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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病毒

那个人不在博士家,只有三个少年,那自称少年侦探团的孩子。

只能给侦探们和博士吃了。

在三个孩子买头吃自己的食物时,降谷零偷偷问博士:“阿笠博士,宫野她去哪里了?”

“噢,灰原啊,她自己出去住了。”

三个孩子耳尖地听到“灰原”,“博士?灰原她自己在国外住啊?”

“噢,不是的不是的,你们听错了听错了。灰原在国外和她爸爸妈妈过得好好的呢。”博士马上找补,慌忙地摆动手中的新研究,突然发现自己要改改称呼了。。可是,自己起的名字,怎么都有些不舍啊。。脑海中,第一次遇到小哀,把她带回家,她一开始很冷漠,到后来,小哀很照顾自己的身体,小哀成为自己最亲近的亲人。

她去哪住了,这个问题像迷雾一般扰在降谷零的心间。

清晨,宫野第一天去米花大学当博士,米花大学是日本最好的大学(虚拟世界里),穿上高领红毛衣,浅蓝色牛仔裤就出发了。

没有免费的司机,她只能打车了。

因为大战时期已是小兰高三时候了,所以宫野这个博士没有学员,米花大学在校园里做了很多宣传,不过并没有透露变大变小的研究,以及曾是组织里的人,这是国家机密,如果被众人知道,会引来很多纠纷。经过学校宣传,大学生很好奇这个比自己年轻的新博士,毕竟,宫野一踏进门就看到,整个教室坐满了人。

下课。

“老师,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

“当然。”宫野让自己笑笑,尽量亲和一点。像那位,善于伪装的他。

“这些问题,有些虚无缥缈。”边说边看宫野的表情,瞧见她依旧是谈谈的笑,就继续说下去,“以后会不会制造出变大变小的药?能解决癌症的药?老师你平常做什么研究…”看到老师的脸色变了,没敢再说。

宫野听到她问的问题,有点意外,觉得她好像知道些什么,不过看到她那单纯无邪的样子,又笑了笑说道,“一切皆有可能,我平常研究做癌症的药呢。”宫野知道,父母开始制药的本意,但被组织利用了,她要继续原本的研究。

平常朋友都否定的事,被老师肯定了,她心里油然对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却成就非凡的老师生出敬畏之心。

“老师,我叫北川奈央。请多多指教!”

望着走远的人,宫野意识到,生活真的变了许多。身份是公开的,学员是亲近的,她不是孤独的。学校给宫野准备了专门研究所,宫野今天只有一节课,就去准备资料,开始研究了。

闹钟提醒她,到晚饭时间了。不知不觉这么晚了。她在学校食堂吃晚饭,正在寻找位置,一群学生在前面呼喊她,“宫野老师,来我们这边!!!”

她欣然接受了。

饭桌上他们问了些问题,宫野不咸不淡地回答着,吃完,他们带着宫野逛逛学校。其实这些学生有点不知道和宫野相处,又是老师,又是妹妹。不过,宫野的反应,让他们觉得很轻松,只是做个朋友的感觉。

分别后,宫野站在校门,打开手机想要打车,突然面前一辆车停在她前面,是降谷零吗。她抬头见一个男学生对她露出灿烂的笑容,“老师,我的名字叫作北川彻。上午听了你的课,受益匪浅呢!!老师是要回家吗?我刚好也要回家,需要我帮忙吗?”

宫野第一次面对这种师生情,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

男学生又说:“老师的家在哪呀?”

宫野不太习惯向别人透露自己,除了那次,两人莫名的冲动。不过,过去了,都过去了。她很快镇定下来,说道:“米花町安原公寓。谢谢你了,会不会麻烦你呢?”

“刚好顺路诶老师,上车吧!”

不远处,有一辆马自达RX7,里面的人看到了那个茶色头发的女人与车上的男人在谈话。有些说不出的感受。

外面车水马龙,到处都是灯光,俯视着,有种看星空之感。宫野望着窗外,享受美景。再向下望,自己的新车,哈雷,也很好看。光彩夺目。

不适宜的声音从电视传来,“最近有几起病例,颇为相同,吸入某种不知名病毒后,一开始会头晕,呕吐,到后面在胃部诱发癌病变。请大家多进行消毒,开窗通风…”

不久,宫野完全适应了这种生活,毕竟以前在组织,小小年纪就孤身一人去往美国,适应力不言而喻。北川奈央很好学,天天来向宫野问问题,眼神中总充满着对宫野的敬佩。

终于有一天两人都有时间了,北川奈央提议和老师一起出去玩,顺便带上自己的弟弟,北川彻。奈央用网上那些病毒劝动了宫野,理由是多出去吸吸新鲜空气,防止病毒入侵。其实,宫野本来就想出去走走了,顺便和这位像自己姐姐一样的姐姐,既是学生一起游玩。自己好像,从来没和姐姐一起游玩,多是久久见一面,时间还不长。

奈央偷偷瞄了旁边的宫野,窗外的阳光照在她的头发上,茶色头发泛着金光。宫野她望着窗外的美景,阳光把她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勾勒,蓝色的眼睛充满着许多秘密,穿着休闲的服装,比平时懒散得多,可是这个人看起来,美丽典雅,清冷动人。

奈央看了看高铁站牌,还没到。刚才上来就没说什么话了。一来景色很美,二来,第一次和宫野出来玩,不知道要怎么应对。

“最近好累啊,如果我能再晚一届就好了,现在又修自己的科,又想听宫野老师的课!”

“你专心研究自己的科吧。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好吧,我打算这个学期学完,就专心自己科了。”

“不错。”

“你怎么一点都不挽留呢!”

“我不希望你太累,而且,这样没有效率。我们以后还是朋友,不是吗?”

“当然当然!!!”奈央很开心,虽然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宫野的朋友,宫野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这话从她的嘴说出来,就是很开心呀!!

“那以后我的身份是你的姐姐了!”

宫野内心咯噔了一下,随后说:“当然。”内心里,那对明美姐姐的独白,多了太多。“姐姐,我遇见了两个很像你的人,一个是小兰,一个是奈央。不过小兰比我小,不是吗?我要和你一样,姐姐。我要和你一样,去守护他人。我会,这一次,我会守护住她们。姐姐,你在我心中,永远。”

下了高铁,三个人在打车。有人向宫野迎面走来,奈央感觉很奇怪,想要挡在她面前,不过,宫野阻止了她。

那个人在她面前站定,开口,“你好,这位小姐,我能要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

“不好意思,我拒绝。”

“你们是要打车吗?我哥也来载我,刚好车里还有三个位,你们来吗?你们要去哪里?”这个留着纯黑的头发,带着耳钉,帅男子追问。

“不需要。谢谢。”北川彻走到前面,挡住他看宫野。

“好吧,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要见面的。”他侧过头,对着宫野说。

“这个人真奇怪。宫野老师认识他吗?”

“不认识。”宫野笑笑,这两个人真是天使,像工藤和小兰。

“那我们走吧。我打到车了。”

一段美好的时光开启了,可是又要回去那个地方了。但是,要走时,宫野被带走了。是公安带走的。

宫野接受了公安的要求,在隐蔽的地方研究最近那种病毒,并且制作解药。

早就习惯了封闭式研究,她一点也不慌。不过,一些教授,还是略显紧张了。只有一位,引起了她的注意,“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穿过她的耳朵。

“你不会又不记得我了吧?”

什么叫“又”,宫野感到奇怪,说道:“你认识我?”

“当时我是组织里的研究成员,组长。”

这个熟悉的称呼让她震愣了一下。以前回忆快速掠过,原以为那么久的回忆,原来不过快两年。好像就是昨日,在这么相似的情况,窒息感是那么真实,她早已习惯,窒息感了。那些人,总让她,有窒息感,明明靠近了他,很少感到窒息感了。现在,他与她都变了,她对这种窒息感并不恐惧了。她也是一枚,银色子弹。

“好久不见。”

那个男人笑笑,爱恋的人又回来了,找了她好就好久,没有组长后,他成了组长,他发现,那个药的秘密,他做了善后。当初,贝尔摩德,不,莎朗来偷拿时,他问出了真相,给了真正的那一个资料。她变了好多,自己也是,她忘了自己,但自己永远不会忘了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别太早遇见了太惊艳的人,往后,眼里只有她了。

“那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古川。”他笑笑,不是当初阴暗的,只会哭泣的他了。当初,宫野比他小五六岁,却像个三十几岁的人那样稳重,什么都打倒不了她一样,小小就做了组长,她明明没和他说过什么话,可他却在23的年纪,快速长大了,爱上她了,无可救药地。

不出意外,宫野又做了组长,比别人麻烦一点。今晚,在继续分配任务,比别人晚了一小时。谷川从厕所出来,看见黄发黑皮帅哥看着研究所里的宫野,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感觉很奇怪,是公安吧?下来调查?调查需要这么看的?不会是情敌吧。就上前,“你是谁?”

帅哥很单纯的样子,道:“我是安室透,你们研究辛苦了,能麻烦你把这个给宫野吗?”说着,把一个精美的盒子拿了出来。

“当然可以,不麻烦。”谷川说。

“谢谢。”他又看了一眼认真工作的宫野,转身走了。

今天是谷川和宫野第一次一起吃饭。毕竟,要等她做完实验给她,那就可以打饭和她一起吃了。

宫野问:“怎么今天专门等我?这个是什么?”看见很精美的盒子。

“一个叫安室透的人让我拿给你的盒子。我应该要等你做完实验吧?”谷川有点俏皮又有点别的意味的说。

宫野略显惊讶,不过嘴角提升了一点弧度,“谢谢,辛苦了”

他没有看过这样的她,有点小甜蜜。怎么回事。情敌的铃爆响。

“他是你的什么人?”他有些焦急地问。

“朋友吧。”她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的关系,算是惺惺相惜吗?眉眼弯了一点。好久没他的消息,那次在车上的交谈,还是那么深刻。不过,这是什么啊?

谷川整个人不好了。情敌!绝对是情敌!

晚上,她翻开盒子,看到了奈央的书信,说是北川彻患病了。她心里一阵寒凉,书信被反反复复看了几遍,早起发现书信还在手上。

她心一跳,赶快穿上衣服,跑去研究所,紧张地快速翻阅患病名单,幸好,没有奈央,没有小兰,没有新一,肯定是没有降谷零,给自己带的奈央写的书信,怎么可能会有事,用安室透这个名字,是因为公安的身份吧。他们怎么认识的?他们是什么关系?自己为什么不知道?有好多疑问,但是,还是完成迫切的任务吧。转了转脖子,继续干活去。

另一边,这次的病毒是距今较远的病毒被释放出来,烈性很强。日本认为有可能是国际间谍干的事,日本公安很快就介入了,赶紧地带走研究人员做解药,也关闭了航道,现在日本,成为一个孤岛。

目前,最有名的事就是H国剑道比赛不公平,机制现场乱改,导致两国公民们之间矛盾加剧。公安已经把重心放在剑道集团上。

说来话巧,突然来了一张犯罪预告信在刑事局。上面写着,“病毒不会停止,那就杀死源头。”公安很快又介入了,并阻止刑事局的继续侦查。很明显,有可能犯罪集团要杀死当初的评委。不过新一很好奇病毒的事,就找目暮警官问,然后先得知了这件消息,在公安介入之前。

很快,公安部也收到一个犯罪信,写着:“公安不过如此,日本等着那个耀光吧。”这个人太苍狂了!耀光?是什么?

警备局里。“工藤新一?好久不见。”帅哥撩了一下头发,可见其疲惫,不过这个动作更加突出了他的帅气。在这个局面下,他的表情仍然看不出什么破绽,现如今瞧见眼前人,有股胜券在握的感觉。

“安室,哦不,降谷先生。你不觉得奇怪吗?”高中生侦探流露出推理的认真。

“…”

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但是,研究所有好消息了,在之前父母对癌细胞的饥饿中枢的研究,加以利用,终于,做出了解药,就差临床了。而,自愿者,是北川彻,还有,被感染的北川奈央。她还是中毒了。宫野很自责,自己没能阻止他们,真的受不了这两个笨蛋,这种人往往死得快!世上,怎么这么多天使,真笨,让人不省心。但是,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好好地活下去。宫野望着窗边的月亮,月光一直在,你们也要一直在。

另一边,降谷零抓到了真凶,也带走了那试图转移罪名的人。

审问室。“可是你们现在也阻止不了现状吧?我也是为了世界的人好,万一你这病毒感染去别国怎么办?”

“你不必当心,解药做出来了,且临床成功,已经全国流通和制作了。”

“怎么可能,这可是古时候的病毒!”

“别小瞧科学家。”降谷零脑海闪过宫野的身影。

天边的星星点点,街上不太热闹,现在热闹的是医院吧,只有两个人在路上走。

“新一!宫野好厉害啊,解药是她带领做出来的吧,真是救世主!”

“噢,那个家伙。”

“你也太冷淡了吧!”

“你知道这个案子有我的功劳吗?”

“诶?什么功劳?一开始大家都说是剑道集团是凶手不是吗?”

“目暮警官收到犯罪预告信,和这次病毒有所关联,被公安介入,而隔天,公安部收到犯罪信,你看看,有什么奇怪的点吗?”

“那个罪犯很了解公安的进度?”

“不是,再想想,给你个提示,如果收到的人一直会是对方,那有必要改地址吗?”新一看着深思的小兰,脸红了一点点。

“噢!不会寄信的是不同的人吧?”

“答对!…”

青梅竹马有着说不完的话,和从前一般,但也和从前不同了,毕竟,他们是男女朋友啦!

“北川彻是工藤新一的同班同学?他来探望的时候,你觉得他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名侦探,人缘广,所以你就把书信给他了?”

“看来我也没给错人呀!”

“你真是碰巧了。”

“什么嘛!这是我的推理能力!我将成为第二代工藤新一”

“你不会迷上工藤新一了吧”

“对呀对呀”

“你没事就好。”宫野不想评价,推理狂。脑海闪过降谷零的身影,要是没遇见妈妈,他应该会去当侦探吧。真是的,周围都是侦探呢。

“多亏了宫野你呢!

“对了,你知道这次病毒是怎么收尾的吗?网上只说危机解除而已,真的很难让人不在意呀!”

“日本公安做的事,我们不知道很正常吧。”

“公安好神圣,早知道我也去做公安了”

“你要专注自己的科目。”宫野很平淡地回答。

奈央早就习惯外冷内热的宫野了,对于她这个反应,奈央还是很满意的。

清晨,降谷零运动时,突然下雨,来到室内运动场,意想不到遇到她。

“宫野?”

“好久不见。快到饭点了,一起吃吗?”宫野打量了一下他。

“好。”难得一见宫野那么主动,有些找不着北。

等餐时。“你怎么没淋湿?”

“我刚洗完澡,想着没事再锻炼一下。”

“哦。”

“你是有什么事吗?”降谷零开门见山。

“我想问问病毒的事,可以吗。”

“工藤他…”

“小兰和他一起呢,不想打扰。”宫野打断。

“那我就可以被打扰了?”降谷零调侃。

“爱说不说。”刚好菜来了,宫野开始自顾自吃饭。

等他们吃完了,都没说一句话。宫野有点尴尬,想要结账又被告知已付。

“我载你回家?”

“不必了,雨停了,有车。”

“生气了?”

“和你不熟,不敢生气。”

“我听说,附近商店有新款包包,不知道你…”

“走,你帮我排一下队。”宫野差点给忘了,今天有两款包包,都要抢到!都怪他!差点忘了正事!

降谷零默认了她的安排,走在她旁边。

开始说病毒的事。

一个对世界失去希望的人,打开了可能有病毒的古物,放在大街。后来他发现,公安调查错方向,与他无关的犯罪预告信和他搭上边,在去邮递的途中,看见了许多病痛的人,他决定,直接在日本爆发炸弹,这样,病毒不会再传染了,大家也能脱离苦难,面对曙光。而那个犯罪预告信,就是当时研究方向里的案子,剑道集团里的一个人,杀死了裁判,并决定把锅甩在这个传染病毒的人身上。当然也述说了一下过程。

听完。“工藤还是老样子。”

“你不打算夸我?”降谷零单纯地看着她。

宫野抬头看到他的表情,靠近了才发现,怎么更帅了!不行,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感觉,他们只是朋友,惺惺相惜的朋友。

过了一会才回答,“你看起来不需要人夸。”

“谢谢。”降谷零又表现出温柔。

从商场出来,意外遇到,小兰和工藤。

“诶?”工藤不知道说什么,这两人这么熟吗?

“哇,新款包包诶!”小兰对宫野说。

“你要吗?你挑一个。”

“诶?可以吗?”

“小兰要上大学了吧?看来我要有自己的学员了,那时候可能会很忙,就拜托你给我买包了。”变成大人身后的宫野,和小兰的关系很像姐姐和妹妹,当初小兰冒死救她,如今宫野像那个善于伪装的降谷零那般温柔对待她。

“…”

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工藤问降谷零:“降谷先生,你们现在什么关系啊?”

“朋友。”说着,露出一个没有破绽的笑。

很可疑。工藤心里留下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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