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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一个世界7

最后一抹残阳西沉,天色暗了下来,天空中只点缀着寥寥几颗微弱的星子。

窗外,点点灯火次第亮起。

傅斯在回卧室前,特意泡了个热水澡。

今天的宴会上虫来虫往,身上难免沾染了些许其他虫族的气息。他换上一身全新的礼服,气质矜贵,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挑剔。

懒懒悬浮在傅斯身边,捧着一只造型别致的小猪蛋糕,好奇地问:“宿主,你是不是有洁癖呀?”

“洁癖?我才没有那种东西。”傅斯敲了下懒懒,“我这叫注重生活品质,懂不懂?”

他睨了一眼系统手上的蛋糕,这是他特意带着系统去甜品店选的。

小家伙几口就吞下十几个,等他反应过来时,剩下的甜点都被它悄无声息地收进了系统空间,连个影子都没给傅斯留下。

懒懒:“洁癖就洁癖嘛。”

懒懒的显示屏眨眼间就换成噘嘴的表情。

它不舍地望着萌萌的小猪蛋糕,做着艰难的决定,最后还是把蛋糕交给傅斯:“这个拿去送给兹伯恩吧,元帅太可怜了,吃点甜食,说不定能让他的心情好些。”

“这只小猪长得有点丑啊,兹伯恩能喜欢吗?”傅斯嘴上嫌弃,却把蛋糕稳稳地拿在手里,向卧室走去。

懒懒在他肩头叽叽喳喳地反驳:“哪里丑了?这只小猪蛋糕多可爱,粉嘟嘟的,里面全是慕斯,肯定超级好吃。”

傅斯被逗得笑出声,金发在灯光下微微晃眼,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此时有多温柔。

兹伯恩目睹的便是这样。

之前的一年多,雄虫暴躁易怒,每次踏入地下室,都要将他活生生剥皮拆骨,践踏他的尊严,更别提什么好脸色了。

他虽顶着雌君的名分,却什么也不是。

痛苦是刻骨铭心的,难道雄虫以为,仅凭一点补偿,就能让他感恩戴德吗?

虚假的温情,比直接的恨意更让他难忍。

傅斯将小猪蛋糕轻轻搁在茶几上,细碎的刘海随意垂落,未经打理的发丝轻掩半边眉峰:“给你拿了宵夜,希望你会喜欢。”

兹伯恩欠身婉拒道:“多谢您的盛情,雄主,但我现在并不饿。”语气客套又疏离。

他一直站在落地窗前,卧室位于六层,南侧没有墙壁,只有一整面巨大的玻璃窗,从这里俯瞰下去,外面的夜景尽收眼底。

窗外灯火阑珊,漫天飞雪,前元帅的身影在玻璃上投下淡淡的剪影,透着些许萧瑟。

傅斯走向落地窗,前元帅身上特殊的故事感,让他挪不开眼,无声地蛊惑着他靠近。

“不饿也尝一口,嗯?宝贝。”

就在傅斯的手搂上兹伯恩肩膀的瞬间,兹伯恩猛地扣住他的手腕,傅斯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被牢牢压制在冰冷的落地窗上。

前元帅用雄虫的头狠狠撞向玻璃,在巨大的冲击下玻璃碎裂,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他顺势将傅斯推下楼去,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从六楼头朝下坠落,按照兹伯恩的出手力度和角度,这是必死无疑的局面。

阴沉的天空,冷风在耳边尖啸。

傅斯的身体在狂风中急速下坠,大片大片的雪花肆意纷飞。

他的意识在短暂的恍惚后骤然清醒。

兹伯恩要杀他。

感官在这一刻被放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头部率先触碰地面,剧烈的疼痛贯穿全身,就像是头骨被冰锤狠狠砸中,震得他眼前发黑。

一阵晕眩,鲜血从头部流出,染红了周围的皑皑白雪。

“宿主,你没事吧?没事吧?”懒懒凑过来,小心地扫描着傅斯的身体,“我用了好多能量给你护盾,应该只是小擦伤,不疼的,对吧?”

傅斯躺雪地上,睫毛上沾满了雪花。

他不说话,懒懒急得像只小仓鼠,上蹿下跳:“宿主,宿主,你到底怎么样了?可别吓我呀。”

“疼,疼得我都快死了。”他都死第二回了,傅斯在心里问:“懒懒,你看看我脑门上是不是黑的?”

懒懒困惑的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宿主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不黑,宿主,你头上是红的。”

傅斯伸手抹了把脑袋上的血,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我印堂不发黑,为什么老有血光之灾?”

“呃,因为……浪子是没有好下场的?”懒懒重复之前的话,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

傅斯没有理会它,眸色阴鸷,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夫,一字一顿道:“回去,我要弄死兹伯恩。”

懒懒不禁打了个寒颤,劝道:“宿主,冷静一点,如果兹伯恩真的死了,你也会死的,想想我们任务,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再说,兹伯恩杀的不是你,他真正想对付的是这具身体的原主。”

傅斯:“我知道啊。”

顶着满头鲜血,他走回傅公馆,径直去了地下室,在暗处找出那只颈环,上面残留的血干涸,凝成一层暗红色的痕迹。

“我就不该把他从地下室放出去。”

傅斯的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说。

他的第一反应是愤怒,被兹伯恩推下楼,他几乎要气炸了,恨不得立刻掐死对方。

愤怒的浪潮稍退,他又不得不承认,兹伯恩的手段确实够狠,狠得让他不得不佩服,勾着他的兴趣。

虫族元帅的位置,本就不是靠温良恭俭让就能坐稳的,兹伯恩的果断和狠劲,就是他立足的关键。

自己算是真正见识到了,只要给兹伯恩机会,他就会抓住,利用到极致。

懒懒:“宿主,别把兹伯恩关回地下室了,他要是再待在里面,精神危值肯定又要往上涨了。”

它已经预见了任务的失败,统生惨淡。

“我没说过要关他,谁要关他了?”

傅斯头上的血顺着额角滴落,沾在楼梯台阶上,他伤口都懒得处理,挑起右眉,仰头左右转动脖颈,“咯吱”、“咯吱”。

懒懒弱弱地提醒道:“你要揍他吗?虽然兹伯恩有自愈能力,但家暴是不好的,宿主。”

傅斯如恶鬼般,不声不响地出现在门口。

浓烈的信息素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或许是因为他在流血,海风味的信息素中夹杂着刺鼻的腥气。

兹伯恩瞳孔一缩,脸色变得煞白。

他仍站在落地窗边,寒风呼啸而入,夜色深沉,看不清楼底的场景。

傅斯究竟是什么时候爬上来的,是虫还是鬼?

他没想过雄虫从坠楼中生还的可能,而此刻,想逃也已经来不及了。

浓烈的信息素缠绕着兹伯恩,他浑身无力,瘫坐在地毯上。

对于兹伯恩来说,雄主的信息素是他永远的软肋,他安抚过他,所以只要一闻到熟悉的气息,他的身体就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前元帅,是不是很意外?我还活着。”傅斯将颈环随手丢在柔软的地毯上,命令道:“自己戴上。”

要是没有限制颈环,前元帅不知会对他下手多少次。

前元帅死死地瞪着他,对自己错误的决策感到悔恨。

他本可以,不,他本应该拧断雄虫的脖子,那本是唯一的、绝不能错过的机会,而他却亲手葬送。

“我让你戴上,听不懂我的话吗?”

傅斯的声音压抑着怒气,他随便从茶几上扯起几张纸巾,捂住额头的伤口,疼痛像针一样刺进神经。

兹伯恩抛开了应有的敬语:“我宁愿你杀了我,快杀了我吧!”

他语气痛苦地挑衅,“你这只无能的雄虫,难道你不敢动手吗?是因为你是大皇子的走狗,所以连杀我的勇气都没有吗?”

傅斯看着兹伯恩气急败坏的模样,只当他是在气头上胡言乱语。自己做的事,怎么会与大皇子扯上关系?

傅斯一时之间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置兹伯恩,无奈地叹了口气,俯身捡起地上的颈环。

“别闹了,我不杀你。你是我的爱人,我怎么忍心对你下手?”他亲手把颈环戴回兹伯恩的脖颈上,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只能委屈前元帅了。

坠楼的惊险滋味,他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前元帅身姿狼狈,像一只浑身竖起尖刺的刺猬,他嗤笑着,嫌恶着,吐出几个字:“恶心,你真恶心。”

“终于肯说真话了?”傅斯抚上他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几分促狭的调侃,“早就该这样了。看你这精神状态,还挺不错。”

傅斯把兹伯恩拖到自己身上,抱在怀里,动作自然,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没有多余的废话,朝着隔壁客房走去。

可前元帅心存死志,即便被他抱住,也满心抗拒:“收起你的假慈悲,我不需要你的安抚,滚开!”

走进客房,傅斯感受到了温暖。

他关紧房门,把兹伯恩放在床上,瞧着那张好看的脸,傅斯忍不住俯下身,吻了吻他苍白的唇角。

“你这张嘴啊,真是犟。在精神海里,你还会服软,可现实中,你一点余地都不肯留。”

说完,傅斯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死了,闷得难受。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除了满腔的愤怒,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被他忽略了。

他的心很不舒服,却又说不出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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