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达米安，所有人都沉默了。
虽然他们有这样的猜测，但这也只是很多猜测的其中之一，说实在的，从观影到现在，他们还没有真正看到哪个可能跟哈利·奥斯本保持着那种关系的人。
因此办公室X爱的可能性其实没那么高。
但在办公室里能做的不可见人的事情里，这个绝对不算最过分的。
“把我们聚集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看到现在，提姆还是摸不着头绪，“只是旁观哈利·奥斯本的日常生活？”
“或许是让我们看看平行宇宙的哥谭呢。”迪克觉得能看到不一样的哥谭也算是不错的经历。
阿尔弗雷德倒是对能跟家里的孩子们打成一片的哈利很感兴趣。
毕竟在这里，迪克他们共同的好朋友也仅局限于同样拥有双重身份的义警以及超级英雄，目前为止，影片内的哈利看起来并不像什么拥有双重身份的人。
布鲁斯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他还在看着影片画面里工作中的哈利·奥斯本。
“如果不是这里的环境太奇怪，这简直跟看监控没什么两样。”迪克没办法承认这是影片，这就是哈利·奥斯本的一天。
[办公室里，为了尽量避免助理小姐辞职，哈利不得不努力工作。
不过没工作多久，一通电话打断了他。
影片画面并没有往手机屏幕上拉，不过肉眼可见地，哈利立刻开心了起来，随后很快接通。
视角停在哈利这边，因此只能听到哈利的声音。
金棕色头发的年轻人听到对面说了什么，有些遗憾地皱起了眉：“看来你今晚也没空。”
他向后躺着靠在椅背上，继续说：“我只好去找别人解解闷儿了。”
蝙蝠侠有正义联盟的活动，他只好在晚上化身绿魔自己找点乐子，哈利有些语焉不详地问：“我这样做你会介意吗？”
电话里，唯有哈利听得到的布鲁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会去做我介意的事吗。]
哈利靠在椅子上，他并不为布鲁斯的笃定而恼怒，有一个永远正确的人注视着他，他愿意因这样的注视而克制。
电话挂断，打起了精神的哈利两个小时处理了全部工作。
提前离开的时候还底气十足地跟助理小姐打了个招呼。
菲利希亚只盯着离开的哈利，心想之前老板总是完不成工作果然是故意拖延。]
——一个风流的阔佬。
看到这里提姆他们只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不过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更荒唐的布鲁斯还在他们旁边坐着，他们对这种事情的接受程度已经足够高了。
“看来他晚上有约，”迪克有信心跟自己没关系，“现在你们该问如果他要做那种事会不会被播出来了。”
说实在的，即使是迪克，晚上不睡觉跟自己的父亲一起看午夜收费频道也很奇怪。
未成年达米安：“播就播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到时候会有人负责捂上你的眼睛，”提姆的手蠢蠢欲动。
达米安本身已经足够限制级了，心智成熟的未成年小孩，就算看点限制级的东西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布鲁斯和阿福就没想过要特别采取什么行动来限制达米安。
更何况达米安对这些毫无兴趣。
杰森跟他们倒是没什么好聊的。
他也不觉得这些事会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直到他看到影片里哈利·奥斯本再次出现在他的安全屋。
[晚上踩着滑翔翼在哥谭巡视了几圈，踹了几个恶棍的屁股，拎着几个人一路飙滑翔翼扔进GCPD。
给自己找了些乐子的哈利已经将滑翔翼停在了杰森的地盘，然后借杰森的安全屋简单冲完了澡。
视频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早就习惯了哈利·奥斯本隔三岔五过来，杰森收到安全屋的安全系统警示时，甚至会顺便给他带份辣热狗当宵夜。
这边的哈利再次在杰森回来之后穿着昂贵的衣服坐在了他公寓里的沙发上。
“你还真把这儿当落脚点了？”杰森这样说着，语气里倒是没什么不满。
毕竟只有哈利·奥斯本和老蝙蝠例行上演“离家出走”剧情的时候哈利才来，连续两天晚上甚至都是很少见的情况。
“改天给你新添点儿新设备，”哈利如今也有自己研制武器，他的能力还不错。虽说这样说有自夸的嫌疑，但他觉得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不比自己的父亲差。
“你的设备我能用得上吗？”哈利研发的武器设备都很好用没错，问题是没有杀伤力，杰森甚至有点怀念之前随身带着杀伤性巨大的南瓜炸弹的哈利了。
哈利没理会杰森的这个问题。
虽说他研发的武器如今杀伤力都很低，但武器并非杀伤力巨大才有用。
他在想昨天晚上迪克的话——媒体已经对你们这种游戏见怪不怪了，是时候换个玩法了吧。
是时候换个玩法了。
哈利看向杰森：“今晚送我回酒店吧。”
杰森：“……”
他和哈利·奥斯本已经很熟了，光是看到哈利这个样子，他就知道哈利在打什么主意：“怎么，你要分手？”
媒体狂欢下哈利·奥斯本和布鲁斯·韦恩高调恋爱，要是被拍到出轨……
“当然不！”即使是假的，哈利也不想闹出分手的传闻，他只是想来一出小奥斯本因为想要男友生气而故意跟别人暧昧这种传闻罢了。
听起来就很适合用来表现他们的无脑和单纯，掩饰身份的效果一定很不错。
杰森没什么不同意的，看老蝙蝠的热闹，没人能拒绝这个。
他直接站了起来：“走吧。”]
观影大厅里没想到火又烧到了自己身上的杰森：“……”
阿福欲言又止。
“你明知道他有固定对象，”提姆觉得那边的杰森怪怪的。
知道哈利·奥斯本有固定伴侣，还愿意配合。
不是演戏就是真爱。
不是演戏就是真爱，巧了，杰森本人不是这样想的，他可想象不出来自己真爱到什么程度才会做这种事：“假的。”
即使是平行宇宙的自己，他也能十分笃定地说。
他们几个对杰森还算了解，就算是达米安，也没有对杰森的话提出什么质疑.
显然他们几个都认为哈利·奥斯本和杰森的行为带着某种目的。
[骑着辆外表看起来十分陈旧的机车，杰森将哈利送到了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口。
来的路上哈利已经提前联络过媒体，当着杰森的面。
戴着摩托车头盔遮住了整张脸的杰森坐在机车上，他没下车，哈利下去了。
闪光灯十分突兀地出现。
哈利和杰森都没在意。
不过闪光灯下，哈利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大笔一挥写了三千万，然后夹在食指和中指间递给杰森。
“今晚辛苦了。”他的钱已经多得没处花了，是时候补贴一下离家出走后混黑的孩子了。如果不是担心演得太过，哈利甚至想补一句“Daddy的奖励”，不过他又不是真的要演出轨，这样还是大可不必。
杰森完全不跟他客气：“下次多写点。”他统治整个哥谭地下黑丨帮正需要这样的阔佬资助。
话音刚落，杰森骑车转身离开。
哈利也独自回了酒店。]
他们两个确实是在演戏，还是在媒体面前。
布鲁斯突然觉得这样的套路有点熟悉，他皱了皱眉。
“就算是演戏，他们两个的关系一定很特别。”毕竟能让杰森坦然且毫不犹豫地收下那张支票，迪克觉得他们两个的关系一定好到了一种程度。
倒是没人怀疑那张支票的真实性，毕竟哈利·奥斯本看起来确实是能随便拿出那么多的人。
杰森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
就算是演戏，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更何况还默许了媒体拍摄。
哪怕头盔遮挡着全脸，还骑了一辆快报废的机车，他完全没有被认出来的可能性，但他还是搞不懂。
——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才能让他答应去做这种事。
[哈利的身体经过了药物改造，虽说某段时间里付出了精神不稳定的代价，但结果还算不错。
具体表现在他不必担心过量的酒精会伤害自己的神经。
酒柜里的酒已经经过了补充，冰箱里也准备好了充足的冰球和冰块。
将一瓶威士忌放到冰桶里装着，刚回来的哈利又去冲了个澡换上睡袍。
纯黑色的睡袍映着哈利·奥斯本带着些病态苍白的皮肤，黑白对比就让哈利更显眼起来。
一同变得显眼的，还有他胸膛上将消未消的吻痕。]
这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他们已经知道哈利·奥斯本有固定伴侣，吻痕的存在已经无关紧要。
“最奇怪的是一直住酒店房间，”比起吻痕，提姆更关心这个，“哈利·奥斯本在哥谭应该有住所，前面夜翼的口中出现的[伯纳]很可能是哈利·奥斯本的管家或者家人。”
有住所的情况下还要住酒店房间。
这点本身就很奇怪。
如果有约当然另当别论，但哈利·奥斯本显然没有。
“一个酒鬼，到底有什么值得在意的？”达米安也不理解，他向来看不上无法战胜本性的人，酒鬼只是其中之一。
[哈利喝了几杯威士忌，然后昏昏沉沉地躺回床上。
和布鲁斯待在一起的时间他总是不忍心喝太醉，这种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夜晚才能这样浪费。
黑色睡袍凌乱裹在身上，带着暗纹的米白色的床将睡袍的黑凸显出来。
外面夜色深沉，乌云遮盖在哥谭上空。
不知何时，一片更黑的阴影落在了哈利窗外。
穿着黑色轻铠的男人悄无声息地推开窗户翻进来。他站在床边，用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抬起了滚到了大床边缘的哈利的脸。
“睡着了吗？”闻着浓重的酒精味道，蝙蝠侠不确定哈利是单纯醉酒还是已经睡着了。
哈利没有睡着。
听到蝙蝠侠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然后十分自然地将手臂搭在了蝙蝠侠肩膀上抬头吻了过去。
蝙蝠侠没有将他推开，甚至反客为主。]
观影大厅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穿着睡袍的布鲁斯身上。
布鲁斯：“……”
真·创人番外[求求你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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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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