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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一个世界9

兹伯恩只觉耳边似有羽毛拂过,痒酥酥的,他站起身,这才意识到,傅斯与自己身高相仿,可以平视彼此。

“阁下,实在抱歉。”他迅速调整了姿态,恭敬地低下头,“我并非在等您请我,我当然愿意跪下为您包扎,您是至高无上的雄虫,我理应如此。”

傅斯没头没尾地开口:“我上次和你说的话,你都忘了?”

兹伯恩谨慎道:“您所指的是哪一句?”

显而易见,元帅在讨雄主欢心这件事上,实在是不太在行,他借鉴的方法,不过是身边那些军雌们的做法。

这些军雌对待雄虫时,个个都呆板无趣,卑躬屈膝仿佛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能,毫无新意可言,更别提能打动雄主的心了。

“你自己琢磨吧。”傅斯不至于因此生气,他拉着兹伯恩的手腕上楼,边走边唤来圆圆取医药箱。

兹伯恩似乎对圆圆颇感兴趣,他问道:“阁下,您家的小机器人叫什么名字?”

傅斯斜倚在楼梯扶手上,随口答道:“圆圆。怎么,你喜欢这个机器人?”

兹伯恩毫不掩饰地赞道:“它的外形很可爱,您能拥有这款机器人,足以证明您有着极好的性格。”

“哦?是这样吗?”傅斯目光揶揄,故意这般说道:“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元帅。我的脾气向来不太好。”

他太了解元帅这张嘴了,知道他又要说那些惯常的恭维之词。

不等元帅开口,他便抢先一步,白皙的食指抵住兹伯恩的薄唇:“要是想说什么我至高无上的奉承话,就免了吧。”

兹伯恩的包扎手法极为熟练。

傅斯的前额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血早已止住,但兹伯恩仍一丝不苟地擦洗伤口,仔细消毒,再用纱布一圈圈缠好。

傅斯从落地镜里瞥见自己额头上缠满纱布的模样,不禁失笑:“你这是把我当成木乃伊了吗?别缠了,就是两个小口子,用创可贴就行了。”

“是我自作主张了,阁下。”

兹伯恩按照傅斯的要求,抬手拆掉了纱布,从一旁的医药箱里找出几枚创口贴,贴在他的伤口上。

动作快得让傅斯根本来不及阻止,“你……”

他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戛然而止,视线从兹伯恩脸上移开,短暂地望向别处。

片刻后,他话锋一转:“能不能别叫我阁下?这个称呼太正式了,听着多生分啊。”

医药箱被兹伯恩合上,指节无意擦过箱盖,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他的袖口在刚才上药时松开了,露出一段肌肉紧实的小臂,那双浅金的瞳眸不带一丝情绪,平静地看着傅斯:“好的,雄主。”

傅斯差点没呛着,要是正在喝水,这会儿非被呛得咳嗽不止。

他是想让元帅叫他的名字,是名字,不是雄主。

傅斯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尴尬地纠正道:“你搞错了,不是叫这个。”

兹伯恩的瞳孔缩了缩,喉咙里再难发出任何声音,眼神蒙上了一层阴霾。

原来傅斯也把他当作罪犯看待,所有虫都认定他有罪。

未婚的他迫不及待地自降身份,叫他雄主,可即便如此主动,傅斯还是拒绝了他。他连雄主都没有资格叫出口,难道他只能像那些卑微的雌奴一样吗?

顺从吧,这是军雌的宿命。

他要顺从,在雄虫面前,必须放下自尊,用尽一切方式去讨好,去证明自己的价值,再不堪也得咬牙承受。

只要活着,就总有那么一天,能够再次踏上远征的征程。

傅斯勾住兹伯恩的小指:“你在想什么呢?”

他不是个瞎子,兹伯恩的情绪变化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只是更习惯你直接叫我的名字。”

兹伯恩不确定这是否是雄虫的试探。

回想起与傅斯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不得不承认,傅斯是一位出色的雄主。

他会安抚自己,会为了自己挺身而出,自己真的有些得寸进尺了,竟然还奢望更多。

想到这里,兹伯恩双膝触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请您惩罚我,我不该有多余的思想。”

“站起来,兹伯恩,你不能这样。”傅斯听到声音,膝盖不由得一疼。

兹伯恩是元帅,怎么能屈膝跪地?更何况,身上带着伤,脖颈还套着审问室的颈环。

这里是精神海,傅斯心想,要是自己愿意,这颈环或许也能轻易取下。

元帅态度坚决,固执地要领罚:“您先罚我,罚完了我自会站起来。您可以打我,用鞭子抽我,无论多少鞭,直到我长记性为止。”

傅斯拿兹伯恩没办法,爱跪是吗?好,那就跪。

兹伯恩亲眼目睹傅斯的膝盖缓缓弯曲,最终跪在自己面前,他听见傅斯说:“我罚你,接受我的安抚。”

这世间怎会有雄虫向雌虫下跪?这在雄保会的制度下是不可想象的,雄虫无论何时都不会在雌虫面前屈服,傅斯却打破了这个铁律。

兹伯恩想要阻止,想要叫他起身,但傅斯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后颈,强势地吻住他。

清新的海风味信息素如暴风骤雨般,吞没了兹伯恩所有的声音,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沉溺在安抚里。

身份的界限在这一刻彻底模糊。

傅斯的礼服被攥出几道凌乱的褶皱。

他本该狠狠地咬向兹伯恩,用这种方式让元帅明白,他不必下跪,不用这样低微,不该自暴自弃。

他希望兹伯恩永远保持那份傲气,像做元帅时那样不可一世。可傅斯舍不得咬他,理智在感情面前溃不成军。

他们唇齿相依,傅斯把兹伯恩拥得更紧,一个又一个吻落下,温柔缱绻。

兹伯恩身上散发出的玫瑰味信息素,与傅斯的海风味信息素交融,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竟意外地契合。

海边盛放的玫瑰,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

傅斯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精神海了,大概又是待的太久,当他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清晨。

晨雾弥漫,天色不见明朗,风雪肆虐了整夜,呼啸着,撕扯着,仿佛永无止境。

傅斯尚存一丝困意,眼皮半开半合。

懒懒感应到宿主醒来,闪着星星眼,欢快地飞过去:“宿主,元帅的精神危值70啦!你受伤了还去修复精神海,懒懒真的好感动。”

“再去一次,是不是就到及格线了?”傅斯眯着眼,声音里带着未散的慵懒,伸手把漂浮在眼前的系统推到一边。

他之所以愿意一次次修复元帅的精神海,并不是为了什么高尚的理由。

说到底,他只是为了自己不死。

懒懒:“按照目前的进度来看呢,只要元帅的精神危值不突然暴涨,下次肯定会降到60分。”

“叮!您有一条未读信息。”光脑的消息强行弹出界面,这种直接弹出的提示并不寻常,只有皇室发送的内容才享有如此特权。

傅斯点开信息,心中有几分猜测,发信的多半是大皇子,看来大皇子又要举办宴会了。

中毒恢复得倒是挺快。

希瑞安:【B星斗兽场见。】

傅斯皱眉,反复看了两遍,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这发的什么玩意儿?发错了?”

他和大皇子什么时候关系熟到这种地步了。

懒懒也在看消息:“原著里没写过你和大皇子的任何交集,我这边也没有相关的信息可以提供。”

傅斯在星网上查阅了B星的资料。

B星距离主星相当遥远,必须乘坐飞船才能抵达,和主星的秩序井然不同,B星是典型的平民星,鱼龙混杂,秩序相对混乱。

他关闭屏幕,立刻感到一种如芒在背的异样,傅斯警觉地转头,便对上了兹伯恩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睛。

“翻脸不认了,是吧?”他没碰兹伯恩,“我得出门了,你饿了就喊圆圆做饭,万一有什么急事,直接给我发消息。”

前元帅缄默不语,他无话可说,雄虫最好死在外面,永远别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B星的气候比主星冷冽许多。

傅斯刚踏出飞船,迎面便扑来一阵夹杂着雪粒的冷风,耀眼的金发沾上了点点白霜。

随手拦下一只路过的虫族,询问斗兽场的具体位置,得知方向后,他登上一辆悬浮车。

大皇子的看台坐落于斗兽场的制高点,视野开阔,风景独好。

傅斯到场时,希瑞安正坐在装饰华丽的座椅上,把玩着筹码,几个英姿飒爽的军雌恭敬地侍立着。

“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好几场都过了。”

他的语气透着熟稔,显然不是第一次叫自己来斗兽场了。

傅斯暗自琢磨,原主不过是个E级的低阶雄虫,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能让大皇子青睐。

他微微倾身,模仿着其他雄虫的问候姿态:“殿下,你的身体安好吗?”

希瑞安优雅地倚在椅背上,指尖轻挑,将筹码抛起又接住:“暂时死不了,那个伊金,你还有印象吧?昨天胆敢对我下毒的雄虫。”

“拜伦公爵的教导,我着实不敢恭维,先是兹伯恩,又是伊金,真是一脉相承的愚蠢。”

傅斯玩味地挑了挑眉,自己随性而为的嫁祸,原来误打误撞地牵扯了兹伯恩的弟弟。

听到大皇子对兹伯恩的评价,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殿下能平安无事,是不幸中的万幸。”

希瑞安审视着艾尔顿伯爵的五雄子,总有什么地方让他觉得不太对劲,眼前的雄虫与他印象中的形象有着微妙的偏差。

是他多心了吧。

懒懒在背后捏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防止书中角色的意识觉醒,它又消耗了一些能量。

看台上的气氛升温,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下一场,是一场生死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倒地十秒的规则,没有点到为止,只有死亡,才能结束这场残酷的角斗。

B星的斗兽场,曾是军雌与猛兽厮杀的比赛,近百年来才演变为军雌与军雌之间的殊死搏斗。

站在这里的军雌们,大多是被贫穷所迫,为了星币铤而走险,其中也不乏来自联邦的俘虏,以及被审判庭发落的罪犯。

观众们兴奋得近乎疯狂,因为接下来上场的,是昨天刚刚被俘的联邦上将。

对于帝国虫族而言,联邦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他们争先恐后地押注,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这位上将血溅当场。

距开场还有十五分钟,希瑞安尚未下注。

他优雅地走到看台的栏杆旁,瞥过对面躁动的观众:“兹伯恩最近如何?那些注射剂快用完了吧,回去的时候你记得带几支。”

傅斯并不傻,不会去问大皇子那是什么注射剂,他心里清楚,希瑞安给的绝非什么好东西。

于是他滴水不漏地说道:“还是那样,半死不活地关在地下室里。”

希瑞安神色宁和淡漠,声音轻蔑:“可别让他死了,没事就多去关心他一下,让他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是,我自然会好好关心他。”傅斯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前元帅之所以骂他是大皇子的走狗,并非空穴来风,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不正像极了一条指哪打哪的走狗吗?

希瑞安:“上次你的那些雌侍在参与帝国伟大计划的实验中不幸牺牲,我深表遗憾。”

“不过请放心,帝国不会亏待你的忠诚,这场比赛结束后,你可以去后台亲自挑几个心仪的军雌,那里有不少上等货色。”

傅斯先是诧异,接着唇角讽刺的笑了。

难怪傅公馆内不见其他军雌,原来都被原主当作礼物送给了大皇子,成了什么所谓的伟大实验的牺牲品。

“感谢殿下的美意,只是最近我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光是闻着兹伯恩的血味,就已经让我恶心得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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