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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竹早与影山

竹早秋闻言,微微挑起了眉毛,脸上绽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十分自然地抬起手,朝着及川彻的方向轻松地挥了挥:

“呀,好久不见了啊,及川学长~”

另一只手则非常顺手地拽过旁边还绷着脸、明显不打算主动打招呼的影山飞雄的手腕,强行拉着他也做出了一个略显僵硬和无奈的招手动作。

“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呀~?”

及川彻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双手抱臂,下巴微微扬起,摆出一副前辈的架子,但眼角眉梢却藏不住那点被认出来的得意和应对有趣家伙的兴致。

“确实好久不见啊,臭小鬼~”他拖长了语调,语气里带着故意的挑剔,却又并非真正的厌恶,“及川大人我可是过得比你想的还要好得多哦~”

杵在旁边、将刚才那番互动尽收眼底的金田一,脸上写满了好奇。他稍稍凑近身旁的影山飞雄,压低声音问道:

“欸…影山,你们……居然认识及川学长吗?”

影山飞雄的目光还落在及川彻身上,听到询问,他只是面无表情、不可置否地点了下头,用一贯平淡的语气回答:

“嗯。是的。”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之前在排球馆见过一次。”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金田一,脸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也跟着点了点头。

竹早秋看着及川彻那副“过得很好”的宣称,故意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对方听见的音量,慢悠悠地接话,语气里充满了无辜的关切和显而易见的调侃:

“是嘛——?”他拖长了调子,深红色的眼睛弯得像月牙,“看来及川学长心理素质真的很不错呢,没有因为压力太大,半夜偷偷咬着被子‘呜呜呜’地哭哭啊?真是了不起~”

岩泉一闻言,实在没忍住,猛地转过头去,肩膀可疑地抖动了一下,从喉咙里憋出一声极轻的闷笑:“噗……”

及川彻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颜色,显然是窘迫到了极点。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脚,也顾不上维持前辈的风度了,指着竹早秋大声骂道:

“你这个小鬼!!!给我对前辈放尊重一点啊!可恶!!!”

他的声音因为羞恼而拔高,在排球馆里显得格外清晰,引来了周围不少新老队员的目光。这让他更加下不来台,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竹早秋立刻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脸上摆出十足的诚恳(虽然眼底的笑意完全没藏住),拖长了语调说道:

“对不起嘛——学长?我也是在关心你呀。”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抛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提议,语气变得轻快又带着点狡黠:

“作为歉礼……部活结束之后,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请学长吃顿饭呢?”

及川彻显然没料到这个刚才还在疯狂踩他雷点的小鬼会突然来这么一出。他脸上的怒气瞬间卡壳,变成了措手不及的愕然,连准备继续发作的骂声都噎在了喉咙里。

“哈……?”他发出一个短促而疑惑的音节,大脑似乎飞速处理了一下这个信息——道歉?请客?饭?

他那份强烈的自尊心和被挑衅后的不爽,与“被后辈请客(尤其是可能有好吃的)”的诱惑以及“或许可以趁机扳回一城”的想法剧烈斗争起来。

最终,他强装镇定地清了清嗓子,下巴微微抬起,试图重新掌握主导权,用一种施恩般的、勉强接受的语气说道:

“哼!既、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道歉了……及川大人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好了!” 但他立刻又警惕地补充了一句,手指指向竹早秋: “不过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在练习赛上放水!”

竹早秋非常熟练地、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猫一样,顺着他的话连连点头,语气敷衍却又奇异地能起到降温效果:

“是是是——知道啦知道啦~”他拖长了调子,深红色的眼睛里闪着“我都懂”的光芒,“绝对不敢指望学长放水,到时候还请务必全力以赴哦。”

这番看似顺从的话,实则又把挑战轻轻抛了回去,但语气却让及川彻那点别扭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怒火也渐渐熄了下去,只剩下对晚餐的期待和一点点“算你识相”的得意。

岩泉一实在看不下去及川彻这副立刻顺杆爬、得意忘形的样子,毫不客气地抬手,一记精准的手刀劈在了及川彻的后脑勺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好痛!”及川彻立刻捂住脑袋惨叫一声。

“呆子及川!”岩泉一眉头紧锁,语气严厉地呵斥道,“别给我得寸进尺啊!哪有让后辈请客吃饭的道理!”

他转头看向竹早秋,表情稍微缓和了一点,但还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别理他,这家伙就是欠揍。”

及川彻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委屈得像一只被抢了零食的大型犬。他扁着嘴,深褐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无声的控诉和巨大的问号,内心疯狂叫屈:

「凭什么啊……!」 「明明先被挑衅的是我!被说咬被子哭哭的也是我!为什么最后挨打的还是我啊?!小岩偏心!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但他瞥了一眼岩泉一那“再啰嗦就再给你一下”的可怕眼神,非常识时务地把所有委屈和抗议都死死咽回了肚子里,只是用哀怨的眼神无声地谴责着这个冰冷无情的世界(以及特别无情的幼驯染)。

周围原本紧张地看着这场前辈与新生之间意外冲突的队员们,尤其是二、三年级的前辈们,看到及川彻那副吃瘪又不敢反抗岩泉一的委屈模样,终于忍不住,接二连三地发出了“噗嗤”、“噗哼”的憋笑声。

一年级的新生们虽然也觉得这场面十分好笑,但出于对前辈(尤其是及川彻和岩泉一)的敬畏,不敢太放肆,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低下头,肩膀却控制不住地一抖一抖,努力把笑声憋回去,场馆里顿时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细微的吭哧吭哧的忍笑声。

及川彻在这片压抑的笑声中,感觉更加委屈了,脸都快皱成一团。

竹早秋见状,立刻上前一步,非常做作地用手背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摆出一副泫然欲泣、委曲求全的表情,用带着哭腔(但明显是装的)的语调说道:

“没关系的,岩泉学长……不要再责怪及川学长了。”

他吸了吸鼻子,演技浮夸地继续道:

“本来就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关心则乱,问了让学长尴尬的问题……” “这顿饭就当是赔罪,请务必让我来付,不然我的良心会一直不安的……”

及川彻看着竹早秋这突如其来的、浮夸至极的“表演”,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嘴巴微微张开,整个人都懵了。

「等等……这又是什么发展?!这小子在搞什么鬼?!”

他明明看出来对方是在假哭装可怜,但那句“关心则乱”和“良心不安”又诡异地戳中了他内心某个柔软(且容易忽悠)的角落,让他一时之间骂又骂不出口,承认又觉得哪里不对。

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表情精彩纷呈,最终只能指着竹早秋,手指微微颤抖,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词,最终自暴自弃般地大喊一声: “……可恶啊!!!”

及川彻被这接二连三的“精神攻击”彻底击溃,最后的精神防线宣告崩盘。他猛地抱住脑袋,发出一声哀嚎,也顾不上什么前辈风范和形象了,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排球馆,背影写满了巨大的委屈和崩溃。

“啊啊啊啊啊——!” 他的惨叫声回荡在走廊里,渐渐远去。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排球馆内压抑了许久的爆笑声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轰然爆发。

“噗哈哈哈哈哈哈——!” “及、及川刚才的表情哈哈哈哈!” “抱头逃跑的样子也太好笑了吧!”

就连一向严肃的岩泉一都忍不住扶着额头,肩膀微微抖动,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扬起。整个场馆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竹早秋这才放下擦眼泪的手,脸上哪还有半点悲伤,只剩下恶作剧得逞后的狡黠和得意,对着影山飞雄眨了眨眼。

闹剧过后,竹早秋收敛了脸上戏谑的表情,挺直了背脊,神色认真地看向岩泉一,那双深红色的眼眸里带着真诚和些许正式感:

“岩泉学长,好久不见。”他语气平稳地说道,“我来北川了。”

岩泉一也恢复了往常沉稳的样子,对上竹早秋的视线,郑重地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却带着十足的认可:

“啊。”他应道,“欢迎加入北川。”

简单的欢迎之后,岩泉一的目光转向一旁始终沉默但存在感极强的影山飞雄,以及旁边还有些状况外的金田一和国见英。

他言简意赅地开口,语气恢复了作为核心队员的沉稳与可靠:“既然人都到齐了,就别傻站着。”

他的目光扫过所有新生,最后定格在影山和竹早秋身上。

“北川的强度,和你们之前接触过的可不一样。” “做好准备吧。”

说完,他不再多言,转身便开始组织新生进行接下来的基础训练流程,动作利落,指令清晰。

影山飞雄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锐利,仿佛早已等待多时,立刻全身心投入其中。竹早秋也收起了所有玩笑的神色,轻轻呼出一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

金田一和国见英对视一眼,也从刚才的闹剧中回过神来,感受到了真正的排球部氛围,神情不自觉地变得专注起来。

北川第一排球部的新篇章,就在这夹杂着闹剧、震撼和严肃的氛围中,正式开始了。

岩泉一雷厉风行地组织起了训练。基础的垫球、传球练习迅速展开,体育馆内很快回荡起密集而规律的击球声。

影山飞雄立刻进入了状态,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标准得像教科书,眼神专注,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眼前的球。他甚至会下意识地观察旁边队员的动作,眉头微蹙,似乎在心里评判着优劣。

竹早秋也收敛了全部懒散。尽管脸上偶尔还会闪过“好累”的表情,但他的身体却精准地执行着每一个指令。他的垫球动作流畅而稳定,偶尔展露出的惊人球感会让负责给他抛球的学长露出惊讶的神色。

金田一努力跟上节奏,他的身高和力量在基础练习中展现出了优势,但技术的细腻度还有待打磨。国见英则依旧带着点慵懒感,但他的移动和判断却异常精准高效,仿佛能用最少的力气完成最好的效果,这种独特的风格也引起了岩泉一的注意。

及川彻虽然“负气出走”,但没人怀疑他很快就会回来,并且以加倍的“热情”来“关照”这两位让他吃了瘪的新生。

训练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努力的气息。一年级的新生们真正感受到了北川第一排球部的强度和压力,但也同样感受到了挑战的兴奋和进步的渴望。

更令人震撼的是,即便在刚才那场短暂的新生对抗赛中,竹早秋与影山飞雄所展现出的实力,也仅仅是冰山一角。

随着基础训练的深入,当练习内容转向接发球和一传保障时,竹早秋的另一项恐怖天赋才真正浮出水面。

如果说他那凌厉诡异的扣杀是撕裂防线的“矛”,那么他接应传球的能力,就是一面坚固到令人绝望的“盾”。

面对学长们力度十足、角度刁钻的发球和扣杀,其他新生往往手忙脚乱,失误频频。然而竹早秋却展现出了惊人的镇定和精准的判断。

他的移动迅捷如电,总能出现在球路的最前端。手臂并拢形成的垫球平面稳定得可怕,无论来球力量多大、旋转多强,他总能以一种举重若轻的姿态将球精准地卸力,然后——

——恰到好处地送到影山飞雄最舒服、最无需调整的二传位置上!

“啪!” 一声清脆无比的响声,不同于扣杀的沉重,这是完美触球的声音。一颗势大力沉的发球被他稳稳接起,划出一道平缓而准确的弧线,精准地找到网前早已等候的影山。

两人的配合默契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不需要任何眼神交流,竹早秋仿佛天生就能预判影山的跑位和需求,而影山也完全信任竹早秋能处理好任何困难的来球,提前移动,准备组织下一次进攻。

这种信任与默契,构筑起一道难以逾越的防线,让对手的猛烈攻击往往无功而返。

站在一旁观察的岩泉一,眉头越皱越紧,眼中的震惊也越来越浓。他原本以为竹早秋只是一个攻击力突出的“奇兵”,但现在看来……

“这家伙……”岩泉一低声对身边一位二年级队员说道,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他的一传和防守能力,对比起他那吓人的扣杀,简直毫不逊色。”

这是一个全能到可怕的怪物。

而影山飞雄站在网前,感受着身后传来的、一次又一次精准舒适的传球,内心那种找到“完美答案”的满足感几乎要满溢出来。他的眼神越来越亮,已经开始在脑中构建无数种将这种极致保障转化为更犀利进攻的战术。

北川第一排球部,捡到宝了。而且是两个能互相激发、产生恐怖化学反应的绝世珍宝。

部活结束的哨声终于响起,宣告着开学第一天的社团活动落下帷幕。

新生们大多累得东倒西歪,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更衣室。竹早秋也长长舒了口气,用毛巾擦着汗湿的白发,但眼神却还亮着,显然对今天的训练颇为满意。

他没有忘记之前的“约定”。果然,在体育馆门口,看到了似乎“恰好”路过、表情故作矜持却暗含期待的及川彻,以及一脸“我只是顺便监督他”的岩泉一。

竹早秋笑着走过去,履行了他的承诺,请及川彻(以及理所当然作陪的岩泉一)吃了一顿补偿餐。

餐桌上,及川彻一边享受着“战利品”,一边试图重新树立起学长的威严,对竹早秋和(被迫同席的)影山飞雄进行各种“教导”和“挑衅”,虽然大部分时间都被竹早秋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去,或者被岩泉一无情镇压。

影山则全程专注于食物,偶尔抬头用认真的眼神反驳及川彻技术上的论点,气氛诡异地还算“融洽”。

回到家的两人迅速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汗水和疲惫,然后又默契地坐到了影山房间的屏幕前,开始了雷打不动的比赛回放环节。

屏幕上正播放着国外某场激烈比赛的精彩集锦,二传手一个极其隐蔽的指尖假动作骗过了所有拦网者。

影山飞雄看着画面,忽然转过头,眉头微微蹙起,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我们为什么要经常看这些录像?”在他看来,大量的实地训练才是变强的最直接途径。

竹早秋正抱着一袋零食嚼得咔嚓响,闻言头也没回,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捡技能啊。”他说得含糊不清,却异常笃定,“这当然是为了‘捡技能’。”

“你想想,”他按下暂停键,转过身,试图用影山能理解的方式解释,“打排球就像玩游戏一样,升级打怪。每次升级,不都会解锁新的技能槽,学会新的招式吗?”

他指着屏幕上定格的二传手:“而这些录像,就是我们的‘经验书’和‘技能图谱’。看多了,学两招,不就是‘捡’到新技能了吗?”

见影山还在消化这个比喻,竹早秋又凑近了些,脸上露出一种狡黠的笑容,压低声音道:

“况且,你都当二传手了,球场上的指挥官诶!心脏(腹黑)一点怎么了?” “多学点‘阴险’的小技巧,不就是为了在球场上更能大放异彩,更能骗过对手吗?”

影山飞雄看着竹早秋亮晶晶的眼睛,又看了看屏幕上那些精妙绝伦、甚至有些“狡猾”的传球和战术,似乎终于有点明白了。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重新将目光投向屏幕,眼神里多了几分之前没有的、对于“技巧”和“策略”的探究欲。

对他来说,一个全新的、超越单纯“力量与精准”的排球世界,正在竹早秋这种古怪却有效的引导下,缓缓打开大门。

“啊,对了。”竹早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暂停了录像,语气变得有些随意,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抱怨,“我爸妈最近好像要回来了哦。”

他抓了抓头发,嘟囔道:“说是开学了,要回来陪我什么的……”

他顿了顿,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啊——”,声音里透着一股“多此一举”的无奈:

“都开学了,明明也没多少时间待在家里,干嘛非要特地跑回来陪我啊?真是的……”

“放假那么长时间不见人影,开学了反而来说要陪我了,搞不懂。”

对于竹早秋的父母,影山飞雄的了解确实十分有限。在他的认知里,那对夫妇就像是背景板一样模糊的存在。

印象中,只在很久以前,他和竹早秋刚认识的那两年里,偶尔见过几面。之后,他们就如同蒸发了一样,再次消失了。只留下竹早秋一个人住在那栋大房子里,以及一个被聘请来照顾他饮食起居的生活管家。

影山一直简单地认为,竹早秋的父母大概是工作非常忙碌的普通人。

直到此刻,听到竹早秋带着抱怨的嘀咕,结合平日里那栋房子、那位管家,以及竹早秋偶尔流露出的、对金钱毫不在意的态度,影山那不太擅长处理复杂人际关系的脑子才后知后觉地拼凑出一个模糊的真相:

竹早秋家里,似乎……挺有钱的。

而且,他们当初搬来这里住,好像也不是随意选择。是因为那时候刚好有家族企业相关的业务要在这边发展。如今两年过去,那边的事业有了起色,他们便又返回了位于主要城市的总公司。

竹早秋某种程度上,就像一个被“安置”在此地的、略显特殊的“留守儿童”。父母的爱或许并不缺失,但表达的方式却充满了距离感和事业的优先级。

影山沉默地听着,他不太能理解这种复杂的家庭模式,但他能感觉到竹早秋语气里那点不易察觉的失落和别扭。他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哦。那……他们回来,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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