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活得好好的!”棉袍带土炸了毛,一把挣开卡卡西的手冲上去,指着面具带土的鼻子,“你这家伙到底是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敢咒琳,我饶不了你!”
“琳……活着?”
面具带土愣住了,“不可能……我亲眼看到她……”
“看到什么看到!”
棉袍带土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小本子,翻到某一页“啪”地拍在他面前,“上周我们还跟琳一起去吃一乐拉面,她还说我火遁练得太糙,要找纲手大人借医疗卷轴给我瞧瞧!”
本子上歪歪扭扭画着三个小人,中间的女生扎着双马尾,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左边的男生张牙舞爪比着鬼脸,右边的男生板着脸却偷偷往女生碗里夹东西——是琳画的第七班合影,边角都被摩挲得发毛了。
面具带土的目光落在画上,瞳孔骤然收缩,右手不受控制地抚上纸面,指尖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粗糙的纸页蹭过掌心的伤疤,那触感真实得可怕。
“这……这是……”
“别理他。”
卡卡西把炸毛的棉袍带土拉回来,转身往厨房走,“先做早饭。”
“欸?可是……”
“他现在动不了手。”卡卡西的声音从厨房飘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体内的查克拉乱的很。”
面具带土确实动不了。
刚才那一瞬间的冲击让他体内的尾兽查克拉翻江倒海,此刻正疼得弯腰弓背,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浸湿了鬓角的碎发。他看着那个穿着棉袍的“自己”气鼓鼓地跟进厨房,听着里面传来碗碟碰撞的轻响,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荒诞得像场醒不来的梦。
厨房里,棉袍带土正踮着脚尖够橱柜上的味噌罐,嘴里还在碎碎念:“那家伙肯定是哪个忍村派来的奸细!居然敢模仿我,审美还这么差,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
“他就是你。”
卡卡西往锅里倒热水,白雾“腾”地冒起来,模糊了他的侧脸,“另一个世界的你。”
棉袍带土够味噌的动作顿住了:“另一个世界?就像纲手大人喝醉了说的那种平行世界?”
“大概。”卡卡西点头,往沸水里丢了把海带,“他走的路,和我们不一样。”
“那他……”棉袍带土的声音低了下去,想起刚才那双眼写轮眼里的死寂,心里忽然有点发闷,“是不是失去了很多?”
“嗯。”卡卡西低着头没去看带土的眼睛。
“也包括你吗?”带土问。
“……”
卡卡西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往锅里加了两勺味噌。
沸水咕嘟咕嘟地响,把两人之间的沉默泡得发涨。
早饭是味噌汤配梅子干,还有昨晚剩下的烤鱼,简单得像每个普通的清晨。
面具带土被半推半就地按在矮桌旁,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陶碗,又看看对面那个狼吞虎咽的“自己”,还有那个时不时往“自己”碗里夹梅子干的卡卡西,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紧发涩。
“你……”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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