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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盒中秘语,

警车呼啸着将假“零”组成员押走时,渡鸦咖啡馆的木门再次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田中治重新煮了壶咖啡,焦香混着他刚点燃的檀香,在空气中慢慢晕开,抚平了刚才打斗留下的紧张。

“这盒子……”毛利鸢把金属盒放在吧台上,它比想象中沉,表面刻着细密的藤蔓花纹,锁孔是个小小的乌鸦形状,“需要钥匙吗?”

松田用刀尖挑着盒子转了半圈:“景光的锁从不用钥匙。”他指了指藤蔓花纹的交汇处,“看到这个凸起的节点没?按顺时针转三圈,再逆时针转半圈——这是他当年解不开数学题时,转笔的习惯。”

柯南按他说的试着转动,只听“咔哒”一声轻响,盒子果然开了。里面没有纸,没有文件,只有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和半枚警校的毕业徽章。

照片上是五个穿着警校制服的年轻人,站在樱花树下笑得灿烂。最左边的是松田阵平,叼着烟比了个痞气的手势;他旁边是诸伏景光,手里拿着本笔记,眼神温和;中间的人笑得最张扬,左眼角有块浅浅的疤——毛利鸢的心猛地一跳,是夜枭!

“他当年……也是警校的?”她声音发颤。

“是。”松田的手指划过照片上的疤,语气冷了几分,“他叫林隼人,当年是我们班的优等生,射击、格斗都是第一。后来说是家里出了变故,没毕业就退学了,没想到……”

安室透的手指点在照片最右边的人身上——那是个眉眼清俊的男生,正偷偷把松田的烟换成棒棒糖,嘴角藏着抹促狭的笑。“这是降谷零。”他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照片里的人,“后来改名叫安室透。”

毛利鸢忽然注意到,照片背面有行用铅笔写的小字,已经快磨没了:“樱花落尽时,仓库见。——给最该相信的人。”

“樱花落尽时……”柯南翻了翻手机日历,“今年的樱花祭是三月底,还有二十天。”他指着“仓库见”三个字,“是之前那个废弃码头的仓库吗?”

“不一定。”安室透拿起那半枚徽章,它的断口很整齐,像是被人刻意掰成两半,“另一半应该在林隼人手里。警校毕业时,我们五个各领了一枚徽章,景光说要做‘永不分离的证明’,现在看来……”他捏紧徽章,指节泛白,“是他最早发现了林隼人的不对劲。”

田中治端来新煮的咖啡,杯沿冒着热气:“景光最后一次来店里,是去年冬天。他点了杯‘渡鸦之泪’,坐了整整一下午,临走时把这盒子交给我,说‘如果有天我没回来,就把它交给带着红绳铃铛的人’。”他叹了口气,“我当时还骂他说胡话,没想到……”

窗外的天色彻底黑了,路灯的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条形的光斑。毛利鸢摩挲着照片上诸伏景光的脸,突然觉得那笑容里藏着太多未说出口的话——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才一步步留下线索,像撒下一张大网,等着把内鬼和敌人一起网住。

“林隼人为什么要背叛?”柯南忍不住问,“他当年退学的理由,是不是和‘酒厂’有关?”

松田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他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当年突然被查出走私违禁品,父亲入狱,母亲疯了。我们都以为是意外,现在想来,恐怕是‘酒厂’设的局,用他家人的命逼他合作。”他弹了弹烟灰,“这混蛋,当年景光偷偷打了三份工,把钱塞给他救急,他转头就……”

安室透突然站起身:“我去查林隼人的底细。‘酒厂’用家人要挟他,那他的软肋就在这里。”他看了眼毛利鸢,“盒子你收好,照片和徽章我带走,比对一下指纹和旧档案。”

“我们跟你一起去!”毛利鸢立刻说,腕上的铃铛轻轻晃了晃,像是在附和。

柯南也点头:“照片背面的字迹,我可以让灰原用技术还原一下,说不定有隐藏信息。”

田中治把他们送到门口,从吧台底下摸出个小小的布包递给毛利鸢:“这是景光留在店里的备用铃铛绳,红绳用艾草煮过,据说能避邪。”他拍了拍她的肩,“孩子,别害怕,当年我们这些人没护住他们,现在换你们来,一定要把真相挖出来。”

夜风带着凉意吹过来,巷口的路灯忽明忽暗。安室透走在最前面,背影挺拔,像株在寒风里不肯弯折的树;松田跟在后面,嘴里的烟燃着红光,照亮他眼底的执拗;毛利鸢攥着布包和金属盒,腕上的铃铛偶尔轻响,像是在和远处的什么东西呼应。

路过一个公交站台时,广告牌上的电子屏正在播放晚间新闻,主持人说着无关痛痒的天气预告,画面角落里却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林隼人穿着西装,以“青年企业家”的身份参加慈善晚宴,左眼角的疤被遮瑕膏盖得很浅,但在镜头拉近时,还是能看到那道狰狞的痕迹。

“他现在混得风生水起。”松田嗤笑一声,“‘酒厂’倒是舍得给他资源。”

安室透的目光停在屏幕上林隼人胸前的徽章上——那是某个商会的标志,和十年前“代号者失踪案”里,受害者口袋里发现的徽章一模一样。“找到了。”他拿出手机拍下屏幕,“他和失踪案的关联,就在这个商会里。”

电子屏突然闪过一片雪花,接着跳出一行乱码,几秒钟后又恢复正常。柯南的侦探徽章同时发出刺啦的电流声,他低头一看,屏幕上竟自动跳出一行字:“樱花落尽,仓库等你。——夜枭”

是林隼人发来的!他在挑衅,也在约战。

毛利鸢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摸向腕上的铃铛。红绳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潮湿,像是沾了露水,铃铛贴在皮肤上,带着点冰凉的暖意。

“他知道我们拿到了照片。”安室透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在等我们去找他,或者说,他在等我们掉进他设好的陷阱。”

松田把烟蒂摁灭在垃圾桶里:“那就去。当年欠景光的,欠警校的,正好一起算清楚。”他看向毛利鸢和柯南,“你们可以不去。”

“我们去。”毛利鸢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她举起手腕,铃铛在夜色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守铃人该做的事,还没做完。”

柯南也点头:“解开谜题,找到真相,这才是侦探该做的。”

夜风卷着樱花的花瓣飘过街角,明明还没到花期,却不知从哪里吹来这零星的粉白。安室透望着花瓣消失的方向,忽然轻声说:“景光最喜欢樱花,他说樱花虽然落得快,但开的时候,比谁都热烈。”

毛利鸢握紧了手里的布包,里面的备用红绳似乎也在发烫。她知道,接下来的二十天,会比之前所有的危险加起来都要难,但只要这铃铛还在响,只要照片上的笑容还在心里,他们就必须走下去。

盒中的秘语已经响起,旧照的余温还在掌心,而樱花落尽之时,终将有场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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