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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真是蠢到家了

秦正宇始终冷漠地睥睨着面前的人,许久,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望自己,拇指拂过饱满欲滴的红唇。

凌芋情不自禁咬了一口。

他收回手指掐着她的下巴,看她表情痛苦喘不过气,又不忍心俯下身子来回抚摸她的脸庞,“难受吗?”

凌芋摇了摇头,脸贴上去想要索吻,被秦正宇躲开了,她毫不气馁,将他推离自己,待他站直了后,眼睛看着他,又吻了吻他。

“哦,别这样。”秦正宇眼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红纱,话里带着半分求饶的意味。

凌芋脸上闪过一个狡黠的微笑,下一秒被重重压在床上,侵略的气息迎面扑来,她的手脚都被钳制住了,惊恐的眼睛传出求情的信号。

“现在害怕了?迟了。”秦正宇低下头去把她的嘴封住了。

霸道浓郁的荷尔蒙在房间里弥漫。

较量并没有停止,凌芋一度想要争夺主动权,奈何双方力量悬殊,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她不由自己,在连连喘息中找到说话的气口,“嗯......求求......你。”

对方终于停下攻势,俯视着她,“在其他事情上,也能这样该多好。”

以为自己的求饶有用了,凌芋动了动,钳制她的力量却不曾松动分毫,她看到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看来被摆了一道。

他低下头去亲了亲鲜红的唇瓣,哄着她道:“下次吧?好吗?下次。”

身体虽然被禁锢了,但想法还是自己的,她摇摇头,小声地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下次一定,我保证。”更像是循循善诱。

凌芋还是摇摇头。

“下次,我说下次就下次。”

凌芋继续摇摇头。

“就下次。”

他又发起了攻势,荡漾的爱意中,凌芋迷失了自己的意识,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说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只发出一阵又一阵不可言说的象声词。

天亮醒来,凌芋发现自己还在秦正宇的怀里,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想是还没醒,他的胳膊压着她有些沉,但她不敢动,怕一动他就醒了。

没想到他会留下来过夜,凌芋轻轻地叹了声气。

“几点的飞机?”原来他醒了。

“下午。”凌芋终于能换个姿势了。

但他依然没有放过她,手臂环上腰际固住了她,“再睡会,我送你去机场。”

“嗯。”

凌芋只是感到身体有些累,但是睡不着了,她伸手去摸枕头边的手机,打开一看早上九点,还有几条未读消息都是岳与峰发来的,她想了想,最终没有点开来看。

“睡不着?”秦正宇紧贴着她的身子。

凌芋冷不丁哆嗦了一下,立马放下手机说:“马上睡了。”

他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洒在凌芋的脖子上,弄得她痒痒的,整个身子更缩起来了些,早上没有力气来了。

“肚子还疼吗?”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腹部暖暖的。

昨晚她的腹部疼了一小阵,秦正宇也是这样用自己手掌的体温传递热量给她,轻柔抚摸,渐渐的她感觉自己仿佛躺在云端睡着了。

“不疼。”最幸福的时刻,她突然感到有些失落,有些迷惑,但她依然坚信选择离开是对的,“你不需要去忙吗?”

这句话本还有句前缀“你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了”,想想她还是没说,为他做这点小事没什么,至少对她来说没什么,所谓婚姻不过是一张纸而已,她早就做好了一辈子一个人的打算。

她的头发不时扫过他的脸庞,他不得不替她抚顺放到一边,“不着急,他们现在还沉浸在已经赢了的幻想里,就让他们多幻想一会儿。”

凌芋能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的事她不了解,也帮不上忙了,只想表达她的立场:“虽然法律上我们是夫妻关系,但以后我想过自己的生活,你不能以丈夫的身份来要求我,我也不会约束你什么。等你觉得完全没有影响了,我们再离婚也行。”

沉默了好久,秦正宇才说:“西市项目收益已经转到你名下了,虽然没有多少,应该能保证日常生活所需。”

凌芋怔了一会,短短几天,她都忘了自己是个无业游民了,他比她自己考虑得还周到,又或许是补偿吧,无论他接近她出自于何种目的,半真半假也好,她依然感谢他一直以来的陪伴和付出,将这段时间的相处铭记于心。

她自嘲般地笑了笑,说:“这几年工作我攒了一些钱,前公司发了一笔补偿金,还不至于饿死。”

秦正宇想说等你改变主意了,来港市一起生活,但他说不出口,他承认一直以来比起真心,功利心更占据了大部分时候,更何况,自己的哥哥还以她的弟弟岳与峰的前途来做要挟,他开不了口,话到嘴边只有道歉。

“有件事还没对你道歉,那天早上不是故意丢下你一个人的,赵氏集团里有两个派别,一个以赵民城为主支持与秦家联手,另一个则持不同观点,正是另个派别趁着赵民城一家不在港市,发动了斗争,一直以来密谋的计划终于实施,对于我和大哥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得不赶回去。我留了张字条给你,等你醒来清风章泽会来接你,把你送回西市,我想着等我解决完这边的事情再回西市找你的,没想到你来了。”

“我以为有了赵氏那边的支持,可以不让你卷进这场风波里,对不起,我还是没保护好你。”

“你不需要对我道歉。”凌芋转过身来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想起了什么,“当然,除了你的虚情假意。”

“对不起。”秦正宇笑了一下,她和他计较的样子也好可爱,他忍不住在她拧在一起的眉头处亲了亲。

“我说正经的。”她撑住他的脸庞,迫使他和自己面对面,“我是在知情的情况下选择和你领证的,不存在你对不起我什么,至于要挟弟弟的事,秦启帆只是说了如果婚后我反悔不交出遗产,他能让岳与峰失去所有财产,直到他在港市呆不下去,就算不拿弟弟要挟我,我也不想拥有这笔遗产,我从不知道遗产的事,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想占为己有,那是你母亲留下的东西,无论是什么,无论多少都很宝贵。”

她停顿了一会,思忖道:“现在想来她之所以设立这么个遗嘱,实是用心良苦,虽然遗产由儿子的妻子继承,实际上就是为这个小家庭准备的,如果她还在世,一定是位好婆婆。”

不对,她在想什么呢,好像自动代入婆媳关系去了......

她的表情一秒一个变化,她的世界总是那么精彩,精彩得容不下另一个人的挤入,秦正宇把她拉进怀里,好像这样他就能更贴近她一些了,除此之外,他还很感谢她的话点醒了他,即使作为母亲的枕边人,杨国光都不如一个未曾与母亲见过面的人理解她。

人来人往的机场,有人为了相聚,有人为了别离。

凌芋和秦正宇相对而站,眼神里藏着很多话语,但他们什么话都没说,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他们互道再见。

望着凌芋的背影,秦正宇坚信着一定会再见面的,就如禾木之行分别后一样,只要彼此心怀想念,必有回响。

所以他没有一丝忧伤,她的背影那么轻快,她就应该过她想过的生活,而他将会回到属于自己的战场上,继续战斗,心无旁骛地战斗,他从未如此强烈的战斗**,因为心中有了渴望达成的目标。

他很庆幸她没有留下来,他生活的环境过于复杂,深处之中的人出不去,至少别让无关的人再和他一样深陷其中。

她是清醒的,也是幸运的。

候机室里凌芋看见了岳与峰,上次见面是在两三个月前吧,她却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是她在陌生机场唯一的亲人。

凌芋撇着嘴,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一把抱住了岳与峰,他给自己放了几天假,说是要回家办事,但凌芋知道,他是特地来陪她回去的。

如果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怕她想不开,即便她一直想得很开。

对方非常嫌弃她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候机室的人太多了,好多人都忘过这边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渣男,辜负了她呢。

好在广播传来他们那趟航班的登机消息,岳与峰拽起她的领子去登机,再三警告她不要嗷叫。

上了飞机,凌芋才肆无忌惮地流泪,受迫于岳与峰的威胁,她只能无声地流泪。

“都成为富太太了,还哭什么?”岳与峰受不了了,抽了几张纸巾给她。

凌芋拿起纸巾去吸脸上的泪水,纸巾粘在脸上,她放任着不管一股脑宣泄,“你不知道,我失业了,还失恋了。”

这些事他多少听闻了一些,最后还是软下语气来,希望她能想一些开心的事,比如,“秦启帆应该给了你一笔丰厚的“礼金”吧?”

“没有。”凌芋把纸巾拿下来,她哭够了,已经没什么眼泪可流了,“他只说不知道秦正宇看上我哪点,结婚也是我“求”来的,我只当我做了个好事。”

岳与峰一脸看傻瓜的表情看着她,天知道他听了一个多好笑的笑话,他也想不明白秦正宇到底看上凌芋哪点,但他只认为是从小认识到大太熟悉了,他在意的是她居然想着去为那些资本家做好事?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你真是好人啊。”

想想还是气不过,又说:“我是你,我就趁机敲秦启帆一笔!”

“为什么是秦启帆不是秦正宇?”凌芋带着哭腔,懵懂地问道。

岳与峰气得双手抱臂,说:“别管了,就是秦启帆。”

她感受到岳与峰对秦启帆有特别大的怨气,想想也是,谁被要挟了都不好受吧?说话间她想起一件事,翻了翻随身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张折成正方形的纸,打开来上面只有一串号码,边上还印有某国际大牌LOGO,这是那天酒会上秦启帆给她的电话。

她把标签纸递给岳与峰,说:“虽然没能敲他一笔,但他答应我了,以后你在港市有困难了,可以找他帮忙,这是他欠我们的。”

岳与峰怔怔接过标签纸,充满嫌弃的语气,说:“凌芋你真是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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