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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十二月与英国的雨夹雪一同到来,霍格沃兹将要举行圣诞舞会的消息不胫而走。

与此同时,丽塔·斯基特的最新报道也在高年级学生群体中传播着,几乎每一个关注三强争霸赛的人都听说了:霍格沃兹有一名男学生将邀请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参加今年的圣诞舞会。

不知为何,这名向来热衷于胡编乱造的记者这次没有像以往那样在文章里直接指名道姓,而是用上了“大胆的男生”“名人”“代表团之一”诸如此类模糊的字眼,简直吊足了人们的胃口。

惊天大新闻!

学期末紧张的课业也无法阻止学生们过剩的好奇心,他们像海格的炸尾螺似的在城堡过道上横冲直撞,随时会被有关圣诞舞会的消息点燃。

看过丽塔·斯基特前几期报道的人有了一点神奇的猜测,但没等他们从那位嫌疑对象身上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人们骤然发觉:那名俄罗斯人似乎已经多日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了。

弗拉基米尔不再频繁参与霍格沃兹的课堂活动,就连图书馆固定的“德姆斯特朗代表团座位”上也找不到人,只偶尔听三两名学生提起来“好像在校园内的什么地方擦身而过”。

而更奇怪的是,平时几乎同他如影随形的那名斯莱特林也不见踪影。

“谁知道呢,可能他终于发现马尔福不值得浪费一秒钟交往了。”在一次三人聚餐中,罗恩对此乐观地表示,“哈利!别管德姆斯特朗和马尔福了,想想你要邀请谁!”

在过去的一周里,不断有女生向格兰芬多的勇士发出邀请,里面有些人他甚至见都没见过。理所当然的,哈利全部都拒绝了。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很清楚地念着一个名字,但这名刚打败一头火龙的勇士却迟迟无法鼓起勇气……

第一个项目结束后他就再也没有碰上弗拉基米尔,原本他还计划着要好好感谢对方——他在佐科笑话店买了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儿,或者是请对方去三把扫帚还是蜂蜜公爵吃一顿,他来买单——但他们一次也没有碰上过。

哈利甚至有一天随身携带活点地图只为了“偶遇”对方,但那个标着俄国人名字的小点总是忽然消失在八楼的走廊上,哈利甚至怀疑是活点地图失灵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原本一有机会就来嘲笑他几句的德拉科·马尔福在第一个项目后也像喝错魔药似的不见踪影,哈利做好十万个在弗拉基米尔身边碰到这个混蛋的准备,而事实上他谁也没遇到。

耳边,赫敏还在忧心忡忡地建议他尽快找到舞伴(“你是霍格沃兹的勇士!哈利,你总不能召唤火弩箭跳开场舞!”),当然,最好早日研究出金蛋的秘密——而比起提前两个月操心第二个项目,哈利宁愿对圣诞舞会妥协:

“我会的,赫敏,‘加快速度挑个好姑娘’,我懂的。”哈利说,秋·张的脸终于浮上脑海。

而作为三人组讨论的话题之一,德拉科毫不关心救世主是否要在圣诞舞会上抱着巨怪跳开场舞:“去他的!他竟然敢拒绝一个马尔福!”

严格来讲,弗拉基米尔并没有真的“拒绝”他的邀请。那天傍晚,可恶的俄国人面对一位马尔福亲手递来的舞会邀请,既没有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也没有一口答应,只是说要好好考虑——好像德拉科心血来潮来邀请他第二天去订婚似的!

德拉科盯着对方平静的脸,甚至怀疑是自己没有表达清楚。他预想了上千种可能,甚至自信地认为以两人的交情对方不可能不答应,哪怕是“对舞会没兴趣”这样离谱的理由,德拉科都有信心说服他同自己一起参加……但是“好好想想”是什么意思?变相的拒绝?

这比直接的拒绝更让人难以忍受,一种陌生的、焦灼的情绪啃噬着他的心。

当时的德拉科怒气冲冲地扭头就走,打定主意要等对方先来示好。他甚至在脑中排练了好几遍到时候要如何“勉为其难”地接受弗拉基米尔的解释……可谁知道他就再也没见过这个人了!

*

然而,与霍格沃兹学生们茶余饭后的猜测不同,弗拉基米尔并没有一直待在德姆斯特朗的船上。这段时间他在城堡里所花的时间甚至比之前更多,至于那些在某处碰见他的谣言也不是空穴来风——在离开那间神奇的屋子回去的路上,他多少会碰到一两名游荡的学生。

弗拉基米尔花了几天时间完全探索这间“屋子”,确保自己不会在迷宫般的杂物堆里迷路。整个空间大得荒谬,以至于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在霍格沃兹,屋子的每个角落都堆满小山高的杂物,也许是古董,但无论是什么都已经被它的主人和时间所遗忘了。

今天他再次回到这个房间,并捎上一根二手魔杖。

他已经无比确认这里经年累月无人光顾,那么现在要解决的只有一个问题:第一次他在开启大门前唯一做的事是思考如何支配死亡,随后墙上凭空出现一扇大门,将他引入这个房间。

面对林立的杂物堆,他低声念出一道生僻的德文咒语:“暗室逢灯。[1]”

二手魔杖的杖尖飘出莹莹微光。

和定位咒不同,它无法准确地指示方向,只能根据施咒者心底最深的渴望将他们带领到某个可能的区域内,如果巫师本人没有足够明确且坚定的目标,这个魔咒只会让他们像无头苍蝇般乱窜。

此刻,光点像海中的灯塔般指引着前路。弗拉基米尔紧紧跟在它后面,通过杂物之间留出的狭小通道,他始终保持谨慎,没有触碰任何一样东西。直到光点在眼前熄灭。

少年驻足打量四周,薄绿色的双眼扫过那些杂物,一些根本无法辨认的垃圾被他挪到一旁,它们看起来都太过普通,掉漆的家具、课本、立在一旁的柜子……

“阿霍拉洞开。”

柜门应声打开,里头空空如也,扬起的灰尘让少年后退几步。出于身高优势,他眼尖地发现柜子顶上还有一座半身石像,于是他用出漂浮咒。

移动中,石像上的发套掉到地上发出了声响。

男巫像被放到桌上,与几本尚未查看的旧书摆在一起。弗拉基米尔走到发套掉落的位置,不意外地发现上面还缠绕着一个王冠,它看起来和别的破铜烂铁没什么两样,一样的破旧、灰暗且肮脏,刚刚就是它砸在地上发出响声。

他不打算弄脏自己的手套,于是再一次施展漂浮咒——灰扑扑的发套顺从地回到了石像的头上,而那个王冠则安静地躺在他的脚下。

就是它了。

心里有一个声音这样说道。

一种陌生的愉悦感自胸腔蔓延开,薄绿色的眼瞳牢牢倒映着那顶王冠,他挥动魔杖,近乎仪式般地将周围的杂物清理干净。

他能感到自己的魔力正通过那根不称手的魔杖在不断流失,带来令人不悦的失控感。但另一种更强大的感觉压倒了一切:是渴望,固执地、持续地灼烧着那颗冰冷的心脏。

弗拉基米尔闭上眼,强行让自己的大脑回到冷静的状态,无声且深刻地重复着同一个念头,随后他缓慢地念出那道德文咒语。

萤火虫一般的光点从杖尖飞出,在尘埃里打转,但始终没有离开这片被清空的区域。

光点熄灭了。

*

距离霍格沃兹的晚餐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大部分学生不是刚从教室里出来,就是正结伴回到城堡里。血红的夕阳洒在黑湖与德姆斯特朗的船舰上,一个雪白的小点越飞越低,像一捧雪落在长久地注视着湖面的少年的肩上。

“萨沙。”弗拉基米尔轻声呼唤,从它的腿上取下一封印有马尔福家徽的信。

雕鸮将头抵在主人耳边,发出低沉的咕咕声回应。

自从捡到还没褪去绒羽的萨沙,一人一鸟已经共同生活近五年时间,比起两年前才开始长期见面的米哈伊尔,它更像弗拉基米尔精神意义上的兄弟。少年伸手抚摸它的脸颊,萨沙配合地将头塞进少年的手掌下。

“吃饱了吗?”

白色的雕鸮透过手指的缝隙看他,明黄色的眼睛对上另一双薄绿色的。

弗拉基米尔语气平静,“这里是霍格沃兹,捕猎时不可以马上弄死猎物,记住了吗?”

他们位于黑湖边的一片空地上,身后不远处是禁林和海格的南瓜地,放眼望去,除了草地上爬过的小型昆虫以外,再没有其他动物。落日余晖中,猫头鹰的瞳孔放大,如离弦的箭一般蹿了出去。

再次落到弗拉基米尔的肩上时,它的喙中叼着什么东西。

弗拉基米尔伸手,捏出一只小小的甲虫,并不意外地发现虫子头部的花纹与那个名为丽塔·斯基特的女记者戴的眼镜十分相像。萨沙也亲亲热热地凑过来脑袋,好奇地盯着这只还不够填胃的东西。

德拉科邀请他的那天傍晚同今天一样,黑湖边上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但斯基特却能将这件事写进文章。弗拉基米尔知道变形学有一个特殊的分支叫阿尼马格斯,指的就是能将自身变成动物的巫师。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只虫子,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地方。甲虫的触角与腿疯狂摆动,但捏住它的两根手指犹如铁钳一般,似乎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将它捏成泥。

“您认为一名学生不会发现阿尼玛格斯,而且上一次也成功了,所以敢距离我们这么近……”相较于他暴力的动作,少年的声音就如同提琴般悦耳,“但我不喜欢被无关的人讨论,只好请您不要再报道我和德拉科的消息了。”

弗拉基米尔问,“您可以被说服的,对吗?”

变成甲虫的丽塔·斯基特沉浸于恐惧之中,有一瞬间竟觉得这个年轻男孩会毫不犹豫地对无法说服的人赶尽杀绝。她是一个未在魔法部登记的阿尼玛格斯,而对方在三强赛结束后就会回到德国,这里只有他和那只鸟——后者还在用看晚餐的眼神盯着自己。

少年人继续用有点轻柔的英语说道:“听懂的话,就举起翅鞘,不然我就只好拜托萨沙把您扔到西伯利亚去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开个玩笑,而陷入恐慌的丽塔根本无法辨认这到底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甲虫战战兢兢地照做了,像个被钉在细针上展示的标本。

弗拉基米尔失去了兴致,让萨沙将丽塔·斯基特送到距离英国魔法界较远的地方,她做了那些事,就该受到一点惩罚。他重新拿起那封信,撕开墨绿色的火漆印,里面是一张精致的请柬,邀请他圣诞节当晚八点于城堡前门碰面。

[1]暗室逢灯:非原著咒语,自创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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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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