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言公主(她被尊称为月神嫦曦,她的乳名为苒苒)。丫环朴水闵。父亲玉衡仙君(廉贞王子)。玉衡仙君(廉贞王子)驾驶诺亚方舟号时空车舰队,重回美丽的月亮谷,没想到在这里不仅遇见了哥哥曦风王子(银玥公子)又遇见了月儿还有娲皇女娲娘娘。美丽的少女她叫月儿,是一只修炼了上万年的兔子精灵。
玉衡仙君驾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归至月亮谷,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既见尊为月神嫦曦的自己,亦逢万年兔灵月儿与娲皇女娲,侍女朴水闵侍立一旁,谷中清辉漫洒,恍若隔世却又似昨日。
玉衡仙君率诺亚方舟时空舰队重返月亮谷,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既见月神嫦曦之尊影,亦逢万年兔灵月儿与娲皇女娲,侍女朴水闵随侧,谷中桂香漫溢,旧识重逢皆展笑颜。
玉衡仙君驭诺亚方舟时空舰队归至月亮谷,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既见月神嫦曦之真身,又逢万年兔灵月儿与娲皇女娲,侍女朴水闵侍立,谷中月华如练,旧友相逢笑语轻扬。
宇宙纪年的流光在星轨间织成薄纱,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的舷窗正映着一轮渐清晰的银月。玉衡仙君立在舰首,素白长袍被星际气流拂得轻扬,狼图腾在袍角暗纹中若隐若现,他望着前方那片悬浮在星云中的月亮谷,眸中既有归乡的暖意,又藏着时空穿梭的深邃。舰身轻颤着穿过月晕结界,谷中景象便如画卷铺展——环形山谷环抱着一汪琉璃似的月湖,湖畔桂树的银叶簌簌落着,每一片都沾着细碎的星辉,远处冰砌的宫殿群泛着冷光,却被谷底漫生的月见草染上柔粉,连空气里都飘着清冽的桂花香与甜润的草木气。
“公主,您看那株桂树,比记忆里又粗壮些了。”朴水闵的声音带着雀跃,熹黄色裙摆扫过舱门的云纹,她亦步亦趋跟着曦言,目光在谷中景致上流转。曦言正望着湖面倒影,白裙如融雪般垂落,裙摆上绣着的白鼠图腾在月光下泛着莹光,167厘米的身形立在月湖边,宛如一朵临水的雪莲。她抬手抚过耳畔垂落的银饰,那是北斗七星模样的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的叮咚声。
就在这时,湖面突然漾起一圈圈银波,一个与曦言容貌无二的身影自光晕中步出,同样的白裙,却在发间簪着弯月形玉钗,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月华,正是月神嫦曦。“苒苒。”月神开口时,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来,带着神祇特有的温和,“许久不见,你眼眸里的星光倒是更亮了。”
曦言微怔,随即屈膝行礼,眉宇间掠过一丝讶异,却很快化作从容:“原来传说中月神便是未来的我,难怪每次梦回此处,总觉得心口发烫。”她抬眼时,眸中映着两个自己的身影,恍惚间竟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幻境。
朴水闵早已按捺不住,指着不远处蹦跳而来的绿影低呼:“公主,是月儿姑娘!”只见身着绿罗裙的少女踏着月见草而来,裙摆上绣着的玉兔图腾随着动作跃动,正是玉兔月姬茜茜公主。她停在曦言面前,鼻尖沾着点草屑,笑起来时眼角弯弯,露出两颗小巧的虎牙:“苒苒姐姐,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你看我新酿的桂花蜜,藏在树洞三年了呢。”说罢便要去拎腰间的小陶罐,却被身后传来的轻笑打断。
“月姬还是这般性急。”紫色蓬蓬裙在桂树影中摇曳,娲皇女娲娘娘缓步走来,绵蛇图腾在裙裾暗纹中蜿蜒,176厘米的身姿带着大地之母的宽厚与威严。她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玉衡仙君身上,颔首道:“廉贞王子,这趟时空之旅,看来比预想中顺遂。”
玉衡仙君拱手回礼,素袍袖口轻摆:“托女娲娘娘庇佑,舰队穿越乱流时,总觉得有股柔和的力量在指引方向。”他看向曦言与月神并肩而立的身影,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苒苒的命数,早已与这月亮谷缠绕在一起。”
月神嫦曦抬手拂过月湖水面,湖中立时浮现出无数星轨交织的图景:“宇宙轮回,每个时空的‘我’都是彼此的碎片。苒苒,你可知为何每次归来,月儿总会在此等候?”
曦言望着图景中与玉兔交缠的白鼠图腾,心口忽然涌上一阵熟悉的暖意,仿佛有段被遗忘的记忆正破土而出。她转向月姬,见对方正睁着水润的眸子望她,绿罗裙在月光下泛着柔光,那抹灵动的绿意,竟与自己白裙的素净形成奇妙的呼应。
“我……”曦言刚要开口,却见月姬突然红了脸颊,慌忙低下头去,手指绞着裙摆上的玉兔绣纹。朴水闵在一旁看得偷笑,凑到曦言耳边轻声道:“公主,月儿姑娘方才还在湖边为您祈福呢,说希望您这次回来,能多留几日。”
女娲娘娘望着这一幕,眼中漾起慈和的笑意,紫色裙摆轻扫过月见草,带起一串细碎的光点:“缘分有时比星轨更执着,它会在每个时空节点,悄悄埋下重逢的种子。”
玉衡仙君望着谷中温馨的景象,素袍上的狼图腾似也柔和了几分。月神嫦曦的身影渐渐融入月光,只留下一句轻语在空气中回荡:“好好看看这月亮谷吧,有些答案,藏在桂花香里呢。”
曦言低头看向脚边,一朵月见草正迎着月光绽放,花瓣上滚动的露珠里,映着她与月姬相视而笑的模样。远处,诺亚方舟的舷灯与谷中星辉交相辉映,仿佛在为这场跨越时空的重逢,奏响无声的乐章。
月神嫦曦的身影消散在月华里,桂树忽然簌簌抖落一阵花雨,粉白花瓣落在曦言的白裙上,像缀了层细碎的星子。月儿踮脚替她拈去肩头一片花瓣,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衣袖,两人同时缩回手,绿罗裙与白裙的裙摆轻轻碰在一起,又像受惊的蝶翼般分开。
“我带你们去看个好地方。”月儿忽然眼睛一亮,转身时绿裙扫过月见草,惊起几只拖着星光尾羽的飞虫。她引着众人往谷深处走去,那里有片被月光镀成银色的竹林,竹节上隐约泛着淡蓝的光晕。“这里的月光能映出心底最深的念想呢。”她话音刚落,最粗的那株竹身竟泛起水纹般的波动,浮现出一片飘雪的幻境——穿白袍的少年正蹲在雪地里,小心翼翼地捧着只冻得发抖的白鼠,眉眼间满是怜惜。
曦言望着那白袍少年,忽然觉得心口像是被温热的泉水漫过,175厘米的身影竟与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轮廓渐渐重合。她下意识抚上白鼠图腾,轻声道:“这幻境……”
“是曦风王子。”女娲娘娘的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温和,紫色蓬蓬裙在竹影里轻轻晃动,“他的极鼠图腾,与你的白鼠本是同源。”竹身的幻境随她话音流转,少年怀中的白鼠忽然化作人形,正是年幼时的曦言,两人在雪地里相视而笑,雪粒子落在发间,像撒了把碎钻。
朴水闵看得啧啧称奇,熹黄色的身影在竹林间转了个圈:“难怪公主每次看到雪,总说心里暖暖的。”她忽然指向另一株竹子,“快看,那是月儿姑娘!”只见竹影中,绿裙少女正踮脚给桂树施肥,白袍少年站在她身后,悄悄替她接住掉落的花枝,两人的影子在月光下依偎成一团。
月儿的脸颊瞬间红透,忙去摇那株竹子:“胡说,这幻境不准的!”竹身却晃出更多画面——她化出玉兔原形时,少年正用指尖轻抚她的绒毛;她酿坏了桂花蜜噘着嘴,少年便笨拙地替她重新调配花蜜。
玉衡仙君望着竹影中白袍少年的身影,素袍上的狼图腾暗纹轻轻起伏,他转头看向曦言,眸中带着几分了然:“曦风那孩子,自小就总说与月亮谷有莫名的牵绊。”
曦言望着幻境中少年温柔的侧脸,白裙下的手指微微蜷缩。她想起某次时空跃迁时,曾在星尘乱流中瞥见一抹白袍身影,当时只觉心悸,此刻才明白那并非错觉。竹影里的少年忽然抬头,目光仿佛穿透幻境落在她身上,嘴角扬起的弧度,竟与她此刻心头漾起的暖意一般无二。
女娲娘娘抬手轻拂,竹影中的幻境渐渐淡去,只留下竹节上流转的光晕:“有些缘分藏在时光褶皱里,要等合适的星光,才能将它熨平展开。”她看向月儿,见那绿裙少女正偷偷瞄着曦言,眼底的光比月湖还要亮,便忍不住轻笑出声。
桂花香不知何时变得愈发浓郁,朴水闵忽然指着竹林外:“看,舰队的光好像在变颜色呢!”众人望去,只见诺亚方舟的舷灯正从银白渐变成暖金,与谷中的月光交融在一起,织成一张温柔的光网,将整个月亮谷裹在其中。曦言望着那片暖光,忽然觉得,或许这次回来,不只是重逢旧识那么简单。
暖金流光漫过竹林时,月湖突然腾起串串银泡,每颗水泡破裂都化作半透明的星砂,在空中拼出蜿蜒的光轨。月儿指着光轨尽头惊呼:“是星门!”只见谷中最高的桂树梢头,竟裂开道菱形的光隙,隐约能望见另一侧飘着极光的雪原。
曦言的白鼠图腾忽然在裙角发烫,她抬眼时,正见光隙中跃出抹白袍身影。175厘米的身形落在桂树桠间,衣袍被星风吹得猎猎作响,极鼠图腾在襟前闪着幽蓝微光——正是曦风王子。他低头时发间落满星屑,望见月湖旁的曦言,琥珀色的瞳孔骤然缩紧,像被投入石子的静水泛起涟漪。
“银玥公子?”朴水闵拽了拽曦言的衣袖,熹黄色裙摆沾着的星砂簌簌掉落,“他怎么会出现在星门那边?”
玉衡仙君素袍微扬,狼图腾暗纹在光线下浮动:“幻雪帝国的星轨与月亮谷本就有暗河相连,许是感应到我们的时空波动。”话未说完,曦风已从树桠跃下,白袍扫过桂树枝,带落的花瓣正巧落在曦言肩头。
“苒苒。”他开口时声音带着穿越星门的微哑,指尖悬在她肩头半寸处,似想拂去花瓣,又怕唐突。曦言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忽然想起竹影中那个捧白鼠的少年,心口的暖意漫到耳尖,白裙下的手指无意识绞着裙摆。
月儿却忽然拍手笑起来,绿罗裙转成朵旋花:“我就说今早梳理皮毛时总觉得痒,原来是有贵客来!”她蹦到曦风面前,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衣襟,“你就是那个总出现在竹影里的人吧?”
曦风的耳尖泛起薄红,后退半步颔首:“见过月姬公主,见过女娲娘娘。”他目光掠过女娲娘娘紫色蓬蓬裙上的绵蛇图腾,又落回曦言身上,“听闻廉贞王叔归谷,特来探望,未想……”话至此处忽然顿住,似不知如何言说眼底翻涌的情绪。
女娲娘娘轻摇团扇,紫色裙摆扫过星砂铺就的地面:“星轨指引从不会错。”她指向月湖,湖面此刻正映出三重光影——曦言的白鼠图腾与曦风的极鼠图腾在光中交缠,而月儿的玉兔图腾正绕着它们跳跃,像串流动的星辰,“你们看,命运的图腾早已相认。”
朴水闵凑到曦言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公主,他看您的眼神,比月湖里的星光还亮呢。”曦言转头时,正撞上曦风望来的目光,那双曾在幻境中温柔凝视白鼠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她的身影。他慌忙移开视线,却不知自己白袍下摆的极鼠图腾,正与她裙角的白鼠图腾同时亮起。
玉衡仙君望着这幕,素袍下的手轻轻抚过狼图腾玉佩,眼底漾起浅淡的笑意。桂树再次抖落花雨,这次的花瓣竟带着淡淡的极光色泽,落在三人交叠的影子上,像给那段悄然萌发的缘分,镀上了层宇宙也偷不走的温柔。
极光色的花瓣还在肩头轻颤,月湖突然传来细碎的叮咚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湖底浮出无数半透明的星贝,每扇贝壳里都卧着枚发光的星子,星光照亮了湖底的秘密——那里竟铺着层白鼠与极鼠交缠的图腾石雕,石雕边缘还缀着玉兔形状的纹路。
“这是……创世时留下的图腾阵?”玉衡仙君俯身细看,素袍下摆沾了些湖岸的银沙,狼图腾玉佩在胸前微微发烫,“传闻月亮谷的根基,便系于这三种图腾的共鸣。”
曦风忽然指着最大的那枚星贝:“里面好像有东西。”话音未落,月儿已化作玉兔原形,三两下蹦到湖中央,用前爪轻轻推开贝壳。贝内卧着的不是星子,而是半块莹白的玉佩,上面刻着半只白鼠,边缘还泛着淡淡的月华。
曦言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正挂着半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刻着的是半只极鼠。她将两块玉佩凑在一起,缝隙处竟泛起金红交织的光,化作完整的图腾印在半空。“这是……”她惊讶地睁大眼睛,白裙上的白鼠图腾与曦风白袍的极鼠图腾同时亮起,与空中的光影遥相呼应。
“是时空契约。”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在光浪中轻轻起伏,绵蛇图腾暗纹仿佛活了过来,“当年你二人的本源图腾初遇时,便在月亮谷立下了这契约,只是星轨流转,你们暂时忘了而已。”她看向曦风,眼底带着温和的笑意,“银玥公子这些年总梦到月亮谷,便是这契约在指引吧?”
曦风望着与曦言交握的玉佩,耳尖红得更甚,白袍下的手指微微收紧:“每次梦中都有桂花香,还有……”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曦言脸上,“还有个穿白裙的身影,总觉得很近,却抓不住。”
朴水闵在一旁看得眉开眼笑,熹黄色身影绕着两人转了半圈:“现在抓住了呀!”她忽然指向诺亚方舟的方向,“舰队的光又变了,这次像不像玉佩的颜色?”众人望去,只见舰队的暖金光晕中渐渐掺了丝莹白,与空中的图腾光影融在一起,谷中的桂香也仿佛带上了契约的暖意。
月儿已变回人形,绿罗裙沾了些湖水,却毫不在意地拍手:“难怪我总觉得你们俩站在一起时,空气都是甜的!”她忽然凑近曦言,小声道,“姐姐,他看你的时候,眼睛里像落了整片星空呢。”
曦言低头望着交握的玉佩,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心头那股熟悉的暖意渐渐漫成了温柔的潮汐。曦风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她抬头时,正撞见他来不及移开的目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确实盛着比月湖更亮的星光,而星光深处,只有她的身影。
桂树再次落下花雨,这次的花瓣竟在空中拼出小小的星轨,绕着两人缓缓旋转。玉衡仙君与女娲娘娘相视而笑,一个素袍如霜,一个紫裙似霞,都没有说话,却仿佛已看透了这段跨越时空的缘分,正静静等待着它继续生长。
空中的图腾光影尚未散去,月湖对岸的冰砌宫殿忽然传来琉璃碰撞的脆响。朴水闵最先望见宫顶腾起的云雾,熹黄色裙摆一旋便指给众人看:“那雾里好像有光在动!”只见淡紫色的雾霭中,无数光点凝成细长的光带,像被无形的手牵引着,缓缓朝月湖这边飘来。
曦言握着玉佩的手指微微收紧,白裙上的白鼠图腾突然泛起涟漪——那些光带靠近时,竟化作条条透明的光鱼,鱼尾扫过水面,荡开的波纹里浮出细碎的画面:有她幼时在广寒宫捣药的侧影,有曦风在幻雪帝国雪原上仰望月亮的模样,还有月儿抱着桂花枝在谷中奔跑的身影。
“是记忆光鱼。”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拂过湖边的星贝,绵蛇图腾在裙角轻轻蠕动,“它们只在三种图腾共鸣最强时现身,会把藏在时光里的碎片托出来。”说话间,一条最大的光鱼跃到曦言面前,鱼腹上浮现出更清晰的画面:多年前的月亮谷,年幼的她不慎跌进月湖,是个穿白袍的小少年跳下来将她抱起,少年发间落着桂花瓣,眼底的慌张比她还要甚。
“是你。”曦言抬头看向曦风,声音轻得像飘落的花瓣。白裙下的脚趾蜷了蜷,原来那模糊的暖意并非错觉,早在许久之前,他们的轨迹就已在这片谷中交错过。
曦风的白袍被湖风拂得贴在肩头,极鼠图腾亮得发烫。他望着光鱼里的小少年,耳尖的红意漫到脸颊:“那时我刚学会穿越星门,误打误撞落到这里,见你在水里扑腾,吓得忘了自己本就会水,竟直接栽了进去。”他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羞赧,“后来每次想起,总怕你记恨我笨手笨脚。”
“才没有。”曦言慌忙摇头,白裙的裙摆在脚踝处轻轻晃动,“我只记得你怀里很暖,像揣着团小太阳。”话说出口才觉不妥,脸颊顿时热起来,忙转头去看月儿,却见绿罗裙少女正捂着嘴偷笑,绿裙上的玉兔图腾仿佛也在跟着颤动。
玉衡仙君望着光鱼里的画面,素袍上的狼图腾暗纹柔和了许多。他看向女娲娘娘,眼底带着笑意:“难怪这孩子当年总念叨要再来月亮谷,说欠着人东西。”
“欠的是这个吧?”月儿忽然从腰间摸出个小小的锦囊,绿罗裙一旋便跑到曦风面前,“那年你落水前,掉了这个在桂树下,我捡了好多年,总想着等你再来还给你。”锦囊是用极光织成的,打开时飘出片干枯的桂花,落在曦言的手背上。
曦风接过锦囊时指尖微颤,里面除了桂花,还有半块极鼠形状的星砂——与他此刻衣襟上的图腾竟是同一种材质。他忽然看向曦言,琥珀色的眸子里盛着认真:“其实那次来,是听说月亮谷有株能映出命定之人的桂树,我……”话未说完,便被漫天飞起的光鱼打断。
无数记忆碎片在光鱼腹中流转,有曦言对着月亮祈福的侧影,有曦风在星轨图上圈出月亮谷位置的指尖,还有两人不约而同对着同一轮月亮发呆的画面。桂香混着星雾的气息漫在谷中,连诺亚方舟的舷灯都变得愈发柔和,仿佛在为这些迟来的揭晓,披上一层温柔的光晕。
曦言望着那些光鱼,忽然觉得心口的暖意不再是潮汐,而是化作了安定的溪流。她悄悄抬眼,正撞见曦风望来的目光,这一次,他没有移开视线,只是轻轻笑了笑,那笑容比月湖的光还要清亮,让她忽然期待起,这些散落的记忆碎片,会在未来拼凑出怎样的模样。
记忆光鱼渐渐沉入湖底,月湖中央突然升起座琉璃小桥,桥身流转着白鼠与极鼠图腾交织的光晕。朴水闵好奇地踩上第一阶,熹黄色裙摆扫过桥面,竟溅起串细碎的星子:“这桥是刚长出来的吗?摸起来温温的呢。”
曦风忽然从袖中取出支玉笛,白袍袖口轻晃,极鼠图腾在笛身上若隐若现。他将笛子递向曦言,指尖不经意相触,两人都像被星电轻蛰般缩回手,却又同时笑了。“这是用幻雪帝国的万年冰玉做的,”他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据说对着月亮吹奏,能引来星轨共鸣。”
曦言接过玉笛,白裙下的手指抚过冰凉的笛身,忽然想起光鱼里那个白袍少年曾在雪原吹笛的画面。她望向月湖对岸的桂树,又看了看身边的曦风,终究将笛子凑到唇边。初时笛声生涩,像怕惊扰了谷中的宁静,渐渐却变得流畅,音符随着晚风飘向湖面,竟引得那些沉入湖底的光鱼又浮了上来,围着琉璃桥跳起了旋舞。
“真好听!”月儿拍着手绕桥奔跑,绿罗裙与桥身的光晕相衬,像朵跃动的翡翠花。她忽然停在桥中央,指着天空惊呼,“快看那些星星!”只见原本散落的星辰竟顺着笛声轨迹,连成了白鼠与极鼠相拥的形状,连北极星都似比往常亮了几分。
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在星光下泛着柔光,绵蛇图腾暗纹仿佛在随着笛声起伏:“星轨应和,可见你们的本源早已相认。”她转头看向玉衡仙君,眼底带着笑意,“廉贞王子当年总担心苒苒性子清冷,如今看来,是没遇上能让她敞开心扉的人。”
玉衡仙君素袍轻拂,狼图腾玉佩在胸前微微发亮:“缘分自有天定。”他望着桥上并肩而立的两人,曦言吹奏时,曦风正抬手替她挡开飘落的桂花瓣,白袍与白裙在光晕中交融,竟分不清谁是谁的影子。
朴水闵忽然拉了拉月儿的绿裙:“你闻,桂花香里好像多了种味道。”众人细嗅,果然在清冽的桂香中尝到丝甜意,像是月见草蜜混着雪山上的冰晶气息——那是曦言与曦风身上独有的味道,此刻竟在空气中缠成了线。
笛声渐歇时,星轨组成的图腾忽然化作金雨落下,一半落在曦言的白裙上,一半落在曦风的白袍上,像给两人印了枚看不见的契约。曦言低头看着裙角新增的金光,又抬头望进曦风含笑的眼眸,忽然觉得,这场跨越时空的重逢,或许只是个开始。而月亮谷的桂树,正摇着满枝繁花,仿佛在静静等候着更多故事的发生。
金雨落尽的刹那,月湖对岸的冰宫殿顶忽然绽开朵巨大的冰晶花,花瓣层层叠叠,将月华折射成七彩的光带,缠绕着诺亚方舟的舰身缓缓攀升。朴水闵指着舰体侧面突然亮起的纹路惊呼:“公主快看,舰队上也开花了!”只见那些原本隐藏的暗纹正顺着光带舒展,化作与冰晶花呼应的白鼠图腾,与曦言裙角的印记遥相闪烁。
曦风忽然从怀中取出个小小的雪晶瓶,白袍下摆随着动作轻晃,极鼠图腾在瓶身上投下细碎的影子。“这是幻雪帝国的星尘露,”他将瓶子递给曦言,指尖微颤,“能让看到的人想起最温暖的记忆。”瓶中液体晃动时,竟映出两人方才在琉璃桥上的身影,笛声与星光都被封存在那抹流动的银辉里。
曦言接过雪晶瓶,白裙下的手指摩挲着冰凉的瓶身,忽然想起光鱼里那个雪夜——少年将冻僵的白鼠揣进怀里,用体温融化了它爪上的冰碴。她抬眼时,正撞见曦风望来的目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比星尘露更温柔的光。“谢谢你。”她轻声道,话音刚落,瓶中的星尘突然化作细雾飘出,在两人之间凝成只小小的光鼠,绕着他们的手腕转了三圈,才消散在桂花香里。
“这是……图腾的祝福?”月儿凑过来看,绿罗裙扫过地面的星砂,玉兔图腾忽然亮起,“我上次见到这种光,还是女娲娘娘为月亮谷设结界的时候呢!”她转头看向女娲娘娘,绿裙上的褶皱里还沾着几片极光花瓣,“娘娘,他们是不是比星轨还亲密呀?”
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在冰晶花的光晕中泛着柔光,绵蛇图腾暗纹轻轻蠕动:“比星轨更执着的,是藏在本源里的牵引。”她抬手轻拂,空中忽然浮现出幅星图,图中北斗七星的光轨正与幻雪帝国的星域相连,交汇点恰是月亮谷的位置,“你看,连宇宙都在为你们搭桥呢。”
玉衡仙君望着星图,素袍上的狼图腾玉佩发出低沉的嗡鸣。他忽然看向曦风,眼底带着长辈的温和:“银玥既来了,便随我们在谷中多留几日吧。”说罢又转向曦言,“苒苒不是总说想看看谷中深处的月心泉吗?明日正好让曦风陪你去。”
曦言的脸颊泛起薄红,白裙的裙摆在脚踝处轻轻晃动。她刚要应声,却见曦风已先一步颔首,白袍下的 shoulders微微绷紧,语气里藏着难掩的雀跃:“能陪公主同去,是银玥的荣幸。”
此时,冰晶花的花瓣忽然开始飘落,每片都带着淡淡的暖意,落在人身上便化作细碎的光点。朴水闵伸手接住片花瓣,熹黄色裙摆被光点亮得像缀了串小太阳:“公主你看,这花瓣落在你和银玥公子身上,比落在我这儿亮多了!”
曦言低头看向肩头的光点,又悄悄瞥了眼曦风——他白袍上的光点正与她的交相辉映,像两串会呼吸的星辰。桂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将两人的身影轻轻叠在一起,连空气中的桂香,都仿佛染上了星尘露的甜意。远处,诺亚方舟的舰灯与冰晶花的光晕交融成一片温柔的海洋,仿佛在为这场未完的相遇,铺展着更漫长的时光。
冰晶花瓣的光点尚未散尽,月亮谷深处忽然传来潺潺水声,似有清泉破石而出。月儿耳朵尖动了动,绿罗裙一旋便往谷中跑去:“是月心泉醒了!每年只有图腾共鸣最盛时才会开呢!”她跑出去几步又回头,朝曦言与曦风招手,“快跟我来,那里的泉水能映出未来的片段!”
曦言望着她跃动的背影,又看向身旁的曦风,白裙下的手指轻轻蜷缩。曦风察觉到她的犹豫,白袍微倾,极鼠图腾在襟前泛着柔和的光:“我陪你去。”他声音放得很轻,像怕惊扰了谷中的宁静,“听说月心泉的水很甜,比幻雪帝国的冰川融水更清冽。”
两人相跟着穿过桂树林,脚下的银沙渐渐变成半透明的水晶砂,踩上去会发出细碎的叮咚声,像串流动的音阶。朴水闵跟在后面,熹黄色裙摆扫过水晶砂,惊起几只拖着光尾的小虫,她笑着拍手:“公主你看,它们在给我们引路呢!”
玉衡仙君与女娲娘娘缓步在后,素袍与紫裙的衣角偶尔相触,又被晚风轻轻吹开。“你看这两个孩子,”女娲娘娘的声音带着笑意,绵蛇图腾在裙角暗纹中若隐若现,“一个故作镇定,一个小心翼翼,倒比星轨运转还有趣。”
玉衡仙君望着前方并肩而行的身影,狼图腾玉佩在胸前微微发热:“曦风这孩子,自小在雪原长大,性子孤僻,唯独提起月亮谷时眼睛发亮。如今看来,他的执念全在此处。”
说话间,众人已至月心泉边。那泉眼呈圆形,直径不过丈许,泉水却泛着七彩的光晕,水底沉着无数细小的星子,随波轻晃时,竟在泉壁上映出模糊的画面——有曦言坐在月湖旁捣药,曦风立于身侧替她挡风;有两人同乘一叶星舟,在星河中漂流,白袍与白裙被星风吹得紧紧相依。
曦言望着泉中的画面,脸颊热得像敷了层暖玉。她刚要移开视线,却见曦风正望着同一处,琥珀色的眸子里映着泉光,也映着她的影子。“这泉水……”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好像比记忆光鱼更懂人心。”
“因为它映的不是过去,是心底最真的期盼呀。”月儿蹲在泉边,绿罗裙沾了些泉水,却毫不在意地掬起一捧,“你们看,我映出的是满谷的桂花都开了!”泉水中果然浮现出桂树繁花满枝的模样,还有只玉兔在花树下打滚。
朴水闵也凑过去掬水,泉中竟映出她化作黄花鱼原形,在月湖深处追逐星贝的画面,她顿时红了脸,熹黄色身影往后缩了缩:“原来我最想的是游遍月湖呢。”
女娲娘娘望着泉中流转的光影,紫色蓬蓬裙在泉边投下温柔的阴影:“心之所向,便是未来所向。”她看向曦言与曦风,眼底的笑意比泉光更暖,“有些期盼,藏得再深,也会被月亮谷的风悄悄吹出来。”
此时,泉中的画面忽然变了,映出诺亚方舟的舰队正与幻雪帝国的星舰并排在星轨中航行,舰身上的白鼠与极鼠图腾交相辉映,像枚巨大的时空印章。曦言望着那画面,忽然觉得,无论未来如何,只要身边有这抹白袍身影,再遥远的星轨,似乎都变得可及起来。而月心泉的水,还在静静流淌,映着更多尚未说出口的期盼,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月心泉的光影尚未淡去,谷中忽然飘起细碎的光雪,落在桂树枝头便化作半透明的冰晶,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朴水闵伸手接住一片,熹黄色裙摆被光雪映得发亮:“这雪好奇怪,摸起来暖暖的呢!”话音刚落,那些光雪突然凝聚成串,在空中织成座光桥,桥头正对着诺亚方舟的舷梯。
曦风望着光桥尽头,白袍上的极鼠图腾忽然亮起。他从袖中取出枚星符,递向曦言时指尖微顿:“这是幻雪帝国的传讯符,若你想找我,只需注入月华之力,我便能感应到。”星符是用极光冰晶雕琢的,上面刻着极小的极鼠纹样,在光雪下泛着幽蓝的光。
曦言接过星符,白裙下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凉的符面,忽然想起月心泉中两人同乘星舟的画面。她抬眼时,正撞见曦风望来的目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光雪的影子与她的身影重叠在一起,竟比月湖的水光还要温柔。“我……”她刚要开口,却被月儿的惊呼打断。
“快看光桥那边!”绿罗裙少女指着光桥尽头,只见诺亚方舟的舷梯旁,突然出现株发光的月桂,树干上缠绕着白鼠与极鼠交缠的藤蔓,枝头还挂着串小小的光果,“那是姻缘桂!只有命定之人靠近,才会在时空节点绽放呢!”
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在光雪中轻轻起伏,绵蛇图腾暗纹仿佛在随着光雪舞动:“看来连天地都在为你们的重逢添彩。”她看向玉衡仙君,眼底带着笑意,“廉贞王子当年总说,苒苒的缘分不在广寒宫,如今看来,是应在这跨越星轨的牵绊上了。”
玉衡仙君望着那株姻缘桂,素袍上的狼图腾玉佩发出温润的光泽。他忽然转向曦风,语气里带着长辈的温和:“幻雪帝国与北斗星域相隔虽远,但星轨相通,往后多来月亮谷走动便是。”
曦风颔首时,白袍下摆扫过光雪覆盖的地面,留下串极鼠形状的脚印。他看向曦言,声音里藏着难掩的期待:“明日我便带你去月心泉深处看看,那里的星砂能拼成过去的星图,或许……能找到我们更早相遇的痕迹。”
曦言的脸颊泛起与光雪相衬的红晕,白裙的裙摆在光桥边轻轻晃动。她刚要应声,却见光桥忽然延伸出无数光带,将众人的身影轻轻缠绕——她的光带与曦风的紧紧相扣,月儿的绿罗裙光带在旁跳跃,朴水闵的熹黄色光带则缀着细碎的星子,像串流动的项链。
此时,姻缘桂的枝头忽然落下片花瓣,正巧落在曦言与曦风相握的星符上,花瓣化作金粉融入符中,两人同时感到心口涌上一阵暖意。光雪渐渐停了,月湖的水面映出双双重影,白袍与白裙的身影在光桥尽头相依,连桂香都仿佛变得绵长,像在为这场未完的相遇,低声哼唱着跨越时空的歌谣。
姻缘桂的金粉尚未散尽,月亮谷的天幕忽然裂开道细缝,漏下的极光如绸缎般铺在月湖面上,将湖水染成渐变的紫蓝。朴水闵指着湖底突然亮起的纹路惊呼:“是星图!比月心泉的还要清楚呢!”只见湖底的水晶砂正顺着极光流动,渐渐拼出幅完整的星轨图,北斗七星与幻雪帝国的星域被条发光的银线连在一起,交汇点正是月亮谷。
曦风忽然从怀中取出个小小的星盘,白袍袖口轻晃,极鼠图腾在盘沿闪烁。“这是先祖留下的测缘盘,”他将星盘平托在掌心,对曦言笑道,“据说能测出两人的缘分深浅。”星盘转动时,盘中的指针竟同时指向北斗与幻雪星域,针尖落下的位置,恰好映出白鼠与极鼠交缠的影子。
曦言望着星盘中的影子,白裙下的手指轻轻覆上盘沿,指尖传来与雪晶瓶相似的凉意。她想起光桥上相扣的光带,又想起月心泉中同乘的星舟,心口的暖意渐渐漫成清晰的溪流。“这星盘……”她轻声道,话音未落,星盘突然腾起微光,在两人之间凝成半透明的星茧,将桂香与极光的气息都封在其中。
“是缘分茧!”月儿扒着星茧边缘往里看,绿罗裙被微光映得透亮,“我在古籍里见过,只有本源图腾完全相契的人,才能引出这种茧呢!”她转头冲女娲娘娘眨眼睛,绿裙上的玉兔图腾亮得像颗小月亮,“娘娘,他们是不是比星轨记载的还要相配?”
女娲娘娘的紫色蓬蓬裙在极光中泛着柔光,绵蛇图腾暗纹随着星茧的波动轻轻起伏:“缘分从不是星轨能定义的。”她看向玉衡仙君,眼底带着了然的笑意,“你看这星茧的光,比任何星图都要明亮,可见他们的牵绊,早已越过了时空的界限。”
玉衡仙君望着星茧中并肩的身影,素袍上的狼图腾玉佩发出温和的嗡鸣。他忽然想起曦言幼时总抱着只白鼠玩偶,说那是从月亮谷捡来的,如今看来,那玩偶或许正是某种预兆。“曦风,”他开口时语气带着长辈的慈爱,“明日让苒苒带你去看看谷中的观星台,那里能望见宇宙最初的星光。”
曦风在星茧中颔首,白袍的衣摆与曦言的白裙轻轻相触,两人都像被星电轻蛰般抬眼,目光在半空中相撞,又同时漾起笑意。星茧外的桂香愈发浓郁,竟顺着茧壁的缝隙渗了进来,带着淡淡的甜意,将两人的呼吸都染上相同的气息。
此时,湖底的星图忽然亮起新的光点,在北斗与幻雪星域之间,又生出许多细小的星轨,像无数条等待被踏足的小径。曦言望着那些光点,忽然觉得,无论未来的星轨通向何方,只要身边有这抹白袍身影,再遥远的旅程,似乎都藏着值得期待的风景。而星茧外的极光还在流淌,将月亮谷的夜晚染成温柔的调色盘,仿佛在为这段刚刚清晰的缘分,铺开更广阔的天地。
星茧的微光尚未褪尽,观星台方向忽然传来钟鸣般的嗡响,三响过后,天空的极光竟凝成实质的光梯,从观星台直垂至月湖岸边。朴水闵顺着光梯往上望,熹黄色裙摆被梯身的光晕染成浅金:“这光梯好像是活的呢,梯阶还在轻轻动呢!”
曦风扶着曦言踏上第一阶光梯,白袍下摆与白裙裙角相擦,激起细碎的星芒。“观星台的地基是用宇宙初开时的星核做的,”他声音里带着对古老传说的敬畏,“据说站在台顶,能听见星轨生长的声音。”光梯每向上延伸一阶,周围的星空便清晰一分,连远处诺亚方舟的舰体都变得像透明的琉璃,能看见里面流转的能量光带。
月儿早已化作玉兔原形,三两下蹿到光梯中段,绿罗裙幻化成的绒毛沾着星尘,回头朝两人晃了晃耳朵:“快些呀,上面的星星会眨眼睛呢!”她话音刚落,观星台顶端忽然绽开朵巨大的星花,花瓣层层叠叠,将台顶的石桌都笼罩在柔光里。
玉衡仙君与女娲娘娘缓步跟上,素袍与紫裙的衣角扫过光梯,留下串狼与绵蛇图腾的虚影。“那星花是‘缘启花’,”女娲娘娘望着台顶的奇景,紫色蓬蓬裙在光风中轻扬,“每千年才开一次,专等命定之人共赏。”
登上观星台时,星花的花瓣恰好落在石桌上,化作幅立体星图。曦言俯身细看,发现图中北斗第七星与幻雪帝国的主星之间,正生出条崭新的光带,光带上浮动的光斑,竟与她和曦风的图腾一模一样。“这是……”她指尖刚触到光带,星图突然腾起白雾,雾中浮现出片陌生的星域,星域中央有颗散发着白鼠与极鼠双重光晕的行星。
“是未被命名的新星域。”曦风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惊讶,白袍下的手轻轻覆在她手背上,“星轨说,那里是本源图腾相契者的归宿。”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曦言忽然想起月心泉中同乘星舟的画面,原来那些并非虚幻,而是宇宙早已埋下的伏笔。
月儿凑过来嗅了嗅星图,绿罗裙的绒毛抖落几颗星尘:“闻起来甜甜的,像我藏了五百年的桂花酿!”她忽然跳到石桌另一侧,指着星域边缘的小光点,“你们看,那里还有颗跟着主星转的小星球,像不像朴水闵?”
朴水闵顿时红了脸,熹黄色身影往后退了半步:“月姬姑娘又取笑我。”话虽如此,她望着那小光点时,眼底却闪着期待的光,仿佛已看见自己化作黄花鱼,在新星域的海洋里自在游弋。
女娲娘娘望着星图中流转的光晕,绵蛇图腾在裙角轻轻蠕动:“宇宙从不会辜负相契的灵魂。”她看向玉衡仙君,两人相视而笑,无需多言,便知这新星域正是命运赠予的礼物。
此时,星花的花瓣开始飘落,每片都带着段细碎的星语——有曦言在广寒宫对月轻叹的呢喃,有曦风在雪原仰望星空的低语,还有两人不约而同说出的“月亮谷”三个字。这些星语在空中交织成线,缠绕着新星域的光轨,像给那段悄然生长的缘分,系上了永不松开的结。
曦言望着被星语缠绕的光轨,忽然觉得心口的溪流已汇成海洋。她转头看向曦风,见他正望着自己,琥珀色的眸子里盛着比星花更亮的光,那光里只有她的身影。而观星台外的极光还在流淌,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要一直延伸到那片崭新的星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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