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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宴会

见完钱翰学许徽才知道,原来他杜撰了一个从上京来宁州的布商身份。

也见识到了他在别人面前时,只要他想,一分的真他能演成十分。

望京楼和许徽住的地方不过隔了几条街,但为了演戏演得逼真,二人还是和过来时那样坐着马车回去。

“裴姑娘,你发现什么了吗?”马车上两人面对面坐着,许徽原本微垂着头观察眼前的男人,突然听到他问话倒是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他。

随后摇了摇头道:“暂时没有,他不过是我们接近陈映的第一步罢了,他身上能有什么东西。”

“裴姑娘所言甚是,两日后的宴会才是重中之重,不过届时人多眼杂,若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许徽听懂了言外之意,就是说既然假扮夫妻,肯定不可避免会有肢体接触,在让她提前做准备的,上京的人聊天还真是话里有话,许徽在心中暗暗笑道。

不过为了让他放心还是回了他:“齐公子放心,既然合作,那就要遵守规定,合理的冒犯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

不多时马车就到了,许徽刚准备掀帘子下车,又被身后的男人轻轻拉了拉衣袖。回过身子看向他。

“裴姑娘且慢,钱翰学派人看着我们呢,现在一人下车一人回望京楼,只怕是要暴露。”

许徽斜眼嗔了他一眼,又重新坐回去。

“可是我们到了家门却不进去,不是更可疑吗?”

萧昶闻言逸出轻笑:“裴姑娘所言甚是,那让马车继续走?绕一圈,或许跟着我们的人就走了。”

马车里两人静坐无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人来禀报说尾巴都已经清理干净。

“齐公子在我府边安排的眼睛什么时候清理干净?”

说完也不管他的反应,径直下车走进了府里。

一旁的柯鸣听完全程,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看了看萧昶问道:“公子,这……”

萧昶摩挲手边的玉佩轻笑道:“撤了吧。”

当天晚上,青竹就来给许徽反应说监视她们的人都撤掉了。

许徽当时说那句话也只是因为他轻易摆脱跟着他们的眼线,却明知道她早就知道有眼线的情况下还不将人撤走,时时刻刻有人盯着的感觉让她很不痛快,所以就说了。

夜晚,许徽躺在塌上想着这些日子在宁州查到的线索,当年的案子在世人眼里就是大越惨败,损失惨重,却无人知道当年失败的真相到底如何,在两国国力相当的情况下怎么会这样呢?

外祖父当年的信件残页和如今陈映与山匪的信件往来,两件事有没有关联?

许徽是知道这次青涯关大捷她父亲和兄长打得非常艰难,军需粮草药材供应不足,最后关头还是在清河郡陪看望女儿的裴氏想方设法换取粮草和药品才得以拿下此次战役。

当年如此,这一次依旧如此想故技重施,若不是她因为离清河郡不远,只怕此次也难取得胜利。

大越早已被筑得千疮百孔,光靠宁州地方官无法做到如此庞大的能影响战局效果,只怕幕后之人身居高位。

许徽越想越理不清,干脆就不想了,反正这次来宁州也没抱有多大希望,现有的线索已经很出乎她的预料了,这边毕竟不是清河郡和上京,她人手不够,当年的事太过敏感,也不好告知父母兄长,在一切都还没明了之前,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但齐靖川不同,他身边的能人多,既然提出和她合作,那她定然不会放过这个借力的机会,两场战役虽相隔已久,但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从中应该会得到不少线索,想着想着就沉沉睡了过去。

因为第二天没事,许徽这一觉便睡到了日上枝头。

青竹轻手轻脚地进来收拾东西才发现她醒了:“姑娘您醒了?怎么不叫奴婢进来呢?”青竹放下手中的事又唤了院子外的侍女进来,给她梳洗打扮。

“不用了,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许徽在宁州住的房子是她外祖母的嫁妆之一,前些年一直是赁出去的,后来许徽及笄,老太太遍将这房子给了她当作贺礼。

府里没多少下人,只有管家和几个粗使婆子,许徽来这边才让管家去人牙子那儿挑了几个丫头和小厮,许徽不习惯那么多不熟悉的人进内室来,所以平常都是文竹和青竹贴身服侍她。

第二日,萧昶准时来接她去钱府赴宴。

到了钱府,果然看到了陈映。

大越男女分席,在和钱翰学和他夫人张氏见礼后,张氏就安排了婢女领她到内院的女眷席位。

前一日齐靖川特意让人送来一张钱府舆图,离宴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所以许徽带着文竹和青竹在内院假意赏荷赏景逛了一番,与舆图中的场景对应起来。

回到宴会内厅时,宴会也才将将准备开始。

许徽知道将会有事发生。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嘈杂的声音传来。上首的张氏铁青着一张脸安抚了一下满院的客人,就匆匆离开。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内院的夫人小姐们也开始有些浮躁,不知是谁带的头,三三两两地都朝那声音来源走去,许徽在后面也跟了过去。

还没走近就听到怒骂声和女子的哭泣声不绝于耳,凑近了人群看了一会儿许徽才从其她人的低声讨论中得知事情经过。

原来是这钱府表公子也就是张氏的侄子喜欢钱府的二小姐,但郎有情妾无意,且听说这表公子平时招猫逗狗,家里人宠溺无度,钱二小姐自然是知道这人靠不住,所以根本看不上这个表哥,张家公子几次三番表露心意却都被钱二小姐拒绝,又得知此次宴会还为给表妹招婿,恼羞成怒,恶向胆边生,打算在宴会上生米煮成熟饭。

钱夫人方才在宴会上离开就是听说有人苟合,没想到打开房门看到的是喝得醉醺醺的侄子和钱老爷的通房不着寸缕搂在一起。

实在无趣许徽便退出了人群往回走,没走几步却又有人来报说前院遭了贼,前院后院都乱成了一锅粥。

让文竹青竹在此处候着,许徽却趁时机往那钱老爷的书房走去,钱府的下人都被前院的贼人引走,许徽一路上都没碰到什么人就到了书房。

仔细翻找一通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甚至墙上的书画后面,瓷瓶肚里和器物底部都仔细看过也没有发现机关和线索,本以为要无功而返,准备离开时碰到门外有人过来的声音,许徽蹲在书桌后面,没注意撞到了太师椅。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聊天声,听到书房里的动静顿了顿,又传来一阵急促的碎步,似是离开,脚步声越来越远。

许徽方才那一下撞得可不轻,手臂到现在都一阵酸麻,撑着椅子站起来,将被撞歪的椅子和上面的垫子放回原位,却发现椅子中间被垫子挡住的地方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切割,许徽福至心灵,伸手按了按,没反应,又从椅子下放往上推了推,果然将上面推了出来。

是一个掏空的格子,里面只有几封没有署名的信件,一本帐本和一把钥匙,许徽将里面的东西拿走,又放了几封信件和架子上的账本进去。

当天的宴会因为钱府今日风波不断,所以她回到内院时众人也正准备告辞离开。

前院许徽和齐靖川向钱家夫妇告别后也上了马车,人多眼杂,两个人上了马车后很有默契地没有说话。

早在去钱府的路上两人就商量好了,一人去内院书房,一人陈映和他夫人的院子。

没过多久许徽就到了,下马车时许徽道:“齐公子可要到府上喝杯茶?”

眼前的男人略一抬眸,回道:“好。”

“齐公子可有发现?”一坐下许徽就开门见山道。

只见眼前的男人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道:“陈映院中确实有一密室,我进去后就在里面发现了大量的官银和兵器,”说完拿起桌上的银锭指着上面的印子继续道:“每一笔官银都有特殊的记号,兵器上的记号与银子上的记号一致。”

许徽闻言惊了一下,他们之前的接触并不会谈及朝廷,这次他竟然直言不讳。

干脆问道:“公子如此不设防?竟直接告诉我官银和兵器?”

萧昶却只回问:“裴姑娘应该早就知道在下所为何事,在其他人因为害怕想要将我除之而后快的情况下,你却几次三番帮助在下,姑娘所求应与在下一样。”

说完直直地看向许徽。

“公子不好奇我为何所求吗?”

“殊途同归,不是吗?”

许徽默了默,伸手将从钱翰学书房里拿到的东西也拿出来放到桌上:“公子坦荡。”

说完看着桌上的信件道:“这些东西都是从钱翰学书房里拿到的,我粗略翻了翻账本,应该是你需要的东西。”

萧昶拿起桌上的信件拆开越看越冷峻,看完将手中的信递给许徽。

“青山岭的山匪竟然是钱翰学的人?”许徽手中拿的信件正是山匪写给钱翰学的信件。

萧昶放下手中的账本看着许徽道:“裴小姐,看来我们有必要探探这铁门寨了。”

许徽从男人眼中看到一丝玩味和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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