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不怪虞儿,我只是可怜他。”戚夫人看着和梁晨求救的书信,不禁落泪。
两只纵横商场的老狐狸怎么会看不出来戚清虞的心思,突然变了性子频繁外出,故意在花展碰掉梁家少爷的东西,随后梁晨经常来家中做客,家仆间传出那些流言。
“虞儿还是年轻啊,梁家的人怎么可能会帮他。”
“等会儿送他走的时候让他吃颗药吧,至少不会,不会那么难受,呜呜,我可怜的虞儿啊……”
戚夫人哭得伤心,但那哭声似乎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一点,并没有多少疼惜和不舍。
戚清虞靠着窗,每隔几分钟就透过窗户往门外看几眼,他在等梁晨的车。
等了一个上午都没见到人,他突然想起了影的存在,这个男人是个合格的暗卫,如果今天梁晨不来找他,跟着他的暗卫早晚会知道他会遭受什么。
“影,你在吗?你在的吧。”
“戚卫要把我送给瞿横刚。”戚清虞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声音里带有委屈的腔调,“我以为他会来的,我以为他很喜欢我。”
“如果,他真的不来了,你今晚不要看我受难好不好......”
齐决第一次听到他对他说这么多话,那个经常笑意盈盈的人居然哭了。
齐决只觉得心脏被绞得难受,除非主人受到生命危险,否则他没权利没立场干涉雇主的私生活。
“你能带我离开这吗?”戚清虞突然认真地说道,随后又自嘲地笑笑,“我真傻。”
齐决眼神一暗,离开了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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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冷,戚家的门外一阵阵卷着落叶的秋风吹过,路灯下没见到梁晨的车,只有戚家的汽车准时等待在外。
“虞儿,赶快去换一身衣服,今晚要出席重要的晚宴呢。”戚夫人敲开门,说谎的声音有点儿哑,却还保持着慈母的样子。
戚清虞不甘心地盯着外面几秒,颤抖着手拉上窗帘。
他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幻想,可能他换好衣服梁晨就来了,也许他下楼梁晨就会在大厅等他,或者出了门,梁晨就会开车来带他逃离这里。
直到戚清虞站在了大厅,梁晨的身影都没见着。
“虞儿,今晚风大,你吃点药再走吧,着凉了可不好。”戚夫人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让下人端来了一碗温热的水。
戚清虞胡乱地吞下药丸,他的身体确实不太好,可还不是照样被送了出去,这时候体贴的关心让他感到一阵恶寒。
“母亲,为什么我要单独先走?”戚清虞不死心故意小心地问道,希望能让戚夫人改变主意。
“这……”
“虞儿啊,我们的车前两天都出了点毛病,酒店那边刚好有新的花展,你过去先和逛逛,我们随后就到了。”
听到拙劣的谎言,戚清虞彻底死了心。
坐上车的瞬间,戚清虞把头稍微探出来了一些,他多希望见到梁晨的车赶过来,可他的幻想终究是破灭了。
看着戚清虞满脸心事不停往外张望,戚夫人终于忍不住了。
女人眼里闪着不知真情的泪花,她小声在戚清虞耳边说道:“虞儿,梁晨今晚订婚,他不会来了。”
戚清虞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但一定很难看,他以为自己能有七成的胜算。
也对,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对家族言听计从的人身上的自己才是最傻的,他算计别人的时候就应该做好失败和自己会被反噬的准备。
车开得很快,戚清虞自嘲地笑了一声,眼眶微红,平静地接受了最恶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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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清虞把车窗关上,他应该是刚才被风吹感冒了,脸和身体上开始发热,渐渐的他开始发觉不对劲,他浑身发软,一股热流却直冲下身,私密的地方不受控制地发热,他裹紧了外衣,大口喘气缓解着不适。
司机从后视镜瞟了一眼后座卷缩着身子在后座的主人,默不作声踩着油门。
几分钟后,黑色的小轿车停留在宏天大酒店门前,瞿横刚的贴身助理看到车牌号连忙过来打开了车门,里面的人斜靠在后座上,双手交叉把自己抱得紧紧的,没有想出来的意思。
“戚少爷?您请吧,让瞿老等久了他老人家该生气了。”
戚清虞依旧没有什么动作,前面的司机却下了车,精壮的男人穿着一身黑风衣压迫感十足,他低沉的声音解释道:“我家少爷路上受寒了走不动路,容我送少爷上去。”
为了不耽误正事助理听完便点点头,不耐烦地催促:“那就快点儿。”
换装成司机的齐决把已经不省人事的戚清虞小心翼翼地从车内抱了出来。他太瘦弱了,抱起来好轻,身上依旧是记忆中的那股味道,他在前面开车的时候就能隐约闻到了茉莉香味。
意识逐渐消散的戚清虞被人抱在怀里,暖暖的温度从另一个人身上传来,他刚想挣脱就闻到了清淡的皂香味。
是影吗?
“带走,带我......”他用尽力气却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又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
他没了说话的力气,但身边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
“就是这里,你,把戚少爷放下来吧。”
“哎,别跟着了,你可以回车上去了,明早你就能来接你家少爷了。”
“看你这么担心你家少爷,给你个建议,最好带上医生来。”
“好。”
听到了男人的回复,戚清虞确定了刚才把他送上来的人就是影。
清淡的皂香味逐渐消失,一个浑身烟味的人接过了戚清虞,门打开的声音响起来,他被野蛮地推了进去。
房门紧闭后,他被另一个人从背后紧紧抱着,一个老者轻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乖乖,叔叔今晚好好疼你。”
戚清虞想挣脱这个人,可他轻易就被对方压到了一张床上,他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反而身体蹭到了床和被子就变得愈发无力。
“戚卫真上道,居然还给你吃了催-情-药。叔叔今晚也吃了神仙药,一定让乖乖爽成神仙哈哈哈哈哈。”
瞿横刚边说边急促地扒戚清虞的衣服。
戚清虞眼睛已经彻底睁不开了,嘴里只能发出抗议的呻吟,意识也逐渐消散,他就要变成瞿横刚的玩物了吗?
明天醒来也许他的身体会少几样东西,也可能会变成残废,他的身体会被人侵犯,也许下半辈子都要依靠药物活着,他不要这样,他不要,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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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决下楼故意把车开走,借着夜色把车停到树林里藏起来,换上夜行服后完美躲过瞿横刚的暗卫和保镖,从房间卫生间的天窗内熟练地翻进来。
他拉开隔帘就看见那个老色鬼正要把戚清虞的衣服脱下来,他快速锁好门窗拉下帘子,遮住暗卫会来巡视的视角,瞿横刚养的这群人破绽太多,放到野营里就是垫底的废物。
做完一切措施他从背后轻松控按住了瞿横刚的哑穴,掰开他的嘴用极快的速度往他口中喂了一把药丸。
瞿横刚被突然闯进来的黑衣人推倒在地,他用惊恐的眼神地看着眼前的人,刚想喊出声,身体却不受控制抽搐了几下,那干瘪的老玩意瞬间撑鼓得变形,随后他张着大嘴便断了气。
白天齐决去了一趟宏天酒店,他设计让正在剧院里看演出的瞿横刚听到旁人讨论神仙丸,这个老东西果然**熏天,用点简单的伎俩就上套,他听到神仙丸有不伤身还能助兴的好处,当场就让贴身的助手托人买了几瓶。
今晚那个人主动说让他明早带医生过来,刚好能当场撇清少爷的嫌疑。
解决了老东西,齐决急忙去床上查看戚清虞的情况,看着平日里干净优雅的戚清虞衣衫不整,他眼底一沉,心里痛骂戚家夫妇,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这样对待。
他刚想给戚清虞穿上衣服,手却停了下来,做了这些事就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计划的事情还没结束,他不能现在就带走戚清虞。
他明早依旧会按照计划来接大少爷,可明早躺在床上的戚清虞身上必须要留下被侵犯过的痕迹。
老东西已经死了,戚清虞意识不清,他故意用手掐出来的痕迹也能以假乱真,只有伪造这些证据,瞿横刚那群精明的养子在知道干爹的死讯后,才会打消对戚家和戚清虞的怀疑。
少爷,对不起。
齐决的手指刚触碰到温热的皮肤,戚清虞便呻吟起来,他平日里嗓音柔和清晰,这时却变得甜腻腻的,让齐决听得面红耳赤,他的主人在床上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戚清虞的药效正在盛头,身体难以言喻的瘙痒让他完全没了意识。
齐决害怕地缩回了手指,他一直觉得自己把戚清虞捧在心尖上喜欢就足够了,可是眼下他才发现,爱与欲从来就不能彻底分离的,先是梁晨后是瞿横刚,未来还会有更多这样的人。
他不甘心,他也在春梦里占有过自己的心上人,可是他更想干干净净地留在戚亲虞身边保护他,看着他。
齐决心里临时改变了计划,他现在就想带着戚清虞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城市。
什么狗屁戚家,他们能把戚清虞送出来就说明根本不在乎这个儿子,戚清虞完全没必要为了保全戚卫夫妇这种人牺牲自己。就算日后戚家因此得了祸事,戚清虞恨自己也好,他只想让戚清虞免去这一次的痛苦遭遇。
“少爷,醒醒,现在我就带你离开。”齐决轻晃着戚清虞企图叫醒他。
“影,是你……吗?我好难受,帮我,帮帮我……”
大少爷在叫他的名字。
愣神了几秒的齐决被突然使出蛮力的戚清虞拉到了床上,戚清虞翻了个身坐在了他身上。
齐决在最近的距离,看见了戚清虞用手没章法地安抚着自己。
香艳的画面直冲齐决大脑,还没消化完眼前心上人**的**,戚清虞便笨拙地吻上齐决的下巴。
柔软的、带着茉莉花香的气息贴近脖颈和锁骨,齐决一直以来搭建的理智全部崩塌,他看着一眼身上完全失去意识的人,心底多出了一丝莫名的勇气,下定决心欺压上去。
齐决虔诚地反吻着戚清虞,他凭着本能一下下点吻着他的唇和脸颊,慢柔的亲吻变成了深吻,他急切地撬开那对温热的唇瓣,像饿久了的野狼吞咽着戚清虞的口舌,吞食着这个苦恋了五年的人。
齐决失控地留下一片片骇人的吻-痕,他太兴奋忘记了控制力道,戚清虞却因为强劲的药丨效讨好地迎合着他的侵占。
初尝情爱的齐决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
原来和喜欢的人结合是这样的感觉,让他尝了一次就深深入瘾。
齐决低下头又吻上了戚清虞的唇,他紧抱着戚清虞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和告白。
“少爷,对不起。”
“戚清虞,对不起,我爱你......”
反复缠绵过后,戚清虞彻底消停陷入昏睡,齐决小心翼翼地抱着他,温存到了天快亮他才不舍的原路返回到车内。
齐决闻着自己身上残留的茉莉花香闭上眼,但愿他明天能控制住自己,继续演好司机,演好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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