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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无妹之谎与暗铃

“他没有妹妹。”

赤井秀一的短信像一块冰,砸进毛利鸢发烫的脑子里。她握着手机的指尖泛白,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病床上的诸伏景光。

他似乎真的睡着了,呼吸均匀,眉头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月光落在他缠着绷带的左臂上,那道伤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那是为了让谎言更可信,故意弄出来的伤吗?

毛利鸢悄悄走到床头柜边,假装整理散落的纸巾,指尖飞快地勾出了抽屉缝里的红绳。

绳子粗糙的质感磨着掌心,末端的铃铛果然碎了,银色的碎片嵌在绳结里,边缘还沾着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

这串碎铃,绝不是掉在工厂那么简单。

“在看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毛利鸢手忙脚乱地把红绳塞回抽屉,转身时心跳得像要撞破喉咙。诸伏景光不知何时醒了,正靠在床头看着她,眼神平静得让人发慌。

“没、没什么。”她避开他的目光,“看你睡得不安稳,想给你盖下被子。”

诸伏景光笑了笑,那笑容在夜色里显得有些模糊:“我很少做梦。”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发红的耳尖上,“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毛利鸢的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试探,还是摊牌?

她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赤井秀一的短信还在屏幕上亮着:“他在拖延时间,组织的人应该快到了。”

“发现什么?”毛利鸢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努力挤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发现你好像很累。”

诸伏景光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落到窗外漆黑的夜空上,语气忽然变得很轻:“你知道吗?三年前我第一次见你,是在警视厅门口。你抱着文件跑出来,差点撞到我,手里的柠檬派掉在地上,你蹲在那里哭了好久。”

毛利鸢愣住了。那件事她记得,当时因为文件弄错被上司骂,又弄丢了给兰带的柠檬派,委屈得不行,确实蹲在路边掉了眼泪。但她从不知道,当时诸伏景光就在旁边。

“那时候我就在想,”诸伏景光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这个女孩子真有意思,为了块蛋糕能哭成这样。”

他的语气很温柔,眼神也带着暖意,像在讲一件极其珍贵的往事。如果不是知道了“妹妹”的谎言,毛利鸢几乎要再次相信他。

可现在,这温柔的回忆听起来却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她的心脏。

“你记错了吧。”毛利鸢别过脸,声音有些发紧,“我才不会为了块蛋糕哭。”

“是吗?”诸伏景光笑了笑,没再争辩,只是轻轻咳嗽了两声,眉头又蹙了起来,“帮我倒杯水吧,有点渴。”

毛利鸢转身去倒水,背对着他的瞬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按了几下——给柯南发了条信息:【组织可能要来人,速通知安室透。】

她端着水杯转过身时,诸伏景光正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指尖在掌心反复摩挲,像是在描摹什么图案。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期待:“毛利小姐,你相信……人会变吗?”

“不知道。”毛利鸢把水杯递给他,“但我知道,撒谎的人不值得相信。”

诸伏景光拿水杯的手顿了一下,水晃出几滴,落在手背上。他没擦,只是看着那水渍慢慢晕开,轻声道:“如果我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某个人呢?”

“保护谁?”毛利鸢追问,“你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妹妹?”

诸伏景光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化为深深的疲惫。他放下水杯,靠在床头,闭上眼睛苦笑:“果然……还是瞒不住。”

“为什么要说谎?”毛利鸢的声音忍不住发颤,“你明明活着,为什么不联系我们?为什么要和组织合作?为什么……要骗安室?”

最后一个问题,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她替安室透不值,那个找了他三年、为他放弃身份的人,却被最信任的朋友这样欺骗。

诸伏景光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病房门却突然被撞开了。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注射器,动作迅猛得不像医生。为首的人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直直盯着诸伏景光:“跟我们走,‘乌鸦’的位置空出来了,组织需要你。”

是组织的人!

毛利鸢立刻挡在病床前,手里紧紧攥着防狼喷雾:“你们想干什么?”

“滚开。”为首的人眼神冰冷,挥手示意身后的人动手。

就在这时,柯南突然从门后跳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足球发射器,“砰”的一声将足球踢向为首的人。足球砸在对方手腕上,注射器掉在地上摔碎了。

“快跑!”柯南拽着毛利鸢往后退。

诸伏景光趁机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挣扎着下床,却因为腿软差点摔倒。毛利鸢回头想去扶,却看到他的右手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样东西——那串碎了铃铛的红绳。

他把红绳紧紧攥在手里,眼神决绝,完全不像刚才虚弱的样子。

“抓住他!”为首的人捂着手腕怒吼,剩下的人立刻扑向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突然转身,将手里的红绳朝着窗外扔了出去。红绳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你疯了!”为首的人脸色大变,竟然放弃了抓人,转身就往窗外看。

就在这混乱的瞬间,安室透带着警察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几个假医生:“警察!不许动!”

假医生们见状不妙,立刻从腰间掏出手枪反抗。枪声在病房里响起,玻璃碎片飞溅,毛利鸢被柯南死死按在地上才没被打中。

混乱中,毛利鸢看到诸伏景光趁乱躲到了窗帘后面,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从假医生那里夺来的枪。他没有对准任何人,只是警惕地看着窗外,像是在等什么。

安室透很快制服了假医生,为首的人被按在地上,却还在疯狂地嘶吼:“红绳呢?把红绳交出来!那是‘钥匙’!你们毁了组织的计划!”

“钥匙?”安室透一脚踩在他背上,眼神冰冷,“什么钥匙?”

对方却不再说话,突然用力咬碎了嘴里的胶囊,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液,很快就没了呼吸。

其他假医生也纷纷效仿,瞬间死了个干净。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安室透走到窗帘边,慢慢拉开帘子。

诸伏景光举着枪,背对着他们,依旧望着窗外,肩膀微微颤抖。

“放下枪。”安室透的声音很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失望。

诸伏景光没有回头,只是缓缓转过身,枪口却没有对准任何人,而是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别过来。”他的声音嘶哑,眼眶通红,“听我解释……就最后一次。”

毛利鸢和安室透都停住了脚步。

“我没有妹妹,”诸伏景光看着安室透,泪水终于掉了下来,“从一开始就没有。组织抓了……抓了你的家人,安室。”

安室透猛地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三年前我失踪后,他们找到了你在乡下的养父母,”诸伏景光的声音哽咽,“他们说,只要我配合他们拿到‘钥匙’,就放了老人家。我没得选……”

“钥匙是什么?”安室透追问,声音发颤。

“是那串红绳铃铛。”诸伏景光看着窗外,“组织一直在找二战时期留下的一批秘密武器,红绳上的铃铛碎片拼起来,就是武器库的地图。他们逼我找到它,又怕我私藏,才用你家人要挟我。”

他顿了顿,看向毛利鸢,眼神里充满了歉意:“对不起,毛利小姐。骗你是为了让你相信我,也为了……保护你。组织知道你和安室的关系,早就把你列进了目标名单。”

毛利鸢愣住了。所以他说的“保护某个人”,是指她?

“那你刚才把红绳扔出去……”

“是真的钥匙,藏在铃铛碎片里。”诸伏景光笑了笑,带着一丝释然,“我早就偷偷换了碎片,刚才扔出去的是假的。真的……藏在一个他们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安室透的呼吸急促起来:“我养父母……他们现在怎么样?”

“我放了红绳的假消息,拖延了时间,”诸伏景光的声音低了下去,“刚才扔出假红绳时,已经给救他们的人发了信号。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天意了。”

他看着安室透,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恳求:“安室,对不起……我骗了你三年,利用了你的信任。但我从没打算伤害你,更没打算让组织得逞。”

安室透看着他抵在太阳穴上的枪,眼眶慢慢红了:“把枪放下。我们是警察,有什么事……可以解决。”

“解决不了了。”诸伏景光摇摇头,笑了笑,“我手上沾了太多血,组织的人、牺牲的同伴……还有被我骗的你们。我欠的,该还了。”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毛利鸢脸上,带着一丝温柔,像极了初见时那个温和的警官:“毛利小姐,铃铛……很配你。”

说完,他闭上眼睛,手指扣动了扳机。

“不要!”毛利鸢和安室透同时吼出声。

然而,预想中的枪声没有响起。

诸伏景光疑惑地睁开眼,发现枪膛是空的。

柯南举着空弹夹,站在他身后,小脸紧绷:“诸伏哥哥说过,活着才有希望。”

诸伏景光愣住了,手里的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看着安室透,又看了看毛利鸢,突然蹲在地上,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安室透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眼眶泛红,却什么也没说。

毛利鸢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原来所有的谎言背后,都藏着这样沉重的苦衷。可那些被欺骗的信任,被伤害的感情,又该怎么弥补?

窗外的夜色依旧浓重,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毛利鸢走到窗边,看向诸伏景光扔出红绳的方向,那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但她知道,真正的钥匙还在,而组织的阴影,绝不会就此散去。

诸伏景光被带走时,回头看了她一眼,嘴唇动了动,像是说了句什么。毛利鸢没听清,但她看到他右手的虎口处,那道极淡的疤痕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和三年前雨夜那个背影的疤痕,一模一样。

她忽然想起柯南之前说的话:“诸伏哥哥说,活着才有希望。”

或许,一切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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