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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1 月神嫦曦苒苒

太阳神帝俊之妻月神嫦曦(苒苒)是一个安静温柔干净的女孩。

太阳神帝俊之妻,月神嫦曦,小字苒苒,性子静如深谷流泉,柔似春风拂柳,一身清辉不染尘俗,端的是个干净纯粹的好姑娘。

太阳神帝俊座下太阳神辉灼灼,其妻月神嫦曦(苒苒),素日里少言寡语,眉眼间总含着三分温软,仿佛指尖流过的月华都带着她的柔意,一身素衣纤尘不染,恰似初生的朝露,净得让人心安。

那日瑶池初见,便知太阳神帝俊身边那位月神嫦曦,人唤苒苒的,原是个极静的姑娘。她不多言语,只垂眸时眼睫如蝶翼轻颤,唇边总漾着浅淡笑意,温柔得似能化开昆仑山上万年不融的冰雪。一身月白霓裳,不染半分尘埃,倒比天边最净的流云还要剔透几分。

太阳神帝俊执掌白日,光耀万里,其身旁月神嫦曦(苒苒),却总如暗夜中无声洒落的清辉,静得让人心宁。她待谁都是眉眼弯弯,语气温柔得似拂过湖面的晚风,一身素裙映着月华,干净得连星子都愿落于其上,做她裙裾间的点缀。

宇宙纪年的光河在天际流淌,将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轮廓勾勒得愈发炽烈。这日的太阳神殿主殿卧龙大殿内,金柱如燃,琉璃瓦在自然光与殿内星火的交织下,折射出亿万道流金,仿佛将整个宇宙的暖意都拢在了这方寸之间。殿中地面铺就的黑曜石砖,被打磨得能映出人影,砖缝里嵌着的赤金纹路,随着光影流转,恰似一条条蛰伏的火龙,随时会喷薄出灼热的气息。

太阳神帝俊正倚在蟠龙宝座上,紫金玄衣的广袖垂落,袖口处绣着的金乌图腾在光线下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出。他那褐金深瞳微眯,目光扫过殿内,带着万物之主独有的威压,却在触及阶下那抹月白色身影时,悄然柔和了几分。麒麟长臂搭在扶手上,指节分明,偶尔轻叩,发出的声响都似带着雷霆暗涌。

月神嫦曦就站在离宝座不远的地方,一身月白霓裳如被月华织就,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的玉兔捣药图案,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她身形纤细,身高167厘米的模样,站在高大的帝俊身旁,更显得柔婉。白裙如雪,衬得她肌肤胜雪,眼睫纤长,垂眸时像两扇轻颤的蝶翼,将那双清澈如月下冰泉的眸子半掩着。她性子本就静,此刻更是一言不发,只偶尔抬眼望向殿外,目光落在那片被阳光染成金红色的天空上,唇边漾着一抹浅淡的笑意,温柔得似能让殿内跳跃的火焰都放缓了舞动的节奏。

“苒苒,”帝俊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打破了殿内的静谧,“昨日让你看的雷霆诀心法,可有不解之处?”

嫦曦闻言,缓缓转过身,对着帝俊微微屈膝行礼,动作轻柔得如同一片羽毛落地。她抬眸,眼中映着殿顶的琉璃光芒,显得愈发清澈:“回陛下,心法玄妙,臣女愚钝,尚有几处晦涩难懂。”她的声音温软,像山涧的流水淌过玉石,带着几分羞怯,却又异常清晰。

帝俊轻笑一声,从宝座上起身。紫金玄衣随着他的动作扬起,衣袂上的金乌图腾仿佛活了过来,周身似有雷电微光闪烁。他走到嫦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褐金深瞳中带着审视,却更多的是温和:“何处不解?朕为你解惑。”

嫦曦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轻声道:“‘雷动九天,气贯长虹’一句,臣女不知如何引气入体,方能达到此等境界。”

帝俊伸出手,指尖带着淡淡的雷电之力,却在即将触碰到嫦曦时停住,转而指向殿外的天空:“你看那云层中的闪电,看似杂乱无章,实则蕴含天地至理。引气入体,需如雷霆破云,迅猛而精准,却又要如月光洒落,柔和而绵长。”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嫦曦认真聆听的侧脸上,她的方唇紧抿,神情专注,连带着周身的气质都多了几分沉静的力量,“你性子柔,若强行模仿朕的刚猛,反倒不妥。不如试着将你的月神之力与雷霆之力相融,或许会有新的感悟。”

嫦曦听得入神,抬眸时眼中闪过一丝明悟,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如同冰雪初融,带着沁人心脾的清甜:“多谢陛下指点,臣女明白了。”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朴水闵穿着熹黄色的衣裙,快步走了进来。她的衣服上绣着简单的水纹图案,与嫦曦的月白霓裳形成鲜明对比。朴水闵走到嫦曦身边,微微喘着气,低声道:“公主,南极冰岛偏殿寒沁阁的冰莲开了,奴婢想着您定然喜欢,便去折了几支来。”她说着,将手中捧着的冰莲递到嫦曦面前。

那冰莲通体雪白,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散发着淡淡的寒气,与殿内的温暖形成了奇妙的平衡。嫦曦看到冰莲,眼中瞬间亮起,如同暗夜中点亮了星辰。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冰莲,指尖轻触花瓣,感受着那丝清凉,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切:“水闵,你有心了。这冰莲开得真好。”

朴水闵看着自家公主开心的模样,也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公主喜欢就好。奴婢想着,把它插在您寝殿的玉瓶里,定能为您添几分雅致。”

帝俊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柔和。他看着嫦曦捧着冰莲,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那不是一朵花,而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她的侧脸在殿内的光线下显得愈发柔和,连带着周身的月华般的清辉都多了几分暖意。

“既如此,”帝俊开口道,“便去你寝殿吧。将冰莲插好,朕再与你细说雷霆诀的后续心法。”

嫦曦闻言,脸上的笑容更深,对着帝俊再次行礼:“谢陛下。”

随后,她便捧着冰莲,在朴水闵的陪伴下,向着寝殿走去。月白的裙摆轻轻扫过黑曜石地面,留下淡淡的影子,仿佛一道流动的月华,在这炽热的太阳神殿中,划出了一道温柔的轨迹。帝俊看着她的背影,褐金深瞳中带着几分宠溺,缓步跟了上去。殿内的火焰依旧跳跃,只是不知何时,那火焰的光芒似乎柔和了许多,如同被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染上了几分清辉。

寝殿内的龙涎香与冰莲的清冽气息交织,在空气中漾开奇异的平衡。嫦曦将冰莲插入白玉瓶时,指尖不慎触到瓶沿的凉意,下意识缩回手的瞬间,帝俊已握住她的手腕。他掌心带着雷电系魔法特有的微麻暖意,褐金深瞳里映着她惊愕的眼:“仔细些,冰莲寒气重,别伤了手。”

嫦曦睫毛轻颤,抽回手时指尖还留着他的温度,轻声道:“谢陛下关怀。”转身时瞥见朴水闵正用帕子擦拭案上的水渍,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风。

忽闻殿外传来环佩叮当,火羲公主易阳欣儿一袭红衣如燃,金冠上的凤凰流苏随步轻摇。她凤眼微挑,目光掠过冰莲时嗤笑一声:“这等阴寒之物,也配摆在太阳神殿?”赤金绣纹的广袖一挥,殿内温度骤升,冰莲花瓣竟微微蜷起。

嫦曦蹙眉护住玉瓶,白裙上的银线玉兔似在光影中瑟缩:“天后息怒,冰莲虽寒,却能清心。”

“清心?”易阳欣儿逼近一步,火翅在身后若隐若现,“怕是想借此冷却陛下的雷霆之力吧?”她双瞳流转着妖异红光,火媚术悄然发动,“妹妹可知,陛下昨日还在我殿中研习雷鸣掌,怎今日就转到你这寒殿来了?”

嫦曦只觉头晕目眩,眼前竟浮现出帝俊与易阳欣儿共练功法的幻象,忙咬唇凝神,月神之力在体内流转如月华,才勉强稳住心神:“天后说笑了,陛下教导臣女心法,本是寻常事。”

“寻常事?”易阳欣儿冷笑,指尖凝起一簇电火花,“那妹妹敢接我一掌吗?也好让陛下看看,你这月神之力,究竟有几分能耐。”

“欣儿!”帝俊沉声喝止,紫金玄衣无风自动,麒麟长臂挡在嫦曦身前,“不得无礼。”褐金深瞳中雷霆隐现,“苒苒身子弱,岂容你胡闹。”

易阳欣儿见他动怒,眼中闪过委屈,却仍犟道:“陛下就是偏心!她一个和亲公主,凭什么占着月神之位?”说罢转身欲走,裙角扫过案几,竟将冰莲玉瓶带得坠向地面。

朴水闵惊呼着扑过去,却被一股柔和之力托住——嫦曦已抬手施展出月华结界,冰莲安然落回案上,她额角渗出细汗,轻声道:“水闵,没事吧?”

帝俊看着安然无恙的冰莲,又看看嫦曦泛白的脸颊,沉声道:“来人,送天后回火宫殿闭门思过。”待红衣身影消失在殿外,他才转向嫦曦,语气放缓,“吓到了?”

嫦曦摇头,指尖轻抚冰莲舒展的花瓣:“还好。”抬头时正对上他关切的目光,慌忙垂下眼帘,耳尖泛起薄红。

此时殿外传来侍者通报,说是曜雪玥星遣使求见。帝俊眉峰微蹙:“让曦风他们在卧龙大殿等候。”转身对嫦曦道,“你且歇着,朕去去就回。”

待帝俊离开,朴水闵才敢小声说:“公主,火羲公主也太过分了。”

嫦曦望着窗外流转的日光,白裙在风中轻轻扬起:“她是天后,又是太阳之母,性子烈些也正常。”指尖描摹着冰莲的纹路,“只要陛下安好,臣女无妨。”

而卧龙大殿内,曦风王子一袭白袍立在殿中,银玥公子的清冷气质与殿内炽烈格格不入。他身后的斯坦芙公主金衣璀璨,九骑士分立两侧,金骑士阿宁正低声嘱咐着什么,金芙儿却只望着殿门方向,似在等谁到来。

曦风瞥见帝俊踏入殿门,拱手道:“陛下,此次前来,是想请月神妹妹回曜雪玥星小住几日。”白袍上的鹤羽暗纹在光线下流转,“玫瑰森林的茉莉花开了,苒苒自小最爱那香气。”

帝俊坐回蟠龙宝座,指尖轻叩扶手:“苒苒身子不适,怕是不便远行。”

金芙儿上前一步,金衣上的金莲图腾似在绽放:“陛下,妹妹离家已久,想必也念着故土。不如让臣妇陪她回去,也好让她散散心。”她方唇含笑,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帝俊望着殿外渐沉的日光,褐金深瞳中光影变幻,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帝俊的指尖在扶手上停了停,褐金深瞳扫过曦风白袍上的鹤羽纹,又落回金芙儿金衣上灼灼的金莲图腾,半晌才缓缓开口:“苒苒既为月神,需守广寒宫规,随意离星恐引天地失衡。”他顿了顿,语气稍缓,“不过念及兄妹情深,可允朴水闵携玫瑰森林的茉莉香露归来,权当解她思乡之愁。”

曦风眉峰微蹙,白袍下摆随他轻颤:“陛下此言差矣。苒苒本是曜雪玥星的曦言公主,回归故土怎会失衡?”他身后的文侍女倾如适时上前,将一方绣着梧桐叶的锦盒呈上:“这是公主幼时最爱吃的冰酥,还请陛下转交。”

金芙儿接过锦盒,指尖触到盒面的凉意,对帝俊笑道:“陛下请看,这冰酥需以极地寒冰镇着才不融化,正如苒苒妹妹,离了曜雪玥星的水土,怕是难展真容。”她方唇轻启,目光却似带着暖意,“臣妇听闻近日太阳焰星的极光格外绚烂,若陛下肯允,不如与妹妹同去曜雪玥星一观?正好让臣妇与曦风尽地主之谊。”

帝俊尚未答话,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嫦曦不知何时立在殿门口,月白霓裳沾了些殿外的金辉,她显然是听到了内里的对话,垂眸道:“兄长,嫂嫂,不必为苒苒费心。”她抬眼望向帝俊,眼中清辉流转,“臣女既已入太阳焰星,便该守此地规矩,不敢妄动。”

曦风见她这般说,眸中掠过一丝心疼:“苒苒……”

“兄长,”嫦曦打断他,唇边浮起浅淡笑意,“茉莉香露也好,冰酥也罢,有劳嫂嫂与兄长记挂。只是臣女如今身系月神之责,实在不便远行。”她看向朴水闵,“水闵,随我回去吧。”

朴水闵应声跟上,经过曦风身边时,悄悄塞给他一枚冰蓝色的玉佩:“公主说,这是她在广寒宫种的冰兰籽,让您带回玫瑰森林试试,或许能种活。”

曦风握紧玉佩,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望着嫦曦渐远的月白背影,终是化作一声轻叹。金芙儿将锦盒递与帝俊身侧的侍者,对曦风使了个眼色,二人便告辞离去。

待殿内只剩帝俊一人,他才打开锦盒。冰酥尚带着丝丝寒气,形状如绽放的雪莲,与嫦曦的气质竟有几分相似。他指尖拈起一块,入口即化,清冽的甜意漫过舌尖,倒让他想起昨夜嫦曦问雷霆诀时,眼睫上沾着的那点月光。

此时广寒宫内,嫦曦正对着一盆新栽的冰兰出神。朴水闵为她披上狐裘:“公主,您何必拒了殿下的好意?回曜雪玥星看看多好。”

嫦曦轻抚冰兰的叶片,白裙上的银线玉兔在烛火下明明灭灭:“回去了,又能如何呢?”她抬眼望向窗外的太阳,光芒炽烈得让她微微眯起眼,“这里虽有风波,却有……”她顿住话头,耳尖微红,转而道,“水闵,你说那冰兰籽,能在玫瑰森林开花吗?”

朴水闵笑道:“公主种的,自然能。就像您种在广寒宫的月光草,不也在这太阳焰星活了下来?”

嫦曦望着月光草那抹淡淡的银辉,唇边的笑意渐渐深了些。而此刻的火宫殿内,易阳欣儿正将一枚烧红的烙铁按在冰莲枯萎的花瓣上,凤眼中怒火翻涌:“月神?一个连故土都不敢回的胆小鬼,也配与我争?”她身后的弄玉端来一碗汤药:“娘娘息怒,这是用烈焰独角兽的鬃毛熬的,喝了能平心静气。”

易阳欣儿挥手打翻药碗,火翅在身后骤然展开:“平心静气?等我将那月神之力炼化,看谁还敢拦着我!”赤金广袖扫过烛台,火星溅落在地毯上,燃起一小簇火苗,却又被她指尖的雷电瞬间扑灭,只留下一缕青烟在殿内盘旋。

广寒宫的月光草在窗台上舒展着银叶,嫦曦正用玉壶为冰兰浇水,忽闻殿外传来鹤唳声。三位丹顶鹤王子化作人形立于阶下,衷一情捧着个水晶瓶,里面盛着半瓶莹白的液体:“月神殿下,这是曦风王子托我们送来的玫瑰露,说是用茉莉花瓣与极地雪水蒸馏而成。”

水晶瓶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嫦曦接过时指尖微颤。朴水闵凑过来闻了闻,笑道:“好香啊,混着雪水的清冽,倒像是曜雪玥星的春天。”

嫦曦将玫瑰露倒入青瓷盏,看着液体在盏中漾开涟漪,轻声道:“替我谢过兄长。”她望着窗外渐沉的日轮,忽然想起昨夜帝俊留在案上的雷霆诀注解,字迹力透纸背,带着他独有的霸道力道,“水闵,取笔墨来。”

朴水闵研墨时,见她在宣纸上写下“雷息如月,刚柔相济”八字,笔锋清浅却透着韧劲。正待问她要寄往何处,殿外突然卷起一阵热风,火宫殿的侍女端怀匆匆跑来,脸色发白:“月神殿下,不好了,天后她……她练雷鸣掌走火入魔,如今浑身是火,谁也近不得身!”

嫦曦心头一紧,月白裙裾随她起身时扫过地面:“带我去看看。”

火宫殿内已是一片混乱,烈焰独角兽的嘶吼声震得梁柱发颤。易阳欣儿躺在玉榻上,浑身燃着赤金色火焰,火翅蜷缩成一团,凤眼中满是痛苦。帝俊立于榻前,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熠熠生辉,正以雷霆之力试图压制火势,却见火焰遇雷愈发炽烈。

“陛下,”嫦曦轻声唤道,“让臣女试试。”她解下腰间的月神佩,玉佩在空中化作一轮满月,清辉洒落处,火焰竟微微收敛。

帝俊褐金深瞳中闪过讶异:“你这是……”

“月神佩能引太阴之力,”嫦曦指尖结印,满月般的光晕渐渐裹住易阳欣儿,“水火本是同源,相克亦相生。”她闭上眼,眉心浮现白鼠图腾,体内月神之力如潮汐般涌向易阳欣儿,“天后体内的火灵力因强行练雷法而紊乱,需以月华调和。”

易阳欣儿在光晕中嘶吼渐止,火焰慢慢褪去,露出红衣下渗血的伤口。她睁开眼,看见嫦曦额角的冷汗滴落,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待火焰彻底熄灭,嫦曦踉跄着后退半步,被帝俊伸手扶住。她抬头时撞进他盛满关切的眼眸,慌忙移开视线:“天后已无大碍,只需静养。”

帝俊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低沉:“你耗费太多灵力了。”转头对弄玉道,“取凝神丹来。”

易阳欣儿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忽然别过脸,声音闷闷的:“谁要她多管闲事。”却在嫦曦转身时,低声加了句,“……多谢。”

嫦曦脚步一顿,未回头,只轻声道:“天后好生歇息。”

回到广寒宫时,朴水闵正对着那盏玫瑰露出神:“公主,您说天后会不会就此不找您麻烦了?”

嫦曦坐在窗前,看着月光草上凝结的露珠,唇边泛起浅淡笑意:“或许吧。”她拿起那页写着注解的宣纸,指尖抚过“刚柔相济”四字,忽然想起帝俊方才扶着她时,掌心的温度似乎比往日更暖了些。

而此时的卧龙大殿,帝俊正看着曦风送来的冰兰籽。四大守护者立于阶下,冰火麒麟王子西烨上前一步:“陛下,曜雪玥星传来消息,说幻雪城堡的梧桐树街开满了茉莉,曦风王子已在归渔居为月神殿下备好了住处。”

帝俊将冰兰籽收入锦盒,褐金深瞳望向广寒宫的方向:“告诉曦风,待苒苒灵力恢复些,朕陪她回去看看。”

西烨眼中闪过惊讶,却还是躬身应道:“是。”

殿外的日光正缓缓沉入地平线,将半边天空染成金红,而广寒宫的窗台上,月光草的银叶上,正凝着一颗即将滑落的露珠。

广寒宫的晨露还沾在月光草叶上时,朴水闵已捧着新采的朝颜花进来。嫦曦正对着铜镜梳理长发,月白霓裳的领口绣着细碎的银星,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轻轻晃动。

“公主,方才听侍者说,陛下要亲自陪您回曜雪玥星呢。”朴水闵将朝颜花插进瓶里,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轻快的风。

嫦曦执梳的手顿了顿,镜中的自己耳尖泛起薄红,她轻声道:“不过是随口一提,当不得真。”话虽如此,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发间的玉簪——那是帝俊前日送来的,簪头嵌着颗会随月华流转的珠子。

正说着,殿外传来帝俊的声音:“怎么当不得真?”紫金玄衣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后跟着冰火麒麟王子西烨,正捧着个精致的木盒。“西烨已备好了星舰,三日后启程。”

嫦曦起身行礼,抬眸时撞进他褐金的眼眸,那里面盛着分明的认真。她慌忙垂下眼帘:“陛下日理万机,何必为臣女……”

“你不是臣女。”帝俊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是月神嫦曦,是朕要陪的人。”他示意西烨打开木盒,里面铺着雪白的狐裘,“曜雪玥星寒冷,这是用极北冰狐的皮毛做的,你带着。”

嫦曦望着狐裘上细密的针脚,心中泛起一阵暖意,轻声道:“多谢陛下。”

三日后的星舰上,曦风已带着斯坦芙公主在舱外等候。白袍与金衣在星尘中格外醒目,金芙儿见了嫦曦,笑着迎上来:“妹妹可算来了,玫瑰森林的茉莉都等急了。”她身后的金骑士阿宁捧着个食盒,“这是新做的冰酥,比上次的多放了些茉莉蜜。”

嫦曦接过食盒,指尖触到微凉的盒面,笑道:“劳嫂嫂费心了。”

星舰穿梭在星云间时,帝俊正与曦风在甲板上谈论着两星的历法。嫦曦靠在舷窗边看流星划过,朴水闵凑过来小声说:“公主你看,陛下望着你的时候,眼神比星核还亮呢。”

嫦曦嗔了她一眼,却忍不住转头望向甲板。帝俊恰好也望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星舰忽然轻微晃动了一下。西烨的声音传来:“前方有星流乱涌,需放缓速度。”

帝俊快步走到嫦曦身边,伸手扶住她的肩:“站稳了。”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狐裘传来,让她莫名安心。

待星流散去,曜雪玥星的轮廓已在前方显现。那片无垠海岸边,玫瑰森林如燃烧的云霞,其后的梧桐树街飘着茉莉的清香,刃雪城的幻雪城堡在阳光下闪着冰晶般的光。

“到了。”曦风望着故土,白袍上的鹤羽纹仿佛活了过来,“苒苒你看,归渔居的屋顶上,我让人新铺了层琉璃瓦,能映出月光呢。”

嫦曦望着那片熟悉的景致,眼眶微微发热。正出神时,帝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喜欢这里吗?”

她转头,见他正望着自己,褐金的眼眸里映着玫瑰森林的霞光,比任何星辰都要璀璨。她轻轻点头,唇边漾开浅淡的笑意,如同当年在瑶池初见时那般,干净又温柔。

而星舰的影子正缓缓落在幻雪城堡的广场上,广场尽头的茉莉花田丘里,几只白蝶正绕着花苞飞舞,仿佛在迎接一场迟到了许久的归期。

幻雪城堡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流转着碎银般的光,归渔居的窗棂上爬满了常春藤,叶片上还沾着傍晚的露水。嫦曦推开雕花木窗,茉莉花香便顺着晚风涌进来,混着海岸边咸涩的气息,让她恍惚间回到了年少时。

“还在看什么?”帝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换了身玄色常服,褪去了神殿的威严,倒添了几分温润。手中捧着的白玉碗里,盛着冰镇的茉莉羹,“金芙儿让人送来的,说是你小时最爱。”

嫦曦接过玉碗,指尖触到凉意,轻声道:“多谢陛下。”羹汤入口清甜,带着茉莉的芬芳,她望着窗外的月光,忽然说,“这里的月亮,和太阳焰星的不一样。”

“哦?”帝俊挑眉,“哪里不一样?”

“更柔些,”她抬眸,眼中映着月辉,“像……像母亲的手。”话音刚落,便觉失言,慌忙低下头,耳尖泛起红。

帝俊却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以后想看,朕便常陪你回来。”

这话让嫦曦心头一跳,正想答话,却见朴水闵掀帘进来,手里拿着件叠好的披风:“公主,夜深了,披上吧。曦风王子说明日带您去玫瑰森林采晨露呢。”

第二日天未亮,嫦曦便被鸟鸣唤醒。换上曦风送来的浅碧色罗裙,更衬得她肌肤胜雪。玫瑰森林里,晨露沾在花瓣上,折射出七彩的光,曦风穿着白袍,正站在林间等她,身后跟着三位鹤羽仙人,手里捧着竹篮。

“苒苒,过来。”曦风笑着招手,“这玫瑰露调在脂粉里,最是养人。”

嫦曦提着裙摆走近,刚要伸手去接竹篮,却见一道金光闪过,金芙儿带着九骑士出现在林间。金衣在晨光中格外耀眼,她笑道:“妹妹慢些,这玫瑰有刺,别伤了手。”说着,示意金骑士阿宁上前帮忙。

正采得兴起,忽闻空中传来鹤唳。三位丹顶鹤王子化作原形,盘旋在半空,衷一情的声音传来:“公主,太阳焰星有急报,火宫殿方向灵力异动!”

嫦曦心头一紧,抬头望向天际。帝俊不知何时已站在林间空地上,玄色常服被晨风吹起,褐金深瞳中闪过凝重:“西烨,备星舰,立刻回去。”

回程的星舰上,气氛凝重。帝俊正与四大守护者议事,声音透过屏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嫦曦坐在窗边,望着渐渐远去的曜雪玥星,心中忐忑不安。朴水闵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公主别担心,陛下在呢。”

刚抵太阳焰星,便见火宫殿方向火光冲天。易阳欣儿的声音在半空响起,带着痛苦与愤怒:“帝俊!你若再护着那月神,我便毁了这太阳神殿!”

帝俊身形一闪,已出现在火宫殿前,紫金玄衣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欣儿,住手!”

嫦曦紧随其后,只见易阳欣儿周身燃着熊熊烈火,火翅展开,遮天蔽日。她看到嫦曦,眼中怒火更盛:“都是你!若不是你,陛下怎会对我这般冷淡!”说着,便有一道火龙朝着嫦曦袭来。

“小心!”帝俊挡在嫦曦身前,雷霆掌拍出,与火龙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嫦曦望着易阳欣儿痛苦的神情,忽然开口:“天后,你并非真的恨我,你只是……怕失去陛下吧。”她抬手,月神之力化作一道清辉,笼罩住易阳欣儿,“这力量,我分你一半,可好?”

易阳欣儿愣住了,火焰渐渐收敛。帝俊也有些惊讶,转头望着嫦曦,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就在这时,易阳欣儿忽然笑了,凤眼中闪过释然:“罢了,我争了这么久,又得到了什么呢?”她望着帝俊,“陛下,你心里有她,我早该知道的。”

火宫殿的火光渐渐熄灭,晨曦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相拥的三人。嫦曦靠在帝俊怀里,望着易阳欣儿远去的背影,轻声道:“她会好起来的,对吗?”

帝俊收紧手臂,声音低沉而温柔:“会的。”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以后,有朕在。”

广寒宫的月光草又抽出了新芽,冰兰在窗台上开得正好。嫦曦坐在案前,看着帝俊为她注解的雷霆诀,唇边漾着浅淡的笑意。朴水闵端来新沏的茉莉茶,笑道:“公主,陛下让人送了新的冰酥来呢。”

嫦曦抬头,望向窗外的太阳,光芒温暖而和煦。她知道,往后的日子,无论风雨,总会有人陪在她身边,如这日月般,永恒不变。

广寒宫的冰兰开得正盛时,曦风遣人送来了一坛玫瑰酿。朴水闵用银壶温着酒,蒸腾的热气在月白窗纸上晕出淡淡的雾,嫦曦正低头临摹帝俊写的雷霆诀注解,笔尖在宣纸上划过,留下清浅的墨痕。

“公主,陛下今日在卧龙大殿议事,听说提到要在两星之间修一条星轨呢。”朴水闵将温好的酒斟入玉杯,熹黄色衣袖扫过案几,带起一阵酒香,“以后来往就方便多了。”

嫦曦执笔的手顿了顿,抬眼望向太阳神殿的方向,那里的金顶在日光下泛着灼目的光。她想起昨夜帝俊来广寒宫,坐在窗下听她弹月琴,指尖偶尔落在琴弦上,带起的雷鸣之力让琴音都添了几分刚劲。那时他说:“等星轨修好了,便带你去曜雪玥星看极光,听说那里的极光能映出人心底的愿望。”

正想着,殿外传来脚步声,帝俊一身紫金玄衣,身后跟着西烨,手里捧着个黑檀木盒。“在想什么?”他走近时,衣上的金乌图腾似有流光闪动,“曦风送来的玫瑰酿,不尝尝?”

嫦曦起身行礼,接过他递来的玉杯,酒液入喉,带着玫瑰的甜香与雪水的清冽。她望着他褐金的眼眸,轻声道:“在想陛下说的极光。”

帝俊轻笑,打开黑檀木盒,里面是一对玉镯,镯身雕着日月交辉的纹样,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这是用太阳焰星的赤玉与曜雪玥星的寒玉合炼而成,戴上它,再烈的火焰也伤不了你,再冷的寒冰也冻不着你。”他执起一只,轻轻套在她腕上,触感微凉,却渐渐透出暖意。

嫦曦摸着腕上的玉镯,耳尖发烫,低头时瞥见案上的临摹稿,慌忙要收,却被帝俊按住手。他看着宣纸上的字迹,与自己的笔迹已有七八分相似,眼底笑意更深:“笔法进步了,只是这‘雷’字,还少了几分雷霆之势。”他握住她的手,引着她在纸上重写,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要这样,笔锋如惊雷落地,方能显其威。”

窗外忽然飘起细雨,带着太阳焰星罕见的湿意。西烨在外通报:“陛下,火宫殿遣人来说,天后在练火凤术时,灵力又有些紊乱。”

帝俊眉峰微蹙,嫦曦却先开口:“臣女与陛下同去看看吧。”她腕上的玉镯泛着淡淡清辉,“或许月神之力能帮上忙。”

火宫殿内,易阳欣儿正对着铜镜调试火翅,红衣上的金线在火光中流转。见他们进来,她凤眸微挑,却没像往常那般动怒,只淡淡道:“你们来做什么?”

嫦曦走上前,指尖凝聚起一缕月华之力,轻轻落在她的火翅上:“天后试试运气沉丹田,引火灵力顺经脉流转。”她腕上的玉镯发出柔和的光,将月华之力缓缓注入易阳欣儿体内。

易阳欣儿起初还有些抗拒,渐渐却舒展了眉头。待月华之力流转一周,她活动了下肩膀,火翅展开时,赤金的羽毛比往日更显光泽。“倒是比那些苦药有用。”她别过脸,语气依旧生硬,却伸手将一枚火红色的玉佩塞进嫦曦手里,“这个你拿着,若遇着星流乱涌,能护你周全。”

玉佩入手温热,上面刻着烈焰独角兽的图腾。嫦曦握着玉佩,腕上的玉镯与它相触,竟发出清脆的响声,似有日月和鸣之音。

回广寒宫的路上,雨已停了,天边挂着一道彩虹,一头连着太阳神殿,一头通向广寒宫。帝俊看着嫦曦腕上的玉镯与手中的玉佩,忽然道:“再过三月,便是宇宙纪年的启元节,那日星轨便能修好。”他停下脚步,转身望着她,褐金的眼眸在彩虹下泛着温柔的光,“启元节的极光,朕陪你去看。”

嫦曦望着他,唇边浮起浅淡的笑意,如月光洒落在初融的雪上,干净而温暖。她轻轻点头,腕上的玉镯在日光下流转着,映出他的身影,也映出了漫天的霞光。

案上的玫瑰酿还在散发着酒香,宣纸上的“雷”字在烛火下仿佛有了生命,带着雷霆的刚劲,也带着月华的柔和。广寒宫的月光草又抽出了新叶,叶片上的露珠在晨光中闪烁,像是谁不小心遗落的星辰。

启元节的脚步近了,太阳焰星与曜雪玥星之间的星轨上,往来的星舰渐渐多了起来。广寒宫的冰兰开得正茂,朴水闵正将晒干的茉莉花装入锦囊,熹黄色的裙摆扫过地板,带起一阵清芬。

“公主,您看这锦囊绣得好不好?”朴水闵举起一个绣着月兔捣药的锦囊,脸上带着笑意,“曦风王子派人来说,玫瑰森林的极光夜里就会出现,让我们早些准备呢。”

嫦曦正坐在窗前,手里拿着易阳欣儿送的火玉佩,玉佩在日光下泛着暖红的光。她抬头,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轻声道:“知道了。”心里却想着帝俊昨夜说的话,他说要在极光下给她一个惊喜。

正想着,殿外传来帝俊的声音:“苒苒,准备好了吗?”紫金玄衣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后跟着西烨,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金芙儿让人送来了新做的冰酪,路上可以吃。”

嫦曦起身,腕上的日月玉镯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走到帝俊面前,望着他褐金的眼眸,轻声道:“都准备好了。”

星舰穿梭在星轨上,窗外的星辰如流水般划过。帝俊打开食盒,里面盛着各色冰酪,有茉莉味的,有玫瑰味的,还有带着淡淡酒香的。他拿起一个茉莉冰酪,递到嫦曦嘴边:“尝尝看,金芙儿说这是用曜雪玥星的雪水做的。”

嫦曦张嘴咬了一口,冰酪入口即化,带着清甜的茉莉香,她笑着点头:“很好吃。”

星舰很快抵达了曜雪玥星的玫瑰森林。曦风与金芙儿早已在林间等候,曦风穿着白袍,金芙儿则穿着一身璀璨的金衣,九骑士分立两侧,神情肃穆。

“妹妹,你们可算来了。”金芙儿笑着迎上来,拉住嫦曦的手,“快来看,极光要出现了。”

嫦曦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天边渐渐泛起淡淡的绿光,随后,绿光越来越亮,渐渐变成了五彩斑斓的光带,在夜空中舞动,如梦似幻。

“真美啊。”嫦曦轻声感叹,眼中满是惊艳。

帝俊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轻声道:“苒苒,你看那极光,像不像我们初见时的瑶池?”

嫦曦转头望着他,褐金的眼眸在极光下泛着温柔的光。她想起初见时的情景,他坐在蟠龙宝座上,威严而霸道,而她则站在阶下,羞怯而不安。没想到,如今他们竟能并肩站在这里,看这漫天极光。

“像。”嫦曦轻声道,唇边漾起浅淡的笑意。

帝俊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月形的玉佩,玉佩上镶嵌着一颗璀璨的宝石,在极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苒苒,这是我用太阳焰星的核心晶石与曜雪玥星的寒冰精华炼制而成的,它能映出佩戴者的真心。”他执起玉佩,轻轻戴在嫦曦的颈间,“我希望,它能永远守护你。”

嫦曦抚摸着颈间的玉佩,心中涌起一阵暖意。她抬头望着帝俊,眼中满是温柔:“多谢陛下。”

就在这时,天边的极光忽然变得更加绚烂,五彩的光带在空中交织,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环,将他们笼罩其中。曦风与金芙儿相视一笑,九骑士也纷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陛下,公主,”朴水闵笑着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锦囊,“这是曦风王子特意为你们准备的,说是能带来好运。”

嫦曦接过锦囊,放在鼻尖轻嗅,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扑面而来。她望着帝俊,眼中满是幸福的笑意。

帝俊紧紧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苒苒,有你在身边,便是我最大的幸运。”

极光依旧在夜空中舞动,将玫瑰森林映照得如同仙境。在这美丽的夜色中,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已消散,只剩下无尽的温柔与幸福。

玫瑰森林的极光尚未散尽,晨曦已漫过刃雪城的琉璃瓦。嫦曦颈间的月形玉佩还沾着夜露,在晨光中折射出细碎的光,她正帮朴水闵将采摘的玫瑰放入竹篮,忽闻远处传来鹤鸣——三位丹顶鹤王子化作人形立在林间,衷一情捧着封信函:“月神殿下,太阳焰星急报,说是极北冰原出现异动,冰封的上古神兽似要苏醒。”

帝俊接过信函,褐金深瞳扫过字迹,紫金玄衣的广袖微微拂动:“是饕餮。”他转头对曦风道,“需借曜雪玥星的寒冰阵法镇压,你随我同去。”

曦风白袍一振,鹤羽暗纹在晨光中流转:“自当相助。”又对金芙儿道,“你陪苒苒回幻雪城堡等候,我与陛下速去速回。”

金芙儿笑着点头,金衣上的金莲图腾似在绽放:“放心,我会看好妹妹的。”她示意白骑士阿穆取出个暖手炉,“这是用火焰晶石做的,极北寒冷,陛下带着吧。”

星舰驶向极北冰原时,嫦曦总觉心神不宁。朴水闵为她披上狐裘,轻声道:“公主别担心,陛下和殿下联手,什么神兽镇不住?”话音未落,星舰忽然剧烈晃动,窗外的极光竟扭曲成诡异的血色。

“是饕餮的浊气!”金芙儿起身,金骑士阿宁已拔剑护在阶前,“它在扰乱星轨!”

嫦曦指尖凝聚月神之力,颈间的玉佩忽然发烫,映出极北冰原的景象——帝俊与曦风正以雷霆之力和寒冰阵法夹击饕餮,却见那神兽张开巨口,竟要吞噬太阳焰星的光芒。

“不好!”嫦曦心头一紧,月白裙裾无风自动,“它在吸收太阳之力!”她忽然想起易阳欣儿送的火玉佩,忙取出来握在掌心,“水闵,借你的熹黄绫带一用!”

朴水闵解下腰间绫带,嫦曦将火玉佩与颈间月佩系在一起,又注入自身月神之力,绫带瞬间化作一道流光,冲破星舰舱壁,朝着极北冰原飞去。

冰原上的帝俊正以雷神腿踢向饕餮,忽见一道红黄交织的光带飞来,月佩与火玉佩在空中相撞,竟爆发出日月同辉的力量,将饕餮的巨口死死封住。他转头望向星舰的方向,褐金眼眸中闪过惊喜:“是苒苒!”

曦风趁机催动寒冰阵法,将饕餮重新冰封。帝俊接住落下的光带,月佩上还沾着嫦曦的灵力气息,他握紧玉佩,声音透过星轨传向幻雪城堡:“苒苒,等着我。”

三日后,帝俊与曦风返回幻雪城堡。嫦曦正站在茉莉花田丘边等候,月白霓裳被风吹得轻扬,见他归来,忙迎上去:“陛下……”

话未说完,已被帝俊拥入怀中。他身上还带着冰原的寒气,却将她抱得很紧:“以后不许再冒失。”褐金深瞳中满是后怕,又忍不住笑,“不过,你那日月合力之法,倒是比雷霆诀更妙。”

嫦曦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衣上的龙涎香,轻声道:“是天后的火玉佩有用。”

此时金芙儿走来,金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看来往后,咱们两星真要同气连枝了。”她指了指天边,那里的星轨上正有星舰往来,“曦风说,要在星轨旁种满玫瑰,让来往的人都能闻到花香。”

嫦曦抬头,见帝俊正望着自己,褐金眼眸里映着茉莉花田的白,比任何星辰都要明亮。她忽然想起昨夜极光下他说的话,耳尖微红,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上的日月玉镯与他指尖的雷霆之力相触,发出细碎的光。

远处的广寒宫传来钟声,惊起几只白蝶,绕着茉莉花苞飞舞。而极北冰原的方向,重新冰封的饕餮之上,月佩与火玉佩正静静躺着,在日月交替的光芒中,守护着这片刚刚恢复安宁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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