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于烈焰宫审阅金银提炼法卷册,天后羲和执灯立于侧,指尖星火跃动照亮纸上符文;月神嫦曦乳名苒苒,正以月华凝露为研墨,丫环朴水闵侍立阶下,持玉瓶盛着淬炼所需的晨露,殿中焰光与清辉交织,映得满室鎏金流转。
玉卓公帝俊端坐于曜日殿,指尖流转的金乌真火正依火焰帝国金银提炼法淬炼着一块顽石,天后羲和立于旁侧,以火羲之力助其控温,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取月华之精调和融剂,丫环朴水闵捧着盛着晨露的琉璃盏侍立,忽见顽石裂处迸出流光,化作金鳞银羽绕殿飞舞。
焰光漫卷的丹房内,太阳王者帝俊正依火焰帝国金银提炼法,以玉卓公之尊引曜日精火煅烧矿坯,天后羲和以火羲公主之力匀调火势,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取清辉凝作冰鉴映照矿脉纹理,丫环朴水闵端着浸过晨露的铜盆候在一旁,忽闻矿坯轻鸣,竟有金银之精化作流萤,绕着三人衣袂与朴水闵手中铜盆流转不息。
宇宙纪年的光晕漫过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天际时,火焰帝国的烈焰宫正浮于伽诺城上空,琉璃瓦在帝俊的紫金玄衣反射下流转着金乌图腾的炽光。这位身高一百八十九厘米的太阳王者端坐于卧龙大殿的玄铁宝座,褐金深瞳扫过案上摊开的金银提炼法卷册,麒麟长臂搭在扶手上,袖口暗纹随动作绽开细碎雷芒——那是他修习《雷霆决》时,周身自然萦绕的雷电魔法气息。
“这符文的脉络,倒与雷纹有三分相似。”帝俊的声音带着霸道的沉磁,樱唇微启时,案几上的烛火忽然跳了跳。他指尖轻叩纸面,雷锋剑的器灵在鞘中嗡鸣应和,似在认同主人的判断。
阶下左侧,穿正红宫装的易阳欣儿正执一盏琉璃灯。她身高一百六十九厘米,火翅收在肩后,金冠上的红宝石随呼吸轻颤,凤眼斜挑时,瞳中跃动的电火让烛火都黯淡了几分。“玉卓公细看这处,”她指尖点向卷册角落,星火自指腹飘落,在纸上灼出转瞬即逝的焰痕,“按提炼法所载,需以火羲之力引动矿脉深处的炎息,方能让金银之精剥离。”她说话时方唇抿成柔和的弧度,语气却带着天后羲和独有的威严,既似提醒,又像与并肩者探讨。
右侧的曦言公主一袭白裙如雪,身高一百六十七厘米的身影在火光中透着清冷。她正屈指轻弹玉瓶,月华自瓶口漫出,在砚台中凝成露滴——那是她以月神嫦曦的神力,为提炼法中记载的“凝华墨”备着研材。乳名苒苒的她垂眸时,长睫投下的阴影落在脸颊,像极了她本真图腾白鼠的温顺,可当她抬眼看向帝俊,眸中又漾着北斗紫光夫人特有的沉静:“昨日去广寒宫取月核时,见南极冰岛的寒矿脉泛着银光,或许能用上这法子。”
“公主说的是。”熹黄色身影在殿角轻应声,朴水闵捧着另一尊玉瓶侍立,身高一百六十三厘米的她微微垂首,黄花鱼图腾在衣襟暗处若隐若现。她刚从寒沁阁取来晨露,瓶身还凝着白汽,“奴婢按苒苒公主的吩咐,用沁寒殿的冰泉镇过晨露,提纯时应能中和火气。”
帝俊闻言抬眸,目光先落在易阳欣儿跳动的指尖星火上,又转向曦言公主砚中渐渐凝实的月华墨,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既如此,明日便去寒矿脉试试。”他忽然抬手,雷锋杖自殿柱后飞来,杖端雷霆缠上易阳欣儿指尖的星火,竟在半空织成金红交织的光网,“羲和的火,苒苒的月,再配上这提炼法,倒要看看宇宙间还有哪种顽石,能抵得住日月同炼。”
易阳欣儿凤眼弯起,火翅轻振带起暖风流转:“那便让玉卓公见识见识,火羲之力与雷霆术同契时的厉害。”曦言公主则将研好的月华墨推至案前,白裙扫过地面时带起细碎清辉:“月华为引,晨露为媒,想来会有惊喜。”朴水闵适时上前,将盛着晨露的玉瓶与墨砚并置,看着光网中跃动的雷火与月华,唇角悄悄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殿外,宇宙纪年的星河流淌过烈焰宫的穹顶,而殿内,焰光与清辉在卷册上交织出流动的金边,仿佛预示着这场由金银提炼法而起的探寻,才刚刚揭开序幕。
宇宙纪年的星辉尚未褪尽,曜日殿的十二根盘龙柱已腾起金焰,将殿顶镶嵌的星晶照得如碎钻般闪烁。帝俊端坐于鎏金宝座,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在火光中似要跃出衣料,他垂眸望着掌心那块泛着灰光的顽石,褐金深瞳里跃动着金乌真火——那是太阳王者独有的本源火焰,此刻正循着金银提炼法的图谱,在石表灼出细密如蛛网的符文。他麒麟长臂微抬,雷锋杖斜倚在宝座扶手上,杖端雷霆若隐若现,随时准备应和火焰的节奏。
“火力再敛三分。”帝俊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樱唇轻启时,掌心火焰果然矮了半寸。他深知这寒矿脉采来的顽石性子刚烈,需得刚柔并济方能逼出内里的金银之精。
身侧的易阳欣儿闻言,红裙轻旋间火翅微振,袖口飞出三簇赤红火苗,如灵蛇般缠上顽石。她金冠上的珠翠随动作轻响,凤眼半眯时,瞳中电火流转,却刻意收敛了火媚术的威力——此刻需的是精准控温,而非魅惑之力。“玉卓公瞧仔细了,这石心藏着冰脉,火过旺反倒会让金银之精缩成一团。”她方唇微扬,语气里带着几分与老友切磋的熟稔,指尖火苗忽明忽暗,恰如她此刻既要催动火羲之力,又要压制毁灭神本源的审慎。
殿角的曦言公主仍是一袭白裙,月华似的料子衬得她身姿愈发清丽。她正屈指轻弹腰间玉佩,将一缕缕银辉引入身前的玉盏,融剂在月光浸润下泛起珍珠母贝般的光泽。乳名苒苒的她垂眸时,长睫如蝶翼轻颤,像极了白鼠图腾的温顺,可当她抬眼看向顽石,眸中却闪过北斗紫光夫人特有的锐利:“融剂已成,玉卓公可要试试?”她声音清浅如溪,却精准地捕捉到火焰与顽石相抗的间隙。
“奴婢来递。”朴水闵连忙捧着琉璃盏上前,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时,衣襟下的黄花鱼图腾若隐若现。她身高不及曦言公主,需微微踮脚才能将盏沿凑向帝俊手边,掌心沁出的细汗沾湿了琉璃壁,却仍稳稳托着——这晨露是从孤茗宫的寒潭取来的,混了广寒宫的桂香,正是提炼法中说的“引精露”。
帝俊接过融剂,指尖金火与银辉相融的刹那,顽石忽然发出一声脆响。众人目光齐齐汇聚过去,只见石表裂纹中先是透出一点金光,随即炸开漫天流萤——竟是无数金鳞与银羽从石心涌了出来。金鳞似小鲤,尾鳍带着火焰纹路;银羽如蝶翼,边缘泛着月华的冷光,它们绕着帝俊的紫金玄衣盘旋,掠过易阳欣儿的火翅时,竟引得火羽与金鳞交相辉映,又撞在曦言公主的白裙上,化作细碎的光粒簌簌飘落。
朴水闵看得瞪大了眼,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见一片银羽落在她的琉璃盏里,竟融成了一滴银珠。“这……这是成了?”她小声问道,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雀跃。
易阳欣儿凤眼弯起,火翅轻振带起一阵暖风:“看来这提炼法,比卷册上写的更有趣。”帝俊则抬手接住一片金鳞,指尖雷火微动,金鳞便化作一枚小巧的金乌图腾,他褐金的眸子里漾起一丝笑意:“顽石藏精,水火相济方能得之,倒是个道理。”曦言公主缓步上前,指尖拂过一缕银羽,那羽毛便化作半轮新月形的银饰,她轻声道:“或许,南极冰岛的矿脉里,藏着更多这样的惊喜。”
金鳞银羽仍在殿中飞舞,撞在盘龙柱上发出叮咚脆响,像是在为这场意外的收获奏响乐章。曜日殿外,宇宙纪年的第一缕晨光正刺破星辉,而殿内的人们望着那些流光,心中都清楚——这提炼法背后,恐怕还藏着更多宇宙的奥秘。
金鳞银羽尚未散尽,曜日殿外忽有疾风卷着星砂撞在殿门上,发出细碎的噼啪声。帝俊抬眼时,褐金瞳孔里映出殿外盘旋的鹰影——那是鹰族首领秦弘基的信使。他麒麟长臂一扬,雷锋剑骤然出鞘,剑身在火光中划出半道弧光,竟将一只扑到窗棂的银羽钉在雕花木上,羽尖滴落的银光在地面凝成半枚符文。“看来南极冰岛的矿脉,比预想的更不平静。”他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指尖金乌真火却陡然炽烈,将那枚符文灼得愈发清晰。
易阳欣儿火翅微张,红裙上的焰纹随呼吸起伏,她凤眼扫过那半枚符文,忽然轻笑一声:“是冰蚕族的标记。这些小家伙最喜啃食矿脉中的金银之精,怕是把我们当成抢食的了。”她方唇抿起时,指尖飞出三簇小火苗,在半空拼出完整的符文图案,“不过它们的蚕丝倒是提炼法里没记载的好东西,水火不侵,正好用来裹住矿坯。”
曦言公主白裙轻晃,已移步至窗前,月华自她袖中漫出,在窗台上凝成一层薄冰,将外面的星砂尽数挡住。乳名苒苒的她望着远处南极冰岛的方向,眸中清辉流转:“冰蚕族性情温驯,许是矿脉异动惊扰了它们。”她屈指一弹,腰间玉佩化作一道银线射向殿外,“我让广寒宫的玉兔去传个信,说我们只是依提炼法取精,不伤矿脉根本。”
朴水闵捧着琉璃盏退到曦言公主身侧,熹黄色衣摆沾了几点银羽化作的光屑,她望着那道银线消失在天际,小声道:“公主,要不要奴婢去寒沁阁取些冻梨?上次听弄玉姐姐说,冰蚕族最喜这甜凉物什。”她衣襟下的黄花鱼图腾轻轻颤动,似也在为这主意雀跃。
帝俊闻言挑眉,雷锋杖在地面顿了顿,殿柱上的盘龙纹竟活了般吐出一串雷珠:“倒是个机灵主意。”他看向易阳欣儿,“你让弄玉备些火晶糖,冰蚕怕火,甜食却能消弭敌意。”易阳欣儿凤眼弯起,火翅抖落几片火星,落在案上的金银提炼法卷册上,竟让某页记载的融剂配方泛出红光:“正好看看这卷册里,有没有用冰蚕丝提纯的法子。”
正说着,殿外传来秦弘基的鹰唳,随即是羽翼扫过琉璃瓦的轻响。曦言公主抬手间,半枚冰晶符印自窗外飞入她掌心:“冰蚕族族长回了信,说矿脉深处有异动,金银之精正往地心钻,邀我们同去看看。”她将符印递给帝俊,白裙上的月华与符印的冰光交织成淡紫色的雾霭。
帝俊接过符印,指尖雷火与冰光相触的刹那,符印忽然化作一只冰蚕虚影,在他掌心绕了三圈,吐出一缕银丝。“有意思。”他褐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味,“看来这提炼法,还得去矿脉深处才能参透。”朴水闵连忙将琉璃盏中的晨露倒了些在玉碟里,小心翼翼捧着:“那奴婢这晨露,还能派上用场吗?”
易阳欣儿已唤来弄玉,让她备上装火晶糖的锦盒,闻言笑道:“何止有用,说不定还能让冰蚕吐出带晨露香的丝呢。”曜日殿外,宇宙纪年的星河流淌得愈发湍急,而殿内的金鳞银羽仍在飞舞,只是此刻它们不再绕着梁柱盘旋,反倒纷纷往殿门的方向飞去,像是在为即将启程的探寻引路。
金鳞银羽引路时,曜日殿的殿门自内而外滑开,宇宙纪年的罡风裹挟着星尘涌入,却在触及帝俊周身的紫金玄光时化作暖雾。他起身时,麒麟长臂自然搭上雷锋杖,杖端雷霆与衣摆金乌图腾相呼应,在地面投下跳动的光影。“西烨该在殿外候着了。”帝俊话音未落,殿阶下已传来冰火麒麟的低吟——那是四大守护者之一的冰火麒麟王子西烨,正以冰火双息为众人开路。
易阳欣儿红裙翻飞,火翅舒展时带起的热浪与殿外的罡风撞出七彩光带。她金冠上的珠串轻响,凤眼扫过阶下侍立的端怀,后者立刻捧上镶着红宝石的锦囊:“按玉卓公的意思,将提炼法卷册拓了副本带在身上。”易阳欣儿接过锦囊系在腰间,方唇微扬:“冰蚕族的矿脉深处定有上古炎晶,正好试试用它提纯会生出什么异象。”她说话时,指尖电火暗涌,似已在推演火焰与冰晶相触的奇观。
曦言公主踩着银辉走下殿阶,白裙扫过玉石地面时,留下转瞬即逝的霜花。乳名苒苒的她抬手抚过鬓角,月华自指尖凝成一柄玉梳,轻轻理了理被罡风吹乱的发丝:“方才广寒宫传来消息,月核的清辉今夜最盛,正好为融剂加持。”她望向南极冰岛的方向,眸中映着遥遥可见的冰蓝色光晕,“只是寒矿脉的阴寒之气重,怕是会扰了提炼法的火性。”
朴水闵抱着装满冻梨与晨露的食盒紧随其后,熹黄色裙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衣襟下黄花鱼图腾的银线绣纹。她望着西烨展开的冰火双翼——左翼燃着红莲火,右翼覆着玄冰甲,忍不住小声惊叹:“西烨大人的双息竟能这样融洽,比寒沁阁的冰炭盆好用多了。”话刚说完,又觉失言,连忙低下头,耳尖却悄悄泛起红。
帝俊已踏上西烨的背,紫金玄衣与麒麟双翼的冰火光芒交映,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赞许:“你的冰火双息,恰好能中和矿脉的阴阳失衡。”他低头看向易阳欣儿与曦言公主,“按提炼法所载,金银之精需在阴阳相济处方能凝实,西烨这副身躯,倒是天然的提纯炉。”
易阳欣儿跃上月麟左翼,火翅与红莲火相融时,竟生出凤凰虚影:“那我便在左翼引火羲之力,苒苒在右翼以月华调和,倒要看这天然提纯炉能炼出什么宝贝。”曦言公主落在右翼,白裙与玄冰甲相触的刹那,冰面绽开月华凝成的莲纹:“矿脉深处若有异动,我以北斗术法稳住阵脚,水闵的晨露正好用来应急。”
朴水闵被西烨用冰丝轻轻卷到背上,坐稳后连忙打开食盒,冻梨的甜香混着晨露的清冽散开,引得远处几只冰蚕虚影飞来,绕着食盒翩跹。“它们好像真的喜欢这个。”她惊喜地抬头,却见帝俊正以雷神腿轻叩麟背,引得冰火双息愈发旺盛,而易阳欣儿与曦言公主指尖的火与月,已在半空织成提炼法卷册上记载的“日月同辉阵”。
西烨低吟一声,载着众人往南极冰岛飞去。宇宙纪年的星河流淌在身侧,金鳞银羽仍在前后飞舞,偶尔有几片落在提炼法的拓本上,竟让纸面符文泛起微光——仿佛这趟旅程,从一开始就注定要改写火焰帝国古老的提炼之术。
西烨的双翼破开南极冰岛的冰雾时,下方忽然绽开一片琉璃色的矿脉——那便是冰蚕族聚居的寒矿核心。帝俊跃下麟背的刹那,紫金玄衣扫过冰面,竟让万年不化的寒冰腾起金乌形状的焰苗。他麒麟长臂轻挥,雷锋剑插入矿脉裂缝,剑身上的雷纹与矿中金银之精相吸,发出细碎的嗡鸣:“比卷册记载的更活跃,看来这矿脉与太阳焰星的本源相通。”
易阳欣儿落在火红色的矿脉节点上,红裙与岩缝中渗出的炎晶相映,火翅扇动间,将三簇火羲真火打入不同的矿眼:“按提炼法第七卷,需先引炎晶之火逼出银精,再以金乌火熔炼金髓。”她凤眼微眯,瞳中电火忽然转盛,却在触及冰蚕族赶来的族长时收敛下去,“只是这些小家伙围着矿眼转,倒像是在守护什么。”
曦言公主踏着月华落在冰蓝色的矿脉支流上,白裙与冰雾相融,乳名苒苒的她屈指一弹,腰间玉佩化作银网罩住一方矿坑:“它们在矿底藏了东西。”她指尖凝出月华探针探入冰缝,很快便传来一声轻响——探针竟带出一缕缠着冰晶的金丝,“是上古留下的提炼阵眼,被银精裹住了。”
朴水闵捧着食盒走到冰蚕族长面前,熹黄色衣袖拂过地面时,惊起几只冰蚕吐丝相缠,织成半透明的茧。她将冻梨递过去,看着族长用触须卷住果肉,小声道:“这些阵眼符文,和曜日殿卷册上的好像不太一样。”她衣襟下的黄花鱼图腾忽然发光,映得冰茧内壁浮现出更多细密的纹路。
帝俊俯身细看那缕金丝,褐金深瞳中雷火与金乌火交织:“是更古老的提炼术。”他抬手召回雷锋剑,剑尖挑起那缕金丝,“冰蚕族以蚕丝裹住阵眼,竟是在改良古法。”易阳欣儿火翅轻振,飞到相邻的矿脉:“那我们试试用炎晶火与月华同炼,说不定能让新旧两法相融。”
曦言公主已引月华注入矿坑,银网与冰蚕丝相触的刹那,矿脉忽然震颤起来,无数金银之精顺着岩缝涌出,在半空凝成星轨般的图案。“这是……宇宙纪年最初的提炼阵形。”她声音里带着一丝讶异,白裙随矿脉的律动轻摆,“比卷册记载的更契合星象。”
朴水闵看着冰蚕们纷纷吐丝加入阵形,忽然发现自己的晨露滴落在地,竟让一缕银精化作了带着水汽的银丝。“原来晨露还能让银精带上水泽之气。”她惊喜地抬头,却见帝俊与易阳欣儿正合力引火,将那些星轨图案烧得愈发明亮,而冰蚕族长则带着族人,用新织的蚕丝修补着阵形的缺口。
寒矿脉深处,新旧提炼之术在冰火与月华的交织下渐渐相融,金银之精化作的星轨不断延展,仿佛要将太阳焰星与南极冰岛的本源,都纳入这场跨越纪年的淬炼之中。
宇宙纪年的星辉透过丹房顶的琉璃穹顶,在地面织就流动的光网,与焰光漫卷的赤红交织成瑰丽的色阶。帝俊立于丹房中央的紫金炉前,麒麟长臂正引曜日精火在矿坯上流转,紫金玄衣的下摆随动作轻扫地面,衣上金乌图腾遇火舒展,仿佛要振翅飞出。他褐金深瞳紧盯着矿坯表面渐显的纹路,雷锋剑斜倚在炉边,剑鞘上的雷纹与火光相击,发出细微的噼啪声:“这矿坯的肌理比寻常寒矿更密,需用雷霆术辅佐方能让金银之精外显。”
易阳欣儿站在炉侧,红裙上的焰纹与炉火共振,火翅半展着匀调周遭火气,金冠上的宝石折射出的光落在矿坯上,恰好勾勒出一处隐蔽的矿脉节点。“玉卓公且看此处,”她方唇微启,指尖火羲之力化作细线探入节点,“按提炼法所载,此处藏着银精的本源,火势过旺会让它缩成死结。”她凤眼流转间,刻意压下瞳中可能引人幻觉的电火,只留温和的光:“需像揉面团般,让火力顺着纹理走。”
曦言公主在丹房左侧的白玉案前,正以月华凝冰鉴。白裙如雪的她微微俯身,让冰鉴的镜面与矿坯呈四十五度角,清辉透过镜面折射,在墙上投出矿脉的立体纹路——那些平日里隐匿的脉络在月光下纤毫毕现,如银线织就的网络。乳名苒苒的她抬眸时,长睫沾着细碎的霜花,眸中映着纹路的流转:“西北处有处金精聚点,离银精太近,怕是会互相冲撞。”她声音清浅,却精准点出提炼法未载明的隐患。
朴水闵端着铜盆候在案旁,熹黄色衣袖轻搭在盆沿,晨露浸润的铜盆泛着湿润的光。她望着冰鉴投出的纹路,忽然发现盆中晨露随纹路律动泛起涟漪,衣襟下的黄花鱼图腾也跟着轻颤。“公主,晨露好像能感应矿脉的动静。”她小声提醒,见曦言公主颔首,便小心地将铜盆往炉边挪了挪,盆沿的水珠滴落,竟在地面晕开银色的光斑。
矿坯忽然发出一声清越的轻鸣,似回应着众人的动作。帝俊眸色一凝,麒麟长臂翻转,引雷霆术化作细网罩住矿坯,焰光与雷光交织的刹那,无数金银之精破石而出,化作流萤般的光点。金萤带着曜日的暖意,绕着帝俊的紫金玄衣盘旋,银萤裹着月华的清冽,扑向易阳欣儿的火翅时,竟让火羽染上细碎的银光。更多流萤飞向曦言公主的冰鉴,在镜面上撞出星屑般的光,又有几簇落入朴水闵的铜盆,与晨露相融,漾出金红银白四色光晕。
“倒是比卷册写的更灵动。”帝俊看着流萤在雷火中愈发璀璨,樱唇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看来这提炼法,还藏着与生灵相契的门道。”易阳欣儿火翅轻振,逗得银萤在她指尖跳荡:“或许该让弄玉取些焰蝶来,看看能不能让金精染上蝶翅的虹光。”曦言公主则将冰鉴转向铜盆,让月华与晨露相融的光晕照在矿坯上:“水闵的晨露能聚灵,说不定是提炼的关键辅材。”
朴水闵看着盆中不断升起的四色光晕,忽然觉得掌心的铜盆轻了许多,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顺着晨露的水汽往上涌。而那些流萤仍在丹房内流转,撞在琉璃穹顶的星辉上,落下一片如梦似幻的光雨,将这场依循古法却又生出新意的提炼,衬得愈发奇谲。
流萤正盛时,丹房角落的青铜鼎忽然嗡鸣,鼎身刻着的火焰帝国提炼法古咒逐个亮起。帝俊麒麟长臂一扬,召回炉边的雷锋剑,剑端雷霆劈向鼎口,竟激出一道赤金色的光柱——光柱中浮沉着无数细碎的符文,与流萤身上的纹路隐隐相契。“是提炼法的补遗咒。”他褐金深瞳微缩,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骤然炽烈,“看来这矿坯里藏着的,不止是金银之精。”
易阳欣儿火翅全展,红裙如燃着的火焰般猎猎作响,她指尖火羲之力顺着光柱攀升,将那些浮沉着的符文一一点亮:“玉卓公看这枚‘融’字咒,比卷册上的多了三道炎纹。”她方唇凑近光柱细察,凤眼因专注而微微眯起,刻意敛去的火媚术让瞳中只余纯粹的炽光,“许是能让金精与银精相融时,生出第三种光泽。”
曦言公主已将冰鉴转向青铜鼎,月华透过镜面折射,让光柱中的符文在墙上投出更大的虚影。白裙如雪的她忽然轻咦一声,乳名苒苒的她屈指轻点虚影中的一处凹陷:“这里缺了半道月纹,怕是需要清辉来补全。”她声音清浅如泉,指尖月华凝成银笔,小心翼翼地往凹陷处补画,“补全后,流萤该能承载更多提炼之力。”
朴水闵端着铜盆走到鼎边,熹黄色衣摆被流萤拂过,泛起细碎的金光。她看着晨露在盆中晃出的涟漪与光柱符文相呼应,忽然鼓起勇气道:“奴婢试着将晨露洒在鼎上,会不会让符文更亮些?”见帝俊颔首,她便掬起一捧晨露轻泼,水珠撞上鼎身的刹那,果然有更多流萤从鼎中飞出,绕着三人与铜盆转得愈发欢快,衣襟下的黄花鱼图腾也跟着亮了起来。
帝俊见状,麒麟长臂引曜日精火与雷霆术交织,在半空织成一张光网,将流萤与光柱都罩在其中。“按补遗咒所示,该引它们入矿坯的余烬了。”他樱唇微启,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在流萤撞向光网发出脆响时,眸中漾起一丝浅淡的兴味。易阳欣儿火翅轻振,引着几簇流萤往矿坯余烬飞去:“且看补全的古咒,能炼出什么新奇物件。”
曦言公主补完最后一笔月纹,冰鉴忽然映出矿坯余烬中隐隐透出的虹光。“有异动。”她轻声提醒,白裙随身形移动带起一阵清辉,“流萤正往余烬里钻。”朴水闵连忙将铜盆举高,让晨露的水汽漫向余烬,只见流萤钻入的地方,渐渐隆起一小块泛着虹光的晶石,既含金的炽烈,又带银的清冽,更有月华与晨露交织的温润。
丹房内,焰光、月华、雷霆与晨露水汽交织成迷蒙的光雾,青铜鼎的嗡鸣与流萤的轻响相和,仿佛在为这意外的发现低吟浅唱。那枚虹光晶石仍在缓缓生长,没人知道它最终会凝成何种形态,只知火焰帝国的金银提炼法,在此刻又添了新的篇章。
虹光晶石渐显轮廓时,丹房顶的琉璃穹顶忽然折射来一道极盛的星辉,恰落在晶石顶端,让其表面裂开细密的纹路。帝俊麒麟长臂微抬,雷锋杖自地面跃起,杖端雷霆顺着纹路游走,竟在晶石内部绘出金乌图腾的虚影。“这晶石的肌理能吸纳星辰之力。”他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探究,紫金玄衣的下摆被气流拂动,与图腾虚影交相辉映,“比提炼法记载的任何矿晶都更具灵性。”
易阳欣儿凑近细看,红裙上的焰纹与晶石虹光相融,火翅半展着挡住过强的星辉:“玉卓公且看纹路交汇处,似有烈焰独角兽的轮廓。”她方唇轻触晶石表面,指尖火羲之力探入时,那些轮廓竟活了般舒展四肢,“看来它不仅纳星辰,还能承神兽真源。”她凤眼流转间,刻意让瞳中电火柔化,以免惊扰这新生的灵物。
曦言公主已将冰鉴移至晶石前方,月华透过镜面在其内部织就银网,与雷霆绘出的金乌图腾相缠。白裙如雪的她忽然轻笑,乳名苒苒的她屈指轻弹冰鉴:“这里面还藏着白鼠图腾的影子呢。”她声音清浅如铃,指尖月华注入银网,“许是吸纳了我们三人的本源气息,才生得这般奇特。”
朴水闵端着铜盆绕到晶石另一侧,熹黄色衣袖不慎蹭到晶石,竟有一滴晨露顺着衣袖滑落其上。她慌忙想擦,却见那滴晨露渗入纹路,竟让晶石内部浮出黄花鱼的虚影,与金乌、独角兽、白鼠图腾相戏。“奴婢不是故意的……”她话音未落,便被曦言公主按住手,“你看,它在笑呢。”
帝俊看着四族图腾在晶石内流转,麒麟长臂引曜日精火在其表面烙下提炼法的终章符文:“既承了四方本源,便该有个名字。”他樱唇微启,声音带着王者的定夺,“就叫‘四合晶’吧。”易阳欣儿火翅轻振,引一簇流萤落在晶石顶端:“该让弄玉取个琉璃匣来,免得它被丹房火气灼坏。”
曦言公主已收回冰鉴,月华在她掌心凝成一方丝帕,轻轻擦拭晶石表面的灰痕:“它怕生,刚才流萤靠近时,图腾都缩了缩。”朴水闵连忙将铜盆放在晶石旁,让晨露的水汽萦绕其上:“那奴婢把晨露留在这儿,说不定它会喜欢。”
话音刚落,四合晶忽然轻颤,表面纹路中渗出金银流萤,比先前更多更亮,绕着四人飞舞时,竟在丹房上空拼出火焰帝国提炼法的全新图谱——那图谱里,除了原有的火、月、雷之术,还添了晨露与四族图腾的印记。宇宙纪年的星辉透过穹顶,将这新图谱照得愈发清晰,仿佛在昭示着,这场始于古法的提炼,已走向无人预知的新境。
四合晶拼出的新图谱在丹房上空流转未歇,忽有几点流萤挣脱光网,撞向墙角的古籍架。帝俊麒麟长臂一伸,雷锋剑化作流光追上,却见流萤已钻入一卷泛黄的帛书——那是火焰帝国失传的《玄金秘要》。帛书遇萤火骤亮,竟在半空展开,书页上的古字纷纷化作金银蝌蚪,与新图谱的纹路相衔。“是提炼法的进阶篇。”他褐金深瞳紧锁那些蝌蚪文,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帛书共鸣,“原来金银之精还能化作文字传讯。”
易阳欣儿火翅轻振,红裙扫过地面时带起的热风让帛书翻得更快。她方唇凑近细看,凤眼因发现而亮起:“这处记载的‘炎晶淬银术’,需用独角兽的真火裹住银精七日七夜。”她指尖电火暗凝,似在推演火候的精妙,“只是寻常火焰承受不住这般久的灼烧,怕是要借曜日精火相助。”
曦言公主已取来冰鉴,将月华注入帛书的空白处。白裙如雪的她忽然轻唤:“苒苒在此。”乳名自唇间溢出时,帛书上竟浮现出白鼠图腾的银线,与金乌、独角兽的纹路交织成三角阵。“看来需三人合力方能施展这术法。”她声音清浅,指尖月华顺着银线游走,“我的清辉可护住银精的本源,免得被烈火伤了灵性。”
朴水闵捧着铜盆走到帛书下,熹黄色衣摆被蝌蚪文拂过,晨露在盆中晃出的涟漪忽然映出黄花鱼图腾。她惊喜地抬头:“奴婢的晨露好像能让这些文字更清晰。”说着便掬起一捧泼向帛书,水珠落下的刹那,果然有更多古字从帛书中涌出,在半空拼出提炼所需的器具图谱。
帝俊看着三角阵渐趋完整,麒麟长臂引曜日精火注入阵眼:“既寻得进阶之法,明日便在卧龙大殿设坛尝试。”他樱唇微扬,语气中带着对未知的兴味,“正好看看这失传的秘术,能炼出怎样的奇物。”易阳欣儿火翅舒展,引得流萤在她肩头筑成小小的火焰:“我这就让端怀去准备炎晶,免得耽搁了时辰。”
曦言公主将冰鉴与帛书并置,月华与火光在书页上织就流动的光纹:“广寒宫的玉兔正好能守夜,七日内的火候变化都能记下。”朴水闵连忙道:“那奴婢去寒沁阁取些寒冰,镇住晨露以备不时之需。”
丹房内,四合晶的虹光、帛书的金银文、流萤的微光与四人的本源气息交织成一团暖雾。宇宙纪年的星辉透过穹顶,将这新发现的秘术图谱照得愈发清晰,仿佛连星辰都在期待这场跨越时空的提炼之术,会绽放出怎样的光彩。
《玄金秘要》的帛书仍在半空舒展,忽有金乌图腾自帝俊衣间飞出,衔住一枚银蝌文融入四合晶。那晶石顿时震颤,表面虹光暴涨,竟在丹房地面投射出矿脉分布图——图中标注的南极冰岛寒矿深处,有一点赤红格外醒目。“是未被记载的炎晶母矿。”帝俊麒麟长臂按在晶石上,褐金深瞳映着分布图的脉络,紫金玄衣随呼吸起伏,“看来进阶提炼术,需得亲赴矿脉源头。”
易阳欣儿火翅振起的热风让分布图上的赤红愈发鲜明,她红裙曳地走到图前,指尖点向那处红点:“按秘要所言,炎晶母矿的火种能让银精生出焰纹。”她方唇噙着浅笑,凤眼扫过帝俊时,刻意敛去火媚术的蛊惑,只余探究的清亮,“只是母矿周遭的冰煞极重,需用雷霆术劈开一条通路。”
曦言公主已将冰鉴悬于分布图上方,月华透过镜面在赤红处凝成银圈:“我以北斗术法算出,三日后月核最盛时,冰煞会暂歇一刻。”白裙如雪的她微微倾身,乳名苒苒的温柔在语气中流转,“届时用清辉裹住矿坯,可保提炼时不受寒气侵扰。”她指尖拂过银圈,圈沿立刻生出细密的月纹,与秘要帛书的符文相契。
朴水闵捧着铜盆蹲在分布图边缘,熹黄色衣袖沾了些晨露,滴在图上的冰原处,竟晕开一片浅蓝。“这里的冰纹和寒沁阁的冰砖很像。”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道,“奴婢曾见弄玉姐姐用浸了晨露的绒布擦拭冰砖,能让寒气不散。”说着便用指尖沾了晨露,在图上画出绒布的形状,“或许可以这样护住母矿火种。”
帝俊看着那片浅蓝与银圈、赤红相衔,麒麟长臂引雷锋杖在地面划出雷纹:“三日后启程。”他樱唇微启,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却在瞥见朴水闵画出的绒布形状时,眸色柔和了些许,“让弄玉备些浸晨露的火绒,确是稳妥之法。”易阳欣儿已唤来端怀,让她传令备下抗寒的焰纹甲:“我这就去调试火羲之力,确保能护住母矿火种的纯粹。”
曦言公主收回冰鉴,月华在她掌心凝成一枚星符:“广寒宫的玉兔已备好月车,可载我们直抵矿脉。”朴水闵连忙将铜盆里的晨露分出一半,倒入随身的玉瓶:“奴婢这就去寒沁阁取绒布,定不耽误行程。”
丹房内,四合晶的虹光、帛书的银蝌文与地面的分布图渐渐相融,金乌图腾在其中盘旋,偶尔俯冲啄食一枚符文,化作更亮的光粒散入空中。宇宙纪年的星辉透过琉璃穹顶,将这即将启程的探寻之路照得愈发清晰,仿佛连星辰都在为这场提炼术的新篇,铺就奇幻的序章。
三日后的月核盛时,广寒宫的月车正碾过南极冰岛的冰雾,车辙处凝出月华凝成的银轨。帝俊立于车头,麒麟长臂搭着雷锋杖,杖端雷霆劈开迎面而来的冰煞,紫金玄衣在寒雾中翻卷,金乌图腾遇月辉竟透出暖光:“炎晶母矿就在前方冰谷,按分布图所示,入口藏在万年玄冰之下。”
易阳欣儿身披焰纹甲,红裙从甲胄缝隙中透出,火翅半展着驱散周遭寒气,金冠上的宝石在月下车辙的银轨上投出跳跃的光点。“玉卓公且看那处冰崖,”她方唇指向左侧崖壁,凤眼因专注而眯起,瞳中电火化作细线探入冰缝,“有炎晶的热气在流动,入口该在那里。”她说话时,指尖火羲之力已在冰面灼出“炎晶淬银术”的首道符文。
曦言公主白裙外罩了层月华织就的披风,正以冰鉴映照冰崖的纹理。乳名苒苒的她忽然轻唤,让月车停在崖前:“冰下有白鼠图腾的虚影,是矿脉的守护灵在相迎。”她声音清浅如冰下流水,指尖月华注入冰鉴,镜中立刻浮现出母矿的立体轮廓,“需用清辉与晨露调和,方能让守护灵让开通路。”
朴水闵捧着盛着火绒的木盒紧随其后,熹黄色披风的帽檐沾了些冰碴,她取出浸过晨露的绒布,按先前在分布图上画的形状铺在冰面:“奴婢已按公主的吩咐,在绒布里掺了广寒宫的桂花蜜,守护灵许是会喜欢。”话音刚落,冰面果然泛起涟漪,白鼠图腾的虚影从冰下钻出,用鼻尖轻蹭绒布,竟在冰面舔出一道通往矿脉的冰阶。
帝俊见状,麒麟长臂引曜日精火在冰阶两侧烙下雷纹,以防冰煞倒灌:“这守护灵倒通人性。”他褐金深瞳扫过冰阶深处隐约的赤红,樱唇微扬,“看来炎晶母矿的火种,比《玄金秘要》记载的更具灵性。”易阳欣儿火翅轻振,率先踏上冰阶:“我先去探探火种的纯度,你们随后跟上。”
曦言公主与朴水闵相携而行,月华与晨露的水汽在她们身侧凝成雾霭,白鼠守护灵则摇着尾巴跟在身后,不时用爪尖在冰阶上划出银线,补全帝俊烙下的雷纹。月车停在崖边,车辕上的月华仍在流淌,为这通往矿脉深处的冰阶,镀上一层永不消融的清辉。
冰阶尽头忽有暖光涌来,炎晶母矿的轮廓在雾中渐显——那是一整块嵌在玄冰中的赤金晶体,内里流动的火种似有生命般跃动,将周遭寒气逼成细碎的冰晶。帝俊踏上矿洞地面的刹那,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火种共鸣,雷锋杖在手中轻颤,杖端雷霆化作金链缠向母矿:“按秘要所载,需先引火种入提炼炉,再以雷霆锁其烈性。”
易阳欣儿已将焰纹甲褪至肩头,红裙与赤金晶体相映,火翅舒展时带起的热浪让矿洞岩壁渗出银精。“玉卓公且看母矿中心,”她方唇凑近晶体细看,凤眼映着火种的流光,“那处藏着烈焰独角兽的真源印记,正是淬银术的关键。”她指尖火羲之力化作银针刺入印记,母矿顿时轻鸣,一缕火种顺着银线缠上她的指尖,竟凝成小小的独角兽虚影。
曦言公主在矿洞左侧寻到一方天然冰臼,正以月华融冰作鉴。白裙如雪的她将冰鉴置于母矿前,乳名苒苒的温柔在动作中流转:“需用月核清辉过滤银精中的杂质,方才不辜负这母矿火种。”她屈指轻弹冰鉴,镜中立刻飞出银线织成的网,将岩壁渗出的银精尽数兜住,“水闵,把晨露倒些在冰臼里。”
朴水闵连忙将铜盆中的晨露倾入冰臼,熹黄色衣袖被母矿的暖光烘得微热,她看着晨露与月华相融,在臼中凝成半透明的融剂,忽然发现黄花鱼图腾在衣襟下发光,竟引着几缕漏网的银精落入融剂:“公主你看,它们自己钻进去了!”她惊喜的声音在矿洞回荡,引得火种跃动得更欢。
帝俊引雷霆金链将母矿缠得愈发紧实,褐金深瞳紧盯着火种与银精相触的瞬间:“火候正好。”他麒麟长臂一扬,雷锋剑出鞘划出光弧,将缠在易阳欣儿指尖的独角兽虚影接入剑鞘,“用剑器灵温养火种,七日后方能用于淬银。”易阳欣儿火翅轻振,看着剑鞘透出的赤光轻笑:“这火种倒识得好归宿。”
曦言公主已将融剂与银精调和,冰臼中泛起珍珠母贝般的光泽。她抬头时,忽见矿洞顶端的冰棱折射月光,在母矿上投下北斗七星的虚影:“是斗姆元君的印记。”她声音里带着讶异,指尖月华与虚影相契,“看来这提炼术,原是与星象相和的古法。”
朴水闵捧着冰臼退到一旁,看着众人合力为提炼术做着准备,忽然觉得晨露融剂里的银精开始发光,竟像无数细小的星辰在其中流转。矿洞外,月核的清辉仍在冰阶上流淌,而洞内的赤金母矿、跃动火种与流转的银精,正编织着一场跨越宇宙纪年的提炼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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