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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真君,想来我翻来覆去地说,您已听得厌倦,可我还是要说,外力杀他没用啊,要他心甘情愿地死去,方为了结。”

“我问他想不想死?他没说不想啊。”

“可他临死前,心里在想着老姆,有牵挂,便不是心甘情愿哇。”

“那我杀了他老姆?这不滥杀无辜吗!”

“您自然不能杀他老姆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惠常饮完杯中的茶,从软榻上站起来,“干脆我去跟他说,他老姆以后我来照料,如此,他能不能心甘情愿地死?”

司命星使扶额,颇为无奈:“真君,他尚有数十年才成器,您为何不能在凡间,用这数十年渡他一渡,了却他生平所愿呢?”

“这话听着容易,我怎除老姆外,他还想要什么,若他要那人间君主的位置,我也给弄来吗?这不乱了道法。”

惠常神色如常,说出的话却能噎死个人。

司命星使暗自心中叫苦:苍天啊大地啊,这都什么破差事,偏偏让他摊上了!

“嘿嘿。”司命星使讪笑两声,“具体怎么办,不是要看真君您吗?要他心甘情愿地死去,这任务才算完成呢。”

“去它的‘命定石’!本君就搞不明白,这破石头怎么那么多破事!爷正跟心仪仙子花前月下呢,突然冒出来个劳什子毁天灭地的‘魔种’。

得我亲自去杀!

杀便杀吧,还要他心甘情愿地去死?谁能心甘情愿去死啊!”

惠常衣袖一甩,转过身来,不满之色溢于言表。

上清灵宝天尊徒孙,辈分之高,谁敢拱火?

自然,是没有的。

司命星使慌忙起身安抚,做足小人姿态,准备给他顺顺气,手刚伸到惠常胸前,被冰凉的眼神瞪回,尴尬收手:

“哎,真君,这,您且消消气。‘命定石’是上古神物,乃古神留给我们的预警石啊,可通晓天地间的风波大事,不得不重视。

再说,‘命定石’说他是毁天灭地的‘魔种’没错,可只说你俩互为因果。

这‘杀之’...是,是您师父提出来的。

那‘魔种’您是有空就过去砍两刀,总是不死,这才找到咱司命府,要求咱给您个交代。

‘魔种’超出三界轮回之常。

司命府各路仙君将您杀他的息影那是看了又看,好生琢磨,才悟出这规律来。

您若实在缺乏头绪,只能...叨扰您师父他老人家。”

惠常一时失语,哑口无言。

纵他有千百个胆子,到师父那儿也得灰飞烟灭。

他师父啊,阴阳初分上清灵宝天尊之徒多宝道人!如今的帝君见面也得乖乖行祖师礼的人物。

若不是早已不问凡尘俗世,隐居许久。这三界是谁的三界都说不准。

他一个因恩情被收入门中的弟子,道法空虚,哪有颜面求见。

“那就是,除了我下凡渡他,其他半点法子没有?”惠常向司命星使确认。

司命星使慌忙起身行礼,巴不得越快送走这尊大佛越好:“真君,再无半点其他法子。”

“渡吧!要是真有其它法子,耗这么久,你们早就说了。”

惠常稍加思索,觉得这么拖着也不是事,再拖下去,“魔种”长大,祸害苍生,他就是万古罪人,遭人唾骂。

“哎,哎!”

司命星使赶紧应下,心想:你也知道哇,呜呜呜...就为您这差事,府内好顿折腾,好几个仙使遭不住,都申请调到其他府君去了。

“我都要渡他,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呢?不然我猜不准,这不白费功夫?”惠常问道。

司命星使皱眉挠头,在脑中疯狂搜刮读过的典籍,想起一本远古秘法,去书架上将它取回,翻开:

“真君,有的,您看。

只是这术法,通常用于男女求爱之事。一方追求另一方时,私下偷学此秘法,能听见对方的心声,及时地满足对方所需,让对方觉得自己与其非常契合,以获取对方的心。”

惠常将秘法接过去,大致扫一遍,用拓印术将秘法复制一份叠好放入怀中,喜出望外:“这术法好哇!

只要他的愿望不违纲常道法,通通满足他!不出三五日本君便能回!”

司命星使奉回秘法,忍不住提醒:“真君,秘法有言,此术用于男女求爱之事,结两性.交合之欢,用之,不仅对方会好感倍增,施法者也会越来越痴迷对方的身体...”

“呃...就是馋对方的身子?”惠常迟疑。

司命星使默默点头,表示肯定。

“但我与他都是男子,这项,不必在意吧?”惠常凭着自身理解,问询。

“应当...不必吧。”司命星使博学,实操和八卦能力却不足,不知男子之间使用此术法是否同男女效果相同,但为尽快送走惠常,弱弱肯定。

仙神下凡,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到惠常这辈分,那便只剩简单。

探路仙子会先在人间为他寻一副合适的躯壳。为自保,仙神很少以真躯现世,一般都是神识入无主之躯,完成使命后,神识回归。

司命府会为他占卜吉时,待吉时来临,以身躯入华汤,神识自行脱离下界。

凡是仙神,想要阶品升上那么一升,必要下凡历劫。因此,华汤常年封存着数位仙神之躯,戒备森严。

惠常出世便真君加身,此后再无精进,还未曾入过华汤,此番来到华汤,他很是好奇。

本以为华汤是个大池子,结果竟是一面面镜子,有些镜子是空的,有些镜子倒映着他熟悉或不认识的仙君。

“这华汤,倒与想象中不同...”

惠常来到处空镜前,正欣赏着自己不俗的容颜,兀地脚下一跌,伴着阵阵梵音,再睁开眼,已置身闹市。

“枣糕,卖枣糕嘞!”

“新鲜的青菜哎!水灵灵的大萝卜卖哎!”

“姑娘,看看我家布匹吧,新进的,您摸摸,很绵软的。”

“豆腐,嫩豆腐要嘞!”

“呐哟哟,又喝醉一个!”

.......

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惠常感觉脑袋晕乎乎的,看着络绎不绝的人流,晃晃脑袋,想要站起来。

“扑通!”

谁知竟摔个大马趴。

“哎哟!我的公子哎!”

身边人被吓一跳,又惊又慌地将他扶起,“公子哎!您喝多了!别喝了,咱回吧!”

胸口一股酒气上涌,还没坐稳的惠常,喉间翻腾出巨响的嗝来,紧接着“哇”地飞流直下。

虽躯壳是灌饱酒的,但神识清醒。

第一次体验神识入体的惠常,就这样看着自己,当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吐了个昏天地暗。

他本可以不在意,但身后的那人像觉得这场面不够热闹,几欲哭腔:

“公子!那赵家三小姐有什么好的啊,您看看您!就因为她拒绝您,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

路人鄙夷,嫌弃地四处躲窜。

......

先给探路仙子记一个,身边这人,也记一个!

好好的闹市,让惠常吐成了“静市”,就连刚刚叫卖最热情的蔬果摊,此刻也正在挪位置,生怕他的蔬果沾染污秽之气。

惠常大吐特吐完,有气无力地拿起桌边的水盏,准备簌簌口,一口饮尽,发现竟还是烈酒。

“噗!”

洋洋洒洒全喷在了刚刚哭嚎浇油那人身上。

那人愣了几秒,丝毫没有嫌弃之色,脸都没来得及擦,一把箍住他的胳膊,甚是关切:“公子,您真不能再喝了!”

好歹活了三千岁。

此刻,惠常觉得自己白活三千岁。

他挣扎几下,没挣脱,只得认命:“好,不喝了。”

“老板!结账!”那人听到这话,很是高兴,一只胳膊箍着他的双手,防止他瘫倒,另一只手从腰间摸出钱袋。

“吐成这样子!十贯钱!”老板捏住口鼻,眉目间是奸猾和算计。

“十贯钱?!你坑谁呢?”那人欲与老板争置,惠常酒劲上来,头痛欲裂,拍拍那人,示意赶快给钱走人。

“给你!”那人不满地将钱摔在桌上,扶着惠常离开。

走过拐角,搀着惠常上了马车。

惠常醉得人仰马翻,来不及弄清状况,昏睡过去。

再醒来,置身于华丽的殿宇。

这地方,他心中影约猜出七八分。

“王爷,闹市醉酒,您不该给个说辞吗?”

隔着屏风,对面冰冷娇脆的声音传来。

“公子心中苦闷,这才失了分寸,你何必...”

“这是赫亲王府,哪来什么公子!叫王爷!”解释的话语被冰冷娇脆的声音呵断。

是咯。

就算惠常再怎么不关注凡间事,但有事没事就过来捅“魔种”两刀,加上有些嘴碎的仙子经常讨论凡间君主的家事,他多少也知道些。

赫亲王,当今君主胞弟,因父王将王位传给兄长而怀恨在心,天天琢磨怎么弑兄篡位,基本上三月一小闹,半年一大闹,君主因他是唯一嫡亲,向来避让,不曾追究。

好家伙,谁能知道他还是个情种啊。

这瓜,他得替天上的仙子们吃一吃。

“咳,赵家三小姐是哪位啊?”惠常问道。

.......

“公...王爷,您,您不记得了?”

“我...本王醉得厉害,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惠常就坡下驴,“还有屏风后面那位,出来回话。”

榻边那人“扑通”跪下,熟悉的哭嚎再度传来:“王爷,奴才满满啊,这名字还是您给奴才取的呢,您说过:满满,满满才够!”

“王爷当真不记得?”

屏风后缓缓现身一位女公子,星目朱唇,几分洒脱干练,与她简洁的青玉簪、灰白色束腰长袍相得益彰,美中带飒。

“你说呢?”

惠常问完就后悔了,这是仙家办事,又不是夺舍,记忆什么的当然在啊。

可以理解为赫亲王的前半世就是惠常亲历,就算往后他有与以往不同的行为,也只会被众人认为是“开窍”。

只是他醉得太彻底,记忆方才不断涌入脑中。

“哼。记得就好。”女公子不废话,“别为儿女私情误我大事。”

“知道知道,杀父之仇。”惠常敷衍道。

心里有点想不明白,君王血脉,就算未能继承大统,也是蛟龙护体,按常理来说,并不存在无主之躯的可能。

而且,神识携灵,他能应该能看见蛟龙才对,他的蛟龙呢?

或许是惠常说得太轻巧,女公子明显面露怒气:“我唐家一十三口无一幸免,此仇一日不报,我一日寝食难安!”

惠常看着眼前红颜薄怒,有丝肝颤:报了也不一定安,这事本来就是赫亲王...额,我,栽赃给皇帝的。

还有府里那些死士,哪个是正经收来的,不都是以妻儿家人相挟,强迫给他...额,我卖命的吗。

宿醉本就头昏,此刻惠常又晕上几分。

这令人头晕目眩的开局...

“你们且退下吧,本王需要好好思量。”惠常煞有其事地轰走他们二人。

开始盘算如何遣散死士,安抚“灭门之仇”的女公子,去找“魔种”。

遣散死士好说,放其亲眷即可。这女公子...

翌日早朝,皇帝胞弟—赫亲王破天荒站在大殿上。

皇帝看着自己的胞弟,几分猜忌几分无奈,不知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今日,你怎得空上朝了?”

“臣弟有罪啊!”赫亲王(惠常)主打干脆利索,扑哧跪在地上,学着满满那德性,嗷嗷哭嚎,

“臣弟这些年荒唐度日,不学无术,不走正道,不思进取,不仁不义...皇兄,臣弟有愧啊!”

朝堂一片哗然,这这,这赫亲王与君主素来不合群臣皆知啊,现在这般,是要搞哪套啊?

皇帝也一头雾水,不知他意欲何为。

“皇兄,一想起臣弟曾犯下的弥天大错,若不是身上流淌着父王的血,臣弟今日便要在这朝堂之上,羞愧地饮剑自尽!”赫亲王(惠常)仰起头,泪流满面,似是真心悔过。

“赫亲王!朝堂不得携带佩剑!如有,还请你交出来!”御史中丞是直肠子的忠义之士,当即站在赫亲王的面前,随时准备以身护君。

好歹是一国亲王,怎么能向臣子下跪呢,惠常挪挪身子,继续哭诉:“臣弟自是万万不敢的!就算死,臣弟也要求皇兄赐死!”

我赌你不舍得。惠常心里无声补充。

皇帝看着这场闹剧逐渐露出它的真面目,不由得地苦笑出来:原来,是以退为进。

“平身吧,天家血脉,不可如此扰乱朝廷。”皇帝能忍他刺杀自己,又怎会忍不得这些小把戏,选择叫停。

“不!皇兄,今日你一定不能放过臣弟!”

不杀可以,但也不能不罚啊,不然他出这皇城都费劲,一出去,人家以为他招兵买马去呢,就算皇帝念血亲,那群顽固老头可不认,怎么嘀咕,也是先抹他脖子为妙。

赫亲王(惠常)哀嚎得更凶:“皇兄,臣弟是真的知错了!臣弟今日,是特地前来请罪的,请皇兄赐罪啊!

皇兄要是不赐罪,臣弟,长跪不起!”

一时间,朝堂闹哄的,都快赶菜市场了。

皇帝有些懵掉,背地波涛汹涌那么些年,突然说变就变的几率多大?可这人,就跪在你面前,哭天喊地认错,要你定罪。

更何况定罪,定什么罪?

弑君?人头落地;夺权篡位?人头落地...

这是,以死逼宫?

皇帝思来想去,顿觉可笑:这胞弟,心知肚明朕不舍得杀他,天不怕地不怕,一心奔自己的皇位来。

“胡闹!拖出去!”皇帝佯装生气,一掌拍在龙案上,呵斥。

众官员面面相觑。

侍卫跟随殿中将军前来拖走赫亲王(惠常)。

赫亲王(惠常)左右躲闪,祭出杀手锏:“皇兄,臣弟有罪,臣弟构陷唐尚书贪赃,至唐尚书一家十四口惨死!”

朝堂之上,寂静得仿佛没有人存在。

半晌,皇帝问询声传来:“你,可有证据?”

赫亲王(惠常)重新端端正正地跪下:“臣弟不敢欺瞒,有。”

他从衣袖中掏出唐尚书的密呈,交由殿中将军呈递:

“这密呈,若不是臣弟拦得及时,怕早到了皇兄手中。臣弟那时愚昧无知,被银黄之物蒙蔽双眼,在封地大肆铸造假.币,收敛非法之财,后事情败露,臣弟走投无路,毒杀唐尚书,嫁祸于唐家。”

赫亲王(惠常)继续说道,“臣弟自知犯下滔天大罪,食不能咽,夜不能寐,故前来请罪,以求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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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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