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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风过林梢,暗号暗藏

被柯南拽着往山下跑时,毛利鸢感觉怀里的布包像块烙铁。安室透的枪声在身后断断续续响起,每一声都像砸在心上,她好几次想挣开柯南的手回去,却被那只小手死死攥着,力道大得不像个小学生。

“不能回头!”柯南的声音带着和年龄不符的冷静,“安室先生是故意引开他们,我们现在回去只会让他的计划白费!”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山林的草木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硝烟味。毛利鸢的手腕被红绳勒得生疼,铃铛却在这时诡异地安静下来,像是知道此刻不该添乱。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布包,血渍透过布面晕开,形状竟和铃铛上的刻痕有几分相似。

“那串脚印……”她忽然想起什么,“老妇人故意把我们引到废墟,是不是早就料到会这样?”

“是。”柯南喘着气,镜片后的眼睛闪着锐利的光,“她知道自己带了追踪器,与其被追兵堵死,不如主动暴露位置,给我们争取时间。安室先生应该也看出来了,所以才让我们先走。”

两人冲到山神庙附近时,松田阵平已经不在了。神像前的香炉还冒着烟,地上留着个用烟蒂按出的奇怪符号——一个圆圈套着三道折线,像只展翅的鸟。

“这是‘零’组的紧急集合信号。”柯南蹲下身研究符号,“他应该是察觉到危险,先撤了。”他抬头望了望四周,忽然指向庙后一棵老松树,“你看那里。”

树干上钉着张纸条,用石块压着,上面是松田潦草的字迹:“去三号仓库,找老杨,报‘松鸦’的名字。名单备份收好,别信任何人,包括我。”

最后那句“别信任何人,包括我”让毛利鸢心头一紧。她把纸条揉成一团塞进兜里,“三号仓库在哪?”

“山下的废弃码头。”柯南拉着她往另一条岔路跑,“我之前查过这一带的地图,那里十年前就停用了,很隐蔽。”

下山的路陡了许多,碎石不时从脚边滚落。毛利鸢跑得上气不接,却不敢放慢脚步,安室透的枪声已经听不见了,这反而让她更心慌。手腕上的铃铛突然又响了,这次不是急促的单音,而是“叮铃——叮铃铃”的组合声,像是某种节奏。

“这声音……”柯南突然停下,“和我之前破解的‘酒厂’暗号有点像!”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飞快地写下音符,“短音是点,长音是横,刚才的节奏翻译过来是……‘有内鬼’?”

毛利鸢浑身一僵。内鬼?是在“零”组里,还是在松田他们那些“老骨头”里?松田纸条上那句“别信任何人”,难道就是在暗示这个?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摩托车的引擎声,不是追兵的那种沉闷轰鸣,而是更轻快的越野摩托声。一个穿着工装服的男人骑着车从拐角冲出来,看到他们,猛地刹车,扬起一阵尘土。

男人戴着头盔,看不清脸,只露出下巴上的一道疤。他拍了拍车后座,声音沙哑:“松田让我来接你们,上车!”

毛利鸢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松田先生怎么知道我们会走这条路?”

男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声里带着点痞气:“他在山神庙周围布了三个接应点,我负责这条。不信?”他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扔过来,“这个总认识吧?”

是枚徽章,警校的旧徽章,上面刻着松田的名字缩写。毛利鸢接住徽章,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稍微放下心来。柯南却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角,用口型说:“他的鞋——是新的,但裤脚沾着的泥和山上的不一样。”

毛利鸢的心又提了起来。她盯着男人的裤脚,果然,那泥是深褐色的,带着点腥味,而山上的土是浅黄的,混着草木碎屑。

“上车啊,愣着干嘛?”男人催促道,手悄悄摸向腰间。

毛利鸢突然举起腕上的铃铛,晃了晃:“松田先生说,见到接应的人,要对个暗号。”她瞎编道,“他说‘火照前路’,下一句是什么?”

男人的动作僵住了。头盔下的呼吸似乎变得急促,几秒钟后,他突然从腰间掏出枪,指着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柯南早有准备,猛地将怀里的足球踢出去,正中男人手腕!枪声响起,子弹打在旁边的树干上,溅起一片木屑。男人吃痛,摩托车失控,朝着山坡下滑去,他骂了一句,跳车滚进了灌木丛。

“跑!”柯南拉着毛利鸢就跑,“他刚才的枪是‘酒厂’特制的消音款!”

两人冲进一片齐腰高的草丛,身后传来男人的咒骂声和追赶的脚步声。毛利鸢怀里的布包硌得她生疼,手腕上的铃铛又开始响,这次的节奏更快,像是在警告。

“这边!”柯南突然拐进一条被藤蔓掩盖的小路,“这是我刚才发现的近路,通往后山的断崖!”

藤蔓划破了手臂,火辣辣地疼。毛利鸢一边跑一边想,那个男人怎么会知道松田的接应点?又怎么会有松田的旧徽章?难道内鬼真的在他们这边,连松田的计划都泄露了?

跑到断崖边时,他们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路,只有陡峭的岩壁和下方奔腾的河流。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得意的笑:“没地方跑了吧?把名单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毛利鸢退到崖边,身后是几十米的落差,河水撞击岩石的声音震耳欲聋。她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突然注意到他头盔缝隙里露出的一缕头发——是银白色的,和名单上某个代号为“银狐”的人特征吻合。

“你是‘酒厂’的人。”她握紧了怀里的布包,“是你把松田先生的位置泄露给追兵的?”

男人扯掉头盔,露出一张布满刀疤的脸,银白色的头发在晨光中格外刺眼。“小姑娘挺聪明。”他舔了舔嘴唇,“可惜要死在这里了。”

他举起枪,手指扣动扳机的瞬间,一道黑影突然从崖边的树上跳下来,一脚踹在他的手腕上!枪再次脱手,掉进了河里。

黑影落地,露出松田阵平叼着烟的脸。他手里的短刀抵在男人脖子上,笑得痞气:“银狐,好久不见,还是这么不长记性。”

银狐脸色骤变:“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等你自投罗网。”松田吐掉烟蒂,“你以为内鬼的事,我们真没察觉?故意放你知道接应点,就是为了钓你出来。”他看了眼毛利鸢和柯南,“把名单给我,你们先从绳梯下去,老杨在河边等你们。”

崖边果然藏着一架绳梯,不知道松田什么时候备好的。毛利鸢把布包递给他,突然想起什么:“安室先生他……”

“他没事。”松田的刀又紧了紧,“刚才的枪声是他故意引开另一波人的信号,‘零’组的人已经去接应了。”他推了银狐一把,“快走,别耽误时间。”

毛利鸢和柯南顺着绳梯往下爬,麻绳勒得手心生疼。她回头望了一眼,松田正用短刀逼着银狐往反方向走,银狐的咒骂声越来越远。手腕上的铃铛轻轻响了一声,像是松了口气。

河水的腥气扑面而来,一艘破旧的摩托艇停在岸边,一个穿着渔夫装的老头正朝他们挥手,脸上有道熟悉的星形疤痕——是老妇人那双布鞋上的纹路!

“上来吧,孩子。”老杨的声音很温和,“松田说,这名单得尽快送到警视厅,用‘火铃’的暗号交接。”

“火铃?”毛利鸢愣住,低头看了眼腕上的铃铛。红绳上的血迹已经干透,变成了暗红色,像极了燃烧后的灰烬。

老杨发动摩托艇,引擎的声音盖过了风声。毛利鸢望着逐渐远去的山崖,心里有太多疑问:内鬼还有多少?诸伏景光到底在哪里?松田能不能顺利脱身?

但她知道,现在不能停。摩托艇劈开浪花,朝着下游的城市驶去,阳光洒在水面上,碎成一片金箔。手腕上的铃铛随着颠簸轻轻晃动,那声音不再是警告,也不是催促,更像是一种陪伴,提醒着她,这条路上,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前路或许依旧有迷雾,但只要这铃铛还在响,火就不会灭,人就不会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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