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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章 35 青帝腾尊蛇夫王座盘古大帝昆吾龙帝盘龙大帝

昆仑墟顶的云海常年不散,唯有每年三月初三的破晓时分,会有一缕金光穿透雾霭,落在天帝殿外那方刻满星图的白玉阶上。这日寅时刚过,守殿的仙官忽然听见阶下传来细碎的鳞甲摩擦声,低头便见一条通体泛着青光的应龙正蜿蜒而上,龙首上坐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袍角垂落的银线绣着上古云纹,随着龙身起伏轻轻晃动,竟似将整片云海的灵气都拢在了衣襟之间。

仙官正要上前参拜,却见男子抬手阻了他的动作,声音清冽如寒泉漱石:“不必多礼,今日来此,只为了却一桩旧愿。”说罢,他从应龙背上起身,足尖点在白玉阶上时,阶面刻着的星图忽然亮起,那些原本分散的星点顺着他的脚步连成线,最终在殿门正中汇成了“青帝”二字。仙官这才惊觉,眼前这人竟是上古时掌东方春生之气的青帝,可传闻中这位神祇早在巫妖大战后便已归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天帝殿?

不等仙官细想,殿内忽然传来一阵金石相击之声,紧接着,殿中供奉的封神册竟自行飞出,悬浮在男子面前。册页哗啦作响,最终停在一页空白处,笔尖自动蘸取朱砂,正要落下时,男子却轻声道:“先别急,还有几个名字要添。”话音落,他抬手在空中虚划,第一个出现的是“腾尊”二字——那是他在洪荒初立时的名号,彼时他还未化为人形,以藤木为躯,护佑着刚诞生的生灵免受凶兽侵扰,直到有一日,他见一只灵鸟被雷火所伤,便折下自己的枝干为其筑巢,那灵鸟后来化作凤凰,每逢春日便会绕着他的藤木鸣叫,天地间便多了“腾尊护生”的传说。

封神册将“腾尊”二字刻下时,殿外忽然刮起一阵暖风,阶下的枯木竟瞬间抽出新芽,仙官这才明白,原来腾尊便是青帝,只是没想到这位神祇竟有如此久远的过往。可更令人震惊的还在后面,男子接着写下的“蛇夫王座”,竟是上古时隐于黄道十二宫之外的神秘星神名号——传闻蛇夫座掌生死轮回,能以星力续人魂魄,当年蚩尤与黄帝大战,无数将士魂断沙场,便是蛇夫王座悄悄以星尘为引,将那些消散的魂魄送入轮回,只是他不愿干涉天道,始终未曾显露真身,世人只知有蛇夫星,却不知星神究竟是谁。

“盘古大帝”四个字落下时,封神册忽然剧烈震动,殿顶的穹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外面的混沌之气——那是比洪荒更早的时代,天地未分,唯有一团混沌,是盘古大帝手持巨斧劈开鸿蒙,清者为天,浊者为地,他又以自身骨骼为山,血脉为河,毛发为草木,才造就了这方天地。可仙官从未想过,开天辟地的盘古大帝,竟会与青帝是同一人。男子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淡淡解释:“当年劈开天地后,我的肉身化为山川河流,魂魄却未消散,只余下一缕清气,后来借着东方春生之力重聚形体,才成了青帝。”

接下来的“昆吾龙帝”,则是他在龙族兴盛时的名号。那时四海龙王尚未分封,他化身为龙,居于昆吾山下的寒潭中,掌管天下水系。有一年,人间大旱,河床干裂,百姓颗粒无收,他便引潭水入江河,又召来四海之水灌溉农田,可此举却耗损了他大半修为,导致寒潭水位骤降,潭底的上古邪兽趁机逃出。为了镇压邪兽,他不惜自断龙角,以龙血为引布下封印,直到今日,昆吾山下仍有一道血色封印,百姓不知其来历,只知每逢干旱,山下便会渗出清泉,那是他当年残留的龙气在护佑一方生灵。

最后一个“盘龙大帝”,是他在商周时期的名号。那时人间战乱频发,纣王无道,残害忠良,他便化身为一位老者,隐居在渭水之滨,以盘龙为纹刻了一柄木剑,暗中辅佐周文王。有一次,周文王在渭水边遇到他,见他虽身着布衣,却气度不凡,便上前请教治国之道,他只说了一句“以仁为剑,以民为盾”,周文王茅塞顿开,后来果然以仁德治国,最终推翻了商朝。而那柄盘龙木剑,后来化作了周朝的传国玉玺,上面的盘龙纹,便是他当年亲手所刻。

所有名字都添完后,男子抬手将封神册合上,册页上的名字忽然融为一体,最终化作“青帝”二字,只是那两个字周围多了一圈金光,隐隐能看到其他名号的虚影。他将封神册递回殿内,转身准备离开时,仙官终于忍不住问道:“尊上为何今日要将这些名号公之于众?”男子脚步顿了顿,望着殿外初升的朝阳,轻声道:“近日人间灾祸频发,春气不生,百姓流离,我若再隐于幕后,这方天地怕是要失了生机。”

说罢,他重新坐上应龙背,青色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竟似与东方的朝霞融为一体。应龙冲天而起时,洒下一路青光,所过之处,枯萎的草木重焕生机,干涸的河流重新奔涌,就连天边的乌云也渐渐散去。仙官站在白玉阶上,望着那道青色身影消失在云海中,忽然明白,无论是青帝、腾尊,还是蛇夫王座、盘古大帝,这位神祇从未离开过这方天地,他只是以不同的身份,默默守护着世间生灵,从开天辟地到如今,从未改变。

三日后,人间传来消息,东方各地的灾祸渐渐平息,百姓在田间劳作时,偶尔能看到一道青色身影在云端掠过,袍角的银线闪着微光,像是春天里最温暖的希望。而天帝殿的封神册上,“青帝”二字始终散发着金光,周围的虚影若隐若现,像是在诉说着这位神祇跨越万古的守护故事——从混沌初开到洪荒岁月,从商周乱世到如今的太平盛世,他以不同的名号,不同的身份,始终站在守护这方天地的最前线,青色长袍所到之处,便是生机与希望所在。

有一次,一位年幼的孩童在河边玩耍,不慎落入水中,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河水冲走时,忽然感觉有人轻轻托住了他的后背。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正微笑着看着他,袍角的银线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是春天里的第一缕新芽。男子将他送回岸边,转身便要离开,孩童急忙问道:“先生,您叫什么名字?”男子回头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岸边的柳树忽然抽出新枝,随风轻轻晃动,像是在回应孩童的疑问。

后来,孩童长大了,每逢春天,他都会带着自家种的桃花,来到河边那棵柳树下,对着远方的云海轻声道谢。他不知道那位男子的名字,却知道,是那位身着青色长袍的先生,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也给了这片土地无尽的生机。而这样的故事,在人间还有很多很多,或许有人记得“腾尊”护生的传说,有人知晓蛇夫王座续魂的善举,有人传颂盘古大帝开天的伟绩,有人感恩昆吾龙帝治水的恩情,有人铭记盘龙大帝辅周的智慧,却少有人知道,这些不同的名号背后,都是同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神祇,他跨越万古,守护着这方天地,守护着世间每一个生灵,从未停歇。

又过了百年,人间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丰收,百姓们在田间载歌载舞,庆祝这难得的太平盛世。就在这时,东方的天空忽然出现一道青色长虹,长虹尽头,那位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静静站立,他望着下方欢庆的百姓,嘴角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袍角的银线在阳光下闪烁,与田间的金色麦浪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最美的画卷。百姓们纷纷抬头望去,虽然不知道这位神祇的名号,却都不约而同地跪下身来,朝着青色长虹的方向叩拜——他们知道,是这位神秘的神祇,一直在默默守护着他们,守护着这片土地。

男子看着眼前的景象,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消失在长虹中。他还有很多事要做,西方的山林中还有凶兽作乱,南方的江河里还有水怪兴风作浪,北方的草原上还有瘟疫蔓延,他需要去平定灾祸,去守护更多的生灵。或许,他的名号还会随着岁月变迁而改变,或许,世人永远不会知道他所有的身份,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这方天地还需要他,只要世间生灵还需要他,他便会一直穿着那件青色长袍,出现在需要他的地方,从过去到未来,永不停歇。

而天帝殿的封神册上,“青帝”二字始终散发着金光,周围的“腾尊”“蛇夫王座”“盘古大帝”“昆吾龙帝”“盘龙大帝”虚影,像是一个个跳动的音符,诉说着这位神祇跨越万古的守护之歌。仙官们每次打扫殿宇时,都会忍不住望向那本封神册,他们知道,这本册子上记载的,不仅仅是一个神祇的名号,更是一段跨越了无数岁月的守护传奇,一段关于爱与责任的不朽故事,而故事的主角,永远是那位身着青色长袍的神祇,他从混沌中走来,向着未来走去,守护着这方天地,守护着世间每一个生灵,直到永远。

青帝刚从人间平定南方水怪归来,青色长袍的下摆还沾着些许水汽,袍角银线绣的云纹被水浸湿后,倒像是真的有云雾在衣襟间流转。他踏着应龙的脊背落在昆仑墟侧峰时,恰逢守峰的仙童捧着一筐刚采的灵芝走过,见了他便慌忙行礼,指尖的灵芝却不慎滚落,眼看就要摔在坚硬的青石上,青帝抬手便有一道青光裹住灵芝,轻轻将其放回仙童手中。

“不必慌张。”他声音依旧清冽,却比初见时多了几分暖意,“侧峰的灵草近来长势如何?”仙童愣了愣,才连忙回道:“回尊上,自从您上月引了春泽之气过来,灵草比往年茂盛了三倍,就连百年才开一次的瑶草,如今都绽了花苞。”青帝闻言颔首,目光望向侧峰深处——那里曾是他化身为腾尊时,以藤木为躯守护生灵的地方,如今虽已换了模样,却仍留存着他当年留下的生机。

正欲转身前往北方草原查看瘟疫情况,青帝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那气息阴冷刺骨,与他当年镇压的昆吾山邪兽颇为相似,却又多了几分混沌初开时的戾气。他眉头微蹙,召来应龙便往西方飞去,青色长袍在风中展开,如同一道青色闪电划破天际。应龙的速度极快,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抵达了西方的苍梧山,刚落地,便见山中的林木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原本清澈的溪流也变得浑浊不堪,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

“果然是它。”青帝低叹一声,指尖凝出一道青光,朝着山林深处探去。不多时,便有一头身形庞大的凶兽从林中冲出,那凶兽浑身覆盖着黑色鳞片,双目赤红,口中喷出的黑雾所到之处,连岩石都开始消融。青帝认出,这是当年他化身为盘古大帝开天辟地时,未能彻底炼化的混沌残魂所化的凶兽,当年他将其封印在苍梧山底,没想到如今封印竟被破开。

凶兽见了青帝,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猛地扑了上来。青帝不慌不忙,抬手便祭出当年化身为昆吾龙帝时自断的龙角所铸的青锋剑,剑身泛着冷冽的青光,与他青色长袍的颜色交相辉映。他身形一闪,便避开了凶兽的攻击,同时一剑刺向凶兽的眉心,剑尖刺入的瞬间,无数青色藤蔓从地底钻出,将凶兽牢牢缠住——那是他以腾尊的力量召唤出的护生藤,既能束缚敌人,又能净化邪祟。

凶兽挣扎着想要挣脱,口中喷出的黑雾却被藤蔓吸收,化作了滋养草木的灵气。青帝趁机运转蛇夫王座的星力,指尖凝出点点星尘,顺着剑尖注入凶兽体内。星力所到之处,凶兽体内的混沌戾气渐渐消散,原本赤红的双目也恢复了清明。半个时辰后,凶兽终于停止了挣扎,化作一缕清气融入山林,那些枯萎的林木重新抽出新芽,浑浊的溪流也恢复了清澈。

青帝收剑入鞘,青色长袍上沾了些凶兽挣扎时溅起的黑血,却在春泽之气的滋养下渐渐消散。他正欲离开,却见一位身着粗布衣裳的老者从林中走出,手中捧着一碗热茶,颤巍巍地递到他面前:“仙人,多谢您救了我们的家园,这碗热茶您暖暖身子吧。”青帝接过茶碗,指尖触到碗沿的温度,心中泛起一丝暖意——这便是他守护这方天地的意义,哪怕只是一碗热茶,一句感谢,也足以让他跨越万古,不曾停歇。

喝完热茶,青帝辞别老者,再次坐上应龙背,前往北方草原。此时的草原正值寒冬,瘟疫肆虐,不少牧民都卧病在床,连牛羊都开始陆续倒毙。青帝落地时,便见一位牧民正抱着奄奄一息的孩子哭泣,孩子面色蜡黄,呼吸微弱,显然已病入膏肓。青帝快步上前,抬手将一道春泽之气注入孩子体内,同时运转蛇夫王座的星力,以星尘为引,驱散孩子体内的瘟疫之气。

片刻后,孩子的面色渐渐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牧民惊喜地抱住孩子,对着青帝连连叩拜。青帝扶起牧民,又取出几株以腾尊之力催生的灵草,叮嘱道:“将灵草熬成汤,给患病的人喝下,不出三日,瘟疫便可平息。”牧民接过灵草,感动得热泪盈眶,转身便去召集其他牧民。

青帝则来到草原中央的祭坛,抬手将一道青光注入祭坛,刹那间,草原上的冰雪开始消融,嫩绿的草芽从地底钻出,原本死气沉沉的草原渐渐恢复了生机。他又运转盘古大帝的开天之力,引来四海之水,在草原上汇聚成一条清澈的河流,供牧民和牛羊饮用。做完这一切,他望着渐渐恢复生机的草原,青色长袍在春风中轻轻晃动,心中满是欣慰。

离开草原后,青帝又前往东方的渔村。那里近日遭遇了海啸,不少房屋被冲毁,渔民们只能在临时搭建的棚屋里避难。青帝落地时,便见几位渔民正冒着寒风修补渔船,脸上满是愁容。他走上前,抬手对着渔船轻轻一点,原本破损的渔船瞬间变得完好无损,甚至比之前更加坚固。渔民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对着青帝行礼道谢。

青帝笑着摇头,又运转昆吾龙帝的水系之力,在渔村周围布下一道水幕,既能抵御海啸,又能引来鱼虾,让渔民们不必再担心出海的安全。他又以盘龙大帝的智慧,指导渔民们建造更加坚固的房屋,还教会他们如何根据星象判断天气,避免再次遭遇海啸。渔民们认真地听着,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眼中也重新燃起了希望。

在渔村停留了数日,直到渔民们的生活渐渐恢复正常,青帝才再次踏上旅程。他这一路,从西方苍梧山到北方草原,再到东方渔村,走过了无数地方,平定了灾祸,守护了生灵,青色长袍的下摆沾过山林的晨露,染过草原的尘土,也浸过渔村的海水,却始终散发着淡淡的春泽之气,所到之处,皆是生机与希望。

这日,青帝来到一座荒废的古城。古城的城墙早已坍塌,城内杂草丛生,只剩下几座残破的宫殿,依稀能看出当年的繁华。他走进宫殿深处,见殿内的石壁上刻着许多图案,有开天辟地的场景,有藤木护生的画面,还有星神续魂、龙帝治水、盘龙辅周的故事。青帝驻足凝视,指尖轻轻拂过石壁上的图案,那些图案竟在他的触碰下渐渐亮起,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原来,还有人记得这些。”他轻声感叹,心中泛起一丝暖意。就在这时,他忽然察觉到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转头便见一位身着书生装扮的少年走进来,手中捧着一卷古籍。少年见了青帝,先是愣了愣,随即恭敬地行礼:“晚辈见过先生,不知先生也是来此研究古城历史的吗?”

青帝笑着点头:“只是随意看看,你呢?”少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晚辈一直在研究上古神祇的传说,听闻这座古城的石壁上刻着上古神祇的故事,便特意前来查看。先生您看,这上面刻的盘古大帝开天辟地,腾尊护佑生灵,还有蛇夫王座续魂、昆吾龙帝治水、盘龙大帝辅周,只是晚辈一直疑惑,这些神祇是否真的存在过,又为何从未有史料记载他们的结局。”

青帝闻言,目光落在少年手中的古籍上,轻声道:“他们一直都在,从未离开。”少年愣了愣,正欲追问,却见青帝抬手对着石壁轻轻一点,石壁上的图案忽然活了过来,盘古大帝手持巨斧劈开鸿蒙,腾尊以藤木为躯守护生灵,蛇夫王座以星力续人魂魄,昆吾龙帝引水解救旱灾,盘龙大帝辅佐明君治国,最后,所有图案都汇聚成一道青色身影,身着青色长袍,静静地站立在天地之间。

少年瞪大了眼睛,看着石壁上的青色身影,又看了看眼前的青帝,忽然恍然大悟:“您……您就是他们?您就是青帝,是腾尊,是蛇夫王座,是盘古大帝,是昆吾龙帝,也是盘龙大帝?”青帝颔首微笑,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将一道青光注入少年体内,让他能够更加清晰地感知到天地间的生机与灵气。

少年感受着体内的青光,眼中满是震撼与敬畏,他对着青帝深深一揖:“晚辈明白了,原来神祇从未远离,只是以不同的方式守护着这方天地。晚辈定当将这些故事记录下来,让世人知晓,有这样一位伟大的神祇,跨越万古,守护着我们。”青帝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转身便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殿外。

少年望着青帝消失的方向,握紧了手中的古籍,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要将青帝的故事传遍天下。他不知道的是,青帝并未离开,而是化作了天地间的一缕清气,继续守护着这方天地,守护着世间的每一个生灵。无论是山林间的草木,草原上的牛羊,还是渔村里的渔民,古城中的少年,都在他的守护之下,享受着这方天地的生机与和平。

日子一天天过去,少年果然将青帝的故事记录下来,编成了一本名为《青帝传》的古籍,流传于世间。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青帝的故事,知道了他化身为腾尊、蛇夫王座、盘古大帝、昆吾龙帝、盘龙大帝,默默守护这方天地的传奇。人们开始在每年的三月初三,也就是青帝首次出现在天帝殿的日子,举行祭祀活动,供奉青色的布匹和新鲜的草木,以表达对青帝的感恩与敬意。

而青帝,依旧穿着那件青色长袍,行走在天地之间。他时而化身为腾尊,在山林间催生草木,守护生灵;时而化身为蛇夫王座,在星空下以星力续人魂魄,化解灾祸;时而化身为盘古大帝,在混沌边缘加固天地屏障,防止邪祟入侵;时而化身为昆吾龙帝,在江河湖畔治理水患,滋养万物;时而化身为盘龙大帝,在人间默默辅佐明君,守护太平;更多的时候,他只是身着青色长袍,行走在人间,看着百姓们安居乐业,看着草木茂盛,看着江河奔腾,看着星空璀璨,心中满是欣慰。

这日,青帝来到一条小河边,见几个孩童正在河边放风筝,风筝的形状竟是一条青色的应龙,上面还绣着“青帝”二字。孩童们笑着、闹着,风筝在天空中自由地飞翔,与青帝青色长袍的颜色交相辉映。青帝站在岸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知道,只要这方天地还需要他,只要世间生灵还需要他,他便会一直穿着这件青色长袍,跨越万古,守护着这方天地,守护着世间的每一个生灵,直到永远。

青帝望着孩童们手中高飞的青色应龙风筝,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袍角银线,那银线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竟与风筝上的纹路隐隐呼应。正看得入神,应龙忽然从云端俯冲而下,龙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背,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它跟随青帝万古岁月,早已能感知到主人心绪,此刻见他望着人间孩童露出柔和神色,便也收了往日的威严,多了几分温顺。

“走吧,该去看看西极的昆仑冰川了。”青帝轻轻拍了拍应龙的鳞片,翻身上龙背时,青色长袍扫过龙颈的鬃毛,带起一阵清浅的风,吹得岸边的柳枝簌簌作响。孩童们察觉头顶的动静,抬头望见那道青色身影与巨大的应龙,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踮着脚朝天空挥手,清脆的呼喊声顺着风传到青帝耳中,他回头望了一眼,抬手在空中虚划,刹那间,天空中竟飘起了漫天青色的花瓣,落在孩童们的发间与肩头,惹得他们发出阵阵欢呼。

应龙载着青帝一路向西,越往西走,空气便越寒冷,远处的昆仑冰川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白光,原本覆盖在冰川边缘的植被,此刻竟已枯萎大半,连常年流淌的冰川融水,都只剩下细细的一股,在乱石间艰难穿行。青帝眉头微蹙,翻身落地时,脚踩在冰冷的雪地上,却见脚下的积雪并未融化,反而透着一股异样的寒气,连他周身的春泽之气,都似被这寒气压制了几分。

“是幽冥寒气外泄了。”青帝俯身将手掌贴在雪地之上,闭目凝神间,盘古大帝开天辟地时留存的混沌之力在掌心流转,顺着雪地探向地底深处。不多时,他便感知到冰川之下,有一道裂缝正不断溢出幽冥寒气,那寒气带着混沌初开时的阴冷,不仅冻结了植被与水源,还在缓慢侵蚀着冰川下的生灵——那些以冰川为家的雪灵、冰蟾,此刻正蜷缩在冰层深处,气息微弱。

青帝起身,抬手召出青锋剑,剑身泛着的青光与他青色长袍交相辉映,他剑尖朝下,轻轻刺入雪地,口中低声念诵起上古咒语。刹那间,以剑尖为中心,无数青色藤蔓破土而出,这些藤蔓不同于寻常草木,周身裹着一层淡淡的金光,竟是他以腾尊之力融合盘古混沌之气所生,既能抵御幽冥寒气,又能滋养生灵。藤蔓顺着裂缝蜿蜒而下,将外泄的幽冥寒气一点点包裹、净化,同时将春泽之气输送到冰层深处,唤醒那些濒临消散的雪灵与冰蟾。

半个时辰后,裂缝中的幽冥寒气渐渐被压制,冰川边缘的枯萎植被重新焕发生机,细细的融水也变得充盈,顺着河道潺潺流淌。青帝收剑入鞘,正欲查看冰层下生灵的情况,却见一只通体雪白的雪灵从冰层中钻出,它身形小巧,周身泛着淡淡的白光,飞到青帝面前,用小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袍角,似在表达感谢。青帝微微一笑,抬手将一道春泽之气注入雪灵体内,雪灵的气息顿时变得充盈,绕着他飞了几圈,才恋恋不舍地钻回冰层。

离开昆仑冰川,青帝又前往南荒的瘴林。那里常年弥漫着剧毒瘴气,人畜皆不敢靠近,近日却有传言说,瘴林深处出现了一头巨型毒蟒,不仅将瘴气引向周边村落,还吞食了不少村民的牲畜。青帝抵达瘴林边缘时,便见几位村民正举着火把,面色凝重地望着瘴林深处,他们手中拿着简陋的武器,却不敢贸然进入——瘴气太过浓烈,哪怕只是吸入一口,都可能危及性命。

“诸位且退下,待我去除此害。”青帝走上前,声音清冽却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村民们见他身着青色长袍,气度不凡,虽不知他来历,却莫名生出信任,纷纷后退几步,让出一条路。青帝深吸一口气,运转蛇夫王座的星力,指尖凝出点点星尘,这些星尘在空中汇聚成一道星网,朝着瘴林深处飞去。星网所到之处,浓烈的瘴气被一点点净化,露出林中的道路。

他顺着星网开辟的道路走进瘴林,越往深处,瘴气越稀薄,不多时,便见到了那头巨型毒蟒。毒蟒身形粗壮,通体泛着黑紫色,身上的鳞片闪烁着剧毒的光泽,它正盘踞在一棵枯树上,吐着分叉的信子,眼中满是凶光。见青帝走来,毒蟒发出一声咆哮,猛地从树上扑下,想要将他吞噬。

青帝不慌不忙,侧身避开毒蟒的攻击,同时抬手召出藤鞭——这藤鞭是以腾尊本体藤蔓所制,坚韧无比,还带着净化之力。他挥起藤鞭,缠住毒蟒的七寸,同时运转昆吾龙帝的水系之力,一道清澈的水箭从他掌心射出,正中毒蟒的眼睛。毒蟒吃痛,剧烈挣扎起来,身上的剧毒顺着藤鞭蔓延,却被藤鞭上的净化之力化解。青帝趁机将蛇夫王座的星力注入藤鞭,星力顺着藤鞭传入毒蟒体内,净化它体内的戾气与剧毒。

毒蟒的挣扎渐渐减弱,眼中的凶光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温顺。青帝松开藤鞭,毒蟒伏在地上,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袍角,似在认错。青帝见状,轻声道:“此后不可再危害村民,需守护这瘴林的平衡,莫让瘴气再外泄。”毒蟒似是听懂了他的话,点了点头,转身钻进林中深处,不多时,便见它用身体将瘴林深处的一道裂缝堵住——那裂缝正是瘴气外泄的源头。

解决了毒蟒的问题,青帝又在瘴林边缘布下一道结界,既能防止瘴气再次扩散,又能让林中的生灵自由出入。村民们见瘴气消散,毒蟒也不再危害村庄,纷纷围上来,对着青帝叩拜道谢,还拿出家中储存的干粮与水,执意要他收下。青帝推辞不过,接过一块粗粮饼,咬了一口,粗粮的质朴香气在口中散开,让他想起商周时期,化身为盘龙大帝隐居渭水时,村民们送来的吃食,心中满是暖意。

离开南荒瘴林,青帝没有立刻前往下一处,而是带着应龙,在人间随意行走。他走过热闹的集市,看商贩们吆喝叫卖,孩童们在街头追逐打闹;他走过宁静的山村,看农夫们在田间劳作,妇人在家门口缝补衣裳;他走过古朴的城镇,看书生们在书院苦读,工匠们在作坊里打造器物。他身着青色长袍,混在人群中,无人知晓他的身份,却在不经意间,用春泽之气修复了商贩破损的货摊,用星力治愈了农夫受伤的手臂,用混沌之力加固了书院倾斜的屋檐。

这日,青帝来到一座古镇,古镇旁有一条大河,河上有一座古老的石桥,桥身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他走上石桥,见一位白发老者正坐在桥边,望着河水出神。青帝在老者身旁坐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河水清澈,岸边的芦苇随风摇曳,几只水鸟在水面上嬉戏。

“老人家,在看什么呢?”青帝轻声问道。老者回过神,看了他一眼,笑道:“看这河水,想起年轻时的事了。那时候啊,这桥还很新,我和老伴经常在桥上散步,她总说,这河水能映出人的心事。”说到这里,老者的眼神多了几分怀念,“可惜啊,她走得早,就剩我一个人了。”

青帝闻言,心中微动,他抬手对着河水轻轻一点,河水泛起一阵涟漪,竟渐渐映出一位妇人的身影——那身影与老者记忆中的老伴一模一样,正微笑着朝他挥手。老者见状,眼中瞬间蓄满泪水,伸出手想要触碰,却只摸到冰冷的河水。

“这……这是……”老者声音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青帝。青帝温和地说:“只是借河水映出您心中的思念,让您再见她一面。”老者对着青帝深深一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青帝扶起老者,轻声道:“不必谢我,您对老伴的思念,本就是世间最真挚的情感,我只是略施小术,让这份思念有处安放。”老者擦干眼泪,望着河水映出的身影,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河面上,也洒在青帝的青色长袍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老者起身,邀请青帝去家中做客,青帝婉言谢绝,与老者道别后,便带着应龙,朝着夕阳的方向飞去。

应龙的翅膀掠过云层,带起一阵清风,青帝望着下方渐渐被夜色笼罩的人间,心中满是平静。他知道,这方天地总有需要他的地方,或许是平定灾祸,或许是治愈生灵,或许只是为一位思念老伴的老者,在河水中映出故人的身影。他化身为盘古大帝开天辟地,化身为腾尊守护生灵,化身为蛇夫王座续魂疗伤,化身为昆吾龙帝治理水患,化身为盘龙大帝辅佐明君,如今又以青帝之名,行走人间,守护着这万古岁月里的每一份生机与美好。

夜色渐浓,星子爬上夜空,青帝停下脚步,站在云端,抬头望着漫天星辰。他运转蛇夫王座的星力,指尖划过星空,将几颗偏离轨道的星辰轻轻拨回原位——这些星辰关乎人间的风雨时节,若偏离轨道,便可能导致人间出现洪涝或旱灾。做完这一切,他望着重新归于有序的星空,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应龙在他身旁落下,温顺地伏在云端,青帝轻轻抚摸着应龙的鬃毛,轻声道:“接下来,我们去东海看看吧,听闻那里的龙宫近来不太安稳,或许需要帮忙。”应龙低低呜咽一声,似在回应。青帝翻身上龙背,青色长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与漫天星辰交相辉映,朝着东海的方向飞去。

他知道,这趟旅程没有终点,只要这方天地还在,只要世间生灵还在,他便会一直穿着这件青色长袍,跨越万古,守护着这方天地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生灵,直到永远。而那些关于盘古大帝、腾尊、蛇夫王座、昆吾龙帝、盘龙大帝的传说,也会随着岁月流转,在人间代代相传,成为人们心中永不磨灭的信仰与希望。

应龙载着青帝掠过东海海面时,夜色正浓,海面泛着墨色的波澜,唯有远处龙宫方向隐约透出淡蓝的光晕,那光晕却比往日黯淡许多,还夹杂着一丝紊乱的灵气。青帝指尖凝出一缕青光,顺着海面探向龙宫,片刻后便蹙眉道:“是海底的地脉异动,搅乱了龙宫的护阵。”

话音刚落,应龙便俯冲而下,龙首破开海面时激起丈高的浪花,青帝身着的青色长袍被海水溅湿,却未沾半分寒意——昆吾龙帝掌控水系的本源之力在体内流转,海水触到衣料便自行退去,只余下袍角银线泛着细碎的水光。

抵达龙宫大门时,守门的虾兵蟹将正神色慌张地巡逻,见青帝与应龙到来,先是一惊,随即连忙跪地行礼:“不知尊上驾临,有失远迎!”青帝抬手示意他们起身:“不必多礼,带我去见龙王。”

随虾兵走进龙宫,沿途所见的珊瑚丛多半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有的甚至已开始枯萎,往日灵动的游鱼也躲在礁石后,气息萎靡。龙王早已在殿外等候,见了青帝便快步上前,面露忧色:“青帝尊上,您可算来了!三日前海底突然震动,地脉涌出的浊气污染了护阵,连宫内的灵泉都快干涸了,再这样下去,龙宫怕是要保不住了!”

青帝随龙王走进大殿,目光落在殿中央那处泛着黑气的地缝上——浊气正是从那里源源不断涌出,侵蚀着周围的灵气。他走上前,俯身将手掌贴在地缝边缘,盘古大帝开天辟地时留存的混沌之力顺着掌心渗入地底,不多时便感知到地脉深处有一块巨大的玄铁矿脉坍塌,堵住了灵气流通的通道,才导致浊气外泄。

“无妨,我来疏通地脉。”青帝起身,抬手召出青锋剑,剑身青光暴涨,与他青色长袍的光芒交织在一起。他持剑朝着地缝轻轻一刺,剑尖刺入地底的瞬间,无数青色藤蔓从地缝中钻出——那是他以腾尊之力催生的灵藤,藤蔓顺着地脉蜿蜒而下,将坍塌的玄铁矿脉一点点缠绕、牵引,同时释放出春泽之气,净化地脉中的浊气。

龙王与虾兵蟹将屏息凝神地看着,只见地缝中的黑气渐渐消散,殿外传来珊瑚丛重新焕发光泽的细微声响,灵泉也开始恢复充盈,汩汩地涌出清澈的泉水。半个时辰后,青帝收剑入鞘,地缝已被灵藤彻底封住,地底的灵气重新开始流通,整个龙宫都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龙王对着青帝深深一揖,感激道:“多谢尊上出手相助,龙宫上下永世不忘您的恩情!”青帝微微颔首:“举手之劳,你只需日后好生守护这片海域,莫让生灵再受地脉异动之苦便好。”说罢,他便带着应龙转身离开龙宫,青色长袍的身影消失在海面时,龙宫的护阵重新亮起璀璨的蓝光,与夜空的星辰交相辉映。

离开东海后,青帝并未停歇,他听闻北方的黑山近日出现了妖物作祟,不少上山采药的百姓都离奇失踪。应龙载着他抵达黑山脚下时,正值清晨,山间弥漫着浓重的雾气,雾气中夹杂着一丝血腥气,连周围的草木都透着诡异的黑色,显然是被妖邪之气污染。

青帝翻身落地,青色长袍扫过发黑的草叶,草叶竟瞬间恢复了翠绿——春泽之气所到之处,妖邪之气纷纷退散。他顺着雾气最浓的方向走进山林,不多时便听到前方传来微弱的呼救声。循声而去,只见一棵巨大的古树下,几只青面獠牙的妖物正围着一位采药老人,老人手中的药筐早已散落,身上也受了伤,却仍紧紧护着怀中的一株千年灵芝。

“住手!”青帝一声轻喝,声音虽不高,却带着震慑人心的力量。妖物们回头见是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先是愣了愣,随即露出狰狞的笑容:“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也敢管爷爷们的闲事?”说罢,便挥舞着利爪朝青帝扑来。

青帝不慌不忙,抬手运转蛇夫王座的星力,指尖凝出点点星尘,星尘在空中汇聚成一张星网,瞬间将妖物们困住。妖物们在星网中剧烈挣扎,身上的妖邪之气被星网不断净化,渐渐露出了原形——竟是几只修炼成精的山鼠,因误食了山中的毒果,才变得凶性大发。

青帝见状,轻叹一声,收回星网,同时将一道春泽之气注入山鼠体内,净化它们体内的毒素。山鼠们恢复神智后,眼中的凶光褪去,对着青帝连连作揖,随后便一溜烟钻进了山林深处,再也不敢出来作乱。

采药老人连忙上前,对着青帝叩拜:“多谢仙人救命之恩!这株千年灵芝是我为家中患病的孙儿采的,若被妖物抢去,孙儿怕是……”说到这里,老人眼眶泛红。青帝扶起老人,抬手将一道青光注入灵芝,灵芝的灵气顿时变得更加充盈:“此灵芝已被我注入春泽之气,给你孙儿服下,不出三日便可痊愈。”老人接过灵芝,感动得热泪盈眶,对着青帝连连道谢。

青帝与老人道别后,又在黑山深处布下一道净化结界,彻底清除了山中的妖邪之气,让草木重新焕发生机。做完这一切,他才坐上应龙背,朝着下一处而去——西方的流沙国近日遭遇了罕见的沙暴,整个国家都被黄沙笼罩,百姓们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抵达流沙国时,只见漫天黄沙遮天蔽日,城中的房屋多半已被黄沙掩埋,百姓们躲在仅存的几座坚固建筑中,面色憔悴,眼中满是绝望。青帝落地时,黄沙被他周身的春泽之气挡住,无法靠近分毫。他走上前,对着一位正在加固房屋的男子问道:“沙暴已持续多久了?”

男子见青帝身着青色长袍,气度不凡,连忙回道:“已持续半个月了!起初只是小规模的风沙,后来越来越大,连城外的绿洲都快被黄沙掩埋了,再这样下去,我们真的活不下去了……”

青帝闻言,抬头望向漫天黄沙,运转盘古大帝的开天之力,掌心凝出一道巨大的青光屏障,将整个流沙国笼罩其中。屏障挡住黄沙的同时,他又运转昆吾龙帝的水系之力,引来四海之水,在流沙国周围汇聚成一条环形河流,同时以腾尊之力催生沿河的草木,形成一道绿色的屏障,抵御风沙。

随后,青帝又来到城外的绿洲,抬手将一道青光注入干涸的泉眼,泉眼顿时涌出清澈的泉水,周围的枯草也重新抽出新芽。百姓们见黄沙被挡住,绿洲恢复了生机,纷纷走出藏身之处,对着青帝叩拜欢呼,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青帝看着百姓们忙碌的身影——有的在修复房屋,有的在开垦田地,有的在河边引水灌溉,心中满是欣慰。他又以盘龙大帝的智慧,指导百姓们建造防风固沙的堤坝,教会他们种植耐旱的作物,还在城中设立了粮仓,储备粮食,以防日后再遭遇沙暴。

在流沙国停留了数日,直到百姓们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青帝才再次踏上旅程。他这一路,从东海龙宫到北方黑山,再到西方流沙国,走过了无数艰难之地,平定了灾祸,守护了生灵,青色长袍的身影出现在哪里,哪里便会迎来生机与希望。

这日,青帝来到一座名为“忘忧”的小镇,小镇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却透着一股异样的冷清。他走进镇中,见街道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的门窗都紧闭着,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咳嗽声,才让人知晓镇中还有人居住。

青帝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许久后,一位老妇人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见是青帝,警惕地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青帝温和地说:“我路过此地,见镇中冷清,特来看看是否需要帮忙。”

老妇人犹豫了片刻,才打开门,叹气道:“唉,别提了!半个月前,镇中突然爆发了一种怪病,染上病的人会浑身无力,咳嗽不止,好多人都因此丢了性命。镇上的大夫也束手无策,大家只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青帝闻言,心中一沉,随老妇人走进屋内,见她的丈夫正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呼吸微弱,显然已病入膏肓。青帝走上前,抬手将一道蛇夫王座的星力注入老人体内,星力在老人体内流转,驱散着致病的邪祟之气。片刻后,老人的面色渐渐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竟缓缓睁开了眼睛。

老妇人见状,惊喜地喊道:“老伴!你醒了?”老人虚弱地笑了笑,看向青帝:“多谢……多谢仙人救命之恩。”青帝又取出几株以腾尊之力催生的灵草,递给老妇人:“将灵草熬成汤,给镇上患病的人喝下,不出三日,怪病便可平息。”

老妇人接过灵草,连忙去召集镇上的百姓。青帝则来到镇中心的广场,抬手将一道青光注入广场中央的水井,井水顿时变得清澈甘甜,还带着淡淡的灵气。他又在广场周围布下一道净化结界,彻底清除了镇中的邪祟之气。

百姓们喝了灵草汤后,病情渐渐好转,镇中也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为了感谢青帝,百姓们特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青帝推辞不过,便与他们一同用餐。席间,百姓们纷纷向青帝讲述小镇的故事,言语间满是对生活的热爱与对未来的期盼。

青帝看着百姓们脸上的笑容,心中满是温暖。他知道,这便是他守护这方天地的意义——不是为了名利,也不是为了敬仰,而是为了让世间生灵都能安居乐业,都能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离开忘忧小镇时,百姓们纷纷来到镇口送别,他们将亲手缝制的青色布料送给青帝,布料上绣着各种吉祥图案,代表着他们对青帝的感恩与祝福。青帝接过布料,对着百姓们深深一揖,随后便坐上应龙背,朝着远方飞去。

应龙的翅膀掠过云端,青帝望着下方的人间大地,心中满是平静。他化身为盘古大帝开天辟地,为世间生灵创造了生存的空间;化身为腾尊,守护着初生的生灵,让万物得以繁衍;化身为蛇夫王座,以星力治愈伤痛,续接魂魄;化身为昆吾龙帝,治理水患,滋养万物;化身为盘龙大帝,辅佐明君,守护太平;如今又以青帝之名,行走人间,平定灾祸,守护着这万古岁月里的每一份生机与美好。

夜色再次降临,青帝站在云端,望着漫天星辰,指尖轻轻划过夜空,将几颗即将陨落的星辰稳住——这些星辰关乎人间的运势,若陨落,便可能导致人间出现动荡。做完这一切,他对着应龙轻声道:“接下来,我们去南方的雨林看看吧,听闻那里的古老部落正遭遇危机,或许需要我们帮忙。”

应龙低低呜咽一声,载着青帝朝着南方飞去。青色长袍的身影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与漫天星辰交相辉映,如同黑暗中最明亮的光,照亮着人间的道路,也守护着这方天地的永恒安宁。他知道,只要这方天地还在,只要世间生灵还在,他便会一直这样走下去,跨越万古,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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