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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篇日记

诸伏景光日记3

日期:一个充斥着咖啡因、未完成周报和巨大问号的凌晨(后补)

我感觉自己的眼球快要被电脑屏幕的光线烤干了。凌晨三点,我还在补报告。

打从这个系统出来,我感觉我随时随地都在补报告。

就像今晚,我又在补报告。

这破系统!破“乌鸦-ERP”!它就是个无底洞,吞噬时间,吞噬理智,甚至开始吞噬我们这份见不得光的职业最后那点可怜的“专业性”!!!!!!!!

我疯狂的(无声)呐喊着,乞求组织快点给我外派任务,好让我不要再继续写该死的、(脏话)的报告。

老天爷似乎听到我的乞求,然后我今天早上就接到了外派任务,还一次性是两个!

当时!我就!跳起舞来!

但我忘记了,老天爷不会让你平白无故吃点好的。

第一个任务非常简单,是一个情报交接任务,合作对象还是波本,简直是休闲度假的好任务。

我都想好了坐在太阳底下晒会太阳,再让透子给我多几个万金油报告模板。我准时准点的来到了目标地点。

那是米花町一家挺普通的咖啡馆。

我和波本(他现在俨然是这套系统的“明星员工”,权限高得吓人)像两个真正的上班族一样,假装偶遇,交换了加密U盘,一切顺利得让人犯困。

就在我准备起身离开回到桌子上畅意的享用透子给我做的三明治和果汁、同时看看万金油模板时,我的眼睛忽然一抽,然后我就瞥见了咖啡馆角落里的一个身影。

一个小孩。

戴着一副夸张的黑框眼镜,穿着短裤,正一脸“天真无邪”地捧着一杯巨大的果汁,吸得滋滋作响。

江户川柯南。

我的心脏当时就漏跳了一拍。不是害怕,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着“怎么又是你”、“果然哪里有事哪里就有你”、以及“拜托千万别过来跟我搭话我现在身份很敏感而且周报还没写”的情绪。

波本显然也看到了。我们俩交换了一个极其短暂的眼神,里面写满了同样的无语和警惕。这小鬼的出现,往往意味着麻烦的指数级增长,以及计划外的枪战、爆炸、和需要写更多报告的事后处理。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是真正让我CPU烧掉的部分。

柯南小朋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迈着他的小短腿“哒哒哒”跑过来,用那种能噎死人的童言童语进行死亡提问,他甚至没有多看我们两眼。

他只是……从他那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小书包里,掏出了一台——我差点把咖啡喷出来——一台轻薄款的笔记本电脑!然后接上了一个看起来相当专业的外接设备,小眉头紧锁,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屏幕上飞快地滚动着某种我看不懂的代码或是数据流。

那副场景,违和到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杀手或者间谍怀疑人生。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孩子,在咖啡馆里,不是在看图画书或者玩玩具,而是在进行一场看起来相当硬核的电子操作??

更离谱的是,这个孩子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他甚至……叹了口气,揉了揉小脑袋,然后从书包里又拿出了一本——《高级编程语言从入门到精通》?!!

我和波本:“…………”

那一刻,咖啡馆里弥漫着的咖啡香气里,仿佛都掺杂进了一股浓烈的魔幻现实主义味道。

我们俩几乎是同时,默默地、动作极其一致地,转回了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尤其是当信息离谱到完全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时候。快速结束交接,我们像躲避什么传染性极强的病毒一样,迅速离开了那家咖啡馆。

回安全屋的路上,我和波本在加密频道里有了一段极其短暂的交流。

“那孩子……”

“嗯。”

“他刚才是在……”

“大概率是。”

“……现在的少年侦探,业务范围已经扩展到需要攻克我们的‘乌鸦’系统了吗?”

“或者只是青少年编程兴趣班作业太难了。”

“…………”

“总之,提高警惕。虽然看起来荒谬,但发生在那小子周围的事,最后往往都会变得很麻烦。”

是啊,麻烦。我最大的麻烦就是我的周报还没写!而那个看起来像麻烦本身的小学生,已经在学习如何制造更大的麻烦了!

这就是我现在凌晨三点还对着电脑屏幕咬牙切齿的原因。一方面,我被组织的“数字化改革”折磨得□□,另一方面,外部的侦探似乎也在以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与时俱进”。

我一边诅咒着这该死的系统,一边不得不利用它。我的周报里,不得不编造一些“观察到情报组波本同志在流程协同上表现出色,建议组织内分享学习”之类的鬼话(天知道我们协同了什么,一起围观小学生编程吗?),同时还得小心翼翼地暗示琴酒小组的车辆保养频率似乎略高于常规损耗预期(希望能给那位老鼠爱好者再找点麻烦)。

这种分裂感快把我逼疯了。我左手要握着枪,右手要握着鼠标;一边要躲避琴酒的怀疑,一边还要跟无穷无尽的表格和流程作斗争。

波本似乎已经完美地适应了这种分裂,甚至乐在其中。他今天下午甚至给我发了一条消息,提醒我别忘了给上周的《外部合作方接待费用申请》补上发票截图,否则会影响本月报销进度。……看,他连怎么对付财务都门儿清。我由衷地希望警视厅公安部的财务报销流程没这么反人类,不然等哪天我回去了(如果我能回去的话),可能也会忍不住想炸点什么。

所以,现在的局面就是:组织内部,我们这些卧底正在利用可笑的“流程”和“数据”给敌人挖坑;组织外部,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孩子可能正在试图用编程手段黑进我们的系统?

这世界还能更离谱一点吗?

也许能。比如明天早上醒来,发现琴酒因为报表写得太烂被朗姆停职了,或者伏特加考下了注册会计师证。

好了,吐槽完毕。我必须继续去编我的“协同效能优化建议”了。但愿那个叫柯南的小鬼,他的编程作业顺利,短期内别再来给我本就足够魔幻的现实增加新的变量了。

……妈的,这班真是上得够够的。这比在枪林雨弹里穿梭累多了。

然后我就开心的太早了。

我感觉自己的神经快要被拉扯成两截。一截还停留在今天下午那间充斥着死亡气息和幼稚推理的豪华别墅里,另一截则已经被钉死在了眼前这台闪烁着冷光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上面还有一个只写了两行字的《超时任务情况说明表》。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护送(兼监视)任务,护送组织一个新发展的、有点家底的“合作伙伴”去参加一个无聊的商务沙龙。任务本身简单到令人发指——保持距离,确保目标安全,顺便观察他和哪些人接触。理论上,我甚至可以在停车场车里补个觉,或者用手机偷偷处理一下我那堆积如山的电子周报。

一切本来风平浪静,直到那声刺耳的尖叫划破沙龙虚伪的宁静。

死人了。

就在沙龙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某个衣冠楚楚的公司社长倒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脸色发青,一看就知道不是自然死亡。

我的第一反应是麻烦大了。不是出于同情,而是出于一个卧底和杀手的职业本能——命案意味着警察,警察意味着封锁、排查、问询,意味着我无法按时撤离,意味着我的行踪会留下记录,意味着我可能暴露。

我立刻压低帽檐,试图混在慌乱的人群中,寻找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同时用加密通讯简短地向波本汇报了情况:“地点发生意外,目标安全,但我被拖住了。原因:命案。”

波本的回信很快,言简意赅:“优先自保。必要时可放弃目标。记录现场情况,后续需写入报告。”

看,就连这种时候,都他妈忘不了报告!

就在我焦头烂额地思考如何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溜走时,我听到了那个让我头皮发麻的、故作天真的童声。

“啊咧咧~好奇怪哦~”

江户川柯南!怎么又是你?!你是装了命案雷达吗?!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假日吧?小学生不用上学吗?!

小学生开始玩侦探游戏!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小不点像条滑溜的鱼一样在大人腿间钻来钻去,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时不时还发出那种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可爱”惊呼。那位著名的毛利小五郎很快就开始了他的“沉睡”表演,而我知道,真正的导演就是那个抱着笔记本电脑(他怎么又带出来了?!)四处乱窜的小鬼。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对我而言是一种酷刑。

我,黑衣组织的核心行动成员(卧底版),被迫像个人形背景板一样,定死在这个该死的命案现场,围观一个小学一年级生进行他的推理游戏!

我一边要努力维持一个普通受惊宾客该有的表情(惊恐中带着点好奇,但不能太过关注细节以免被那个小鬼盯上),一边要在脑子里疯狂复盘我自己的动线,确保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痕迹可能被牵连进去,一边还要分神记住推理的细节——因为按照新规,任务期间发生的任何意外事件,尤其是可能引来警方注意的,都必须在其后提交的《任务报告》的“特殊情况说明”栏里进行详细阐述!

天知道我当时有多分裂。听着柯南用稚嫩的嗓音指出凶手利用冰针下毒的巧妙手法时,我脑子里想的却是:“这个细节要不要写进报告?写了会不会显得我观察得太仔细?不写万一后续审计问起来我怎么知道作案手法的?该死的这会不会算‘超出任务范围的无效信息收集’而被扣绩效分?”“现在的小学生都这么牛逼的?”

当毛利小五郎铿锵有力地指出凶手时,我内心想的却是:“终于结束了!我可以走了吧?!我的任务时间已经超了半小时了!”

然而,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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