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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第 399 章

来得容易走的难,盛阳就跟甘自怡一样,他也找到各种理由想要加入队伍,唐启和颜无双抢在云安之之前表示同意。

这就让甘自怡很不平了,盛阳加入的那么轻松,完全不象自己一样还被各种针对。他私下里找唐启和颜无双抱怨过,然后那两人的回答让他更生气了,那两人给他的答案是,盛阳长的比你好看。

甘自怡气到想暴躁,但是看到盛阳那张脸,他又只能咬牙忍下那口气,就算他再怎么自视甚高,但也不得不承认,盛阳那张脸的确比自己出色。甘自怡对这个看颜值的世界很失望,可后来看到云安之对盛阳和对自己一般的一视同仁,甚至更甚于自己的有点忌惮和防备的时候,他的心情好多了。

问题是,甘自怡不死心的又去找云安之问个究竟,这位云宗主很没眼力见的实话实说,“盛阳啊,他比你聪明有城府,我看不懂他,也就有点怕他。”

所以潜台词是,自己没那么聪明也有点浅薄咯?

甘自怡差点把自己气成一只河豚。

盛阳加入后顺利融入成为五人组,云安之问他怎么不回去继续你们红尘宗的红尘中修行,盛阳反问他,难道红尘宗就只有一种修行方式,他也想夜猎出游不行吗?

呃,好像没什么不行。

云安之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盛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作为修士,他难道会不想要一只契约战兽吗?所以,有这个机会,他也想跟着福娃沾点光。

唐启、甘自怡一起摸摸鼻子,哦呀,忽然就鼻子痒痒的,好奇怪呢。只有颜无双毫不客气的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他有契约战兽了,他不需要沾光,他现在只想看热闹。然后,颜无双被他家唐启充满感情的,爱的虎摸了。

已欢迎盛阳的加入为借口,众人在附近找了家酒楼品鉴了一番珍馐美味,经常在外夜猎的唐启和财大气粗、喜欢享受的颜无双在这方面是绝对的高手,他们选定的美食和美酒让大家赞不绝口,于是,当晚云安之吃撑又醉倒了,大家只好找了家客栈好好休息一下。

听客栈老板介绍,再过十来天这附近还会有一场春市,就是附近的村落城镇合办的大型商贸会,还会吸引远道而来的商人,连不少修士都会来此凑热闹,每隔几年据说都有人在春市上捡漏到珍品。也幸好他们是这几天来的,再过个两三天,这边的客栈就会爆满,再想找到住宿的地方可就难咯。

这么一说,顿时激起几人的好奇心,住宿对他们而言从来就不是问题,毕竟在西域的修士,谁不是人手一份凌霄宗的帐篷,连甘自怡都在赚到灵石后购买了好几份,准备待会金陵当作礼物送人。

总之,除了酒醉的云安之,大家一致决定参加这次的春市,期待有奇遇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况且,他们身边有福娃云安之。沾点福气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这天的深夜,已经是修士们都已经休息的时间了,因为来得早,云安之单独一间房,唐启和颜无双一间房,甘自怡不出钱,所以让他和盛阳一间房他也没资格有意见。按照凌霄宗的习惯,这个时间大家都各自休息,至于是打坐还是睡觉就按各自的习惯。

而在离这里比较远又没那么远的地方,则发生了一件事。

一小堆凡人正一起在路边围着篝火坐了一圈,夜深人静天寒地冻的这会儿,他们聚在一起,中间点燃了一堆篝火,大家都因为太冷了而不敢睡,生怕自己一觉不醒。他们都是准备来春市赚笔钱的行商,每年都会过来,彼此看彼此也算熟人。今年也是,在半路上遇上就一起走。但这次,其中不少人心里多少有点后悔了。

又冷又累又困又烦的这当口,还有两个人在吵架,或者说一个人单方面在吵另一个人。一个人怪另一个人之前在前面镇子的时候不肯住宿,非要一直赶路。这下错过宿头,大晚上的在这里受罪,当初为什么就不肯听自己的在那里留宿?!

另一个人一开始也老老实实道歉,后来被骂久了就一直沉默。哪知道骂人的那个根本不会见好就收,骂到现在有一个时辰了,连原本在旁边还劝一下的临时同伴都懒得劝了。大家集体把他当作提神醒脑的工具,用他连绵不断的骂声让自己不至于睡过去。

可是到这时候了,原本觉得吵杂的叫骂声好像渐渐要免疫了。“我侯耀祖怎么就听信了你的鬼话要跟你继续赶路,下次,下次我再听你的我就是狗……”

刘东听着听着在心里偷笑,侯耀祖你得了吧,你哪次不是陈永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吃亏上当只这一次吗?你次次吃亏上当也依然跟陈永黏在一起,你俩哪次真的分开过?

刘东想说什么但就是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忽然察觉到异样,那个始终就没停下过的叫骂声忽然就没了。

惊醒过来的刘东扫视围着篝火的这一圈人。一开始他们这群人一共有十一个人,但是现在不管他怎么数,包括自己在内都是十个人。他数了三遍都是这个数,侯耀祖呢?那个一直在骂人的侯耀祖呢?

“陈永,陈永,哎,陈永我叫你呢,”数到自己心头发慌的刘东赶紧叫向那个之前一直被骂的陈永,对方抬起一张茫然的脸,莫名其妙的看向他,“陈永你搞什么,侯耀祖呢?侯耀祖不是跟你一起的吗?他人呢,他怎么这会儿不在了,是去方便的了吗?去多久了,你也不管他吗?就算他之前一直骂你也不能……”

“侯耀祖?骂我?”陈永的脸越发的茫然,他一幅听不懂的样子,连他旁边坐着的几个也露出一脸迷糊的神情,“不是吧刘东,你就眯了一下就把自己眯糊涂了?侯耀祖没跟着我啊,今年他家有事就没我一起来春市。再说了,我跟侯耀祖之间就算骂人也是我骂他啊,他欠我一大笔钱呢他哪有胆子骂我?”

“扑哧”,旁边好些人没忍出喷笑出来。还真是,侯耀祖那个胆小懦弱的,虽说也是个行商,但胆子比老鼠还小。他骂人?别人对他瞪一瞪眼都能把他吓哆嗦。也就陈永跟他是同乡,走哪都带他一起赚钱才能过点好日子。

侯耀祖去年乐昏头了,刚在春市上赚点钱就学人去青楼风流,结果一个晚上就被人把钱骗光,要不是陈永好心借他一笔钱当时都要跳河了。就他还能骂老陈,这刘东,八成是睡迷糊了吧。

大家这么一乐,刘东迷迷糊糊也想起来了,对啊,侯耀祖那老鼠胆子能骂老陈吗?那之前是怎么回事?是谁骂陈永来着,还骂了那么久?难道真的是自己迷糊了?

嬉笑之后十个人又围着篝火开始发呆,越来越多的人努力和自己的瞌睡奋战起来。终于刘东坚持不住,从自己的行囊里翻出一瓶酒,自己“咕咚”灌了一口。

那是刘东家乡有名的烈酒西风烈。辛辣后复甜,甜中又带着丝丝苦味的口感最适合在冬夜里饮用,不管是提神还是驱寒的功效都立竿见影。

果然,一口酒下去,刘东的眼睛马上就亮晶晶起来,与此同时,其他九人的眼睛马上就看过来。明确的说,是看向他手里的酒瓶。刘东无奈的苦笑一下,递给身边的人,示意他喝完传下去,大家都接过手喝一大口,刘东心疼的直咂嘴,“哎我说你们有点数,知道西风烈多醉人吗?哎哎哎,就这一瓶啊,这一个晚上我们就喝这一瓶啊,其他我都是要卖的。”

“行了行了,我们心里有数。”大家每人还真就喝了一口,这么着传到刘东手里还有大半瓶,他心里顿时就舒服了。这瓶已经喝了自然就不准备卖了,刘东虽然收起酒瓶子,但大家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为了不醉倒而收起来的。等到又扛不住的时候刘东自然会拿出来,他也就嘴上讲讲,其实刘东真是个好人。

刘东拿出他的西风烈,那么其他人自然也不能小气。每个人都多少掏出点什么,这个晚上他们就准备这么吃吃喝喝熬过去,谁让他们都错误的估算了自己的脚程以至于错过了宿头呢。

一行人里面唯一没有拿出东西的是一身破旧长棉衫的老王头,他在这里面年纪最大,但坐下的时候腰板最直,一身衣服再破旧但依然干净整洁,一头白花花的头发也丝毫不乱的盘在头顶,像模像样的包着布巾,一看就有别于在座的所有人。

老王头从没说过他的家世,但从他一举一动看来,他是个读书人,且读了很久的那种。什么事情他都能侃侃而谈,见识颇为不一般。有时候有人遇到难处向他求教,他总能给出切实可行的建议。

据说他是出身豪门的贵公子,出仕前他们家大概是在权力争斗中站错了队,一家老小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他外出游学侥幸躲过一劫。回来后家破人亡一无所有,他也就心灰意冷,从此孤身一人,找了个四处游走的说书人的工作养活自身就满足了。

老王头肚子里总有无穷无尽的新鲜故事,在说书界他可是大大的名人。春市这类场合是会专门请他过去的,他是那种自带人流量的说书人,好些忠实听众就愿意听他说故事,哪怕跟着他走远点都行。

老王头这辈子没有娶妻生子,就时不时的东走走西逛逛,这辈子大起大落之后他随遇而安了,至少心态很稳。春市每年都请他去,也年年都盛情邀请他常驻下来。

今年他是真的想考虑考虑了,他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了,也快要走不动了。要不,这次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老王头嘴上说着还在考虑,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答案了。不过,那也是到了那边再说的事。这会儿在火堆这边,他喝了别人的酒,吃了别人的菜,然后他也看到大家一起看过来的眼睛。

老王头呵呵一笑,放下手里的鸡爪子,从袖袋里掏出一块帕子擦完嘴又擦擦手,“正好,我这儿有个故事,最适合在这种冬夜里错过宿头的,一群人只能在荒郊野岭里点燃篝火苦苦煎熬的时候听。巧了哦,这故事还就发生在这附近,你们,真的想听吗?”

他这么一说,那就让有些聪明人不由的多想了一下。有人的眼睛马上就亮晶晶了,有人却脖子瑟缩脸发青,有人露出犹豫的神情。老王头笑眯眯的没有说话,片刻后,大多数人还是表示愿意听,陈永面露难色,但是不好站在大家的对立面,只好低下头不说话了。

最先开办春市的这个小县城叫做乎祢,人口不多,经济也不兴盛,物资自然也不丰盛。为了能够平衡各家所需,当时的县令利用刚过完春节,大家都比较清闲的时光,开办了一个这样的官方集市。当时大家把家里的闲置品摆出来售卖或交换,各取所需,互惠互利,倒也不失是个不错的方法。

乎祢这边的人心态都好,日子能过得下去他们就挺满意的,这个春市里他们更在意的似乎是和街坊邻居聚众聊天,倒是周边县城听说了这个集市后,自发过来加入。

慢慢的,春市成为惯例,大家都会来此参加。因为参加的人多了,规模都大了起来。乎祢县只好把地点移到外面的一处平地,来乎祢这边参加春市已经成为乎祢及周边地区的人每年必做的事情。而就如同云安之说过的话,人流量即客流量,客流量就是商机。乎祢这里的经济慢慢就好起来了。

真正让春市火起来的不是这些普通百姓,而是一个行商。他也算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一眼在春市里看到人家不当回事在当搭头的几个碗,他不动声色拿下那些碗,转头在别的地方获利何止了千万。

他的捡漏顿时把很多行商都吸引过来,有的商户甚至看重乎祢这个县城的潜力,定居在此。就这么发展到如今,乎祢已经成为这方圆百里最兴盛红火的商业中心,最早来此驻扎的三个商户已经成为乎祢城里三大行首。陈家专营住宿,孟家只做餐饮,霍家包揽运输。

其中霍家其实是来的最早的,他家当时的家主霍三省初来乍到就敢找上当时的县令,用他的十架马车就谈下周边两个县城与乎祢县这边的往返的独断经营权。那年的春市,来的人一下来比往年多出十倍都不止。霍家马队的马跑废了四匹。但是那一年乎祢的人一个春市十五天时间赚到往年半年的收入,人人都惊呆了。

到如今,陈家、孟家和霍家在乎祢城三足鼎立。任何从事住宿、餐饮和运输的商家必须加盟到陈家、孟家和霍家的商业联盟里才能在乎祢这边做生意。三家光是收加盟费和分红就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他们也早就见好就收把自家生意缩小化、精品化,让出利带大家一起赚钱才能长长久久。

很久以前谢千栩就点赞过这三家,觉得他们头脑清醒、规划的当、高瞻远瞩。凌霄宗的办事处虽然设立于此,但最红火的空中运输坚决不加入这里,哪怕霍家盛情邀约也不加入,为的就是不与凡人争利,更可避免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和麻烦。

故事说的就是很久很久以前发生在乎祢的,那时的乎祢还没有春市,刚升级为县,贫穷又平淡,这里的人们每日为生计奔波劳作,过得很艰辛。

这天,乎祢县来了对小夫妻,据说丈夫的母亲的老家就是这里的,六岁的时候和父母搬走。但是她在乎祢有个最好的朋友,两人保持了多年的通信,直到女子及笄嫁人后,又随着她夫君再次搬迁多次才断了联系,母亲一直为此耿耿于怀。

早段时间母亲生病,病好后更是觉得与她最好的小姐妹这么多年失去联系是件很遗憾的事。孝顺的儿子和刚结婚不久的儿媳妇为了弥补母亲的遗憾就特地过来跑一趟。不管母亲的小姐妹是否还留在乎祢,总归是他们尽力了,至于最后的结果就只能听天由命。毕竟,最后一次的联系还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四十年对于凡人也算是沧海桑田,母亲说能有个结果就行。

母亲的好友姓温,母亲和她彼此之间称呼的都是乳名,她都是叫对方温小花。可是来乎祢一打听,温是这里的大姓,这里叫小花的女孩更是到处都是,再结合母亲的年纪,也就是说,对方应该也有五十岁左右。这样年纪的温小花,乎祢这边有二三十人,但会写字的就凤毛麟角了。

很多年前温氏这边也有个四品大官带着他的家眷荣退归乡,回乡后他建了个私塾,带乎祢这边的孩子读书。就算束脩很低,但能上得起私塾的孩子依然很少很少,他大多带自己的孙子和家族的几个孩子。后来实在没办法了,他妻子也出来带女孩子学点女工刺绣,顺带认几个字。

这么着,温小花才有机会在女子学堂认识了个朋友,可惜的是,她们之间的缘分很短,及笄后没多久就彻底失散于人海茫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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