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仙君(廉贞王子)携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并丫环朴水闵,驾诺亚方舟号时空车舰队穿行冀北之森,忽遇一座莽荒古城隐于迷雾,苒苒此刻望着城墙上斑驳的月纹,指尖轻动间,竟有流萤自袖中飞出,绕着古城门扉翩跹不去。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与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并丫环朴水闵,乘诺亚方舟号时空车舰队穿行冀北之森,忽逢莽荒古城,城砖上幽光流转,似有月华低语,朴水闵正欲探看,却见城阙处飘来几片玉色花瓣,轻落于苒苒发间,化作点点星辉。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携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及丫环朴水闵,驾诺亚方舟号时空车舰队过冀北之森,偶遇莽荒古城,城门上镌刻的星图忽随苒苒指尖轻叩亮起,万千流萤自林间涌来,绕着舰队化作银桥,朴水闵惊见城角老树枝头,竟栖着一只衔着月光的青鸟。
宇宙纪年的星轨在舷窗外洇开淡紫色的晕,诺亚方舟号时空车舰队的流光划破星海,玉衡仙君廉贞王子立在主舰舰桥,素白长袍被舷侧泄入的星风拂得微动,狼形图腾在袍角银线绣纹间若隐若现。他望着全息星图上跳动的坐标,声音清冽如碎冰撞玉:“苒苒,过了前方的冀北星带,便是未探索的星域了。”
曦言公主正倚在观景台的琉璃栏边,一袭白裙如雪覆琼枝,裙摆绣着广寒宫的桂树剪影,随动作漾开细碎的银光。她听见父亲的声音,回眸时鬓边银饰轻响,那双映着星子的眼眸弯成月牙——这便是月神嫦曦独有的温柔,既带着幻雪帝国公主的矜贵,又藏着人鱼公主水黛子的灵动。“父王,您看冀北之森的星尘,像不像冰雪大陆的极光?”她指尖轻点,舷窗外漂浮的星尘忽然聚成小簇,簌簌落在她伸出的手心里,化作半透明的冰晶。
朴水闵捧着温好的花蜜露从舱内走出,熹黄色宫装裙摆扫过地面时,绣着的黄花鱼图腾似在游动。她将玉盏递到苒苒手边,轻声道:“公主,您早晨说想看莽荒星带的古文明遗迹,刚才探测器好像捕捉到异常能量场。”话音未落,舰队忽然轻微震颤,主舰的警报灯泛起柔和的蓝光——这是发现未知文明的信号。
廉贞王子调出全息投影,只见星图上冀北之森的边缘,一座被淡金色迷雾裹着的古城正缓缓显形。城郭由泛着珠光的黑曜石砌成,城门上刻着的月纹与苒苒眉心的印记隐隐共鸣,城墙缝隙间渗出的不是星尘,而是流淌的银辉,像被封印的月光在此沉睡了亿万年。“减速,”廉贞的目光掠过古城上空盘旋的流光,“这能量场很古老,带着北斗星的气息。”
苒苒已推开舱门,白裙在星风中扬起,她望着城墙上斑驳的月纹,忽然觉得心口某个角落微微发烫——那是她身为斗姆元君时,与星辰共振的本能。指尖无意识地轻动,袖中藏着的、从人鱼帝国带来的珍珠忽然亮起,无数萤火虫大小的光点从袖中飞出,它们并非星尘,而是带着湿润光泽的蓝光,绕着古城门扉跳起螺旋的舞。
“这是……星轨萤火虫?”朴水闵惊得后退半步,手中的玉盏险些滑落,“传说只有与古城同源的神格才能唤醒它们。”
城门忽然发出低沉的嗡鸣,一道月光凝成的桥从城墙延伸至舰队,桥面上铺着会发光的月长石,每一步踩上去都泛起涟漪。苒苒踏上桥时,听见有个声音在心底轻唤,既像风吹过桂树的沙沙声,又似人鱼族传唱的古老歌谣。她低头看向手心,方才接住的冰晶正化作液态,顺着指缝滴落,在月长石上绽开六瓣雪花——那是白雪姬雪圣女的印记。
廉贞王子与朴水闵紧随其后,狼形图腾在他袖间亮起微光,似在警惕,又似在呼应古城的气息。“苒苒,别碰城墙上的刻纹。”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却见苒苒已停在城门下,指尖距那道最深的月纹只有寸许。
就在这时,古城深处忽然飘来一片羽毛,不是星禽的羽,而是泛着虹光的翎羽,它轻落在苒苒的发间,与她鬓边的银饰相触的刹那,城门上的月纹全部亮起,映得她的侧脸如浸在月华里。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城楼上显形,看不清面容,只能看见他周身萦绕的星辉,与苒苒身上的气息如溪流汇入江海,无声交缠。
“那是……”朴水闵捂住嘴,黄花鱼图腾在她领口发烫,“星轨记录里说,莽荒古城的守护者,是与北斗星脉同源的星神。”
苒苒没有回头,她望着城楼上的身影,忽然想起自己身为普贤菩萨时,在灵山见过的那株千年菩提,花开时也有这样温柔的光。袖中的星轨萤火虫忽然簇拥着飞向城楼,在那身影周围织成光茧,而她鬓边的虹羽,正一点点化作金色的星砂,簌簌落在月长石上。
廉贞王子的目光落在女儿微微泛红的耳垂上,素白长袍的袖口轻轻收紧——他认出那虹羽的气息,是亿万年前守护北斗星的玄光神君所特有。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苒苒伸出手,指尖与城楼上探出的、同样泛着星辉的手,在相距一寸的地方停住,两道光流在中间凝成半透明的星花,无声绽放。
宇宙纪年的星河流淌如液态琉璃,诺亚方舟号时空车舰队的舷灯在暗物质星云里投下淡蓝光晕。玉衡仙君廉贞立在主舰的星图台前,素白长袍上用银线绣就的狼图腾随舰体微颤,仿佛随时会跃出布料。他指尖划过悬浮的三维星图,冀北之森的星域在全息投影里化作一片流动的翡翠色,“前方星轨异常,舰队减速三成。”
曦言公主正坐在观景舱的冰纹琉璃榻上,白裙如融雪般铺展,裙摆绣着的广寒宫桂叶纹样被舷外斜射的星光照得透亮。她听见父亲的指令,抬手将垂落的一缕银发别回耳后,腕间人鱼族特有的珍珠链轻响——那是她作为无尽海十七公主水黛子时,族中匠人用月光凝炼的宝物。“朴水闵,”她声音清润如泉滴冰岩,“把我案上那盏星砂灯拿来。”
朴水闵应声从舱外走进,熹黄色宫装的袖口绣着几尾银线黄花鱼,走动时仿佛在衣料间游弋。她捧着一盏六角形宫灯,灯壁上嵌着的幻雪帝国冰晶正散发着柔和白光,“公主,方才探测器传回影像,冀北之森深处有座古城,城砖的物质结构不在已知数据库里。”
话音未落,舰队忽然穿过一片淡紫色星云,前方的虚空里骤然浮现出莽荒古城的轮廓。城墙由泛着虹彩的黑曜石砌成,砖缝间流淌着银白色的光河,细看竟像是无数微型星轨在缓缓转动。城楼上没有旗幡,只有一株盘曲的古木,枝桠间悬着串串琉璃状的果实,折射出的光斑在舰体外壳上跳荡。
“这城……”廉贞仙君的目光落在城门上方的浮雕上,那些看似杂乱的纹路实则暗合北斗星序,“像是用星核碎片垒成的。”他素袍下的手轻轻按在腰间的玉衡剑上,狼图腾的绣纹泛起微光——这是他作为北斗星君的本能警惕。
苒苒已推开观景舱的侧门,白裙被带着草木清气的风掀起,发间别着的广寒宫玉桂簪轻颤。她望着城砖上流转的幽光,忽然觉得那光影的频率与自己体内的星辰之力隐隐共鸣,仿佛有谁在低声哼唱她幼年时听嫦娥仙子唱过的月谣。“父王你看,”她伸手指向城墙,“那些光在跟着星砂灯的节奏闪烁。”
朴水闵凑近舷窗,忽然指着城阙处轻呼:“公主您看!”只见几片玉色花瓣正从城楼上飘下,它们并非实体,而是由纯粹的光凝聚而成,花瓣边缘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彩。花瓣穿过舰体的能量屏障,如同拥有意识般,径直落在苒苒的发间。
触及发丝的刹那,花瓣化作点点星辉,顺着她的发缕滑落,在白裙上洇开细碎的光纹,细看竟与她身为白雪姬时裙裾上的雪晶纹样一般无二。苒苒下意识抬手抚过发间,指尖触到一片微凉,那触感既像人鱼族栖息的深海珍珠,又似幻雪帝国永不消融的冰棱。
城墙上的幽光忽然变得明亮,砖缝间的星轨纹路里涌出无数细小的光点,在空中聚成一只巨大的星鸟剪影,振翅时带起的风让舰队的能量护盾泛起涟漪。廉贞仙君眉头微蹙,正要下令启动防御系统,却见那星鸟并未袭来,只是盘旋三匝,便化作一道光流注入古城深处。
“它好像在引路。”苒苒轻声道,眼底映着古城的光,既有着月神嫦曦的沉静,又带着少女的好奇。她忽然注意到朴水闵的领口,那里的黄花鱼图腾正发出淡淡的金光,“水闵,你的图腾……”
朴水闵低头一看,惊得后退半步:“这是……与古城产生共鸣了?”她记得族中老人说过,黄花鱼图腾觉醒时,往往预示着将遇见与水脉相关的秘境。
古城深处传来低沉的嗡鸣,一道由光纹构成的阶梯从城门延伸至舰队下方,梯级上刻着的水纹与星纹交错,仿佛在诉说着宇宙初开时水与星的交融。廉贞仙君望着那道光阶,又看了看女儿眼中跃动的光芒,素白的长袍被星风拂动,终是缓缓颔首:“看来,这座古城在等我们。”
苒苒的指尖轻轻颤动,袖中藏着的普贤菩萨玉坠微微发烫,她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这场宇宙旅程中,一段未知奇遇的开始。古城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那气息既陌生又熟悉,如同跨越无数时空的呼唤,轻轻叩击着她的灵魂。
星阶在脚下泛起涟漪,每一步都似踩在凝结的月光上。廉贞仙君走在最前,素白长袍的下摆扫过光纹,狼图腾绣纹与阶上星轨相触时,竟激起细碎的银火星子。他侧耳细听,古城深处传来的嗡鸣渐次清晰,像是无数古钟在同时共振,“这频率……与北斗星核的脉冲一致。”
苒苒紧随其后,发间未散的星辉随步伐轻颤,白裙上的桂树绣纹忽然舒展枝叶,有细小的桂花虚影簌簌飘落。她指尖拂过身侧的空气,竟触到一层温润的屏障,那触感与广寒宫的月晶壁一模一样。“这里的能量场在模仿月宫。”她轻声道,眼底闪过一丝讶异——身为嫦娥仙子的记忆里,从未有过这样一座古城的记载。
朴水闵走在最后,熹黄色宫装的衣角不时被星阶的光流卷起,领口的黄花鱼图腾愈发灼亮,仿佛要从布料里跃出。她忽然瞥见城墙内侧的凹陷处,嵌着无数透明的珠贝,贝唇轻启间,正吐出与她图腾同源的水汽,“公主您看!这些珠贝在吐水,而且……”她凑近细看,惊得捂住嘴,“水里好像有鱼影!”
那些水汽在空气中凝成细小的水线,顺着城墙蜿蜒而下,在星阶旁汇成溪流。溪水里果然有银线般的鱼影游动,它们穿过光阶,竟径直游向朴水闵的脚边,轻轻蹭着她的鞋尖。黄花鱼图腾骤然亮起,与鱼影交相辉映,她只觉眉心一暖,脑海里忽然涌入无数破碎的画面——深海的珊瑚,古城的倒影,还有一个模糊的女声在哼唱人鱼族的歌谣。
“水闵?”苒苒回头时,正见朴水闵站在原地发怔,眼底泛起水光。她走过去握住丫环的手,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心头微动——那是属于无尽海人鱼族的水系能量。“你与这里有渊源。”她肯定道,身为水黛子女王的感知不会错。
廉贞仙君已走到城门下,那扇由星铁铸就的巨门正缓缓开启,门轴转动的声响里,夹杂着清脆的冰晶碎裂声。他抬手按住门沿,素袍下的手臂肌肉微紧,狼图腾的光芒护住周身——门后涌出的不是黑暗,而是漫天飞舞的雪片,那些雪花落在他的肩头,竟化作闪烁的星砂。
“是幻雪帝国的雪!”苒苒惊呼出声,白裙上的雪圣女印记骤然亮起。那些雪片似有灵性,纷纷绕着她旋转,在她周身织成半透明的雪茧,茧壁上浮现出北斗七星的图案,与她身为斗姆元君时的本命星图完美重合。
城门后的景象渐渐清晰——那是一条铺着黑曜石的长街,街道两侧的建筑皆是冰砌雪雕,屋顶覆盖着永不融化的积雪,檐角悬挂的冰棱里,冻着亿万年前的星光。长街尽头矗立着一座高塔,塔顶的冰晶正折射出七道光束,分别指向北斗七星的方位。
“这是……星雪之城。”廉贞仙君望着那座高塔,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身为玉衡仙君的记忆告诉他,这座城的布局,与北斗星宫的阵图分毫不差。
就在这时,高塔顶端忽然落下一道光柱,正正罩住苒苒。雪茧应声碎裂,化作漫天光点,她身上的白裙泛起层层叠叠的光晕,嫦娥仙子的清冷,普贤菩萨的悲悯,人鱼公主的灵动,雪圣女的纯净……诸多神格的气息在她身上交替显现。长街两侧的冰雕忽然活了过来,化作无数身披星甲的侍卫,齐齐单膝跪地,声音震得空气发颤:“恭迎斗姆元君归位——”
朴水闵被这阵仗惊得后退一步,却见那些鱼影忽然汇聚成一道水幕,映出她从未见过的画面:幼年的自己在海边捡到一枚刻着黄花鱼的玉佩,而玉佩的纹路,与古城门的浮雕一模一样。她抬手摸向腰间,那枚贴身佩戴了多年的玉佩,此刻正烫得惊人。
廉贞仙君望着被光柱笼罩的女儿,素白的长袍在星风中猎猎作响。他知道,这座古城的秘密才刚刚揭开,而他们的宇宙旅程,已然偏离了预设的航道,驶向了一个连星辰都无法预知的未来。苒苒站在光柱中央,望着那些跪拜的星甲侍卫,忽然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雪片,那雪片在她掌心化作一枚白鼠图腾的印记——属于她本真本源的力量,正在苏醒。
星甲侍卫的跪拜声在长街回荡,冰砌的屋宇间泛起层层光纹。苒苒掌心的白鼠图腾忽然跃起,化作一道银线窜向高塔,她白裙上的北斗星图随之一亮,那些星点竟顺着光纹流动,在地面拼出完整的星轨。“归位?”她眉尖微蹙,广寒宫嫦娥仙子的清冷气质悄然浮现,“我从未踏足此处。”
廉贞仙君上前半步,素白长袍拂过星轨时,狼图腾与玉衡星的光纹相触,长街两侧的冰雕侍卫忽然齐齐抬头,眼中闪过与他同源的幽蓝。“这些侍卫的灵核,用的是北斗星砂。”他指尖轻点,一枚星砂从冰雕眉心飞出,落在他掌心化作微型星图,“有人以玉衡星的技法雕琢了它们。”
朴水闵腰间的玉佩已烫得灼手,她望着水幕中那枚与自己贴身玉佩一模一样的古玉,忽然听见檐角冰棱传来细碎的开裂声。那些冻着星光的冰棱正顺着水线融化,滴落的水珠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溪流,溪中游动的银线鱼影忽然齐齐转向,朝着高塔的方向摆尾——仿佛在指引路径。“公主,它们好像要我们去塔顶。”她声音微颤,既紧张又难掩好奇,黄花鱼图腾在衣襟上跃动,似在呼应这份召唤。
苒苒顺着鱼影的方向望去,高塔的冰晶顶端忽然折射出一道月光,正落在她发间残留的星辉上。刹那间,她脑海里涌入无数画面:广寒宫的桂树结果,无尽海的潮汐涨落,幻雪帝国的极光变幻……诸多神格的记忆如星河流淌,最终定格在一幅星图上——那正是此刻脚下长街铺就的北斗阵图。“这不是归位,”她恍然轻笑,白雪姬的纯净与普贤菩萨的悲悯在眼底交织,“是唤醒。”
说话间,白鼠图腾化作的银线已在高塔第三层停下,那里的冰壁忽然变得透明,露出内部悬浮的一枚月魄。廉贞仙君率先踏上通往塔顶的旋梯,每级台阶都由星晶铸就,踩上去便会亮起对应的星名。“玉衡、开阳、摇光……”他念着台阶上的刻字,狼图腾忽然发出警示的低鸣,“小心,顶层有股陌生的能量。”
朴水闵紧随苒苒身后,熹黄色的裙摆扫过台阶,带起的气流让那些星名刻字愈发明亮。她忽然发现,每级台阶的侧面都刻着细小的水纹,与她方才在城墙见到的珠贝吐息同出一源。“这些水纹在计数。”她凑近细看,惊觉数字竟与宇宙纪年的星历吻合,“好像在记录……某段被遗忘的时间。”
苒苒在顶层入口停下脚步,白裙被塔顶泄出的光流吹动,发间星辉与月魄的光芒交相辉映。她没有立刻推门,而是抬手按在冰门上,掌心的白鼠图腾与门上的凹槽完美契合。冰门应声而开,里面没有预想中的守卫,只有一面巨大的水镜,镜中倒映着无数个宇宙——有她身为美人鱼公主时的无尽海,有幻雪帝国的冰雪大陆,甚至有广寒宫未曾见过的陌生星域。
“这是……万宇镜。”廉贞仙君的声音带着震撼,他曾在北斗星宫的古籍中见过记载,传闻能映照所有平行宇宙的至宝,“传说早已在星劫中损毁。”
朴水闵凑近水镜,忽然在某片宇宙的倒影里看见自己——那不是穿着熹黄色宫装的丫环,而是身着鲛绡长裙的少女,正将一枚黄花鱼玉佩递给另一个模糊的身影。她伸手去触,水镜泛起涟漪,那枚玉佩忽然从镜中飞出,与她腰间的玉佩合二为一,化作一道流光注入她眉心。
苒苒望着水镜中诸多宇宙的自己,忽然明白这座古城的意义。她抬手轻拂,水镜中所有倒影里的“她”都同时抬头,朝着现实中的她颔首。白鼠图腾在她掌心亮起,与月魄、万宇镜连成一线,整座古城忽然震颤,长街两侧的冰雕侍卫化作星砂,重新融入北斗星轨。
“它在等我们修补星轨。”苒苒转身看向父亲和朴水闵,眼底闪烁着斗姆元君的威严与少女的澄澈,“那些被遗忘的时间,该归位了。”
廉贞仙君望着女儿眼中跃动的光芒,素白长袍的狼图腾轻轻搏动,与万宇镜的频率达成共鸣。他知道,这场意外的停留,或许才是他们宇宙旅程真正的目的。而古城深处,似乎还有更多的秘密,正随着星轨的修复,缓缓睁开沉睡的眼。
万宇镜的涟漪尚未平息,古城的震颤便引动了更深层的变化。塔顶的月魄忽然化作一道银链,缠绕着苒苒的手腕,她白裙上的北斗星图随之一亮,那些星点竟顺着银链流转,在半空拼出一柄月牙状的钥匙虚影。“这是……开启星轨核心的钥匙。”她指尖轻抚过银链,普贤菩萨的悲悯目光扫过整座古城,那些曾被冰雕侍卫守护的长街角落,正渗出缕缕微光,“它们在指引核心的方位。”
廉贞仙君的狼图腾在素袍上剧烈搏动,他望向古城中心那片始终被迷雾笼罩的区域,星晶台阶的刻字忽然变得混乱,仿佛有股力量在干扰星轨的计数。“核心区的能量场极不稳定。”他按住腰间的玉衡剑,剑鞘上的星纹与掌心星砂相触,迸出一道蓝光,“方才修补的星轨正在偏移,有人不想我们靠近。”
朴水闵眉心的玉佩印记发烫,她低头时,看见衣襟上的黄花鱼图腾正与地面溪流中的鱼影共振,那些银线鱼忽然逆流而上,在前方的转角处汇成漩涡。“这边!”她快步跟上鱼群,熹黄色的裙摆扫过冰面,带起的水汽在空气中凝成细小的水镜,镜中闪过无数星轨崩塌的画面——那是被遗忘的时间里,古城遭遇的灾难。“原来……这里曾经历过星劫。”她声音发涩,那些画面里,有个与她身形相似的少女,正用黄花鱼玉佩抵挡着坠落的陨石。
苒苒跟着漩涡转过街角,眼前豁然出现一片圆形广场,广场中央矗立着一块巨大的星核晶石,晶石表面布满裂纹,每道裂纹里都流淌着黑色的雾气。月魄银链忽然绷紧,将她拉向晶石,白鼠图腾从掌心跃出,化作银线钻入裂纹,那些黑雾竟如遇克星般退散,露出里面闪烁的北斗星纹。“是星核的本源之力在抵抗黑雾。”她忽然想起身为斗姆元君时的记忆,这种黑雾,是宇宙诞生之初便存在的混沌之气,“必须用纯粹的星辰之力净化它。”
廉贞仙君踏上传送阵纹,素白长袍在混沌之气中猎猎作响,他将玉衡剑插入星核基座,剑身上的星纹亮起,与广场四周的星柱连成结界。“我用玉衡星力暂时困住它。”他额角渗出细汗,狼图腾的光芒忽明忽暗,“苒苒,你的月神之力是混沌的克星。”
朴水闵忽然发现广场边缘的石壁上刻着人鱼族的古老符文,那些符文在她的注视下亮起,与眉心的玉佩印记呼应。“这些符文能引动无尽海的水元之力!”她按向符文,周身忽然泛起蓝光,无数水珠从空气中凝聚,顺着符文的纹路注入星核晶石的裂纹,“水克混沌,公主,我能帮你!”
苒苒的月魄银链与星核相触的刹那,整座古城的月华都汇聚而来,她白裙上的广寒宫桂纹绽放,嫦娥仙子的清冷气息与白雪姬的纯净之力交织,化作一道银白色的光柱,直刺星核深处。混沌黑雾发出刺耳的嘶鸣,却在光柱中节节败退,那些被黑雾侵蚀的星纹重新亮起,与廉贞的玉衡星力、朴水闵的水元之力连成三角。
就在三方之力即将净化最后一缕黑雾时,星核晶石忽然剧烈震颤,一道黑影从最深处的裂纹中冲出,那黑影没有固定的形态,却散发着与万宇镜同源的气息。“是被混沌污染的万宇镜碎片!”廉贞仙君的结界被撞得剧烈摇晃,素袍上的狼图腾骤然暗淡,“它在吸收我们的力量!”
朴水闵的水元之力险些被黑影抽走,危急关头,她腰间的玉佩忽然裂开,从中飞出一枚更小的黄花鱼图腾,那图腾化作水盾护住她,同时射出无数水箭,逼退黑影。“玉佩……它在保护我。”她望着裂开的玉佩,忽然明白水幕中那个少女的结局——对方正是用同样的方式,将玉佩的本源之力封印,留给了未来的自己。
苒苒的月神之力与黑影碰撞,白裙上的星图忽然全部亮起,北斗七星的光芒在她身后化作实体,斗姆元君的威严气息压得黑影连连后退。“你本是映照宇宙的明镜,却被混沌吞噬心智。”她的声音响彻广场,月魄银链与白鼠图腾合力,将黑影困在光柱中央,“今日,我便让你重归本源。”
星核晶石的裂纹在三方之力的作用下缓缓愈合,黑影在光柱中发出悲鸣,最终化作一道流光,融入万宇镜的镜面。广场的黑雾彻底消散,露出地下隐藏的星轨网络,那些网络延伸至古城各处,与诺亚方舟号舰队的能量场相连。
廉贞仙君拔出玉衡剑,素袍上的狼图腾恢复了平静,他望着星核晶石上重新流转的星纹,忽然发现那些星纹里,多了苒苒的月神印记、朴水闵的黄花鱼印记,还有自己的狼图腾印记。“我们的力量,成了古城新的守护结界。”
苒苒抬头望向舷窗外的诺亚方舟号,月魄银链化作光点融入星核,白鼠图腾回到掌心,带着一丝混沌被净化后的温热。“但混沌黑雾的源头还未找到。”她望着宇宙深处那片始终黑暗的区域,眼底闪过一丝凝重,“它还会回来的。”
朴水闵捡起地上的玉佩碎片,那些碎片在她掌心重新合拢,化作一枚带着裂纹的新玉佩。“不管它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都能再打败它。”她将玉佩系回腰间,熹黄色的裙摆被星风吹起,与苒苒的白裙、廉贞的素袍在广场上轻轻相触,三道不同的图腾光芒,在星核晶石的映照下,连成了一道跨越时空的守护之光。
星核晶石的光芒渐趋柔和,广场四周的星柱忽然转动,在地面拼出更复杂的星图,那些星图边缘,竟浮现出诺亚方舟号舰队的轮廓。苒苒望着星图上与舰队吻合的纹路,白裙上的月神印记轻颤,“原来古城与舰队早有联系。”她俯身触碰星图,指尖所过之处,星点纷纷跃起,在空中凝成一艘微型时空车,车身上刻着的“诺亚”二字泛着金光——那是舰队的本源印记。
廉贞仙君收起玉衡剑,素白长袍的褶皱间还沾着星核的碎屑,他走到星图边缘,发现那些延伸向古城外围的星轨,正与冀北之森的星带产生共鸣。“古城在指引我们新的航线。”他指尖划过虚空,调出舰队的导航系统,屏幕上的预设路线忽然被星轨覆盖,指向一片从未标记过的星域,“那里……是北斗星的起源之地。”
朴水闵的玉佩忽然漂浮起来,在她面前化作一面水镜,镜中不再是星劫的画面,而是无数人鱼在星海中游动的景象。那些人鱼的鱼尾闪烁着与古城墙砖相同的虹彩,领头的人鱼女王手持权杖,权杖顶端的宝石,与苒苒发间残留的星辉一模一样。“是无尽海的先祖!”她惊呼出声,熹黄色宫装的袖口被水镜的气流掀起,那些人鱼忽然转向镜外,朝着她深深颔首,“她们好像在说……要我们带着古城的秘密回去。”
苒苒的白鼠图腾从掌心跃出,沿着星图的纹路奔跑,所过之处,星轨纷纷亮起,在广场中央汇成一道光柱,光柱顶端浮现出一本由星砂组成的古籍。她伸手取下古籍,书页翻开的刹那,无数星文飞入脑海——那是关于北斗七星与无尽海、幻雪帝国渊源的记载,原来三者本是同源,皆由宇宙初开的第一缕星光分化而成。“难怪我们的力量能净化混沌。”她合上古籍,眼底闪过了然,“我们本就是守护这缕星光的后裔。”
廉贞仙君忽然注意到古城的城墙正在变得透明,那些黑曜石砖化作星砂,融入冀北之森的星带。他望向舷窗外的舰队,发现主舰的能量核心正与星核晶石产生共鸣,“古城要回归星轨了。”他语气中带着不舍,却又有着释然,“它完成了等待的使命。”
朴水闵的水镜渐渐消散,最后一刻,她看见人鱼女王将权杖抛向空中,权杖化作一道流光,注入她的玉佩。玉佩重新落回掌心时,变得通体透亮,里面封存着一缕虹彩,与古城墙砖的颜色别无二致。“这是……无尽海的信物。”她握紧玉佩,熹黄色的裙摆被星风吹得猎猎作响,“我们真的成了连接各族的纽带。”
苒苒将星砂古籍收入袖中,转身时,发现古城的街道正在消失,那些冰砌的屋宇化作星点,融入她的白裙。白鼠图腾跳回掌心,与月魄银链缠绕在一起,发出温柔的光芒。“它没有消失,”她望着渐渐透明的广场,轻声道,“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
当最后一块星砖化作星砂时,诺亚方舟号舰队的导航系统发出提示音,新的航线已经确定。廉贞仙君望着女儿与朴水闵眼中的光芒,素白长袍上的狼图腾轻轻搏动,与她们的图腾交相辉映。他知道,这场意外的停留,不仅揭开了古城的秘密,更让他们看清了自己肩负的使命。而宇宙深处,那缕混沌的源头,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在遥远的黑暗中,发出了低沉的回应。
宇宙纪年的星风卷着冀北之森的星尘,在诺亚方舟号舰队的舷窗上凝成细碎的光纹。玉衡仙君廉贞立于主舰的观星台,素白长袍的下摆被气流拂起,狼形图腾在银线绣纹间若隐若现,他望着全息屏上跳动的星轨参数,指尖轻叩栏杆,发出清越的声响:“前方三光年处,星磁场异常活跃。”
曦言公主正临窗而立,一袭白裙如雪覆琼枝,裙摆上广寒宫的桂树剪影随动作漾开银辉,鬓边嵌着的人鱼珠串轻晃,折射出无尽海的幽蓝。她听见父亲的话,回眸时眼波流转,既有嫦娥仙子的清冷,又藏着白雪姬的纯净:“父王,您看那片星云,像不像幻雪帝国的冰晶花?”她指尖轻抬,舷外飘来的星尘忽然聚成六瓣花形,落在掌心化作半透明的雪片——那是她身为雪圣女的本源之力。
朴水闵捧着温好的星露茶从舱内走出,熹黄色宫装的袖口绣着几尾黄花鱼,走动时仿佛在衣料间摆尾游动。她将玉盏递到苒苒手边,目光忽然被舷外的景象勾住:“公主,您看冀北之森的深处!”
舰队正穿行在一片翡翠色的星林间,那些星树的枝桠上悬着发光的浆果,忽然间,所有浆果齐齐熄灭,前方的虚空里浮现出莽荒古城的轮廓。城墙由泛着虹彩的星岩砌成,城门上镌刻的星图布满苔藓般的光纹,像是被岁月尘封的密码。
“减速。”廉贞仙君的声音陡然凝重,他指尖划过星图投影,发现城门的星轨与北斗七星的排列隐隐相合,“这城的年岁,比幻雪帝国的历史还要久远。”
苒苒已推开侧舱门,白裙被带着草木清气的风掀起,她望着城门上模糊的星图,忽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当指尖无意识地叩向虚空,与城门星图的某个节点遥遥相对时,那些沉寂的光纹竟如活过来般亮起,顺着刻痕流淌成银线,在城门上拼出完整的北斗阵图。
“动了!”朴水闵惊呼出声,手中的玉盏险些滑落。只见冀北之森的星林间忽然飞出万千流萤,它们并非凡俗的虫豸,而是由纯粹的星光凝成,翅尾拖着淡金色的轨迹,绕着舰队盘旋三匝,竟在古城与主舰之间织成一座银桥,桥面上星砂流转,踩上去便泛起涟漪。
廉贞仙君踏上银桥的刹那,狼图腾忽然发烫,他低头见鞋尖触碰的星砂里,浮出无数细小的狼影,正朝着古城方向叩首。“这些流萤,是古城的守护者。”他望向城门,那里的星图中央,正缓缓浮现出斗姆元君的本命星印,“它们在迎接苒苒。”
苒苒随父亲前行,白裙扫过银桥,激起的星砂粘在裙摆上,化作闪烁的星子。她忽然听见清脆的鸟鸣,抬眼时,正见城角那株盘曲的老树枝头,栖着一只青鸟。那鸟羽色如深海琉璃,喙间衔着一缕月光,月光落地处,竟生出簇簇发光的月桂——与广寒宫的桂树一般无二。
“是青鸟!”朴水闵快步跟上,熹黄色的裙摆扫过银桥,惊起一片星砂,“传说中,只有承载天命的人经过,青鸟才会衔月现身。”她凑近细看,发现青鸟的尾羽间沾着几星鱼鳞状的光斑,与苒苒发间的人鱼珠串同出一源,“它……它去过无尽海?”
青鸟似听懂了她的话,衔着月光朝苒苒飞来,在她肩头轻轻落下。那缕月光触到她的发间,忽然化作一枚白鼠图腾的印记,与她掌心的本源图腾相呼应。城门上的星图骤然炽亮,从中涌出一道光柱,将苒苒与青鸟一同笼罩,她脑海里忽然涌入无数画面:广寒宫的桂树结果时,青鸟曾衔籽赠予嫦娥;无尽海的潮汐涨落间,它曾为水黛子引路;幻雪帝国的极光下,它曾为白雪姬衔来冰晶花……
“它是跨越时空的信使。”苒苒轻抚青鸟的羽翼,声音里带着普贤菩萨的悲悯,“它在等我记起所有身份。”
廉贞仙君望着被光柱笼罩的女儿,素白长袍的狼图腾与城门星图共振,发出低沉的嗡鸣。他知道,这座古城与这只青鸟,只是这场宇宙旅程的序幕,而苒苒身上那些被遗忘的过往,正随着星图的亮起,一点点苏醒。青鸟忽然振翅飞起,衔着的月光化作银线,牵引着他们向古城深处走去,城门内的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睁开,等待着被重新唤醒。
青鸟衔着的月光在前方引路,银桥尽头的城门缓缓洞开,门内并非预想中的幽暗,而是铺着一层流动的星砂,踩上去便会泛起细碎的光浪。苒苒的白裙扫过星砂,裙摆上的桂树剪影忽然舒展枝叶,有细小的桂花虚影簌簌飘落,与星砂相触时,竟生出朵朵半透明的月桂——那是广寒宫独有的灵植,此刻却在古城深处绽放。
“这些月桂……带着广寒宫的仙气。”她俯身轻嗅,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清苦香气,眼底闪过一丝恍惚,仿佛又回到了桂树成林的月宫。白鼠图腾从掌心跃出,在星砂上留下串串银脚印,引着她向城内走去,“它们好像在指引我们去某个地方。”
廉贞仙君紧随其后,素白长袍的下摆沾着星砂,狼图腾在衣料间轻轻搏动,与城门内侧的浮雕产生共鸣。那些浮雕上刻着的北斗星图忽然转动,在地面投下巨大的星影,将他笼罩其中。“这是玉衡星的守护阵。”他抬手按向浮雕,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有人用本命星力加固过城门,防止外人闯入。”
朴水闵的目光被城角的老树枝干吸引,那树干上布满了螺旋状的纹路,细看竟与人鱼族的鳞片纹理一模一样。她伸手触碰树皮,熹黄色宫装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的银链——那是苒苒送她的人鱼族信物。银链忽然亮起,与树干的纹路相呼应,树皮上竟渗出细小的水珠,顺着纹路汇成溪流,溪流中浮出无数细小的星子,照亮了前方的小径。“公主你看,这树在给我们带路!”她难掩兴奋,黄花鱼图腾在衣襟上跃动,与溪流中的星子交相辉映。
青鸟忽然在前方的岔路口停下,衔着的月光指向左侧的小径。那小径两侧种满了发光的植物,叶片呈六角形,正是幻雪帝国特有的冰晶草。苒苒望着那些草叶上凝结的星露,忽然想起自己身为白雪姬时,曾用这种草叶治愈过受伤的星兽。“这边走。”她跟上青鸟,白裙与草叶相触时,那些冰晶草竟齐齐弯下腰,像是在行礼。
廉贞仙君注意到小径旁的石壁上刻着古老的星文,那些文字在他的注视下重组,化作一段关于北斗七星起源的记载。他指尖划过星文,素白长袍的狼图腾忽然射出一道蓝光,将文字拓印在掌心:“原来……北斗星脉与这座古城同源。”他望向苒苒的背影,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女儿身上的秘密,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朴水闵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水声,回头时,发现方才的溪流正顺着小径追赶而来,溪水中的星子忽然聚成鱼形,朝着她摆尾。她忽然明白,这些星鱼是在提醒她什么,便快步跟上苒苒,声音带着急切:“公主,我总觉得这古城在等我们做什么,那些星鱼……好像很着急。”
青鸟在一座圆形祭坛前停下,祭坛中央矗立着一块巨大的星晶,晶体内封存着一缕跳动的光团,那光团的气息与苒苒身上的月神之力一模一样。当苒苒的指尖触到星晶时,光团忽然冲出晶体,融入她的眉心,白鼠图腾从掌心跃出,与光团合二为一,在她额头化作一枚璀璨的星印。
“是月神的本源之力。”苒苒轻抚额头,眼中闪过斗姆元君的威严,“这座古城,是北斗星脉的守护祭坛。”
廉贞仙君望着祭坛四周忽然亮起的星灯,素白长袍在星风中猎猎作响,狼图腾与星灯的光芒共振,发出低沉的嗡鸣。他知道,祭坛的苏醒只是开始,而古城深处,一定还藏着更多关于星脉的秘密,正等待着他们去揭开。青鸟衔着月光,在祭坛上空盘旋,发出清脆的鸣叫,像是在呼唤着什么。
青鸟的鸣叫声未落,祭坛四周的星灯忽然齐齐转向,光束汇聚成一道光柱直冲天际,将古城上空的迷雾撕开一道缺口。苒苒抬头望去,只见缺口处浮现出无数星轨,那些星轨相互交织,竟在天幕上拼出她身为斗姆元君时的本命星图。白裙上的月神印记骤然亮起,与天幕星图共振,她忽然听见无数细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是历代北斗星神的低语,诉说着守护星脉的使命。
廉贞仙君的狼图腾在素袍上剧烈搏动,他踏上传送阵纹,星晶祭坛的基座忽然裂开,露出下方隐藏的星核库。库中整齐排列着七枚星核,分别对应北斗七星,其中玉衡星核的光芒最为黯淡。“玉衡星的本源之力在流失。”他取出自己的本命星符,与玉衡星核相触,符上的狼纹与星核共振,却只能让光芒微弱地闪烁几下,“需要更纯粹的月神之力加持。”
朴水闵忽然发现祭坛边缘的凹槽里刻着人鱼族的祷文,那些祷文在她的诵读声中亮起蓝光,与溪水中的星鱼共鸣。星鱼忽然跃出水面,化作无数水线注入星核库,七枚星核的光芒都亮了几分。“是无尽海的水元之力!”她惊喜地发现,熹黄色宫装的黄花鱼图腾正与祷文产生共鸣,“原来人鱼族也曾守护过这里。”
苒苒走到玉衡星核前,指尖凝聚起月神之力,白裙上的广寒宫桂纹纷纷飘落,融入星核。当她的本源之力与星核彻底相融时,星核忽然射出一道蓝光,与天幕星图中的玉衡星相连,那些流失的星力顺着光束回流,星核的光芒愈发璀璨。白鼠图腾在她掌心跃动,忽然指向星核库深处的一个暗格。
廉贞仙君打开暗格,里面存放着一卷星砂织成的古卷,展开的刹那,无数星文飞入三人眉心。苒苒从中读到了自己身为北斗紫光夫人时的记忆,原来她曾亲手铸造这座祭坛;廉贞仙君则知晓了玉衡星脉的传承秘辛;朴水闵的脑海里,浮现出人鱼族与北斗星神并肩作战的画面。
“难怪我们会被引来此处。”苒苒合上古卷,眼中既有嫦娥仙子的沉静,又有斗姆元君的威严,“星脉将乱,需要我们重新唤醒守护之力。”
青鸟忽然衔来一枚星钥,钥匙上的纹路与祭坛的锁孔完美契合。当星钥插入锁孔的瞬间,整座古城开始震颤,星岩城墙化作星砂融入星轨,祭坛则缓缓升起,与诺亚方舟号舰队的能量核心相连。朴水闵望着那些随星砂消散的星鱼,忽然明白它们的急切——古城正在以自身为引,修复北斗星脉的断裂处。
廉贞仙君望着女儿额间愈发璀璨的星印,素白长袍的狼图腾轻轻搏动,与舰队的能量场达成共鸣。他知道,古城的蜕变不是终结,而是新的开始,而他们的宇宙旅程,已然与北斗星脉的命运紧紧相连。青鸟衔着最后一缕月光,落在苒苒肩头,鸣叫声里带着期许,仿佛在说,前方还有更遥远的星辰等待着他们去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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