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没让余离等很久,他来后和余夫人问好自然而然的把余离从沙发上拉起。
他们走到门口,余离回头对余夫人说:多注意身体。余夫人一颤。
十二岁,有人决心考个好初中。
有人接触着模糊的心悸,爱情与友情边界的模糊,心动与欣赏的情愫。
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李老师发现这个问题时,班上已经有很多对男女在回家的路上越走越近,男的帮女的背书包,两颗跳动的心,快要牵上的手。
对此,李老师开了个班会,针对暧昧不清的恋爱氛围。
李老师:“最近我走在路上,看见男女生挨的很近,男的帮女的背书包,手都快牵了,我咳了一声,他们就立马分开,装不认识。”
这话逗乐了全班,有人脸红的能出血,有几个声交谈。
李老师喊了声安静,开始讲大道理。
“你们现在还小,字都搞不好,搞起了恋爱,现在谈恋爱,有人气分,长痛不如短痛,今天过后,就都给我分了。”
余离趴在桌上数周言的眼睫毛。
“你们这年纪懂什么爱,别和我说老师我们真心相爱,我们的爱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听得我都感动了。”
周言的眼睫毛有八十三根。
余离数学的眼睛酸,李老师讲的慷慨激昂。
余离揉眼睛,周言问:“你怎么了?”
余离看着罪魁祸首:“眼睛酸,都怪你。”
老师拖堂,放学晚,李叔坐公交车走了。
余离晕车,公交车里出租车和小客车窜窜。
当初余清欢送他和余夫人来杏花巷,他吐了六次胆汁都吐了出来,他坐车的那天不吃东西,没东西可吐,嘴巴里全是苦的。
周言刚认识他的时候没当回事,直到某次起晚了,他们坐公交车去学校,学校离家近也没坐几分钟,余离难受了一早上。
从那后,能走路就走路。
中午的太阳大,灼热的阳光大片洒下,盛夏的空气弥漫着橘子汽水味,周言把遮阳伞打开。
余离走的快,乌黑的长发像冰一样厚重的绸缎。
周言指尖碰到他的头发,冰凉如雪。
他突然知道李叙为什么喜欢摸余离头发了。
刚认识时余离比周言矮,现在比周言高一点,他给余离撑伞还要往上抬一点。
他纳闷:“弟弟怎么能比哥哥高?”余离偏头闷笑。
余离生得好的眼眉骨有说不出的韵味,笑时冰雪消融。
他心脏病躲过了从小到大的体育课和比赛的活动,和经常打球运动的周言比,体质差了不止一个度。
家世好,容貌好,头脑聪明成绩优异,世界似乎格外偏爱余离。
小时候周言和妈妈去做客,在看到余离扶着扶手下楼时,就在想,好漂亮的小妹妹。
杏花巷天晴风轻,天上的云朵挂在软绵绵的棉花糖,爬山虎疯长。
余离是任性的,有恃无怨的,周言直到现在也会想。
到底要多少的爱,多少的金钱才能养出这样一个人。
余离笑够了手揽住周言脖子,凑到他耳边会笑道:“那我长慢点?”
周言点头,余离把头埋进脖颈处,笑得开怀,周言快拿不稳伞了,“别闹了,祖宗”
“我快拿不稳伞了,听见了没”
“叫你别笑了,你看伞飞了”
“明明是你没拿稳”
“你去捡”
“不要”
“你的错,你还不去捡”
“我头晕”
周言捡伞回来,余离在傻乐,他把伞打开举到余离头上问:“瞎开心什么?”
余离说:“有人纵着我,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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