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眼睛又开始发酸了,什么鬼啊!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泪失禁体质!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又又又掉了下来。
“呜,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她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坂田银时相当无辜,他认命地叹气:“是是,我的错。”?
点了个祖宗来哄,他活该!
但是这姑娘,怎么越来越觉得……可爱了?
甚至……听着她细细的啜泣声,感受着身边温软的气息,在黑暗和酒精残留的催化下,一种被压抑许久的、隐秘的**悄然滋生。
一直克制的身体,有了最诚实的反应。
夭寿了!银桑我啊,果然是个禽兽!
他不动声色地、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准备远离“危险源”。
睡沙发就睡沙发!都说了,这是他活该做的。
然而,此刻的苏遥正处于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敞开心扉的状态。
坂田银时卸下了她的心防,短短几小时的陪伴和那番直击灵魂的“嘴炮”,让他在她心中的信赖值火箭般飙升,仅次于月岛琉璃。
察觉到他要离开,一种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
“不准走!”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猛地扑过去,紧紧抱住了银时的腰!
第一次直接的身体接触,少女温软馨香的身体紧贴着他,两人都像被电流击中,瞬间僵在当场!
“付了钱的!你不准走!”苏遥闭着眼,不管不顾地喊出这句话。
然后,她心一横,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凭着感觉,摸索着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她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感觉,就是不想让这份温暖和安全感离开。
她就不信了!自己连一个“嘎嘎”都留不住!
她努力回想着自己库存里的描述,颇为生涩地实践。
到了银时这里,就是这姑娘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还对他又亲又啃。
手也不老实。
嘶——银时猛抽一口气。
太用力了啊喂!
你确定你是顶级吗?
老板你是不是坑我!
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最热烈的回应。
酒香混合着少女沐浴后的清香,刺激着他的感官,理智的堤坝在崩塌的边缘。
苏遥亲了半天,自己也累得够呛,发现对方除了身体僵硬、呼吸变重,似乎没什么更“积极”的回应。
她挫败地叹了口气,停止了动作,干脆地从他**翻了下去,躺回自己的位置。
“年上,果然只会口嗨。”
银时:???
她似乎是想安慰他或是安慰自己:“没事的,你嘴上功夫很厉害,已经物超所值了。”
嘴上功夫是这样用的吗?!
那根理智的弦绷断了。
银时猛地翻身,一把抓住苏遥纤细的手腕,不容抗拒地将她重新拉回身下,牢牢禁锢在自己和柔软的床垫之间!
“唔?!”苏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带着酒气和强烈侵略性的、凶狠的吻封住了所有惊呼!
这个吻霸道而深入,几乎掠夺了她所有的呼吸。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时,男人稍稍退开,给了她喘息的空间。
下一秒,他再次低头,精准地捕获了她的唇瓣,不再是凶狠,而是带着一种磨人的、吮吸啃咬的缠绵。
含糊不清的低语烫在她的唇齿间:
“你说的,付了钱的。”
昏暗的包厢内,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天光,只有角落一盏昏黄的壁灯散发着暧昧的余温。
苏遥昏昏沉沉地从被里探出脑袋,感觉全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遍。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试图下床,脚尖刚沾到地毯,双腿就一阵发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唔……”她疼得龇牙咧嘴,嗓子更是干得冒火,像被砂纸磨过一样。
这个抠门的破店!连口水也不准备?!她愤愤地瞪着空无一物的床头柜。
钱都花到哪里去了?!全砸在那些金碧辉煌的装修上了吗?!还是说都付服务员高昂的薪水了?等等……说到服务……
苏遥的脸颊瞬间爆红,昨晚破碎又火热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这家伙……服务也太“凶”了吧!
真的是顶级吗?
而且这家店不是号称“一切以客人想法为主”吗?为什么她哭着喊停的时候,对方反而……变本加厉了?!这算什么鬼服务!
差评!绝对的差评!
算了!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
酒劲褪去,理智回笼,苏遥后知后觉——她好像干了件超级大胆的事!
昨晚混乱又滚烫的画面不受控地涌入脑海。她用力甩头,想把那些画面甩出去,脸烫得像要烧起来。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这尴尬,堪比两个刚吵完架的陌生人被迫同睡一张硬板床。
此地不宜久留!她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生怕惊醒里面的人。
门外的景象让她瞬间愣住。
走廊里一片混乱,与包厢内的寂静截然不同,可以看出这里的隔音真的很好。
斜对面的房间门口,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正在咆哮,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八嘎!你们‘月华’是干什么吃的?!山本先生在我们地盘上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你们店里被人打成这样?!”
“监控呢?!把监控调出来!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
“什么?!监控被删了?!你们店真的废物!连个监控都看不好?!”
“我看你们就是包庇凶手!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信不信老子把你们店给砸了!巴拉巴拉(一连串极其脏污的问候语)……”
经理一脸愁云惨雾地站在旁边,看见苏遥出来,立刻调整好状态迎上来:“小姐,感觉如何?”
语气自然得像问“天气不错”。苏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倒。
当众问这个?!差评!差评一万年!
“还、还好!”她飞快扔下两个字,低着头,兔子似的窜向楼梯口,只想赶紧逃离这个社死现场。
经理保持着僵硬的微笑,目送她消失在楼梯转角,才长长叹了口气,愁容重新爬上脸:“这叫什么事儿啊……”
客人莫名其妙在店里被揍晕,还断片了,不知道谁干的。
查监控?偏偏昨晚那段没了!只能等白天清点人手再问……他完全没意识到,昨晚店里两个顶级王牌,早就卷铺盖浪迹天涯去了。
月岛看着消失一夜被接回来的苏遥,眼睛一亮。
妹妹脸色红润,眉宇间笼罩多日的郁气一扫而空,整个人像被雨露滋润过的花儿。
“不愧是心灵按摩师!这钱花得太值了!”月岛心头的大石彻底落地,喜滋滋地拍手。
等苏遥进了浴室,水声哗哗响起,迟钝的月岛隔着门大声问:“遥遥,昨晚体验不错吧?”
浴室里,泡在热水中的苏遥身体一僵,脸瞬间红透,把半张脸沉进水里,“咕噜咕噜”吐着泡泡,含糊地应:“啊?嗯、嗯……”
“管用就好!以后不开心了,姐还带你去!”月岛的声音带着豪气。
苏遥在水里猛地摇头,水花四溅。
常去?!腰还在隐隐作痛呢!找虐吗?!她拒绝:“不……不用了姐……”
月岛只当妹妹心疼钱,大手一挥:“没事!姐有钱!管够!”
苏遥把整张脸都埋进水里,害羞的泡泡一串串冒上来。脑子里不受控地闪过那个银发的身影……他现在在做什么?
是不是……又在“服务”别的客人了?这个念头像根小刺,扎得她心里莫名堵得慌。
而江户另一头。
银时刚推开万事屋的门,一只穿着黑色功夫鞋的脚就带着破空声迎面而来!
“砰!”
“呜哇——!”
银时像个破麻袋一样被踹飞,精准地挂在了走廊栏杆上。
“喂!混蛋天然卷!”
穿着红色旗袍的少女叉着腰站在门口,蓝色的大眼睛喷着火,“潇洒了一夜不带我们!委托费呢!我们的工资呢啊鲁!说好拿到钱就回来交房租的!”
另外一个穿着灰蓝色武士袍的少年,镜片反着光,语气看似平静实则酝酿风暴:“嘛嘛,小神乐,先别急。至少……先听听银桑的解释?对吧,银桑?”
他看向挂在栏杆上装死的银时,“委托费,你应该……拿到了吧?”
“啊啊啊……新吧唧,神乐,你们冷静点听我说……”银时挣扎着从栏杆上爬下来,试图解释昨晚的“意外”和那张夜店VIP卡……
半分钟后。
“什么?!委托费是张破夜店卡?!”新八的咆哮震得天花板簌簌掉灰。
“混蛋天然卷!去死吧啊鲁!脑子里除了糖分和女人还有什么!”神乐瞬间化身人形拆迁机,抄起手边的东西就砸过去。
“那种地方的钱怎么能当工资发啊!我们要的是实实在在的现金!现金啊银桑!”新八崩溃。
“你把我们辛辛苦苦(指神乐负责吃,新八负责吐槽)的付出当什么了阿鲁?!”神乐持续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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