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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58 情感段位得到无限提高

天后羲和易阳欣儿她给丈夫太阳神帝俊他从未体验过的热烈的爱,制造浪漫和惊喜,情绪价值到位,情感段位得到无限提高,太阳神帝俊给她承诺给她爱,这是他的责任和担当。

太阳神帝俊于瑶池畔批阅星图,忽有流萤衔来赤笺,却是天后羲和易阳欣儿以凤羽为笔书就的邀约,言称于扶桑枝上备了星火酿。正待起身,又闻檐下银铃声动,月神嫦曦苒苒携丫环朴水闵捧来月华浸过的冰酪,鬓边斜插着新折的月桂,轻声道:“夫君若贪饮,苒苒这里有解腻的物事。”帝俊望着庭中交辉的日月光影,朗声笑纳了两份心意,掌心凝出一缕暖阳,一半融了冰酪,一半添了酒温。

天后羲和易阳欣儿于东海之滨燃千盏流火,引太阳神帝俊共赏,笑言此火不及他眸中光盛;未几,月神嫦曦苒苒偕丫环朴水闵捧来月露调制的清茗,轻声道苒苒在桂树下备了星子串成的灯,太阳神帝俊执二妻之手,将金乌翎羽化作暖光护在她们身侧,温言应下明日同赴羲和所言的焰山,亦允了嫦曦想看的星河倒影。

天后羲和易阳欣儿采来南海火莲,以自身灵火煨成烈焰琼浆,笑邀太阳神帝俊共饮,言此酒**正合他身为太阳王者的气度;月神嫦曦苒苒则令丫环朴水闵取来太阴泉水所酿的冰露,配着月桂酥,轻声说愿夫君尝些清润之物,帝俊先饮下羲和递来的琼浆,感受那炽烈爱意漫过心口,又接过苒苒奉上的冰露,指尖凝出暖光为她焐热微凉的手,许诺明日陪羲和去看初升的海日,也应了苒苒要在桂树下听他讲星轨传说的请求。

宇宙纪年的流光在星轨间漫漶,瑶池畔的朱红回廊蜿蜒如赤练,廊柱上蟠螭衔珠的雕纹正被斜斜投下的日华镀得金亮。太阳神帝俊身着紫金玄衣,衣袂上绣着的金乌图腾在光线下流转着熔金般的光泽,麒麟长臂搭在白玉案几边缘,指节分明的手握着狼毫,正俯身批阅摊开的星图。图卷上北斗七星的轨迹泛着幽蓝微光,与他褐金深瞳中沉敛的威仪交相辉映,霸道的樱唇紧抿着,下颌线绷出几分不容置喙的凌厉。

池水中的芙蕖开得正好,粉白花瓣上凝着的晨露折射出七彩虹光,忽然有几点流萤拖着碧绿色的尾焰从莲叶间穿游而出,最前一只竟衔着片猩红的笺纸,翅尖轻点他的玄衣袖口。帝俊抬眼时,那流萤已振翅落在案几上,赤笺展开,凤羽笔勾勒的字迹带着灼人的温度:“扶桑东枝新酿星火,邀君共赴,看焰光缀满星河。——欣儿”

墨迹未干处似有火苗跃动,他指尖刚触到笺纸,便觉一股熟悉的炽热顺着脉络漫上来,唇角不由自主地漾开浅纹。这易阳欣儿,总爱用这般热烈的方式搅乱他沉如水的心境。正欲起身,檐下悬着的银铃忽然叮铃作响,一串清越的声线裹着寒气飘进来:“夫君且慢。”

月神嫦曦苒苒立在廊下,一袭白裙如雪初融,裙摆绣着的银线月光纹在日影里若隐若现,鬓边斜插的月桂新枝还带着湿露,细碎的金黄花瓣沾在耳侧,衬得她本就莹白的肌肤愈发剔透。身侧的朴水闵捧着描金漆盒,熹黄色裙裾随着站姿轻轻摆动,垂首时能看见发间别着的珍珠串子。

“苒苒听闻姐姐备了好酒,”月神的声音轻得像云絮拂过湖面,眼睫垂下时投下浅浅的阴影,“只是这星火酿烈,夫君若贪杯,苒苒这月华冰酪正好解腻。”她说着便示意朴水闵打开盒子,内里白玉碗中盛着的冰酪泛着淡淡银辉,隐约能看见凝结的月晕纹路。

帝俊望着庭中景象,日轮悬于东天,月华却未全然褪去,两道光影在石板路上交叠成绮丽的光斑,一如眼前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子。他朗声一笑,褐金眼眸里漾起暖意:“欣儿的酒要品,苒苒的酪也要尝,左右这宇宙间,能让本君分身相陪的,也只有你二人了。”

说罢掌心凝出一缕暖阳,金光分成两股,一股落在冰酪碗上,银辉渐融化作清甜的水汽;一股飘向瑶池对岸的扶桑林,远远便见枝桠间腾起的星火忽然亮了数分,想来是那坛酒正被温得愈发醇厚。廊下银铃又响,这次却像是带着笑意,与池畔流萤的嗡鸣、远处隐约传来的凤啼,揉成了宇宙间最温柔的声响。

东海之滨的浪涛正卷着碎金般的日光退去,天后羲和易阳欣儿立于嶙峋礁石之上,一袭红衣如燃着的火焰在咸涩的海风中猎猎作响,金冠上的凤凰流苏随动作轻晃,火翅半展时带起细碎的电火花,落在礁石缝隙里便腾起簇簇蓝焰。她指尖划过虚空,千盏流火倏然从海面跃出,琉璃盏中跳动的火苗拖着绯红尾迹升向苍穹,将渐暗的天幕染成熔金与绛紫交织的锦缎。

“帝俊你看,”她回首时凤眼弯成月牙,方唇噙着明艳的笑,声音里裹着灼人的暖意,“这千盏流火虽亮,却不及你褐金瞳仁里半分光盛。”海风掀起她鬓边碎发,露出耳后隐约的独角兽图腾,那是她真源的印记,此刻正泛着与流火呼应的红光。

帝俊立于她身侧,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在火光中似要振翅而起,麒麟长臂自然垂在身侧,褐金眼眸映着漫天流火,却在看向她时添了几分柔色。他正欲开口,身后已传来轻浅的脚步声,月神嫦曦苒苒提着食盒缓步而来,白裙扫过礁石上的青苔,裙摆银线绣就的月纹在流火余光里流转着清辉,鬓边月桂仍带着晨露的湿意。

“姐姐的流火确是壮观,”苒苒的声音轻得像海浪拂过贝壳,她示意朴水闵打开食盒,内里青瓷盏中盛着的清茗正氤氲出月白色雾气,“只是火光耀目,苒苒调了月露清茗来润喉。桂树下已用星子串了灯,夫君若得闲,可观那碎星坠在茶盏里的模样。”朴水闵垂手立在一旁,熹黄色裙摆沾了些许海沙,却依旧身姿端谨,将公主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到帝俊耳中。

帝俊望着眼前两抹截然不同的身影——红衣如火,映得海天皆暖;白裙似雪,衬得星月犹寒,却在这一刻被流火与星辉织成的光晕温柔地裹在一起。他伸出双手,左掌握住易阳欣儿带着火温的指尖,右手指腹触到苒苒微凉的掌心,随即凝出一片金乌翎羽,那羽毛在空中化作半透明的暖光屏障,将海风吹起的盐粒与潮气尽数挡在外面。

“欣儿说的焰山,明日便同你去。”他先看向红衣女子,褐金眼眸里的霸道融作承诺,“苒苒想看的星河倒影,待从焰山归来,便陪你寻那能映出整片星海的寒潭。”

流火仍在天际明灭,月露清茗的香气混着海风漫开来。易阳欣儿仰头笑时,发间金冠与流火交辉,火翅轻振带起的热风拂过屏障;苒苒垂眸浅啜茶盏,眼睫上沾着的星子碎光随动作轻轻颤动。远处浪涛拍岸的声响里,似有金乌图腾在暖光中低鸣,应和着这宇宙间独一份的平衡与安宁。

焰山的赤岩在暮色中泛着熔铁般的光泽,天后羲和易阳欣儿踩着滚动的火砾前行,红衣下摆扫过之处,火星便顺着衣纹攀成蜿蜒的焰纹,金冠上的凤凰珠串随着步履轻响,火翅舒展时带起的热风将岩缝里的硫磺气吹散。她抬手对着虚空一握,整座焰山忽然震颤起来,万道岩浆如赤练腾空,在天际织成半透明的火网,网眼间跳动的火光映得她凤眼愈发明亮。

“帝俊你瞧这焰山心核,”她转身时方唇漾着桀骜的笑,指尖指向山巅那团搏动的金红火焰,“寻常火焰遇水即灭,唯有这生于星辰碎屑的火种,能在雷霆中愈烧愈烈。”话音未落,她忽然化作浴火之凤,赤色羽翼掠过岩浆时溅起的火珠在她尾羽间凝成红宝石般的光点,盘旋三匝后方才敛翅落地,红衣上的独角兽图腾正与山心火焰共振。

帝俊立于不远处的黑曜石平台,紫金玄衣在火光中泛着暗金流光,麒麟长臂交叠于腹前,褐金眼眸中映着漫天火网,却在瞥见她鬓边沾着的火星时,指尖微动召来一缕清风拂去。他身后传来衣袂窸窣,月神嫦曦苒苒已携朴水闵登上平台,白裙裙摆沾着些微山雾凝结的水珠,鬓边月桂不知何时换了新枝,细碎花瓣落在颈间,与她莹白的肌肤相衬,恍若落了场微型的桂花雪。

“焰山火势太盛,”苒苒的声音裹着山涧的凉意,朴水闵适时递上一方冰蚕丝帕,她接过时指尖轻触,帕子上顿时浮现出淡银色的月纹,“苒苒寻了寒潭边的星砂,混着晨露酿了些饮子,夫君若觉燥热,可饮下败火。”她将玉盏递去,盏中清液里悬浮着细小的星砂,在火光映照下闪烁如碎钻。

易阳欣儿见状朗声笑起来,火翅轻振带起的气流吹得苒苒鬓边花瓣簌簌飘落:“妹妹总记挂这些精细物事,你看这山心之火,不正合了帝俊的雷霆之力?刚猛炽烈,才是天地间最本真的气脉。”

帝俊接过玉盏浅啜一口,清冽的凉意顺着喉间漫开,他望着两个身影——一个如焰山火种般炽烈,一举一动皆带风雷之势;一个似寒潭月辉般温润,举手投足皆含清寂之韵,却在这烈焰与山雾交织的空间里,奇异地达成了一种平衡。他屈指轻弹,雷锋剑忽然自虚空显现,剑身在火光中流转着电光,将山巅跃动的火舌与远处寒潭的水汽牵引着交织成虹,横跨在焰山与天际之间。

“明日便去寻那能映星河的寒潭,”他声音里带着金乌图腾特有的沉鸣,目光扫过赤岩与雾霭,“让焰山之火与寒潭之月,同入一景。”

易阳欣儿闻言凤眼更亮,伸手去拨弄那道虹光,指尖划过之处便绽开一串火星;苒苒则垂眸望着玉盏中沉浮的星砂,唇角微扬时,鬓边月桂花瓣恰好飘落进盏中,漾起一圈细碎的银纹。朴水闵立于公主身侧,熹黄色裙摆被山风掀起一角,露出裙裾上绣着的黄花鱼暗纹,正与远处寒潭的波光遥遥呼应。

寒潭坐落于陨星撞击形成的环形山谷中,潭水泛着极淡的靛青色,水面如镜,连风拂过都难起涟漪。月神嫦曦苒苒的白裙在潭边的冰晶草上轻扫,裙摆银纹与潭面倒影交叠,恍若两处月光在此相连。她指尖轻点水面,那些悬浮的星砂便顺着她的动作铺成小径,直通向潭心那方天然的白玉石台,星砂触水处绽开细碎的银花,随即便融入倒影里的星河,分不清哪是天上星,哪是水中辉。

“夫君你看,”她侧首时鬓边月桂花瓣坠入潭中,激起的涟漪竟让整片星河倒影轻轻摇晃,声音清得像冰棱相击,“这寒潭底沉着万年玄冰,能将星轨拓印在水面,连北斗第七星的微光都能映得分明。”朴水闵站在潭岸,熹黄色裙摆被夜露打湿了边角,手里捧着的食盒里,温着用月桂蕊煮的甜汤,蒸腾的热气遇冷化作细小的雾珠,沾在盒沿凝成冰晶。

帝俊踏在星砂小径上,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水面倒影,金乌图腾的影子与潭中星□□辉,褐金眼眸里映着双重星空,愈发显得深邃。他正欲说话,潭谷入口忽然腾起一道火线,天后羲和易阳欣儿踏着赤练般的火焰而来,红衣在夜风中舒展如蝶翼,金冠上的凤凰流苏与火翅共振,带起的热风让潭面终于泛起涟漪。

“苒苒寻的这地方倒是别致,”她走到潭边时,指尖漫不经心划过水面,接触处顿时腾起一串火泡,映得倒影里的星河添了几分暖色,凤眼弯起时带着惯有的明艳,“只是太过清冷,且看我为这星河添些活气。”说罢她轻叱一声,真源图腾化作的烈焰独角兽虚影在她身后浮现,独角所指之处,潭边的冰晶草忽然抽出赤红花穗,花瓣边缘燃着不灭的微火,与寒潭的幽蓝形成刺目的对照。

苒苒望着那些花穗,眼睫微颤,随即轻声道:“姐姐的火焰总能点活万物,只是这玄冰潭怕受不住太过炽烈的气息。”她指尖再动,潭心白玉台忽然升起一圈冰棱,将火色花穗与潭水隔开,冰棱上凝结的霜花在星光下流转着虹彩。

帝俊抬手按住潭边一块玄冰,掌心的金乌暖意让冰面化作半透明的琉璃,既能透出潭底的星影,又能承托火穗的光热。“这般正好。”他声音里带着雷霆诀运转时的微鸣,目光掠过红衣与白裙,“寒潭映星,焰花照水,本就该共生于一处。”

易阳欣儿见状笑出声,火翅轻振带起的火星落在冰棱上,竟融出一个个规整的星孔,与潭中倒影的星位一一对应;苒苒则俯身掬起一捧潭水,水在她掌心化作银色水链,链珠里裹着小小的火焰,悬在半空如一串流动的灯。朴水闵打开食盒,甜汤的香气混着冰火交织的水汽漫开,潭谷深处传来寒鸦的啼鸣,惊起几片沾着星火的落叶,飘落在星砂小径上,被金乌的暖意烘成细碎的光屑,融入那片交辉的日月星辰里。

星轨迁移至天枢位时,广寒宫的桂树忽然簌簌作响,千年未曾飘落的花瓣竟如飞雪般漫下来。月神嫦曦苒苒立于树下,白裙被落桂染得泛着浅金,她抬手接住一片花瓣,指尖触处便凝出半透明的冰纹,冰纹里流转着北斗七星的轨迹。朴水闵正将星子灯串往枝桠上挂,熹黄色裙角扫过满地落桂,惊起几只栖于树底的银雀,雀羽拂过灯串,让那些星子碎光簌簌抖落,落在苒苒鬓边,与月桂花瓣缠作一处。

“这桂树今夜似有灵犀,”她侧耳听着树身传来的嗡鸣,声音轻得像落桂擦过冰面,“许是知晓夫君要来看星河倒悬之景。”话音未落,天际忽然划过一道紫金流光,太阳神帝俊踏着金乌虚影落在桂树下,玄衣上的图腾与树影交叠,麒麟长臂一伸便接住几片坠向他肩头的花瓣,褐金眼眸扫过灯串时,那些星子忽然亮了数分,将他眼底的威仪映得柔和了些。

他尚未开口,广寒宫外便腾起一团烈焰,天后羲和易阳欣儿化作的浴火之凤穿云而来,敛翅落地时红衣上还沾着焰山的火星,金冠上的凤凰珠串与灯串相撞,叮铃脆响里,她已伸手摘下一串最亮的星子灯:“苒苒这地方虽好,却少了些暖意。”说罢将灯串往桂树主干一缠,那些星子竟顺着她的指尖化作火珠,在枝桠间蜿蜒成赤色灯带,与冰纹花瓣交辉,倒像是给桂树披了件冰火交织的锦袍。

“姐姐总是这般性急。”苒苒望着那些火珠轻笑,指尖轻点地面,落桂忽然顺着她的意聚拢成环,环中浮出寒潭的虚影,潭里的星河倒影正随着灯带的火光轻轻晃动,“夫君你看,这般便既有暖意,又不失清辉。”

帝俊抬手按在桂树最粗的枝桠上,雷霆诀心法悄然运转,掌心溢出的电光顺着枝干漫开,让火珠与冰纹同时亮起,连树影里藏着的星轨都清晰可见。“倒是比昨日寒潭更妙。”他声音里带着金乌特有的沉鸣,目光掠过红衣上跳动的火星,又落在白裙冰纹里的星子上,“天地阴阳本就该如此相生。”

易阳欣儿闻言凤眼一弯,伸手去够最高处的灯串,红衣舒展时带起的热风让落桂纷纷扬扬再落一层:“明日我带你去看东海的火珊瑚,那珊瑚虫吐的焰珠,比这星子灯更亮三分。”苒苒则从朴水闵手中接过一盏冰灯,灯里冻着片完整的桂花瓣:“夫君若得闲,也可去幻雪帝国看冰莲,莲心藏着的月露,能酿出比寒潭水更清的饮子。”

金乌虚影在桂树梢头低鸣,将月光与火光揉成淡金色的雾,落桂在雾中浮沉,有的被火珠融作水汽,有的被冰纹冻成晶花。帝俊望着眼前两道身影——一个让星子燃作火,一个让落桂凝作冰,却在这盏灯的光晕里,让冰火都生出了温柔的形状。他屈指轻弹,雷锋杖忽然自虚空显现,杖端雷纹一转,便将桂树的嗡鸣、灯串的脆响、落桂的轻响都织成了曲,绕着枝桠久久不散。

南海之滨的火莲池正浮着层淡金色的雾,池中火莲开得如火如荼,花瓣边缘燃着青蓝色的灵火,却不见花叶焦枯。天后羲和易阳欣儿立于池畔,红衣下摆浸在温热的池水中,激起的涟漪里跳动着细碎火星,金冠上的凤凰流苏垂在肩头,与火翅半展时透出的电光交相辉映。她指尖掐着灵诀,十朵最大的火莲便自动合拢,莲心涌出的琼浆在她掌心凝成赤金色的酒液,泛着与她真源图腾同源的暖意。

“帝俊你看这烈焰琼浆,”她转身时凤眼闪着狡黠的光,方唇边沾着点酒渍,倒比平日多了几分娇憨,“寻常水火不容,偏这火莲琼浆要以我的灵火煨三日才得,入口烈如雷霆,正合你太阳王者的气度。”说罢将盛着琼浆的赤玉盏递过去,盏沿凝着的水珠刚触到她的指尖,便化作一缕轻烟腾起。

帝俊接过玉盏时,紫金玄衣的袖口扫过池面,金乌图腾的影子与火莲交叠,褐金眼眸里映着那抹炽烈的红,指尖触到滚烫的盏壁,便知这酒里融了她多少灵火灵力。他仰头饮尽,琼浆入喉果然如烈火燎原,顺着经脉漫向四肢百骸,却在抵达心口时化作熟悉的暖意——那是易阳欣儿独有的热烈,从不掩饰,从不收敛,像她人一样,永远带着焚尽万物的勇气。

“确有雷霆之势。”他放下玉盏时,唇角噙着浅淡的笑意,刚要开口,便见月神嫦曦苒苒踏着池边的白露而来,白裙扫过沾着灵火的莲梗,裙摆银纹竟将火星都化作了细碎的光屑。朴水闵捧着食盒紧随其后,熹黄色裙裾上绣着的黄花鱼暗纹在雾中若隐若现,食盒打开时,一股清冽的香气便漫了开来,与火莲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

“姐姐的琼浆固然霸道,”苒苒的声音轻得像雾拂过冰面,她从食盒中取出冰玉碗,碗中冰露泛着月白色的光泽,旁边碟子里的月桂酥还冒着淡淡的白气,“只是太过炽烈,苒苒取了太阴泉水酿的冰露,配着新烤的月桂酥,夫君且尝些清润之物压一压。”她递碗时指尖微颤,显是冰露寒气太重,连她惯常微凉的手都有些受不住。

帝俊伸手接过冰露,另一只手自然地握住她的手腕,掌心凝出的金乌暖光顺着脉络漫过去,驱散她指尖的寒意。“还是苒苒想得周到。”他浅啜一口冰露,清冽的凉意瞬间中和了琼浆的灼热,月桂酥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花香,“明日我便陪你去看初升的海日,让你瞧瞧这南海的朝阳,比你那太阴泉水如何。”

易阳欣儿在一旁听得笑起来,火翅轻振带起的热风将池雾吹散些许:“夫君这是偏疼妹妹了?海日有什么稀奇,不如随我去火山深处看岩浆喷涌,那才是真正的天地伟力。”

“火山喷发自然要去,”帝俊看向红衣女子,褐金眼眸里的暖意未散,“但苒苒想在桂树下听星轨传说,我也记得。明日看完海日,便去广寒宫,我讲北斗七星的故事给你们听。”

火莲池的雾渐渐浓了,将三人的身影都笼在淡金的光晕里。易阳欣儿抬手摘下一朵火莲,灵火在她掌心化作赤色的星子,抛向空中时便循着星轨的方向飞去;苒苒则低头用指尖沾了点冰露,在桌面上画出简易的星图,月桂酥的碎屑落在图上,倒像是缀上了几颗小星星。朴水闵安静地立在一旁,看着空中的火莲星子与桌面上的冰露星图,忽然觉得这水火交织的雾气里,藏着比星轨更动人的景致。

天刚蒙蒙亮时,南海的浪涛已开始镀上金边。天后羲和易阳欣儿立于崖边的观日台上,红衣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金冠上的凤凰珠串随动作轻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火翅半张,将那些试图靠近的晨雾都灼成水汽,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虚空,海面上便腾起一串火珠,在浪尖跳成引路的灯。

“帝俊你看,”她侧首时凤眼映着渐亮的天际,方唇噙着期待的笑,“这海日要升未升时最是奇妙,连浪花都在等那第一缕金光。”话音未落,东方的云层忽然裂开道缝隙,赤金色的光如利剑般刺破晨雾,她身后的烈焰独角兽虚影竟随之昂首,独角与初升的日轮遥遥相对。

帝俊站在她身侧,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在晨光中流转着暗纹,麒麟长臂搭在观日台的白玉栏杆上,褐金眼眸望着那轮跃出海面的朝阳,看着赤浪翻涌的海面被染成熔金之色。他能感觉到身侧那抹红比朝阳更烈,易阳欣儿的目光总带着毫不掩饰的炽热,像她亲手煨的琼浆,烫得人心头发颤,却又忍不住贪恋那份暖意。

“确是壮观。”他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轻浅的脚步声,月神嫦曦苒苒提着个竹篮缓步走来,白裙裙摆沾着些微草露,鬓边月桂换了带着晨露的新枝,细碎的黄花沾在耳后,与她莹白的肌肤相映成趣。朴水闵跟在后面,熹黄色裙裾扫过石阶上的青苔,手里捧着叠得整齐的锦毯。

“夫君与姐姐看得入神,”苒苒的声音轻得像晨雾拂过花瓣,她将竹篮放在石桌上,里面盛着用太阴泉水浸过的鲜果,果皮上还凝着细小的冰珠,“苒苒带了些爽口的果子,海日虽暖,也需些清润之物。”她说着便示意朴水闵铺开锦毯,毯面上绣着的北斗七星图在晨光中泛着银辉。

易阳欣儿见状笑起来,火翅轻振带起的热风让苒苒鬓边的月桂花瓣簌簌飘落:“妹妹总是这般细致,不过这海日之景,就得配烈酒才够味。”她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个小巧的赤玉壶,正是昨日盛烈焰琼浆的那只,壶口还冒着淡淡的热气。

帝俊接过玉壶,却先拿起颗苒苒递来的鲜果,果皮冰凉,入口却带着清甜的汁水,恰好中和了晨露的寒气。“烈酒要饮,鲜果也要尝。”他目光掠过朝阳下的海面,又看向观日台另一侧被晨光染成淡金的桂树林,“看完海日,便去广寒宫。”

易阳欣儿闻言凤眼更亮,抬手将玉壶抛向空中,壶口倾泻的琼浆在晨光中化作赤色的光带,与海日的金光缠作一处;苒苒则低头用指尖拨弄着竹篮里的鲜果,将最大的那颗放在石桌中央,果皮上的冰珠在晨光中折射出细碎的虹彩。朴水闵已将锦毯铺好,正细心地将月桂酥摆成星轨的形状,熹黄色裙摆被海风掀起一角,露出裙裾上绣着的黄花鱼,仿佛正要游向那片被朝阳染红的海面。

海日渐渐升高,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红衣的影与白裙的影在石阶上交错,最终都被那道紫金玄衣的身影轻轻拢住。远处传来金乌的啼鸣,应和着浪涛拍岸的声响,像是在催促这场晨光里的邀约,早些去往下一处星辰。

广寒宫的桂树已亭亭如盖,枝桠间还悬着昨夜未熄的星子灯串。月神嫦曦苒苒坐在树下的白玉凳上,白裙铺展如流云,裙摆银纹在透过叶隙的日光下流转着微光。她指尖轻叩石桌,桌面上便浮现出北斗七星的虚影,星与星之间连缀着淡银色的光带,正是帝俊曾提过的天枢至摇光的轨迹。朴水闵蹲在一旁,将月桂酥摆成与星图对应的形状,熹黄色衣袖拂过地面落桂,惊起几只藏在草丛里的银虫,虫翼上的磷光与灯串交辉,倒像是添了几颗微缩的星辰。

“夫君你看这斗柄,”苒苒抬眼时,鬓边月桂花瓣恰好落在星图的天璇位上,声音清得像玉珠落盘,“按星轨推算,今夜它该指向东方,对应着东海的潮汐。”她指尖沿着光带滑动,那些月桂酥拼成的“星辰”便随之转动,在石桌上演着星轨迁移的微缩景象。

帝俊立于桂树另一侧,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满地落桂,金乌图腾的暗纹在树影里若隐若现。他麒麟长臂轻抬,指尖点向星图的天玑位,一道淡金色的光便注入其中,让那枚月桂酥忽然浮起,化作颗会发光的小星:“你只知斗柄指东,却不知这三星连线延长五倍,能寻到那颗隐于雾中的辅星。”他声音里带着讲解时的专注,褐金眼眸映着星图,又在瞥见苒苒微张的唇时,唇角不自觉地漾起浅纹。

树影外忽然腾起一团火光,天后羲和易阳欣儿踏着赤练般的焰光而来,红衣在桂树的清辉里格外夺目,金冠上的凤凰流苏扫过垂落的灯串,叮铃脆响中,她已将一坛新酿的烈焰琼浆放在石桌旁:“讲星轨有什么意思,不如尝尝我新调的酒,里面加了焰山的火种,饮下能看见星子在血脉里跳动。”她说着便拍开坛封,酒气蒸腾而上,在半空凝成赤色的星群,与石桌上的银辉星图遥遥相对。

“姐姐的酒再烈,也映不出星轨的全貌。”苒苒轻声回应,指尖轻点让浮起的月桂酥星子归位,“夫君说辅星隐于雾中,苒苒倒想知道,它的轨迹是否与传说中一样,每百年才与北斗交汇一次。”

帝俊伸手取过琼浆,先饮了一口,感受那股炽烈顺着喉间漫开,随即又拿起一块月桂酥,酥饼的清甜混着酒香,竟生出奇妙的平衡。“辅星轨迹确是百年一遇,”他看向红衣女子,褐金眼眸里带着笑意,“不过欣儿若有兴趣,今夜可随我去观星台,用雷锋杖引星光,让你们亲眼看看那交汇的景象。”

易阳欣儿闻言凤眼一亮,火翅轻振带起的热风让桂树叶簌簌作响,落下的花瓣沾在她的红衣上,像燃着的星子:“这才像样!比起静坐看星图,自然是亲手引星更有趣。”苒苒则低头调整着星图的光带,让辅星的虚影在图侧浮现,轻声道:“若能用寒潭水记下这景象,倒是能留作纪念。”

桂树的叶影在石桌上缓缓移动,将赤金与银白的星图都笼在斑驳的光里。帝俊望着眼前两道身影——一个让酒香化作火色星群,一个让酥饼演尽星轨迁移,却在这桂树下,让炽烈与清寂都成了星图的注脚。他屈指轻弹,雷锋剑忽然自虚空显现,剑身在日光下流转着电光,将桂树的影子、灯串的光、酒气的焰都织成了张巨大的星图,悬在广寒宫的上空,仿佛整个宇宙的轨迹,都在此刻缓缓铺展。

观星台筑在九天之上的云岩上,台沿镶嵌的星辉石在暮色中渐次亮起,将整个台面映照得如铺了层碎星。太阳神帝俊立于台中央,紫金玄衣的下摆随天风轻扬,金乌图腾在星辉石的光线下流转着暗金光泽。他麒麟长臂握住雷锋杖,杖端雷纹与天际星轨隐隐共鸣,褐金眼眸望着渐次显现的星辰,指尖微动间,已有三道电光射向北斗,将天枢、天璇、天玑三星的光芒引向台面,凝成半透明的星图。

“辅星将在亥时三刻现身,”他声音里带着雷霆诀运转时的沉鸣,目光扫过星图上跳动的光点,“它的轨迹与北斗呈螺旋缠绕,交汇时会激起星尘风暴,寻常肉眼难见。”

天后羲和易阳欣儿倚在台边的云柱上,红衣被天风掀起一角,露出裙裾上绣着的烈焰独角兽图腾,金冠上的凤凰流苏与星辉石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火翅半展,将靠近的流云都灼成水汽,指尖把玩着个赤玉酒壶,壶中烈焰琼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荡:“寻常肉眼看不见才好,正好显我夫君的神通。”说罢仰头饮了口酒,酒液入喉时,她身后竟浮现出浴火之凤的虚影,羽翼扫过之处,台面上的星图顿时添了几分赤色光晕。

月神嫦曦苒苒坐在星辉石铺就的地面上,白裙与台面的星光融为一体,裙摆银纹顺着星图的轨迹轻轻流转。她膝上放着个冰玉盘,盘中盛着用太阴泉水冻成的星砂,朴水闵正帮她将星砂撒在星图的关键节点上,熹黄色裙摆沾了些许星尘,倒像是落了片微型的星海。

“姐姐总是这般心急,”苒苒的声音轻得像云絮拂过星图,她指尖捏起一撮星砂,撒在代表辅星轨迹的虚线处,“星尘风暴虽烈,却也最是好看,那些飞散的星屑会凝成短暂的光带,比任何灯火都璀璨。”

帝俊低头看着她认真的模样,指尖凝出一缕金乌暖光,轻轻点在她撒下的星砂上,那些冰质星砂顿时化作会发光的星点,沿着预设的轨迹缓缓移动:“这般便能提前瞧见大致景象。”

易阳欣儿见状笑起来,火翅轻振带起的热风让那些星点微微晃动:“提前看了哪还有惊喜?待风暴起时,我便化作火凤冲入其中,给你们衔回最亮的星屑。”

“姐姐莫要莽撞,”苒苒抬眼时,鬓边月桂花瓣恰好落在星图的交汇点上,“星尘风暴带着宇宙罡风,纵使是凤凰真火也需小心。”

帝俊将雷锋杖往台中央一顿,杖端雷纹骤然亮起,整个观星台的星辉石同时发光,将北斗与辅星的轨迹照得愈发清晰。“有我在,无妨。”他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目光掠过红衣与白裙,看着那抹炽烈与那片清寂在星辉中交相辉映,“且看这宇宙星辰,再烈的风暴,终会与温柔的轨迹交汇。”

天风吹过观星台,带着星尘的微腥与琼浆的酒香,星辉石的光芒、火凤的赤羽、冰玉的清辉在台面上织成流动的光河。易阳欣儿将酒壶递向帝俊,红衣在光河中如燃烧的航标;苒苒则专注地调整着星砂的位置,白裙上的银纹与星图的轨迹渐渐重合。朴水闵安静地立在一旁,看着台面上那片交织的光影,忽然觉得这比任何星轨传说都要动人。

亥时三刻的钟声自九天深处传来,观星台的星辉石忽然齐齐爆发出刺目强光。帝俊握住雷锋杖的手微微用力,杖身雷纹如活物般游走,将北斗七星的光芒拧成一道银白光柱,直直刺入天际。褐金眼眸中映着渐显的螺旋轨迹,他沉声提醒:“来了。”

话音未落,天际忽然绽开一片淡紫色的星尘云,辅星如一颗跳动的幽蓝心脏,正沿着螺旋轨迹向北斗靠近。易阳欣儿瞬间化作浴火之凤,赤色羽翼在星辉中划出火焰弧线,她尖啸一声冲入星尘云,周身凤凰真火将扑面而来的罡风都烧得扭曲:“看我给你们取星屑来!”

星尘风暴骤然掀起,无数星屑如银雨般飞散。苒苒指尖在冰玉盘上快速划动,盘中星砂随之跃起,在空中凝成与风暴同步的微缩光影,她轻声计数:“还有三息交汇……”

帝俊麒麟长臂一伸,将试图靠近风暴边缘的朴水闵护在身后,同时调动雷霆诀,雷锋杖顶端劈出一道金色闪电,恰好缠住易阳欣儿的尾羽,将她从即将相撞的星尘团中拉开。“胡闹。”他语气带着微嗔,眼底却漾着暖意,指尖轻弹,那些被凤凰真火灼过的星屑忽然化作赤色流星,温顺地坠向观星台。

易阳欣儿敛翅落地,红衣上沾着点点星尘,她笑着抖落羽翼上的光屑:“这星屑经我灵火淬过,能在夜里发光三日。”说罢衔起最大的一块赤色星屑,丢向苒苒的冰玉盘。

星屑落入盘中时,与太阴泉水凝成的星砂相撞,竟生出半红半白的光晕。苒苒抬手接住那抹光晕,指尖轻捻,光晕便化作两只光蝶,一只赤如火焰,一只白似月华,绕着观星台翩跹起舞。“这般才好。”她眼睫上沾着星尘,笑起来时如落了场星光雨。

帝俊望着空中交舞的光蝶,忽然屈指弹出两道雷光,将光蝶引向星图中央。雷光与光蝶相撞的刹那,整个观星台的星辉石同时嗡鸣,台面上浮现出整片宇宙的星轨全貌,北斗与辅星的交汇点正亮着醒目的金芒。“这是辅星最核心的光痕,”他声音里带着对天地伟力的赞叹,“能映出观看者心中最珍视的景象。”

易阳欣儿凑近星轨图,金芒中顿时浮现出焰山岩浆与东海流火交织的画面,她凤眼一亮:“果然是我亲手燃的光!”苒苒亦俯身细看,金芒里则显出广寒宫桂树与寒潭星河交叠的虚影,她指尖轻轻点在虚影上,那里便开出一朵冰质的月桂花。

朴水闵好奇地探头去看,金芒中竟游过一群黄花鱼,尾鳍扫过之处泛起熹黄色的涟漪,引得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天风卷着星尘掠过观星台,将光蝶的翅影、星轨的金芒、还有三人的笑语都揉成一团流动的光。帝俊收起雷锋杖,看着红衣与白裙在星辉中交相辉映,忽然觉得这宇宙间最壮观的星轨,不及眼前这两道身影交错时的万分之一。他抬手召来一片云絮,化作软榻,轻声道:“且歇着看,这交汇要持续整整一个时辰。”

易阳欣儿自然地倚在云榻一侧,将赤玉酒壶递到他手边;苒苒则取出月桂酥,用冰玉盘托着递过去,白裙扫过红衣的一角,激起细碎的光屑,在空中织成短暂的虹桥。远处,北斗与辅星仍在缓慢交汇,而观星台上的光,似乎比天际的星辰更暖了些。

星尘风暴的余韵渐渐平息,天际的螺旋光轨化作淡金色的雾霭。帝俊将雷锋杖竖在观星台中央,杖身雷纹敛去锋芒,只余温润的光泽。他抬手一挥,那些散落在台面上的星屑忽然腾空而起,顺着星辉石的脉络流转,在台边凝成半透明的光墙,将天风与寒气尽数隔绝在外。

易阳欣儿已敛去火凤真身,红衣上的星尘正随着她的动作簌簌飘落,金冠歪在一侧,倒添了几分随性。她将空了的赤玉酒壶抛向空中,酒壶在光墙内打着旋,化作点点火星融入雾霭:“这辅星的星屑倒比焰山火种温和些,正好收来给我的火莲池添些灵韵。”

苒苒正用冰玉盘收集残留的星砂,那些曾化作光蝶的星点此刻重归冰质,在盘中折射出细碎的虹彩。朴水闵帮她将星砂分装在数个小玉瓶里,熹黄色衣袖拂过瓶身,留下淡淡的荧光:“公主,这些星砂混着太阴泉水,能养出会发光的冰莲呢。”

“确是好物。”苒苒将一只玉瓶递向帝俊,白裙袖口滑落,露出皓腕上沾着的星尘,“夫君可将它嵌在雷锋剑上,剑柄便会映出辅星轨迹。”

帝俊接过玉瓶,指尖触到瓶身的凉意,忽然屈指一弹,两道光分别射入易阳欣儿与苒苒的眉心。那是金乌本源的暖光,能护住她们免受星尘残留的寒气侵扰。“焰山的火莲池与广寒宫的冰莲塘,都该添些新景致。”他声音里带着未尽的余温,褐金眼眸望着光墙外渐散的雾霭,“明日可去幻雪帝国的冰晶谷,那里的冰棱能将星屑的光存上千年。”

易阳欣儿闻言凤眼一亮,伸手去拉他的衣袖,红衣与紫金玄衣相触的刹那,激起一串细小的电火花:“冰晶谷?听闻那里的冰能燃火,正好与我的灵火相较。”

苒苒则轻轻抚摸着冰玉盘,声音轻得像落在盘上的星屑:“冰晶谷的月光最是澄澈,若在那里酿酒,许能酿出带着星轨纹路的饮子。”

朴水闵已将玉瓶收好,垂手立于一旁,看着光墙内交映的赤白二色,忽然发现那些星尘在地面拼出了个模糊的金乌图腾,正随着帝俊的呼吸轻轻起伏。

天风吹过光墙,带起远处星河的清响。观星台的星辉石渐渐敛去光芒,只余下雷锋杖顶端的一点金光,如同一颗永不熄灭的星。易阳欣儿靠在云榻上,指尖缠着一缕帝俊的玄衣袖口;苒苒则将冰玉盘抱在怀中,白裙与红衣的影子在地面交叠,被那点金光镀上了层温柔的边。

远处的北斗与辅星已完成交汇,重新归于各自的轨迹,唯有漫天星尘还在缓缓飘落,像一场跨越宇宙的细雨,落在观星台的光墙内,落在三人相携的影子上,落在那些尚未说出口的、关于星辰与时光的约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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