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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好姑娘

17.

陆小凤觉得自己会是第一个因为心跳声过大而吓死的浪子,他有些不自在地摸着并不整齐的小胡子,亮色的大红披风在夜里十分抓眼,他又揉了揉鼻子,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祝向云的问题,但他是个很贴心的人,从不会让朋友的话掉在地上。

“这没什么值得生气的。”他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在困惑他的心跳声为什么突然不受控制?

显然,他之前的沉默让祝向云误以为他生气了。

陆小凤解释道:“我有很多朋友,每次遇到麻烦,我虽然嘴上说着麻烦,但朋友来找我的那刻我总是心甘情愿卷进这些麻烦的。”

他的朋友也和他一样,也总会因为他这个有名的麻烦人而心甘情愿的被这些麻烦事卷进去。

况且在他看来,金九龄的事压根算不上欺骗,自然也谈不上生气。

陆小凤抬头看着她,那双眼睛明亮有神:“如果你觉得我应该生气,但那个生气的源头绝不是因为这件事。”

祝向云有一双很吸引人的眼睛,只要对上了那双眼睛,总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浸在那片平和的山海里。此刻,那双动人的眼里出现了别样的情绪,震惊之余还多了一点笑意:“你的轻功不错,希望有时间能见识一下你的剑术。”

陆小凤心头一跳,明亮的眼睛里只剩下惊悚:“你为什么和西门吹雪一样?”

他有些崩溃,痴迷剑术的朋友有西门吹雪一个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多了一个祝向云?

祝向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唇角微微上扬:“陆小凤,你果然深藏不露啊?”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有着紫禁之巅,她是不是也可以来一场华山论剑呢?

“陆小凤,你要有麻烦了。”

陆小凤此刻十分崩溃:“你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能找到稀奇古怪的角度?”还总是能从他的话里找出并不是他本意的正确答案,西门吹雪也是,他从来不在乎陆小凤说了什么,他只会在陆小凤的话里挑出重点然后依据自己的思路,从而得出一个很吓人的答案。

难道这就是剑客之间的心有灵犀?

陆小凤一点也不想要这样的心有灵犀,他的心脏可禁不住这样吓,有西门吹雪一个狂热的剑客就已经够了。

祝向云指节轻叩栏杆,似乎在思考些什么,露出一个恰当好处的微笑:“陆小凤,祝你今夜好梦。”说完,她还虚点了一下陆小凤心脏的位置。

怎么会有人的心跳声像极了吵人耳朵的鼓声?

陆小凤的脸选唰的一声通红,像极了蒸熟的螃蟹,颜色几乎快要比他的披风还要鲜艳,他红着一张脸,看起来像是被气得不轻,他瞪了祝向云一眼,只不过并没有什么威慑力,慌不择路的离开了客栈。

陆小凤的轻功很厉害,比他的成名绝技还要让人意外,顷刻之间,红色的披风就已经消失在黑夜里,身为江湖上有名的浪子,轻功不好是会被抓到后拖去成亲的,只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陆小凤的轻功居然可以和楚留香一教高下。

只可惜那背影怎么看都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祝向云收回视线,转而落在楚留香身上:“香帅是有事找我吧!”肯定的语气,不给人一丝犹豫的时间,恍然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错觉。

或许没人能真正看透她,也许她压根不想让人看透。

夜里有几缕寒风落在楚留香衣襟上,他不经意抬头一瞧,那双让他不自觉沉沦的眼眸里像是盛满了一片汪洋大海,他喜欢大海,闲暇时刻他总会躺在甲板上晒太阳。

楚留香还是那番淡然的样子,他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得很好,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楚某这些天游山玩水,倒也自在。只是小友独自应对那些麻烦琐事,应当不太轻松。”

短短几句的寒暄,彻底将楚留香那点隐晦的情意掩埋在寒潭深处。

祝向云愣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个光风霁月的楚香帅今夜好似生出了些许悲凉萧瑟之感,不再是悬在天上的月亮,一尘不染的白衣上终于染上了红尘。

她笑了,笑得有些落寞:“多谢香帅记挂,初入江湖,总是要习惯的。”

楚留香暗叹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起嘴角笑了笑:“小友还年轻。今年冬日小友可决定了去处?”

他没按套路出牌,话题也跳跃得厉害。

祝向云思索了片刻,没有正面回答:“冬日太过严寒,香帅可是要去南方赏花?”

楚留香垂眸一笑,却不禁放柔了语气:“南方太过热闹,楚某若是独自一人前去,只怕显得有些凄凉。今年冬日或许有些意外收获也不一定,小胡和老姬已经替我决定好了去处。”

江湖上关于楚留香师承的确切消息一直很模糊,有人说他是夜帝的亲传弟子,也有人说他是铁中棠和水灵光的亲子,但究竟哪一个才是正确答案,恐怕只有楚留香自己才清楚。

楚留香在江湖鲜少有亲近的朋友,除了众所周知的花蝴蝶和兰州首富,便只有自小被他收养的三位姑娘,他从不与人交心,这也就导致了楚留香来历成谜。

这个谜一样的男子,在他闯荡江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终于有了不为江湖人所道的亲人。那人不是祝向云,却和祝向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是师出同门的情谊,亦是从小尊敬的长辈。

楚留香今年要回师门拜年,而祝无双也会带着徒弟去见一见同父异母的长姐。

祝向云还未得到确切的消息,毕竟她师父如今还在星宿海,说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丁春秋从星宿海找出来。

阿紫就是那样被祝家的人抓住,最后还是阿紫为了保命拿出自幼带在身上的金锁,这才能认祖归宗,只不过在段王爷来之前,阿紫依然受了不少折磨。

星宿老怪的徒弟,在某些方面自然和他有些相似,比如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在某些方面阿紫这个姑娘圆滑的不像丁春秋,她很会审时度势,能在危险的境地下迅速找出对自己有利的逃生方法。

所以她拿出了那枚金锁,上面刻着一个段字。

作为活下去的条件,阿紫要把她在星宿海所知道的一切写下来,包括星宿老怪的炼蛊方法。

祝向云感受到了她的心脏正在剧烈的跳动,不是因为少年人情窦初开,而是她身体里住着一只蛊虫。

母蛊在玉罗刹身上,但那只母蛊已经死得不能在死,子蛊却还在她身上,日日夜夜折磨着她。

唐门的人和星宿老怪做了个交易,双方花了重金在蝙蝠公子那里买来了《蛊神宝卷》的下卷,结合自家门派的心得,终于炼出了世上独一无二的蛊虫,只可惜一朝做人在前,当夜那两只蛊虫便被黄雀大摇大摆地拿走了。

黄雀是谁,除了在西域无法无天的玉罗刹也不会有旁人这般胆大。

临走前,态度极其嚣张,居然还让唐门的人对他说一句谢谢。

真是大言不惭。

许是身体里住着一只虫子,祝向云的耐心极速告罄,她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便提前祝香帅新春快乐!”

楚留香无奈一笑:“如此,便多谢小友的祝福了。”他只是抬头望了一眼,然后便没有任何留恋转身离开,恰如他这个人一样,远看是高不可攀的天上月,若是相处久了就会发现温和的外表下包裹着刺骨的海水。

夜渐渐深了,客栈里留下的人不多,祝向云能清晰听到除她之外的两道呼吸声。

她二话不说跳下楼,往花满楼的方向走了两步,不等花满楼有所反应,忽地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回头深深看了朱淮序一眼:“有事写信。”

说完,便拉着花满楼急匆匆往外走去,祝家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回苏州。”

祝向云并未松开花满楼的手,也没有要解释的打算,花满楼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他也没有要多问的意思。

客栈里的朱淮序迎着寒风,理了理袖子,意味不明地来了一句:“看来状态不太好呢?”

寒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夜里打了转,恰好落在朱淮序肩上,他瞥了一眼,那片落叶被他无情扫了下来,他的脚微微动了一下,等他离开后,地面上只余一小撮灰烬。

18.

回苏州这一段路程,马车内安静得几乎能听到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祝向云依然抓着花满楼的手腕,耳边是一道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指尖触及到温热的皮肤时,她感受到了身旁的人或许并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花香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力,丝丝缕缕直往她鼻子里钻,从肺腑一直蔓延到全身,她又闻到了大多数正常人无法分辨出来的气味,干燥的土地带着独有的臭味,混着浓烈的花香将她整个人缠得喘不过气来。

祝向云抬眼,气氛一时有些焦灼,谁也没打算先开口。

温和的花公子从陆小凤揭穿金九龄真面目那刻起,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的贵公子人设,哪怕是祝向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有人因为她心跳如鼓,他的脸上也并未表露出任何一样。

他就那样站在原地,静静听着她和别人高谈论阔,他知道,她会来找他,不需要他做任何多余的事,她会主动走向他。

秋风过,月黑风高,火烛摇晃。

花满楼反手与她十指相扣,情人之间做出再亲密的动作也没人反对,他察觉到祝向云有些许僵硬,但她并未多说些什么,只是走路的步幅没有之前迈得大。

花满楼并未有想象中的那样开心,相反他像是被人当场泼了一盆凉水,连呼出的气息都凝成了冰霜。

他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他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一点问题,但是他没能找到问题的源头,也没办法解决。

花满楼的感情经验少得可怜,除了那位早早下线且有过瞬间悸动的上官飞燕,他对感情了解的来源便只有家中几位兄长和陆小凤的风流韵事。

他在感情上也是一窍不通,那位草草下线的公主并未教会他如何处理感情问题,他只能完全凭借着旁人的经验与此时的心上人相处。

面对陌生的环境,花满楼拉住她的手,一眼不发地跟在她身后。

在踏进祝府大门时,祝向云的身形一顿,视线落在十指相扣的手上,忽地一笑:“有什么忌口的吗?我让管家下去准备。”

君子耳廓通红,抿了抿唇:“并无。劳烦费心了。”后一句则是对管家所说。

老管家一脸乐呵呵地打量着花满楼:“花公子既然是少主的亲友,到了祝府可千万不要拘束。”

君子心下有几分动容,眼角眉梢尽是温柔的月色,恰似一片融融暖光。

祝向云又和管家多聊了几句,顾虑着花满楼人生地不熟,只吩咐下去在她院子附近收拾一间客屋出来,又叮嘱了几句,让管家在客房四周撒下一些驱蚊驱虫的药,这才带着花满楼拐进了东面垂花门,两面是抄手游廊,中间是穿堂,地面放着一架紫檀架子的大插屏,绕过插屏,在穿过三间厅房,厅房后面正式她居住的院子。

仲秋时节,金桂飘香。

细碎的金黄小花,一簇簇隐没在翠绿褐枝间,宛如天上闪烁的繁星,甜腻的香气也随着微风落在他们两人的肩头。

院子里暗香浮动,薄云破月,影子落在窗边,最后跳入荷塘里,照出一片粼粼波光。

室内许久没有别的声音响起。

祝向云把窗子推开留出一条缝隙,朝缝隙往外望去,正好能看见月光落在秋日荷花上。

她转身看向花满楼,似是无奈:“花满楼,有些时候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样好……”说着,她还有几分委屈,“你得体谅我一下,谈情说爱这方面我是真的不擅长。”

祝向云在感情方面完全就是一张白纸,唯一让她觉得能和男女感情扯上关系的也只有和楚留香在济南客栈初遇那一幕,可那姑娘是冷公子派来的刺客,她还差点看了一场活春宫,这种事只能拿来当反面教材。

依照常理而言,楚留香和陆小凤江湖上有名的两大浪子皆和她关系匪浅,若是能得其指点一二,莫说做个情场高手,便是“左拥右抱”也不在话下,只可惜那两人都有些不太着调,尤其是如今的情景,实在不宜探讨感情之事。

再聪明的猎手也斗不过久经沙场的猎物,更遑论那两只狡猾的狐狸恐怕不会好心指点她。

“我的人生不止有情爱,还有许多需要我去完成的事。”祝向云向前跨一步,渐渐逼近花满楼,“我如此说来,你可明白?”

她不会站在原地等待任何人跟上她的步伐,也不会为任何一段美景驻足,她要走的路注定坎坷,唯有心智坚定方能达到她所需的境界。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能有人一直陪着她,这条看似望不到尽头的路从她下定决心的那刻就已经注定,她会是个孤独的行者,而她总要习惯旅途中带来的孤独。

“我又如何不能明白你的心呢?”花满楼立在原地,顺势握住她的手,“你无需担忧我,无论如何,我的心总归是和你一处的,若有一日你真的厌弃我了,我也是要死缠烂打追着你不放。”

他俯首近身,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处,君子有些定力不足,喉结滚动,嘴唇微动几次,才缓缓开口:“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什么也不告诉我,害得我平白伤心呢?”

“朝朝,做事要有始有终,做人要信守承诺。你不能把我哄骗到手,占尽了我的便宜,便什么也不顾就把我丢在一旁,我就只有一颗心,那颗心如今只有你的影子,我把心捧在你面前……”说着,君子便牵着姑娘的手放在胸口处,“你也听听我的心跳,好不好?”

“朝朝,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它很想你。”

皙白的手掌下很清楚地感受到那颗滚烫的红心在跳动,好似随时就要跳出来,祝向云耳根通红,整个人恍若置身在闷热的屋子里,连带着她那颗心都丧失了律动,她哑着嗓子开口:“我又不是吃人的妖精,要你的心做什么,我只要你的人就够了。”

仅存的理智正在撕扯她为数不多的道德底线,她的目光落在君子的眉眼上,比她想象中还要好看,让她想起了老君山上的轻松,白雪压在枝头,想起了昏暗夜晚挂在柳梢的温柔月色,想起了一切美好能够形容今晚花满楼的词……

她的心正在可耻的朝着某个不可言说的方向狂奔,忍着擂鼓的心跳,煞风景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从来不给我写信?”

君子愣了一瞬,似乎没想到她会在意这件事,随机轻笑一声,笑意全部喷在她的脖颈处。

他微微侧首,温热的唇瓣落在脖颈上,他清楚地察觉到温热皮肤下脉搏的剧烈跳动,一触即离,却并未远离。

清润的嗓音带了些哑意和不易察觉的委屈:“写了,很多,但我找不到你。”

祝向云的理智在这一刻骤然崩塌,她勾着君子的外衣衣襟,指尖从锁骨滑落腰间,轻轻一扯,两人之间的距离能清晰地看清对方脸上的绒毛。

月色落在君子的脸上,已然让她分不清究竟是月色动人还是眼前人更吸睛。

很漂亮的眉眼,很诱人的唇瓣,她很想一亲芳泽。

万籁俱寂之下,唯余心跳如鼓。

她素来是个敢想敢做的高手,闭着眼睛横冲直撞,吻过清冷的眉眼、鼻梁,最后才找到她倾慕已久的唇瓣。

是不会让人感到厌烦的百花香。

她还在思考如此甜腻的百花香气是如何与君子相得益彰,忽地听得君子沙哑的嗓音:“专心。”

唇上的温热彻底传开,君子并未刻意掠夺她的呼吸,只是唇齿辗转间,两人仿佛置身火焰山山脚,脸颊纷纷泛起了红晕。

他退出一点,两人额头相抵,似乎在亲吻一事上,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君子越发得心应手,可怜姑娘还是个新兵蛋子。

他低声呢喃:“放松。”

等她稍微喘了口气,他立刻又覆了上来,他的呼吸也乱了。

世界的漆黑,让他的嗅觉和触觉有了明显的变化,他轻轻嗅了一下,是混着药材很清淡的松雪味,和她这个人简直一模一样,总会让人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最后被她深深吸引。

屋里的烛火不知何时被风熄灭,室内陷入了岑寂的黑暗。

花满楼压着她,用唇齿堵住她的舌尖,很细致地研磨,像是在对待一件很珍贵的珍宝。

祝向云偶尔喘不过气来,发出几声呜咽,压抑到了极点,今晚的君子好似变了一个人,给她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所有皮肤相接的地方都像是被燃起了一把火。

身体里的血液在不停翻滚,烫得能把她灼热化开,她想逃,却不知道该逃到哪里去。

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她带着冰凉的指尖搭在君子脊背,微凉的指腹自脊骨向下描摹……

他一下顿住,喉结滚动的声音很明显,他捉住了她的手腕,耳朵虽然已被绯色浸*透,脸上的热度红得像是蒸熟的蟹子壳,他有点清醒了,但身体热得吓人,能把人烫化了去。

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他没有任何失态,也不在给她继续下去的机会,静默良久,似乎是在给自己冷静的时间,也是给她清醒冷静的时间。

君子还是那个君子,只是他的衣襟半敞,半边的衣服都被折腾得散开,用来束发的簪子也不知道被丢到了黑暗的哪个角落,就在他沉默的时候,祝向云忽然欺身而上,稍有颤*栗的指腹没入君子腰际,她听到了呼吸明显变得急促的声音,君子克制住浓重的**,再次抓住了她的手声音低哑而暗沉:“这里,不行。”

祝向云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低低道:“后面。”

她得到了这辈子第一个清醒的横抱,背脊很快陷入到柔软的被褥中,虽然视线一片漆黑,可她明明还能感受到,带着薄茧的指腹正一寸寸掀开她的衣裙,顺着人体弧度落在她的腰线,指尖所过之处点起一串火焰。

……

她颤*栗地抓紧了君子的长发,眼眶里泛着点点泪水,抬起头来,优美的颈项线条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你……很痒……”

君子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明白她在说什么:“抱歉,我以为你喜欢的……”

毕竟它们真的很喜欢缠着对方。

祝向云闭着眼,这不太公平,她都看不到他,但被人伺候确实很爽,爽到脚趾发麻。

她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掌心忽然被一活物塞满,吓得她当即失手,君子凑在她耳边,柔声安慰:“它好像很喜欢你,不要怕。”

祝向云整张脸已经红得不能在红,连着耳朵,脖颈都泛着薄粉,像是刚剥开壳的荔枝,看起来就想让人咬上一口。

君子又吻了吻她的耳垂,轻轻舔*舐:“好姑娘,摸*摸它……”

他怎么可以用着清越朗润的嗓音说出这种话来,这场明明该由她来主导的欲*望,最终还是没能回到她手上。

来了来了[墨镜][墨镜][墨镜]

小情侣就是要贴贴啊,在不贴贴我都快忘了[裂开][裂开][裂开]

[坏笑][坏笑][坏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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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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