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申世琦,一个怀揣音乐梦,在首尔各大工作室撞得头破血流的实习生。最后,像是中了彩票又像是踩了狗屎,我居然挤进了朴灿烈的工作室。
顶流爱豆的工作室诶,说出去能羡慕死一圈小姐妹。但说实话,我入职快一个月了,依旧没完全Get到我这位老板朴灿烈的“神颜”。
当然,我不瞎。他身高腿长,那双大眼睛和精灵耳确实是标志物,笑起来能闪瞎人。
但——可能是我离“神”太近了,看到的全是“人”,甚至有点“幼稚鬼”的痕迹。
比如,他胜负欲强到令人发指。工作室谁游戏打赢了他,他能闷头练一下午,直到把对方虐到跪地求饶才心满意足地咧开嘴笑,那笑容,三分得意七分傻气。
再比如,他好像有多动症。开会时,手里的笔能转出花来,脚永远在跟着某个听不见的节拍点地。没事就爱这里摸摸那里碰碰,拆个零食包装袋都能弄出交响乐的动静。偶尔还会突然用他那低音炮模仿一些奇奇怪怪的声效,吓得人一激灵。
而且,这人还有点大男子主义,倒不是坏那种,就是特别有主见,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说话习惯性带着点“哥说的就是对”的调调,虽然通常他确实是对的……但这态度偶尔让我忍不住在心里偷偷翻个白眼。
“申实习生!”
看吧,又来了。他那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从录音棚里传出来。
我赶紧跑过去:“是,朴灿烈老师。”
他正皱着眉盯着控制台,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这首副歌的合成器音色不对,太薄了,我要的不是这种轻飘飘的感觉,是更有力,像拳头砸在这里的感觉!”他说着,还真的握拳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我内心OS:您老人家描述需求的方式还能再抽象一点吗?
但嘴上还是恭敬地:“好的,我马上联系音频工程师重新调整。”
“不用叫他们,”他大手一挥,自己坐到了庞大的合成器前,“过来,我告诉你具体要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在密密麻麻的按键和旋钮上飞快地跳动,一边调试一边嘟囔:“这个频率要再提升一点……混响参数不对……嗯…这样…再这样…”
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工作室昏暗的灯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嘴唇上,平时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紧盯着屏幕,异常严肃。那些孩子气的多动和吵闹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突然,他手指落下,一段极具冲击力又层次丰富的电子音色流淌出来,精准地契合了他刚才那抽象无比的“拳头”比喻。
“喏,就这个感觉,记住了吗?让他们按这个标准来。”他松开键盘,身体往椅背上一靠,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还得意地冲我抬了抬下巴。
那一刻,工作室顶灯的光晕正好打在他还带着点创作时兴奋汗水的额头上,他那双因为完成满意作品而亮得惊人的眼睛看向我。
我的心跳猝不及防地漏了一拍。
该死的……不得不承认,这个有点大男子主义、胜负欲超强、还多动幼稚的家伙,认真搞起音乐的样子……
真的,还挺帅的。
我迅速低下头,掩饰突然发烫的脸颊,含糊地应道:“……知道了,老师。”然后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逃离了录音棚。
完蛋了申世琦,你的职业道路好像要出现一点计划外的崎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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