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觉得视频中的哈利和布鲁斯有什么关联，布鲁斯本人也这样认为。
或许哈利是他们几个的朋友，也或许是和他们中某一个保持那种关系的“伙伴”，杰森不认为是自己，迪克也不认为是自己。
不过不管他们几个怎么猜测，终究还是要在正播放的视频里找答案。
“那边的夜翼……”看着视频里正摸黑翻窗的夜翼，迪克说话有些底气不足。
画面很快从夜翼身上离开，镜头又重新对准了身份神秘的哈利。
[洗过澡的青年穿着长袖睡衣走出浴室，手上还拿着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
墙壁上挂钟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晚上微凉的风从开着的窗户中吹进来，暖黄色灯光的房间内，带着蕾丝的轻薄纱窗被高高扬起。
眨眼间，透过飞扬的窗帘，一个漆黑的身影出现在窗台上。
“洗完澡又不吹头发？”夜翼从窗外跳进来，“小心我告诉伯纳，他知道的话一定会给你的早餐多加几个蛋。”
“……你是邻居家爱告状的小孩儿吗？”哈利把毛巾搭在头上，“我现在可不会因为吹点冷风就生病了。”
夜翼转身准备关窗：“现在这种情况，我应该是攀登高塔的勇者才对。”
勇者？带着童话味道的职业。
“怎么，最近是交了一个爱看童话故事的女朋友吗？从盘踞恶龙的高塔中拯救被困的公主？”说完这句话，哈利突然觉得不对，于是他立刻补充，“我没在看童话故事，也不是什么公主……”
手放在窗框上的夜翼还没来得及发出嘲笑，窗外突然倒吊着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勇者和公主？”红罗宾收起钩爪枪翻转身体跳下来，“那么恶龙是谁？”
夜翼从窗边让开，好方便红罗宾进来：“当然是我们都知道的那个人。”
“TT，”罗宾紧接着出现，“我劝你们说话小心点。”
“没错，”红罗宾少见地赞同罗宾的话，“毕竟哈利身边，恶龙的耳目无处不在。”
“正是因为他能听到。”夜翼毫不收敛，“说坏话不让本人听到还有什么意思。”
哈利摇了摇头往里走去，似乎打算跟他们几个划清界限。]
“看来哈利和几位少爷关系不错。”
阿福看的还算开心，如果不考虑他们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把他们搞到这里集体观影的话。
“是挺不错……”关系太好的人聊起来就是有这种别人听不懂的氛围，迪克无话可说。
几个人听了一脑袋的勇者恶龙，非但没有因为这些信息得出关于哈利和他们关系的准确结论，反而更加云里雾里。
“恶龙是指谁啊？”看他们几个的表现，提姆总忍不住猜测布鲁斯，但怎么可能。
“恶龙的耳目无处不在，”达米安重复这句话：“耳目指的是什么？”
监视器？或者像超人那样的超级视力还有超级听力？
不过这个哈利左看右看也没有什么值得被监视的理由，他们非但没从他身上看到危险，反而看到了很多友善和亲近。
旁边一言不发的布鲁斯同样觉得有点怪，不过不管怎么样，没有征兆的情况下，他也不会擅自将看起来跟杰森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跟自己联系在一起。
“别忽视了格雷森对那个人的了解，”达米安注意到了他们一开始的谈话，“他们很可能住得很近，或者格雷森跟他同居过。”
“不可能！”迪克十分肯定。
不过达米安的话原本就没有包含什么特殊意思，就算是看也看得出来，那个叫哈利的对格雷森根本没兴趣。
影片画面还在继续，疑似另一个世界的他们确实集体去了酒店房间找同一个人。
[“你们不回去没关系吗？”哈利往沙发旁走着，旁边的矮桌上还放着他办公的电脑。
“最近哥谭没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犯罪活动，偶尔放松一下也没什么。”红罗宾自觉在房间里找到了咖啡机打算给自己来一杯。
“放松？”哈利刚坐下，听到红罗宾的话十分惊奇，“我觉得在家里可比这里放松多了。”
他们每个人都有着不能被公众发现的特殊身份，只有在少数几个地方才能放下伪装以真实面目存在，而其中，韦恩庄园和蝙蝠洞绝对是其中最能令他们感到安心的。
况且那里还有阿福和伯纳。
“说起来，媒体已经对你们这种游戏见怪不怪了，是时候换个玩法了吧？”媒体已经腻了哥谭两大阔佬之间的你追我哄，隔三岔五的离家出走已经激不起什么水花了。
夜翼想看看哈利和布鲁斯还能搞出什么新花样。]
“……”
视频内的人对他们聊天的内容心知肚明，观影的一干人等则被钓得面无表情。
谁和谁的什么游戏，跟媒体有什么关系，以及他们所说的家是同一个还是不同的两个……
“至少能确定我是清白的了。”一大段对话里，迪克只能明确看出这点了。
正播放的视频内，罗宾显然是一副不想跟夜翼搭话的模样，恰如这时候的达米安：“没人关心你清不清白。”
迪克自己关心，至少目前为止他的取向还是异性。
更何况哈利头发是金棕色，就算大胆一点想，他也想不明白哪里会吸引自己。
“说到媒体，很难不去想布鲁斯的绯闻，”这是提姆的第一反应，不过媒体的用处绝对不止制造绯闻掩盖身份，它更多的是一种发声途径，以及信息传播手段，因此提姆并没有往绯闻的方向深思。
影片中，夜晚的画面不算多，在夜翼他们跟哈利聊了一会儿之后，干脆加速来到白天。
酒店房间里只剩洗漱后准备出门的哈利，至于夜翼红罗宾和罗宾，显然早在天亮前离开。
[晚上原本想趁布鲁斯没空找自己的时候处理工作，但处理工作的意愿实在没能压过跟迪克他们聊天的意愿，因此哈利熬了个大夜什么都没做。
不希望把菲利希亚逼到辞职的哈利决定今天准时上班。
一边畅想助理小姐保证绝对不辞职的模样，哈利一边心情舒畅地乘电梯下楼。
酒店的主管在看到哈利之后相当热情地迎上来：“奥斯本先生，需要往您房间的酒柜里补充一些酒吗？”
“当然，把缺的补上，”哈利可不打算跟布鲁斯客气，更何况他好不容易才到了能合法饮酒的年龄，“冰箱里多准备些冰块，今晚我还住这里。”
听到哈利的话，主管一副吃到瓜的样子：“好的，您的车已经提前备好，就停在门口。”
就是为了制造瓜的哈利没有管他的八卦。
布鲁斯有事今天不能当众来找他，他的离家出走只好往后顺延，总不能自己灰溜溜又回了韦恩庄园。
其实回奥斯本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现在伯纳都在韦恩庄园，哈利自己回去连饭都没得吃。]
一段平平无奇的画面，但场景偏偏是韦恩名下的酒店。
说实在的，让客人感觉宾至如归是酒店的目标没错，提供舒适的环境也十分应该，但看起来就是奇奇怪怪。
“好歹我们知道了他的名字，”达米安念了一遍，“哈利·奥斯本，我们这里有这个吗？”
“据我所知，哥谭没有，”提姆没少替布鲁斯参加宴会，哥谭稍有地位的人的名字他都记得，“不过要单说奥斯本的话，纽约有奥斯本工业，做武器研发的，负责人是诺曼·奥斯本，他的家庭成员没有公开露面。”
从这里出去之后可以想办法调查一下。
就在他们思考纽约的奥斯本和影片里的奥斯本是否有关系的时候，哈利·奥斯本已经开车来到了那栋他们这里的哥谭不存在的高楼下。
上面写着几个相当明显的字——奥斯本科技。
[“奥斯本先生，”菲利希亚在看到哈利走进办公室的第一时间就抱着一堆急需处理的文件跟进来，“希望您能在今天上午处理完这些。”
“上午？”哈利看着不努力根本完不成的工作，“菲利希亚，这真的是一上午的工作量吗？”
“您真的想知道吗？”菲利希亚习惯了随时可能消失不见的上司，当然也学会了抓住哈利·奥斯本出现的任何时机让他工作。
听到菲利希亚反问的哈利逃避了：“请放下吧，菲利希亚女士。”
毫不留情地将全部工作堆在哈利面前，转身离去的菲利希亚推门离开后又突兀地推门进来，甚至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奥斯本先生，”菲利希亚看了眼没有没有防窥功能的落地窗，咬了咬牙，“希望您别再以那种模样出现在办公室里了，也别在办公室里做任何工作之外的事，我已经为了处理那些传言和照片加过无数班！至少为了您的名声着想……”
“……”被几次拍到穿着绿魔制服踩着滑翔翼撞碎玻璃飞进办公室的哈利，“我会注意的。”
哥谭已经有人因此对绿魔不满了，因为他经常撞碎小奥斯本的窗户，很多人怀疑他故意找小奥斯本麻烦。]
在办公室里做什么事？
以那种模样，做工作之外的事，还会有传言流出去，需要助理小姐加班处理，不处理会对名声有害。
影片前的几个人左顾右盼，秉承着你不说我也不说的想法保持安静。
为了打破这令人尴尬的平静，杰森开口：“你们猜他做的事跟我们有关的概率有多大。”
影片是放给他们的。
开头是有象征蝙蝠的图像在的。
昨晚是挤在一个酒店房间里的。
即使难以置信，但哈利·奥斯本显然跟他们牵扯很深。
“怎么不干脆猜他在办公室里跟谁做？”达米安瞥了眼说话遮遮掩掩的杰森。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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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人番外，不讲逻辑[闭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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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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