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组织排查会议结束后,降谷零知晓了列车事件宫野没死的原因,因为她有飞翼这个高科技产品,也知晓了宫野制造缩小药与解药,便也知道了宫野就是灰原。
降谷零对堕天使的女儿本就抱有责任感,现在听到这些奇事,更好奇这个女人了。
而另一边宫野要去JPO(日本专利局)申请专利,正愁是否要打车还是呼叫博士,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请问这位女士需要帮忙吗?”
“你方便载我去JPO吗?”宫野对这位工藤信任的人不太排斥,再加上他不是彻彻底底的酒员,因而予以信任。
“走吧,不麻烦的。”
降谷打开副驾驶的门,请宫野进去。车稳稳地驶向目的地。
路上。车里。经过了几个红绿灯。车内气氛尴尬。
“没想到堕天使的女儿还能出现在我面前。”降谷零开口打断沉默。
“嗯,多亏了博士和工藤。”
“真没想过,除掉组织有那么容易。工藤这个高中生侦探真的是厉害。”
“嗯。他的思想,是超乎与人的。”宫野没想过,贝尔摩德对于工藤,是那么信任与支持。应该也和自己一样被他感化了吧。后来,经工藤的证词,她有帮助除敌的行为,所以免去死刑,送往美国服役。
“你的药术也是如此。”
“嗯,谢谢。”宫野想着,和他坐在一起,总有种他在演戏,而你又不得不配合的感觉。想来,他总是有理由来找自己的,当初,基德那边的窃听器里清楚地传来降谷零说,见过母亲,说自己是堕天使的女儿。看来,是与妈妈有关而来的吧。
空气又安静了。
“其实,我从小见过你妈妈。”再次打破僵局。
“噢?”宫野看了眼降谷。果然如此。
“那个时候,我总是会让自己受伤,让你妈妈来帮我处理伤口,她教会我很多道理,还教会了我骑自行车。同样没有乌黑的头发,带给我很多的共鸣。她像我的妈妈,我的天使。”
“是吗?”宫野从来对于母亲的死亡,在对于自己以外的人保持平淡,只有自己知道,有多么想念。姐姐。。还有那个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姐姐。姐姐的死去让她选择反抗,让她选择死亡,可她缩小了,还可以继续生活,可是心里的痛楚以后那么深,只有那么几次,在工藤和博士面前失态,要是能都忘记了多好,像个真正的小学生一样生活,可是她明白心里深处的矛盾。对于降谷零这个故事,宫野知道答案一定为‘是的’,但她不知道说什么,故事里的妈妈和录音里的妈妈一模一样,记忆里的妈妈一模一样,那么美好。现在有妈妈一般美好的家人在身边,好像,灰暗的人生,在少年侦探团和工藤的填补下,继续慢慢填补。
降谷感觉到身边人的反应,好平淡,很像自己,平淡到很少人知道他心里那块回忆,如今的痛楚,那四个挚友。只能埋藏在心里,无人分享,一个人,向前走去。脑海中浮现了五个人的画面,降谷零心里又有点难受了,身边的人也是如此吧。
空气有点凝固。而宫野回过神来,有些局促,耳朵有点红。毕竟第一次以一个成人身份和除了工藤这个挚友以外的男人聊既平常又亲近的话题。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蔓延。
“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吗?对不起,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没事,我很愿意听,我也想知道有关妈妈的事。”宫野看向驾驶座,那位黄发黑皮的帅哥,突然知道了这种时光,叫“温馨”。
那个帅哥笑笑,又说:“好啊。”车刚好停下来,他也转头看向志保,对上那双大眼睛,有些愣住。志保也对上他的眼睛,心猛跳了几下。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车内温度一下子升高,好像彼此的呼吸就在纠缠。
直到车外那阵风吹过,带动树叶沙沙地歌唱。他们才反应过来,急忙把视线看向别处,两人的脸渐渐变红。
两人有点冷静的时候,降谷零先开口:“到了,我们先去□□吧。”
两人下车后,降谷零有意无意地看宫野,她脸纷红粉红的,有点反差呢。突然感觉到今天自己太奇怪了,失去那惯有的从容。
快速弄好手续,提交材料以及警视厅的证明,就直接等明天了。
“请问这位小姐,目的地在哪呢?”降谷零在等宫野时,特地在外面吹冷风,让自己镇定些。
“阿笠博士家。”
“你还住那吗?”
“暂时。”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尽力而为。”
“谢谢。工藤说得不错,你很可靠。”
“挚友,真好。”他冷不丁冒出这两个词。
“伊达。诸伏。松田。萩原。”宫野也学着他冷不丁冒出名称。
“你认识?”降谷零吃惊。
“工藤说过,加上苏格兰威士忌,我认识。”
“他?你认识景?”
“当然。他暴露身份,应该是因为,那次合作任务,他很厉害,所以遭到了嫉妒,被那位血腥无人性的上属举报,说他是卧底。后面的事,我就是听说的了,他在组织检查前自杀,没留下任何信息。不过,boss没有感谢他的歪打正着,他也死了。毕竟嫉妒之事是我们研究人员说出去的,boss信任也重视我们。当然,这些你也应该都知道吧。”志保一下子从一两句说到好几句,有些累,停了下来。
“车柜里有水。”他说,“我,我只听说他是卧底的事暴露了。后来…”回忆又冲进脑海,他有些恍惚。
“后来?”宫野喝了水,问道。
“后来…”他又停止住了。
“不用勉强自己,要不你先说…”
“后来。”降谷零打断了,他从犹豫中解脱,没意识到宫野在说话,“我看到那个人,FBI,没阻止他自杀,我爬上楼梯,到那个高处,只听到枪声,到看到,只有从心脏,冒出血的他。”
那个画面映入宫野的脑海,血腥,黑暗,枪,红色,那个温柔的人,在合作的时候,为大家调制酱料的他,拯救了研究药物的酒员的他,话少但人好的他,流着血,身上淌着血。那个温柔的人,变成了,另一个温柔的人,姐姐。。姐姐。。笑着的姐姐。姐姐的时间胶囊。那张照片后面写着。就算我们见不了面,但爸爸妈妈还有我,都超级超级喜欢志保啊。。。心好痛,好痛。姐姐。你那时候肯定很痛很痛,比我现在还痛。对吧。。。
降谷零继续开口,“我知道,其实是我的错,我的脚步声,让他们以为是敌人,打响了那不必要的枪。可是我受不了,我从小到大的朋友,为什么在我眼前慢慢流逝。FBI那个时候为什么就不能救下他呢,他明明有那个能力,他。。。”降谷零有些哽咽,停了下来。
宫野想起姐姐,说的诸星大,那个FBI赤井秀一,他让姐姐想逃离组织,带走自己逃离。可是呢,组织知道了。姐姐逃不了了。姐姐去见爸爸妈妈了。那个间接害死姐姐的人。那个FBI。他能走掉为什么不带姐姐走。他明明有能力。。
“我无法接受。这个没能力的FBI,都是做卧底的,这个潜入日本的美国人,应该要离开我们的国家。”
宫野知道,他太过于疼痛了,所以只能把注意点转移,她知道他,是因为对FBI太熟悉了,所以才会对他发脾气。而她自己,一开始是因为生气厌恶憎恨,可是,怎么样来说,都不能怪赤井秀一,因为不熟悉,所以放下了怨恨,再者,他后来一直守护她,现在想起,也不敢怪他了。
太久的思考时间,让回过来神的他们,有些尴尬。上一秒钟还在悲痛,这一秒钟就厌恶自己没能控制住情绪,厌恶流露自己的痛苦,为过多的倾述感到羞耻。
这次是宫野打破了冷清的局面。“我能理解你。我们。很像。”顿了顿,再说:“我还想听听你关于我妈妈的事,可以吗?”
降谷零震愣了一下,这么多话,她没有怜悯的眼神,没有过多的言语,这个反应让他很轻松,让他不羞耻,让他的分享欲大增,很久,很久,没和一个人说过这么亲近内心的话题了。可是,作为长久的卧底来说,自己暴露的比了解对方的少,有点不太舒服。
他调整好,幽幽地说:“我说这么多了,你是不是也得和我说说你呢?”
“可以。
“…”
路上,他们说了好多,譬如降谷零为什么做公安,还有宫野当时心里想的那些(除了降谷零对FBI熟悉这话,几分钟前听他对FBI的描述,感觉会对这话跳脚)。明明这条路不长,是谁那么故意,开得比平时慢呢。
降谷零给自己做晚饭时,回想自己和宫野的相处,不自觉地笑了。直到和哈罗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一直是上扬的。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和联系较深的人,这么合拍的人接触了吧。
隔天和博士一起去拿专利证书,顺便去米花大学。
车上。
“小哀要和我一样当博士啦。我真的很沾光啊,米花大学博士。”
“米花大学离博士家近,我会看着你不准吃太多的。”
“我们换个话题吧。”阿笠博士苦笑。
降谷今晚做了好多新美食。心里某种感觉使他决定,把做多的美食带去博士家,他还想听听她的故事,不知她是不是也想了解他。但是令他意外的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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