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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某天,墨文清轮班管申请。

很多老人家是玩不明白手机的,她一直嫌教他们麻烦,就直接帮他们弄了,但如果有儿子女儿一起来的,她一般就不会帮弄。

可今天一个老人和他儿子一起来的,老人的手机太慢了,申请页面一直出不来,墨文清也没办法解决,只能等,等的过程中她又忙着帮其他人弄,那个老人的儿子就不高兴了。

“喂,我们先来的,你能先帮我们弄好吗?”

墨文清在心里白了他一眼。

“你这手机有问题我也没办法,你页面出来再叫我行吗?”

她略带不耐烦的语气惹火了老人儿子。

“喂!你这什么服务态度?”

墨文清没觉得自己态度有什么问题,要是平时她会忍气吞声,但那天她莫名就不想忍。

“我态度怎么了,我本来都下班了你知不知道?墙上贴的办事时间你看到了没有,你们第一次来的时候我都有叫你们拍的,早点不来,就是都要赶在最后半个小时来,现在当然就弄不过来了!”

厅里其他人看他们要吵架,都来劝架。

墨文清的同事也来安慰她,知道墨文清每次都会因为这些老人好心多留一会儿,现在还被指责肯定觉得委屈。

“小伙子,你别着急,这姑娘挺好的,互相理解,互相理解啊。”

“小姑娘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大伯知道你下班了,谢谢你还为我们留在这儿啊。”

墨文清强忍住情绪,说不出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能力开口说:

“大伯我没事,谢谢。”

……

郑廉来接她下班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在跟一个男人对峙,虽然墨文清一米七的身高不算矮,但面对一米八的男人还是显得弱势了一点,郑廉第一反应就是墨文清工作态度这么好的人能跟人起冲突肯定是委屈得不行了。

他快走两步拨开人群,推开那个男人。

“找事啊你?”

墨文清看他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已经被克制下去的情绪又翻涌起来,顷刻间两颗豆大的眼泪就滚了出来,流进口罩里。

“你怎么能欺负她?”

看墨文清哭了,护短的郑廉瞬间超级不爽、愤怒。

“啊?什么?”

老人儿子看着他背影,没听清他说什么,但是感觉他好像在跟自己说话。

郑廉毫不犹豫地转身给了他一拳,干脆利落,周围人都没反应过来,包括墨文清。

……

从公安局出来,今晚郑廉坐副驾驶,墨文清开车。

“你打他干吗?”

想起刚刚的场景,墨文清觉得有些好笑。

“看他不爽。”

郑廉看着窗外气嘟嘟地说。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就那么冲动,其实仔细想想在行政机关办公大厅里那男的应该也不敢做什么。

后来在公安局说清楚了,那男的也确实没做什么,而且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应该在墨文清面前使用暴力,万一吓到她怎么办?

“谢谢,”墨文清沉默了一会儿说,“谢谢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维护我。”

郑廉依旧看着窗外,没有回应,但嘴角疯狂上扬。

小意思,他在心里说。

没说出口是因为不想破坏气氛。

接着两人沉默了一路,直到墨文清家,郑廉边解安全带边说:

“行了,你上去吧,我把车开回去。”

在他正想起身下车的时候,墨文清拉住他说:

“你右手擦伤了,上去我帮你处理下吧,我家有药箱。”

郑廉不在意地说:

“这有什么好处理的,我没那么矫情。”

这是展现男子气概的时候吗?

墨文清又一次把想下车的他拉回座位上,她怎么也没想到郑廉居然会get不到她的意思。

她没好气地说:

“喂,你不是被民警教育傻了吧,你这么点小伤当然没什么好处理的,但我为什么又要给你处理呢?”

她说话的语气越发暧昧,接着抬手用手背轻抚了几下他的脸颊说:

“而且还是这么晚……让你去我家……”

郑廉遭不住了,耳尖通红。

他怎么还被一个母单整害羞了呢。

“懂了懂了,处理下也行,处理下也行。”

他偷着乐,故作镇定地点头说。

墨文清看他明确知道自己意思了,不那么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傻脸,开门下车说:

“你去把车停了,我先上去。”

客厅里,郑廉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墨文清的腿,墨文清先给他的伤口涂上碘伏,再包上纱布。

郑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问她说:

“今天你哭什么?”

墨文清一边忙着手头上的事,一边无可奈何地说:

“最近情绪有点低落,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每天做着差不多的事,有点累了。”

几十年的房贷真他妈让人绝望。

她包扎完,右手摸着郑廉的短发,左手摸着他的脸,低头看着他说:

“你就因为我哭了,所以打了他吗?”

“不然呢?”

郑廉不明所以地反问道,心想:

还能有什么其他理由?我又不认识那个人。

墨文清觉得他的立场盲目到奇妙,又换了个问法问他说:

“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都不知道我跟那个人什么关系、认不认识,你也不管是非对错,就因为我好像受欺负了,你就支持我,你就相信我?”

郑廉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看着她回答说:

“重要吗,其他所有事情。”

他的回答又让墨文清想哭,郑廉看她这样心疼极了,坐起身抽了两张纸递给她,但还是忍不住打趣她说:

“小哭包,被我感动坏了吧。”

墨文清不知道为什么她都这样了,他还要嘲笑她,抬手给了他两拳。

不痛不痒。

郑廉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温柔地抚着她的背说:

“哭吧哭吧,没关系的,发泄下情绪有益身心健康。”

……

一夜,两人什么都没发生。

昨晚墨文清累了,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郑廉把她抱上床后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宿,墨文清去上班时他还在睡,她没叫醒他,拿了点东西给他盖上。

要说她还做了什么事……

那就是偷亲了下他的额头。

……

ktv里,坐在沙发正中央的中年男人穿着特大号西装,左搂右抱,笑得合不拢嘴,满脸油光地问一个人坐在角落遗世独立的郑廉说:

“怎么,现在年轻人不玩这些了?”

郑廉强挤出一抹笑,摇摇头,假装有半分无奈地说:

“女朋友管得严。”

听他这么说,中年男人大笑了几声,既像是嘲笑郑廉没出息,又像是理解年轻人热恋期甜蜜的烦恼。

男人用戴着戒指的手搂着陪酒女说:

“我懂,我家那位也总爱管天管地,妇人思维,上不了台面。你幸好还没结婚,不高兴了分手就行,不用负责,我这婚还离不了,麻烦死了。”

郑廉看着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低俗的癞蛤蟆大放厥词,咬紧了后槽牙,又喝了口酒,不然他真忍不住想骂他。

他不骂也不是为了生意,不是因为怕什么,他只是不想跟这种与他受教育程度根本不在同一层面的大老粗浪费口舌。

他知道自己要是真忍不住对牛弹了一曲,对面多半听不懂就算了,而且说不定还有一番狗屁不通的说教等着他呢。

他只图个耳根清净。

今天这饭局只是走个过场,这单生意八字已有一撇只差一捺,不太伤郑廉脑筋,因为有人撮合。

送走了已喝的烂醉的供应商,一个留着干练短发的女性朝郑廉走来,笑着对他说:

“辛苦了,回去我拟好合同,发到你们公司邮箱。”

郑廉朝她微点了下头,客套地说:

“谢谢。”

今天这单生意是女人帮他一手促成的。

女人沉默了片刻,显然不想用一句“不客气”结束与他的对话,又热情洋溢地说:

“是我该谢谢您,郑总,谢谢您上次帮我解围,害得您丢了半年的生意,我一直很过意不去。”

漂亮的女人在一群喝醉的男人中间往往会觉得窘迫,很多女人为了适应职场模糊自己的边界感,但总有想靠实力的女性不能接受任何揩油和咸猪手的行为,如这位,也总有男人不同流合污,如郑廉。

“没什么,你这不也没让我吃亏,上次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就是看不惯,换个人也一样,做生意本就是有来有往,我没有必须要跟哪个人合作的道理。”

郑廉不愿打官腔,因为他觉得这些客套话根本毫无意义,但说久了他发现,这是解决某些问题最简单的方式。

女人听他把话说的这么清楚,有些失落,但还是强挤出一抹笑体面地朝他伸出手说:

“合作愉快。”

郑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的手,优雅地把手从西装裤口袋中抽了出来,只接触了下她的手指前端,微笑着说:

“合作愉快。”

接着他便把手收了回来,没多做丝毫停留。

女人也微笑着收回了手,但紧握成拳,似乎有些许不甘。

郑廉觉得跟她也客套地差不多了,自己可以走了,但又听到女人向他提议说:

“去喝一杯吗?庆祝一下?”

郑廉看着她,若有所思。

他本觉得她能力不错,等回公司还想向他上司提议说挖她过来的,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会因为感情影响工作的人他才不敢用,别回头弄得跟邓莎一样,因爱生恨,坑他一把。

“不了,”他摇头说,“我女朋友还在等我回家做饭。”

“哦……”女人明显被他直白的拒绝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等你回家做饭?你平时工作这么忙,她怎么就不想着当个贤内助什么的?”

郑廉听这话听得不太舒服,心里开始想理由撤退,不悦地看了一眼她说:

“我没忙到做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郑廉觉得自己的回答没什么不对,但却是女人没想到的答案。

她以为郑廉最多就说“她不需要当贤内助”,“她不爱做,我就没让她做”之类的,结果他只说自己可不可以,好像他能做他就要做,压根不以墨文清做不做为前提。

“那你还挺疼你女朋友的。”

女人干笑着说。

郑廉第一次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转而说:

“今天的事谢谢你,没什么其它的事我就先走了,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女人也知道自己问的有些多了,看出他不耐烦,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说:

“嗯,我也开车来的,就停在你车旁边,咱们走吧,别在这儿站着了。”

郑廉:……

要说人情债难还,他现在更不愿沾上的是女人债,因为他对做生意根本就不感兴趣,只对墨文清感兴趣。

他本来就前科满满,可不想在闹出什么让墨文清误会的事情。

起初这单生意送上门的时候他就有犹豫,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但他还是存了侥幸心理,觉得不拿白不拿,他也累了。

但他现在也不算后悔,别人对他的好感也不算他白捡的,他现在摆明态度还来得及。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余光瞟见身边那人要往自己身上倒,他下意识就是一躲。

西装革履的女人:……

她本计划俗套地假意崴脚踉跄两步,和郑廉产生点肢体接触,不用擦边,不用低俗,只是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平时想对她动手动脚甚至潜规则的大老板并不少,但她从没想过那些歪门邪道,从来都是靠自己,可久而久之,她也对男人越发失望了,认清他们多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至于郑廉,她承认他正直些,但她不相信他能对自己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哪怕只有一次,他们最终也有在一起的可能。

在她眼里要勾引男人就是这么容易,只要给点信号就行,因为对男人来说一年四季都是发情期。

郑廉当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他曾经在酒吧里顺着这种套路半推半就过无数次,但前提得他愿意,他不愿意你就是往他身上生扑也没用。

两人之间本来也就隔着两拳的距离,按道理她身子一斜是很容易就能靠上郑廉的,但谁知这男人看见她想往他身上靠下意识就停下来脚步,甚至还侧身闪开了。

就这样,她假摔变成了真摔,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她把手都擦破了,这下脚也是真崴了。

在她震惊的目光下,郑廉俯视着她,微皱着眉头,朝她伸出手,有心害她摔跤但也体贴地扶她起身,让上一秒还怒火中烧的她摸不着头脑。

郑廉握着她的手让她站起身,等她站稳后就把手抽了出来,转而抓着她胳膊,既保证她不会摔倒,也让两人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既维持住了他有风度的绅士形象,又没给她可乘之机。

被他有力的大手禁锢着的跛脚女一跳一跳地走着,心里很不满,她的胳膊被他抓得生疼,但她知道要凭那一个支点保持她的平衡并不容易,只有足够的力量才能做到。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她冷不丁地对郑廉说。

领着她朝路边走去的郑廉瞟了她一眼,假装听不懂。

“我怎么了?”

女人也不跟他装了,冷笑了一声说:

“呵,行。”

她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对郑廉来说都不配一句正面的回应,半点暧昧,和一丝动情。

郑廉给她叫了车,好像挺关心她一样问她要不要去医院,但他明显没有半点要陪同的意思。

于是女人保持着最后一丝体面对他说:

“不用了。”

墨文清知道郑廉今晚有应酬,以为他不会来了,就像以前一样。

但晚些时候她家门铃居然响了,墨文清一开门,一个一米八五的大汉就往她身上一扑。

墨文清心想:这要是换个人哪遭得住啊?

她也不知道他喝没喝醉,反正酒气是挺重的,但郑廉的酒量她也说不好。

“郑廉?你还清醒吗?”她问他说。

郑廉把脸埋在她脖颈间蹭了蹭,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香让他安心。

“清醒,就想抱抱你。”他说。

……

郑廉坐在沙发上,墨文清给他榨了杯番茄汁,听说能解酒,郑廉喝了一口,酸到他皱眉。

“难喝吗?”

墨文清问他说,她也是第一次做。

郑廉摇头说:

“比酒好喝。”

“你这酒量用来谈生意也算没浪费。”

墨文清知道他每次应酬完都会心情不好,坐到他身边,帮他抚着背。

“人活着不是所有技能都要派上用场的。”郑廉看着杯中的番茄汁说,“而且你妈不是还不喜欢我这么圆滑的人吗?”

“喂……”

墨文清没想到他还记得,她当初就那么随便一说。

“我妈没那么说,我乱说的行吧,她挺喜欢你的,她说你高高帅帅的,人又机灵,是我会喜欢的类型。”

闻言,郑廉肉眼可见开心了些。

“满意了吧?”墨文清明知故问说。

郑廉点头,他觉得这是他最近听过最好的消息了,仰头将杯里剩余的番茄汁一饮而尽。

“你跟你爸谈谈呢?”墨文清又说,“等他退休了,你们家退出董事会,简单当个股东,钱不照样赚吗?”

郑廉想起他爸在他高中、本科时候对他那副**独裁的样子,压根就不去想他爸会体谅他。

“浪费力气。”他说,“文清,你不懂,像我爸那种掌握过权力、掌控过全局的人,是不会放手的。”

郑廉不想跟她聊这些,不想让自己的坏心情影响她。

“文清。”

他低声呼唤她说。

“嗯?”

听到他的呼唤,墨文清转过头。

两人的面部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墨文清看到他视线逐渐下移到她唇瓣位置,她也忍不住看了看他的嘴唇。

预感到将会发生什么,她的心跳加快起来。

如果郑廉现在要吻她,她愿意吗?

她应该是愿意的。

墨文清想。

“我早上睡着的时候……你是不是偷亲我了?”

可她面前的郑廉问她说。

“我……”

墨文清仿佛能看见自己周围的粉红泡泡瞬间消散。

“我没有。”她否认道。

“别装别装,又不是不让你亲。”

郑廉一副他都知道的样子。

墨文清瞪了他一眼,然后尴尬地轻抿了下嘴唇。

郑廉本来只是开玩笑的,还以为会被她锤两拳,但她这反应是……

“你这什么表情?”

郑廉有些意外地问她说。

“你装睡是吧?”

墨文清本想先发制人,向他发难,谁知正中郑廉下怀,验证了他的猜想。

看她这样,郑廉没想到自己的胡说八道居然是真的,脸上笑意开始泛滥。

“你居然真的偷亲我了。”

墨文清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觉得更加难堪,脸颊泛起红晕。

“你……”

但她很快就调整好,话头一转问他说:

“那你猜我亲你哪儿了?”

“这儿。”

郑廉一脸天真地指着自己的嘴说。

墨文清看了眼他的嘴唇,摇摇头。

“不对。”

“左脸?右脸?”

“不对,不对。”

“那额头。”

墨文清迟疑片刻,还是说:

“不对。”

郑廉意识到她根本不打算说实话,把脸凑到他面前,闭上眼说:

“那你再亲一次,我找找感觉。”

墨文清抬手把他脸推到一边。

“想得美你。”

郑廉也不恼,凑上去抱住她,脸贴着她的脸,撒娇说:

“你就告诉我呗,你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闻言,墨文清吓唬他说:

“那行,这次是我的错,我以后不这么干了。”

郑廉以为她是说她以后再也不亲他的意思,赶忙说:

“我是那个意思么我,行吧,你只亲不承认也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就等哪天抓你现行……”

墨文清觉得他还是醉了的,平时他话没那么多。

她看着他,眉眼弯弯,再次主动亲了他的侧脸。

房间里的吵闹声戛然而止。

“闭嘴吧你,话痨。”

墨文清正声说,但看他的眼里满是爱意。

微醺的郑廉腼腆地呆住了,被墨文清亲过的他被骂什么都行,傻乐起来。

“这算第二次啊,你亲我两次了,我可不能这么一直不明不白地被你占便宜,你下次要再想亲我你可就得承认你喜欢我,我是你男朋友了……”

balabalabala……

他肯定醉了,墨文清心想,现在的他话密到让她头疼。

他不是谈过很多次恋爱吗?

她都主动亲他了当然就是喜欢他啊,为什么他又要给自己设一层障碍,他到底想不想跟自己在一起啊喂!

墨文清被他逗得哭笑不得。

但挺可爱的。

她喜欢这样的郑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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