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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温度(你 自来也 大蛇丸)

实验室里恒定的低温让她总是手指冰凉。

指尖触碰到金属器皿时,会黏住一层皮。后来她学乖了,在拿起任何实验器材前都会先对着手心呵一口气,或者搓一搓,让体温暂时回升到不至于被冻伤的程度。

“你的手很冷。”大蛇丸有一次这样说,金色的竖瞳在她手指上停留片刻,“需要调整环境温度吗?”

她摇头,把手中的试管稳妥地放回架子上。“不必了,大蛇丸大人。我只是还没完全适应。”

他没有坚持,转身去检查培养皿中的细胞样本。但她注意到,从那之后,实验室里多了一副放在椅子上的薄毯,以及一个总是装着热茶的保温壶。

她没有问,他也没有解释。这就是他们相处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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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遇见自来也,是在实验室外的枫树林里。

她奉大蛇丸之命去采集一些罕见的药草,蹲在灌木丛中仔细辨认时,一个响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哟,这里怎么会有个小姑娘?”

她抬头,看见一个高大的白发男人倒挂在树枝上,红色的围巾几乎垂到她的脸上。他咧开嘴笑的时候,眼下的红色印记会跟着弯起来。

“我是自来也,妙木山蟾蜍仙人,怎么样,被吓到了吧?”他灵活地翻了个身,轻巧落地,带起一阵风,枫叶簌簌落下。

她平静地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我知道您是谁。大蛇丸大人提到过您。”

“哦?那条臭蛇怎么说我的?”自来也凑近,好奇地眨着眼睛。

“他说您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但偶尔也能写出不错的句子。”她如实回答,注意到自来也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

“就这样?就这些?”他抓了抓头发,“那家伙从来不会说点好听的。”

她不知该如何回应,于是继续低头寻找药草。自来也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在她身边转来转去,问东问西。

“所以你是在帮大蛇丸做事?那条冷血的蛇居然会收助手?我还以为他只会使唤那些面无表情的克隆体。”

“我不是克隆体。”她轻声说,伸出手,“看,我有体温,虽然比常人低一点。”

自来也握住她的手指,温暖瞬间包裹了她冰凉的皮肤。他的手很大,掌心粗糙,满是常年修炼留下的茧子,却异常暖和。

“哇,你真的好冷!”他惊呼,却没有立刻松开,反而用双手裹住她的小手,呵着热气,“这样会暖和点吗?”

她点头,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温度从指尖一直蔓延到手腕,再到手臂,最后连脸颊都有些发热。

“自来也,别碰我的东西。”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树林边缘传来。

大蛇丸站在那里,眼神阴郁。枫叶在他身边飘落,却没有一片敢落在他肩上。

“什么你的东西,说得真难听。”自来也嘟囔着,但还是放开了她的手。温度骤然离去,她下意识地蜷起手指,试图留住那份暖意。

“回去实验室。”大蛇丸对她说,目光始终锁定在自来也身上。

她低头行礼,抱着收集好的药草快步离开。在进入实验室前,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身影仍然站在枫树林中,红白相间的围巾与墨黑的长发形成鲜明对比,像是一幅被定格在时光中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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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常来找你吗?”有一天,大蛇丸突然问道。

她正忙着调整显微镜的焦距,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长长的沉默让她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她放下手中的工具,转过身面对实验室的主人。

“自来也大人偶尔会来。总是在您不在的时候。”

大蛇丸冷笑一声,手中的笔在纸上划出深深的痕迹。“果然。”

她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好静静地站着。实验室的低温让她手指又开始发冷,她下意识地把手缩进袖子里。

“他和你说了什么?”大蛇丸问,声音平静得不自然。

“没什么重要的。只是讲一些旅途中的见闻,有时候会读他自己写的小说片段。”她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不太理解那些内容,他总是笑得很大声,然后解释说那是成年人的幽默。”

大蛇丸发出一声近乎嗤笑的声音。“他还是老样子。”

她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问:“您和自来也大人,曾经是队友吧?”

这是她第一次问及他的过去。大蛇丸抬起眼,金色的瞳孔在灯光下微微收缩。她以为他会生气,会命令她不要多问,但他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笔。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说,“在猿飞老师的班上,和那个白痴一起。”

“还有纲手大人。”她补充道。

“是的,还有她。”大蛇丸站起身,走到培养槽前,看着里面漂浮的生物组织,“我们三个……完全不同的人。”

她注视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总是挺直的身影在此刻显得异常孤独。实验室的灯光在他周围形成一道光晕,却丝毫温暖不了他那与生俱来的冷峻。

“自来也大人说,您以前不是这样的。”她鼓起勇气说。

大蛇丸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哦?他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他说您小时候虽然也很阴沉,但至少还会真心微笑。说您会和他一起恶作剧,会在训练后一起去吃团子,会为了一个术的改进争论整整一个下午。”

实验室里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有仪器运转的微弱嗡嗡声填满空气。

“记忆总是会被美化。”最终,大蛇丸轻声说,“人只记得自己想记得的。”

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接了一句:“但总有一些是真实的,不是吗?”

大蛇丸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金色的眼睛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他给你带来了不好的影响。”他低语,“你开始变得不像你自己了。”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我是谁,大蛇丸大人?”

他的手指冰凉,比实验室的低温还要冷,但她没有退缩。

“你是我捡回来的。”他说,声音几乎轻不可闻,“是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生命,是属于我的……助手。”

她在他眼中看到了某种近乎占有的情绪,这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

“我永远是您的助手。”她说。

大蛇丸松开了手,转身走向实验室深处。“记住你说的话。现在,去把上个月的实验数据整理出来。”

她低头称是,知道谈话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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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再次出现是在一个雨夜。她正准备离开实验室,回到不远处的小屋休息,打开门却看见他站在雨中,浑身湿透,却依然笑着举了举手中的纸袋。

“我带了好酒!”他宣布,仿佛这不是一个寒冷的雨夜,而是阳光明媚的郊游日。

她犹豫地看了一眼实验室的方向,灯还亮着,表示大蛇丸仍在工作。

“他今晚不会出来的。”自来也看穿了她的想法,“那条蛇一旦陷入研究,就连吃饭睡觉都会忘记。”

这点他说得没错。大蛇丸确实经常为了实验连续工作数日,靠着兵粮丸维持体力。

“那就一会儿。”她最终让步,带着自来也来到实验室旁边的小屋。

这是她居住的地方,简洁得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唯一的色彩是窗台上的一盆小野花,是自来也上次来时硬塞给她的。

“看,它还活着!”自来也高兴地注意到那盆花,伸手轻轻摸了摸花瓣。

“我按照您说的照顾它。”她轻声说,拿出两个杯子,“每天适量的水和阳光。”

“比大蛇丸养得好多了。”自来也盘腿坐下,打开纸袋,拿出酒瓶和几个油纸包,“那家伙以前我送他的植物全都养死了。”

她有些惊讶:“您送给过大蛇丸大人植物?”

“是啊,好多年前了。”自来也倒了两杯酒,推给她一杯,“一盆龙爪兰,据说很好养,结果还是被他养死了。他说实验室的温度不适合任何生命存活。”

她接过酒杯,小心地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暖意。

“但您还是继续送他植物?”

自来也哈哈大笑:“没有,后来我改送书了。那家伙虽然嘴巴毒,但对知识来者不拒。”

她想象着年轻的自来也捧着一盆植物,追在冷漠的大蛇丸身后的样子,忍不住微笑起来。

“嘿,你笑了!”自来也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她的脸,“我第一次看见你笑。”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确实是在上扬的。在这个小屋里,伴着窗外的雨声和杯中的清酒,她感到一种陌生的轻松。

“自来也大人,能给我讲讲您们小时候的事吗?”

自来也的眼睛亮了起来:“想听?那可多了!有一次啊,我和大蛇丸一起去执行任务……”

那个晚上,自来也讲了许多故事。关于三个孩子的成长,关于战争中的生死相依,关于分歧与争吵,也关于那些早已被时光掩埋的温情时刻。她静静地听着,偶尔啜一口酒,感觉身体渐渐暖了起来。

当酒瓶见底时,雨也小了。自来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

“我该走了,再待下去有人要不高兴了。”他朝实验室的方向眨了眨眼。

她送他到门口,在自来也迈步踏入细雨中时,轻声说:“谢谢您的酒,还有故事。”

自来也回头,脸上的笑容在夜色中异常温暖:“下次我带更好的来。你要多笑一笑,很适合你。”

她站在门口,直到那个白色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雨幕中。回到屋内,她看着空了的酒瓶和酒杯,感觉小屋突然变得异常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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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来到实验室时,她明显感到气氛不同。

大蛇丸没有像往常一样埋首于实验,而是站在窗前,望着外面被雨水洗净的枫树林。当她轻声问候时,他并没有转身。

“昨晚休息得好吗?”他问,声音平静无波。

她握紧了手指:“很好,谢谢大人关心。”

“酒好喝吗?”他又问。

她的心跳几乎停止。大蛇丸转过身,金色的眼睛里有她读不懂的情绪。

“我……”

“这个实验室有完善的监控系统。”他打断她,“你知道的。”

她低下头:“我很抱歉,大蛇丸大人。”

长时间的沉默后,她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冰凉的手指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那双蛇一样的瞳孔。

“你喜欢他的陪伴吗?”大蛇丸问,声音轻得几乎耳语。

她诚实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因为……很温暖。”她轻声回答,“自来也大人让我感觉……活着。”

大蛇丸的瞳孔微微收缩。“所以在我身边,你感觉不到自己活着?”

这是一个危险的问题。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人,这个给了她新身份和新目标的人,这个冷漠又孤独的人。

“在您身边,我感觉自己存在。”她小心地选择用词,“但在自来也大人身边,我感觉自己被看见。”

大蛇丸松开了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他总是有这种能力,让所有人都感觉被重视,被关心。”他转身背对着她,“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人。”

她不知道他是在说她,还是在说自己。

“去工作吧。”大蛇丸说,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细胞样本需要更换培养液了。”

她行礼后快步走向培养室,在门口却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那个站在窗前的背影。

“大蛇丸大人。”

他没有回应,但她知道他正在听。

“无论自来也大人带来多少温暖,我都不会离开实验室。”她说,“这里是属于我的地方。”

他依然没有转身,但她看见他的肩膀微微放松了一些。

“我知道。”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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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再次造访是在一个月后。这次他直接敲响了实验室的门。

“我要出门一段时间。”他对开门的大蛇丸说,脸上是难得的严肃表情,“雨之国有一些动向需要调查。”

大蛇丸靠在门框上,挡住了入口:“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自来也的目光越过大蛇丸的肩膀,与她短暂对视了一眼。

“来道别啊,不行吗?”自来也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拍了拍大蛇丸的肩膀,“万一我回不来了,总得跟老队友说声再见。”

大蛇丸冷笑:“祸害遗千年,你死不了的。”

自来也哈哈大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塞到大蛇丸手里。

“最新卷,刚出版的。等我回来告诉我读后感。”他顿了顿,又掏出一本稍薄的书,“这是给小姑娘的,别私吞了。”

大蛇丸瞥了一眼书名,嗤之以鼻:“低俗文学。”

“这叫通俗艺术!”自来也抗议,然后压低声音,“照顾好她,也照顾好你自己。”

大蛇丸没有回应,但接过了两本书。她注意到他的手指在书脊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我走了!”自来也朝她挥了挥手,转身大步离开。红色的围巾在风中飘扬,像一道醒目的旗帜。

大蛇丸站在原地,直到那个身影完全消失,才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书,转身回到实验室内。

“给你。”他把那本稍薄的书递给她,“别在工作时间阅读。”

她接过书,封面上写着《亲热战术·纯情篇》。她抬头看向大蛇丸,发现他正盯着自来也离开的方向,金色的眼睛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

“他会回来的,对吧?”她轻声问。

大蛇丸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当然。那个白痴比谁都命大。”

但她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肯定,那不是嘲讽,而是一种近乎信任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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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自来也的离开,实验室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她继续协助大蛇丸进行各种实验,记录数据,整理成果。日子一天天过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但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

她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地望向窗外的枫树林,期待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而大蛇丸,虽然从未提及,但她偶尔会看见他拿着自来也送的那本书,在休息时翻阅。

有一天,她鼓起勇气问:“大蛇丸大人,您担心自来也大人吗?”

当时大蛇丸正在观察显微镜下的细胞分裂,听到问题后并没有立刻回答。她以为他不会回应了,正准备道歉并离开,他却直起身,放下手中的工具。

“担心是一种无用的情绪。”他说,“但它确实存在。”

她惊讶地看着他。这是大蛇丸第一次承认对某个人抱有情感。

“我们曾经是队友。”他继续说,目光投向远处,“即使道路不同,那份联系也不会完全消失。”

她轻声问:“那为什么每次自来也大人来,您都那么冷漠?”

大蛇丸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近乎微笑的弧度:“因为他会一直回来,直到我表现出一点点在意。”

她忽然明白了。这是一种古怪的友谊,用冷漠掩饰关心,用嘲讽代替问候。但在这层表皮之下,是历经岁月考验的羁绊。

“您很聪明,大蛇丸大人。”她说。

这次,大蛇丸真的笑了,一个短暂而真实的微笑。“不,我们都很愚蠢。只是用不同的方式。”

那天晚上,她翻开自来也送的书,发现扉页上有一行题字:

「给实验室里手冷的小姑娘,记得多笑一笑,等我带回新的故事。——自来也」

她抚摸着那行字,感觉一股暖流从指尖蔓延到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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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归来是在一个清晨。她正在实验室外收集露水,用于一种特殊的培养液。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哟,好久不见!”

她转身,看见自来也风尘仆仆地站在那里,衣服有些破损,脸上带着新添的伤疤,但笑容依旧灿烂。

“欢迎回来,自来也大人。”她说,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自来也大步走近,像往常一样自然地握住她的手:“还是很冷啊!大蛇丸那家伙是不是又没调整实验室温度?”

她摇头:“是我自己适应了这种温度。”

自来也打量着她的脸,眼神突然变得柔和:“你看起来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更像你自己了。”他神秘地笑了笑,然后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袋子,“给你的礼物,风之国的香料,泡茶喝很暖和。”

她接过礼物,轻声道谢。

“那家伙呢?”自来也朝实验室抬了下巴。

“在里面。他昨晚工作到很晚,现在应该在休息。”

自来也点点头,却毫不犹豫地推开实验室的门。她跟在后面,担心又会发生冲突。

大蛇丸确实在休息区的长椅上小憩,一本书摊开放在胸前——正是自来也离开前送他的那本。听到脚步声,他睁开眼,金色的瞳孔在昏暗中微微发光。

“你回来了。”他平静地说,仿佛自来也只是出去散了个步。

“我回来了!”自来也大大咧咧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旅途见闻和收集到的情报。

她站在门口,看着这诡异又和谐的一幕。大蛇丸闭目倾听,偶尔插一句尖锐的评论,而自来也则毫不在意地继续讲述,时不时夸张地比划着。

当自来也讲到与雨隐村忍者的交锋时,大蛇丸突然睁开眼:“你受伤了。”

她这才注意到自来也的动作有些僵硬,左肩有不自然的隆起,大概是包扎的绷带。

“小伤而已!”自来也满不在乎地挥挥手,“重点是,我怀疑那个晓组织……”

“去医疗室。”大蛇丸打断他,站起身,“我需要检查你的伤口。”

自来也愣了一下,然后咧嘴笑了:“哟,担心我了?”

大蛇丸冷笑:“我只是对你的伤情感兴趣,或许能提供一些研究数据。”

自来也朝她眨眨眼,跟着大蛇丸走向医疗室。在经过她身边时,大蛇丸停顿了一下。

“去泡茶,用他带来的香料。”他吩咐道,“然后来医疗室帮忙。”

她点头称是,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平衡。

大蛇丸是低温的实验室,是理性的追求,是永恒的存在;自来也是温暖的茶水,是感性的表达,是变化的生命。而她,站在两者之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在实验室的低温中,她的手指依然冰凉。但每当触碰到那些温暖的物品——保温壶里的热茶,椅子上的薄毯,自来也带来的书,甚至是医疗室里那两个互相嘲讽却又关心彼此的身影——她都会感到一股暖流,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底。

这就是她的世界,冷与暖的交汇,理性与感性的共存。而她,不再需要选择站在哪一边。

因为她已经明白,有些温度,恰恰存在于寒冷的缝隙中;而有些温暖,正是因为有了寒冷的对比,才显得如此珍贵。

就像大蛇丸放在椅子上的薄毯,和自来也塞给她的那盆小花。就像实验室恒定的低温,和那一杯始终等待她的热茶。

就像那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用各自的方式,守护着他们之间奇妙的平衡。

而她,就是这个平衡的测量者与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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