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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陈妙之气急,她断想不到李长安敢如此行事!

带李长安把她拽到内厅,刚放下手,她劈手一个巴掌就甩到了李总管的脸上:“放肆!”

李长安坦然受了这个巴掌,脸上殊无愧色:“事急从权,七姑娘莫怪。”非常情况,非常作风。且大老爷也一向唯结果论,事办好了就行,不会在意细枝末节。

此时,周掌事也气喘吁吁地将挣扎不休的香浮拖了进来,用力一搡,将她摔到陈妙之身边,急急道:“姑娘稍安勿躁。在此委屈一晚,明早必定送您回府团聚!”

说罢,两人生怕再生枝节,几乎是同时退了出去,只听哐当一声,内厅的门被猛地关上,紧接着便是铁锁咔嚓落下的清晰声响。

陈妙之听着那冰冷刺耳的落锁声,心沉了下去。她迅速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内厅唯一的一扇窗户上。

然而那扇窗,竟早已被厚厚的木板从外面钉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也无。看来,这囚笼,是早就为她备好了的。

香浮靠拢过来,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声音压得极低:“姑娘?”

陈妙之心领神会,知道香浮在问她要不要吹哨。来之前,颜问桃给了她一只竹哨;嘱咐她情况不对就吹,到时花山派就来救援。

陈妙之沉吟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轻声回复:“还不是时候。”现在还是白天,外面人熙熙攘攘,难免会暴露了花山派众人。还不如等晚上夜深人静,裕丰荣的人也安歇了,再吹更合时宜。

她既然如此说,香浮自然不会再多置喙,只服侍她坐下。

这种节骨眼儿,为防止隔墙有耳,两人不敢多言,只得枯坐。

不多时,门却开了。

几个身形健硕、面无表情的仆妇鱼贯而入,手中捧着华美的衣裙:“奴婢们奉命,伺候姑娘更衣。”

这是李长安的意思,既然是他亲自出手,那事就要办得漂亮,得让七姑娘光鲜亮丽地回陈府。

陈妙之正在气头上,扭过头:“不换!”

“不劳烦姑娘动手,奴婢来就行,”几个仆妇言笑晏晏,手里却不停,径直走了过来,架起陈妙之,就开始脱她衣裳!

“放开我家姑娘!” 香浮尖叫着扑上来想要阻拦,却立刻被两名仆妇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大胆!”陈妙之叫道,“居然敢欺负到主子头上!”

可那些仆妇充耳未闻,只强扭着陈妙之,给她换上了陈府千金的华服。

陈妙之几乎气绝,才明白形势比人强,在这地步,她是谁,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用。还得学颜问桃那套,好好练功夫,一力降十会!

原本那些仆妇,逼她换完了衣服后就要退下。却突然又进来一个丫鬟,手里托着一个小盒,走到了为首的仆妇面前,与她耳语几句。

仆妇面色沉了下来:“当真?”

丫鬟点了点头。

仆妇叹了口气,接过小盒打开,里面却是两方不起眼的手帕。

陈妙之还没有反应过来,仆妇拿了其中一方走过来:“七姑娘,多有得罪了。”

陈妙之预感不对,横眉冷竖:“怎么,你又想干什么?”

话未完,只见拿仆妇扑将上来,拿帕子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唔——!”浓烈的甜腻气味瞬间冲入鼻腔,陈妙之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扭动。可面对这膀大腰圆的仆妇,毫无还手之力,徒劳的踢打如同蚍蜉撼树。她绝望地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香浮,却骇然看见另一个丫鬟正用剩下的那方手帕,以同样的方式死死捂住了香浮的口鼻。

“唔!唔唔!”陈妙之还想怒骂,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浓重睡意却猛然袭来,瞬间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脑中昏沉一片,眼皮重逾千斤。她只觉天旋地转,最后软绵绵地挣扎了几下,便彻底陷入无边黑暗,人事不省。

香浮也同样的,已经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等这主仆二人彻底没了动静,李长安才背着手施施然走进了内厅:这一步原是没有的,不管怎么说,对着陈家主子用迷药,也太过下作背主。可七姑娘实在太能作妖,从昨日到如今,不知翻出了多少花头。未免夜长梦多,他才只好出此下策。

周掌事紧跟其后,一瘸一拐走了进来,看到双目紧闭的陈妙之,一时却有些胆寒,他望向李长安,希图讨个说法。

李长安只淡淡:“这件事,你知我知。对上,只说是七姑娘连日劳累,睡着了。”只要他和周掌事统一口径,剩下的哪个敢说实话?大老爷那边,人既然已经找到带回,那么怎么带回去的,就在其次了。

周掌事心知此事已无转圜余地,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是,小的明白。下头的人,小的自会敲打,让他们管好嘴巴。”

李长安点头,又说道:“眼下七姑娘既睡着,就不必费劲准备那邓媛车了。随意找辆车马,速速将人抬进去,立刻启程去陈府。”这迷药不过三四个时辰的药效,可等不了过夜。

凉城裕丰荣斜对面的小茶馆里,颜问桃一脸烦躁,咕咚咕咚往嘴里灌着凉茶。

甘禹和也坐在一旁,目光不时忧心忡忡地投向裕丰荣那紧闭的大门。

自打亲眼看着陈妙之主仆二人走进那铺子,没过多久,铺子的大门就落了锁。时间一点点流逝,既不见她们出来,也听不到约定的哨音,两人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

这青天白日的,总不能直接闯进铺子里抢人吧?只得枯坐在这茶馆里,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茶水,苦等消息。

眼见着到了晌午,裕丰荣那紧闭的大门,居然开了!

两人眼前一亮,皆以为陈妙之谈妥了,要出来了。可谁知,并不见她俩踪迹。

颜问桃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信步朝裕丰荣走去。

甘禹和拉住她,眼神有些忐忑,生怕她就这样全无遮掩,直接去要人了。

颜问桃一把拂开他的手:“我就是去逛逛,看看店里卖啥。”

听她这么说,甘禹和索性也跟了上去,亦步亦趋,也装作寻常客人模样,打算进裕丰荣探探虚实。

两人一踏进裕丰荣的大门,都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往日只听闻这是了不得的大商号,专做达官贵人的买卖。此刻身临其境,才知传言不虚。店内极尽富丽堂皇之能事,奇香异木雕的花刻的柱,灯盏流光溢彩,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处处透着一股寻常人难以企及的奢华气派,当真是平生仅见。

他们二人都是粗布麻衣,上面还有补丁,和这奢华气派的店内大堂很不般配。

裕丰荣的伙计们都会识人,一见这二人,就知道是买不起东西的土老帽。如果不是二者都是五大三粗,一副以一敌十的魁梧身板,只怕要立时垮下脸来赶客了:“两位,是不是走错地了?”

颜问桃大喇喇一挥手:“没走错,就是进来瞧瞧,你们卖点啥呀?也给我见识见识。”

伙计脸上端着客套的假笑:“客官,不好意思,我们铺子里不接生客。您二位要不去别处瞧瞧?”

颜问桃眉毛一拧:“你们会不会做生意啊?”

伙计依旧是一副皮笑面不笑的模样:“实在是对不住,我们店就这规矩。”

颜问桃状若未闻,眼睛还是四处瞟着:“那也行,我不买,就看看。”

几个伙计都走了过来,拍成一排,挡住颜问桃的视线:“两位,恕不远送了。”

颜问桃啧了一声,朝前一顶,直接把几个伙计撞到了地上:“你们这些人,好没意思。不让买还不让人瞧瞧?”

甘禹和也趁机上前一步,在大堂内四处乱转,顺便高喝:“就是,我们就看看怎么了?”他们闹的这一出,发出这么多声响。如果陈妙之听见,必会想办法回应。

然而没有。

两人闹腾了好一阵,引来的却只有伙计,连个管事模样的人影都没瞧见,这很不对劲。

他们还没想好下一步,突然一个身着锦袍的白面公子快步走进大堂,对着伙计们便吩咐:“带我去见李总管和周掌事。”

伙计们见着了他,脸上立马换上谄媚的笑容:“袁公子您来了?请上座。”

来着正是袁定舟,他烦躁挥手挡开伙计殷勤的搀扶:“大堂就不用坐了,也别给我上茶,直接带我去找李总管。”

伙计们面露难色,但依旧试图将他控制在大堂:“您还请稍坐,李总管和周掌事有事暂时外出一趟,不在店内。”

这话语被在一旁竖起耳朵的颜问桃和甘禹和听个明白。顿感奇怪:如果店内管事的都不在,陈妙之是在和谁谈事?总不能是被伙计绊住了吧?

那边袁定舟和伙计们拉扯不清,颜问桃瞥了一眼店门外越聚越多的看热闹行人,心知再闹下去也无益,便佯装大怒,恨声道:“呸!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老娘还不屑跟你们一般见识!”

说罢,一把拽过甘禹和,两人挤出人群,匆匆离去。

待走到了街角人烟稀少处,颜问桃蹙眉:“不对劲,这么大一个铺子,管事的一个也不在?那妙儿妹妹她们去哪了?”

甘禹和也赞同:“我故意那么大嗓子说话,两个师妹只要不聋,都该听见啊。”

两人抓耳挠腮半日,决心继续守在门口等着,哪怕他们抓了陈妙之送回陈家,也得先把人从铺子里带出来不是?

可谁知一直等到了日落,凉城的城门都关了,也不见半个人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实在是猜不透裕丰荣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等到了月上中天时,两人便换上夜行衣,悄悄攀上裕丰荣的屋顶,揭开瓦片,四处探查各间屋子里的情况。

前厅的几间一无所获,都没有陈妙之和香浮的踪迹。

直到他们悄无声息地潜行至内院屋顶时,还没掀瓦,动作就猛地顿住了。两人借着月光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映出了对方脸上的惊愕与深深的懊悔:原来裕丰荣有个后院,后院还有个门!他们在门口守了一天也不见人出来,多半早就被他们从后门送走了!

正在此时,底下的屋内传来说话声,两人对视一眼,飞快扒开了瓦片:

只见下头的内堂里站着白日看到的公子哥,一脸的气愤:“什么叫七妹妹已经去武庸了?原来你们合起伙来骗我?叫我在这凉城白住了那么多天?”

几个伙计围着他低三下四赔罪:“实在是对不住,但掌事的这样交代,我们也没办法。”

尽管还不知道这个公子哥到底是谁,但七妹妹,说的多半就是陈妙之了。

颜问桃牙一咬,低声道:“快追!直接去武庸找她们去!”

“砰”得一声,陈妙之迷迷瞪瞪醒来,下意识地抱住了额头,只觉得浑身筋骨酸痛,尤其是额头。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是昏暗摇晃的车厢顶棚,身下是硌人的硬板,每一次车轮碾过崎岖路面,都带来一阵剧烈的颠簸。她在这颠簸中四处乱撞,被撞到的地方都带来一阵阵疼痛。

这是……哪里?

她挣扎着想撑起身,酸软的肌肉却使不上力。微微侧过头,竟见香浮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她旁边,还在昏迷中

“香浮……香浮?”陈妙之试图伸手去推。

几乎是立刻,在她说话的瞬间,车帘外传来了李长安那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平静:“七姑娘醒了?稍安勿躁。马车颠簸,忍一忍,就快到陈府了。”

陈府?

瞬间的茫然又转为了震惊,她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回事?她不是在裕丰荣的内厅吗?她是怎么睡着的?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狂奔的马车里?而且听李长安的意思,竟是马上就要回到武庸陈家了?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她完全断片了!

一股冰冷的恐惧混杂着被愚弄的怒火直冲头顶。不行!绝不能就这样被带回去!

她强忍着眩晕和疼痛,猛地扑向车门,用力去推去拉,可是纹丝不动。门板外面显然被牢牢锁死了。她不死心,又扑向后门,同样是被从外面死死锁住。再扑向两侧的车窗,伸手急切地摸索着窗棂,结果触手所及,是冰冷坚硬的木板。窗户竟也被从外面钉死了!

完了!陈妙之瘫软下来,靠着香浮:折腾了那么久,布置了那么多,自己竟然还是被带回陈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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