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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始终背对着他的女生,在短暂的僵立后,缓缓转身,面向他。

林启川便看到了五年后的林玺。

这是一幅奇妙到近乎不真实的画面,林启川的记忆还停留在五年前,在他的印象里林玺还是瘦瘦小小一脸稚气的初中生,眼前的年轻女孩有一张和小时候的林玺一模一样的脸部轮廓,只不过褪去了孩子的稚气,跳脱成清丽脱俗的少女。

她长高了,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再也不需要伸长脖子吃力地仰视他,肌肤比记忆里更莹白细腻,五官长开了后,那些属于小孩子的毛糙感完全没有了,脸上的每处五官都精致到无可挑剔,齐耳短发不见,取而代之是黑亮的及腰长发,清清丽丽温婉的气质,她长成了男人们心中初恋白月光的模样,却不是林启川熟悉的那个小女孩。

多年后偶然重逢,林玺却没有露出惊喜的神色,而是用她那双干净剔透的眸子打量他,那是一种打量陌生人的目光,让林启川很不适,甚至感觉到被冒犯。

五年了,为什么对他的气还没消?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林玺,为什么撞见了还要躲?”

其实还有很多个“为什么”想要问出口,但他劝自己冷静,一步一步去打开她的心结,于是也确实冷静下来了,甚至没有朝她走半步,而是克制地站在原地,给她缓冲心情的时间和空间。

林玺那双水润灵动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在他那张暌违五年的脸上流连,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但她面上镇定,装作没看见他的恼怒,巧笑嫣然地打招呼:“哥,好久不见。”

就连声音也脱去了孩稚气,清脆悦耳,是属于少女的美好音质。

她轻轻巧巧回避了他的质问,表现友好的同时又异常生疏,林启川微沉着眸子,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林玺很懂得怎么气他,张口便扭曲他的来意:“你是来看韩舒月的啦啦队演出的吧?”

“你迷路了。”她随即似路人一般给他指路,“从这个路口往左,朝……”

“林玺!”

知道她还小心眼地跟自己过不去,林启川反而没那么窝火了,那是他熟悉的林玺,即便她已经长得那么不一样,像快要熟的蜜桃,青涩又散发着醉人的芬芳,让他需要一点时间去接受她如今的模样。

“我是来找你的。”他强调,“我刚从你学院的教学楼出来。”

“我……”他顿了顿,显然感到一点难堪,“我想看看你平时学习的地方。”

林玺听闻,寡淡地垂下眼皮,再睁眼定睛看他时,笑得矜持,却又带着深深的距离感。

“我们学院很不错的,出了好几位大师级别的学长学姐。”

她嘴角一牵:“我很努力考进来的。”

林启川点头,心中的那股空旷感更强烈。

这样的寒暄当然没问题,只是没有任何热情或者亲近的成分存在,她太客气了,客气到让他心情郁闷,他们曾是别人眼中感情那么好的兄妹,甚至他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以为她很在乎他这个哥哥,对他留恋不舍,他出国后几乎每天都在担心她过得好不好,但一番牵肠挂肚换来的却是她把他拉进黑名单。

她当初说,哥哥再见。

是真的打算一辈子不见。

林启川知道自己当初没看错。

林玺就是没良心的白眼狼,倘若没有得到精心的饲养,一旦她认定自己被抛弃,她便会心存怨恨,会狠狠地张嘴咬他。

但比起五年多的避而不见,他此刻居然并不生气,或许因为他是这世界上唯一清楚她棱角的人,他早在那些旧日时光里,培养出了对她足够的耐心和宽容。

有同学也抱着两个快递盒子,步伐飞快地朝他们走来,见了林玺,神色匆匆喊了她一声,要她快点来。

林玺敷衍地回应同学,等人走了,又目光游疑地看向林启川,这目光顿时又让林启川不怎么舒服。

或许她在奇怪他为什么还不走。

“学业很忙吗?”他问。

“还好,就是过两天学院有个时装发布会……”林玺很迟疑地指了指身后,暗示她有事要忙:“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当然介意。”林启川目光骤沉,脸色也冷凝,“林玺,你的待客之道呢?”

这句话从他口出吐出,便带着足够的分量,林玺俏皮撇嘴,说:“那我们去喝杯咖啡,等我会儿,我去把这些快递送过去。”

林启川目送她小鹿般的身影进了教学楼,不过在门口,她遇到了一个男同学,聊了几句,男生就欣然接过她手里的几个盒子,她转身,朝他奔来。

他在她快看到他的霎那,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装作在看风景。

相比林玺对他态度的骤然生疏,其实林启川自己,也在适应长大后的她。

他当然知道她19岁了,再不是他离开时14岁的小女孩,但是五年未见一面,他也不曾见过她的任何照片,她好像凭空消失,又在今天突然出现,林启川甚至觉得,他受到的冲击比林玺要大得多。

她和过去……实在是判若两人。

林启川这样乱糟糟地想着,转过脸,眼睛不小心又看到正朝这个方向走来的她,白的发光的长腿和锁骨,再往下是代表女性美好的胸脯,他不适地马上移开眼睛。

“图书馆楼下有个咖啡馆,画图困了我就去买一杯,他们做的生椰拿铁不错的,可以试试。”

蓝天白云下,林玺和他并肩,却拘谨地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那通常是陌生人会保持的距离,这又令林启川恹恹地想起来,他现在还躺在她的黑名单里,现在之所以站在他身边,也是因为他强势要求。

一路没有冷场,林玺热情地当向导介绍校园,也自豪地说,服装学院虽然不是他们大学的金牌学院,不过这两年学院的毕业就业率一直稳居前列,得奖是常有的事。

她明眸皓齿,声音也动听,是个很好的向导,只是她太把林启川当一个游客了,反而令他心情不那么晴朗,大多时候做个安静的倾听者。

两人坐在窗明几净的小咖啡馆里,咖啡馆内坐着寥寥几个学生,大多桌上铺着书,或在专心对着电脑学习,有人简简单单吃一份三明治当做午餐。

这当然是林启川熟悉的画面,曾经他也是其中一员。

“图书馆的位置总是很紧俏,抢不到只能来这里,不过有时候有点吵,好多人会来这里约会。”

林玺东拉西扯一堆后,终于到了无话可讲的地步,便避开对面林启川总是审视的目光,面对着窗外散漫抿一口拿铁,连应付那一套都懒得做了。

午后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洒进来,落在对面女孩那张过分好看的脸,林启川其实想问问,她也来这里跟人约会过吗?

但好像,这种问题太私人了,继母田清或许可以直白地问一问,他不适合。

咖香袅袅的咖啡馆放置了一块移动大屏,服务员将屏幕打开,上面校际篮球赛已经进行到半程,校电视台记者在中场休息时间抓人采访。

镜头一晃,韩舒月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出现在屏幕中间,她穿着啦啦队的表演服,落落大方地微笑。

“同学,能不能介绍你自己?”

“我来自传媒学院二年级,我叫韩舒月,目前是我们学校啦啦队成员。”

“你镜头表现力好强哦,笑得很灿烂,是不是台上有你特别重要的人在?”

“哈哈你好八卦哦。”韩舒月捂脸笑得开心,然后对着镜头诙谐地说:“不过让你失望了,不是男朋友,是我哥啦,他专门来看我表演。”

女记者“哇”一声,又问:“哥哥来就那么高兴吗?”

“因为这几年太少见我哥了,基本每年只有二十几天能和他待在一起。”

“感觉你好爱你哥哥哦。”

“那当然了。”韩舒月颇得瑟,“毕竟我人生最大的烦恼是找不到比我哥更帅的老公了。”

电视屏幕的声音那么响,林玺不想听到韩舒月难听尖利的声音都难,她微嘲地撇了撇唇角,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皮,喝一口咖啡,装作没听到,听到了也不在乎。

坐在他对面的林启川把她的微表情全看在眼里。

如果换做是五年前,她听到韩舒月这番话,一定会质疑他来学校的真实目的,她会很介意他是为了谁而来,可是现在她识趣地闭口不提,几年不见,她一身的刺全藏起来了,好像已经全盘接受自己是无关重要的角色,争不过韩舒月,就干脆不争了,没人疼爱,那她就不要疼爱。

甚至于,既然他是别人的哥哥,她是他不那么重要的人,那这个哥哥她就不要了。

眼前还是旧日那个小女孩的轮廓,依然有着乖巧的外表,但她已经变成了一个他全然陌生的人。

林启川想通了这些,胸口如堵,连周围的氧气都感到不够用。

有个在电视台做记者的高中同学给他打电话,想要对他过去在华尔街工作的经历做个简短采访,在咖啡馆内接听不方便,林启川去了门外,这通电话打了足有七八分钟,等他回到咖啡馆里,林玺正长腿笔直站在吧台后,手支在吧台上,姿态散漫,和吧台后的男服务生聊天。

聊天的内容断断续续传到他耳里。

男生:“这是谁啊?你坐得跟见到教导主任似的。”

林玺:“差不多吧。”

男生:“到底是什么人?”

林玺语调散漫,毫不在意:“邻家哥哥而已,小时候我住楼下,他住楼上。”

这话一出,她似乎感应到身后他的存在,恰在这时转身过来,两人四目相对,林玺心虚地眨眼,躲开了他锐意十足的眼睛。

两人重新坐回座位上,只不过刚才那一幕,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不提,隔阂是既成的事实,如果不顾尴尬提出来,林玺当然无所谓,下不来台的是林启川。

他只能为自己留最后一分体面。

“零花钱够用吗?”沉闷许久后,他终于开腔。

芳姨说她进了大学以后,学习之余也在勤奋打工,很少问田清要钱,田清数次想塞钱给她,都被她拒绝,理由是她已经成年了,父母留下的存款够她开销,田清已经帮她付了房租,其他的问题她已经可以自己解决。

不明真相的芳姨夸她是极省心的女孩,林启川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他们所有人都没有见过她叛逆反骨时的样子,可以一声不响在大雨里淋很久,会张口咬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逼他把底线一降再降。

她是他见过最不省心的女孩。

林玺愣了愣,没想到他问起这个,说够了,她平时开销不大,赚来的钱完全可以支撑自己的生活。

林启川随即问:“平时都在做什么兼职?”

他一副严厉的兄长态度,林玺浓密上翘的眼睫眨了眨,粉樱色的柔软嘴唇微微一抿,却不打算做听话的妹妹:“一定要说吗?”

她滑不溜秋把球踢回来,林启川饮了一口香醇的咖啡,没什么情绪地说:“只是想了解,你当然可以选择不说。”

“可我今天不太想说哦。”

“不过……”林玺卖着关子,双眸晶亮如星辰,倾身注视他:“哥,我后天刚好有个兼职,你要不要过来看。”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喊他“哥”,林启川望着她灵动的眼睛,鬼使神差地说了声,“好”。

“你把地址发给我。”他没有多问,只是简单交代。

“好啊,这就给你发。”

林玺兴致勃勃地拿起桌上的手机,捏着手机以后动作微顿,突然就凝固不动了,林启川观察着她,眸光犀利:“怎么?想起来已经把我拉黑名单好几年了?”

对面的林玺尴尬地埋着脸,分明想做一只鸵鸟,奈何林启川带着责备意味的目光富有实质,她根本没法躲过去。

“我……”口吃伶俐的她,难得哑口。

“五年时间,再多的气也够你消了。”

林启川并打算多为难她,只是拿出哥哥说一不二的威严:“既然我已经沦为你的邻家哥哥,那就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我们偶尔也需要联系。”

林玺偷看他一眼,见他严肃,又迅速地低下脸,讪讪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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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夜色偷吻》

因丈夫出轨白月光,梁舒这豪门贵妇不过当了短短一年,就狼狈下堂了。

谈好离婚条件,梁舒果断地签字离婚。

不过因长辈时日无多,两人约好,日子先照旧过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向家人公布离婚。

梁舒抓住好日子的尾巴,白天尽情刷前夫的黑卡,到了晚上,她守着空荡荡的豪宅,打开衣柜深处,穿上那件连前夫都无福得见的性感内衣。

离深夜11点还差五分钟,她葱白脚趾踏足二楼的某个幽暗房间,进入浴室。

每晚这个时间,前夫哥哥周恪之会准时迈入自己的房间。

有洁癖的他,回家第一件事,便是沐浴。

当初这段婚姻的反对声中,便有这位执掌家族大权的哥哥。

周恪之对梁舒这位弟妹,向来客气,又极尽冷淡,一年来两人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他很少正眼看她,偶尔梁舒能捕捉到他投来的一眼,也能从那一眼中瞧出他的态度。

——做豪门媳妇,她实在是不配。

周恪之为人沉冷,是很多女人心里的高岭之花,如今梁舒恢复了自由身,越发想知道,玷污高岭之花会是什么体验。

用她的不配,弄脏他的床、他的膝盖,他那张冷淡英俊的脸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在周恪之白雾缭绕的浴室内,梁舒将他惯用的沐浴露涂抹在胸口脖颈,然后,她听到沉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轻快地想,她在豪门中最有趣的日子,即将来临了。

曾经,周恪之心硬如铁,“出去”二字挂在嘴边。

后来,一切都变了。

夜色如稠,他低沉语调令她耳痒:“乖,让我进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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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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