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言公主(她被尊称为月神嫦曦,她的乳名为苒苒)。丫环朴水闵。父亲廉贞王子(玉衡仙君)。他们驾驶诺亚方舟号时空车舰队来到了太阳焰星的边缘地带。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有人欢喜有人愁,太阳神帝俊能够娶月神嫦曦苒苒为妻自然很开心,但是火羲公主天后羲和易阳欣儿已经是太阳神帝俊的结发妻子,月神嫦曦苒苒的到来给了她压力和愁绪。
廉贞王子(玉衡仙君)携女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并侍女朴水闵,乘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抵太阳焰星边缘,此地斗罗大陆火焰帝国中,太阳神帝俊见月神将至,心下欢悦,欲纳为妻,然其结发妻子易阳欣儿(火羲公主,天后羲和),见夫君意动,眉间已锁愁绪。
廉贞王子(玉衡仙君)率女儿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及侍女朴水闵,驾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泊于太阳焰星之畔,斗罗大陆火焰帝国中,太阳神帝俊见月神嫦曦苒苒眉目清丽,满心欢喜欲纳之,其结发妻子易阳欣儿(火羲公主,天后羲和)立于殿阶,望舰队帆影,指尖微凉,愁绪暗生。
廉贞王子(玉衡仙君)携女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与侍女朴水闵,驱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至太阳焰星边缘,斗罗大陆火焰帝国之内,太阳神帝俊闻月神嫦曦驾临,念及可结秦晋之好,喜不自胜,其结发妻子易阳欣儿(火羲公主,天后羲和)立于丹陛,遥望星舰流光,眉间愁绪渐凝。
宇宙纪年的星轨在时空中铺展,诺亚方舟号时空车舰队的银辉划破太阳焰星边缘的炽热气层时,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天际正烧着熔金般的晚霞。廉贞王子立在舰首,白色素袍被星风拂得猎猎作响,狼形图腾在袍角若隐若现,他望着下方翻滚的赤色云浪,眉峰微蹙——这片被烈焰包裹的土地,连空气都带着灼人的傲慢。
“公主,快到了。”朴水闵捧着一件雪色披风追上曦言,熹黄色裙裾扫过金属甲板,黄花鱼图腾在衣角泛起细碎金光。曦言正凭栏眺望,白裙如雪裹着167厘米的身姿,白鼠图腾在发间凝成银亮的光点。她指尖轻触舷窗,玻璃上立刻凝出层薄霜,“这里的光,好烈。”声音清冽如碎冰相击,广寒玥宫的清冷与幻雪帝国的纯净在她眼底交织。
舰队停泊的刹那,地面传来震耳欲聋的礼炮声。火焰帝国的赤金宫殿前,太阳神帝俊已立在九层白玉阶上,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章在烈日下流转着暗芒,189厘米的身躯如擎天之柱,褐金深瞳里跃动着金乌图腾的烈焰。他望见曦言下舰的瞬间,霸道的樱唇竟牵起丝罕见的柔和,雷霆决心法在体内悄然运转,连周身的雷电气息都收敛了几分。
“嫦曦。”帝俊的声音裹挟着太阳的威严,却奇异地带着暖意,“朕等你很久了。”
曦言抬眸,白裙在热风里轻扬,与他身后燃烧的宫墙形成冰火对峙。她微微屈膝,动作里既有公主的端庄,又带着人鱼女王的雍容:“帝俊陛下。”目光扫过他腰间的雷锋剑,剑鞘上的电光让她想起无尽海深处的磷光。
朴水闵紧随其后,悄悄扯了扯曦言的裙摆。不远处的朱红廊下,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正倚着廊柱,红色宫装如燃着的火焰,金冠下的凤眼半眯着,火翅在身后轻轻扇动,带起细小的火星。她身旁的弄玉和端怀垂着头,谁都不敢看主子此刻的脸色——那方唇紧抿着,分明藏着怒意,却偏要用火媚术漾出层慵懒的笑意。
“妹妹远道而来,怎不提前说一声?”易阳欣儿的声音像裹着蜜糖的火炭,飘过来时带着灼人的甜香。她款步上前,赤炼蛇般的腰肢扭动间,烈焰独角兽的图腾在裙摆一闪而逝,“陛下昨晚还念叨着,说许久没见月神的冰雪术了呢。”
帝俊的手在袖中握紧,雷锋杖的器灵在杖头轻颤。他知道易阳欣儿的话意有所指——当年她用浴火之凤的形态与他并肩作战时,曦言还在幻雪帝国修习冰封术。可此刻望着曦言雪般的眉眼,他竟觉得那些战火岁月都成了褪色的旧画。“欣儿,”他开口时,雷霆般的声线柔和了些许,“嫦曦是客,先安置下来。”
廉贞王子上前一步,白色素袍挡在曦言身侧,狼图腾的冷冽气息漫开:“帝俊陛下,小女体弱,怕是经不起火焰帝国的热浪。”他看向易阳欣儿,目光在她火翅上顿了顿,“天后的热情,我们心领了。”
易阳欣儿忽然笑了,凤眼弯成勾人的弧度,眼底却燃起细微的电火:“廉贞仙君说笑了。月神姐姐可是普贤菩萨化身,还怕这点烟火气?”说话间,她的双瞳泛起琥珀色的光,火媚术悄然发动——可曦言只是平静地回望,白鼠图腾在眼底流转,竟将那幻觉挡在了体外。
曦言轻轻摇头:“多谢天后关心。苒苒只是觉得,此地的太阳,比曜雪玥星的更烈些。”她乳名一出,帝俊的心猛地一跳,想起当年在北斗星宫初见时,她也是这样怯生生地说“我叫苒苒”。
朴水闵适时递上一盏冰露:“公主,喝点水吧。”黄花鱼图腾让她对水汽格外敏感,她早已察觉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就像当年在人鱼帝国,两族争夺珍珠时的紧张。
夜幕降临时,帝俊在摘星台设宴。水晶灯折射着火焰,将众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场无声的角力。易阳欣儿频频向帝俊敬酒,火翅在烛火下投出张牙舞爪的影子;廉贞王子始终握着酒杯,狼的警惕让他没错过帝俊看向曦言的每一个眼神;曦言安静地用着餐,偶尔抬眼,目光会掠过窗外——那里,太阳焰星的卫星正像枚冰珠,悬在赤红的天幕上。
宴席过半,帝俊忽然起身,雷锋剑在手中化作道电光:“嫦曦,敢与朕切磋一番?”他想看看,她的冰雪术是否还如当年那般,能在他的雷鸣掌下开出冰花。
曦言还未答话,易阳欣儿已笑着站起,火翅展开时带起一阵热风:“陛下,妹妹刚到,怎好劳动?不如臣妾陪您练练?”雷鸣掌的口诀在她舌尖打转,她不信,这新来的冰雪美人,能赢过她与夫君多年的默契。
廉贞王子按住正要起身的曦言,对帝俊道:“小女舟车劳顿,不如改日?”
帝俊的褐金深瞳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最终落在曦言脸上。她正低头抚着袖口的白鼠刺绣,侧脸在灯影里柔和得像幅水墨画。他忽然收了剑,霸道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也好。明日,朕带你们看看火焰帝国的日出。”
那一刻,易阳欣儿袖中的手掐进了掌心,端怀连忙递上一方绣着火烈鸟的帕子。而曦言望着窗外的卫星,忽然想起广寒宫的桂树——不知那里的月光,此刻是否也照着这片炽热的土地。朴水闵在她耳边轻声道:“公主,夜里凉。”她点点头,却没看见,帝俊的目光正穿过火焰,落在她发间那点银亮的白鼠图腾上,久久未移。
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的银甲在太阳焰星的炽焰流光中渐显轮廓时,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赤金城墙正蒸腾着海市蜃楼般的热浪。廉贞王子立在主舰的观星台上,白色素袍被星尘镀上层淡金,狼形图腾在袍角随舰身轻晃,他望着下方那片翻滚着岩浆色云海的土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星图——这颗被太阳神力浸透的星球,连风里都藏着不容置疑的炽热。
“公主,您的冰晶盏。”朴水闵捧着嵌着月光石的茶盏走近,熹黄色裙摆扫过冰凉的金属地面,黄花鱼图腾在衣角泛起细碎的银光。曦言正凭栏眺望,白裙如雪勾勒出167厘米的纤细身姿,白鼠图腾在发间凝成跃动的银点,她伸手接过茶盏,指尖触及杯壁的刹那,一层薄霜悄然漫开,“这里的光,带着灼人的重量。”声音清冽如广寒宫的玉磬,既有着幻雪公主的矜贵,又藏着人鱼女王的温润。
舰队尚未完全停泊,地面已传来震彻星穹的钟鸣。火焰帝国的朱雀广场上,太阳神帝俊身披紫金玄衣立于九根盘龙柱前,麒麟长臂上的雷纹在烈日下流转着暗芒,褐金深瞳望向舰首那抹雪白身影时,霸道的樱唇竟漾开一丝罕见的柔和。他周身的雷电气息悄然收敛,雷锋剑的器灵在鞘中轻颤,似在呼应主人按捺不住的雀跃——自北斗星宫初见那眼,他便知这抹冰雪,会在他的烈焰世界里投下不一样的光。
“玉衡仙君远道而来,朕有失远迎。”帝俊的声音裹挟着太阳的威严,落在廉贞王子耳边时却放缓了语调,目光却越过他,直直望向曦言,“月神殿下,焰星的风,还习惯吗?”
曦言上前半步,白裙在热风里轻轻拂动,与身后燃烧的宫阙形成鲜明对照。她微微颔首,动作里既有白雪姬的圣洁,又带着普贤菩萨的悲悯:“多谢陛下关怀,苒苒初至,尚有诸多不适。”乳名轻吐的瞬间,帝俊的心猛地一颤,仿佛又看见当年北斗星宫那位怯生生躲在紫光夫人身后的小公主,正睁着白鼠般纯澈的眼望他。
廉贞王子适时抬手按在女儿肩上,白色素袍下的狼图腾泛起冷冽气息:“小女顽劣,恐惊扰陛下圣驾。此次前来,实为星轨异动之事,想与陛下共商。”他刻意加重了“共商”二字,目光在帝俊那身象征万物之主的紫金玄衣上顿了顿。
此时朱红宫墙的阴影里,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正倚着嵌满红宝石的廊柱,红色宫装如流动的火焰,金冠下的凤眼半眯着,火翅在身后缓缓扇动,带起的火星落在白玉地面上,灼出一个个细小的焦痕。她身旁的弄玉捧着冰镇的雪莲露,见主子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忙低声道:“娘娘,日头正烈,不如先回偏殿歇息?”
易阳欣儿没有回头,方唇勾起一抹艳丽的笑,眼底却燃起细碎的电火:“急什么?妹妹远道而来,我这个做姐姐的,总得尽尽地主之谊。”说话间她款步上前,赤炼蛇般的腰肢扭动间,烈焰独角兽的图腾在裙摆一闪而逝,火媚术悄然运转,双瞳泛起惑人的琥珀光,“月神妹妹生得这般清丽,倒让我想起曜雪玥星的冰晶花呢。”
曦言抬眸回望,白鼠图腾在眼底流转着纯净的光,竟将那媚术的幻觉悄无声息地消融。她望着易阳欣儿身后舒展的火翅,轻声道:“天后娘娘的火翅,倒像极了无尽海深处的焰珊瑚,美丽中藏着灼人的力量。”既点明了对方的身份,又不动声色地划清了界限。
朴水闵忽然轻咳一声,熹黄色身影挡在曦言身侧,黄花鱼图腾让她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公主,您的冰晶盏快化了。”她捧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却仍倔强地挺直了背脊。
帝俊的目光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最终落在易阳欣儿那对燃着电火的凤眸上:“欣儿,带月神殿下先去冰玉殿歇息,那里的温度,或许合她心意。”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在看向曦言时,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体贴。
易阳欣儿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随即又笑得愈发艳丽,火翅猛地展开,带起一阵灼热的气浪:“陛下既开口了,臣妾自当遵旨。”她转身时,赤炼蛇般的尾影在裙摆下一闪而逝,声音里裹着蜜糖般的甜意,“妹妹随我来罢,冰玉殿的冰,可是从曜雪玥星特意运来的呢。”
曦言跟着她走向宫阙深处时,回头望了一眼立于广场中央的帝俊,见他正望着自己的背影,褐金深瞳里的光比焰星的太阳还要炽热。而廉贞王子站在原地,望着女儿被火焰裹挟的雪白身影,白色素袍下的手悄然握紧——他比谁都清楚,这场星轨异动背后,藏着远比烈焰更难测的暗涌。
朴水闵亦步亦趋地跟着,眼角的余光瞥见弄玉和端怀交换了个隐晦的眼神,心里不由一紧。她悄悄拽了拽曦言的裙角,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公主,这火焰宫里的影子,都带着尖刺呢。”曦言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指尖的薄霜却又厚了几分。
此刻广场上的帝俊望着那抹消失在红墙后的雪白,抬手抚上雷锋杖的杖头,雷霆决的心法在体内缓缓流转。他知道易阳欣儿的性子,那烈焰独角兽的骄傲,容不得半分挑衅。但他更期待,当冰雪撞上火焰,当白鼠图腾遇上金乌神鸟,这场星轨异动,会织就怎样一番新的天地。而廉贞王子望着他紧握权杖的手,狼图腾的冷冽气息悄然漫开——他带来的不仅是星轨的疑虑,更是一位父亲对女儿的守护,无论面对的是万物之主,还是七界之主。
太阳焰星的晨昏线正漫过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鎏金城墙,廉贞王子站在诺亚方舟主舰的舷梯口,白色素袍被带着硫磺味的热风掀起边角,狼形图腾在素色布料上若隐若现。他望着下方那片被岩浆河分割成蛛网的赤色大地,眉头微蹙——星轨图上标注的稳定区域,此刻正涌动着不安的能量流。
“父亲,这里的火元素太活跃了。”曦言公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裙如雪曳过金属甲板,白鼠图腾在发间凝成的银点随动作轻晃。她抬手按住被风吹乱的鬓发,167厘米的身影立在父亲身侧,广寒宫的清寂与幻雪帝国的凛冽在她眼底交织,“连普贤心法都压不住体内冰脉的震颤。”
朴水闵捧着件镶月白边的披风快步跟上,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时,黄花鱼图腾漾起细碎金光:“公主,您瞧那边——”她指向远处宫殿群中央的最高塔,塔顶金乌雕塑正吞吐着烈焰,“那就是帝俊陛下的观星台呢,听说能看见七界星轨。”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九辆由火麒麟牵引的赤金战车破开云层,为首者身披紫金玄衣,麒麟长臂上的雷纹在阳光下流转着暗芒。帝俊立于战车之上,褐金深瞳锁定舰梯口那抹雪白,霸道的樱唇抿成柔和的弧度——他特意换下了象征杀伐的雷神甲,这身玄衣上的日月纹章,是东方琉璃世界待客的最高规格。
“玉衡仙君,别来无恙。”帝俊的声音裹挟着雷霆之力,却在触及曦言时骤然放缓,“月神殿下的冰晶术,想必又精进了。”他记得当年北斗星宫那场星宴,她指尖凝出的冰花能在雷火中盛放七日不化。
曦言微微屈膝,动作里带着人鱼女王的温婉与雪圣女的圣洁:“陛下谬赞。苒苒此次随父前来,是想请教焰星异动的缘由。”乳名轻启的瞬间,她看见帝俊深瞳里的金乌图腾猛地一亮,像被点燃的星火。
廉贞王子上前一步,白色素袍挡在女儿身前,狼图腾的冷冽气息悄然弥漫:“陛下执掌七界星轨,定已知晓近日北斗七星的偏移?小女夜观天象,发现焰星的引力场正干扰周边六界的能量平衡。”他刻意避开寒暄,直接切入正题,目光在帝俊腰间雷锋剑的雷纹上顿了顿——这柄器灵觉醒的神剑,此刻正散发着不安的震颤。
此时宫殿的白玉阶上,易阳欣儿正凭栏而立。红色宫装如流动的岩浆裹着她169厘米的身姿,火翅在身后缓缓扇动,带起的电火落在金冠上,噼啪作响。她望着战车旁那道频频望向曦言的身影,方唇勾起抹艳丽的笑,眼底却翻涌着烈焰独角兽的暴躁——方才弄玉来报,帝俊为了迎接这位月神,竟命人将冰玉殿的地砖全换成了曜雪玥星的寒石。
“姐姐这火媚术,倒是越来越精进了。”易阳欣儿对身侧的弄玉低语,凤眼流转间,双瞳泛起惑人的琥珀光。阶下侍立的两名金甲卫士突然浑身一僵,竟对着空处跪拜起来——他们眼中,此刻正上演着帝俊废黜天后、立曦言为后的幻象。
端怀连忙递上杯冰镇的凤凰饮:“娘娘息怒,月神殿下许是真为星轨而来。”她瞥见主子指尖凝聚的电火正滋滋作响,那是烈焰独角兽即将失控的征兆。
易阳欣儿接过玉杯,指尖的电火瞬间将琼浆烧成白雾:“为星轨而来?”她轻嗤一声,火翅猛地展开,“那她为何不穿北斗紫光夫人的朝服,偏要着这身勾人的白裙?”话音未落,她已化作一道火线掠至战车旁,红色身影挡在帝俊与曦言之间,“妹妹初来乍到,姐姐带你去看焰星的冰晶矿如何?那可是比广寒宫的玉桂还稀罕的物件。”
曦言望着她身后展开的火翅,眸中白鼠图腾轻轻一颤:“多谢娘娘好意。只是苒苒体内冰脉与火元素相冲,怕是无福消受。”她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避开对方身上灼人的热浪——这火羲公主的毁灭气息,比星轨图上标注的还要浓烈。
帝俊突然抬手按住易阳欣儿的肩,紫金玄衣上的雷纹亮起:“欣儿,带仙君去偏殿看星轨沙盘。”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却转向曦言,“月神殿下若不介意,可否随朕去观星台一叙?那里的风,或许更合你意。”
廉贞王子正要开口,却见曦言轻轻摇头。她望着观星台顶端吞吐烈焰的金乌雕塑,轻声道:“父亲与陛下议事要紧,苒苒想先看看焰星的原生冰泉。”她记得人鱼帝国的古籍记载,太阳焰星的地心深处,藏着一汪能中和冰火之力的平衡泉。
朴水闵立刻附和:“是啊是啊,奴婢听说那冰泉里的鱼,是能在火里游的呢!”黄花鱼图腾让她对水系之地格外好奇。
易阳欣儿的火翅几不可察地抖了抖,随即又笑得明媚:“既如此,姐姐便命人备好向导。”她对弄玉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那所谓的向导,是她刚从赤炼蛇谷调来的毒舌侍官。
帝俊望着曦言转身走向冰泉方向的背影,褐金深瞳里的金乌图腾缓缓转动。他知道廉贞王子的顾虑,也懂易阳欣儿的不安,但此刻他更在意的是,那抹冰雪般的身影走过的地方,岩浆河竟泛起了细碎的冰花——这可不是普通的冰晶术能做到的。
廉贞王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白色素袍下的手悄然握紧。狼的直觉告诉他,这场看似平静的会面,已在七界星轨上投下了道足以引发风暴的阴影。而远处冰泉的方向,曦言正低头看着脚边凝结的薄冰,指尖轻颤——她能感觉到,有股熟悉的力量,正从焰星的地心深处,呼应着她体内的冰脉。
冰泉隐在火焰帝国的玄武岩峡谷深处,崖壁上垂挂的不是藤蔓,而是凝固的岩浆形成的赤色钟乳。曦言站在泉边,望着那汪泛着幽蓝光泽的水面,白裙下摆轻扫过结着薄霜的岩石——这泉水竟能在灼热熔岩旁保持恒定的低温,水底隐约可见的冰晶,与她腕间人鱼帝国的水黛子玉镯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公主你看,水里有光!”朴水闵蹲在泉边,熹黄色衣袖沾了些水汽,黄花鱼图腾在布料上泛起湿润的光泽。她指着水面下流动的银线,“像是把星轨铺进水里了呢。”
曦言正要俯身细看,身后突然传来火翅扇动的声音。易阳欣儿倚在峡谷入口的巨石上,红色宫装与周围的赤岩融为一体,金冠上的红宝石折射着火光,恰好晃在曦言眼睫上。“妹妹倒是好兴致,”她的凤眼弯成妩媚的弧度,双瞳却泛起琥珀色的光晕,“这冰泉可是焰星的命脉,连帝俊陛下都轻易不踏足此处呢。”
朴水闵猛地站起身,挡在曦言身前:“天后娘娘,我们只是……”
“无妨。”曦言轻轻按住侍女的肩,白鼠图腾在发间亮了亮,将火媚术的幻觉挡在三尺之外。她望着易阳欣儿身后微微颤动的火翅,“听闻这泉水能平衡七界元素,苒苒斗胆想取一滴样本,研究星轨异动的根源。”
易阳欣儿突然笑了,方唇开合间,崖壁上的岩浆钟乳竟滴下滚烫的液珠:“妹妹可知,这泉水的温度,随帝俊陛下的心意而变?”她向前两步,火翅带起的热浪让泉面泛起涟漪,“当年我初嫁帝俊时,他为讨我欢心,曾让整座峡谷开满火焰玫瑰——可惜啊,冰与火,终究难容。”
话音未落,峡谷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廉贞王子与帝俊并肩走来,前者白色素袍上沾了些尘土,狼图腾的冷冽气息与后者紫金玄衣上的雷纹气场碰撞,让空气都微微震颤。“欣儿,不可无礼。”帝俊的声音带着雷霆般的威严,褐金深瞳扫过泉边那抹被火光映得半明半暗的雪白,“月神殿下是为星轨而来。”
廉贞王子走上前,将一卷星图铺在岩石上:“陛下请看,焰星的引力场已偏离常规轨迹三度,再这样下去,七界星门恐将紊乱。”他指着图上闪烁的红点,“冰泉恰好在引力场的节点上,小女的意思是……”
“用冰晶术暂时冻结泉眼,稳定能量流?”帝俊接过星图,麒麟长臂上的雷纹与图上星轨产生共鸣,“这法子可行,但需冰系与雷系法术配合——月神殿下,敢与朕一试吗?”他看向曦言的目光里,有对力量的期许,亦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试探。
曦言指尖凝出一朵冰花,花瓣在火风中晶莹剔透:“陛下的雷霆决若能控制住爆发力,苒苒的冰封术自当配合。”她能感觉到体内属于斗姆元君的北斗之力正在苏醒,白鼠图腾的银点与帝俊身上的金乌气息遥遥相对,竟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易阳欣儿的火翅猛地一振,崖壁上的岩浆钟乳噼啪作响:“陛下,此法太过冒险!冰泉一旦失衡,整个焰星都会陷入冰封!”她看向帝俊的双瞳泛起浓烈的琥珀光,火媚术悄然运转,“您忘了当年为镇压冰脉异动,损耗了多少神力?”
帝俊却抬手按住她的肩,紫金玄衣上的日月纹章亮起:“欣儿,七界安危重于一切。”他的声音斩钉截铁,褐金深瞳里再无半分柔和,“弄玉,带天后回殿。”
易阳欣儿望着丈夫转向曦言的背影,方唇抿成冰冷的线条。她看见曦言与帝俊并肩站在泉边,一白一紫的身影在赤色峡谷中格外醒目,冰花与雷火在他们指尖交相辉映,竟美得惊心动魄。端怀扶着她转身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去取我的烈焰独角兽图腾来——我倒要看看,这冰与雷的联盟,能撑多久。”
峡谷深处,廉贞王子望着那对正在施法的身影,白色素袍下的手悄然握紧。狼的直觉告诉他,这场看似为了星轨的合作,正在悄然改变着什么。而朴水闵蹲在泉边,看着水面上交织的冰纹与雷纹,突然发现那些银线组成的星轨,竟与诺亚方舟的航线图隐隐重合。
冰泉的水面突然剧烈震颤起来,曦言指尖的冰花骤然碎裂,白裙被泉底翻涌的热气掀动。她后退半步,白鼠图腾在发间亮得刺眼——刚才与帝俊合力施法时,两股力量交汇的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冰泉深处藏着另一股陌生的能量,既非火也非雷,倒像是……被封印的星核。
“怎么回事?”朴水闵连忙扶住她,熹黄色衣袖沾了些飞溅的泉水,黄花鱼图腾泛起焦躁的红光,“这泉水像是活过来了!”
帝俊的麒麟长臂猛地按在泉边岩石上,紫金玄衣上的雷纹爆发出刺眼的光。他运转雷霆决心法,褐金深瞳死死盯着泉底翻滚的黑色漩涡:“是星核异动!有人在暗中催动焰星的本源之力!”雷锋杖突然从袖中飞出,杖头雷锋剑的器灵发出尖锐的嗡鸣,直指峡谷上方的云层。
廉贞王子展开星图,白色素袍下的狼图腾泛起冷冽的光:“果然与我推测的一样,焰星的引力场紊乱并非自然现象。”他指着图上突然亮起的血点,“这些是被激活的古老祭坛,正在吸取冰泉的平衡之力。”
此时峡谷入口传来火翅破空的声音,易阳欣儿踏着赤炼蛇形态的火焰而来,红色宫装在风中猎猎作响。她身后跟着捧着图腾盒的端怀,金冠上的宝石折射出骇人的红光:“帝俊,你还要护着她吗?”凤眼死死盯着曦言,火媚术催动到极致,双瞳里燃起两簇电火,“这冰泉是焰星的心脏,她一来就出了乱子,不是她搞的鬼是谁?”
曦言迎着她的目光,指尖重新凝出冰花:“天后娘娘若不信,可随苒苒去祭坛看看。”她体内属于斗姆元君的北斗之力正在觉醒,白鼠图腾的银辉与易阳欣儿的烈焰独角兽图腾产生激烈的碰撞,“那里残留的能量波动,与毁灭神羲禾的气息一模一样。”
“你敢污蔑我?”易阳欣儿的火翅猛地展开,崖壁上的岩浆钟乳纷纷炸裂,“当年若不是我以烈焰独角兽本源镇压星核,焰星早已沦为废星!”她化作浴火之凤,赤色羽翼扫过之处燃起熊熊烈火,“今日我便让你看看,谁才是焰星真正的主人!”
“欣儿住手!”帝俊的雷神腿踏碎地面,雷霆决心法在体内疯狂运转,雷鸣掌拍出的雷光瞬间将火焰挡在曦言身前。他望着空中那只浴火之凤,褐金深瞳里闪过痛惜——他怎会不知,易阳欣儿的暴躁源于不安,可此刻七界安危在前,容不得半分私念。
廉贞王子将曦言护在身后,白色素袍无风自动:“天后息怒,小女并非有意冒犯。”他的狼图腾与帝俊的金乌图腾隐隐呼应,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当务之急是稳住星核,否则不仅焰星,连北斗星宫都会受到波及。”
曦言突然开口,声音清冽如冰泉:“父亲,陛下,苒苒有办法。”她望向泉底的黑色漩涡,广寒宫的清寂与普贤菩萨的悲悯在眼底交织,“人鱼帝国的水黛子玉镯能暂时封印星核,只需陛下的雷霆之力为引,再借天后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加固……”
话未说完,易阳欣儿已从浴火之凤变回人形,红色宫装沾满火星:“让我与她合力?做梦!”但她看着帝俊坚决的眼神,又瞥了眼泉底越来越大的漩涡,方唇终究抿成了冰冷的线条,“若星核因此失控,我定要让曜雪玥星陪葬。”
朴水闵突然指着天空惊叫:“快看!诺亚方舟的警报响了!”舰队的银甲在云层中闪烁,发出急促的光芒,“是星轨……星轨真的乱了!”
帝俊的褐金深瞳里金乌图腾骤然亮起,雷锋杖与雷锋剑合二为一,化作一道贯通天地的雷光:“欣儿,为了七界。”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藏着一丝恳求。
易阳欣儿闭上眼,再睁开时,火翅上的电火已变得平稳。她从端怀手中接过图腾盒,红色身影与曦言的白色身影在冰泉边相对而立,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越来越乱的星轨下,开始了第一次小心翼翼的触碰。
星轨紊乱的震颤顺着冰泉蔓延至整个峡谷,曦言腕间的水黛子玉镯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白裙上的白鼠图腾与易阳欣儿赤色宫装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在空中交织出奇异的光网。她能感觉到人鱼帝国的水元素与幻雪帝国的冰脉同时苏醒,两种力量顺着光网注入泉底的黑色漩涡,竟让狂暴的星核暂时平息了片刻。
“这不可能……”易阳欣儿的凤眼闪过一丝错愕,火翅扇动的频率慢了下来。她本以为与这冰美人的力量相遇只会两败俱伤,却没想到两种极致的元素碰撞时,竟生出了平衡的契机。端怀在她身后低声提醒:“娘娘,图腾盒的光芒在变暗。”那里面封存的烈焰独角兽本源,正随着光网的波动不断消耗。
帝俊的麒麟长臂上雷纹流转,雷锋杖悬浮在冰泉上空,杖头的雷光如银蛇般探入泉底:“月神殿下的水系之力,竟能引动星核的良性共振。”他看向曦言的褐金深瞳里少了几分霸道,多了些探究——这抹冰雪不仅能在他的雷火中绽放,还能与毁灭神的烈焰达成微妙的平衡。
廉贞王子展开的星图上,那些代表祭坛的血点正在逐一熄灭。他白色素袍下的狼图腾泛着警惕的光:“星核只是暂时蛰伏,真正的危机在祭坛背后。”他指向峡谷外那片被赤雾笼罩的石林,“那里残留的能量,与上古毁灭阵纹吻合。”
朴水闵突然指着曦言的发间惊呼:“公主,您的白鼠图腾在发烫!”那枚银点此刻亮得像颗小太阳,竟与帝俊胸前金乌图腾的光芒遥相呼应。她话音刚落,石林方向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啸,无数赤炼蛇形态的黑影从雾中窜出,直扑冰泉而来。
“是幻阵!”曦言指尖凝出冰盾,广寒宫的清冽气息让靠近的黑影瞬间冻结,“这些是用烈焰独角兽的毛发炼制的傀儡,能引动人心底的恐惧。”她看见朴水闵的脸色变得苍白,知道侍女的黄花鱼图腾最惧蛇形生物,立刻将一道冰脉注入对方体内,“别怕,有我在。”
易阳欣儿的火媚术骤然发动,双瞳中的电火化作漫天火蝶:“敢在焰星撒野,当我这个天后是摆设吗?”她化作浴火之凤冲入黑影群,赤色羽翼扫过之处,傀儡纷纷化为灰烬。但她眼角的余光始终留意着曦言——那冰美人的冰盾边缘,竟凝结着与广寒宫玉桂相似的纹路。
帝俊的雷神腿踏碎地面,雷鸣掌拍出的雷光在峡谷中织成防护网:“欣儿护住左侧,月神殿下守右侧。”他的雷霆决心法运转到极致,周身的雷电气息让那些黑影不敢靠近。当他的目光掠过并肩作战的红白两道身影时,心底突然涌起一个念头:或许七界的平衡,正藏在这冰与火的共生里。
廉贞王子的狼图腾突然发出低沉的咆哮,他拽住正要追击黑影的曦言:“小心,这是调虎离山计!”星图上最中心的血点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那正是火焰帝国的皇宫方向,“他们的目标是帝俊陛下的观星台!”
曦言的白裙被突如其来的热浪掀动,她望着皇宫方向升起的赤雾,白鼠图腾在发间剧烈震颤:“那里存放着七界星轨的核心数据。”她转身看向帝俊与易阳欣儿,声音清冽如冰泉撞石,“苒苒有个提议,不知陛下与天后愿不愿听。”
此时冰泉上空的光网再次闪烁,两种极致元素的碰撞生出了新的能量流,在赤雾与黑影的环绕中,形成了一道奇异的屏障。没有人注意到,曦言腕间的水黛子玉镯上,正缓缓浮现出北斗七星的图案,与帝俊的金乌图腾、易阳欣儿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在星轨的指引下,构成了一个从未出现过的阵纹。
曦言腕间的水黛子玉镯突然射出七道紫光,与观星台方向的赤雾碰撞出漫天星屑。她望着那道正在扩大的裂隙,白裙上的白鼠图腾与北斗七星图案同时亮起:“是北斗星宫的警示,有人在篡改七界星轨的原始数据。”普贤心法在体内急速运转,让她能清晰感知到裂隙中溢出的毁灭气息——与易阳欣儿作为毁灭神羲禾时的力量同源,却更加暴戾。
“我的人早已守住观星台。”帝俊的麒麟长臂一扬,雷锋剑化作雷网罩住裂隙,褐金深瞳里闪过厉色,“敢动朕的星轨核心,怕是活腻了。”他周身的雷电气息陡然炽烈,雷霆决心法催动到极致时,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竟挣脱布料束缚,化作三只燃烧的神鸟冲向赤雾。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身后剧烈扇动,红色宫装被气流掀起一角:“这些气息经过了伪装,但逃不过烈焰独角兽的嗅觉。”她指尖凝出一簇电火,火媚术悄然探查着赤雾深处,“是上古残留的混沌之力,依附在观星台的星晶上。”当年她镇压星核时,曾与这种力量交手,知道其最擅模仿人心底的**。
廉贞王子突然按住曦言的肩,白色素袍下的狼图腾发出警告的低啸:“小女,用你的冰镜术。”他指向裂隙边缘那些扭曲的光影,“混沌之力在模仿我们的形态,若被其缠上,会被拖入幻境。”星图上的血点此刻已连成一片,与观星台的位置形成诡异的呼应。
朴水闵突然捂住口鼻,熹黄色衣袖下的黄花鱼图腾泛起痛苦的暗芒:“这雾里有东西……”她看见无数细小的黑影从赤雾中渗出,正顺着冰泉的水流蔓延,“它们在啃食公主布下的冰盾!”
曦言的冰镜术应声展开,白裙如雪在风中舒展,镜面反射出的光影让那些黑影无所遁形——它们竟是由无数破碎的星轨碎片组成,每一片都印着不同世界的毁灭景象。“这些是被混沌之力吞噬的星球残骸。”她的声音带着广寒宫的清寂,“必须用纯净的元素之力净化。”
易阳欣儿与帝俊对视一眼,前者化作浴火之凤,后者催动雷神腿,两种力量交织成赤金色的光柱刺入裂隙。“欣儿,稳住!”帝俊的雷鸣掌拍出雷霆万钧之势,却在触及曦言的冰镜时骤然收力——他看见镜中映出的幻象里,易阳欣儿正与曦言并肩站在星核旁,两种图腾和谐共生。
裂隙突然发出刺耳的轰鸣,廉贞王子将曦言护在身后,狼图腾的冷冽气息形成屏障:“混沌之力在反扑!”他看着观星台方向亮起的血光,“它们的目标不是星轨核心,是想借我们的力量打破七界壁垒!”
曦言的白鼠图腾突然窜出发间,化作一道银线钻入赤雾。片刻后,冰镜上浮现出惊人的景象:裂隙深处,无数混沌碎片正围绕着一块残破的星晶旋转,而星晶上刻着的,竟是北斗紫光夫人的本命图腾。“那是……斗姆元君遗失的星核碎片。”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难怪我总觉得与这里的能量有种莫名的联系。”
此时朴水闵指着冰泉中央惊呼:“泉水在发光!”那汪幽蓝的水面上,曦言的白鼠图腾、帝俊的金乌图腾、易阳欣儿的烈焰独角兽图腾,正随着裂隙的震颤缓缓旋转,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阵纹。赤雾中的黑影撞上阵纹,瞬间化为漫天光点,竟滋养了冰泉周围的岩浆钟乳,让其开出赤色的花。
易阳欣儿的凤眼闪过复杂的神色,她看着阵纹中那抹雪白的身影,火翅上的电火渐渐平稳:“看来,有些平衡并非只能靠压制。”她对端怀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递上补充本源的灵液——图腾的共鸣让她消耗巨大,却也让她感知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充盈。
帝俊的褐金深瞳望着阵纹中流转的三色光芒,雷锋杖与雷锋剑在空中交汇成守护的姿态:“月神殿下,看来七界的转机,藏在你我三人的图腾之中。”他没有察觉,自己的语气里已少了万物之主的霸道,多了几分对未知的敬畏。
裂隙的震颤渐渐平息,廉贞王子收起星图,白色素袍下的狼图腾终于舒展:“混沌之力暂时蛰伏了,但星轨的损伤需要修复。”他看向曦言腕间越发清晰的北斗图案,“小女,你的斗姆元君之力,或许是关键。”
曦言望着阵纹中和谐共生的三种图腾,白裙上的白鼠图腾轻轻颤动。她知道,这场危机的平息只是开始,赤雾深处的星核碎片、斗姆元君的遗失之谜、混沌之力的真正源头,还有太多的谜团等着解开。而冰泉上那道稳固的三角阵纹,正随着太阳焰星的自转,在赤色大地上投下不断移动的光影,仿佛在指引着新的方向。
冰泉上的三角阵纹正随着星轨偏移缓缓转动,曦言望着那抹在赤金色光芒中愈发清晰的北斗图案,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腕间玉镯。忽然,白鼠图腾从发间跃出,在冰面上留下一串细碎的爪印,竟与阵纹中的某个节点完美重合。
“这是……启明星的方位。”她轻声道,广寒宫的清辉在眼底流转。顺着爪印望去,冰泉底部的幽蓝光芒里,隐约浮现出北斗七星的轮廓,而最亮的那颗星旁,正缺了一块与斗姆元君星核碎片相似的形状。
朴水闵蹲在泉边,熹黄色裙摆沾了些冰晶:“公主,您看阵纹边缘——”她指着烈焰独角兽图腾旁泛起的银雾,“好像有新的图案在生成呢。”那些银雾渐渐凝聚,竟化作无数细小的白鼠与金乌、独角兽的虚影,在阵纹周围盘旋不去。
帝俊的紫金玄衣被阵纹透出的光流拂动,褐金深瞳紧盯着曦言的白鼠图腾:“你的本真图腾,竟能引动斗姆元君的星核碎片。”他运转雷霆决,让雷锋剑悬于阵纹中央,“看来七界流传的传说不假,你体内的北斗之力,确实能调和万物。”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身后微微收拢,红色宫装的衣角扫过冰面,留下一串星火:“别高兴得太早。”她的火媚术悄然散去,方唇紧抿,“混沌之力虽退,可星核碎片一旦苏醒,引来的觊觎者只会更多。”弄玉适时递上的烈焰灵液被她一饮而尽,烈焰独角兽图腾在发间的金冠上流转着红光。
廉贞王子的白色素袍被突如其来的星风吹得猎猎作响,狼图腾的冷冽气息让盘旋的虚影纷纷退散:“欣儿所言极是。”他看向曦言,眼底带着父亲的担忧,“苒苒,你的普贤心法能暂时压制星核碎片的气息,但北斗紫光夫人的身份一旦暴露……”
话未说完,观星台方向突然传来弄玉惊慌的呼喊:“陛下!娘娘!星轨图上的暗线全亮了!”众人抬眼望去,只见火焰帝国的上空,无数条暗紫色的光带正从四面八方汇聚,像一张巨网罩向冰泉的阵纹。
曦言的白裙如雪团般飘至阵纹中央,白鼠图腾与北斗星核碎片的共鸣骤然加强:“是其他世界的窥探者。”她的声音清冽如冰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父亲,陛下,天后,若信得过苒苒,便助我引星核碎片入体。”
帝俊的麒麟长臂猛地按住她的肩,褐金深瞳里闪过挣扎:“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星核的力量会撕裂你的神魂。”
“可若任由碎片暴露,七界都会沦为混沌的养料。”曦言回望他,又看向易阳欣儿,“天后的火媚术能扰乱窥探者的感知,陛下的雷霆决可布下防护,父亲的狼图腾能追踪暗线源头,水闵的黄花鱼图腾能预警水下的异动——我们合力,未必没有胜算。”
易阳欣儿的凤眼眯起,火翅突然展开,带起的热浪让阵纹中的金乌图腾越发炽烈:“倒是比我想象中勇敢。”她对端怀点头,让其取来封存的烈焰珠,“这珠子能护住你的心脉,别死在我焰星的地盘上,丢了斗姆元君的脸面。”
朴水闵紧紧攥着曦言的衣角,熹黄色衣袖下的黄花鱼图腾剧烈颤动:“公主,奴婢……奴婢也能帮忙!”她从怀中取出一枚贝壳,那是人鱼帝国的传讯符,“可以请十七姐姐派来人鱼卫队!”
廉贞王子望着女儿眼中闪烁的北斗星光,白色素袍下的狼图腾终于舒展:“好,为父便陪你赌这一次。”他咬破指尖,将精血点在阵纹的狼形虚影上,“帝俊,欣儿,护住阵眼!”
随着曦言的白鼠图腾化作银线钻入冰泉,星核碎片的光芒骤然爆发。帝俊的雷鸣掌与易阳欣儿的火媚术同时发动,雷火交织的屏障将暗紫色光带挡在半空,而廉贞王子的狼影已化作流光,循着暗线的源头疾驰而去。朴水闵的贝壳符在空中炸开,无数银色的鱼尾虚影从冰泉中跃出,组成第二层防护。
曦言感到星核碎片涌入体内的瞬间,仿佛有无数星辰在血脉中炸裂。她强忍着神魂撕裂的剧痛,看着阵纹中的三种图腾突然融合,化作一只生着狼首、鸟翼、独角兽身躯的奇异生灵,正仰头发出响彻七界的啸声。那些暗紫色的光带在啸声中寸寸断裂,而冰泉周围的赤色钟乳上,竟开始凝结雪白的霜花,与岩浆中开出的赤花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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