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神帝俊于宫前接过天后羲和易阳欣儿递来的琉璃盏,盏中星火跳跃如她眼底热忱,正欲言谢,却见月桂树梢影动,月神嫦曦苒苒携丫环朴水闵立于阶下,手中银盘盛着新摘的月露,轻声笑道:“姐姐又在给夫君寻新鲜趣儿,也分些与我才好。”太阳神帝俊执了两人手,殿外金乌与玉兔光影交叠,暖意浸了满庭。
天后羲和易阳欣儿以心头火凝作赤羽蝶,绕着太阳神帝俊鬓边翩跹成燎原之势,他正含笑拢住那团跃动的暖光,却见月神嫦曦苒苒携丫环朴水闵立于桂树影下,指尖凝出清辉织就的银纱,轻声道:“姐姐的热烈烧得人暖,我这清辉便替夫君拢一拢吧。”帝俊执过两双手,赤蝶与银纱在他掌心相融,化作半轮金乌半轮月,悬于天际如他眸中温柔。
天后羲和易阳欣儿采来扶桑枝上最烈的火焰,编织成金冠献与丈夫太阳神帝俊,冠上流光灼得他眉梢发烫,正逢月神嫦曦苒苒带丫环朴水闵捧来月华酿,软声道:“姐姐的心意太烫,且用这清露润润夫君的喉。”帝俊将金冠暂置案上,先接过玉盏饮了半口,又执起羲和的手按在冠顶,笑道:“你二人的情,一似骄阳熔金,一若明月流银,皆是我心尖上的光。”阶前朴水闵垂首轻笑,看那金冠与玉盏旁,日光月色正缠缠绕绕织成锦。
宇宙纪年流转,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皇都伽诺城正被永恒的炽光包裹,太阳神殿的火宫殿檾炩城在金乌图腾的映照下,每一块金砖都流淌着融化的金液般的光泽。龙塔寝殿外的白玉广场上,十二根盘龙柱撑起的穹顶折射出七彩虹光,与远处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宫殿群的赤金飞檐交相辉映,连空气中都浮动着细小的火粒子,触在皮肤上是暖融融的痒。
太阳神帝俊立于广场中央,紫金玄衣上绣着的金乌图腾似有生命般振翅,每一根羽毛的纹路都泛着雷电的暗芒。他身姿挺拔如昆仑玉柱,189厘米的身高让身旁的盘龙柱都显得矮了半分,麒麟长臂自然垂落时,袖口处的玄纹随动作绽开细碎的雷光。褐金深瞳正映着前方递来的琉璃盏,那盏身流转着东方琉璃世界特有的七彩光晕,盏中星火明明灭灭,像极了眼前女子眼底永不熄灭的热忱。
天后羲和易阳欣儿一身赤红宫装,裙摆上用金丝线绣着浴火凤凰,走动时裙摆翻飞如火焰流动,169厘米的身段在火红映衬下更显婀娜。她凤眼中含着狡黠的笑意,方唇微翘,发间金冠上的火玉随着动作轻晃,折射出的光落在她身后展开的火翅上,翅尖的火星簌簌飘落,在地面灼出细小的金痕。“夫君且看这盏中星火,”她声音带着火一般的热度,尾音微微上扬,“是我昨夜去烈焰火山深处,采了地心最烈的火种炼化的,握在手里能暖到心底呢。”
帝俊接过琉璃盏的瞬间,指尖触到她掌心残留的火温,那温度顺着血脉蔓延,比他自身的太阳之力更添了几分灼人的亲密。他正欲开口,喉间的笑意还未溢出,却见广场边缘的月桂树梢突然坠下几片银叶,细碎的光影在金砖上晃动如流水。
月神嫦曦苒苒已立在白玉阶下,一袭白裙如雪覆身,裙摆拖曳在地面,像积了千年不化的雪,167厘米的身影在炽烈的日光中透着清冷的柔和。她发间未簪金饰,只用一根白玉簪绾着长发,乳名“苒苒”似的,带着草木初生的温润。见帝俊望过来,她唇角弯起浅淡的弧度,声音清冽如月下流泉:“姐姐总是寻这些热烈的物事,倒忘了夫君也需些清凉。”
她身旁的朴水闵穿着熹黄色宫装,163厘米的个子刚到苒苒肩头,双手捧着银盘,盘中月露盛在白玉碗里,蒸腾着细密的白雾。听见苒苒说话,她连忙将银盘往前递了递,小声附和:“公主今早天未亮就去广寒宫的月湖采的露,说是带着月精的寒气呢。”
苒苒轻轻拍了拍朴水闵的手背,示意她不必多言,自己上前一步,将银盘递向帝俊:“夫君尝尝?这月露混了人鱼帝国深海的冰泉,饮下能压一压体内的燥火。”
帝俊看着阶下两人,一侧是烈火烹油般的热忱,一侧是月光流泉般的清润。他左手握着琉璃盏,星火在掌心跳跃;右手已自然地伸出去,先牵住了羲和的手,再转向苒苒时,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掌心。
“你们啊,”帝俊的声音带着笑意,褐金深瞳中映着两个截然不同的身影,“一个怕我冷,一个怕我热。”
羲和闻言笑出声,火翅轻轻颤动,火星落在苒苒的白裙上,竟被她周身的寒气凝成细小的冰晶。“妹妹就是太心细,”她侧头看向苒苒,眼底没有半分芥蒂,“不过这月露看着确实清爽,等会儿我也得讨一碗来喝。”
苒苒也跟着浅笑,另一只手轻轻拂过鬓边的碎发:“姐姐若是喜欢,我让朴水闵多备些便是。”
说话间,广场上空突然掠过金乌的虚影,那是帝俊的本源图腾在呼应,紧接着又有玉兔的银影闪过,与金乌交叠盘旋。日光与月光在此刻交融,暖的光与冷的影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三人笼罩其中。远处的四大守护者远远望着,刺猬家族的兀神医捻着胡须轻笑,大犬王座的罗兰奥低头擦拭着农具,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的冰火双瞳中映着广场的光影,鹰族首领秦弘基则振翅落在殿顶,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琉璃盏中的星火与白玉碗里的月露在帝俊手中各自闪耀,他握着两只温度迥异的手,只觉得这宇宙间最烈的火与最清的月,都此刻都落在了自己掌心。
金乌与玉兔的光影尚未散尽,卧龙大殿前的空地上忽然腾起一簇赤红火焰。天后羲和易阳欣儿抬手抚过发间金冠,火玉折射的光落在她凤眸里,漾开两簇跳动的火苗。她周身的火翅轻轻一振,赤红宫装的裙摆随之翻卷,似有无数火星从裙褶间坠落,却在触地前化作细小的光粒。“夫君瞧仔细了。”她方唇轻启,声音里带着几分顽皮的雀跃,指尖已凝出一点心尖火,那火焰落地的瞬间,竟化作万千赤羽蝶,翅尖拖着金色的尾焰,嗡鸣着朝帝俊飞去。
太阳神帝俊站在原地未动,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似被这暖意惊动,纹路间泛起细碎的雷光。他189厘米的身影在漫天赤蝶中愈发挺拔,麒麟长臂微抬,掌心虚拢,那些扑向他鬓边的赤羽蝶便顺着他的动作盘旋,渐渐聚成一团跳动的暖光,像极了缩小的太阳。褐金深瞳里映着那团光,又掠过羲和含笑的眉眼,喉间溢出低笑——这热烈的心意,总来得这般猝不及防,却又恰到好处地熨帖着他身为万物之主的孤高。
“姐姐的火,总带着要把天地都烧融的势头。”清冷的声音自桂树影下传来,月神嫦曦苒苒不知何时已移步到那片投下斑驳光影的树荫里。她白裙上沾着几片月桂花瓣,像是方才穿过花丛时不经意沾上的,167厘米的身影被枝叶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更显清逸。朴水闵站在她身侧,熹黄色的裙摆扫过地面的草叶,手里捧着的银盘早已收起,此刻正屏息望着空中的赤羽蝶,生怕呼吸重了惊散了这场盛景。
苒苒指尖轻抬,一缕清辉从她指缝间漫出,在空中织成半透明的银纱。那纱线细如月光,却带着沁人的凉意,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展开,恰好覆在帝俊肩头。“夫君体内雷霆之力本就刚猛,姐姐再添这把火,怕是要灼了经脉。”她唇角弯着浅淡的弧度,声音清冽如泉,“我这清辉性凉,正能替夫君拢住这股暖意,不使其泛滥。”
羲和闻言,火翅轻轻一扬,赤羽蝶群忽然转向,绕着银纱翩跹起来,焰光与清辉相触的地方,竟腾起细碎的金雾。“妹妹就是爱操心,”她凤眼斜睨着苒苒,眼底却无半分不悦,“夫君是谁?三界七界之主,这点心火还受不住?”话虽如此,她却悄悄收了几分力,赤羽蝶的尾焰淡了些许。
帝俊看着肩头的银纱与绕身的赤蝶,左手已握住羲和仍凝着星火的指尖,右手则牵过苒苒微凉的手。两双手的温度在他掌心交融,那团赤羽蝶与银纱忽然齐齐涌入他掌心,化作一道流光直冲天际。众人仰头时,只见半空竟悬着一轮奇景——左半边是金乌展翅的日轮,右半边是玉兔捣药的月轮,日月相接处,金辉与清辉交织成环,恰好悬在卧龙大殿的穹顶之上,映得他褐金深瞳里也盛着半轮日月。
远处的四大守护者皆停下动作,刺猬家族的兀神医从药囊里取出琉璃瓶,小心翼翼地收集着空中散落的光粒;大犬王座的罗兰奥望着那轮日月,粗糙的手掌在农具上摩挲,似在琢磨如何将这奇景刻进木里;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的冰火双瞳中,左瞳燃着与赤羽蝶同源的火,右瞳凝着同银纱相似的冰,竟与天际的日月隐隐呼应;鹰族首领秦弘基振翅冲上高空,在日月光环下盘旋,锐利的鹰眼映着那片奇景,发出一声清越的啼鸣。
帝俊低头时,正撞见羲和与苒苒相视而笑,一个如火般炽烈,一个如月般清柔,却在这一刻透着奇异的和谐。他握着两双手,只觉掌心的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正如这宇宙间最妥帖的平衡。
天际的半轮金乌与半轮月正悬在卧龙大殿的琉璃瓦上,金辉与清辉交织处忽然泛起涟漪,像投入石子的湖面。羲和仰头望着那奇景,火翅轻轻扇动,赤红宫装的领口处绣着的烈焰独角兽图腾似被唤醒,鳞片间跃动着细碎的电火。“倒像是夫君把日月都攥在了手里。”她方唇微勾,凤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忽然抬手在半空虚画,指尖划过的轨迹竟燃起火线,“既已有了日月,不如再添些生机?”话音未落,那些火线落地生根,转瞬化作一片赤焰花海,每朵花芯都托着一颗小太阳,花瓣翻动时簌簌落着火星,却在触到地面时化作青荇,在金砖缝隙里蔓延出绿意。
帝俊的褐金深瞳映着这片火海生春的奇景,麒麟长臂上的玄纹因这热烈的能量微微发亮。他正欲开口,耳畔已传来苒苒清冽的声音:“姐姐总爱把天地翻个新样。”月神不知何时已走到花海边缘,白裙扫过赤焰花瓣,那些跃动的火苗竟在她裙角凝成霜花。她指尖轻颤,方才织就银纱的清辉再次漫出,落在花海间,竟催生出串串冰蓝色的花苞,花苞绽开时飘出细碎的月光,与赤焰花瓣相触,腾起的不是水汽,而是带着草木清香的薄雾。“光有热烈太燥,添些清润才好。”苒苒的声音里带着浅笑,眼尾的弧度柔和如新月,她身侧的朴水闵连忙从袖中取出玉瓶,接住那些飘落的月光,瓶身瞬间结了层薄霜,她捧着瓶子小声道:“公主,这些月光能酿出冰露,掺些人鱼帝国的海藻蜜,夫君定会喜欢。”
“还是妹妹想得周全。”羲和闻言朗声笑起来,火翅一展,赤焰花海突然拔高,化作一片火红色的藤蔓,藤蔓顶端结出玛瑙般的果实,果皮上流转着雷电的纹路——那是她以雷霆决心法催生出的奇物。“这‘炽雷果’,嚼一口能抵百年修行,”她摘下一颗抛向帝俊,指尖的电火在果皮上留下浅痕,“夫君日日处理三界事务,正该补补。”
帝俊抬手接住炽雷果,果皮的温热中带着细微的麻意,恰如羲和那总是滚烫的心意。他还未及细看,苒苒已递过一枚冰蓝色的花苞,花瓣上凝着的清辉在他掌心化开,竟化作一汪清泉,泉底沉着几粒银色的星子。“炽雷果性烈,配着‘月心泉’才稳妥。”她指尖轻触泉面,泉水便浮起一层薄冰,冰面映出北斗七星的虚影,“这星子是从北斗星系采来的,能安神。”
四大守护者此刻已走近些,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凑近赤焰花海,鼻尖微动,背上的尖刺泛起药草的绿光:“火中生木,寒里藏星,这两股力量调和得妙啊。”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则蹲下身,粗糙的手掌抚过金砖缝隙里的青荇,那些草叶竟顺着他的动作抽出麦穗,穗粒饱满如金珠。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站在花海与冰苞的交界处,左半边身躯腾起与赤焰同色的火焰,右半边则覆着与清辉同源的寒冰,他望着帝俊手中的炽雷果与月心泉,双瞳中光影流转:“万物相生,方能平衡。”鹰族首领秦弘基则振翅落在帝俊肩头,锐利的鹰眼盯着那枚炽雷果,忽然衔过丢向空中,再用利爪接住时,果皮已裂开,露出里面流着金液的果瓤,引得羲和与苒苒都抬眸望去。
帝俊握着手中的炽雷果与月心泉,看着眼前一红一白两道身影,赤焰花海的暖与冰蓝花苞的凉在空气中交融,竟生出淡淡的虹光。他忽然将果瓤倾入泉中,金液与清泉相触的瞬间,腾起的雾气化作万千光蝶,一半燃着火焰,一半缀着冰霜,绕着三人翩跹起来。羲和的火翅与苒苒的裙摆在光蝶中交叠,一个热烈如正午骄阳,一个清婉如午夜月光,却在这光雾里透着说不出的和谐。帝俊的褐金深瞳中映着这一切,嘴角的弧度柔和了几分——原来这宇宙间最烈的火与最净的冰,真能在一处开出这样奇异的花来。
空中的光蝶还在翩跹,赤焰与清辉缠绕着掠过卧龙大殿的飞檐,檐角的风铃被这奇异的气流拂动,竟发出金石相击的脆响。羲和忽然侧过身,火翅上的羽毛折射着日光,在金砖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把碎金。她方唇抿成笑意的弧度,凤眼微微眯起,忽然抬手轻叩金冠,冠上的火玉应声亮起,一道火线从玉中窜出,在她掌心凝成一柄小巧的火镰。“光有蝶与纱还不够热闹。”她手腕轻转,火镰在空中划出圆弧,所过之处,那些赤羽蝶忽然炸开,化作无数细小的火星,在空中拼出烈焰独角兽的虚影——那是她的本源图腾,独角上的电火噼啪作响,竟引得殿外的盘龙柱也发出低沉的共鸣。
帝俊看着那栩栩如生的独角兽虚影,褐金深瞳中映着跳跃的火光,麒麟长臂上的玄纹因这股熟悉的力量泛起微光。他能感受到羲和心头火里藏着的雀跃,像孩童献宝时的急切,却又带着毁灭神独有的炽烈,让他想起初次见她时,她化作浴火之凤掠过太阳焰星的天际,翅尖的火尾烧红了半片宇宙。
“姐姐这独角兽,角上的电火比上次又烈了三分。”苒苒的声音从桂树后传来,她不知何时已坐到树下的白玉石凳上,白裙的裙摆铺展如流云,沾了几片被风吹落的月桂花瓣。朴水闵正蹲在她脚边,用熹黄色的衣袖轻轻擦拭石凳边缘的薄尘,听见自家公主说话,便抬头补充:“方才路过离火殿,见那里的熔岩都比往日翻腾得厉害,想来是公主您的力量又精进了。”
苒苒抬手制止了朴水闵的话,指尖在石桌上轻轻一点,清辉漫出,竟在桌面上凝成一方冰镜,镜中映出的不是人影,而是无尽海的浪涛,浪尖托着银色的月光,随她指尖移动,冰镜里的浪涛忽然化作万千银鱼,尾鳍扫过镜面,竟从镜中跃出,在空中化作银丝,与赤羽蝶炸开的火星相触,发出细碎的噼啪声,像冬日里燃着炭火的暖炉旁落下的雪。“夫君修习雷霆诀,体内雷电之力本就刚猛,”她望着帝俊,眼尾的弧度柔和如新月,“姐姐的火添力,我这银丝便来顺力,省得雷霆过烈伤了经脉。”
羲和闻言,火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独角兽虚影忽然低头,用独角轻轻触碰那些银丝,电火与清辉相缠,竟在半空织出一张光网,网眼间流转着金乌与玉兔的影子。“还是妹妹心细,”她朗声笑着,火翅轻扇,将一片飘落的赤焰花瓣弹向苒苒,“不过这光网倒能派上用场——昨日听闻西烨在冰火两界交界处设了结界,正缺些能调和冰火之力的物件呢。”
帝俊抬手接住一片飘过眼前的光网碎片,那碎片在他掌心化作一道细小的雷丝,与他体内的雷霆诀心法隐隐共鸣。他看着眼前一个如火般炽烈、一个如月般清柔的身影,忽然明白了为何三界七界能维持平衡——热烈的力量需要清凉来调和,而清寂的存在也需暖意来点亮,正如他掌中的雷与火、冰与光,本就是宇宙间相生相成的韵律。
远处的四大守护者中,冰火麒麟王子西烨忽然踏前一步,冰火双瞳中映着那片光网,左瞳的火焰与右瞳的寒冰同时亮起,他身后的冰火双翼轻轻展开,似在呼应那调和之力。鹰族首领秦弘基则振翅冲上高空,锐利的鹰眼扫过光网,发出一声清越的啼鸣,像是在传递某种讯息。而刺猬家族的兀神医正低头捣着药杵,药臼里的草药在光网的映照下,竟泛出金蓝两色的光晕。
光网还在半空舒展,赤焰与清辉交织的光芒漫过卧龙大殿的朱红梁柱,柱上雕刻的金龙仿佛被唤醒,鳞片间流转着细碎的光。羲和与苒苒同时抬头望向那光网,忽然相视而笑,一个笑容如烈火烹油般灿烂,一个如月光流泉般温润,却在这一刻,让帝俊觉得整个宇宙的喧嚣都沉淀下来,只剩下这恰到好处的平衡与生机。
光网在半空舒展如天幕,金乌与玉兔的影子在网眼间流转,忽然有细碎的光点从网中漏下,落在卧龙大殿的金砖上,竟化作一颗颗会滚动的星子。羲和盯着那些星子,火翅轻轻一振,赤红宫装的袖口处忽然飞出两只火烈鸟,翅尖拖着长长的火尾,衔住星子便往高空飞去,每飞过一处,星子便炸开成一片小小的火海,却在落地前被苒苒的清辉接住,凝成冰晶般的火种。“这些火种埋在南极冰岛的冻土下,来年能长出会发光的火莲。”她凤眼弯成月牙,方唇间溢出笑意,“上次听罗兰奥说寒沁阁的药圃缺些暖源,正好派上用场。”
帝俊看着火烈鸟与冰晶火种交织的轨迹,褐金深瞳中映着那片跃动的光影,麒麟长臂下意识地屈起,指尖萦绕着淡淡的雷光——他能感觉到两股力量在空气中碰撞又相融,像雷霆诀心法中刚柔并济的要义,热烈中藏着克制,清寂里含着温润。
“姐姐总爱把奇思妙想撒遍宇宙。”苒苒的声音带着笑意,她已从石凳上站起,白裙拂过地面时,那些被光网漏下的清辉忽然汇聚,在她脚边凝成一只白鼠的虚影——那是她的本源图腾,小巧的爪子捧着一颗星子,转身便往桂树后窜去,所过之处,桂树的枝干上竟结出银色的花苞,花苞绽开时,飘出的不是花香,而是人鱼帝国深海的咸腥气,混着火莲的暖意,生出奇异的芬芳。朴水闵连忙从袖中取出玉盒,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花瓣触盒即化,化作一汪蓝色的液体,她捧着盒子道:“这是无尽海的潮汐水凝成的,掺些火莲蜜,能解雷电之力的燥气。”
羲和闻言,火烈鸟忽然调转方向,衔着冰晶火种落在帝俊肩头,火尾轻轻扫过他的紫金玄衣,留下一串火星,却被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吸收,化作一道淡金色的纹路。“妹妹连解燥的法子都备好了,”她侧头看向苒苒,火翅上的羽毛因笑意微微颤动,“不如我们去寒沁阁看看?听说那里的冰棱能映出三界的景象,正好让夫君瞧瞧我们埋下的火种来年能开出多少火莲。”
帝俊抬手抚过肩头的火烈鸟,指尖的雷光与火尾相触,竟生出一片金红色的光雾。他望着眼前一个如火般炽烈、一个如月般清柔的身影,忽然明白为何万物能在他的掌控下生生不息——热烈的创造需要沉静的守护,正如火焰需要月光来勾勒轮廓,清辉需要星火来点亮光彩。远处的四大守护者中,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已背着药囊往寒沁阁方向走去,背上的尖刺沾着刚采的草药;大犬王座的罗兰奥正弯腰打理着脚下的青荇,粗糙的手掌抚过草叶时,叶片上竟泛起淡淡的金光;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的冰火双翼轻轻扇动,似乎在呼应着空气中的两股力量;鹰族首领秦弘基则振翅盘旋在光网上空,锐利的鹰眼注视着那片交织的光影,像是在为这场奇妙的力量交融护航。
火烈鸟再次衔起冰晶火种往南极冰岛的方向飞去,白鼠虚影则衔着潮汐水凝成的花瓣紧随其后,两道身影在天际划出红与白的弧线,像宇宙间最和谐的韵律。帝俊望着那道弧线,褐金深瞳中映着渐渐远去的光影,唇角的弧度柔和如悬于天际的半轮日月——这宇宙的平衡,原是藏在这般热烈与清寂的相拥里。
卧龙大殿的白玉长案上,刚摆上西烨送来的冰火晶石,石面流转的冷热光晕还未散尽,羲和已踏着赤焰花瓣走来。她今日换了身更明艳的赤红长袍,袍角绣着整只展翅的浴火凤凰,尾羽拖曳在地,每走一步便燃起一串火线,却在触及晶石时化作细碎的金粉。169厘米的身姿在火光中愈发挺拔,火翅半张着,金冠上的火玉折射出的光落在她凤眼里,亮得像揉进了两颗小太阳。“夫君瞧这冠。”她方唇微扬,双手捧着一顶金冠,冠身竟是用扶桑枝最顶端的烈焰编织而成,火苗在冠檐处簌簌跳动,却不伤人手,冠顶那颗最大的火珠,细看竟是无数赤羽蝶凝成的,“这扶桑焰采自东方琉璃世界的神树之巅,寻常火焰遇之即化,偏能随夫君的心意聚散,戴在头上,连雷霆之力都能温养几分。”
帝俊立于案前,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似被这烈焰惊动,纹路间跃动着雷光。他189厘米的身影比长案还高出半截,麒麟长臂接过金冠时,指尖触到的不是灼烫,而是恰到好处的暖意,像羲和总带着电火的掌心温度。褐金深瞳凑近细看,见冠檐的火苗里竟藏着烈焰独角兽的虚影,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摆头,不由低笑:“你总把本源之力掺进这些物件里,倒不怕耗损修为?”
“夫君是万物之主,我的力量本就该与夫君相融。”羲和仰头望着他,凤眼里的热忱几乎要漫出来,忽然抬手轻叩金冠,冠上的火珠便炸开成一片小火海,在半空拼出“雷霆决”的心法口诀,“你看,连火焰都懂夫君的功法呢。”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朴水闵轻细的脚步声,月神嫦曦苒苒已立在阶前,白裙上沾着广寒宫的月尘,像是从清辉里走出的。她手中捧着一只羊脂玉盏,盏中月华酿泛着淡淡的银波,杯沿凝着细小的冰晶,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散出清冽的酒香。167厘米的身影在殿外的日光里,周身仿佛裹着一层薄纱,连落在她发间的光斑都变得柔和。“姐姐又寻了这般热烈的好物。”她声音软得像月光织成的线,抬手示意朴水闵上前,“这月华酿是用广寒宫的桂花瓣与无尽海的冰泉酿了千年的,最能中和燥气,夫君且饮一口。”
朴水闵连忙将玉盏递到帝俊面前,熹黄色的衣袖扫过案面,带起的微风让金冠上的火苗轻轻摇曳。她垂首时,能看见案上冰火晶石的光晕与金冠的火焰、玉盏的清辉缠在一起,像三条颜色不同的带子在跳舞,忍不住小声道:“公主昨夜还说,怕夫君练雷霆决时心火太盛,特意取了这酒来。”
帝俊先接过玉盏,饮了半口月华酿,清冽的酒液滑过喉咙,带着月桂的甜香,果然压下了金冠带来的暖意。他将玉盏放回案上,又执起羲和的手按在金冠顶端,火冠忽然腾起一道火光,与他掌心的雷光相融,竟在半空化作一柄小小的雷锋剑虚影。“你们啊,”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褐金深瞳里映着两个身影,一个如火般炽烈,一个如月般清柔,“一个怕我寒,一个怕我燥,倒比我自己还懂我的体质。”
羲和闻言笑出声,火翅轻轻一振,金冠上的火焰便窜得更高,却在触及苒苒的衣袖时化作金蝶,绕着她的白裙翩跹。“妹妹就是心细,”她侧头看向苒苒,眼底的笑意里带着几分赞许,“不过这月华酿确实好喝,等会儿我让弄玉也来讨些去。”
苒苒也跟着浅笑,指尖轻触玉盏,盏中的月华酿便泛起涟漪,映出金冠的影子。“姐姐若是喜欢,我让朴水闵多送些到火宫殿便是。”她说着,另一只手在案上轻轻一点,清辉漫出,竟在冰火晶石旁凝成一只白鼠,正抱着一颗月桂花瓣啃食,引得朴水闵低低地笑。
阶前的日光与月色不知何时缠在了一起,在案上织成一匹锦缎,金冠的火焰与玉盏的清辉落在锦缎上,染上明明灭灭的光斑。四大守护者远远看着,刺猬家族的兀神医正用琉璃瓶收集着空中散落的火金与月银,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则弯腰将这奇特的光影刻进身旁的木柱里,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的冰火双瞳中,左瞳映着火光,右瞳映着月色,鹰族首领秦弘基振翅落在殿顶,锐利的鹰眼望着殿内,发出一声清越的啼鸣,像是在为这和谐的景象伴奏。
帝俊看着案上缠缠绕绕的光带,忽然觉得,这宇宙间最烈的火与最清的月,原是为了彼此才存在的,正如他掌中的雷霆之力,既需要烈焰来点燃,也需要清辉来安抚。
案上的日光月色织成的锦缎忽然泛起涟漪,金冠上的扶桑焰与玉盏中的月华酿仿佛被唤醒,各自腾起一缕光带,在空中交缠成环。羲和盯着那光环,火翅轻轻颤动,赤红长袍的前襟忽然裂开一道缝隙,从中飞出一条赤炼蛇,鳞甲上的电火噼啪作响,绕着光环盘旋三圈,竟在环内凝成一颗小小的太阳,表面流转着与帝俊紫金玄衣同源的光泽。“这日核珠,是用我本命火炼了万年的,”她方唇微扬,凤眼扫过案上的金冠,“夫君戴上金冠时,将这珠子嵌在冠顶,雷霆掌打出的力道能增三成,还不伤经脉。”
帝俊看着那枚悬浮的日核珠,褐金深瞳中映着跳动的火光,麒麟长臂抬起时,指尖的雷光与光带相触,引得整个大殿的盘龙柱都发出共鸣。他能感受到那珠子里藏着的炽烈力量,像羲和从不掩饰的热忱,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知道他修习雷霆决最忌力量过燥,特意用本命火温养得刚柔相济。
“姐姐连增幅的物件都备得这样周全。”苒苒的声音从案旁传来,她已移步至长案另一侧,白裙的裙摆扫过地面,带起的清辉在案上凝成一片微型的广寒宫虚影,宫前的月桂树下,一只白鼠正拖着一片桂花瓣往玉盏旁挪,花瓣落入月华酿中,竟漾开北斗七星的纹路。“既要有力量增幅,也得有凝神之法。”她指尖轻叩玉盏,盏沿的冰晶忽然化作七枚银针,针尾缀着银色的星子,“这七星针,能顺着经脉疏导雷霆之力,夫君练雷神腿时,扎在涌泉穴上,便不会因速度过快而岔气。”
朴水闵连忙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将七星针小心收好,熹黄色的衣袖擦过盒面,留下淡淡的月华香。“公主为了这针,前几日特意去北斗星系采了星砂,”她垂首时,瞥见赤炼蛇正与白鼠在案上嬉戏,忍不住补充,“回来时还说,北斗的星辉比往年更亮,许是知道要帮夫君练功呢。”
羲和闻言朗声笑起来,赤炼蛇忽然化作一道火线,窜回她袖中,只留下一串火星在案上跳动。“妹妹就是想得长远,”她侧头看向苒苒,火翅上的羽毛因笑意微微发亮,“不过这日核珠配七星针,倒像是为夫君的雷霆决量身定做的,不如我们去演武场试试?让西烨也来做个见证。”
帝俊拿起案上的金冠,将日核珠嵌在冠顶,刹那间,整顶金冠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与他周身的雷光相融,竟在身后映出金乌展翅的虚影。他望着眼前一个如火般炽烈、一个如月般清柔的身影,忽然觉得这宇宙间的力量原是这般奇妙——热烈的火焰能淬炼锋芒,清寂的月光能抚平棱角,正如他手中的雷锋剑与雷锋杖,缺一便失了平衡。
远处的四大守护者中,冰火麒麟王子西烨已舒展双翼,冰火双瞳中映着演武场的方向,似在呼应羲和的提议。刺猬家族的兀神医背着药囊紧随其后,背上的尖刺泛着药草的绿光,想来是备着应对力量冲撞的药剂。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则弯腰将案旁的日光月色锦缎收进怀中,粗糙的手掌轻轻摩挲,似要将这奇特的光影留住。鹰族首领秦弘基振翅冲上高空,锐利的鹰眼扫过三人,发出一声清越的啼鸣,像是在指引方向。
演武场的方向传来金石相击的脆响,想来是西烨已提前布好了结界。帝俊戴着金冠,指尖捏着七星针,忽然觉得掌心的力量从未这般妥帖过——那是火与月的馈赠,是宇宙间最恰到好处的扶持。
演武场的结界泛着冰火交织的光晕,西烨已将场地中央的青石地面劈出纵横交错的纹路,每道纹路里都流转着冰蓝与赤红的光。羲和率先踏入场中,赤红长袍在气流中猎猎作响,火翅一展,周身忽然腾起烈焰独角兽的虚影,独角直指天际,引得结界顶端的云层都染上金边。“夫君且试试雷鸣掌,”她方唇微扬,凤眼里跃动着期待的火光,“我用本源之力给你搭个靶子。”话音未落,独角兽虚影猛地俯冲而下,四蹄踏在青石板上,竟踏出一座火焰堡垒,堡墙上的火砖每一块都刻着雷电符文——那是她特意模仿雷霆决的要义所制,能随掌力强弱变换硬度。
帝俊立于堡垒前,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冠顶的日核珠相呼应,褐金深瞳中映着跃动的火光。他麒麟长臂缓缓抬起,掌心凝聚的雷光噼啪作响,忽然想起羲和方才说这堡垒能随掌力变换,便刻意收了三成力道。雷鸣掌落下的瞬间,火砖上的符文齐齐亮起,堡垒竟化作一只巨大的火手,轻轻托住掌风,再散开时,漫天火星中飘出一张火符,上面写着“力道尚柔”。
“姐姐这靶子倒会评点。”苒苒的声音从结界边缘传来,她已在那里布下一片银沙,沙粒中嵌着无数细小的月镜,每个镜面都映出帝俊出掌的轨迹。朴水闵正蹲在沙旁,用熹黄色的衣袖拂去镜上的浮尘,小声道:“这些月镜能记下夫君的招式,回头拓下来,公主说能参透雷霆掌的破绽呢。”苒苒指尖轻弹,银沙忽然隆起,化作一只冰雕玉兔,玉兔前爪捧着一枚玉牌,牌上刻着“刚中需柔”四字,“夫君掌风刚猛如烈日,但若在收势时掺一丝月华流转的弧度,威力能更绵长。”
羲和闻言,火翅轻扇,火焰堡垒再次凝聚,这次的火砖上多了些流转的弧线。“妹妹说得是,”她朗声笑着,忽然化作一道火线窜至堡垒顶端,赤炼蛇的虚影从袍袖中探出头,吐着信子道,“夫君再试试,我这堡垒加了些柔劲。”
帝俊望着那改良后的堡垒,又瞥了眼银沙中自己招式的倒影,忽然将七星针扣在掌心。雷神腿踏地的瞬间,雷光与日核珠的火光相融,竟在地面踏出一串金色的足印,足印落地处,银沙中的月镜齐齐转向,将光线聚成一道光柱,恰好照亮堡垒的薄弱处。他借势变掌为拳,拳风带着雷霆与火焰的双重力量,却在触及堡垒时忽然收势,指尖划过一道如月华般柔和的弧线——正是苒苒方才说的弧度。
堡垒应声而裂,化作漫天火蝶,与银沙中的月镜碎片相触,竟在空中拼出雷霆决的心法总纲,金红与银白交织的字迹流转不息。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凑近细看,背上的尖刺泛起蓝光,“这掌法里竟融了冰火二气,妙哉。”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则用农具在地上拓印那些足印,粗糙的手掌抚过刻痕,“这些印记埋在土里,来年能长出会发电的禾苗。”西烨的冰火双翼轻轻震动,结界上的光晕忽明忽暗,似在为这力量的交融喝彩。鹰族首领秦弘基振翅掠过半空,锐利的鹰眼将心法总纲记在眼底,啼鸣声里竟带着口诀的韵律。
帝俊收势站定,冠顶的日核珠仍在发烫,掌心的七星针却透着清凉。他望着场中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忽然明白雷霆决的最高境界从不是一味刚猛——正如这宇宙的平衡,需烈火来点燃,需清辉来指引,缺了谁都不成。
心法总纲的光影还悬在演武场半空,忽然有金乌虚影从帝俊紫金玄衣上飞掠而出,衔住一道火蝶往结界外飞去。羲和见状,火翅一振便追了上去,赤红长袍扫过银沙,带起的火星落在月镜碎片上,竟燃起一串小火苗,却在触及结界光晕时化作金色的粉末。“这金乌倒是急着寻新乐子。”她方唇噙着笑,凤眼瞥见远处广寒宫的方向飘来一片云,云絮上凝着细碎的冰花,“怕是被苒苒的月气引着了。”
苒苒正弯腰拾起一块月镜碎片,白裙的褶皱里落进几粒银沙,指尖抚过碎片边缘时,冰花般的纹路忽然漫延,在地面画出人鱼帝国的海图。“姐姐看那云,”她声音清冽如泉,抬手指向结界外,“是无尽海的潮汐云,带着深海的寒气,正好给夫君降降燥。”朴水闵连忙从袖中取出玉瓶,对着潮汐云轻轻一晃,瓶口便吸入几缕寒气,瓶身瞬间结了层薄霜,“瓶里还有上次酿的月华酿,掺些潮汐水,能让日核珠的火气更温和。”
帝俊跟着走出结界,冠顶的日核珠与潮汐云相触,忽然腾起一道水汽,水汽中浮出烈焰独角兽与白鼠的虚影,正围着金乌嬉戏。他麒麟长臂一伸,将空中的金乌虚影拢在掌心,褐金深瞳里映着那片水汽,忽然想起雷霆决中“水火相济”的注解——从前总以为是雷电与火焰相融,此刻才懂,原是热烈与清寂本就该如这般缠缠绵绵。
远处的四大守护者已跟着移动,刺猬家族的兀神医背着药囊追着潮汐云跑,背上的尖刺沾了不少水汽,“这云里有海灵草的气息,能入药。”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则蹲在海图旁,用农具划出一道道沟渠,“按这海图引水,能浇活离火殿的赤焰花。”西烨的冰火双翼展开,左翅的火焰与右翅的寒冰同时涌向结界,将心法总纲的光影拓印在结界壁上,似要将这平衡之法留存。鹰族首领秦弘基振翅冲上潮汐云,锐利的鹰眼捕捉着云絮中隐藏的星轨,啼鸣声里竟带着北斗七星的方位。
羲和忽然化作浴火之凤,翅尖的火尾扫过潮汐云,云絮顿时化作漫天雨丝,雨丝落在演武场的土地上,竟长出赤色的藤蔓,藤蔓顶端结着的果实,一半燃着火焰,一半覆着冰霜。“这‘阴阳果’,吃一口能尝出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她变回人形时,赤红长袍上沾着几缕云絮,“夫君且试试,看能不能品出雷霆决里藏的妙处。”
苒苒已摘下一枚阴阳果,指尖轻轻一捏,果实便裂成两半,火瓤与冰肉各自腾起一缕光,在空中缠成太极的模样。“姐姐这果子倒比月华酿更懂调和。”她将冰肉递向帝俊,白裙上的海图腾忽然亮起,“这冰肉里掺了北斗星砂,嚼着能想起方才掌法的弧度。”
帝俊接过阴阳果,火瓤的炽烈与冰肉的清冽在舌尖交织,竟真的品出几分雷霆决的心法要义。他望着眼前一红一白的身影,忽然觉得这宇宙的每一寸肌理,都藏着这般奇妙的呼应——正如他掌中的雷与火、冰与光,从来都不是孤立的存在。远处的金乌还在追着火蝶嬉戏,潮汐云的余韵化作一道七彩虹桥,架在演武场与广寒宫之间,桥面上流转的光,一半是火,一半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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