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将玉佩与平安符送到市博物馆时,接待他的老馆长正在整理抗战时期的文物。见赵刚捧着一个旧布包,眼圈通红,老馆长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接过布包轻轻展开——玉佩温润,刻着细小的缠枝纹,边缘被摩挲得光滑;平安符的红布已经褪色,边角处还留着几处磨损的针脚,显然是被人贴身带了许久。
“这是……”老馆长指尖拂过玉佩,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是林砚之和沈知许的。”赵刚坐在长椅上,指尖掐着褪色的布角,慢慢说起那个仓库里的清晨,说起两人在游击队里的日子——林砚之熬夜写情报时总爱用手指敲桌面,沈知许会悄悄在他手边放杯温茶;训练时沈知许哮喘犯了,林砚之会背着他走好几里山路,嘴里还念叨着“慢点走,不急”;执行任务前的晚上,两人坐在院子里看星星,话不多,却总握着对方的手,像握着彼此的命。
老馆长听得红了眼,他把玉佩和平安符放进特制的玻璃展盒,轻声说:“我会给它们找个好位置,让后人都知道,有这么两个年轻人,把爱和命都献给了家国。”
后来,博物馆专门开辟了“英烈遗物展”,林砚之和沈知许的展柜前总围着人。有老人指着展盒,给孙辈讲当年的战火;有年轻人看着玉佩上的缠枝纹,红了眼眶;还有情侣悄悄牵手,低声说“要像他们一样,好好在一起”。展柜的灯亮了又灭,年复一年,玉佩始终温润,仿佛还留着两人贴身携带时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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