脉漫到四肢百骸,白日里调度星轨的疲惫彻底消散,只剩下与新星相连的雀跃。
破军王子与尹星婳倚在舱门旁,看着舱内的流光与苒苒的笑靥交织。玄金色与紫色的衣袍在星雾中轻轻晃动,狼图腾与马图腾的光晕在舱外相缠,像给这艘星云船罩了层守护的结界。远处的冰原上,晨光已升至穹顶,将瑶光宫的轮廓染成金红,而那颗名为“雪玥”的新星,正稳稳地悬在南十字星旁,将属于幻雪帝国的这片星空,照得愈发清亮。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