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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救了母牛的事,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

苏晚晚在阿牛家住了几天,帮着照看阿牛家的母牛和小牛,也帮村里的农户们给家畜看一些小病。

她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身子也硬朗了些,但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阿牛夫妇家境不好,她不愿意老是麻烦别人,她想要一个属于她的落脚之地。

这天,阿牛的媳妇端来一碗热腾腾的菜粥:“晚晚妹子,这是用一把小米熬的,你快尝尝。看你这几天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我们家招待不好。”

她连忙摇头,叹了口气说出说出来自己的忧虑。

阿牛媳妇一拍大腿,爽朗道:“镇北军营里的马,最近也出了问题,好些匹都病恹恹的,军医官束手无策。要不,你去军营帮帮忙?他们给的酬劳可不少!”

镇北军营?苏晚晚心中一动。如果能进入军营,不仅能有更稳定的收入,或许还能接触到更多品种的马匹,甚至其他牲畜,这对她施展兽医技艺,积累名声,无疑是绝佳的机会。

“好,我去试试。”苏晚晚点头应下。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苏晚晚就坐牛车往军营赶。她特意换上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男装,长发用青布巾紧紧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清亮的眼睛,走在尘土飞扬的路上,倒像个利落的少年郎。

离着军营还有半里地,就见玄铁营门紧闭,门楼上“镇北军”三个红漆大字,在晨雾里透着股肃杀的威严。守门的士兵身披明光铠,长枪斜挎在肩,眼神锐利得能把人戳穿。

她刚报上自己要来治马,不多时,一个身材高大的校尉掀着营帘走出来。

他铠甲上的铜扣擦得锃亮,腰间悬着把弯刀,目光扫过苏晚晚时,眉头“唰”地拧成了疙瘩:“你?女娃子?”他语气里满是质疑,手不自觉按在了刀柄上,“军营是你能闯的地方?当我们镇北军没人了?”

“军爷,我是镇北军营的马夫李二牛的远房亲戚。”苏晚晚不卑不亢地说道:“听说军中战马染病,我略通医术,特来相助。”

“苏晚晚往前迈了一步,脊背挺得笔直,声音清亮:“军爷,民女是营中马夫李二牛的远房亲戚。听闻军中战马染病,民女略通些兽医治病的法子,特来帮忙,绝无半分冒犯之意。”

“李二牛?”校尉愣了愣,转头朝营内喊了一嗓子,声音洪亮得能传老远,“李二牛!滚出来!”

不过片刻,就见一个黑壮汉子扛着铡刀跑出来,粗布短褂被汗水浸得透湿,脸膛黑得像涂了层炭。

他看见苏晚晚,先是瞪圆了眼,随即就冲过来,嗓门大得能惊飞屋檐下的麻雀:“哎呀!晚晚妹子?真的是你!你咋来了?可算把你盼来了!”

这李二牛正是阿牛的远房堂兄,在军中当马夫。上次阿牛家的牛难产,苏晚晚出手相救,阿牛就跟他吹嘘了半天苏晚晚的厉害。

“二牛哥!”苏晚晚回声道。

李二牛拉着苏晚晚就往马厩跑:“晚晚妹子,你可来了!我们这几匹马,可把我愁死了!军医官说是寒疫,开了好几副药,灌下去都没用,马越来越没精神了。”

刚靠近马厩,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就扑面而来,还夹杂着草料腐烂的霉味,熏得人鼻子发酸。

苏晚晚却没皱一下眉,快步走到病马跟前。那几匹枣红色战马,此刻蔫得像霜打了的草,鬃毛乱糟糟的沾着草屑,呼吸时鼻翼扇动得厉害,嘴角还挂着些白沫。她蹲下身,掀开马的嘴唇看,本该鲜红的牙龈泛着青白,毫无血色。

她又伸手摸了摸马的耳朵,冰凉得像揣了块冰,最后她往马厩角落的水槽瞥了眼,里面的水泛着青灰色,飘着些草屑,看着就透着寒气。

“二牛哥,这些马最近喝的是不是就是这水槽里的水?”苏晚晚站起身问道。

“可不是嘛!”李二牛一拍大腿,满脸懊恼,“前些天山洪冲垮了后山的水渠,没办法,只能从山脚下的小水潭引水过来。那水凉得很,马都不爱喝,可没水又不行,只能硬逼着它们喝……”

苏晚晚心里顿时有了数。这哪是什么寒疫,分明是水太凉伤了马的脾胃阳气,再加上最近老下雨,草料堆在棚里发了潮,马吃了受潮的草,内外都受了寒,病情才越来越重。军医官只想着驱寒,却没补脾胃、利水湿,药自然不管用。

“二牛哥,你现在去办两件事。”苏晚晚语速极快,条理清晰,“第一,去药房找干姜、肉桂、茯苓各二两,再去后山采些车前草,越多越好;第二,把马厩的窗户都打开通风,烧点热水,等凉到不烫手了再给马喝,千万别再用那凉水了。”

李二牛虽然听不懂药材的用处,但见苏晚晚说得笃定,又想起她救母牛的本事,立马应道:“好!我这就去!”

说着就往外跑,连掉在地上的铡刀都忘了捡。校尉在一旁站着,眉头还是皱着,但见李二牛对这女娃如此信任,倒也没再阻拦,只是抱臂站在一旁,眼神里仍带着几分怀疑。

半个时辰后,李二牛扛着药材跑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马夫抬着温水。

苏晚晚亲自挑拣药材,去掉杂质,又盯着马夫把药熬成浓汁。待药汁凉了些,她挽起袖子,端着药碗走到病马跟前,轻轻拍了拍马的脖子,声音放得柔缓:“别怕,喝了药就好了。”

许是她的语气太温和,那匹最蔫的军马竟真的温顺下来,配合着把药汁喝了下去。

接下来的三天,苏晚晚就守在马厩里,每天亲自给病马喂药、检查,还教马夫们给马刷毛时多揉一揉马的肚子,促进消化。

到了第三天清晨,奇迹真的发生了,那几匹军马竟主动走到食槽边吃起草来,虽然吃得慢,但精神明显好了不少,耷拉的脑袋抬了起来,眼睛也亮了,甚至有一匹马还甩了甩尾巴,用脑袋蹭了蹭苏晚晚的胳膊。

午后阳光正好时,几匹马还被牵到草场散步,奔跑起来四蹄生风,鬃毛在风里飞扬。

消息很快在军营里传开了。没过多久,就有侍卫来传话说,营里的凌鸣肃少将要亲自召见她。

苏晚晚跟着侍卫来到议事厅,刚进门就感觉到一股威压。

厅中央站着个身着玄色常服的男人,身姿挺拔得像棵青松,腰间系着条玉带,玉带上挂着块墨玉佩,面容冷峻,下颌线绷得很紧,一双眼睛锐利得像鹰,仿佛能把人的心都看穿。

“民女苏晚晚,见过将军。”苏晚晚连忙上前一步,屈膝行了一礼。

凌鸣肃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前的姑娘看着瘦弱,穿着一身不合身的粗布男装,头发束得整齐,脸上还带着点马厩里沾的灰,但眼神却很亮,透着股坚定的劲儿,丝毫没有面对少将的怯意。

“听说你医术不凡,连军医官都束手无策的马病,你三剂药就治好了?”凌鸣肃问道。

“将军谬赞。”苏晚晚道:“那马得的是寒湿困脾之症,并非什么疑难杂症,只是军医官可能未曾往这方面想。民女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凌鸣肃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姑娘年纪轻轻,说话却条理清晰,不骄不躁,颇有见识。

“你可知,那些马,对镇北军意味着什么?”他语气严肃。

“民女知道。战马是军中锐士,国之爪牙,万万不可有失。”苏晚晚答道。

凌鸣肃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微微一笑:“好!从今日起,你就留在军营,专门负责照料和治疗军马。待遇按军中兽医首座发放,每月还有例银五两。”

苏晚晚心中一喜,连忙跪下:“多谢将军!”

苏晚晚辞别阿牛夫妇,住在了军营,虽然军营的生活有些不便,但她终于在这个时代有了一片属于她的落脚之地。

她住在一间简陋的土坯房,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张旧木桌,但苏晚晚却很满足。她把从村里带来的草药分门别类摆好,又在窗台上种了几株薄荷,风一吹,淡淡的药香就飘满了小屋。

每日天不亮,她就提着药箱去马厩,先给几匹老军马检查蹄铁,再仔细查看每匹马的精神状态,连马粪的颜色、形状都要留意,这些都是判断牲畜健康的关键。

军兽医的活儿不算重,但要细致。苏晚晚不仅把军马照料得妥妥帖帖,还主动管起了营里的牛羊。

营里军医忙得脚不沾地,士兵们日常操练难免磕磕碰碰,苏晚晚看不过去,就主动去帮忙。她会用烈酒煮过的细布给伤口消毒,还会把蒲公英、金银花捣成泥敷在化脓的伤口上。有个士兵被马踢伤了腿,肿得像个冬瓜,苏晚晚用艾草和生姜煮水给他热敷,再配合按摩,没过五天,士兵就能下地走路了。

渐渐地,“苏医官”的名声在军营里传开了。士兵们见了她,都会笑着打招呼,有时还会给她塞块烤饼、送个野果;马夫们更是把她当亲妹子,有啥好吃的都想着她。可这份受欢迎,却引来了旁人的嫉妒。

营里有几个老兽医看苏晚晚不顺眼了。

这些老兽医大多是靠着资历留在军营,医术平平,平日里只会按老方子抓药。苏晚晚来了之后,不仅治好他们治不好的马病,还赢得了少将和士兵的信任,他们心里早就憋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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