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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你住进凶宅后,发现“鬼”是夏以昼

你是个孤儿,平时靠卖草药为生。你今年十八岁了,想买一间自己的屋子住,不想再租住了,因为你的房东很坑人。他看你无依无靠,便动不动涨房租,今天房东又涨房租了。

只见房东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堵在门口,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你脸上:“涨了!下月就是这个数!”他比划的数字像把钝刀,狠狠剜着你本就不鼓的荷包。

你捏着那几枚可怜的碎银,冰凉的金属硌着掌心,鼻尖发酸,眼前模糊一片。这点钱,连半月的租金都不够。

“啧,别哭啊。”带着笑意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邻居大哥哥夏以昼斜倚着他自家门框,一身深色玄衣也掩不住那股懒洋洋的俊朗。他的一头墨发随意的散着,没有竖起来。

夏以昼指尖夹着一张泛黄的纸,随意递过来,“喏,我那间空屋子,闲着也是闲着。你要不嫌弃,这个数拿去。”他报的价,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你荷包里那几块碎银的总和。

你几乎没犹豫。碎银叮当一声全倒进他宽大的掌心,换来那张薄薄的、带着他指尖余温的房契。

你前脚刚搬进去,后脚邻居陶桃就风风火火把你拽到巷子背阴处。她圆脸煞白,压着嗓子:“你疯了?!那是个凶宅!远近闻名!夏以昼的房子你也敢买?”

你忙着归置采来的草药,只当她大惊小怪。凶宅?能有催命鬼似的房东凶?能比漏雨的屋顶和四面透风的墙更凶?

头七天,风平浪静。草药生意竟也莫名好了些,你甚至盘算着添置个新筛箩。

第八天清晨,你刚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开包子铺的王大娘,手一把攥住你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她凑得极近,热气喷在你脸上:“姑娘!听大娘一句劝,快搬走!那屋子……邪性啊!”

王大娘声音抖得不成调,“昨天半夜,我夫君赶集回来,路过你家,看见你家前前后后进去三个戴着黑头套的贼 ! 结果不一会就被夏以昼拖出来了 ! ”

“然后呢?”你好奇的问。

“我夫君说,那三个小贼……眼,眼睛都被挖出来了 ! 脖子,脖子也像是被大蟒蛇缠绕过一样,断,断掉了 ! 我夫君问了夏以昼,夏以昼说闹鬼了 ! ”

你心头一跳,面上却强撑着:“大娘,我命硬。”

话虽如此,夜深人静时,王大娘那惊惧的形容却总在黑暗里浮现。尤其当你躺在冰凉的木板床上,总觉得房梁深处,似有若无地传来一种……滑腻的、鳞片摩擦的窸窣声。是老鼠?还是风?

这一夜,那声音格外清晰。你摸索着起身,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想倒碗水喝。脚尖刚探出去,脚下猛地一滑,触感冰凉、坚硬,带着一种令人汗毛倒竖的韧性和弧度——绝非木地板!

你猛地抬头。

惨白的月光,像一束冰冷的聚光灯,恰好从瓦缝里漏下。光柱里,一条巨大的、覆盖着暗紫色鳞片的蛇尾,正无声无息地从高高的房梁上垂落下来,末端慵懒地搭在你床边的矮柜上。更诡异的是,那灵活得不可思议的尾尖,正卷着一本眼熟的蓝皮册子——正是你昨天翻遍屋子也没找到的草药收支账本!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你僵在原地,喉咙像被死死扼住。紧接着你大声尖叫起来。

“啊——!!!” 极度的恐惧让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冲破了喉咙!

“嘘——!” 一只冰凉的手瞬间从黑暗里伸出来,死死捂住了你的嘴!那手上带着一股你熟悉的、干净的皂角香味儿。

紧接着,夏以昼那熟悉又无奈的声音,带着点懊恼,从房梁的阴影里传下来:“喂,是我!别叫了,小祖宗!”

你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眼睛瞪得溜圆,惊恐地看着那片黑暗。

感觉到你不再挣扎尖叫,他才慢慢松开了手。那条巨大的蛇尾在月光下轻轻摆动了一下。“那3个不长眼的毛贼,”夏以昼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懒散调调,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溜进来想偷你辛辛苦苦攒的那点家底。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吃亏吧?就稍微……‘招呼’了他们一下。谁知道外面的人传得那么邪乎。”

你还处在巨大的惊吓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可……可王大娘说……他们死得好惨……眼珠子没了……脖子……”

“哦,那个啊,”他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讨论天气,“那是我蜕下来的旧皮 ! 我嫌麻烦,随手扔墙角了。谁知道王大娘的夫君传成那样了。” 他顿了一下,忽然轻轻“嘶”了一声,带着点玩笑的口吻,“喂,小账房,你刚才那一脚……踩得我真有点疼啊。”

你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脚丫子踩在他那冰凉的蛇尾上!像被烫到一样,你“嗖”地一下就把脚缩了回来。

黑暗中,夏以昼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而温柔,像是陷入了很久远的回忆:“其实……从你四岁那年,被人丢在破庙里开始,我就一直在你身边了。”

月光似乎亮了一些,勉强勾勒出他上半身熟悉的人形轮廓,俊朗依旧,眼神却变得深邃。“那时候我还不能变成人形,就是一条受了伤的小蛇。是你……在破庙的角落里发现了我,笨手笨脚地帮我包扎伤口,还把自己都舍不得喝的稀米汤省下来喂我。”

你的脑子“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尘封的记忆被猛地掀开!模糊的画面闪现:冰冷的破庙角落,黯淡的光线下,一小片带着血迹的冰凉鳞片……一个小女孩小心翼翼、动作笨拙地撕下自己的衣角……还有一小碗温热的、散发着米香的汤水……

“后来……我终于能变成人形了,”他轻轻笑了笑,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怀念,“我就悄悄住到了你家附近。你屋后柴堆旁边,是不是每个周天都有一盆又大又甜的野果?集市散了之后,糖葫芦小贩是不是总会给你一根“卖不掉的糖葫芦” ? 还有那些……叫你‘小孤儿’、欺负你的臭小子们,是不是总会……‘莫名其妙’就变得鼻青脸肿,再也不敢惹你了?”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坚定,“都是我干的。谢谢你当年保护我。”

你彻底呆住了。童年那些零碎的、模糊的温暖和庇护,那些你以为是自己运气好、或者是不知名的好心人给予的帮助,此刻都清晰地串联起来,指向了同一个源头——眼前这个总是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会随手递给你一颗糖、会揉乱你头发的邻家哥哥!

“哥哥……” 你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鼻子发酸,千言万语哽在喉头。

夏以昼微微俯下身,靠近你。温热的呼吸拂过你的额发,带着他身上特有的、如同雨后森林般干净清爽的气息。“所以,”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现在……你还怕我吗?”

月光下,你能清晰地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耳根。心里那点残留的恐惧,突然就被一股暖流冲得无影无踪。你轻轻摇了摇头,坚定的说出那两个字,“不怕。”

你说不怕,还把他的蛇尾当围脖绕在脖子上。夏以昼整个人都僵住了,月光下,他的耳根红得像要滴血,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狂喜。

过了好半晌,他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点无奈的笑意:“你……你这胆子……” 他话没说完,却忽然敛去了所有玩笑的神色,神情变得无比郑重。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你看见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仿佛在忍耐某种痛楚。紧接着,一片闪烁着温润青金色光泽、约莫有半个手掌大小、形状完美的鳞片,被他从心口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那鳞片离开他身体的瞬间,似乎光芒都黯淡了一丝。

他将这片还带着他体温的鳞片轻轻放在你的掌心。那鳞片触感温凉如玉,却又蕴含着一种奇异的生命力。鳞片接触到你身体的一瞬亮了一下,然后被你吸收了。

“这是我的护心鳞。” 夏以昼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敲在你心上,“它离我心最近,承载着我的本源之力。只要我不死,这片鳞还在,它就能护你周全,不受邪祟侵害,不受病痛折磨……能让你……长长久久地活着。”

夏以昼深深地看着你,那双总是含着促狭笑意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前所未有的认真、温柔和一种近乎虔诚的恳求,“我……想感谢你当年救下我。更想……以身相许,用我剩下的所有年岁,护你、陪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那片护心鳞带着他生命的重量和滚烫的心意。你抬头看着他紧张又期待的眼神,没有丝毫犹豫,用力点着头,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

然而,你们的喜讯并没有得到邻居们的祝福。当夏以昼牵着你的手,坦然地出现在巷子里时,迎接你们的是邻居们惊疑不定的眼神、王大娘欲言又止的叹息,还有其他人远远投来的、带着畏惧和疏离的目光。

窃窃私语像风一样刮过:“真是怪人……” “那姑娘胆子也太大了……” “唉,那屋子本来就不吉利……” “夏以昼这人,总觉得冷冰冰的……”

但是夏以昼对这些议论置若罔闻。他只是更紧地握住了你的手,眼神坚定:“这里容不下我们,我们就去一个容得下我们的地方。” 他动作很快,没几天就处理好了这边的一切,带着你离开了这个充满流言蜚语的小镇。

他带你来到了一个依山傍水、民风淳朴的陌生小镇。这里没人知道凶宅,没人知道蛇妖,大家只看到一个高大俊朗、笑容温和的青年,带着他娇俏的新婚妻子安家落户。

安顿好的第一件事,夏以昼就拉着你去了镇上最大的绸缎庄和首饰铺。他像是要把过去亏欠你的都补上,毫不吝啬地给你置办了最时兴的锦缎、最精美的钗环,还有整套整套的家具摆设,件件都透着用心和贵重。他笑着说:“我的姑娘,出嫁的排场不能省。”

婚礼那天,整个小镇都轰动了。夏以昼兑现了他的承诺,给了你一场真正的“十里红妆”。送嫁的队伍从镇头排到镇尾,红绸招展,锣鼓喧天。

你穿着最华美的嫁衣,坐在花轿里,听着外面热闹的祝福声,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小镇的邻居们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纷纷送上他们最朴实的祝福:“百年好合!” “早生贵子啊!” “真是郎才女貌!” “新娘子美,新郎帅 ! ”

婚后,夏以昼心疼你采药辛苦,便在镇上盘下了一间铺面,开了一家中药铺。他怕你操劳过度,特意请来了一位经验丰富、慈眉善目的老郎中坐堂,专门负责给病人望闻问切、开方抓药。

“你就安心做你的老板娘,管好咱们的账本就行。” 夏以昼把你按在药铺后堂那张宽大的书桌前,桌上放着崭新的算盘和账册,“那些看诊的辛苦活,交给老先生。”

他自己则每日天不亮就进山,凭借着蛇妖对山林天然的熟悉和对药性的精准把握,总能采回最上等、最稀罕的药材,药铺的生意因此格外红火。

日子平静而甜蜜地流淌。半年后,你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前闻到饭菜香就胃口大开,现在却常常觉得反胃,尤其早上起来,总忍不住干呕。连夏以昼特意从山下带回的你最爱的、裹着厚厚糖衣的山楂糖葫芦,你看着都觉得腻味,一口也吃不下。

夏以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围着你转来转去,眉头拧成了疙瘩:“是不是累着了?还是吃坏了东西?这胃口怎么差成这样……” 他越想越担心,直接拉着你去了前堂。

“老先生,麻烦您快给她瞧瞧!” 夏以昼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焦灼,把你按在老郎中面前的凳子上,“她最近总吐,什么都吃不下,人都瘦了!”

老郎中捋着花白的胡子,示意你伸出手腕。他凝神诊脉,手指在你的腕间停留了许久,又仔细询问了你月事的情况和一些身体的细微变化。

你有些紧张地看着老先生,夏以昼更是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郎中的表情。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老郎中收回了手,布满皱纹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个极其爽朗欣慰的笑容。他看看你,又看看旁边紧张得快要站不住的夏以昼,声音洪亮地说道:

“恭喜东家,贺喜夫人啊!夫人这不是病,是喜脉!您这是有喜了!咱们药铺要添小东家喽!”

“什……什么?” 夏以昼整个人都愣住了,像是没听懂。他呆呆地重复了一遍,“有……有喜了?” 下一秒,巨大的狂喜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他猛地后退了一步,脚下竟一个踉跄,差点被自己绊倒!

“小心!” 你惊呼出声。

他却不管不顾,站稳后一步冲上前,激动地一把将你紧紧抱在怀里!他的手臂收得那么紧,却又在环住你腰腹时,极其自然地、无比轻柔地卸去了力道,小心翼翼地护住了你的小腹。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巨大的喜悦,在你耳边炸开:

“有喜了!我要当爹了!我们……我们有孩子了!” 他开心得像个孩子,甚至小心翼翼地把你抱离了地面,转了个圈,随即又立刻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把你稳稳放下,大手依旧珍重无比地护着你的腹部。

窗外的阳光暖融融地照进来,洒在药铺里琳琅满目的药材上,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药香。夏以昼紧紧握着你的手,另一只手依旧护在你的小腹前,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和满足。他看着你,又看看这间属于你们俩的药铺,再看看你依旧平坦的小腹,脸上露出了一个尘埃落定、无比踏实的笑容。

这个依山傍水的小镇,这间充满药香的铺子,还有身边这个紧紧牵着你的手、用生命护着你和未来孩子的人——你们终于有了一个完完整整、温暖坚实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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