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言公主(她被尊称为月神嫦曦,她的乳名为苒苒)。丫环朴水闵。父亲廉贞王子(玉衡仙君)。他们驾驶诺亚方舟号时空车舰队来到了宇宙星海的樱花谷,那里有一颗巨大的古樱花魅树,在樱花树下重逢,那是太阳王子太阳神帝俊和月亮公主月神嫦曦苒苒的最后约定啊!
廉贞王子(玉衡仙君)携女儿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与侍女朴水闵,驾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抵宇宙星海樱花谷,巨大古樱花魅树之下,月神嫦曦苒苒轻抚落瓣,静待与太阳神帝俊赴那最后之约,星河为证,花期不语。
廉贞王子(玉衡仙君)率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与侍女朴水闵,乘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穿星河而至樱花谷,那株巨大古樱花魅树正落英如雨,恰是月神嫦曦与太阳神帝俊约定重逢之地,风拂花瓣似在低语,静待那跨越时空的相见。
廉贞王子(玉衡仙君)携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并侍女朴水闵,驾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划破星海,终抵樱花谷。那株巨大古樱花魅树枝桠如盖,粉瓣漫舞,正是月神嫦曦与太阳神帝俊约定重逢之处,时光在此凝驻,似在等候那场跨越星河的践约。
宇宙纪年的星河流转间,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的流光划破星海,如一串缀满星辰的珠链,缓缓停泊在樱花谷的边缘。舰队的金属外壳反射着亿万星辰的辉光,与谷中漫溢的粉色光晕交融,织就一片迷离的幻境。
樱花谷深处,那棵巨大的古樱花魅树拔地而起,树干粗壮得需数十人合抱,苍劲的枝干如巨龙腾飞,直抵星云缭绕的天际。千万朵樱花在枝头绽放,粉的似霞,白的如雪,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银光,仿佛被月华浸润过一般。微风拂过,花瓣便如细雨般簌簌飘落,在空中打着旋儿,铺就一地厚厚的花毯,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清甜而带着一丝幽微香气的芬芳。树下的土地上,零星点缀着些不知名的星草,叶片上滚动着露珠,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像是撒落在花间的宝石。远处,星河如一条璀璨的绸带,缓缓流淌,星辰的光芒透过樱花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廉贞王子身着一袭白色素袍,衣袂在星风中轻轻飘动,素袍上用银线绣着简约的星辰纹路,更衬得他气质清冷。他站在离魅树不远的地方,身形挺拔,176厘米的身高在星光辉映下显得格外沉稳。他的面容清俊,眉宇间带着几分威严,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女儿身上,深邃如古潭。他的本真本源图腾是狼,此刻虽静立不动,却自有一股敏锐而警惕的气场,仿佛在默默守护着什么。
曦言公主静立于樱花魅树下,白裙如雪,裙摆上绣着细碎的银色月光纹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宛如月光洒落在雪地上。167厘米的身姿亭亭玉立,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间别着一枚月牙形的白玉簪,簪头镶嵌着细小的星辰碎钻,在星光下闪烁。她的肌肤白皙如瓷,眉眼如画,一双清澈的眼眸望穿星河,带着淡淡的忧愁,却又透着坚定。她伸出纤纤玉手,轻抚过飘落的樱花花瓣,指尖微凉,触到花瓣柔软的质地,那花瓣便在她掌心微微颤动,似有灵性。她的本真本源图腾是白鼠,此刻静立的模样,既有白鼠的灵动,又有月神的清冷圣洁。
“公主,这樱花魅树的花瓣,竟比曜雪玥星的冰雪还要剔透呢。”朴水闵站在曦言公主身侧,一身熹黄色的衣裙在粉色花海中格外显眼,裙摆上绣着细密的水波纹路,走动间仿佛有流水潺潺。163厘米的身高让她看起来小巧玲珑,圆圆的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一双灵动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她的本真本源图腾是黄花鱼,性子也如鱼儿般活泼,却又对公主忠心耿耿。
曦言公主没有回头,目光依旧望着远方的星河,声音轻柔如月光流淌:“水闵,你看这漫天樱花,它们开得这样盛,却也落得这样静。”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怅然,“就像有些约定,明知结局难料,却还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期待。”
朴水闵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放在鼻尖轻嗅:“公主,太阳神帝俊大人一定会来的。您看这樱花谷,美得就像专门为这场约定准备的一样,他怎么会舍得让您在这里空等呢?”
廉贞王子缓步走上前,目光扫过女儿微蹙的眉头,沉声道:“苒苒,不必太过忧心。帝俊向来重诺,既然定下了这樱花之约,便不会轻易失约。只是这宇宙星海变幻莫测,或许他在路上耽搁了些时日。”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父亲的关切与安抚,“况且,有为父在,无论发生什么,都会护你周全。”
曦言公主转过头,对父亲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那笑容如冰雪初融,瞬间点亮了她清冷的容颜:“父亲,我知道的。只是……”她顿了顿,目光再次投向那无尽的星海,“我总觉得,这场约定,似乎承载了太多。”她的心里,既有对重逢的期盼,又有一丝莫名的不安,仿佛这樱花谷的美景之下,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
就在这时,一阵强烈的能量波动从星海深处传来,紫金光芒撕裂云层,一道身影踏着雷光而来。那人身着紫金玄衣,衣袍上绣着繁复的太阳图腾,在星光下熠熠生辉。189厘米的身高尽显挺拔,麒麟长臂上肌肉线条分明,透着强大的力量感。他的褐金深瞳锐利如鹰,扫视着樱花谷,霸道的樱唇紧抿,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他正是太阳神帝俊,周身环绕着雷电的气息,本真本源图腾金乌太阳鸟的虚影在他身后若隐若现。
曦言公主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握着花瓣的手指微微收紧,目光定格在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期待,有紧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朴水闵兴奋地拉了拉曦言公主的衣袖:“公主!是帝俊大人!他来了!”
廉贞王子的眼神一凝,周身的气场瞬间变得警惕起来,狼的图腾在他体内隐隐躁动,他向前一步,将女儿护在身后,目光紧紧盯着那道身影,沉声道:“帝俊,你终于到了。”
帝俊落在樱花魅树前,雷光散去,他的目光越过廉贞王子,直直落在曦言公主身上,褐金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光芒,有霸道,有思念,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沉重。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入灵魂深处。
曦言公主迎着他的目光,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手指,飘落的花瓣从掌心滑落,在空中打着旋儿,坠入那片粉色的花毯之中。星河依旧流淌,樱花依旧飘落,这场迟到的约定,终于在古樱花魅树下,拉开了序幕。
星轨在宇宙纪年的刻度上漫漶成模糊的光带,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的尾焰在星海深处拖曳出淡蓝色的轨迹,如同被孩童不慎打翻的星砂瓶。舰队缓缓驶入樱花谷时,古樱花魅树正抖落第三场花雨,粉白花瓣裹着细碎的星光簌簌下坠,落在廉贞王子素白的袍角,像给那银线绣就的星辰纹路上缀了些流动的胭脂。
他抬手拂去肩头的落瓣,指节分明的手在素袍上投下浅淡的阴影。176厘米的身形立在花雨中,狼图腾的凛冽藏在温和的眉眼后——方才舰队穿越暗物质星云时,舰身剧烈震颤,他第一时间将苒苒护在臂弯,此刻望着女儿的背影,眸底仍余一丝未散的警惕。
曦言公主的白裙被穿谷而过的风掀起细碎的涟漪,裙摆上的月光纹路由银线幻化成流动的月华,与她发间白玉簪上的星钻交相辉映。她站在离树干最近的地方,指尖悬在一片半空中的樱花旁,却没有像方才那样触碰。167厘米的身姿在漫天飞瓣中显得格外清透,白鼠图腾的机敏藏在她沉静的眼底——她听见了魅树深处传来的嗡鸣,那是比星震更细微的波动,像有什么东西正顺着树干的脉络苏醒。
“公主你看,”朴水闵的熹黄色裙摆在花雨里划出活泼的弧线,她踮脚接住一片旋转的花瓣,举到苒苒面前,“这花瓣的背面有银色的纹路呢,像不像人鱼帝国宫殿里的珍珠母贝?”163厘米的小个子在花毯上踩出浅浅的脚印,黄花鱼图腾让她对水流般的动静格外敏感,此刻正侧耳听着花瓣落地的沙沙声,仿佛能从中辨出星河流淌的节奏。
廉贞王子缓步走近,目光掠过古樱花魅树盘结的枝干——那些枝干上布满了深褐色的纹路,细看竟与星图上的暗线重合。“这棵树的年轮里,藏着十七个宇宙纪元的星象。”他声音低沉,带着对古老存在的敬畏,“当年你母亲还在时,曾说过樱花魅树会为守约者绽放本命之花。”
苒苒的指尖终于落下,轻轻点在那片花瓣的银纹上。刹那间,整棵魅树的花瓣都泛起微光,粉白渐次褪成月白,唯有她指尖触碰的那片,边缘晕开淡淡的紫。“父亲,”她的声音像浸在月光里,“它在回应北斗的气息。”作为北斗紫光夫人的本源正在苏醒,她能感觉到树脉里流淌的力量与自己体内的星辰之力产生共鸣,那些簌簌飘落的花瓣,分明在拼织着某个被遗忘的星图。
朴水闵忽然轻呼一声,指着树干离地三尺处:“那里有片花瓣粘住了!”众人望去,果然见一片绯红花瓣嵌在树纹中,像被谁刻意镶嵌的封印。廉贞王子上前半步,狼图腾的敏锐让他察觉到那花瓣下涌动的雷电之力——与帝俊的雷霆决同出一源。
就在这时,星空中传来雷鸣般的震颤,不是舰队引擎的轰鸣,而是带着金乌图腾的灼热气浪。曦言公主抬头时,看见紫金玄衣的身影破开星云,189厘米的身形裹挟着雷电坠落,麒麟长臂上缠绕的电光在花雨中炸出细碎的金芒。他落在离魅树十步远的地方,褐金深瞳第一时间锁定那片绯红花瓣,霸道的樱唇抿成冷硬的线条——那是他百年前亲手封印在此的信物,用来标记这场跨越时空的约定。
“比约定的时辰晚了三刻。”廉贞王子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素袍下的手却已握住了藏在袖中的星符。
帝俊没有看他,目光掠过苒苒发间的白玉簪,喉间滚出低沉的回应:“途中遇上暗物质风暴,耽搁了。”他的视线最终落在那片绯红花瓣上,雷神杖的器灵在他掌心微微震颤,“看来,魅树比我们先记起约定。”
苒苒望着他掌心跃动的雷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指尖残留的月白花瓣微光。风突然停了,所有飘落的樱花都悬在半空,古樱花魅树的枝干发出低沉的嗡鸣,那些星图般的纹路正一点点亮起,将四人的身影圈在不断扩大的光阵中。朴水闵下意识抓住苒苒的衣袖,黄花鱼图腾让她感觉到脚下的花毯正在变成流动的星河,而那片绯红花瓣与月白花瓣,正沿着光阵的脉络缓缓靠近。
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的光晕在樱花谷外渐次敛去,舰身外壳映着谷中漫舞的樱瓣,像裹了层流动的粉雾。古樱花魅树的根系在星壤下盘桓,露出地面的部分泛着玉石般的光泽,枝干向四周舒展,托着漫天飞落的花瓣,有的刚离枝头便染上星光,有的坠到半空已凝作冰晶——那是曦言公主周身冰雪气息与谷中暖意交融的痕迹。
廉贞王子立在舰队舷梯旁,白色素袍的袖口被星风吹得微扬,他抬手按了按腰间的玉佩,那玉佩上雕刻的狼图腾正隐隐发烫。作为玉衡仙君,他能听见星轨运行的节律,此刻却辨不清樱花谷里流转的气息究竟藏着多少重时空印记。“苒苒,此地的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他看向不远处的女儿,声音里带着惯有的沉稳,“若觉不适,立刻退回舰上。”
曦言公主的白裙扫过落满花瓣的地面,裙角绣着的北斗星图在花雨中若明若暗。她停在离魅树丈许远的地方,指尖悬在一朵半开的樱花前,没有触碰,却见那花瓣缓缓转了方向,花心朝着她的掌心微微颤动。白鼠图腾的敏锐让她捕捉到树脉里传来的细碎声响,像无数星辰在低语,又像谁的心跳隔着时空传来。“父亲放心,”她回眸时,鬓边的月光石发簪折射出清辉,“这里的气息,我并不陌生。”
朴水闵提着裙摆小跑几步,熹黄色的身影在粉白花海中格外鲜活。她蹲下身,捡起一片缀着露珠的花瓣,对着光仔细看:“公主你瞧,这露珠里有小鱼在游呢!”黄花鱼图腾让她对水中生灵格外敏感,此刻竟从露珠里辨出了宇宙无尽海的洋流气息。她忽然凑近树干,侧耳听了听,又退回来拽拽曦言公主的衣袖,“树里面好像有风声,比幻雪帝国的冰风还要清冽。”
一阵星风卷着更多花瓣掠过,廉贞王子的目光落在魅树最粗壮的那根枝桠上——那里有块树皮的颜色与周围不同,细看竟是由无数细小的雷电纹路组成。他刚要开口,却见曦言公主已抬步走向那根枝桠,她的白裙在经过之处,落瓣纷纷避开,像是被无形的月华托起。
“那是帝俊大人的气息。”曦言公主的指尖轻轻点在雷电纹路上,树皮瞬间泛起紫金光泽,与她指尖的月华交融成淡淡的光晕。她能感觉到体内属于普贤菩萨的慈悲之力与属于人鱼公主的水系灵力同时苏醒,两种力量顺着指尖涌入树中,竟让那些雷电纹路柔和了几分。“他来过这里很多次。”她轻声说,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只有眸光深处藏着一丝复杂——那些纹路里残留的霸道与温柔,像两束交织的光,让她想起某个被遗忘的午后。
朴水闵忽然指着天空轻呼:“快看!”众人抬头,见漫天花瓣突然在空中停下,凝成一幅流动的星图,图中最亮的那颗星旁,正有一道紫金光芒破开云层,带着雷鸣般的呼啸向樱花谷坠落。
廉贞王子瞬间挡在曦言公主身前,周身已涌起淡淡的星辉,狼图腾的凛冽在他眼底一闪而过。曦言公主却轻轻拨开父亲的手臂,望着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掌心的月华与空中的雷光遥遥相对,花雨中的星图突然加速流转,将四人的身影都圈入其中。
“他终究还是来了。”曦言公主望着那片越来越近的紫金玄色,指尖的雷电纹路仍在发烫,而树脉里的风声,似乎更清晰了些。
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的轮廓在樱花谷的星雾中渐渐清晰,舰体表面的星纹与谷中漫舞的樱瓣相触,溅起细碎的银芒。那株古樱花魅树比从舰桥望时更显磅礴,主干上沟壑纵横,藏着星河流转的痕迹,枝桠向星海深处延伸,托住了半片流淌的星云。粉白花瓣簌簌坠落,有的沾在廉贞王子素白的袍角,被他指尖不经意拂过,便化作星尘消散——狼图腾的敏锐让他察觉到树底涌动的异星能量,眉峰微蹙间,周身已萦绕起淡淡的北斗星辉。
“公主你看,这花瓣上的纹路会变呢。”朴水闵的熹黄色裙摆扫过积了半尺厚的花毯,她拾起一片花瓣对着星光,只见上面的脉络忽而成鱼形,忽而成雪纹,与苒苒身为美人鱼公主和雪圣女时的气息隐隐呼应。黄花鱼图腾让她对水系波动格外敏感,此刻忽然按住耳畔:“好像有浪声从树里传出来,跟无尽海的潮汐不一样,带着冰碴儿呢。”
曦言公主的白裙在花雨中轻扬,裙摆上绣着的北斗星图与魅树枝桠的走向渐渐重合。她停在离树心最近的地方,指尖悬在半空,未及触碰,便有一片樱瓣主动落在她掌心,瞬间凝作冰晶,又化作细水淌过指缝——那是她身为月神与水黛子女王的双重本源在与这方天地共鸣。“这里的时空是折叠的。”她轻声道,眸光掠过树干上一块泛着紫光的区域,那里残留着帝俊雷电系魔法的霸道气息,却又裹着一丝极淡的温柔,像有人曾用雷纹在树皮上刻过什么,又刻意抹去了痕迹。
廉贞王子走近几步,素袍袖口被星风掀起,露出腕间刻着的北斗玉衡星印。“帝俊的雷霆决霸道,你需得守住本心。”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狼图腾的守护欲在眼底一闪而过,“方才舰队穿越时空乱流时,监测到这谷中有十七重时空叠加,每重时空里,都有不同的约定印记。”
朴水闵忽然指着树顶轻呼:“那是什么?”众人抬头,只见最高的枝桠间,一朵半开的樱花正吞吐着星雾,花瓣内侧竟浮现出帝俊紫金玄衣的虚影,而外侧,分明是苒苒白裙如雪的轮廓。
曦言公主望着那朵花,指尖的月华与树脉里的雷光遥遥相触,古樱花魅树突然剧烈震颤,落英如瀑,在空中织成一道光门。门后传来雷鸣般的破空声,伴着金乌太阳鸟的清啼——那是帝俊的气息,比她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炽烈,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仿佛穿越了无数时空才抵达此处。
“他在突破时空壁垒。”廉贞王子周身星辉更盛,已做好随时护女的准备。
曦言公主却轻轻摇头,掌心的月华中浮出白鼠图腾的虚影,灵动而警觉。“他在等我回应。”她望着光门深处那道越来越清晰的紫金身影,树脉里的风声突然变得急促,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叹息。而那些在空中未散的樱瓣,正顺着某种无形的轨迹,拼出一个残缺的星符——那是她与帝俊当年约定时,共同烙印在星核里的印记。
诺亚方舟号的能量护盾在樱花谷边缘悄然隐去,舰身镶嵌的星钻折射出的光流,与古樱花魅树洒下的粉雨缠成丝带。那树的根系在星壤下织成网,露出地面的部分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彩,最高的枝桠托着一团旋转的星云,星子坠落时擦过花瓣,在粉白表面烙下细碎的金纹。
廉贞王子站在舰桥出口,素白长袍的下摆沾着几颗穿越暗物质带时沾上的星尘,抬手拂去时,狼图腾的锐光在眼底一闪而逝。他望着女儿走向魅树的背影,声音里带着北斗星君特有的沉稳:“苒苒,这谷里的时间轴比幻雪帝国的冰脉还要脆。”
曦言公主的白裙扫过积了寸许的花毯,裙摆上绣的北斗七星图与树影重叠处,突然泛起淡紫色的光。她停在离树干三步远的地方,指尖刚要触到一片飘落的樱花,那花瓣便化作半透明的月影,映出金乌太阳鸟的虚影——这是她身为月神与斗姆元君的本源在共鸣。“父亲,他留下的气息比上次浓了三倍。”她轻声道,眸光掠过树干上一道浅痕,那里残留着雷电灼烧的痕迹,边缘却泛着月华般的柔和,“他在克制雷霆决的霸道。”
朴水闵提着熹黄色裙摆蹲下身,指尖戳了戳花瓣铺成的软毯,忽然按住耳朵:“公主,树底下有水流声!”黄花鱼图腾让她对水系波动格外敏感,此刻竟从那声音里听出了宇宙无尽海的咸涩,“跟您当水黛子女王时,宫殿底下的洋流声很像呢。”她忽然指向树杈间,“您看那朵花苞,里面好像有光在跳!”
众人望去,只见一朵半开的樱花里,紫金光芒正随着某种节律闪烁,像有人在花芯里藏了颗缩小的太阳。廉贞王子的手不自觉按在腰间的星符上,狼的警觉让他捕捉到十七重时空叠加的震颤:“帝俊的雷灵力正在穿透壁垒,这棵树快撑不住了。”
曦言公主却缓缓摇头,掌心浮起淡淡的月华,白鼠图腾的虚影在光中探头探脑。“他在等我搭脉。”她望着那朵花苞,忽然想起某次在广寒宫,帝俊用雷灵力为她修补受损的月魂时,也是这样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量,“当年约定时,我们曾以树为媒,结过灵契。”
话音刚落,古樱花魅树突然剧烈摇晃,所有花瓣瞬间停在半空,拼出一道残缺的星门。门后传来金乌的啼鸣,伴着雷鸣掌破空的锐响——那声音越来越近,紫金玄衣的轮廓在光雾中渐渐清晰,褐金深瞳里翻涌的雷海,正一点点被某种温柔的情绪抚平。
朴水闵忽然拽了拽曦言公主的衣袖,指着地面:“花瓣在画符呢!”只见那些停在半空的樱瓣,正顺着无形的轨迹移动,渐渐拼出半个太阳图腾,而另一半,分明是曦言公主裙摆上的月纹。
廉贞王子周身的星辉更盛,已做好随时催动北斗星力的准备。曦言公主却轻轻拨开他的手,指尖的月华与星门里探出的雷光相触的刹那,古樱花魅树突然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所有花瓣同时绽放出虹彩,将四人的身影都裹进一片迷离的光里。树脉深处传来帝俊低沉的声音,带着穿越无数时空的滞涩,却字字清晰:“苒苒,我找到你了。”
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的尾焰在星海尽头敛成淡金色的雾霭,舰身缓缓驶入樱花谷时,古樱花魅树的枝桠正托着一轮半隐的星月。那些向四周舒展的枝干上覆着层薄霜,霜花遇星风便化作粉白的樱瓣,簌簌落在廉贞王子的素白袍角,被他抬手拂去时,狼图腾的冷光在眼底一闪而逝——他能嗅到树脉里混着雷电与月华的气息,两种力量正沿着年轮的纹路相互缠绕,像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父亲,这树的年轮在倒转。”曦言公主的白裙扫过积了半尺的花毯,裙摆上绣的北斗星图突然亮起,与树身某道深痕重合。她停在离主干两步远的地方,指尖悬在一片刚飘落的樱瓣上,白鼠图腾的敏锐让她察觉到花瓣里藏着十七种时空的碎片,其中一种带着广寒宫桂树的清苦,另一种却泛着人鱼帝国深海的咸涩。“他把我们走过的路,都刻在这里了。”她轻声道,眸光落在树干离地丈许的位置,那里有块树皮泛着紫金光泽,隐约能看见雷纹组成的“苒”字,边缘已被月华磨得柔和。
朴水闵提着熹黄色裙摆蹲下身,指尖戳了戳地面的花毯,忽然凑近曦言公主耳边:“公主,这花瓣堆里有水流声,跟无尽海的潮汐不一样,带着冰碴儿呢。”黄花鱼图腾让她对水系波动格外敏感,此刻竟从那声音里听出了幻雪帝国冰脉的清冽。她忽然指向树顶最高的枝桠:“您看那团星云,形状跟雷锋杖的器灵很像!”
廉贞王子缓步走到女儿身侧,素袍的袖口被星风掀起,露出腕间刻着的玉衡星印。“帝俊的雷霆决霸道,可这树里的雷灵力却收得极稳。”他声音里带着北斗星君特有的沉稳,目光掠过树底某片泛着银光的花堆——那里的樱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晶,冰晶里裹着细小的金乌虚影,“他在克制力量,怕伤着你。”
曦言公主没有回头,指尖终于触到那片樱瓣,刹那间,整棵魅树的枝桠突然剧烈震颤,所有飘落的花瓣在空中凝成一道光桥,桥的尽头隐约可见紫金玄衣的轮廓。她能感觉到体内属于普贤菩萨的慈悲之力与斗姆元君的星力同时苏醒,两种力量顺着指尖涌入树中,让那些雷纹的棱角渐渐柔和。“他快到了。”她望着光桥尽头越来越清晰的褐金深瞳,忽然想起某次在北斗星宫,帝俊用雷灵力为她修补星轨时,也是这样小心翼翼控制着掌心的雷霆,“当年约定时,他说会沿着樱瓣铺的路来找我。”
朴水闵忽然轻呼一声,指着地面:“花毯在动!”只见那些积在地上的樱瓣正顺着无形的轨迹移动,渐渐拼出半个太阳图腾,而另一半,分明是曦言公主裙摆上的月纹。树脉里突然传来雷鸣掌破空的锐响,伴着金乌鸟的清啼,那声音越来越近,带着穿越无数时空的滞涩,却在靠近魅树时骤然放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廉贞王子周身的星辉更盛,手已按在腰间的星符上,狼的警觉让他绷紧了神经。曦言公主却轻轻摇头,掌心浮起淡淡的月华,与光桥尽头探出的雷光相触的刹那,古樱花魅树突然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所有枝桠同时向中心合拢,在四人头顶织成个穹顶,穹顶上的樱瓣正一片接一片亮起,拼出他们曾走过的星海轨迹。
“他在等我点头。”曦言公主望着穹顶最亮的那颗星,那里映出紫金玄衣的身影,褐金深瞳里翻涌的雷海正一点点被温柔抚平。树脉深处传来帝俊低沉的声音,混着樱瓣飘落的轻响,清晰地落在每个人耳中:“苒苒,这次不会再让你等了。”
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的金属外壳在樱花谷的星辉下泛着冷光,舰身缓缓停泊时,带起的气流卷起满地樱瓣,如粉雪般扑在廉贞王子的素白袍上。他抬手拂去肩头的花瓣,狼图腾的锐利在眼底流转——这谷中的时空磁场比预想中更紊乱,树脉里传来的雷电之力与月华气息交织,像两股相互追逐的溪流,沿着年轮的沟壑蜿蜒。
“父亲,您看树干上的光纹。”曦言公主的白裙扫过花毯,裙摆上的北斗星图与古樱花魅树某道枝桠的走向重合,让她指尖微微发烫。白鼠图腾的敏锐让她捕捉到树芯里藏着的十七种时空印记,其中一种带着广寒宫桂树的清苦,另一种却泛着人鱼帝国深海的咸涩。她停在离主干三步远的地方,望着离地丈许那片泛着紫金光泽的树皮,那里雷纹组成的“苒”字已被月华磨得柔和,“他把我们走过的路,都刻在这里了。”
朴水闵提着熹黄色裙摆蹲下身,指尖戳了戳地面的花堆,忽然凑近曦言公主耳边:“公主,这花瓣堆里有水流声,带着冰碴儿呢,跟幻雪帝国的冰脉很像。”黄花鱼图腾让她对水系波动格外敏感,此刻竟从那声音里听出了熟悉的清冽。她忽然指向树顶:“您看那团星云,像不像雷锋杖的器灵?”
廉贞王子缓步走到女儿身侧,素袍袖口被星风掀起,露出腕间玉衡星印。“帝俊的雷霆决向来霸道,可这树里的雷灵力收得极稳。”他声音沉稳,目光落在树底某片泛银光的花堆上——那里的樱瓣正凝结成冰晶,裹着细小的金乌虚影,“他在克制力量,怕伤着你。”
曦言公主没有回头,指尖悬在一片刚飘落的樱瓣上,白鼠图腾的虚影在掌心一闪而过。她能感觉到体内普贤菩萨的慈悲之力与斗姆元君的星力同时苏醒,顺着指尖涌入树中,让那些雷纹的棱角渐渐柔和。“当年约定时,他说会沿着樱瓣铺的路来。”她轻声道,眸光落在光桥尽头越来越清晰的紫金玄影上,褐金深瞳里的雷海正被某种情绪抚平。
朴水闵忽然轻呼一声,指着地面:“花毯在动!”只见樱瓣顺着无形轨迹移动,拼出半个太阳图腾,另一半则是曦言公主裙摆上的月纹。树脉里传来雷鸣掌破空的锐响,伴着金乌清啼,那声音穿越时空而来,靠近魅树时却骤然放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廉贞王子周身星辉更盛,手按在腰间星符上,狼的警觉让他绷紧神经。曦言公主却轻轻摇头,掌心浮起月华,与光桥尽头的雷光相触刹那,古樱花魅树枝桠突然合拢,在头顶织成穹顶,樱瓣一片接一片亮起,拼出他们曾走过的星海轨迹。
“他在等我点头。”曦言公主望着穹顶最亮的星,那里映出帝俊的身影。树脉深处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混着樱瓣飘落的轻响:“苒苒,这次不会让你等了。”
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的星帆在樱花谷入口处收起最后一缕流光,舰身与谷中弥漫的粉雾相撞,溅起细碎的星屑落在廉贞王子的素白袍上。他抬手将那些闪烁的光点拂开,狼图腾的冷锐在眼底流转——古樱花魅树的枝桠间缠绕着两股力量,一股是帝俊雷霆决的炽烈,另一股却带着女儿身为北斗紫光夫人的清辉,正沿着树干的沟壑相互试探。
“父亲,这树在记时。”曦言公主的白裙扫过积了半尺的花毯,裙摆上绣的白鼠图腾突然亮起,与树底某片泛着银光的樱瓣相呼应。她停在离主干五步远的地方,指尖悬在半空,能感觉到体内属于人鱼公主的水系灵力正顺着树脉攀升,将那些雷纹灼出的焦痕润得柔和。“他把十七个时空的星轨,都刻在年轮里了。”
朴水闵提着熹黄色裙摆蹲下身,忽然拽了拽曦言公主的衣袖:“公主你闻,这花瓣有广寒宫桂花香呢。”黄花鱼图腾让她对气息格外敏感,此刻竟从那清甜里辨出了普贤菩萨的慈悲之力,“还有无尽海的咸涩,跟您当水黛子女王时寝宫的珊瑚一个味道。”她忽然指向树顶最高的枝桠,那里的樱瓣正凝结成冰晶,裹着细小的金乌虚影,“您看那团光,像不像帝俊大人的雷锋杖?”
廉贞王子缓步走到女儿身侧,素袍的袖口被星风掀起,露出腕间玉衡星印。“帝俊的雷神腿能裂星河,可这树里的雷灵力却收得极稳。”他声音里带着北斗星君特有的沉稳,目光落在树干离地丈许的位置,那里有块树皮泛着紫金光泽,雷纹组成的“曦”字边缘已被月华磨得圆润,“他在学怎么温柔。”
曦言公主没有回头,指尖终于触到一片刚飘落的樱瓣,刹那间,整棵魅树的枝桠突然剧烈震颤,所有粉白花瓣在空中凝成半轮明月,与树顶的金乌虚影遥遥相对。她能感觉到体内斗姆元君的星力正顺着指尖涌入树中,让那些交错的雷纹与月痕渐渐织成星图。“当年约定时,他说会踩着樱瓣铺的路来。”她轻声道,眸光落在星图中央那点最亮的光上,那里映出紫金玄衣的轮廓,褐金深瞳里的雷海正被某种情绪抚平。
树脉深处突然传来雷鸣掌破空的锐响,伴着金乌清啼,那声音穿越时空而来,靠近魅树时却骤然放轻。廉贞王子周身星辉更盛,手已按在腰间的星符上,狼的警觉让他绷紧了神经。曦言公主却轻轻摇头,掌心浮起淡淡的月华,与那道越来越近的雷光相触刹那,古樱花魅树突然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所有枝桠同时向中心合拢,在四人头顶织成穹顶,穹顶上的樱瓣一片接一片亮起,拼出他们曾走过的星海轨迹。
“苒苒。”帝俊的声音混着樱瓣飘落的轻响,带着穿越无数时空的滞涩,却在触到曦言公主目光时软得发颤,“我数过每片花瓣,这次没迟到。”
曦言公主望着穹顶最亮的那颗星,那里的紫金玄衣正踏着光桥走来,麒麟长臂上的雷纹已收得极淡。她忽然想起某次在幻雪帝国,他用雷神腿劈开冰封的星轨,却在靠近她时,刻意让雷光绕着裙摆走——原来霸道的人学温柔,是这样笨拙。
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划破星海的刹那,星尘如碎钻般扑在舰身的能量护盾上,溅起亿万点转瞬即逝的光火。舰队缓缓停泊时,古樱花魅树的枝桠正从舰桥的舷窗外探进来,粉白花瓣簌簌落在廉贞王子的素袍肩头,他抬手拂去时,指腹触到花瓣边缘的冰棱——原是星风吹过曜雪玥星的冰雪气息,竟让落瓣凝了层薄霜。
“父亲你看,树桠在发光。”曦言公主的白裙被穿谷而过的星风掀起,露出裙角绣着的北斗星图,白鼠图腾的虚影在她周身一闪而逝。她站在舰桥出口处,望着那株遮天蔽日的古木,枝桠如无数伸向星海的手臂,托着半开的花苞与将落的残瓣,褐金色的星尘落在她发间,与白裙相映成一片清冷的光。她忽然想起某次在广寒宫,帝俊的雷锋杖曾将月桂树的枯枝点活,那时他褐金深瞳里的霸道,竟藏着怕伤她的小心翼翼。
朴水闵提着熹黄色裙摆跟在后面,刚踏出舰门就被星雾呛得轻咳两声,黄花鱼图腾在她体内微微躁动——这樱花谷的水流里,混着宇宙无尽海的咸涩与幻雪帝国的冰寒,两种气息在她心口撞出细微的疼。“公主,您听树在哼调子呢。”她凑近曦言公主耳边,声音被星风揉得发颤,“像人鱼帝国的潮汐谣,又比那更柔些。”
廉贞王子的素袍被星风吹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狼图腾特有的肩线弧度。他望着女儿仰头望树的侧影,白裙在风中舒展如展翅的蝶,眼底掠过一丝复杂——他知晓女儿体内十七重身份的沉重,却从不过问,只在每次时空跃迁时,将狼图腾的敏锐藏进素袍的褶皱里,此刻便感知到树脉深处奔涌的雷灵力,比上次监测到的强盛三倍。“苒苒,”他开口时声音带着星砂磨过的质感,“雷纹在树心亮了七次,他快到了。”
曦言公主指尖轻抚过飘落的樱瓣,冰肌触到花瓣上残留的雷火余温,白鼠图腾在她体内轻轻一颤。她想起帝俊的紫金玄衣总沾着樱花的灼香,褐金深瞳看她时,霸道里总藏着不易察觉的滞涩,仿佛怕惊扰她周身的冰雪之气。树影摇曳间,她忽然听见雷锋剑的嗡鸣从星海深处传来,不是幻觉——那器灵的震颤,正顺着魅树的根须,一寸寸爬向她的脚心。
“水闵,数第七道星轨的流星。”曦言公主忽然开口,声音清冽如碎冰相撞,目光却没离开树桠间盘旋的星雾,那里正凝出金乌图腾的轮廓。朴水闵立刻应声,熹黄色衣袖在记数时划出细碎的光痕,数到第五颗流星时,古樱花魅树突然剧烈摇晃,不是风动,是树心的雷纹与月神的冰脉相触,激起漫天粉白如雪的落瓣,每一片都映着帝俊紫金玄衣的虚影。
落瓣砸在诺亚方舟号的能量罩上,溅开细碎的光粒,像谁把银河的银屑撒在了透明的屏障上。廉贞王子站在舰桥的观测台前,素袍的袖口被星风掀起,露出腕间玉衡星纹的烙印。他望着舷窗外那株古樱花魅树,狼图腾在体内轻轻躁动,鼻尖萦绕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那是雷火与樱花混合的味道,属于帝俊的霸道,正顺着树脉一点点渗过来。
“父亲,您看树桠间的星雾。”曦言公主的白裙被舰门开启时的气流拂起,裙角绣着的北斗星图在光线下流转,白鼠图腾的虚影在她身后一闪,快得像错觉。她伸手按住飘到眼前的樱瓣,花瓣上的纹路突然亮起,竟与她广寒玥宫的地砖纹样重合。心里某个角落轻轻一动,是人鱼公主水黛子时期对洋流的敏感吗?她分明察觉到树的根须在星壤下舒展,像在丈量着什么。
朴水闵挨着公主站定,熹黄色的裙摆扫过舰板,带起细小的星尘。她数着落在公主发间的樱瓣,一共七片,正好是北斗七星的数量。“公主,这花瓣的边缘是淡紫色的。”她指尖碰了碰离得最近的一片,黄花鱼图腾让她对色彩的细微变化格外敏锐,“比幻雪帝国的落樱深些,倒像您人鱼时期的尾鳍颜色。”
曦言公主的指尖停在半空,落瓣顺着她的指缝滑走,留下微凉的触感。她望着树顶缠绕的星雾,那些雾气正凝成广寒宫的轮廓,心里清楚这不是幻觉——作为斗姆元君时,她曾无数次在星雾里看见未来的碎片,却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清晰。“水闵,你听树的心跳。”她的声音比广寒宫的冰棱更清透,“每三下,就有一道雷纹在树心里亮起来。”
朴水闵侧耳听了片刻,熹黄色的衣摆随她的动作扫过公主的裙角:“真的呢,像帝俊大人雷锋杖敲在冰面上的声音。”她忽然捂住嘴,眼神有些慌乱,“奴婢僭越了。”
廉贞王子轻轻摇头,素袍上的褶皱里落进两片樱瓣,他没有去拂。“无妨,”他的声音像冰雪大陆的冻土在低吟,“在这里,有些名字不必避讳。”他望着女儿的背影,白裙与落樱相衬,竟分不清哪是月光哪是雪,狼图腾的守护欲悄然升起——他能感觉到树影里藏着的雷灵力越来越盛,帝俊那家伙,果然不会让苒苒等太久。
曦言公主忽然踮起脚,够到一根低垂的枝桠。树皮上有处浅浅的刻痕,是她当年用指甲划下的,此刻正泛着淡淡的紫光。她想起自己作为斗姆元君时,曾用这指甲在北斗星宫刻下星轨,那时的雷火比现在要温和得多。树身突然轻轻震颤,不是因为风,是有什么强大的气息正在穿透星雾,紫金玄衣的轮廓在树影里若隐若现,褐金的瞳仁大概正透过星幕望过来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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